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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邪 终点-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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叹了口气,和胖子拿着些吃的回去找闷油瓶。
第二天一大早,到看到一个意想不到的人坐在外面等人。
“我说若兮妹子,你终于出现了啊。”胖子屁颠屁颠地跑出来,“什么时候出发?”
“慌什么,让你在这里免费度假不好吗,楼下有按摩中心,师傅手法不错,去试试?”若兮笑的跟个花儿一样。
“得,你这样就不像要下斗的,那么高的鞋子,你也不怕扭到脚。”胖子唾弃了下若兮的鞋子,可脸上还是见到心上人的兴奋。
昨天晚上隔壁闹哄哄的,好像是胖子在教那几个外国人斗地主,这会儿还有那么好的精神,我敢说纯粹是因为见到了姑娘。
胖子这次不会真的动心了吧。
我瞪了胖子一眼。
若兮这女的不好惹,摊给你看的永远只有那么一面,昨天飞机上那个淡漠不仅仅是睡眠不足,感觉上有那么一下她是认真在看着人的。
“睡饱了,今天这么早过来,有事啊?”我岔开话题,找个时间我要好好说说胖子才行。
“来看看小哥,他昨天晕机不是吗?”
若兮自顾自地踏进房间,小哥早已经起床了。
今天早上他把我吓了一跳。
大清早的,小爷我还没睡舒服呢,他倒好,在那么小的房间里拿着刀舞的有声有色。
好看是一回事,看的汗毛竖立又是另外一回事,小哥的刀都是开了封的;在斗里砍粽子就和砍豆腐一样的东西,就在你脑袋上舞的风生水起,神经再粗也会被吓醒吧。
还有,小哥的刀丢西王母国了吧。那把刀是哪里来的,机场安静难道没发现吗!
这会儿小哥坐在窗台下面望着窗外发呆,广西这边的天气湿润,这个天比起杭州那要热一点,天空也蓝一点,饭店的白色纱帘被小风吹吹,衬的小哥沉静的像一幅画一样。
“你们说,如果我联络娱乐公司把小哥折腾一下,能赚多少钱。”若兮环着手臂靠在墙上,和我们熟络起来后,发现她性格还是挺劣势的。
鬼点子一个是一个,有时候比胖子还离谱……不过这次她说的真的有理。
小哥要是进演艺圈,我就申请做经纪人。
“小哥好点了吗?”
“……嗯。”闷油瓶瞥了眼人点头权作回答。
“小若兮,你怎么知道小哥晕机的,你一直都在睡觉吧。”
“她昨天晚上就来过了。”
“我昨天就来看过他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练就的默契,若兮和闷油瓶两个人指着对方说。
理所当然的口气让胖子脸一黑,一直到若兮寒颤完了离开都没好起来。
“天真……你帮我琢磨琢磨,若兮那女娃是不是对小哥有意思啊。”
“啥?”我坐在床边上,被他这么一说差点吓到地上去。
“你激动个啥啊……你看,几万的玉麒麟送给小哥了,听说小哥晕机了,当晚就过来了,还没上我们知道。我怎么想怎么不对,如果若兮对小哥还没意思似乎有些说不过去了。”说到这,胖子觉得自己真的很有理,转头对闷油瓶嚷嚷。
“小哥,先说好,若兮那姑娘是我先看上的,做兄弟的不能这样强,你不准看上他。”
闷油瓶瞪了胖子一眼,不理人的进卫生间去了。
胖子不放心的继续说。
“我说胖子,就小哥那姿色,如果他有意思你强的过人家?操啥心呢,不过说真的,你小子不会动真心了吧。”
“……是又怎么样,你胖爷爷就谈不得恋爱啊。”胖子脸上出现可疑的红晕,惊的我赶紧板正胖子。
“先说好胖子,若兮那女的绝对没那么简单,她给你说喜欢,其中起码有一半是假的,你可别陷下去了,说不定转手她就把你推出去喂粽子了。”
我说的铿锵有力,真的要提醒胖子注意才行,别鬼迷了心窍把命丢了。
“若兮昨天晚上来和我说了些事,更多的是在问吴邪的情况。”不知道闷油瓶什么时候从里面出来的,没头没脑地他说了这么句。
“她问我吴邪平时喜欢吃什么,喜欢做什么,生活过的怎么样。”
转头就看见胖子对我怒目而视。
“……”
我说小哥你没事多嘴什么,现在胖子绝对认为我是全名公敌了。
而且,我和那女的交际也没有问我的事儿干吗。

被胖子绝了一顿,我指天发誓自己对若兮没感觉才好歹劝走胖子。
之后啥事也没有,一群人在酒店里玩了几天,期间小花和我还到街上去溜达了一圈,而若兮那边就没了音信,到让人感觉我们是来旅游的。
“急什么,这次的地方不是说下就能下的,肥斗讲究的是天时地利人和。”小花敲着桌子批评我们性子急躁,没有土夫子该有的沉着冷静。
“这不就是好奇那斗到底是个什么样吗,我们到这里都这么多天了,都不见有什么动静。”
小花喝了口水说:“我说吴邪,你怎么这样想啊,看看那些外国人,哪个不是安静的过日子等着,怎么不见他们急急忙忙的。人家那专业有纪律有组织,你真给国人丢脸。”
“得了吧你,”我拍掉小花那副鄙视的眼神,“还坐在中国的土地上呢,你就开始崇洋媚外了啊,若兮啥也没给我们说,我们知道个啥,我这不是怕她把我们抓去卖了吗?”
“去你的,我和若兮是小时候就认识的朋友,话说回来你们说不定还见过呢,小时候她长个跟个洋娃娃似的……”小花托着下巴,一脸狐媚样开始回忆往昔。
“打住,打住……如果小时候我见过她我不可能没印象,小时候是洋娃娃,现在是芭比娃娃行了吧,小花你说说这次到底是怎么回事。”
不耐烦地丢个白眼过来,小花说:“具体说来,这次不算是下斗,因为我们挖的不是人家的坟,应该是一座古城,找的那个青铜盘就在下面,也不知道是人为的,还是天成……那座城整个埋在地下了,然后那里又变成了天坑。每年这个时候只有一天,太阳才能够照到天坑底部,而找对了光源,就能够找到下去的入口,所以我们现在就在等那个时间。”
“那不是错过了就要在等一年?”
“是啊。”小花心不在焉地剥着花生。
“靠,那不是太亏了。”我抓过他才剥出来的花生丢进嘴里,知道大家是小时候的玩伴以后,我们这几个关系就这样了,小花虽然娘气,可是人不坏,有时候他那脾气像啥……嗯,就是胖子说的“女王气质”。
小花一拧眉毛说:“慌啥,大不了明年再来……里登布罗克教授都比你有耐心。”
“谁啊?”
“哼,你就不学无术吧。”小花丢一颗花生进嘴里,决定不理我了。
那样子和女生有什么区别,难怪胖子总是跟他找茬。

“地心游记的主角。”
等我把这个事儿带回房间说了之后,闷油瓶吐出这么句话,我琢磨半天好像真是那个科幻故事的主角。
话说闷油瓶这小子还要看这些书的啊。
我以为他只会倒斗,别的什么都不行。
“那本书和倒斗很像。”闷油瓶说的很淡,眼睛里却在谴责我看不起他。
“小哥谁让你看起来像生活一级残废了啊,吴邪也没错不是吗?”胖子从一边补了一句公道话,“这么说来,这次是大手笔啊。上次是西王母国,这次是地下古城。有油水,有油水啊。”
胖子就是个缺心眼,一听到西王母国我就打颤,何况小哥还在那里失去了记忆。
“你别这么说,那地方总透着诡异,小花让我们把皮绷紧点,天坑里的生态环境独立而行,难说没有什么怪东西。”
胖子打着哈哈摆手会去睡了。
我招呼了小哥一声也把门锁上了,抹黑走到窗边。就看到闷油瓶黑溜溜的眼睛还盯着我。
“小哥你干嘛。”看得我怪不舒服的。
“吴邪……”闷油瓶低声叫道,沉着的声音很好听,要是让小姑娘听到难保不会尖叫。
“现在回去还来得及,我觉得这次很危险。”
“我说了我不会回去的。”不停说这些是个人也会生气,“我知道我是个拖油瓶的,也不能表现的这么明显吧。”
“如果只是这样我有自信能够保护你,可是这次不一样,我的予感不好。”闷油瓶摇摇头没有因为我吼他而跟我翻脸。
“……如果你觉得危险,我们就一起回去。”
危险?怎么个危险法,粽子还是尸鳖……或者是禁婆。
“不,若兮说这里能够找到我的过去,所以我必须去。”
又是那个女的。
“你们到底聊了些什么,小哥你每次话都说到一半,听的人很郁闷啊。”
“那天晚上,她把这把刀送给我了。”闷油瓶指着放在行李包上的刀,“除了问了一些你的事情以外,就是说那里的情况……还有我身上的刺青,她说也许那里能够找到我的过去。”
“那我们就真的要去看看了。”我盯着那把刀,原来是若兮送的啊,她又是送玉又是送刀的,到底安了什么心,一边揣摩一边回答了闷油瓶。
“你还不明白吗?”闷油瓶突然提高了声调,站了起来,双手捏着我的肩膀,捏的我嘶哑咧嘴的。
他没想过他的手可是连黑金古刀都随便提着砍粽子的,我这身子骨可禁不起他捏:“放手,痛死我了。”
闷油瓶松开了手。
“我还是要去。”
“吴邪!”
“去你的,张起灵,别以为你有些本事就可以对我大吼大叫。”泥人也有三分土性,被闷油瓶这么一吼我也火了。
“你倒是脚底抹油跑的快,在斗里你是职业失踪人员,仗着你技高人胆大一个人独来独往,你就没想过会有人惦记你啊!他娘的,你现在记忆就跟纸片儿一样薄,要是你在斗里一个闪失,老子忙活了半天啥也等不回来了你怎么说啊!!”
大概是被我吼的有些愣了,闷油瓶睁大眼睛盯着我,我不示弱的瞪回去。
比眼睛大是吗,别想小爷我松口。
就在这时,门外发出异动,像是有什么东西顺着门缝滑进来。
走过去一看,是一张纸条。
“明天早上7点集合,祝君有个好梦,吵架什么的气气就行了,到了下面可别怄气了。”一看是若兮的笔迹,敢情刚才都被她听见了。
我又瞪了眼站在我后面的闷油瓶:“明天早上7点集合,睡觉了!”
翻上床也不理闷油瓶干啥,真是气死我了,如果不是因为他这个失踪失忆人员谁会没事往斗里走啊。
没感恩戴德就算了,尽然吼我,当小爷我是纸糊的啊。

第二天清早,一群人就风风火火的上路了,从旅馆出发坐上大巴就一路往城外开,窗外的风景一变再变,人烟也逐渐稀少起来。
过了中午一群人下了大巴车,当地人说,最远的旅游者也就到这儿了,我们不是旅游的,当然不会在这儿停脚,一群人又上了若兮之前联系的路虎,在坑坑洼洼的道路上又行了几个小时,直到太阳都下山了我们才到达营地。
下了车,远远地就看见山地上出现的一个圆形的黑色巨坑。
站着这边上,人看起来特别的小,就像是脸盆边上的一只蚂蚁一样,
没有光线的关系,下面是什么都不得而知。
乐业这地方的天坑数量很多,在山里绕来绕去也分不清到底我们到了哪个天坑。
“怎么样,这个洞够大吧。”肩膀被人搭上,我转过头一看,竟然是黑眼镜。
他还带着他万年不取的墨镜,脸上竟是傻笑,穿了一身行军的装备,一只手上还拿着烤肉的工具。
话说回来这些天都没看到他,敢情他跑到这儿来当野人来了啊。
“我们要去下面。”
“是啊,”黑眼镜笑的欢快,没人知道为什么他随时都这么高兴,“我们先去打探过了,应该没什么危险,洞口也找到了。小三爷你没去看找到洞口的时候。”
黑眼镜蹲在地上,找了根木棍在地上给我画:“下面听说一年也照不到多少阳光,但是每年就那么一天,太阳刚好能够照进去,里面有很多晶石,光线反射之后,就照在洞口的那块石头上,上面镶嵌的晶石再折射一次光线,就刚好照进洞口,神奇的很呢。”
黑眼镜哈哈笑着,他穿着黑衣蹲在地上,还没有来得及生火的营地里,也看不清是个啥,他也不怕被人踩着。
唰,他正笑得欢,突然一阵冷风袭来,有个东西擦过黑眼镜的脸,插进地下,吓了我一身冷汗。
黑眼镜到没有什么反应,站起来把地上的东西拔到手里,就对着身后嚷嚷:“艾娜,你的烤肉签掉了。”
正眼一看,还真是根和他手里一样的烤肉签。
“瞎子,你又在偷懒,你信不信我一签把你串上去烤了!!”队伍里除了若兮之外第二个女人叉着腰指着黑眼镜,用不怎么标准的普通话说。
“哎哎,这不在给小三爷介绍我们要去的地方吗。”
“明天下去了就看得到,不惜要介绍,这么多人要开饭,明天就下去了,今天要吃好一点的东西,没时间了!”艾娜拖过黑眼镜就往回走。
黑眼镜被拽地往后退,一边挥手一边被拖开了。
我身后还是那个大坑,营地里的篝火生了起来,只照亮了天坑的一小块。
垂直的岩壁上,有些植被遮挡着,一瞬间让人忍不住惊奇,到底是什么样的力量,在这片土地上开了如此大的一个坑,它将延伸到哪里……
这次联手的人里有一般都是外国人,和我们这些夹喇嘛的不同,他们都是彼此熟悉的冒险队的队员。
吃了饭,一群人竟然唱着歌跳起舞来。
篝火对面有一对双胞胎兄弟,看起来像是黑人,不知道从哪里搬出两个大鼓,乒乒乓乓敲着,节奏感非常好,若兮也不含糊地跟着节奏就开跳。
若兮比我们还晚到,衣服也不是下斗的行军装,穿着无袖上衣和纱裙,更像是参加什么约会回来。
这跳起舞来,长手长脚的,弯弯绕绕很漂亮。
胖子在一边感慨,这那是要下地的,根本就该在大屋里养着的千金小姐。
若兮跳的舞,更像是印度或者是南非那边的土著舞,节奏感很强,专心看一会儿整个人都会被吸引进去。
我旁边闷油瓶看的仔细,过了一会儿眉头都皱了起来。
看惯了他的扑克脸,这样大的情绪反而让人觉得诧异。
我想问他怎么了,这转眼一看,发现若兮的眼睛有意无意的直往这瞟,眼神像勾魂一样的。
难不成是什么带邪气的?
我撞了一下闷油瓶,让他回神:“怎么了,脸都皱一块儿去了。”
被我这么一说,闷油瓶才转过脸来,脸上的表情换了又换,就那么把我盯着。
坏了。
我才想起,之前还和他吵架来着呢,怎么这会儿就和没事人一样跟他说话了,之前在机场也是。
小爷我还成了个沉不出气的了,每次吵架都是我先让步了。
想到这儿,连忙转过脸看跳舞去了。
闷油瓶也没多说什么,转过去继续看若兮跳舞,我以为他不会再说话的时候,他突然低声对我说:“她这舞……我很……熟悉。”
“啊?”差点漏掉他的话,还想确定他说了什么,旁边又挤了一个人过来。
抬起头来,是艾娜那个女的。
见识了她对黑眼睛的粗暴,我还有些害怕起来,我可不想被她扎钢签。
“你好,我是艾娜,医生。我能做这里吗。”简单的说了两句,艾娜坐了下来,也不给我拒绝的时间。
不知道这人怎么要和我做一堆,转过去一看,黑眼镜在另外一堆,一边抽气一边哀怨地往这边瞄。
敢情是受不了黑眼镜,跑到这边来图清净来了。
一时间有些尴尬,我这个人说随和也算随和,毕竟做了那么多年生意,如果不随和点根本就揽不到顾客。可是像这样的环境下,让我和个不熟悉,或者有些防备的女人搭话就困难了。
“MR。吴是做古董生意的?”艾娜开口问了一句。
“啊,小本生意,做拓本的。”
想起小花说的,艾娜的搏击术厉害,我忍不住又问了一句:“艾娜小姐是医生吧,怎么想起……到这里来,参加……这个。”
倒斗这行业的,说来都是为了钱,脑袋别裤腰带上,有时候挖到肥斗,你一辈子就吃穿不愁了。
可是他们这些冒险家不同,他们去的地方,有图明器的,也有专门去考察地理的,刚才我还看见一个人在做记录呢,想了半天才想起那个人原本的职业就是战地记者。
他们这些人各有出生,有些出生好的,就像若兮那种的。
不知道为什么要来干这么危险的行业。

艾娜听我吞吞吐吐的说了些苦笑了一下:“MR。吴,在你看来医生是怎样的职业?”
“很好的职业啊,有钱又风光,而且……很稳定有很伟大,救死扶伤什么的。”搜刮着脑袋里对医生的认识,说了半天却发现自己想的和小时候学的东西没啥区别,就好像当年写作文还是要做一名伟大的白衣战士什么的。
自己唾弃自己。
艾娜点点头:“以前,我也是这么想的,所以刚当上医生的时候,我以为我的人生目标就是挽救那些穷苦人的生命的。”
“啊?”这世界上还真有那么伟大的情操啊。
“我以前在南非做流动医生,经常穿越索维托难民区,”艾娜歪着头思索着词语,篝火在她脸上落下大片的阴影,她抬手做了一个手势,“那里很混乱,很多你想想不到的罪行都在那里体现。”
“库马苏兄弟就是我在那里认识的。”她指着坐在对面那对敲鼓的兄弟,原来他们都是南非人。
“你永远都不会相信,世界上有如此穷苦的人,不……他们已经不算是人了,只是一群人类。”大概是无法理解汉字里人和人类的区别,艾娜露出了思索的表情。
“MR。吴,最初人也是像动物一样为了生存而不断觅食的,那些索维托的人类,他们每日的工作就是生存,那是像地狱一样的景象。”
我无法想象那是怎样的一个场面,看着艾娜露出苦涩的表情,外国人,特别是那些信徒,都有很强的信仰,能将一个人的信念都击碎,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景象啊……
“我累了,与其不断救治那些救不玩的生命,我更想救治那些希望活下去,并且有目的的人们,和若兮……就是在这种情况下认识的。”
艾娜笑了一下,本来还想和她聊点什么,不过之前的话题太沉重,我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过了一会儿,艾娜被同伴叫走了。
营地里闹了很久,不过因为明日就要行动了,过了十点一群人都各自回了帐篷休息去了。
留下我和那个记者两个人守第一班。
看着那个男人坐在篝火边写写画画的,我觉得有些无聊,这边又想起小哥之前没说完的话,心里有些烦躁。
“小伙子,这么火大做什么。”肩膀被人拍了下,一眼看过去,那个记者已经写完了手里的东西坐在那儿喝酒了。
“来一口?”他把酒壶抵到我鼻子下面。
我连忙摇摇头,外国人什么时候都在喝酒,对着东西我可不行。
“……那个,嗯……”
“叫我老杰森就行了,他们都这样叫的。”老杰森指指睡下帐篷豪爽地说。
果然是做记者的,只要一两句话,就能摸清情报。
“你在写什么?”
“这个?日志,若兮说队伍里要有人能够记录冒险经历的人,所以她把我找来了……要看吗?”老杰森把东西递给我,那是一本黑皮的笔记本,上面全是英文,就我那破英语水平,只能勉强读的懂,还要感谢当年学校里那个教英语的魔鬼老师。
上面大致写明了这次冒险筹备的全部过程,从前期联络,工具采买,取资料什么的都有写。
这次出发有35人参加,各方面沟通占用了5个人手,下地之后留在营地的有10个人,保持对外通信和天坑下的联络。真正进入那个古城入口的只有18个人,我们几个的名字都在上面,有两个名字被画去了,我仔细一读才知道被删掉的两个人正是三叔和潘子。
个奶奶的,原来一开始还真有他们。
我询问了老杰森关于他们两的事情,不过老杰森也不知道,他只负责记录,联系时若兮亲自在办,没有联系到还是三叔他们不愿来就不得而知了。
后面又写了我们再旅馆这段时间,他们前期准备的过程。
其实,早在我们到达之前就有人在这里踩点了,寻找古文献上说的那个石柱的位置,一直到前日黑眼镜发现了那个洞口。
这期间只有两个人在下天坑和天坑下面的森林里受了些轻伤意外,没有人遇见危险。
里面的生物虽然奇特,但是也没有特别危险的东西,不像西王母国见到的那些蛇和虫子。
这让我松了口气。
我拿着笔记本翻了翻,突然看到一张照片。
我拿起来看了一眼,手不受控制的抖了一下。
照片上的人……是……若兮?

照片上是混乱的街道,无数人在奔走,正中央一个白衣长裙的女人站在街口,正好盯着镜头。
眼神是漠然的冰冷,小哥有些时候也会露出这样相似的眼神,但是这个人的眼神是更加……视生命为无物的那种冷漠。
这个女人,赫然就是若兮。
不知道是后期处理还是特殊曝光,她显得和背景格格不入,太显眼了,什么表情都没有的脸,和在机场看到的几乎一模一样。
给人一种……这才是她真正的表情的感觉。
“啊,漂亮吧,她是我的女神。”老杰森点了根香烟,我不太习惯外国香烟的味道,宛然谢绝了。
“这张照片是我在巴格达……开战那会儿照的。”老杰森比划一下,“我是个战地记者,本来只是拍街道的,不知道怎么的镜头里就发现了她……她就站在那里,背景是疯狂逃窜的人群,衣服是最普通的样式,面纱大概是在混乱中遗失了……只需要一眼,我就无法移开实现了。”
老杰森突出烟,烟雾迷蒙里,他眯起眼睛回忆:“明明是一两年前的事情,我缺记忆犹新。那么多人,那么混乱的地方,为什么我就看见了她,为什么就将她捕捉进了镜头。她……就那么安静的站着,仿佛是审判日的天使。”
听着老杰森回忆,我却觉得有伪和感,说不上来是什么,但是就是奇怪。
老杰森并没发现,而是继续说:“从那一天起,我就不可自拔的被她吸引,跟着她来了这里。”
“这些年你都一直跟着?”
“是啊。”老杰森笑了起来,看起来倒是年轻了不少,“并不是爱情,可是……我这一生都不会去别的地方了。”
我低头又看了眼那张照片,若兮的手上还拿着某样东西……
“这是什么?”我指着那个东西问。
“那个……啊,那是若兮的宝贝,是一张羊皮纸。”
“地图之类的?”
老杰森摇摇头:“只是一张羊皮纸,上面什么都没有,不过她总是带在身边。”
“……这样啊。”
不知道应该接什么话,我把照片连同笔记本一起还给老杰森。
如果只是一张空白的羊皮纸,若兮为什么一直要带在身边?我觉得有些蹊跷,便暗自记下这件事情。
这个时候,我们身后的帐篷发出细琐的声音,闷油瓶从帐篷里走了出来。
大概是明天才会出发,他还穿着戴帽的T恤、牛仔裤。
稍微朝我们点点头,往另外一边走过去。
也不知道他要去哪里,我向老杰森打了个招呼也跟了过去。
闷油瓶在树林里左拐右拐,好想知道要去的地方一样,连个停顿也没有。
我没有出声叫住他,走了一会儿就后悔了。
这根本是跟踪狂的行径。
弄不好闷油瓶只是去放水,我这一路跟着,不就成了变态了吗。
但是转头一想,闷油瓶的前科累累,说不定一会儿人就不见了,到那个时候根本不知道去哪里找人。
“吴邪。”冷不丁的闷油瓶从前面叫了我的名字。
吓得我哇的叫出声。
看到闷油瓶在前面不解地盯着我看,我心虚地摆摆手,跟了过去。
“小哥你去哪儿呢,这么大半夜的。”
“……”
“干嘛……”
“跟我来。”闷油瓶转过身往前走,就那么一会儿,我敢肯定他叹了口气。
我已经跟到这里了,他就别想把我赶走。
说真的,比起以前,闷油瓶现在要开朗多了。
虽然在别人感觉上还是那个面瘫家伙,可是我们这些长期相处的人就知道,他在改变。
失忆之前的闷油瓶根本是无差别排斥。
但是现在看起来,他有时候也会停下脚步来等我们,当我们跟不上他的步伐,不明白他的想法的时候,他也会伸出手,再开口解释。
就这一点来说,他的失忆也并不是全坏的事。
不知道胖子怎么看,我倒是希望和闷油瓶联系的更多一点。这样,有一天当他要一去不复返的时候,他也许会回头看看后面在等他的人,也许就这么个空挡,我们就能够把他拉回来。
前面的闷油瓶突然停了下来,跟在他后面的我连忙也停下脚步。
“到了。”闷油瓶扒开灌木走了出去。
在林子里绕来绕去没注意,原来我们已经绕到营地的对面了。
中间隔了整个天坑,营地的篝火看上去只有一点点。
闷油瓶捡了个地方坐上去,我跟着坐到旁边。
抬起头是满眼的星星,城市的污染太严重,这样的风景已经很少看到了。
也不知道闷油瓶怎么就找到这么个地方。
难道闷油瓶天生自带GPS?
……我在搞笑啊。
两个人安静地坐着,刚开始还觉得挺宁静,心灵也很放松,可是久了就不自在了。
我不是闷油瓶,别指望我可以几天不说话。
“没想到这么能看到这么棒的星空,城市空气实在是太脏了……”
“……”
闷油瓶也不附和我,自顾自地盯着天空。
我左顾右盼地到处看,可是满眼都是黑漆漆的天坑,看哪儿也没意思:“小哥,半夜睡不着跑这来做什么?你说这下面有什么……我觉得……”
“吴邪……”
“啊?”打断我自顾自的唠叨,闷油瓶看着我,大概是被我叽叽喳喳弄烦了。
我一时间也不知道说什么,只是盯着他。
闷油瓶的眼睛很漂亮,玻璃珠子一样。之前在飞机上就注意到了,像是藏了整个银河在里面一样。
“我觉得……这里在呼唤我。”
“啥东西?”
“不知道,”闷油瓶摇摇头,看着我们面前的大坑,“我不知道里面有什么,只是有种感觉,有什么在这里……呼唤我,它告诉我,我要找的答案就在这里。”
我有些发愣,这算啥,闷油瓶什么时候变成唯心主义了。
不过话说回来,如果真有什么的话……
“既然这样,那我更要陪你去了。”不知咋地,我冒出这么一句话。
然后看到闷油瓶像变脸一样露出懊恼的表情。
“嘻嘻,小哥……别想劝我回去,既然我到这儿了,就觉得不会打退堂鼓,死心吧。”
“……顽牛。”
瞪了我半天,闷油瓶也就憋出两个字,我知道他已经那我没办法了。
笑嘻嘻地继续陪他看星星。
一夜无话。
第二天,一群人睡到日上三竿,爆破专家水手和前特种兵霍克两个人先下去考察了一番才决定吃过午饭后出发。
用若兮的话来说,既然已经确认了洞口,就没有必要争分夺秒的前进。
将身体调整到最佳状态之后行动。
这和身为土夫子的我们有着往前不同的信念,不愧是常年从事冒险的专家。
和我们这些业余的有着本质的区别。
而最大的区别就在装备上,每个人统一配备的工具,食物全是军人用的压缩饼干,和外面市场上贩卖的那些口感不佳的完全不同,稍微吃一点点就可以管饱。
而针对不同的职业装备上又有些区别,艾娜比我们配给的医疗器械都要多,水手则是雷丅管什么的。
负责探路和押后的凯特、霍克和那两个南非双胞胎兄弟除了每人都有的枪意外还按照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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