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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南同人]和平次在一起的n天-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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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放进了证物袋内,然后脱下手套,转头看向水田巡警说道,“水田巡警,麻烦你把这件事通知村长一下。其他村民的话最好不要透露太多消息,否则容易发生恐慌。”
“村长他没手机,我去他办公处跑一趟吧。”水田巡警说着便转身准备离开。
“等一下。”服部从后面叫住了水田巡警,“如果方便的话再帮我个忙,工藤他一直没回我信息也不知道他怎么样了,路过横山医生他堂兄家是帮我看看他醒了没。醒了的话帮我传个口讯,把这里的事告诉他好吗?”
看着服部一脸恳求的样子,老好人的水田巡警连忙答应道:“那好,我通知完村长就去看看。”
“谢啦,我没锁门,应该直接能进去。”服部目送离开的水田巡警喊道。
“工藤君现在怎么样了?”横山医生也站起身来,走到服部身边问道。
“我中午回去的时候,他看起来好一点了,不过烧还是没退。”工藤的病还没好,杀人事件又一件接着一件,服部想到就觉得一个头两个大。
“工藤君午饭吃了吗?”一直呆在一边听着两人说话的平野惠终于开口问道。
“吃了,吃了,他说护士大姐你的熬粥的手艺没话说,真是太谢谢了。饭盒的话等我洗好了,等会儿回去的时候拿给你。”服部一手摸着后脑勺,堆满笑容地回答道。
“那就好,我也放心了。”平野护士也报以微笑。
“哦,对了,在农田工作的村民一般会干到几点回家?”服部问起案件后,又迅速恢复了工作状态下认真的神情。
“这个应该会根据季节变化吧,最近不是收获季,应该很早就收工了才对,具体的你还得问问伊藤女士她们……”横山医生的回答也不是很肯定。
服部刚想接话时,却被远处一个嘶哑的声音给打断,“这是诅咒……果然是死神的诅咒啊。”
闻声望去,从村子那边十几个村民朝服部这边走来,这群人中大多都是五十岁朝上的中年男女,其中还有几个拄着拐杖的老人,刚才那个嘶哑的声音就是下午的时候让服部吃了闭门羹的某个老太太。
“这不是什么诅咒,只是连环杀人案,凶手很可能和杀害阿古育夫的是同一个人。”服部自然不会相信这世上有诅咒这回事,于是立即反驳道。不想让村民太快知道这件事就是担心这点,但是纸始终包不住火,恐怕是再次去寻找村长的水田巡警多多少少让村民起了疑,不会说谎的水田巡警自然是将事情全盘托出。
“先是商人,再是骗子,这不和传说里的一模一样吗?”药店的店主大妈又出现在这群人当中,指着服部高声说道。
“是啊,是啊,归一这小子我以前就跟他说过要踏踏实实做人,不要老想着坑蒙拐骗的,这下不是遭报应了吗?”一个拄着拐杖的老头叹着气说道。
话头又被另一个中年妇女接去,“都是死神在作怪,我就知道有外面人到我们村庄就没有好事发生,两个旅行者,哪有这么巧的事,果然就是死神在捣鬼。”
听着立在远处的村民你一言我一语,服部心知是不能跟他们讲道理了。虽然肯定这次的事件一定是人为的,但是看这两名死者的身份,的确是应了传说中的商人和骗子,难道说凶手也是根据这个传说在实行他的杀人计划吗?这样岂不是还会有其他案子发生吗?传说中还剩下猎人和农民这两个角色不是吗?难道这次工藤的预感又对了吗?
想到这里服部又开始焦躁不安起来,偏偏在这种时候工藤那家伙病倒了,此时的服部无比才深深地感到他已经开始习惯起有新一在身边一起办案的感觉。

TBC~





第93章 第 91 章
91
新一再次从睡梦醒来时已是夜幕降临之时,头痛缓解后,被晕眩感所占据的大脑选择了睡眠来恢复它原本的机能,整个下午新一也因此睡了个天昏地暗。
一觉醒来后,虽然脑袋还是有些晕沉沉的,但比上午倒下时那种天旋地转再加上阵痛的感觉可是好了不知百倍。揉了揉惺忪的眼皮,新一抬起手腕发现指针所指示的时间是六点二十分,心想自己应该不会一觉睡到第二天,于是新一推断这个六点二十分应是晚上。
费力地撑起身子,脚下有些虚浮的新一有些跌跌撞撞地走到床边拉开窗帘,小村庄已被夜色笼罩,雨似乎也已经停了,但横山医生的住处似乎没有开灯,新一努力让自己停滞的大脑充分吸收可以体现当下的状况信息。
懒得打开上了锁的窗户,新一在房中搜寻自己的手机,想看看服部有没有查到什么新的线索。但找了一圈仍不见手机踪影的新一这才想起自己的手机还在换下的衣服口袋中,该不会自己的衣服已经被扔进了洗衣机了吧?心里“咯噔”一下后,新一这才意识到他们现在还暂住在别人家里,服部应该不会这么勤快地帮他洗衣服的。想到这里,新一拉开移门,慢慢地挪向客厅,寻找他的手机。
通往客厅的走廊没有开灯,但眼睛已经适应了黑暗的新一勉强可分辨出走廊的墙壁和地板,不至于一头撞在墙上。凭着记忆新一很快找到了客厅的所在,客厅也是一样昏暗一片,根本看不清屋内物品摆放的位置。
新一一手捂着脑袋,一手在墙上摸索着电灯开关,很快在凹凸有序的墙纸的触感后,新一摸到了光滑的塑料制品,按下开关,头顶的日光灯闪了两下,白色的灯光立即将室内照得亮如白昼。
自己的脏衣服和服部的一起被团作一团,可怜地躺在角落里,这衣服还能要吗……本想找来手机狠狠吐槽服部的新一在将视线移到客厅的另一角时却愣在了当场。
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此时的新一很少有地怀疑起自己的双眼起来,是发烧造成的幻觉吗?刚动了这念头,有一阵晕眩感袭来,新一使劲地揉了揉双眼,但眼前的景象告诉他,他所见的一切都是真实。在新一的眼前,客厅的一角,一个人俯身趴在地上没有一丝动作,连一丝最基本的呼吸带来的起伏都没有。
又一个人死了?又一起杀人案?但为什么在这里?一连串问题划过新一的大脑。若是普通人在刚醒来后看到这样一副景象恐怕会吓到不知所措,但是身为高中生侦探的新一立即冷静了下来,他快步跑到那个倒下的人身边,检查他是否还有生还的迹象。
碰到那人皮肤的一瞬间,冰冷的触感便让新一知道此人已经死亡多时,死者的侧脸让新一觉得十分眼熟,却一时想不起这人的名字。自从发烧后,大脑的运作跟不上想法的感觉让新一十分烦躁不安,绕了绕短发,逼自己冷静下来后,他才想起这是他倒下前跟着横山医生和水田巡警进入警亭的两个中年男子之一,而这人应该是平野护士的叔叔平野光洋。
死者的尸体已经冰冷,说明已死亡半个小时以上了,死者的后脑勺又明显的钝物击打过的痕迹,看见滚落在一边的烟灰缸,新一便知道这就是凶器了。但是说烟灰缸是凶器并不准确,因为死者后脑勺上的伤痕虽明显但并非重伤,无论是烟灰缸还是死者的头部都没有血迹,击打在这个位置最多只能造成人暂时昏迷。
而现场留下的绳索让新一将视线转向死者的脖子,颈脖上有一道明显的被粗绳勒紧所致的伤痕,死者的嘴唇和指尖变成了青紫色。新一又轻轻翻开了死者的眼皮,细小的出血点表明,被勒住脖子后造成的窒息才是平野光洋真正的死因。恐怕是凶手先用烟灰缸将死者砸晕后,在从后面用绳子将其勒死的吧。
但是让新一百思不得其解的是,平野光洋为什么会死在这里,凶手为什么要选择这个只有他这个病人睡着的地方杀人呢?想到这里新一又感到太阳穴一阵阵抽痛,让他无法继续思考下去。
无论如何先通知服部,让他把水田巡警带来以后再展开搜查吧。于是新一站起身准备向房间另一角放着手机的衣服走去。就在新一刚想挪动步子时,玄关处的一下轰鸣把新一吓了一跳。随着一阵急促的脚步,水田巡警冲进了客厅。
在新一刚想说“太好了,我刚想去找你”之前,水田巡警抢在了新一之前大声喊道:“你……你就是连续杀人案的凶手吧?”
“哈?”觉得自己一定是发烧烧坏了脑袋,新一觉得自己大脑一时间不能消化水田巡警的话。而立定在客厅门口的水田刑警也没再将话继续下去,只是警戒全开地瞪着新一。
就这样诡异的对峙僵持了片刻,新一将自己和倒在地上已经没了气息的平野光洋的尸体的相对位置重新考量后,不禁用手捂住了脑袋。
“呜……”,原本快要痊愈的头痛似乎又复发了,新一呻吟了一声,开始考虑要从哪里开始解释这破绽百出,却反而显得无懈可击的场景了。
“你还有什么要解释的?”水田巡警似乎已经认定了自己脑中生成的事实,小心翼翼地接近着新一。
新一觉得自己的头越来越疼了,一边揉着太阳穴,一边用平静的语调回答道:“我想解释的很多,首先,我想你是误会了,我从中午开始就一直在房里睡觉,刚醒来走进客厅时就发现了平野先生的尸体。我想是有人在这里杀了平野先生后,特地想让我发现的吧。”
“那凶手为什么要这样做?”水田巡警还是半信半疑地反问道。
新一叹了口气,现在他的脑中也是一片混乱,只得将他暂时能想到的一边告诉水田巡警,一边顺势整理思绪,“这我也很想知道,我才来了这个村庄没几天,凶手为什么想把罪名嫁祸给我?而且真的想要嫁祸的话,应该还有更好的方法才对……难道是那个传说,我记得智贵说过这个平野光洋先生平时会有骗吃骗喝的行为,难道说凶手杀了他就是为了契合传说中‘骗子’这个职业,这样的话把人引到这里杀害也是为了我旅行者的身份?”
水田巡警突然打断了新一自言自语般的辩解,“不对,他才不是骗子,刚才我和服部君在田地那边发现了首藤归一的尸体,他才是传说中的骗子。”
新一听了水田巡警的话猛地抬起头来,眼中满是惊讶,“首藤归一?那个烟酒店老板?他也死了?什么时候?怎么死的?如果照传说来看,首藤归一是骗子的话,难道平野光洋是猎人?的确听智贵说他也喜欢打猎,也就是说平野光洋是第三个死者……”
完全遗忘了现在自己也是犯罪嫌疑人,新一问了一大串问题后,不顾水田巡警的反应,直接在墙角处被团成一团的衣服中找出了自己的手机。手机显示有两条未读短信,第一条是普通的问候情况,第二条则是服部发来的对首藤归一尸体的初步判断。
“死亡时间初步判断为四点到五点半,死因是被绳索勒住脖子窒息而亡,无论是死亡时间还是死因都和平野光洋很接近吗?”新一手托着下巴一边自言自语着,一边编写短信将自己这边发现的平野光洋的尸体和初步的判断一齐告诉了服部。
“水田巡警,麻烦你带我去发现首藤归一尸体的现场,恐怕这两起案件之间有着什么联系。”按了发送键后,新一抬起头对水田巡警如此说道,自己则从旅行袋中翻出一件外套给自己披上,俨然一副准备出发的样子。
“等等!先把之前的案子放在一边,你的问题还没解决呢!”新一的话与服部一样让人一时难以抗拒,水田巡警差点就随着新一的要求带他去天边的现场了,但转念一想水田巡警连忙拦下了要往外跑的新一,用自己最坚定的语气说道,“我刚才从窗户中往里看的时候房间里只有你一个人,窗户是锁着的,大门也是从里面锁上的。如果你说你不是凶手的话,真正的凶手是怎么出去的呢?”
原来之前“砰”的一声巨响是水田巡警撞门的声音,新一记得服部出门前说过“大门就不锁了”之类的话,那么是凶手离开时锁的门?回望着水田巡警一副“不给出答案就不放你出去”的表情,新一叹了口气回答道:“既然这样的话,这座房子里应该还有其他的出口,否则凶手很有可能还躲在这间屋子的某个角落中。”
想尽快看到另一个凶案现场的新一一时忘了自己还是个病号,一把拉过还没反应过来的水田巡警,在这座日式住宅中搜查了起来。但是出乎新一的意料,房间中既没有除了尸体外第三个存在的迹象,各个房间所有的窗户以及通往花园的偏门都是从里面锁上的。
“密室杀人?”这个词语在第一时间浮现在了新一的脑海中。
不同于准备一解密室杀人的新一,水田巡警则更加肯定了新一的可疑,“现在正好可以证明只有你和被杀的平野光洋两人在这个房子中了,不管怎么样你还是跟我先去警亭一趟吧。”

TBC~





第94章 第 92 章
92
“平野光洋的尸体被发现时已经死亡半个小时以上了,如果是凶手的话有必要在半个多小时以后还留在尸体旁边吗?”
“服部……”
“我出门的时候没锁门,凶手把自己和死者一起反锁在现场是为了什么?还有把死者叫到自己家杀害不觉得太傻了吗?难道就是等着人来抓吗?”
“服部……”
“再说了,我和工藤才刚到这里两天,工藤他根本不认识死者,他为什么要杀人呢?杀人动机在哪里?”
“服部!”
“你好吵啊,你不能让我把话说完吗?我这可是在帮你说话!”服部一掌拍在身后的写字台上,操着一口大阪腔拔高声音朝着趴在桌子上的新一吼道。
听说消息后服部用最快的速度赶到了警亭,并在还没站定的情况下开始了为新一洗脱罪名的长篇推理。但就在服部心乱如麻的情况下强迫自己静下心为水田巡警一一解释时,工藤那家伙还在后面一个不停地叫着自己的名字,让服部脑中的绷紧的弦应声而断。
被请进了警亭后,新一突然感到一时被自己遗忘的晕眩感又回来了,在自己好说歹说下水田巡警似乎还是没有放人的迹象,决定趁机养精蓄锐的新一干脆趴在警亭内唯一一张办公桌上,打起了小盹。
面对服部烦躁下乱发脾气的样子,新一也早在预料之中。从办公桌上慢慢地爬起,新一揉了揉被服部那拍桌子的响声震得有些耳鸣的耳朵,没有什么生气的表情,只是懒洋洋地说道:“我只是想提醒你,你刚才的那段话,我已经用一模一样的说过一遍了。”
“啊?听了还不放人,抓你来的那家伙的智商有多低啊?”看到新一的脸,服部的气势顿时弱了几分,然后顺势把焦点转嫁到了水田巡警的头上。
“那个……我还在旁边听着……”水田巡警无奈地挠着后脑勺,毕竟被人当面说“智商低”的经历真是太少了。
知道向来口无遮拦的服部在急躁的时候更是说话不经过大脑,新一一边满脸抱歉地向水田巡警干笑,一边给服部使眼色,并且为了缓和气氛说道:“毕竟密室的谜题还没解开,被人怀疑也是没办法的。虽然我刚想解开密室的手法,就被人拖出来了……” 
“喂,工藤,我可是在帮你说话,你怎么胳膊肘往外拐啊?”服部满脸委屈地搬了张椅子椅子坐在新一身边,将手轻轻地按在对方额头上,似乎冷静下来的服部有些后悔方才对着新一大吼大叫,于是大阪人刻意移开视线并将语气尽量放柔和地问道,“你的烧不是还没退吗?现在感觉怎么样?”
“比早上好多了,头不怎么痛了,只是还有些晕,浑身使不上劲。”把服部的脾气摸得一清二楚的新一,本就生不起什么气来,于是老老实实地回答道。
“真是的,明明是你在被人怀疑,你自己好歹着急点啊……光我这边一头热的样子,搞得我像在犯傻似的。” 见新一似乎没有在意刚才的事,服部放下心来小声埋怨道。
“没办法,我什么都没干,想着急也着急不起来。”新一一手支着脸颊实话实说道,“再说,还有你在,我有什么好担心的呢?”
听了新一的话,服部的眼睛顿时亮了起来,抓着新一的肩膀问道:“你下午的时候有没有听到外面有什么响声,或者注意到什么不寻常的事没有?” 
“什么都没有,我下午睡死了,完全没有一点意识,你给我的感冒药里大概有些有安眠药的成分。”新一摇着头,继续说道,“再说了,服部,如果我真听见了什么,我会让凶手得逞吗?”
“这倒也是……”服部点点头,松开了抓着新一肩膀的手,然后转身对被他们晾在一边的水田巡警说道,“你看工藤病成这样,摇摇欲坠,风一吹就到的,他怎么勒得死一个大男人啊?”
“这个……”看着已经进入二人世界的新一和服部,水田巡警突然有种他才是故事中大恶人的感觉。
“服部……虽然你这算是在帮我解释,但也拜托别把我描写的这么柔弱……”新一不禁嘴角抽搐着吐槽道。

这时被服部的大嗓门引来的村民陆陆续续地聚在了警亭门口,对着警亭内的新一指指点点,窃窃私语中不难听到“死神”这个字眼。
看不得自己被人当做凶手,更看不得新一成了真凶的替罪羔羊,服部一个箭步跨出警亭,对外面聚集的村民大声宣布道:“工藤和这件案子一点关系都没有,他只是被真凶栽赃陷害了,别老是死神死神,没完没了的了。”
“但是不是说那个年轻人和死去的光洋反锁在一间屋子里吗?要不是死神作祟,这是怎么做到的?”一个中年男子指着警亭中的新一问道。
“那只是凶手用了什么手法造成了密室的效果,我现在就证明给你们看。”说着服部就又冲回了警亭,抓着水田巡警准备回到他们暂住的居所,出门前服部回头询问道,“工藤,你一起去吗?”
看看脸上写了“谁敢挡我路,我就要他好看”的服部,再看看面露为难的水田巡警,新一叹了口气回答道:“我在这里等你吧。”
服部点点头,在临走前还不忘叮咛道,“哦,那你自己小心,别再着凉了。” 
“对了,服部,之前首藤归一那件案子的照片还在你身上吧?拿来让我看看。”反正等待的时间中闲着也是闲着,新一决定看看现场照片,说不定能用什么新的照片。
服部听了便将口袋中的数码相机递给了新一,“照片都在里面,那边的现场照片我还没拍过,等会儿我解决了密室问题,就发短信给你,你把相机拿来给我吧。”
“好,我知道了。”新一接过相机答应道。
“工藤,你一个人不要紧吧?”服部还是有些担忧。
“喂喂,你真把我当风吹就倒的病秧子了?我还没弱到那地步。”新一觉得他的脾气也要被服部这婆妈样逼出来。刚做了赶人走的手势,新一想起了些什么,又将服部叫住,“服部,横山医生和平野护士先到现场那边去了?”
服部点了点头。
“这次的死者是平野护士的叔叔,你说话的时候长点脑子。”新一在服部耳边轻声提醒道。
“工藤……我也是会看场合的……”服部眨着无辜的眼睛,小声喃喃道,“那我先走了,放心,很快就会有答案的。”

赶到案发现场,也就是他们的暂住地时,卫在外面的村民已经比警亭外的多的多了。围观群众中也不乏园田荣一、今村健太郎、伊藤典子等熟面孔,每个人都用一种复杂的表情望着屋中的情景。
挤过人群,服部一进到客厅中,就听到了平野护士的抽泣声,本来心急地想解开密室谜题的服部也不禁放轻了脚步。客厅的一角还扔着自己和新一换下的衣服,另一角竟是不久前还活生生地出现在大家面前的平野光洋的尸体,这样的反差使服部也不禁叹了一口气。
“为什么叔叔会……叔叔会死呢?我中午见到他的时候明明还是好好的……为什么?”平野护士就这样跪坐在她叔叔身边,止不住地哭泣,留下的泪水将她脸上的淡妆也给弄花了,让见者都不禁为同时亲人的年轻护士感到同情。
横山医生也是一脸悲痛地陪在平野惠身边,轻声地安慰着她。
不敢打扰到平野惠,服部轻手轻脚地走到横山医生旁边,压低声音询问道:“医生,平野护士她没事吧?”
“放心,我会照看她的。”横山医生叹着气,小声回答道,“工藤君那边怎么样?我不觉得他会杀了和他毫无关系的平野先生。”
终于找到一个相信新一无辜的人,服部顿时觉得一阵感动,“我就是为了这件事来的,这个密室手法我会解开的。话说,真的很抱歉,明明是好心将你堂兄的房子借给我们,现在竟然发生了这种事……”
听到服部的道歉,横山医生只是微笑着摇了摇头,“没办法,这也不是你们的错,你们也不知道凶手会在这里下手不是吗?你就先去看看密室吧,这边我有就行了。”
服部感激地朝横山医生点点头,便查看起屋中的门窗锁来。玄关大门的门锁是被撞断的,从留下的痕迹看,大门在被撞坏前的确是被从里面被反锁的。剩下房间中的移窗和通往花园的移门采用的都是铝制的月牙锁,也都从里面反锁着。
但是很快通往花园的透明移门便引起了服部的注意。移门是两扇式的,一种一扇移门的上方又被分割出了一扇可以用来通风小窗,小窗可以从外面开闭,但宽度只有十厘米左右,人无法进入,但无疑给这个看似密室的空间留下了一个出口。
而后在看到移门上没有完全扣到底的月牙锁时,服部便露出了胸有成竹的一笑,“哈,什么嘛?这个密室手法不是很简单吗?工藤,如果你有时间再多看一眼的话,也不用被带去警亭了。”

TBC





第95章 第 93 章
93
定下心的服部也不急着想跟在后面的水田巡警解释密室的小手法,用手机拍了几张移门与门锁的照片,带着一脸恶作剧般的坏笑一并发到了新一的手机上。没过多久服部便受到了新一的回信,回信只有一句话“那扇门的门锁不是我检查的……”
看了新一的回信服部笑得幸灾乐祸,然而在一旁注意着服部一举一动的水田巡警却被弄得一头雾水,在几分钟前还心急火燎地为同伴奔波,几分钟后却是杵在原地一脸轻松地发着短信,真不知道这个少年到底是怎么想的。
发短信嘲笑完新一后,服部这才开始了正事。回头朝水田巡警招了招手,示意对方到移门旁来,服部指着按在移门上的月牙锁说道:“水田巡警你看,这里的月牙锁并没有扣到最上面,不是吗?”
服部所指的月牙锁,锁柄在六点钟方向时为打开,此时将锁柄稍稍向上转动,锁上的凹槽会与另一扇门上的钩状锁扣紧扣在一起,移门便无法再移动了,当锁柄转至零点方向时为最紧扣的状态。在方才所检查的窗上的月牙锁的锁柄都紧紧地扣在了零点的方向,但这扇移门上月牙锁的锁柄却停留在了一点至两点之间。
水田警官仔细地观察了月牙锁后,还是不解地问道:“这有什么问题吗?就算没有转到底,这扇门也早就被锁上了。
“门被锁上了是没错,但从锁柄没有被扣到底这一点,再配合移门上的这扇可以从外面开关的通风窗,用绳子就可以很简单地制造一个密室了。”说着服部就地取材,从后院中解下一条细长的晾衣绳,“其实也不一定是晾衣绳,只要长度够,钓鱼线、电线乃至牢固些的棉线也可以做到。”
“这究竟要怎样做……”水田巡警还没弄清服部究竟想干什么。
说着服部将绳子的一端打上了一个比锁柄的周径稍大的小圈,将小圈套在锁柄上之后,再把绳子的另一端从移门上的小窗中扔到了外面,待自己走到后院后,关上了移门。隔着移门,服部朝还在室内的水田巡警大声说道:“水田巡警,这样所有的准备工作便完成了,接下来只要拉动绳子。”
话音刚落,受绳子的牵动,锁柄立即向上转动,在水田巡警的注视下,月牙锁便与锁扣紧紧地扣在了一起,门就这样锁上了。然后当锁柄从下转到上面来的时候,套在锁柄上的小环自动脱落,服部从外面将绳索回收之后,再将小窗从外面关上。
“好了,这样就大功告成了,不留下任何痕迹。”服部从门外向里面的水田巡警摊手示意道。
水田巡警试着移动移门,发现移门的确被牢牢地锁上了,而月牙锁锁柄的方向和方才他们发现时一样,没有扣到底而是停留在一点至两点的方向。
让在里面的水田巡警为自己开了门,服部笑着解释道:“这个从外面锁门的方法非常容易,基本有百分之百的成功率,就算失败了还能打开门重来一次。而且不会留下任何痕迹,除了锁柄不能扣到底这个小小的缺点。”
服部转动着着锁柄向水田巡警继续演示道:“因为锁与移门上的小窗有一个角度,在将锁柄转到一点至两点方向时,操纵着锁柄就会因为这个角度而卡死,从而自动滑落。就算在脚下垫了高物,将手伸进窗内,尽量缩小将这个角度也没有用,因为在锁柄向上转到一定高度时,绳索上的小圈就无法扣紧锁柄,还是会在将锁扣到底之前自动滑落。”
水田巡警惊叹了一声说道:“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就说明无论是谁都可以从外面将门锁上咯?”
服部点点头,露齿一笑道:“就是这么一回事,现在你可以消除对工藤那个既没动机、又没能力杀人的家伙的怀疑了吧?”

收到服部发来的“事情解决”的短信后,新一也立即从警亭赶回了发现这幢平野光洋尸体的宅子。但是就算密室的手法被解开,新一还是能听到围在屋外的村民续续不断地说着村中“死神”的传说。新一无奈地长叹了一口气,谁让他们到了这个村庄就发生了连续杀人案呢?有时候连他自己都怀疑自己是被诅咒了。
一见到新一,服部就坏笑地凑到他耳边采访道:“被消除嫌疑的感觉怎么样?”
“不怎么样,我本来就不觉得我会因此被套上杀人嫌犯的罪名。”新一没好气地推开服部的脑袋,不落对方下怀。
“切,真没趣。”没有调戏到新一的服部悻悻地撇了撇嘴,然后尽量将脸部表情变得让人看起来正经些后问道,“你看照片发现了些什么吗?”
“我就是想来告诉你这些事的。”新一将数码相机还给了服部,“你先把这里的现场照片拍下,然后我再慢慢一一道来。”
服部点了点头,与新一一起走进了平野光洋陈尸的客厅中,为叔叔的死悲痛哭泣着的平野护士被后来感到的盛田护士送回了家,现在现场除了围在尸体旁的水田巡警和横山医生两人外,还有姗姗来迟的中西村长。
看着服部围着尸体拍下照片的样子,中西村长长吁短叹着说道:“哎,这村子是怎么了?好好的怎么接二连三地去了这么多人呢?今天早上是阿古君,后来又是归一君,现在连光洋君也……”
“是啊,一下子死了三个人,还是被杀的,真的是有人在按照村中的传说杀人吗?”横山医生也附和着老人的话,喃喃道。
目视着熟练地照相取证的服部,新一也遗憾地回答道:“恐怕的确就是这样,第一个死去的阿古育夫是商人,接下来死去的首藤归一就是骗子,最后被发现的平野光洋因为喜爱狩猎,所以就是故事中的猎人吧。”
“也正因为这样,所以正好能证明造成这些人死亡的根本不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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