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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邪 终点-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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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那可不行,我就那么一块。”若兮摇摇头,到不给我们挖掘线索的机会。
“我说,你送小哥那个……是有目的的吧,那么大块值钱的玩意儿,就那么白白送人了?”
胖子别的德行不说,套话这本事到还是有的,不过若兮那女人也不是吃素的,一个弯儿下来啥话都给抵回去了。
“那东西本来不是古董,说值钱也就是那工艺,我看小哥喜欢,不是说东西就图个缘分吗?送都送了,怎么你怂恿我拿回来?”
一边闷油瓶就往着外面发呆,这小子这个时候真的很讨厌。
端着一张状态外的脸,坐在那里装忧郁。我就觉得,无论若兮本来有什么目的,会白送给闷油瓶绝对是那张小白脸的功劳。
“那这图你哪儿来的?是个……麒麟啥的,这别致的东西不是你自己想出来的吧?”胖子不死心,换了个方向继续说。
“胖子,你这句话我可记下了啊。”若兮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今天到没看到她和茶杯接吻,小爷我今天拿出来的,可是珍藏了好些年的普洱茶。
若兮倒是识货,上茶的时候就对这东西赞不绝口。
我找个机会绝对要好好和胖子说说,拿的是啥东西,美女只对着茶碗现芳心,还贡茶呢。
“唉,别……我不就个比喻吗。”
“呵呵,这东西到不是我做的,是按照原物大小缩小的仿制品,原本的东西是个青铜的大家伙,那块玉是按照1:30000的比例缩小的。”
若兮有意无意瞥了我一眼,看得我一阵哆嗦。
青铜的,那么大的东西……
我突然想到一个很接近的玩意儿。
对那玩意儿我可没什么好印象。
“这么大?”听到结果,胖子眼睛都直了,那颗猪油脑袋里想的什么我用脚趾都猜得到。
“那可是值钱货啊。”胖子一阵感慨,“不对啊……那么大的东西,早就轰动世界了,不可能,不可能……若兮你骗人的吧。”
“不信算了。”
这女人突然转过来就顶着我看,那双眼睛直溜溜的顶着人,大白天的我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小三爷?”
听到若兮的声音,我不由愣在当场。
感觉似曾相识的……恐惧,那种由心底升起的恐惧感,黏腻的附着在身体上。
像是在哪里经历过的可怕……
啪,肩膀被拍了一下。
“啊?”我转过头闷油瓶正盯着我,漠然的眼睛里好像有一些情绪。
“怎么了?”
“啊……不,想到别的事情去了。”我默默脑袋,刚才那种异样的感觉荡然无存。
话说回来,刚才我为什么会觉得害怕来着?
闷油瓶已经移开了视线,胖子正在办他添茶。
于是……他是什么时候喝掉茶的?
我根本没看见他动过。
若兮还是笑盈盈的坐在那里,她的面前已经堆起一座毛豆角壳的小山,看样子她很喜欢这种风味的小吃。
她又是什么时候吃了那么多东西的?
我默念着他们都是非常人,不是我们这些普通人能够想象的。
“若兮……你是在哪里看到的那个青铜器的?那么大……是个啥东西?”
“不知道。”像是谈论天气怎么样,若兮这样回答我。
“啊?”
“这东西做什么用,在哪里?我都不知道。这东西是在一张照片上看到的,那张照片有这么大,上面的人只有这点大。”若兮伸手比了两个大小,我瞬间觉得头大起来。
“我……那照你说人站在这个东西面前,根本就像蚂蚁站在巨石边上啊。”胖子唾沫横飞一脸激动,“”
“差不多。”
“那你带这个东西来找小哥……到底是什么打算?”
“这是想把这个送给需要的人啊?”若兮还是打着马虎眼,吊足了胃口,又把自己的目的收了回去。
“你之前是希望把它卖给某个人的吧,这转手就直接送给了小哥,你之前就打算把这东西送到小哥这吧。”
“唉,这么一说……若兮小妹妹,你根本就是在算计我们啊。”
胖子乘机结果话题,想从若兮那里捞点情报。
“我哪有,只是看看各位有兴趣没有,对这个东西?”
“有兴趣,有兴趣……那么大的青铜我当然有兴趣,若兮妹妹,这东西……在哪里的?”
若兮指着地下:“下面。”
“下面?”胖子看着地下呆了一呆,“斗里?”
谁说地下就一定在斗里,我翻了个白眼。
这个是胖子,看到好东西就忘了自己姓什么,想着土里马上就联想到斗。
还真怕别人不知道自己是个土夫子似的。
这个若兮来路不明,摸不清底细就随笔暴露自己是做啥的。
还真不怕国家法律啊。
“对啊,就在斗里,有兴趣看看吗?”顺着胖子的话说,若兮撑着下巴一脸小女人的俏皮样。
惹的胖子更是找不到北,点头就想答应。
“等等,若兮你干嘛给我们说这事,或者干嘛来找小哥?明人不说暗话,挑明了说怎么样?”
不是我小心,照片上这东西让我想起秦岭下面那个鬼玩意儿青铜树还有不知道现在在哪里的老痒和他娘。
心里都憋出阴影了。
两个人的对话被我打断,胖子露出一脸不满地说:“我说天真,你啥时候变得那么冷静了,若兮来找我们就是那是看得上,这个好东西是个人发现了那就不得了的事,夹喇嘛本来就这个样子了啊。”
我正想回嘴说胖子怎么就临阵倒戈,一边闷油瓶突然伸手拉了我一把。
“没事,听下去。”闷油瓶这么说,眼睛里倒是有些情绪。
习惯了他面瘫的表情,那点情绪都觉得珍贵,一时间把我想说的话全压了下去。
“唉,看来是我说的不明了了,”若兮拍拍手里的食屑缓和了气氛,“我找小哥本来是想请他走这趟,夹喇嘛找他就像找了半张保命符,这个两位没意见吧。”
若兮也不隐藏自己有备而来的意思,其实早在她把墨玉送给闷油瓶的时候这意思早就量给我们看了。
现在挑明了说,不过是给个面子给我。
“我对这个族徽感兴趣,想去看看……近期组了一个探险队去寻找这个东西,本来想找到小哥就好的,不过这里有北派的摸金校尉和小三爷在……所以想问问看两位有没有兴趣一起去?”
我又是一个哆嗦,不知道怎么的,被若兮叫道名字就觉得全身难受。
老子在怕个啥?
胖子是打定主意要跟着走一趟的了,说真的我不想去,只要和那青铜树有关的东西我都不想参与。人可不是次次都那么好命的,我有大好的秋天去享受阳光,干嘛要去地下那个黑不溜秋的地方体验惊声尖叫啊。
我一边想着一边看向闷油瓶。
他没了记忆,可是下斗就和习惯一样,或者说那个地方才是他适合生存的环境,在这地面上,他就像是隔了个玻璃在参观一样,自始至终就是个局外人,我们做什么他都只是站在远处看着,啥也不参与。
“我去,邪……你别去。”闷油瓶回应我视线一样拉住我的手,握了一下松开。
“啊,好。”条件反射的应了下来。
说实话,这是我第一次在斗以外的地方看到闷油瓶这种认真的表情,虽然只有一下,但是他叫我名字的时候我的确看到了叫做认真的情绪。吓了一跳,这个瓶子要么不说话,或者用两三个字表达意思,只有真正想要说什么的时候才会叫人名字,而且越来越简介,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小子就丢了我的姓,只叫一个字了。
“哎,天真无邪,你还真是听话的主啊,小哥说一句你就答应了啊。”胖子一把揽住我,不甘心我就这么放弃走这趟的机会。
“下斗我本来就不专业,想玩命你小子慢慢玩。”我推开胖子的手,他也不想想他那只蹄子有多重,一个用力我呼吸都困难了。
“你不去啊,真可惜。一般人都会对这种事情感兴趣的吧,何况那么大一个族徽,可不是随处都可以看到的。”若兮也在一边惋惜,瞄过来的视线自始至终在我和闷油瓶之间转悠,看着有种被蛇顶上的感觉,怪吓人的。
“好奇心杀死猫,这些年的教训我受多了……等等,你说啥,这是个……族徽?”指着照片瞪着若兮。
她说啥,这么大个东西是个族徽,脑子里闪现一些东西,我突然有种不得了的预感。
“是啊,这是族徽,我们调查了很久……已经初步确定是哪里的族徽,不过……还需要一些肯定的资料,所以请小哥来帮忙。”
“小哥?为什么是小哥?”我忍不住提高声音。
“因为……”若兮转了下眼睛,指着照片上的东西说,“你们都没见过这个纹样吗?”
“小哥身上有……这个刺青。”胖子吞了下唾沫,也转了过来。
“族徽这东西只有本族之人能够佩饰……不知道张起灵对自己家族的事情有没有什么能够提供线索的?”
倒斗这种事,属于挖一个坑,就足够你吃一辈子的事。
只要你运气好,有命回来就行。
小爷我下过海斗,上过云顶天宫,去过西王母国,就连不知道是什么玩意儿的青铜树都爬过,既然有命回来,见识过有些人几辈子也没见识过的东西,这辈子也算足够了。
所以理应蹲在自家小铺里晒晒太阳,看看风景,偶尔卖一两件东西,吃穿不愁的过日子就好。
等老了谈论谈论自己年轻时候的经历,回忆一下往昔,享受夕阳无限好的生活。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和胖子、闷油瓶在上海机场排排坐等人领走。
我这是犯的什么贱啊。
倒在座椅上唾弃自己,一边胖子拿着手机和若兮聊的正欢,也不知道这家伙是怎么拿到人家的号码的。
反正他先是通知我们到这里集合,然后说等人领走就行。
托他的福,我们三个拿着大包小包的行李,坐在检票口发呆。
另外一边闷油瓶继续自己神游天外之旅,就不知道机场上面,钢筋玻璃的天顶到底有什么可以看一个小时,那里可没有飘来飘去的云给他追忆人生,感悟事件其妙。
好吧,我承认我有些恼,不就是我要跟着来吗,闷油瓶既然可以和我冷战好几天。
以前闷油瓶是冷冰冰的不理人,但是失忆之后的人稍微有些改变,至少我和胖子和他说话,十句他也会回你三句。
那天,闷油瓶说了句:“别去。”被我顶回去之后,他就不理我了,无论我说什么,就算是祭出他最喜欢的定胜糕,他也不理不睬的。
别问我为什么知道他喜欢那个。
每次买回来,他可以和胖子吃的一样多就证明他喜欢那东西了。
没见过他那么耍小孩子脾气的,如果不是因为这次和他张起灵有关,以为我小三爷会去啊。
足金的八抬大轿也别想让我离开杭州。
“胖子,若兮那女的真说的让我们在这等她?”杭州不是没有机场,为什么叫我们跑上海来?
“是啊,是啊……她发短信说的。”胖子笑得眉飞色舞,不就是和美女发短信吗,弄的和高中生初恋一样,也不想想他都是想着三十稳步前进的人了,装嫩装成这样的也不觉得丢脸,
还想说些什么,胖子的手机里特务J那首歌突然开响,是胖子给设的若兮专有铃声。
“来了,来了。”胖子一蹦老高,一脸春情泛滥地跑到一边接电话去了。
看他笑的那贼样,我直摇头,这家伙没救了。
闷油瓶已经没有看屋顶了,他视线锁定另外一边,不知道看什么看的专注。
上海国际机场很大,即使人流量大一样也能够看个大概。
像若兮那级别的美女到这里,不出现集体注目礼才怪,所以跟着群众的视线走一定能够找到人。
我顺着视线望过去,忍不住抖了一下。
一个明显高出人群海拔的外国人正从那边走过来。
说真的,就我和闷油瓶这身高,站在人群里也算是高原了,可也没像那个男的一样。
随着他的走动,人群自动分成两半,比圣经里摩西分海还壮观。
黑色西装,黑色墨镜,魁梧的身躯,我以为我看到了终结者现实版。
那个男人目不斜视直接走到胖子身后,光是往那一站都有种危险的气势,不过很搞笑的是他手里拿着一个女款的粉红色手机,就像北斗神拳的主角穿着公主裙一个效果。
而且那部手机里直传出胖子的声音。
“您好,我是J。”外国人用生硬的普通话打招呼。
胖子吓了一跳往后退。
“你谁啊,怎么会有若兮的电话?”
“小姐现在正在休息,我带各位上飞机。”男人表情恭敬,说完这些拿过我们的行李带着我们就走。
胖子在后面一脸的绝望。
J这个名字是他第一次发短信的时候开始叫的,那个时候他说的啥?
美女就应该是这个英文名,像若兮这个级别的美女就该是蝎子一样的诱惑、致命……
我看着前面魁梧的和墙一样的背影。
还真是致命。
正在咧嘴大笑,旁边也传来不大的笑声。
转过头,闷油瓶也别过头摇头笑,我这一转头,刚好和他视线对上。
“嗯,小哥……还气呐。”摸摸脑袋,我们是不是也该和解了。
别说后面的路怎么样,如果在斗里吵架,是不是也太奇怪了点?
“……哎……”闷油瓶大概有些时候没有叹气了,他这声足足叹了一年份的气。
回过脸,他直溜溜的盯着我,就差在我脸上看出两个窟窿。
“吴邪,这很危险。”
“危险啥的,云顶天宫,西王母国,就连那个诡异的玉坑,小爷我不也是平安回来了,现在还站在你面前呢,那是你的记忆啊,我说了要帮你找回记忆的吧,这么重要的事情,我能不去吗?”
闷油瓶继续盯着我,然后无奈地转开脸:“所以我才说危险啊。”
“请把身丅份证交给我。”J这么说,我停下脚步,突然想起一件事情。
“小哥没身丅份证啊。”
“这个不需要担心,小姐知道这件事情,已经托人办理了先关事宜。”J从西装口袋里拿出张卡片,还真的印着小哥那张面瘫脸,可爱的彩色新版身丅份证啊。
“哎,有了这个万事不愁啊,”胖子也在旁边感慨,“我说若兮这丫头什么身份,这才几天啊,弄张身丅份证就像弄张公交卡一样,这妮子有事瞒着我们啊。”
记恨着若兮给了他一个男人的电话号码,胖子收敛了花痴样,气势十足的说:“要跟她问个清楚,别名器没捞着被人拐上贼船拖去卖了。”
“放心就算把你拆了卖零件也卖不起价的,都是肥肉。”
唾弃胖子那贼样,但还是赞同他的话,有些事情问清楚比较好。我没正式参与过夹喇嘛,见胖子没反应,以为流程就这样,现在才知道他那是被美色迷的。
要是真被人卖了我找谁哭去。
当下决定下来,气势十足的找若兮问个明白。
跟着大个子穿过VIP通道,直接登机。
一抬头就看见若兮叉腰站在机舱门口,一身香槟色礼服长裙,脸上的气势比我们更足,连个微笑都没给人,和前几天分手的时候完全是两个人。
“娘的,这算啥。根本是女版小哥,奥斯卡影后啊。感情之前和我们见面那都是在演戏,现在才是真面目?”胖子下唾沫,嘴里嘀咕着,眼睛就没从她身上移开。
比起之前见到若兮那种白领小女生的气质,她这身打扮要漂亮的多,更有一种主宰生死的威仪。
面无表情的脸,自上而下望着人的眼睛里,啥情绪也没有。
也不知道她现在啥想法,反正我就觉她在生气,说不定下一秒她一个令下,我们这群人就会被抓住,咔嚓一下脑袋就没了。
等了半天,我们从登机梯最下面一阶一直爬到最上面一阶,和她面丅对面站着,她还那样表情盯着人,弄得人毛骨悚然的。
旁边的人看大家气氛不对,走了过来:“小姐,所有人都到齐了。”
说话的人也穿了一身英式西装,别说我阅人无数,也很少见到东方人能够把这种款式的西装传出潇洒的味道。
又是个让人牙痒痒的男人,而前一个让小爷我有咬一口冲动的就站在我身后距离几公分的地方。
若兮点点头招呼也不打的走回内舱。
目送姑娘远去,这个男的才转过身引我们进去:“实在很抱歉,这几天小姐必须要把手里的工作处理一下,已经超过五十个小时没有休息了,刚才听到你们到了,才起身迎接……大概还没有休息够吧。”
敢情这姑娘还在梦游啊。
我摸摸鼻子,难怪看她的眼神啥情绪也没有,根本就是梦游的人那种无神的眼睛。
以前王盟还在我们店里借宿的时候,又一次我就碰到他梦游,半夜起来擦古董。
就那种眼神,直溜溜地盯着古董,半夜里吓得死个人。
从那以后我就把他踢出去找住的地方了。
我屋里也放了不少古董,说不准哪天王盟就擦古董擦到我屋里了,醒来看见一个人站在床边没表情的擦东西,我怕我心脏罢丅工。
漫天发散着思维,没注意到前面胖子真个人都促在那里,整个人装上去,胖子脚步不稳的往前扑,如果不是后面闷油瓶拉我一把,我也整个垫上去,后者则是整个人摔进小哥怀里。
闷油瓶那身肉也不知道是怎么长的,硬的跟块石头,后脑勺装上去生痛。
而趴在地上的胖子既然没有恼,一脸呆滞地盯着前面。
“胖子你咋了,被定身了?”
说话的人尽然是黑眼镜,他也上这飞机了?
“我们胖爷没坐过私人飞机,若兮这规模够让他吃一壶的了。”解花语一脸幸灾乐祸,一身粉色柔情的西装,手里还端着杯酒,和黑眼镜站一块儿,活脱脱就是一对纨绔子弟。
若兮还真把人凑齐了,习惯性寻找三叔和潘子的身影,结果看到几个陌生人以外,没找到人。
那几个人全是外国人,看了我们一眼就走开门走到前面去了。
……
还真是开门进去的。
这真是飞机里面?
“小天真,你反应还是一如既往的慢半拍啊。”黑眼镜摇摇头,一脸惋惜,让人忍不住想掐死他。
“前面有睡觉的隔间,连着浴室的,这里是休息大厅,吧台里有喝的自己拿。”解花语像是自己家一样招呼我们,这种规模的东西他似乎很熟悉。
胖子就是被这些东西吓着了,现在还没缓过神。
闷油瓶一如既往不在状态,随便找个沙发坐了。看着地板上一寸长的驼毛地毯,我小心翼翼的走上去,就跟走在云上一样……那个软啊。
想来我也真没出息,之前还觉得自己是见过世面的人了,这会儿看来还是个乡巴佬。
这一举一动和才进城连汽车都没见过几辆的有啥区别?
我犹豫了下,和闷油瓶坐了一个沙发,胖子翻了瓶不知道啥饮料出来,挤到黑眼镜那边窝着。
小花笑了一下,挥手到前面睡觉去了。
有钱人还真讨厌,那么多钱用不完了,就跑去买这些有的没得的东西。
一个人要这么大一架飞机做什么,这地方根本就是一个小型酒吧,我还在吧台架子上看到了美杜莎拉酒。
直到飞机起飞一会儿了我才从震惊中醒悟过来,连忙问黑眼镜:“瞎子,我们这是去哪儿?”
“啊,你不知道就跟来了?”黑眼镜吃惊的说。
“还真不知道,胖子应该知道,不过你看他那样儿,我什么也没问出来。”之前胖子还在发呆,这会儿已经在发傻了,一会儿说啥美女就是不一样,一会儿又在说娶到这样的美女就是一辈子的福气。
看他的表情还以为他已经绑了富婆了呢。
黑眼镜懒散地耸了下肩:“广西啊,说真的我们和那还真有不解之缘啊。”
“又是那个地方?”
“是啊,小若兮找到的,东西在广西,具体位置我们也知道了,不过要下去,倒斗的方法是不行的。”
“怎么又是广西……哎,为什么倒斗不行?”说道倒斗,胖子也回过头说。
“因为记载中那是座古城,可是因为地质变迁,已经埋到地下去了。我们多方调查初步确信,地
址是乐业天坑。”
“乐业天坑?那个……那个啥天坑群?”
“是的,天坑里会不会再发生塌陷我们不得而知,贸然打洞下去会很危险。”
“那咋办?”我忍不住叫起来。
“天真啊,你怎么脑袋就转不过弯来了呢,既然有照片那就表明有人下去过,有人下去过就一定
有路走啊。”
胖子喝口水,转头问黑眼镜:“你认识若兮妹子?”
“认识啊……嗯,也不算认识,就是合作过几次,她在国外很有名,长年带着冒险队到处跑。小花应该要熟悉一些,他在这儿就和在家一样。”黑眼镜打了个哈欠,摆摆手也跑到前面睡觉去了。
“我怎么说若兮丫头没听过她的名声,原来人家不是土夫子,是冒险家啊。”胖子一边和手里的食物奋战,一边口水乱喷。
反正机舱里也没别人,他歪歪斜斜的坐着,到把这里当成他自己的家了,看不出来刚才一脸瘪样。
“啥冒险家,不也就是盯着这个称号到处拿人家东西吗,解放前这些事又不算少。”
“哎,天真你这话就不对了。有了国家认证,那名号就是不同,你看那些我们叫扫大街的,现在叫环卫工,那些卖票的,穿上警服,我们还等叫一声同志。”
“你就鬼扯吧。”我丢了一盒饼干过去,这洋货吃在嘴里的感觉和国内的有些不同,也说不上来是哪里不对。
“得,不和你扯了,胖爷我也要去感受五星级飞机旅馆的感觉了。”
看着胖子跨过机舱门,我忍不住替那些睡觉的人可怜,胖子那雷打的鼾声不知道会不会影响飞机导航。
想着不去凑那个热闹,打算下飞机之前就在这沙发上凑合了。
一边闷油瓶大概也是这个意思,上了飞机就把帽子罩在脑袋上,窝在沙发边上不动了。
这一眼看过去,才发现他没睡,而是睁着眼睛盯着地毯发呆。
“小哥,你吃东西不,上飞机了你连口水都没喝。”犹豫了下,我还是把手里才开的饮料递过去,闷油瓶窝那的感觉和平时不太一样,没有那种飘渺的感觉,反而是一种……难受?
“吴邪……”闷油瓶没有接水,而是抬起头看过来,帽子阴影下他眉毛都皱一会儿去了。
“怎么了这是……小哥,你还好吧。”
“……”
“你到底怎么了?”
“……我想吐。”说完这话,闷油瓶连忙捂住嘴,脸色又白了几分。
“……”敢情是晕机。
手忙脚乱地把小哥扶到卫生间,又让空乘送了些药过来,忙活了半天,闷油瓶才好了一点。
看着他180的大个子所在沙发上,怎么都觉得可怜。
而另外一边隔着机舱门都听得到胖子的鼾声,让他去那边休息根本是不可能的。
“小哥……你没做过飞机?”被闷油瓶盯着难受,我连忙找话题说。
“没。”
“不会吧?”
“那张……身丅份证,我从来都没有。”闷油瓶伸出他右食指,指了指丢在桌上的身丅份证,又缩了回去。
动作间满是可怜,这样的瓶子我还是第一次看到。
我们之中感觉上最不会生病的就是他。
在斗里像个神一样上窜萧条,粽子、恶鬼的都怕他。
原来他还是有不行的时候啊。
想到这里我忍不住笑了起来。
“笑什么?”闷油瓶小声抱怨了一句,把搭在身上的衣服又紧了紧。
“没什么,我只是想原来你也是个正常人啊。”
“……”
“哎,别瞪我,谁让你跟个鬼似地,一溜烟就不在了,又神通广大的连千年粽子都要给你磕头,没把你算到内裤外穿那些家伙一个级别已经不错了。”
“吴邪……”
“啊?”
“我头痛。”闷油瓶指指脑袋,昏机的人特别虚弱,而且很多第一次坐飞机的人受不了高空气压的感觉,耳鸣头痛什么的属于正常。
“啊……那咋办?”这里连一个垫子都没有。
“借我靠一下。”
“啊……哦。”
我扶住闷油瓶把他的头放在我腿上,反正咱们都是男的,又不怕什么。
咱们的行李都在行李舱里,私人飞机上配备的毯子不多,都被那几个在前舱的家伙拿去了,搭在闷油瓶身上的衣服是我的外套,机舱里空调开的足,我除了外套里面就是短袖衬衫,这会儿有些冷,让闷油瓶这一靠,倒是找到了热源,也没那么冷了。
机舱里除了飞行的声音啥都没有,想要和闷油瓶交流啥的都是浪费口水,我也乐得轻松,磕着眼睛养神去了。
“为什么……你一定要来?”
“啊?”没想到闷油瓶会找人说话,我睁开眼睛不知道怎么回答。话都没听清楚个啥,要是因为这样错过难得一次闷油瓶说话那还真是亏了。
“你真的打算帮我找到记忆?”
“是啊。”
“为什么?”闷油瓶从下面看着我,黑溜溜的眼睛里全是我看不懂的情绪。
“为什么啊……我想想。”搔搔鬓角,我抬头想着。
“大概是因为……我说过吧,如果你不在了,至少我知道。”
“……”
“所以啊,就是那个啊……如果有一天我不在了怎么办?”
“什么?”
“就是说啊……”我改抓头发,这种感性的话,不适合我说,那都是娘们用的话,突然要给闷油瓶说两句,憋的我脸都红了。
“小哥你不老的啊,如果有一天我不在了,是不是还会有人记得你呢,那样子……你不是怪可怜的。但是你有记忆就不一样了。这个世界上说不定还有谁在等你呢,所以我一定要帮你找到记忆啊。”
闷油瓶听了我的话,把脸转了回去,头发在腿上摩擦痒痒的,但是我没机会挠,感觉上闷油瓶挺低迷的,真该死我这张不会说话的嘴。
什么怪可怜的。
“不会有的。”
“啊?”
“不会有的,吴邪……如果你不在了,不会有人等我回去的。”气息闷在裤子的布料里,如果不是机舱里啥声音也没有我绝对错过了闷油瓶的话。
不知怎么的,心里就抽痛了一下,我抬手按住胸口,那里有一种酸酸的感觉沿着血管蔓延开。不算难受,却把我脸上的笑容击溃了。
“你瞎说啥呢,我就是一个假设,放心好了,小三爷我长命百岁,还能记你好几十年你呢。”
“是啊,”闷油瓶又转过脸,眼睛里不是刚才那种说不清楚的情绪,也不是以往的漠然。
“吴邪,我不会让你死的。”
漂亮的眼睛像黑珍珠一样发亮,我看的发神,就连他的承诺都错过了。
“不会让你死,我发誓。”
那一瞬间,我只觉得……闷油瓶刘海太长了,挡住这么漂亮的眼睛真是可惜。
一路相安无事到达广西,半夜三更的二十多个人定房间。
还是连号的。
胖子哭着一张脸和他的代号J住一个房间去了。
毕竟是集体行动,个人情绪不能带入,要服从组织安排。
我和闷油瓶分到一个房间。
可能是飞机上不适感还没消失,闷油瓶窝进被子就睡了。
我被小花他们叫去餐厅吃饭,飞机上大家都在睡觉,没吃什么东西。
中途也和若兮带来的那些人熟悉了一下,一打听才知道,这些家伙个个都是身经百战各有专长的家伙。
有爆破专家,前美国特种兵,前战地记者……每个人那胳膊腿儿的怎么看都像是运动员。
还有个女的,听说是医生,可是小花小声告诉我,她的近战格斗技在坐的人没有几个比的上。
我吞了口唾沫,这里还真是藏龙卧虎啊。
认识的这群人里,小花的本事我是知道的,胖子就不说了,黑眼镜的本事应该和闷油瓶差不了多少。说来说去这里最差经的就是我了。
走到哪个斗里都是给别人照应着的。
说来说去,我就是个平常人,闷油瓶不要我来也是应该。
叹了口气,和胖子拿着些吃的回去找闷油瓶。
第二天一大早,到看到一个意想不到的人坐在外面等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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