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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猫架空]如果知道结局我们还会相爱吗1984-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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拥有两人血液的孩子……
展昭低下头,小床上的幸子正用乌亮的大眼睛看着他,小嘴巴无意识地弯着,可爱得很——这是朱雀事件落幕后的第五天,他们的「小吸血鬼」,被命名为「幸子」的幸存之子已经在医生的悉心照顾下慢慢复原。
「您这样子真像个父亲。」儿童医院的大夫微笑地看着展昭,先生成家了吗?没有?真遗憾,不然您也许可以领养她。
父亲?看一个孩子长大一定很有意义。可惜,余下的时间不够他做这么漫长的事。
他俯下身,在孩子耳边说希望你能遇上好家人……像我一样。
「小鬼还好?」
出门时正见白玉堂抱臂倚在墙上——这位因为身上有烟味被特护病房的门禁系统挡在外头。
「很好,都会笑了。等会有空?去我家吧,我……朋友送了瓶瑞露。」
白玉堂一进门就瞧见大厅墙边靠着的两幅画,他微微一怔,「这是……」
「画框坏了,要送去配新的。」
展昭告诉白玉堂,昨晚他看缇亚画像的框有点脏,就像以往一样想摘下来擦擦,没想到那只受伤的手臂忽地一酸,手滑了一下,画框一角砸上硬木桌,啪一声裂了。他检查裂口时发现……
缇亚的画像后面是吕法官的肖像。
白玉堂看看并排放着的两幅画,父女俩好似并肩站着一般……「何必非得把话带到坟墓里头。」
但愿他们在那边和解了。展昭淡淡一笑,他没告诉白玉堂,昨晚他在两幅画前站了很久,他想有些事不说的话永远不会知道。他已经没有时间去做漫长的事,但不那么漫长的事好象还可以……
大概是这辈子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他想自私一回。
他说玉堂,你上次偷走的那个……
偷?白玉堂有点疑惑,五爷这阵子明明良民得很。
展昭伸出食指在自己嘴唇上点了一下。
白玉堂了然,哦,那晚偷的吻。他饶有兴趣地看着展昭:怎么,终于考虑好如何跟我算帐了?
嗯。展昭看着他的眼睛轻轻地说:「我想要回来。」
《'鼠猫架空'如果知道结局我们还会相爱吗》1984 ˇ第 11 章ˇ 最新更新:2011…09…20 00:06:57
11、
转瞬即逝的轻柔触感让白玉堂忽然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刚刚过去的六七秒时光碎片仿佛是薄暮中的蓝紫色幻象,他不知道它是否真的存在过。
二十多天前的偷吻似乎一早被他淡忘了——这实在是个忙碌的季节,各路牛鬼蛇神像初夏的新叶子一样争先恐后地蓬勃冒泡,两位搭档最近累计的加班费+误餐补贴+工伤补贴+特殊任务津贴快能买辆迷你车了。1984里依然三不五时打起并排的折叠床,然而现在真是实打实的睡觉用品,沾着就两眼一抹黑,压根没精神再去绮想。
他早把什么爱不爱的想头甩开了——这世上没有任何东西值得他多纠结。然而,有些事不管你想不想,该来的自然会来。从大方向看,纵横四海的锦毛鼠现在很乐意蹲在汴梁这一亩三分地,独来独往的锦毛鼠现在很中意搭档间两人一体的状态——就两个人,譬如,展昭现在私下有事也只喊他不喊别人这种习惯就令他很满意。
至于细节部分……以某天早晨为例,独自KO掉一毒贩的锦鼠回到1984室,发现搭档桌上多了只粉红色的猫咪饼干袋。当时正在修文档的展昭只说了句档案室的妹子送的——这可是大大的稀罕事,要知道御猫从不接受崇拜者的礼物。于是白玉堂忽然想到个这辈子从没想过的问题:粉红真是种刺眼又恶俗的颜色。
及至午休吃点心,展昭把粉红饼给了来打秋风的赵虎,自己拿起搭档带回的香糖果子。于是白少觉得今天的点心味道特别正,他问展昭不想要干嘛还收,展昭摇头说实习妹声称不收饼干就不帮他调文档,当时人正忙哪有功夫跟她闹。
哦,好吧。其实粉红就一普通得不行的颜色,白少觉得根本不必费心去鄙视它。
总之,他对目前的状况相当满意,却始终不太满足。然而……究竟缺了什么?
这个蓝紫色的幻象似乎就是答案,不是言语定义的,而是感觉给予的,无法具象却无论如何想要抓在手里的东西。
他这种行动派一旦下定决心立刻会出手把握先机。
他说不对,那天不是这样。
展昭一怔,什么不对?
他把手按在展昭耳畔的墙上,说我给你示范一个……
四分钟后,好不容易找回呼吸机能的展昭深刻地体会到为什么童话里的睡公主总是被王子吻醒——再不醒该窒息身亡了。他想那天要是真来这么一下,自己除非是死人才睡得下去!
但他什么都没说。有时谎言也挺可爱。
而且……撒谎家还在继续发挥,男人用低沉的嗓音说,那时我用掉了一整夜。
至于那天明明是清晨四点后才睡的……喂,该失忆时就失忆吧。
展昭噗地一笑,他抬手拨开男人微乱的刘海,用低柔的声音说:那你还我一整夜好了。
隔天早上十点,展昭的手机响了,他从被窝里伸出手按下接听,是庞朝颜。「在家?三分钟后我就到,把门打开。」
御猫先生揉揉眉心,两秒后反应过来平时这钟点自己早起了——他没有周末睡懒觉的习惯。
结果在某些问题上一点经验也没有的展昭匆匆套上衬衫时并没扣顶上的两扣子,锁骨一带直接露在外面,一见面他就知道事情不对,朝颜的表情好象迎接她的不是展昭而是一条几十亿年前就该绝种的恐龙——但是,好吧,反正也没什么好藏着掖着。
「什么?告白完直接从一垒杀到全垒??」庞大小姐的坐姿依然优雅,不过那表情看上去就差揪住展昭的衣领喊这怎么可能是你怎么可能是你!!
「你不总说男人是下半身动物么。」当事人比她淡定多了,我也是男人嘛。
虽然白玉堂扯掉他的皮带时他确实犹豫了一下不过……最终他抬手去解男人的衬衫。这样的夜是有魔力的,他忘了自持,忘了矜谨,忘了礼数,他只是单纯地想要那个人。
「对了,你怎么突然跑来了?」总不会是来「捉奸」的。
哦,搞得我把正事忘了。庞朝颜盯着他,你是不是扯进赵氏的事?
朝颜。他颇无奈地说,我不能……
好了好了,保密纪律。美人一撇嘴,昨天碰巧听到赵曙讲电话,有什么「御猫……照片……没那么好对付」。你小心点。走了,我还有个茶会。
……谢谢。展昭顿了顿,偷听还是不要了,万一出事怎么办。
他敢怎样。美女傲然地一甩头发。她想了想,又补了一句,别什么都自己撑着,如果……老人渣对付其他人渣的功夫还是不错的,虽然他自己做人够渣。
展昭开始考虑要不要跟朝颜说说缇亚和吕法官的事。
美女才走,卧室里另一位的手机就响了。欧阳春说玉堂我等你半个钟头了,人呢?
……白玉堂醒了五秒才想起他今天该跟欧阳春去处理一桩佣兵团家务事。于是套上衣服草草洗漱迅速闪人,车子杀出门时才想起连个早安吻都没有。
心情大好的五爷嘴角一勾,来日方长。
事情搞定已近傍晚。回来的路上,欧阳春颇为好奇地问道:「难得你心情这么好……有开心事?」理论上可以喀嚓掉一只手的货居然只挑了手筋。
当明显心不在焉的白玉堂说出「被告白」时,欧阳春认为自己百分之百听错了,这位小爷收到过的告白多得可以填平金明池,对这问题向来只有一副「烦死了」的冷脸。
「可惜不是我提的。」惯于占据主动的白玉堂有点遗憾,他抛了抛手里的蝴蝶刀,「要不我来求婚好了。」
……这已经不是幻听可以搪塞过去的。欧阳春竭力保持方外人的淡定,「你……什么时候有对象的?」
「昨天。」
老大哥瞬时觉得自己已经跟不上年轻人的思路了。
《'鼠猫架空'如果知道结局我们还会相爱吗》1984 ˇ第 12 章ˇ 最新更新:2011…09…20 00:08:41
12、
也就是一瞬间的事。
还在斟酌如何劝疯小子有些事要慎重不要冲动的欧阳春只觉眼前一晃,身侧正在把玩蝴蝶刀的手忽地弃刀猛拽方向盘飞速一打,霎那间视野中已换了一景,车身骤然大幅倾斜,尽管佩了惯性削减带,欧阳春还是被扯得身子一倒。他扫了一眼控制台,原来的系统自动驾驶已切换成人工驾驶。刚才显然过了个急转弯,这是什么状况……
白玉堂只是简单说了句「刹车挂了」——极速状态下有个别紧急情况是电子系统应付不了的,刚才他要是没出手,车子铁定冲出围栏飞进海里。年轻人脸上漫不经心的神气消失了——所有的情绪都消失了,黑漆漆的眸子里只剩公路与往来不休的车辆。他打开警告笛,天狼在飞驰的车群中灵巧地穿行,好在今天是周末,无限速公路上没有下班族的车龙,虽然傍晚依然是个讨厌的繁忙时段。
「你驾,我看控制台。」欧阳春盯着几排跳动的数据,一边按下手机快捷键报警。他简单说了情况和位置,「但愿管事的能让其他人避开……玉堂,能量箱的内压不对。」
身旁的人顿了顿,两个都清楚这意味着什么。白玉堂中意玩车,他的座驾天狼本身就是极品,还由陷空驻汴梁的老机师改装过,三个多月就刹车失灵够匪夷所思,如果说这种情况还有万一的万一,那能量箱内压过高则完全没道理,即使相应的温控装置一起挂掉,箱子本身也属于防爆设计,高温时理应出现缝隙而不至于形成会导致爆炸的密闭空间。不过这会他们显然更应该关注另一个问题——
「还有多久?」
「一分半……可能还不到。」
以现在的速度跳车显然不现实,而且任凭失控的车子在高速上乱撞十之八九会祸及无辜。半分多钟后,白玉堂拐进另一条道,那段公路下有处小沙滩,垂直距离高了点不过应该死不了。他对老哥哥说车打过滚后咱俩大概还剩五秒可撤,欧阳春说放心,老哥哥还没老到手脚不灵。
两个遇险老手都很淡定,说习惯了也罢,反正他们都清楚这种时候人越慌死得越快。于是自由落体连续侧翻火速脱离滚得越远越好……
轰!
天狼变成火狼,最后剩下一堆黑乎乎的渣。
折腾到回欧阳春的住处已是凌晨,两人给老机师打了个电话,行家的意见是少爷的车除了防入侵还有附加物感知功能,对方肯定也是行家,知道这情况下如果用别的手法,比如添炸弹,初始自检就过不去,定是在底层机械做的手脚。然而,即使是熟手,干到这份上也得在车外耗大半钟头,虽然响动很小,但白天要不被人看见几乎不可能。「不知道你这几天夜里——特别是深夜,有没有把车停在不安全的地方?」
白玉堂想了想,展昭家的车库只有一个位,昨晚他把车泊在院子里……屋里才有反入侵系统,至于院里半夜是否出现小响动……某人不得不承认,那时候外面只怕天塌了他也不会留意。
欧阳春听到「展昭」这名字时骤然联想起出状况前一秒他正在考虑的问题,看来真有必要找人和某只交流交流……但现在大家都小伤加大累,算了,休息先。
结果白玉堂早上七点多就给一通铃声闹起来,起床气超大的猛兽就要摔手机,忽然意识到屏幕上显示的是「猫」,于是……虽然声气比平时低了点到底接了。
又是人质劫持。
白玉堂赶上小分队时,马汉正略为疑惑地跟张龙嘀咕,一没恐怖分子二没超强罪犯三没炸弹就一业余阿叔持业余枪械的事一向先派汴梁警局,这次怎么一下就归我们了。张龙同样疑惑地说是不是因为地点在学校怕伤及无辜就把难度系数提高了?
反正不管怎么说,几条汉子眼里都是毫不掩饰的鄙夷,拿个十岁的小女孩当人质……没话说,渣中之渣!
他们上车不久案情更新来了。小姑娘是儿童医院院长的宝贝千金,阿叔的独子就住在这家医院——是各位看不懂的稀奇病症,总之情况是,一、那孩子只怕没几周好活;二、主治医生提了种新治疗方案,虽然只有两成希望但阿叔就当救命稻草一样抓着不放,问题是这方案前后大概需要将孩子全身血液换掉三次——大宋的医疗福利制度并不负担这种程度的高风险治疗,而阿叔本人属于赤贫阶层,即使用人造血浆也供不起,最后竟选了这么一条路想逼院方为儿子治疗。
集体静默。最后不知是哪个低声说八点档定律又来了,可恨的人必有可怜之处。没人笑,已经有孩子的张龙甚至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
更见鬼的是他们才刚进学校的监控室,局里的人工智能已经传来上头的指示,该劫持犯属于高危级别,在保证人质绝对安全的情况下尽快解决。
要知道,「高危」相当于「有机会直接击毙」,他们只在犯人对人质的威胁性过高且完全没有第二方案的情况下才会用这种爆头政策。监视器里的劫匪大叔看着连手都在抖,眼圈好似还发红……
但传下来的命令也不是胡搅的,人家后头跟了老长一篇心理体检报告,一堆高深莫测的术语推导出大叔属于有暴力倾向的突发性狂躁人格,意思是这位悲哀的父亲在受刺激达到临界时很可能瞬间变身成暴戾杀人狂,到时候人质怎么办?虽然谈判专家已开始平稳劫匪情绪,但你们跟嫌犯又不熟,谁敢保证这种情况一定不会出现?
尽管如此,白玉堂依然毫不客气地冷笑,「危险级只有看过现场的人才有权说话。」
展昭对他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御猫向人工智能讲了几句,大致是如果要用致命性武器,目前可用的狙击位置不能保证人质的绝对安全,还需要一点时间让谈判专家设法诱使对方挪一挪,但尽快采取行动是绝对的……简洁有条理的说明配上他沉稳的声音,让这个答复显得很有说服力。虽然……
白玉堂扫了扫监视器,这位业余劫犯大叔完全不懂如何占据有利地形,就他草草一看至少有四五个位置可以将其轻松爆头且保证小姑娘毫发无伤,但他什么都没说,他知道展昭肯定有自己的打算。
和人工智能的通话结束后,展昭用极低地声音告诉他,直接抗命的话上面完全可以要他们交出现场指挥权,他们家局座大人今天去开会联络不上,如果再次抗命只会把事情搞得越来越复杂。
还是把事情留在自己手上好。他向白玉堂微微一笑,他说抓紧吧,我们今天要救两个人。
最后大叔倒在展昭的麻醉枪下,展探员用的神经性麻醉弹能使人瞬间丧失行动力,但只有打击精确到头部小小的特定位置才能达到这效果,否则会有2-3秒的时延——足够劫匪杀死人质。而致命性的爆头相对简单,不管是激光枪还是狙击弹,脑袋开花就能瞬间毙命。人不是死靶子,再厉害的神枪手也不可能永不失手,况且还有麻醉弹作用部位瞄不到的时候——不过,谢天谢地,大叔不懂得利用掩体,大叔的脑袋始终处于全方位可接触状态。
他们同时上了双保险,以毫发不差的精准和展昭一起扣下扳机的白玉堂用低功率切割枪把大叔的武器截断了——依然是技术活,切得偏了弹出的零件会伤人,更甭说控制力不好很容易连人体一起截了。
大叔被弄醒后嚎啕大哭,他不想伤害小女孩,可儿子是他的命,他宁愿拿自己的命去换,可是不能够——眼睁睁看着自己最珍视的人一天比一天更接近死亡,难道他能什么都不做?
展昭那时不由自主地看了白玉堂一眼,他想……他不知道该想什么。
在场的几个当时就决定帮那孩子付治疗费。遗憾的是后来医生告诉他们男孩的身体其实已经没办法承受这种治疗。这事的大结局是,颇有爱心的儿童医院院长以受害人家属名义提出特别申请,使大叔每天可以在机器警员和医院保安「护送」下陪濒死的儿子呆两个钟头。
这些是后话了。眼下展队要对付的是就临时改选针对非高危劫匪的打击方式做出书面解释——不过也没啥大不了,公孙策的公文库里各种检讨书模板一应俱全,而且这位的机器秘书还擅长合理化修改重组,通过反抄袭检查肯定没问题……
不过呢,公孙策对展昭说,那小丫头的外公可是和包子平起平坐的人物,据我所知这位算不得明理的主,对你不满的只怕又多了一个。
随便了。当事人淡淡一笑,对我有意见的多一个少一个没区别吧。
回1984后,展昭笑着向搭档举起手,想像往常一样来个成功的击掌。结果搭档抓住他的手腕说这老法子是不是该升级了?
……你又要闹什么鬼花样?
那位直接欺身而上,说我们现在可不止是搭档。
如果没有门口那金属物落地的咣当声展昭其实不介意和白玉堂分享一点完事后的轻松,反正已经是午休时间。但是赵虎……良善的赵虎原是不好意思自己整天到1984蹭点心,这回家里给寄来盒精装糖荔枝赶紧拿来分享,结果推门一看白少那姿势好象是把头儿的腕子扣在桌上,不对,是成个人把头儿往桌上压,头儿的另一只手摁在白少身上好象在推人,这个那个……换作是你,你作何联想……
等受惊出洞的群众搞清人家是你情我愿自己是咸吃萝卜淡操心时白玉堂一早甩上办公室的门。展昭囧之又囧地说虎子你瞎想什么,论打我又不见得会输他。赵虎哭丧着脸说头儿你要罩我白少肯定把我拉黑名单……展昭宽慰他说别傻了玉堂没那么小气……
结果这事以病毒蔓延的迅猛势头传遍全局。下班后公孙策特意把展昭喊去关爱一番,大意是白玉堂是个好同志,不过人家情场混多,你这老实孩子比起他明显太单纯,那小子家里还有一大堆哥嫂给他撑腰……话说你俩的性子我看不怎么合适……不过你愿意也没办法,反正要是怎么了局里这一窝就是你的家人,还有万一扯上终生大事要三思啊三思……
这番话和当晚另一位当事人收到的电话如出一辙,只不过内容反过来。白玉堂接的电话是大嫂打的,大意是展昭是个好同志,不过人家官场混多,你这率真孩子比起他明显太简单,况且你现在是在人家的地盘上做事……话说你俩的性子我看不怎么妥当……不过你乐意也没办法,反正要是怎么了家里这一窝都是你的坚强后盾,还有终生大事要慎重啊慎重……
如果对方不是大嫂白玉堂肯定直接把电话咔嚓了。
不要这么不耐烦,展昭在他手上摸了摸,家里也是关心你。
白玉堂没好气地哼了一声,我们的事谁也管不着!
他俩这会已经洗漱完毕,正穿着松软的浴袍躺床上闲话。下午白玉堂跟展昭讲了天狼爆掉的事,结束语是今天没车不知道怎么回去。展昭没有煞风景地介绍汴梁无所不至的地铁系统或是说我送你回去。猫大人严肃考虑后说你家真远开过去挺麻烦不如住我那里。
其实今天好累,他俩没打算选这种时候再来一次深度交流,不过就这么挨着好象也……很幸福。
话题依然细碎,白玉堂对展昭讲了一个只有冒险家才会去的地方,宇宙深处的蔚蓝海,散发着水蓝柔光的广袤星路,传说宇宙的诞生之源就埋在这片星海深处,遇见它的人可以触摸到永恒的时间。
大哥说那是骗小孩子的,但我总想进去看看。白玉堂挺遗憾地说,可惜当时他们不肯改航路,只许我驾迷你船在边缘转一个钟头。他在展昭颈间蹭了两下,说猫哪天和我一起去吧。
好。展昭不由自主地看看床头钟,一年零一个月……但愿有那么一天,但愿罢。
《'鼠猫架空'如果知道结局我们还会相爱吗》1984 ˇ第 13 章ˇ 最新更新:2011…09…20 00:07:49
13、
第二天,包拯一进门就看见展昭递上的报告+检讨。因为在外开会而OUT了一整日的老顶把两搭档叫过来问了几句,问完时正好公孙策进门,局长助理一见他们仨就说:包子,知不知道这两臭小子好上了。
没想到向来不苟言笑的包拯脸上居然裂出一排灿烂的白牙。他用少有的温和目光看看爱徒又看看白玉堂,他说很好么,这俩的性子不正好优势互补。
白玉堂登时觉得包老黑不愧是五爷的老顶,瞧这眼力多靠谱!
公孙策倒笑了,你以为个个都能像你和碧卿呢。
包拯和包夫人——大宋歌剧院的首席女高音董碧卿是汴梁有名的婚姻吉祥物。这对伉俪的故事始于一个老掉牙的英雄救美套路,当时汴梁的狗仔们炒完「当红女伶毅然下嫁孤胆探员」后,基本都认为没多久就该炒「英雄美人终成陌路」。热情浪漫且追求者众的女艺术家VS稳重严谨又默默无闻的低级探员怎么看都不是个值得乐观的组合。结果这两位在五成婚姻维系不到两年的大宋风雨共渡三十载,在很多人眼里属于奇迹级的。
这边包拯一拍脑门,还好还好,差点忘了。昭你今晚有空吧……那就好,你师母交代好几天了,我忙糊涂都忘记给你。他从公文包里翻出两张票递给展昭,玉堂有空么?好得很……昭,碧卿说这是她最后一次上台,特意给你留了两张,希望你带最亲密的朋友去看,这下她该高兴了。
公孙策站在展昭背后啧啧称赞,老天,还是包厢……有钱都买不到。我说包子,碧卿这次告别演出外头老早得买黑市票了。我们怎么就没这待遇。
包拯嘿了一声说你要这个干嘛,进去打瞌睡?昭听得懂,你懂么真是。行了,你俩忙你们的去吧。
午休时,白玉堂随手拿起那两张《歌剧院幽灵》的票翻了翻,长期保养+优质化妆+灯光效果使照片里的董碧卿看上去不过三十许人。白老鼠不厚道地说老顶是不是很有危机感,你瞧他最近梳头还搞地方支持中央把空出来那块填上。展昭笑着说少来了,老师的头发向来是师母打理的。他顿了顿,不知怎的就有点出神……末了他轻轻地说,真好,在一起三十年。
白玉堂直接抓住他的手,我们又不会输给他们。但不知为什么,他觉得展昭的眸子好似一黯——转瞬即逝,他什么都没抓住,兴许是自己看错?
展昭没开口,只是反握住他的手。
过了好一会儿,白玉堂把脑袋搁到搭档肩膀上,他说看来我们的接触度明显不够,居然连你喜欢歌剧都不知道。
展昭噗地笑了:什么呀,我哪懂这个。他告诉白玉堂,事情的起因是有次去老师家聚餐,师母给他们唱了一首——歌剧用的都是古外语,谁也听不懂唱词。但他觉得师母的歌声里有一种特别的……感情?说不上,反正就种感觉,「而且师母看了老师好几次,于是我猜到那支歌是关于爱的。师母很高兴,后来常送我票。」
这晚去歌剧院前,他俩到花店选了只漂亮的大花篮送过去。进门时白玉堂一下就留意到大门边廊柱后走道上有些与宾客们同样身着礼服的男女正警惕地注视着过往的人群。他询问似地看看展昭,后者低声告诉他是安全局的人,师母的粉丝里有很多高层人士——比如第一夫人。今晚既然是师母的告别演出,重量级的来宾只怕不少。
他们被要求暂时交出所有武器——抱歉,有探员证也不行。今晚情况特殊,请两位理解……
很快白玉堂发现自己开始喜欢这地方了——小包厢里的椅子可以拼成相连状挨着坐,周围有单向遮蔽幕,外头看不到里面,很隐蔽。还有首席女伶的歌声……
圆润柔美的女声就像用异世界的语言述说着某个传奇,他什么也没听懂——然而这一刻言辞的意义似乎是全然可以摒弃的,不需要理解只需要感觉,头脑无法解析而心却能懂得,抛却理性让灵魂去聆听——他想他有一点明白那歌声中所倾注的,他曾经鄙夷而此时却让他渴望注视另一双眼睛的神秘物质。
仿佛真有那么一股秘密之力,在他转头的瞬间,身畔的人也侧过头,相交的四目里倒映出幕布下折过来的点点明光——虚无中唯一的亮色,华彩绚烂的舞台消失了,影影绰绰的红男绿女消失了,周围的一切都像是融化了似的模糊,唯有眼前的人清晰如故。两个身影转眼就要交叠在一起了……
舞台上传来一记尖声尖气的呼喊,跟着是另一个声音在吼,跟着又换上第三个、第四个嗓音……
只是一群龙套演员展现恐慌的场面,却让展昭的血液瞬时凝固,那第一个声音,他不会听错,那是来自「结局」的声音——
「赵爵……」
他飞快地站起来扫视舞台,人很多,尖叫声呼喊声已经混成一团,最早的喊声仿佛是从左侧来的——幕布里有个幽灵似的影子,那是唯一没有惊惶跑动的人,高瘦的身体裹在长长的灰斗篷中,同色的面具遮去了那人的大半张脸。展昭完全不晓得这是不是他所要找的,但此时他已经没有任何迟疑的余地——
「跟我来!」
白玉堂虽然不知就里依然毫不犹豫地跟着他往外冲,一路上拿探员证挡掉N多或阻拦或问讯的安全人员耽搁了不少时间,在后台外又被三重保安拦了数分钟,当他们终于在经理带领下走进龙套演员的聚集处室时,展昭想找的人已经不在其中。
「刚才在台上的就这些人,先生。」胖经理一脸疑惑,或者您想看看其他演员……什么?不,没有,我肯定先生,彩排我看过无数次,没有灰衣服灰面具的角色……是的,这一场里的多数人都带着面具,但是……哦,老天,服装师呢,给这位先生看看咱们的面具……如何?没有您说的那种灰色面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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