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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武神再临-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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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瑜刚一说完才后知后觉的想起吕布的暴躁脾气,当即就有些后悔,却没料到修远竟自贬为娈…宠。心里那一点儿莫名的怒气当即散了去,温言细语的垂了眉眼道歉:“主公身死,公瑾事烦失了方寸,言语见若有冒犯修远先生的地方还望侯爷能海涵。”
  吕布余怒未消,神色不豫的冷哼了一声才拉着修远一道进了孙策的灵堂。周瑜身后依次坐着东吴重臣,除了坐在坐首第三席的鲁肃之外,修远竟是一个也不认识。心里也有些惊讶——没想到在这个节骨眼上,周瑜竟动作频频排除异己独揽大权。吕布三两步就移到香案孙策的灵位前面,对着香案深深拜了下去:“想伯符一生磊落,以玉玺换得援兵击杀黄祖,没曾想大业未成竟死于奸…人之手,着实让人感叹。不知都督有何打算?”
  周瑜原以为吕布是特地带修远前来打探消息,没曾想他竟是自进门起一句话都没多说。不由得对娈…宠一事又信了几分,看吕布的眼神也变了味道。修远从头至尾都默默站在吕布身后冷眼旁观,对周瑜的评价不由得又下降了些,想来是不通法术的缘故,并不知晓吕布方才的话都是自己借由佛法暗中传过去的。修远不动声色的退后几步,环顾四周,把东吴重臣面上神色都收入眼底,却见陆续正目光灼灼死死盯着自己。
  正想悄悄提醒吕布几句,周瑜有些沙哑的声音再度传到耳边:“江东子弟,何惧于天下。郭奉孝竟不顾廉耻与扶桑浪人勾…结,大汉朝邦人人得而诛之。我自会连夜领兵过江向奸相讨个说法。曹魏心腹谋士与异族合流谋篡江东,人所不耻也。”
  吕布陡然转身,大声呼喝:“大都督好气魄,奉先既适逢其会又恬为王侯,自会随都督一道冲阵拼杀,断不会叫扶桑异族看低了去。”
  周瑜原以为吕布会袖手旁观,没想到他竟能当众表态,当即就要点兵出征:“潘璋、马忠速去准备冲锋战船,老将程普与陆逊一道留守江东。三刻之后,大军开拔,直指荆襄!”等众人回过神来吕布却早已拉着修远小心隐没在群情激愤的水军之中,不知所踪了。此时的东吴大军却已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




☆、第59章 空城计毒计连环

  吕布原本打算带着修远一直藏在士兵当中也好顺便摸清东吴士兵的编排和传递命令暗号。没想到吴郡军士法纪严明,整队完毕之后各队的十夫长就开始顺次排队报数。吕布只好瞅了个空,带着修远从小路上暗中跟着,吴郡士兵虽不及西凉人体格彪悍,却各个都眼神清明,意志坚定,也不知是孙策刚死悲愤所致,还是周瑜用了什么独到的办法练兵,吕布在一旁看着也是连连点头。
  吴郡和荆州隔江相望,大军一过江夏就直指荆州城门户。不知道诸葛亮做何打算,竟是白白放弃长江天险,任由水军轻松上岸。修远遥遥看去,夜色迷蒙间竟是一面旌旗也没看到。
  周瑜一直立在船头的桅板上,一身素白的银盔在暗夜里格外显眼。数十个刀甲兵士神色肃穆紧紧护卫在他身旁。自大军开拔,周瑜就差了不少兵卒寻找吕布修远,自然一无所获。他心里暗自唾弃吕布临阵脱逃,面上却一丝也看不出端倪来,显然是不想在两军交战之前弱了己方气势。
  虽说是夜袭,吴郡的水军却都一色穿着白衣,在黑沉沉的暗夜里十分显眼。大军一冲到对岸,自有一队水弓手和刀盾兵留下护卫船舰,修远在吕布身上套了个隐身咒,两人站在树丛后,把这一幕尽收眼底。很显然此时的周瑜指挥若定,进退有据和昨晚在灵堂前质问修远的幼稚冲动南辕北辙。修远看得心惊,倒真没料到周瑜年纪轻轻竟能伪装到如此地步,昨晚这一场戏也不知被多少有心人看了去。
  修远正苦苦思索周瑜这么做的目地,东吴军阵中却突兀的响起一声娇喝,两三张贴着柳枝的白符同时朝修远隐身的地方激射而来。吕布赶忙抬手在修远身前画个圆圈,那几道白符就像是被水浸湿了一般,软绵绵的从半空中落下。周瑜眼角有一丝寒光闪过,开口说话的声音却极为恭敬:“嫂嫂,可是有什么发现?”
  “公瑾小心,身后那片林子里有人用玄门法术掩去了身形,对方修为很高,大半夜出来的太急,我手边没带什么东西,恐怕一时半会儿也奈何不了那些人。”大乔凤目斜飞,面若桃李,眉宇间却带着深深的忧虑:“不管是什么人,这种时候偷偷摸摸跟着我们,恐怕也是居心叵测之辈,叫将士们再走快些,莫要再出什么幺蛾子才是。”
  “嫂嫂得罪了。”周瑜话音未落就手法利落的把大乔安置在自己的马背上:“既是要急行军,也顾不得许多礼仪了。”闹腾了好一会儿,等周瑜终于带着大军绝尘而去,修远才一脸后怕的和吕布从影影绰绰的杂木林中现出身形来:“没想到大乔竟也是入了玄门的,幸亏奉先反应快,若是被发现了,虽不至于有什么危险,也有不少麻烦事就是了。我们还是老老实实远远的看着就好。”
  “大乔的事虽有些意外,倒也在清理之中,毕竟那张角凭着一身邪术硬生生毁了大汉半壁江山,江东势力既然有心逐鹿,也不可能对玄门法术之事全无防备。”吕布边说边一脸温柔的把身上的暗红色披风搭在修远肩上。修远转头和吕布四目相对,月色掩映之下,吕布修眉俊目越发显得帅气逼人。
  夜凉如水,浮起一地清辉。修远却丝毫没有冷意,被大乔扰乱的心绪也慢慢安定下来:“白符上贴着新发的柳条,槐杨柳皆为鬼木,大乔多半使的是鬼道之术,若是和诸葛亮的道门正宗对上,怕是讨不到什么好处。蜀军到现在动静全无,以诸葛亮的谨慎多半是早就在城内布下了什么陷阱。我们再往前跟一对,要是情况不对,就赶紧回到江夏城去。”
  吕布搂着修远的腰稳稳飞在半空中,闻言重重点头,下意识的把身法又慢了几分。
  大约离荆州城门还有一舍之地的时候,就有悠扬的琴音踏着月色飘荡而来。修远神色一动,贴着耳朵和吕布说话:“难不成诸葛孔明现在就要使那空城计?”
  吕布带着修远在附近的树尖上落下:“就在这儿,城里的动静我差不多都能看到,不过清河什么是空城计?”
  “所谓空城计说穿了不过是个疑兵之计,这伸手不见五指的,还燃灯焚香坐在城楼上弹琴,怎么想都像是有什么埋伏。若原本就是多疑之人,便很难不畏首畏尾裹足不前。”
  “诸葛亮穿一身淡蓝的道袍坐在城楼上,身边还围着不少白纸灯笼,看起来是有些神神叨叨的。周瑜带着大军停在城门口了。”吕布凝神细看城中情况,在细细说给修远听。
  一个尖锐的音符像利剑一般,杀气十足的打断诸葛亮悠然的韵律。周瑜本就精通音律,竟是照虎画猫,拾人牙慧了。如果说诸葛亮的琴声是风雅端方的品茶赏雪,那么周瑜的音律就是千军万马杀伐果决的金铁合鸣。一个慢而缓,一个急而锐显然是针锋相对。周瑜的琴声一起,诸葛亮身边的白纸灯笼就像是被什么惊扰了一般,火光摇曳,把城楼上寥寥数人的影子拉得老长,诡异的交缠在一起,让整个荆州城仿若鬼域。
  吕布刚想靠近些细看,大乔温婉的声线就流水一般在暗夜里扩散开来,明明声音不大却稳稳把两边的琴声都压了下去:“公瑾琴艺果真高妙一出手就探出敌人破绽来,城楼上的诸葛孔明不过是阴冥符纸做的假人,看嫂嫂替你开道。”三两道黑影随着大乔的声音,朝城楼上冲去。围在诸葛亮身边的白纸灯笼摇得越发厉害起来,甚至连灯笼里的烛火都暗淡了不少在熄灭的边缘挣扎。那些黑影被火光一照立时便化作形状模糊的大狗,不分青红皂白的在城楼上胡乱撕咬起来。
  “阴有阴路,阳有阳生,人鬼殊途,各归各处!”那些黑影幻化出的大狗随着大乔的咒语扭曲翻滚着又重新融在一处,一口把城楼上的光亮尽数吞了进去,琴声戛然而止。周瑜抽剑摇旗,清喝一声:“冲进城去。”
  霎那间喊杀声震耳欲聋,荆州城门门户大开。吕布也带着修远悄然靠得更近了些,还没等他们混进城去,变故徒生。那些原本被大乔召唤出的黑影吞没的白纸灯笼烟花一般在夜空中炸开,火星刚一落入城中就引发了巨大的爆炸,修远死死环住吕布精壮的腰身,面色惨白,从手指都脚尖都在颤抖:“奉先,荆州城果真是空城,不过诸葛孔明此计有伤天合,天道恒常,日后必自食其果。”
  绕是见惯沙场残酷的吕布看着城门四周散落的残肢断臂,也有些脸白,十分赞同的点了点头:“这空城计一开始就是连坏计。周瑜打进城就是玉石俱焚万劫不复,若是不打就是虚实相生,暗渡陈仓。明日天一亮诸葛孔明又可以带人回来重新占了荆州。只是不知城内数万百姓都被转移到了何处。”
  修远死死盯着城内冲天的火光摇头:“城中百姓此时多半正躲在地下,诸葛孔明的老丈人在荆州城经营数十年,按着演义里的记载孔明的内人黄月英也颇有奇才,说不定已经用奇巧机关木流牛马把城内的粮草辎重都运了出去。周瑜这次就算侥幸不死也会元气大伤掉了半条命去,若是日后再急怒攻心,体虚火旺就真的魂归西天了。”
  “修远总在我跟前念叨什么既生瑜何生亮,今日这一战倒果真把那些天机应了个八…九不离十,当真是不服气都不行啊。”吕布笑意盈盈的低着头,就着漫天的火光把灼热的唇舌压在修远冰冷的侧脸上,半真半假的开口调笑。
  修远微微偏头,被吕布吻的气息不稳,还是咬着牙说话:“既然出了这么大个乱子,我们还是赶紧回西凉去吧。孔明既然弃了荆州,不久就会去打西川,也不知现在张松把地形图送去了没。三足鼎力之势已经初见端倪,我们只是占着西凉偏安一角,终究不是办法啊,还要早早回去和贾先生商议一番才是。”
  吕布见修远坚持,只得无奈的按捺住勃发欲…望带着吕布往江夏城中飞掠而去。




☆、第60章 刺曹操割须弃袍

  荆州城火光冲天,而一水之隔的江夏呢,自然依旧是细雪风月无边,秦淮风流无限。画舫南馆灯火通明,丝竹管弦之声不绝于耳,即便江东主公刚死,大都督正在英勇奋战,也阻止不了巨商富贾和亡命之徒继续寻欢作乐。
  郭嘉身上简单披一件青绿的攒花袍子,半躺在厢房里的贵妃榻上神态轻松,眉眼含笑和此刻房间里凝重的气氛格格不入。曹彰低垂着头,黑硬的短发遮盖了面上神色,正专心替郭嘉拨龙眼。数九寒天还能吃到酷暑里出产的龙眼,戏志才的财力可见一斑。
  “师弟,孙策身死,周瑜却毫发无伤,依你之见周公瑾夜袭荆州胜败几合?”
  郭嘉半眯着眼把去了核的龙眼肉丢进嘴里,兴趣缺缺的挥挥手:“荆州之战不论胜败,江夏都不是容身之所了。先不说你这满船的绝气清心符能让我们藏多久。就是前几日在城中莫名其妙死掉的那几个死士也给我们传达了一个大大的坏消息,我怀疑曹孟德已经到江夏了。”
  “师弟是有巫卜卦象为证,还是仅仅因为对曹操的了解?”戏志才明白,郭嘉从来不会说毫无意义的废话,因为他太懒散又太随性。
  “师兄既然这么问,那必是已经占卜过了,不知道吉凶如何?”就像戏志才十分了解郭嘉一样,郭嘉对自己的同门师兄也所知甚深,相信以他的谨慎,断然不会做无准备之事。
  戏志才倒也不意外郭嘉会把问题抛回来,先低头喝了一小口热茶才把结果说出来:“不吉不凶只是个平卦,所以才问师弟。”
  “既是平挂,恐怕要早做打算了。生逢乱世,四平八稳最是难得,我可不想再陷进什么因果里。有彰儿在,就什么都够了,好容易断了温侯和曹孟德的因果。现在的我,无疑是最惜命的。”
  “不知师弟以为扶桑国如何?”戏志才轻轻把茶杯放在案几上,却因为他身边的黑衣人快速抽走杯垫意外发出清脆的声响,戏志才仿若未闻,面上笑意未减分毫。
  郭嘉没想到平日里如此阴郁沉默的男人在师兄面前能有这么幼稚的表现,当即重重点头:“依师兄的意思,扶桑必是极好的。富可敌国、与世隔绝,最重要的是出了事还有人给我们顶着,安逸的很。”
  “师弟就是这点不好,什么时候说话都太过通透了些,恐怕得罪人也不自知。”戏志才戏谑的把视线投在他左手边的黑衣男子身上,唇边的笑意反而更大了些。
  “有师兄在,纵是把整个扶桑国都得罪遍了,奉孝亦能高枕无忧。水镜先生的学堂里就数师兄眼光最好,不管挑什么,总是能轻轻松松就把我们比下去。哪像彰儿,空有一身蛮力,恐怕到现在还是一锭完整的金子也拿不出来呢。”
  “鬼才郭嘉是个财迷,若是我把这个消息传出去,不知道普天之下有几人会信呢?”
  郭嘉随手把喝到一半的冷茶放进曹彰手心里,精致完美的五官上笑意盈盈:“别人信不信奉孝不知,想来曹孟德是决计不会信的。所谓君子爱财取之有道,他手里的银钱很少有干净的,我纵是再想要,也是万万不敢拿的。”
  戏志才身边的黑衣人像是突然听到什么高明的笑话一般,毫无预兆的爆发出一阵雷鸣般响亮的大笑声:“志才你这个师弟果真有趣,曹丞相收租卖地得来的银子不干净,难不成你这个做皮…肉生意的师兄手里的钱反倒干净起来?”
  “服部你误会了,在奉孝眼里,除了曹子文怕是连他自己赚来的银子也不干不净呢,人家这是变着法子在调…情,你这个木头脑袋哪里能明白。还是少开口为好,尽给我丢人。”戏志才顺手给了服部平藏的脑袋一下,自己反倒哎哟一声叫出声来:“这么多年了这个坏习惯还是没改掉,真是愁死我了。”
  这么一番没头没尾的对话,服部反倒对郭嘉彻底打消了疑虑,一本正经的开口发问:“不知奉孝师弟可愿意随我一道回扶桑诸岛去过神仙日子呢?”
  郭嘉把曹彰用内力重新温好的茶水倒进嘴里,闭了眼歪倒在曹彰怀里,轻声细语:“只要能带上彰儿,去哪奉孝都乐意之至。”
  孙策的死讯早就在江东全境传开了,白云楼和南馆却意外的没受到什么影响。即便是那位琴艺高妙的乐师已经不知所踪,白云楼的雅间里每日依旧人满为患。曹操带着四五个飞鱼卫从匆匆走到柜台前重重放下一个大大的金元宝,阴恻恻对着掌柜卫忠问话:“掌柜的,不知道之前在楼里弹琴的那位琴师是从何处来的?”
  卫忠快速把柜台上的金元宝收进袖袍里,平实的五官都笑作一团儿:“那琴师自是从江边的画舫上来的,想来原先是南馆里的乐师吧。没曾想那南馆如此厉害,小小一个乐师竟连主公和大都督都被惊动了,有了这锭金子,小老儿我今晚也能去南馆里好好逍遥快活一番了。”
  曹操不耐烦的皱眉,很明显已经不愿意再听卫忠废话。他刚一转过身去,卫忠就举着那块金元宝,五指并成钩爪狠狠朝曹操的天灵盖上抓了去!曹操身后的一个飞鱼卫后发先至用手肘撞向卫忠胸前大穴,卫忠一个矮身灵活的缩到高高的柜台下面。
  曹操狂怒,一脚就把柜台踢了个对穿,卫忠顺势把柜台重重一推。曹操足尖微动人已经鬼魅般滑出数丈远,一缕银光凭空从靠窗的四仙桌上激射而出。曹操大惊,狼狈的一个驴打滚堪堪躲了过去。小五和秦酒已经飞身和曹操带来的飞鱼卫战在一处,加上三个鬼面营的暗卫从旁策应,也只能面前和几个飞鱼卫斗个旗鼓相当。
  曹操见势不妙,扭头就往白云楼外面走。一柄短剑好似毒蛇吐信,诡异的朝他面门袭来,正是等候多时的马超蓄势而发。曹操武功精妙,招数华丽,而马超却是拿出招招拼命,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狠招来,曹操惜命,竟反而落了下风,处处被马超逼着施展不开手脚,不得不又退回到白云楼内和飞鱼卫们合在一处。
  飞鱼卫们虽然武功绝顶,却从未遇到过秦酒这样的暗器高手,处处投鼠忌器。还要时不时分心护住心神大乱的曹操,已然十分吃力。四人对视一眼,拼着各自受伤联手把曹操推到窗外:“主公快走!”
  马超一直死死盯着曹操,见他投窗而逃当即追了出去。曹操翻身上马,马超短剑一斜狠狠削掉了他一截披风,曹操倒吸一口冷气骇然发问:“阁下何人,为何在此处埋伏?”
  马超冷笑一声并不答话,揉身抢攻上去。若是一对一,以曹操的武功是只要稳扎稳打,马超是绝对没有机会的。可秦酒和小五他们接二连三的骚扰,让没办法第一时间脱身去找郭嘉的曹操烦操不堪,杀招频出等到马超出来再战的时候,曹操武功中最精妙的几招都差不多被看光了,僵持不下之间两人又把战场转移到马背上。
  曹操武功虽好,到底是曹魏主公,平日里多是乘坐马车出行。马上功夫自然远远不及自小苦练骑射的马超精湛。一时间险象环生,好不狼狈。短短一刻钟时间,披风被扯烂,冠顶被削成两截,心神巨震之下也顾不得许多,惶急的开口大叫:“荀彧救我!”
  曹操话音未落,半空中就凭空出现一面血红的锦旗,直直朝着马超兜头罩下。马超整个人被笼罩在阴影里,气血翻涌,面目赤红。他狠狠咬破舌尖,奋力掷出修远留下的那片丝缎就浑身脱力的从马背上翻滚下去,不省人事了。
  如此同时,刚刚回到江夏宅邸的修远袖袍无风自动,高高扬起。吕布握掌成拳,在虚空中狠狠一抓,马超从凭空出现在半空,狠狠砸在地上!修远快速在他额前划出数个佛号,还低声念了几句什么,马超才白着脸清醒过来:“曹孟德被人用法术救走了!人应该还在江夏!”
  修远按着他青筋暴露的手臂轻轻摇了摇头:“道家法术,缩地成寸,日行千里。那人既能隔空救人,这些雕虫小计自然也是会的。这次没机会了。”马超热汗淋漓的面颊上涌起一阵潮红,闷哼一声再度昏死过去。
  吕布把昏死在地上的马超抬进房间里,又顺手输了一点真元过去替他疗伤,面色凝重:“马超伤得不清,我们恐怕暂时没办法赶回西凉了。看来曹操身边还有不少高人,单单拼斗法术的话,恐怕现在的我们都不是对手,这下可真的麻烦了。”
  修远还没来得及回话,从窗外就突然跳进一个鬼面营的暗卫,语气焦灼:“侯爷,江边的那艘画舫突然生了风帆,要出航。郭嘉不左不右正好挑这个时间跑,不得不让人怀疑他们是不是也有什么特别的情报来源。曹操前脚到江夏,他后脚就走,要不要派人去追请军师速速定夺。”
  修远头疼的按了按额角,无可奈何的摇了摇头:“把所有人都撤回来,今晚的事实在太多了,我和侯爷要好好想想。派几个人轮流守住回西凉的大船,在这个节骨眼上可别又闹出什么幺蛾子来。”




☆、第61章 自戕

  建安十五年漫长而寒冷的冬天终于过去。
  这一年,荆州城三次易主一次比一次惨烈,这一年江东小霸王孙策遇刺身亡,这一年曹魏谋士郭嘉在吴郡不知所踪。当后世的无数史官猜测最终烧尽整个三国时代的赤壁之战到底是怎么开始的时候,谁都没有想到这场战争本身不过是一段无头无尾的因爱成狂。
  曹操侧身躺在宽大的贵妃榻上,额角隐隐抽痛。荀彧和程昱坐在曹操下首,手谈对弈。琤r》  “文若你如何看待荆州之事,”程昱缓缓在棋盘上落下一枚白子,状似无意的打开话题。
  荀彧意味深长的扫了程昱一眼,不动声色的叹了口气:“不管起因如何,诸葛亮终究还是暗渡陈仓得了西川大片城池。发白帝,夕至?宓闭媸巧窆砟饨腥朔啦皇し馈,?br》  “荆州城破,则洛阳许都危矣。周公瑾恐怕不日就要兵指曹魏,直逼许昌。”
  “仲德多虑了,东吴周瑜擅水战,鲁肃擅陆兵。只周公瑾一人必是有来无回,只不过西凉虎患却是不得不防。”
  程昱细看一遍棋盘,轻轻盖住棋子:“说起下棋,恐怕只有奉孝能和文和战个旗鼓相当。吕奉先一介莽夫,盘踞西凉多年毫无动静,久闻他和自家军师有断袖龙阳之好,恐怕早就沉在温柔乡里,连那方天画戟都举不起了吧。不然的话上次和主公交手的为何会是扶风余孽马孟起?”
  “仲德此言差矣,所谓知己知彼才能进退有据。西凉势力多年蛰伏,休养生息到现在究竟有多少实力,你我都不得而知,反倒是周瑜久攻荆州不下,此番气势衰竭,不过是勉力连战,不足为惧。”
  “依文若之见,我亲率大军直击江夏,力毙周公瑾有几成把握?”曹操不知什么时候从软塌上起身,踱到荀彧身后。
  荀彧收拾棋子的手微微一顿,声音却依旧平稳:“不知主公为何想取周瑜性命?又为何要亲自动手,夏侯惇将军箭术出神入化,若有机会要在阵前射杀周公瑾也不是难事。”
  曹操闭眼,长长叹息一声:“我以为文和懂我。”
  荀彧苦笑着转身和曹操对视,手上的棋罐重重落在地上,黑白两色的琉璃棋子四处散落,在内庭的大理石地板上撞出纷乱的声响:“终究还是因为奉孝,主公早就知道在白云楼设计杀周瑜就是奉孝,所以才特地赶到江夏去,中了马超埋伏。如今又是因为奉孝要亲征东吴亲自取了周公瑾首级么?”
  程昱默默走到墙角把散落的棋子一一捡起,随后把棋罐放在门边就悄然离开了。
  曹操戾气十足的五官轮廓一阵抽搐,终于还是重重点点头:“王侯将相不过是过眼云烟,若无良人相伴,生亦何欢死又何惧?”
  “主公子嗣繁多,合欢者甚众,若我是奉孝,亦不信主公心意。不过一时冲动就要赔上曹魏数十年基业,主公是真心觉得值得?”荀彧相信这不是第一次也不会是最后一次和曹操讨论郭嘉的问题,站在初春庭院的不知名花树下,他没由来的觉得疲惫,索性敛了眉眼不再看曹操。
  “当年我负他良多,竟没能看出他自请西凉是存了远走高飞的打算。这么多年,我日日辗转反侧不得安眠,近日更是头痛欲裂,片刻不得安逸。这曹魏之主不当也罢了,当真没什么滋味。”曹操见荀彧移开视线,眼底也露出些许疲态来好似身形也单薄了不少。
  “既知今日何必当初?主公刺董篡汉,又荡平冀州难道就是为了今日的不当也罢四个字?主公置曹魏万千将士于何地?置天下苍生万民于何地?又置我于何地?奉孝所图不过是江松翠竹悠闲一生,若非主公执意请他出山,又如何会有今日的进退两难?你负尽天下人,却唯独不愿委屈自己半分。没曾想我荀彧自诩满腹经纶,却当了这么多年的睁眼瞎,白白辅佐了一只养不熟的白眼狼。”曹操被荀彧劈头盖脸一阵反问气得青筋暴露,面目赤红,却从头到尾没说过一句反驳的话,更没有的动手的意思。荀彧气喘吁吁的吼完,一甩衣袖就转身离开了。曹操目眦欲裂,紧紧按着额角半响瘫倒在软塌上。
  程昱心情复杂的从自己居住的别院里出来,走到练武场上不出所料看到了夏侯渊:“夏侯将军还是在这里发呆,当真是风雨无阻,晴雨不论叫人佩服。在下今日心情不佳,肯请将军为我舞剑可好?”说完也不等夏侯渊回答,熟门熟路的从门廊里搬了个木板凳在院子里坐下。夏侯渊木木看了他一眼,默默拿剑舞了几圈:“仲德今日没在主公院子里下棋么?”
  程昱并没回答他,只是似笑非笑的扫了夏侯渊一眼:“今日主公院子里有两只獐子,搅得人不得安宁,烦请将军帮忙来抓了,晚上炖汤喝。”
  夏侯渊听程昱满嘴胡话没头没尾又莫名其妙,当即点点头,拉着程昱快步往自己屋里走去:“军师今日可是病了,我那里还存着不少医官发下来的桂枝和麻黄,军师且拿回去煮汤喝。”
  “仲德手脚发软,可否请将军代劳?”程昱神色一亮,顺势按住夏侯渊的手掌。
  夏侯渊皱眉重重哼了一声:“就是不愿意和你们这些文人打交道,不管说什么,都这么多弯弯绕绕,难不成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不想被人听了去?难不成军师幕僚们还能和那些后宫的妃嫔们一样争宠不成?”
  “夏侯将军能带我走么?曹魏不日将亡。”程昱比谁都明白夏侯渊本来的性…情,也比谁都明白,他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于是,他什么也不多说,只求一个答案,又或者说只求一个心安。这句话轻如鸿毛,也重比泰山。轻的自然是程昱一身的功名利禄,重的则是自己的身家性命,程昱浅色的眉眼死死凝在夏侯渊苍白的侧脸上,始终用手掌盖着他的掌心静立在原地。
  夏侯渊本就苍白的脸越发苍白了些,平实的五官上一片惨淡:“先生何出此言?”
  “你只说信不信我,又或者说愿不愿意信我。”程昱喉咙一耿,一口热气几乎就要脱口而出,却又被他狠狠压回身体里。夏侯渊张了张嘴,又无力的闭上,最后不动声色的甩开程昱的手掌。
  程昱心灰意冷的垂下双手,嘴角突兀的溢出暗沉的黑血来:“你从未信我,我又何必再用一辈子来自欺欺人。与其日后眼见曹魏分崩离析,或者是你单骑飞马浴血至死,我不如现在就求个解脱。我这一辈子只信过两个人,他们却都不信我。人生至此,何其可笑,何其悲哀。”程昱说到最后,舌底的剧毒已经完全在肺腑扩散开来,他最后看了夏侯渊一眼,直直朝前扑倒下去。夏侯渊脑袋一片空白,只凭着本能把程昱早已冰冷的尸体拥进怀里,惨白的面颊上有一抹刺眼的猩红掠过,他真气内息在体内乱串,哇的吐出一大口血来,昏倒在自己房间里。
  次日,整个许都人心惶惶。夏侯将军和军师程昱在私宅遇刺,一死一伤的消息不胫而走。夏侯惇和张颌一起到宅邸里去看夏侯渊,顺道用自己的真气帮他疗伤:“族弟,昨天可看清刺客形貌?”
  “哥哥竟也相信是刺客?”夏侯渊声音沙哑,面色蜡黄,眼底暗淡无光,显然对这个问题极其失望。夏侯惇无奈的摇了摇头,埋头把更多的真气传进夏侯渊身体里:“我信或不信都于事无补。不管前因后果如何,结果已经避无可避。”
  “是啊,他从来都是信我的,我却不信他。”夏侯渊高高扬起脖颈,灼热的眼泪重重打在夏侯惇手背上,片刻之后终于按捺不住,整个人都趴在夏侯惇怀里哇哇大哭起来:“哥哥,我是不是很没用,我竟不信他,当初我也不信奉孝。他们都是为我死的,我这个罪魁祸首却还毫无廉耻的活着。”
  张颌弯腰把手心按在夏侯渊的发顶,阴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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