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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武神再临-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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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修远就这吕布扬起的车帘爬到赤兔马背上和驾车的唐五说话:“小五儿,既然到了人多的地方,带着这么大个的马车显然是累赘,你找几个人一道把这马车处理了,要小十速来见我,我和侯爷先下去走走,随便逛逛。”
唐五点头领命,把马车的绳套从赤兔脖子上取下来,几个纵跃就消失在修远的视线里,修远张口刚要说点什么,见唐五已经离开,只得狼狈的从赤兔马背上滚了下来,好在赤兔马站的很稳,修远才不至于当街摔了个四脚朝天。
吕布刚从车里钻出来,就看到修远浅色的衣衫上满是灰尘,微一皱眉,用手掌扫了扫:“什么事这么急,不知道和我一起下来么,搞不好还要摔跤。”
修远顺势把吕布扯近自己贴着他耳朵说道:“奉先,在右边有两三个人一直盯着赤兔看,是不是心怀不轨?”
吕布爽朗的笑道:“清河,你想多了,我少年时候曾和父亲来过匈奴好几次,匈奴人只抢金银和女人,从不抢马。马对每个匈奴人而言都超乎想像的重要,所以他们绝对不会把歪主意打到马匹上,不信你且等着,不到一个时辰,定然会有匈奴的贵族差人来买马。”
修远听完吕布的话,眸光一亮大喜道:“既然如此,那我们只要在这集市上走这么一遭,匈奴的权贵们自然就找上门来,实在是太方便了。”
吕布虽然不太明白修远为什么这么高兴,也跟着笑出声来:“既然现在没事可做,索性去认真逛逛集市也不错,自打我们从九原出来,很久都没有这么清闲过了。”
“可是侯爷,我们压根儿就听不懂匈奴人的话,要如何买东西?”因为离开了马车,所以集市上的各种声音,修远听得比刚才更清楚了些,不过即便他努力张大耳朵也完全听不懂这些发音怪异的词汇是什么意思。
“沙瓦我也来过好几次了,我记得匈奴人的店面旁边都系着一根红绳,绳子上放着铃铛,若是客人不懂匈奴语,大部分做买卖的匈奴人都会写汉字的,好在清河你的一手小楷写得极为漂亮,要不然侯爷我可真要在那群坏小子面前丢脸了。”吕布说着说着就兴致勃勃的走到一个卖糯糕的摊位面前,摇了摇红绳上的铃铛。
修远站在吕布身后的阴影里细细观察这个匈奴商人纤细的身形,颇有些意外,等到那摊主走得近了些,修远才看明白,原来店老板竟是个用面纱罩住脸,还未出阁妙龄女子,只见那女子伸出挂满手环和细铃的细白手腕,镇定的在面前的杏黄色竹片上写下:“一炉五十文的字样。”
修远微微侧身仔细看了看那女人身旁无风自动的炉子,估摸着这所谓的一炉子分量也不会太足,就提笔在竹片上端正了写了个三字,那女子似乎极为惊讶,愣了好一会儿才把竹片浸到脚边的水壶里洗干净,用一个编织精巧的竹篮把层层叠叠数十个糯糕递给修远。
修远眼见那竹篮精致漂亮,正想写字再问那篮子的价钱却尴尬的发现自己身上哪里有什么银子,急忙扯了扯吕布的衣袖:“侯爷,你身上可有银子?”修远话音未落,就听见那买糯糕的女子轻笑起来。
她这一笑让吕布面色一僵,也不拿什么糕点,急忙拉着修远退到大路中间,指着那一身紫衣的女子厉声喝问:“你是既然身怀武功又听得懂中原话,为何还要掩人耳目在集市上做生意?”
那女子被吕布横眉冷眼这么一扫,倒也没见生气,只是声音清冷的开口反问:“官府从未张榜规定说是习武之人不能做生意,更何况这里是百年集市沙瓦,只要是在漠北住过三年的人都可以在这里做生意。”
那女子一边对吕布说,还不忘拿着手上那一篮子刚出炉的糯膏用匈奴语叫卖吆喝,没一点要和吕布纠缠下去的意思。修远听那女子自己说出在匈奴住了三年的事来,料想她不是什么口风紧的人,眸子一转就抬手敲了吕布的脑袋好几下,还陪着笑脸说:“这位姑娘说的是,第一次出门我家侍卫小心过头了,只是我家仆都办事去了,身上没有银钱,劳烦老板先帮我把那些糯膏留着,别再叫卖了,再怎么说一货卖两主总是不妥。”
吕布莫名其妙被修远敲打了好几下,见修远给那女子道歉,忙不迭配合着上前去抱了抱拳,倒颇有几分江湖侠士的味道:“刚才是在下唐突了,还望老板海涵。”
那紫衣女子一见吕布这副刻意做小伏低的姿态,眉目间顿时现出几分厌恶来:“虽然我不知道你们两个玩什么把戏,不过刚刚我明明听到你唤这大个子作侯爷,怎么到我这儿就主仆置换了?”
修远见那女子不信,心里愈发笃定这女子不是一般人物,顺势就从衣袖里掏出那面从秦诀身上搜到的铜镜递了过去:“在下虽从未出过远门,但也听不少下人们说过人心险恶之语,那称呼不过是掩人耳目罢了,姑娘若不信请看此镜可是贵重之物?”
☆、第20章 抛铜镜清河遗计
那紫衣女子原本不大想继续和修远纠缠下去,一见到那铜镜态度又意外的和缓了下来:“既然我们有缘在匈奴相遇又同是中原人士,何不顺道到小女家中一聚,惠子久居匈奴,若是能和诸位畅谈一番,多少也能解解思乡之苦。”说着还有意无意的推开面纱,露出姣好面容的冰山一角来,行动十分可疑。
修远眼底的暗光一闪而过,故作匆忙的把铜镜从惠子手里夺了回来就要拉着吕布离开:“奉先,带我用轻功飞出去。”
吕布虽然完全不明白修远的用意,身体已经下意识的按照修远的话行动起来,他站在集市中央,当着众多叫卖小贩的面,把修远拦腰一抱,施展颇为高明的轻功身法往城外掠了去,一口气足足飞了数十里,才在郊外的一个茶棚前面停了下来:“清河,你放心,没人跟踪过来,有什么打算可以和我说了。”
修远这才开心的笑了起来:“没想到侯爷反应这么快,这样一来就完全不担心那女人不上套了,对了小唐他们跟来了么?等他们人到齐了我再一起说,免得同样的话要重复好几次。”
修远话音未落,唐十就带着赤兔马从他们旁边的茶棚里走了出来,躬着身子回话:“我们早就到了,只是见侯爷和军师似乎有什么计划,就没敢现身打断。那边的茶棚我们已经清场了,军师有什么话要交代不如到茶棚里一边喝茶一边说吧,漠北的煎茶也别有一番风味。”
修远轻笑着点了点头,随口问道:“这些都是曹性那小子安排的吧。”
唐十面上闪过一丝惊讶又很快恢复了一贯的面瘫脸:“果真是什么事都瞒不过军师的神机妙算。”
反倒是吕布一脸严肃的开口反问修远:“不是叫你少去看那些所谓的天机么?再这样下去恐怕天下还没大乱呢,你自己就混乱了。”吕布声线低沉,言语间还隐隐带着雷霆怒气,不过若是细心观察,便不难发现,隐藏在这难得一见的怒火深处的是毫不掩饰的担忧。
“奉先,你多虑了,这点小事哪里用得着去看什么天机。这帮坏小子们都是你父亲在九原的时候收养的孤儿,还不是你我看着长大的,他们所学多半都是各种花样不同的武功和刺探情报的技巧,这种随机应变的机巧和办事妥帖的细致周密是只有曹性这样从小兵一路靠军功累积上来的将领才有的。好了,这些事我都有分寸的很,你尽管放心就是了,一直傻站在风口上冷死了,我们还是赶快到茶棚里去喝几口热茶的好。”
吕布被修远这样避重就轻的胡搅蛮缠一番,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只得冷着脸搂着修远一道钻进茶楼里去了。
茶棚老板显然早就被曹性吩咐过了,修远他们一进来,他就撤了门口的旌旗把店门给关了,丢下两三壶茶就默默上楼去休息了。
修远取了藤编圆桌上的茶壶,上下打量了这个茶棚一眼,压低声音问道:“曹性,这里明明是漠北,却有这么多在江南都难得一见的藤条编织品,茶棚老板来历恐怕不简单吧?”
“军师多虑了,这茶棚老板原本就是侯爷的父亲设在这里监视匈奴人的探子,可以说完完全全是自己人。”修远闻言十分惊讶,把视线落到吕布脸上。
吕布只是轻轻摇了摇头,笑着解释:“修远可别误会是我瞒着你,像是暗桩这种事,父亲从来都只告诉高顺的,父亲一直都觉得我性子急躁,完全不适合处理这些隐秘的事,其实高顺和我说起过,父亲也曾想把这些交给你接手,又怕你不会武功镇不住那些暗探,才交给高顺的。”
修远看吕布急忙解释,心里顿时一暖,淡笑着把手边的茶壶推了过去:“奉先你只需简单说一句不知道,我难不成还会不信你?这茶有些冷了,你先热热。”
吕布憨厚的点了点头,把茶壶放在掌心用内力加热起来,修远一脸慎重的把手中的铜镜交到唐十手里:“小十儿,众多亲卫之中就数你性子最沉稳,我把这面铜镜交予你,一定要给我妥帖的保管起来,不可随意暴露于人前,更不可叫人夺了去。”
唐十目光灼灼,重重点了头,把铜镜收到怀里,又安静的站到一旁,亲卫队里其余的人也都神色严肃,没有表现出丝毫的好奇心来。修远都不着痕迹的将众人反应细细观察了一遍在惬意的从吕布手里取了茶来喝,吕布对茶从来都毫无兴趣,自然而然的充当起倒茶小厮来,执壶泡茶的手法甚是熟练。
“大家都靠近些。”修远不动声色的喝了下半壶茶润了润喉咙,才把亲卫队员们都叫到身边来:“刚才我和侯爷在接上遇到的那个卖糯糕自称小惠的女子,身为定然不简单,她一接触到铜镜,就察觉到铜镜上的灵力,不出意外,几天之内,她就会召集一批人来抢夺这面镜子,到时候就由我和侯爷引开他们的注意力,你们找机会暗中跟着那些来抢铜镜的人,我们来个漂漂亮亮的按图索骥,顺道也给匈奴的权贵们一个不大不小的下马威,如果顺利的话,西凉和匈奴的盟约就成功了大半,毕竟匈奴人大都尚武,对力量远强于他们的人,天生就有臣服的心。”
吕布隔着茶水氤氲的蒸气偷偷描摹修远熟悉的眉目,整个心脏都被填得满满的,似乎只要和修远在一起,不管遇到什么事都能顺利解决,而修远则因为专注于向亲卫们传达详细的计划,遗撼错过了吕布锐利的轮廓上独独属于他的那抹温柔至极的浅笑。
☆、第21章 品煎茶一室暖光
修远把计划大致给亲卫队员们交代了一番,就打发他们先去打听消息,自己则和吕布一起继续在茶棚中休息,一边随意的说些闲话:“奉先你少年时随父亲来匈奴的时候,可曾结识过什么人?”
吕布用手肘支着下巴,思索了好一会儿,才不太确信的回答:“那时候年纪还小,武功也不过平平,除了匈奴北边部落的拓拔虎泰还有点印象,不过匈奴部族之间的内斗一向都十分激烈,那小子兴许早把我忘了也说不定。”
“管他忘没忘记,我们总归有了个理由,匈奴人大都视马如命,带着赤兔实在是太惹眼,就先放在这茶棚之中,曹性,你去交代一下,就说在我们来取走赤兔之前都不要再开门了,你也暂时留在茶棚,一方面和小唐他们保持联络,另一方面也要保护好赤兔,监视茶棚老板,免得他有了二心,吃里爬外我们防不胜防。”
吕布听到修远的话,有些惊讶,把脸贴在他耳边轻声问道:“清河,你是不是又看了天机提前知道了什么事?”
修远极其自然的把吕布的大脑袋推到一边,笑骂道:“凤仙儿,你可真是个呆子,在这混乱的时空之中,哪有这么多天机可看,我不过是寻思着防人之心不可无谨慎小心点罢了,毕竟赤兔马在这个时代威名赫赫,随时被人觊觎,实属正常。”
吕布听完修远的话,情绪莫名其妙明快起来,爽朗的大笑着说:“没得看好啊,最好是以后都别看了,也省的侯爷一天到晚担惊受怕的跟着你操心。”
说者无意,听着有心,修远垂着头扬手按了按吕布强劲有力的心跳,调笑到:“既然侯爷一直为我操心,不知道心变大了些没,快让我来仔细分辨一番。”说着当着就把耳朵贴在吕布胸前,一本正经的听起来。
吕布被修远一顿调侃,哭笑不得的把自己的外袍披在修远身上:“好了,这种事情到床上去做就好了,北地天冷,别又遭了风寒,在这儿郎中可不太好找。”
“拓拔虎泰的驻地,离这里远么?如果今天赶不到的话,干脆就先休息一晚明早再走吧。”修远对吕布这种不要钱的廉价温柔最没抵抗力了,靠在吕布暖烘烘的胸膛里,没一会儿就浑身软绵绵起来。
吕布练武之人,感觉极为敏锐,视线一转就看到修远而后可疑的红潮,顿时了然的咬着耳朵在修远耳边呢喃:“清河可是又想侯爷了?在路上走了这么些天可把我家军师憋坏了哟。”
“侯爷说得极是,就是不知道已经坏掉的清河能不能讨得侯爷欢心呢?”修远一边说,一边在吕布上楼的时候就迫不及待的去扯吕布身上的衣服,还故意用极为期待的语气念叨道:“侯爷武功高绝,想必在风月之事上也有不少常人难以做到的绝活才是,趁着北地清闲,可要要清河好好享受一番才是。”
茶棚二楼的雅间陈设极为简单,除了房间正中的八仙桌以外就只剩下靠在窗边不大不小的床了。修远轻笑着当先坐到床上,半躺着着身子靠在窗边朝吕布勾勾手指:“以前数次风月之事都是我把自己献给侯爷,不如这次换个口味,奉先你把自己献给我可好?”
吕布愣愣的看着修远慵懒的靠在墙边,眼角眉梢都晕染着笑意,纤长的手指不经意的拨开额前轻软的碎发,周身都散发着难以言喻的诱人味道:“清河,漠北苦寒,还是别玩太多花样的好,要是一直光着身子侵了寒邪就不妙了。”
“侯爷这是说哪里换,有侯爷神功护体,区区寒邪算得了什么,就算我们在床上大战三百回合,侯爷明天一早一定还是精神奕奕才对。来来,凤仙儿,快把衣服脱了,一直这么傻站着实在是太扫兴了。”修远一边说,一边瘫软着身子爬过整张床把吕布拉了过来,吕布自然不敢用力挣扎,顺势就倒在床上。
修远手法的熟练的扯开吕布腰间的衣带,顺势抬起吕布的手腕,在他腕间轻巧的打了个活结,还歪着头细细欣赏了一下吕布上半身健硕的轮廓,眉宇间的笑意更盛了些:“侯爷孔武有力,可别用力挣扎哟,不过稍微挣扎一下也别有一番情趣就是了。”
吕布配合着修远把双手举高,闻言皱着眉头可怜兮兮的说道:“清河,你这绳子绑的,侯爷我都不敢随便动,你要做什么快点,要不然这绳子支撑不了多久的。”
清河痞气十足的把掌心从吕布眼前扫过,憋着嗓子阴阳怪气的念叨:“哎哟,我的小美人儿,乖乖躺着等爷来疼你,瞧瞧这粗壮的胳膊和结实有力的腰身,实在是太美味了。”
吕布哭笑不得的看着修远满面红潮的在自己身上蹭来蹭去,声音渐渐低沉下来:“清河,侯爷实在憋不住了,你这模样实在是太勾人了。”说着正要挣开手腕间的腰带扑上去,就见修远整个人已经光溜溜的坐在自己的胯间,瞬间就把整个都吞了进去。
吕布猝不及防被压得闷哼一声,紧接着便被巨浪一般在身体里酥麻彻底淹没。修远整个人都趴在吕布身上,修长的手臂套在吕布脖子上,随着窗外冷风的回旋上下游移,修远对吕布的身体极为熟悉,毫不费力的就能找到他身上最为火热的关键,然后用自己更为大胆的动作让他们更加灼热的燃烧起来。
几乎是瞬间,吕布就沉沦在这巨大的风月浪潮里,修远净白清朗的面容上渗出轻薄的细汗,滑腻的落在吕布精赤的胸膛上,时而灼热似熔岩,时而又清亮似山泉,让吕布不断的在极乐的高峰上徘徊,只是这样,修远并不满足,他凑近吕布刚毅冷峻的五官,用灼热的唇舌肆意舔舐着,在吕布身上留下无数个大大小小的水渍。
这些水渍被窗外的寒风一吹,立时便在吕布身上引发连环的颤栗,他昂着脖子舒服连连脚趾都收紧了,棱角分明的腹肌漂亮的在腰腹处排成一排,仿若高级蛋糕店里刚出炉的点心一般,散发着诱人的光泽。
修远垂着头,细细摩梭吕布这些手感良好的肌肉纹理,极为满足的小声笑了起来:“侯爷果然还是和小时候一样美味,不,比小时候更可口了些。”话音未落,修远就因为累极了,整个人都歪倒在吕布身上,完全不省人事了。
吕布轻轻的试探性的挣扎了两三下,却意外的听到修远韵律悠长的微弱鼾声,梗着脖子干笑了两声,才小心翼翼的把他整个人都搂进怀里,随手一弹,就把窗户严实的关紧隔绝了屋外的寒风,也不急着带修远去清洗身子,就这样搂着他一起沉入黑暗之中。
☆、第22章 肃杀夜妙计无形
“清河,快起来。”因为之前折腾的实在是太厉害,再加上又和吕布在一起,修远夜里睡的很沉,吕布贴在他耳边叫了好几声,修远才迷迷糊糊的反应过来,顺手就狠狠的扯着吕布的耳朵吼:“吕奉先你这个混蛋,都多大了还要撒泼耍赖不睡觉。”
吕布耳朵被扯的生疼又因为发现屋外有不少刺客围了过来不好用力挣扎,只好偏着脑袋在修远脸上胡乱吻了几口,压低声音说:“清河别闹了,有人来杀我们了。”
修远被吕布吹在耳边的热气弄得一阵颤栗,彻底清醒过来,忙不迭尴尬的放开了拉扯着吕布耳朵的手,借着月色修远看到了楼下好几个鬼鬼祟祟的黑衣人,十分惊讶:“奉先,他们怎么会这么快就找到这儿来了?难道在我们的亲卫队中有奸细?”
吕布闻言眉头皱的紧紧的,犹豫了好一会儿,拉着修远从床上下来:“不管怎么样,我们先出去看看情况吧,记得千万别离开我身边。”
一直和吕布搂在一起,修远还没什么感觉,毕竟吕布身上跟个小火炉似的,十分暖和。现下一下床,修远就明显的察觉到整个身子都粘乎乎的十分难受,于是他扬起手,给自己和吕布施了个洁净的法术,微弱的亮光刚一闪过,吕布就有些不乐意了:“怎么又随便动用这些神通?有侯爷在,区区几个黑衣人算得了什么。”
“奉先,你放心好了,有你在我是绝对不会勉强自己的,这只是个洁净衣物的佛法,连刚入门的弟子都会用。好了,别因为这种莫名其妙的事耽误时间了,我们还是赶紧出去看看情况的好。”
吕布在月光的掩映下细看修远眉目,确实没察觉丝毫异常,才紧紧拉着他的手窜到了门外。刚一出门,就见曹性和一众亲卫都围在门口,吕布一出门,唐五便低声汇报:“侯爷,茶棚老板遭人暗算已经死了,唐六儿带着几个兄弟到下面去保护赤兔马了,外面的黑衣人总共来了十二个,从他们还未靠近就被我们发现这点来推断,武功应该不足为惧。”
唐五话还没说完,修远就开口打断了他:“既然这些黑衣人还没靠近茶棚就已经被你们发现,那他们又是什么时候进到屋内把老板杀了?你们中间有谁亲眼见过尸体?”
修远话一出口,在场的人都明白过来,也不再多说,唐五一马当先顺着昏暗的过道往前走,吕布护着修远落后三两步走在中间,曹性和另外几个亲卫队的成员断后,大家都很有默契的把修远围在队伍的中心。
茶棚并不算大,不出半刻钟,唐五就在过道的尽头停了下来。修远凑到茶棚老板已经显得有些臃肿的尸体前面,凝神看了好一会儿,没发现什么异常,干脆从怀里掏出一块翠色的玉牌来,在尸体周围绕了几圈,那本应该已经死了的“尸体”又幽幽醒了过来。
唐五大惊失色,吕布也暗暗在掌心凝聚功力戒备着,修远见吕布一脸严峻,便笑着伸手将他紧攥的拳头掰开:“你们不用这么小心,这家伙刚刚已经被我杀了。这凝魂玉本是天外天的上仙交给我的一件道家宝物,躺在地上的这家伙假死之所以没有被你们识破,是因为他用的并不是武功,而是一种极为少见的法术,让自己的魂魄暂时离体藏匿起来,这些魂魄刚才已经被凝魂玉吸收了。”
“不过正因为这样,我突然有个一个计划,既然这些人武功平平,又有十二个之多,那我们就杀掉其中几个,再假扮成他们的样子,带着赤兔马跟着余下的刺客一起回去,既然匈奴人都十分看中好马,那么他们必然要把赤兔带到主子那里去,只要知道了幕后主使是谁,后面的事就好办多了。”
唐五听了修远的计划自然是毫无异议,他很快就追问道:“那按军师的意思,我们留下哪几个人比较好?”
修远靠在吕布肩上,微微思索了一会儿:“既然我们要以赤兔为饵,那么就把所有见过赤兔的人,全数杀了,等到剩下的人赶过去,我们就装成刺客的样子跟他们一道回去,到时候随便找几个人假扮一下尸体就好了,既然他们武功平平,那么定然发现不了。唐五速去传达我的命令,等我们一离开,剩下的人就放火把这茶棚烧个干净,免得留下什么蛛丝马迹被人茶出破绽来。”
唐五朝着修远微一躬身就展开身法从窗口飞掠了出去。吕布和修远一起在二楼又等了一会儿,才去和他们汇合,很快,负责搜索二楼的刺客回来了,唐五装成刺客的一员立刻上前搭话:“下面的人我们已经处理干净了,我看这马不错,要不要给主子带回去?”
那刺客闻言并不答话,毫无预兆的突然转过身来朝唐五攻了一招,唐五早小心戒备着,顺手就一掌将那刺客打死了,远远的又有几个黑衣人朝唐五搭话,显然原本穿着这身衣服的人很熟:“纳木,怎么样你没事吧。”
唐五垂着头,压低声音答道:“我没事,只是……”
朝唐五搭话的那黑衣男子低头看了看地上的尸体,用脚尖踢了踢曹性刚刚补上去的一只羽箭,神色了然的开口:“看来青木已经遭人暗算,不过总算是完成任务把马儿抢到了,这鬼天气,真该死的冷,我们还是赶紧带着马向主子复命去吧,省的晚了又要被主子训斥。”
唐五没想到如此顺利,忙不跌把一直夹在指尖的暗器朝吕布抛了过去。吕布伸手接了,带着修远和其他三个假扮成刺客的亲卫一起跟在唐五身后,随着领头的黑衣人一道往沙瓦的方向走了去。
那领头的黑衣人见吕布他们落后了一大段距离,也毫不在意,径自拉着唐五的手往前走,很显然,这是这群刺客一贯的行动模式。唐五察觉到那黑衣人把自己手攥的死紧,紧到甚至有些疼痛的地步,虽然觉得奇怪,也只是微微皱了皱眉头,小心忍耐着并没有开口说话,反倒是那黑衣人已经按捺不住,凑到唐五耳边说道:“纳木,这群人武功不错,又擅长使用暗器,你从小到大练功的时候就喜欢偷懒,你不知道我多担心呢,还好你没事。”说着竟一副安心的样子,把整个脑袋都搁在唐五肩上,唐五唯恐被他看出破绽来,只好僵着身子一动也不敢动。
那黑衣人显然比之前被曹性他们解决的武功高出不少,很快就察觉到唐五身上的僵硬,他又讨好似的贴在唐五耳边呢喃道:“纳木别怕,等回去了,我让你用鞭子好好抽我一顿压压惊,以后千万记住了,执行任务的时候不要随便离开我身边,我实在是不放心。”
唐五闻言愣了好一会儿,实在不知道怎么接话,只好压着嗓子含糊的嗯了一声,那黑衣人明显松了口气,一个旋身就把唐五整个人拦腰抱起来,施展轻功开始赶路,速度之快让唐五完全来不及反应,他正惊骇的想要射出衣袖里暗器的时候,那男子却轻言细语的说了句:“出来这么久,你一定累了,趁着回去的路上小睡一会儿吧。”
唐五衣袖中的手又缩了回去,把自己的头抵在黑衣人腰间的穴位上,闭上眼开始装睡起来。
☆、第23章 除奇毒收买人心
眼见唐五被前面的黑衣人抱着越走越快,修远靠在吕布身上突然有些担心起来,等到那黑衣人干脆拦腰抱着唐五施展轻功开始飞掠起来,修远忙不迭让亲卫们都停在原地:“侯爷,这实在是太奇怪了,难道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小五已经被那个黑衣人暗中动了手脚?怎么什么信号都没传过来。”
吕布扫了一眼修远脸上的焦急,颇有些不解:“修远,你在胡乱担心些什么,那刺客既然已经完成了任务,自然要快些赶回去,要不然还留在这荒郊野外吹冷风不成?至于小五被那家伙抱在怀里,只是不想随便动手引起那家伙的警觉而已。”
修远轻轻摇了摇头,把吕布放在自己肩上的披风裹的更紧了些:“侯爷,你可别忘了,我们现在可是要去给主子把赤兔马送去的,就算急着赶路,也不至于完全把马丢下不管吧。”
“那家伙大概是这群刺客里领头的,从武功上看,就比那些已经死掉的要强上不少,他理所当然的认为我们会把马带回去啊。修远别乱猜了,我们还是赶快追上去的好,不然的话真的要露出破绽被识破了。”
修远虽然还有些不放心,但眼下也没什么特别好的办法,也就顺势沉默下来,趴在吕布肩上重新往黑衣人消失的方向走。
话分两头,唐五这边呢,原本他还小心戒备着,可那黑衣人一路都只是抱着他,没有任何异动,他逐渐也放下心来,心里绷着的那跟弦一松,竟然真的在那黑衣人怀里睡了过去。毕竟自从入了漠北地界,他也确实没怎么好好休息过。
其实纳达从唐五安静的窝在自己怀里没有挣扎开始,就明白真正的纳木已经死了。所以他就刻意全力施展轻功,原本是想把唐五和修远他们分隔开来,再趁机杀了他,回到主子那里去复命。
可等他把唐五放在一个大树树干后面,这要一张劈死的时候,却意外的发现唐五已经呼吸均匀的熟睡的过去。唐五虽说已经做了好几年吕布的亲卫少年老成,但实际年龄也不过十四五睡。
纳达一低头,明亮的月色下,唐五脸上清浅的稚气还残留在眉宇间清晰可见,一瞬间他就心软了,毕竟眼下这种情况,就算杀了他独自一个人回到主子身边,也绝对难逃一死,又何必白白害了他性命了。
于是纳达高高举起的手掌又轻轻落下,最终只是微微拨开唐五额前的细发,长长叹了口气,就坐在唐五身边闭目调息起来。因为夜风太大,吕布并没有走的太快,他想着反正带着赤兔当借口,倒也不怕因为走的慢有什么不妥,磨磨蹭蹭半个时辰以后,吕布才一行人才赶到了纳达休息的树下。
修远正要开口搭话,纳达的声音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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