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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猫]诡说-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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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墨婷终于是放下了手上的医书,看到了妇人眼中的不耐,笑了笑,安抚道:“娘,你放心,这些货色伤不到你女儿的……”

  似乎就是这一日,这墨姑娘有了举止,只是这“举止”,竟是和常日里无二,根本没有人看出她究竟是怎么动了手。

  似乎是习惯性地请那进门来的客人喝一壶茶,墨姑娘也只是和往日里一般,坐在藤椅上,懒懒散散的模样,手上卷着一本医书,时不时地翻过一页。

  客人依旧拿眼神往墨姑娘脸上招呼,饮了一口茶水,也没觉出哪里不同:“墨姑娘,你看你一个姑娘家,这医馆里边也没有个男人的,恐怕是……”

  他接下去想要说些什么,谁都不会知晓了。

  那富家公子一下子捂了小腹,本来就不怎么好看的眉头拧到了一块儿,更显得狰狞。

  直到这个时候,墨姑娘才抬了眼,瞧他一眼,只是眼里也没甚温度,只冷冷道:“茅厕在另一边……”

  待那富家公子起了身,那冷冷的声音又再度响了起来:“下回若是再没事找事过来,我或许就错手拿出毒药来了……”

  公子忍着痛,抬头,似乎是想要习惯性地吼上一嗓子,“我爹可是县太爷,你等着瞧”之类的,只是却见到那本懒懒靠着藤椅的墨姑娘懒懒地起了身,伸手持着茶壶往自己的杯子里倒了,看得他心惊。

  这茶壶里,她不是已经下了药了么?怎么……

  墨姑娘似是感受到那让实在是让人不舒坦的视线,轻清眉稍稍拧起一些,抬头瞧上一眼,便知晓那富家公子是个没见过什么世面的人,口语中不知不觉便带上了些许轻蔑:“因为你坏了一壶茶,不值得,更何况这可是小清最喜欢的君山银针,本来就已经苦了它了……”

  这富家公子本来已经十分难受,在听到这本来清冷的墨姑娘难得带上了温和的语气说起这番话,心下更加难受。

  “你……”

  “慢走不送。”

  那富家公子身边也是藏了不少江湖人士,竟也是没有一个人看出这姑娘究竟是怎么下的手,一个个都渗出一层薄汗。

  这便是千手毒医。

  当然,千手毒医能够做的,绝对不会只有这么一点点,她在平常百姓之中的名声十分得好,但她墨婷也不是善男信女,该杀之人她自是一个不留,不似展昭那般宅心仁厚。

  “展护卫,若是有机会,替我等向墨姑娘问声好……”

  展昭摇摇头,轻叹了一口气:“四师姐不会接受的……”

  他家四师姐在这事情上迁怒得十分厉害,这开封府里边让她看得顺眼的,恐怕就他一个了……

  “知道你还不早早地把官辞了,做这劳什子的御前护卫,咱们又不需要你在宫里面打点什么,趁早辞了官,大师兄像你保证,就算你只帮着师兄管管账目,能够拿到的月钱都要比那御前护卫的俸禄多得多……”风幕显然还没有放弃劝说展昭辞官归隐。

  “大师兄,其实在这时候,辞不辞官都一样了,如今千年难遇的阴年临近……”

  展昭这般一说,风幕也安静下来了,认真的想了想,只叹了口气:“也罢,反正现在不管你辞不辞官,都很难安稳下来了,只得等着阴年过去了……”

  “安静……”冷冽的一句话,让在场的几人都颤了一颤。

  视线一个个都往声源处挪了过去,倪清扬冷着脸,似是听得很仔细,只是不知他究竟在听什么。

  怎么了?

  只有展昭和风幕一脸了然,以及狐姬那淡淡的警惕:“不愧是符箓门的二弟子,如此谨慎……”







第22章 章二十一


  有人么?

  蒋平对着这煞有其事的人挑了挑眉头,总觉得他们好像把他们都当做装饰物了一般,他们怎么连一丝丝的不对劲都没有感应到。

  展昭唇角勾起一点弧度,也难得的带上了冷意:“不是人……”

  有一个词,叫做“人妖殊途”。

  因此,人类和妖精之间无法互相感应,而那些能和妖精有些感应或者能够与之交流的人,就是一般人眼中的怪物。

  展昭是很难得的,从出生的时候就能够看到那些灵异之物的人。

  虽然,当时年幼,小孩子都有着能够肆意任性的权力,但是,在这类事情上,人们显然是不够仁慈的。

  小孩子不会撒谎。

  当小展昭第一次拉着母亲长长的流袖,很好奇地问:“娘,那个姐姐怎么了?为什么要哭?”

  但是,他得到的只是大人们不满的神情:“这孩子,怎么小小年纪便会说谎?长大以后还了得?”

  指指点点。

  当时年少,大人们究竟说了什么话,究竟做了什么事情,现在的展昭大抵都不记得了,他只记得……

  很吵,很难受……

  他还记得,当他被自己古板严厉的祖父丢进冷冰冰的小黑屋里面的时候,看到的正是之前那哭得厉害的姐姐。

  这姐姐身上穿的衣物,有些奇怪,但是大抵还是相似的。

  她飘飘荡荡到他面前,没再哭了,唇角扯了一扯,浮现一个淡然的笑:“不怕,姐姐陪你……”

  他抬了头,小小的黑屋子里,光线不足,他看得不真切,但是他还是能够看个大概:“姐姐,你为什么要哭呢?姐姐笑起来很好看呢……”

  小孩子带着稚嫩的发自内心的赞扬,让女子笑得更开心了,然,说出来的话还是带着落寞:“姐姐飘飘荡荡很久了,寂寞啊……”

  “有多久啊……”

  “好久好久了,不记得了……”

  她跟他说了,他那看着古板严厉的爷爷小时候出生时候的事情,“那小屁孩出生的时候喊得可大声了,别看现在他这么一本正经地教训你,他小时候可没少被他爹打”;她跟他说了,他那严谨地有些腐朽的爹爹幼时也有粗心大意的时候,“功课常常被忘到脑后去,时时被夫子打手掌心”。

  展昭轻轻地甩了甩头,这都是多久以前的事情了,他能够记着的,也就那么一丁点了。

  那个时候他才三岁,连路都还走不稳。

  “狐姬,好久不见了,不过,就算你是白狐又如何,当年还不是差点被雷劫击死,这许多年没见,你竟然都不记得我了……”

  妖怪的影子并没有走近这院落里头,不过声音已经穿过开封府层层围墙,使得这院子里边许多人都能够听得明白。

  竟然和狐姬又恩怨?

  蒋平也没有再在意方才不怎么君子的猜测,现下他总有些不好的感觉,这妖精使得妖术,他们这就算展昭和他家两位师兄都学艺精湛,再加上他们这些在江湖上也能够称得上名号的人,纵然这般,他们是否真的能够与那妖精打个平手。

  这般未知的危险,才是最让人伤神。

  白玉堂抿了抿唇,心里也是七上八下,这妖精当真是不好对付,他是亲眼看到过她与狐姬之间的争斗,虽说那时他看得不分明,大部分注意力都是放在一同放在一边观战的展昭身上,但是,即便如此,那泛着诡异绿光的指甲还是让他记忆深刻。

  那指甲,泛着幽幽的绿光,长得惊人。

  “公子,这妖既然是来找我的,我自然……”

  展昭挥了挥手,将她还要接着说下去的话拦了下去:“狐姬,你放心,这回自然是不会让这妖精跑了的,等我先和师父联系了,之后,把她引去郊外,万万不可在开封内动手……”

  狐姬愣了愣,知晓展昭这是打算插手了,但还是觉得不妥:“公子,我虽然已经不记得了与这妖精有何关系,但,她既找的是我……”

  “狐姬,这妖精做过了这般事情,你觉得我等身为符箓门弟子还能袖手而观么?”

  莫要被符箓门门下弟子找到把柄……

  狐姬忽然就想起了族长说过的这句话,再一看展昭,知晓自己说得再多也是无益,只得点了点头:“如此,我先将这狐狸引去郊外,引起动荡终归是不好,我狐族隐居也有些年头了……”

  “恩。”展昭点了点,待她踏上开封府门栏的时候,她又听到展昭悠悠的话语,“狐姬,莫要担心,我等既能够在符箓门下排上十大弟子,自然不会是甚无用之人,我与师兄三人合力,这区区两千年还不到的妖精,理应是没有多少关系的。”

  风幕也笑:“哦,还没到两千年啊,亏得老七还说得十分厉害……”

  见他笑得轻松,几人都将视线挪了过去,展昭也笑着解释:“大师兄一人,恐也能与那狐妖打个平手了……”

  当真?

  人与人之间,那不过区区十几年的内力,就相差甚远,他们这般差了这千年,就算无法将它拿下,这所谓的“平手”也已经是十分厉害的了,那一般地武林高手岂不都只是他的手下败将了?

  风幕笑了笑,自然是知晓这些人的疑惑,只淡淡道:“风某不才,功夫并非十分厉害,不过,这许多东西,并非这般简单,很多事物,对妖精有用,然,对人却是无用,只论功夫,风某……”

  风幕的视线在院子里面的人里转了一圈,最后眯了起来:“只论功夫,风某恐只能与白兄不相上下而已……”

  这点他却是不甘心,但事实如此。

  但,这话在陷空岛几个人听来,却是十分不是滋味。

  他们陷空岛,最厉害的便是这锦毛鼠白玉堂,他这般说法,总也显得他陷空岛无人。

  展昭倒是从中瞅出些端倪来,然现在正事当头,也没想那般多,只将巨阙抽了出来,将剑刃拉近了自己,也不知他在那厚刃剑上做了什么,那古朴素华的上古名器竟然以肉眼能够瞧见的速度退了一层,露出了黑金里面的那一层白刃。

  这白刃与寻常剑差不多宽厚,只是光泽要厉害得多,太阳光下面,这剑刺眼得很。





第23章 章二十二
  

  展昭和他那两个师兄,打算做什么?

  众人十分好奇,这些都是他们从前没有接触过的场景,鬼魅妖精,在以前,根本就是想都没有想过的事情。

  现在,却一一出现在自己眼前。

  风幕和倪清扬对视了一眼,又朝着展昭点了点头道:“小九,你先和师父联系,我们先赶过去,白狐狸看起来还没到千年的样子,恐怕会敌不过……”

  展昭点了点头:“我知道。”

  知道什么?

  白玉堂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看着展昭走近自己的房间里面,取出了……

  笔墨纸砚……

  “猫儿,你是要给你家师父写信么?”白玉堂嘴角抽了抽,与其写封信把事情告诉他,还不如他用轻功飞过去来的快吧……

  展昭抬头看了他一眼,只是笑了笑,然后自顾自的在纸上画着什么。

  白玉堂站在展昭身后,看不明白展昭画的究竟是什么。

  “比珍儿随便涂涂画画的还要难看……”徐三爷摸了摸鼻尖,看着展昭弄出来的鬼画符有点嫌弃。

  “确实不怎么好看,跟无数条曲蟮凑在一起扭来扭曲一样……”公孙倒不是用审美的眼光看展昭放在石桌上的那张长方形纸张,眉毛不自觉地拧了起来,“不过,总觉得,有点眼熟啊……”

  白玉堂嘴角抽了抽,看着无论从哪个方位看都莫名其妙的纸张无奈:“公孙先生果然见多识广,这般复杂的事物都能够觉得熟悉……”

  闵秀秀坐在椅子上没有说话,眼睛直直地看着展昭抬笔、执笔、停笔,眼皮都不眨一下子。

  让陷空岛上的几人目瞪口呆。

  从没见过自家大嫂这么认真的模样。

  展昭最终顿了笔,将毛笔搁在砚台上,然后……

  也不知道他具体是怎么做到的,总之,在他们眼里,展昭只是很自然地在写完了之后在纸上弹了一弹,却不知那墨渍是中了什么邪,竟然以肉眼能够看得到的速度,迅速地干了。

  “猫儿猫儿,你是怎么做到的?有这本事以后写完了字就不会沾染到衣服上了……”

  展昭白了白玉堂一眼:“这不是内力做到的,白兄风流天下,应该是做不到这样的了……”

  “为什么?”瞬间,白玉堂就不爽了。

  只是,展昭接下来的两个词,就让他乖乖地闭了嘴:“修身养性,清心寡欲……”

  一群人都以“原来如此,就是这样”的眼神看着他。

  十分让人不爽。

  但是,在这事情上,白玉堂自觉,没有发言权,谁叫他从前没事就招惹小姑娘,虽然许多都并非他自愿的,但是……

  当真要他做到像展昭这样,他自觉,他是做不到的。

  “猫儿,你要做什么?”

  就在他胡思乱想的时候,展昭已经将那张被公孙先生形容为一群蠕动的曲蟮的纸张贴到了地上,又将他那把退了一层的巨阙插在纸上。

  展昭没有理会白玉堂,口中念念有词,很轻,哪怕是白玉堂这样内力高深的人也听不明白。

  只是……

  赏心悦目。

  一点都不像那些神神叨叨的骗钱道士那样没品,只知道“嗯嗯啊啊”几声,说几句常人听不明白的话语,还一定要人听到,不知道道家乃清心之道,最怕人吵的么?

  展昭这“做法”的样式,就和那些神神叨叨的道士完全不同。

  等展昭一张一合的唇吐出了最后一个音,巨阙便开始颤动起来,一阵龙吟之音,那张纸张竟然在一道白光之后,化为一只纸鹤,清喝一声,飞快地飞去了。

  为什么纸鹤会叫?

  展昭似乎并不打算做过多的解释,收起了还插在地上的和平时很不一样的巨阙。

  “展某先赶去郊外给师兄帮忙了,妖精之法与人不同,你们最好还是呆在这里……”

  说到最后,展昭自己乖乖地闭嘴了。

  反正说了也没用,这几人都明晃晃地在脸上写了“我很感兴趣”的字样,就连公孙先生一个文弱书生都没有掩饰浮现在脸上的雀跃欲试。

  “罢了,到时候给你们布个结界就是了……”

  “猫儿果真好……”白五爷喜笑颜开,很想在展昭身上蹭蹭,这猫儿真好说话……

  其实这真的不是一个好习惯。

  白玉堂瞬间又无奈了,这好说话的脾气在自己面前也就罢了,若是在他人面前还要这般,还不得吃亏死……

  白五爷至今仍旧没有意识到“展御猫只有在遇到锦毛鼠的时候才最容易吃亏”这个事实。

  “如此,走吧……”展昭的语气颇为无奈。

  这种鬼神之事,本来和他们是半文钱关系都没有的,本来自己还颇为愧疚,他们终究是被自己给卷进了这事件中,却是没有料到,这一个个都是这般兴奋不已。

  等他们赶到的时候,看到的是狐姬和那只黄色的狐狸打得难舍难分的境况,而另外两个大男人竟然站在一边看戏。

  几人心里都觉得很不是滋味,拿眼神瞟展昭。

  展昭好像并没有觉得这有什么不对劲,语气淡淡的:“没什么,若是那狐狸精和狐姬有些恩怨,那也是可以理解的。”

  “有什么好理解的,两个大男人站在一边看好戏,让个姑娘家上战场,这算什么……”

  “这是惯例。”展昭打断了徐三爷有些愤愤不平的话,“就算是平日里不信鬼神的人应该也有听说过,已经死了的人若是心里有足够的怨念,最终将会化为厉鬼,无法再轮回,除非他解开了心结,才能继续回到六世轮回之间,接着转世,这妖精也是一样的,若是这妖精被收之前,没有了却心愿,则会陷入邪道,沦为真正的邪魔之物,那是比厉鬼更为麻烦的东西,因此,一般,除妖人在除妖之前,会给祸害的妖精一个时辰的时间,解决未了尘缘……”

  “妖精,若是沦为邪魔之物,那会怎么样?”

  “没有思想的,只知道杀人见血的,一种生物,偏偏妖精的妖力仍然是在的,只是,不被他自己的思维控制了,到时候却是有许多人要遭殃了……”展昭苦笑了一声,这是他们最讳忌的事情。

  徐三爷也安分了下来:“虽然听得不是很明白,不过,好像会很麻烦的样子……”

  “放心,一个时辰而已,狐姬原型为白狐,又是刚刚过了雷劫没有多久的白狐,不会这么简单就被打垮的,渡过第九层雷劫的狐狸,在十年之内,通常都会有阴雷护体……”

  “什么是阴雷?”

  “就是当年受雷劫时候被击中的那几道雷,在渡过雷劫之后,会有一段时间替主人抵挡一部分攻击力……”

  众人看过去,那雪白发丝的女子虽然看起来有点狼狈,但是,确实并没有受多少伤,而那黄衣女子幽绿色的爪子在触碰到狐姬的时候,似乎有一道隐隐地蓝光。

  韩彰咽了口唾沫,有些担忧:“看着很厉害的样子,他们收的了这妖精么?不是说她有近两千年的道行么?”

  展昭微微一笑:“和狐姬这么打过一场,别说是师兄,就算只有我一个人,也收的了了……”

  话音未落,只听得一道利爪划空的风声,那黄衣女子竟然化为一只黄毛狐狸,向后跃了两步,转身便跑开了,似乎是欲与日后再战。

  只可惜,今日她无法再得逞了。

  倪清扬没有脚步不移,却不知何时,在右手食指与中指之间夹了一张长形的纸张,隐隐能够看出上面带了些墨渍,冷冰冰的声音念得很低,但是效果显著。

  纸张化为数道白光,将那黄毛狐狸团团包围。

  不大的狐狸看着眼前的白光,犹豫着踏出了一步,却在触及那白光的时候又迅速退了回来。

  表情狰狞。

  大约是疼得够呛。

  白玉堂很好奇地问:“那只狐狸,怎么了?”

  “那是缚妖符,专门对付妖精的,触及那白光,妖精不会死,但是会耗掉它的妖力,如果是人去碰的话……”

  “会怎么样?”

  “……什么事情都不会有……”

  白玉堂很无奈地看了展昭一眼,又用眼神示意了一番:“那,这只狐狸怎么处理?”

  “那种后续工作,我们都不敢处理,就是因为这样,才要通知师父……”展昭站在一边微微勾了勾嘴角,有些无奈,“若是处理的不对了,那会很麻烦的,展某不才,现有的水平也就帮着……”

  后面的话止住了,展昭没有说出口,让白玉堂心里像有数千只耗子在挠一般,难受得不得了。

  这猫,又瞒了他什么事情?

  风幕朝展昭走了过来,脸上的表情很温和,对着自家师弟笑眯眯地说:“小九,事情解决了,等师父来了就好,记得两天以后来我家里喝我家孩儿的满月酒哟,记得我家里什么都不缺,不用带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来……”

  随后,便和等着师父来的倪清扬打了个招呼,回家看宝贝儿子去了。

  看似很正常,但是……

  徐三爷大大咧咧的都感觉出来了:“我说展小猫,你家大师兄是不是都没把我们放在眼里……”

  展昭哭笑不得。

  他总不好说“他确实没有把你们放在眼里”吧……







卷二:傀儡说
第24章 章一


  这“取”了许多男人的心脏的狐狸,最终并没有被送进有着前车之鉴的妲己与其他稀奇古怪妖精争地盘的镇妖塔,而是直接被锁了魂,丢了命。

  这事情当然没有被传开,只是,风声言语还是有不少。

  胡扯的为多。

  有人说,这狐狸一身杂毛,大概是修为不到家,又可能是雷劫将至,这没什么本事的狐狸急了,想用偏方助自身渡劫吧……

  多亏了那茅山的道士,将那狐狸精收了去。

  各类传言都是传得乱七八糟,只是只有一样都是一致的,这收狐狸精的功劳,都被茅山的道士抢了去。

  那些传言,展昭当然也听到了,不过几人还是很奇怪,展昭只是照常,该做什么做什么,一早去了他家大师兄家里给他刚出生不过一个月的小师侄过满月酒去了。

  无论是江湖上哪个门派,若是自身的功劳这么被抢走了,恐怕都得跳脚,怎么展昭他们这么淡定?

  白玉堂将刚刚从自家大师兄家里回来的有些醉意的展昭拉近了院子,大大咧咧地根本不懂得什么叫做委婉:“猫儿,这事情就这么把功劳白白地送给了茅山那群道士,你们真的这么甘心么?”

  甘心么?

  展昭偏了偏头,最后只余淡淡一笑。

  “没有什么甘心不甘心的说法,符箓门本来也不该是那般该有名利之争的门派,并非手上拿了法器,就真的是得道高人了,名利这种东西,本就不重要。”

  白玉堂仔细想了想,觉得也有道理。

  心里有名利的人,按常理来说,都是无法得道的,功利心这般重,上仙们会觉得麻烦,还要解决这种累赘。

  不过,这种事情不好和圣上说明,不然就算曾经再怎么袒护开封府,在听到这种事情之后,肯定心里也会不舒服,毕竟王权神授这种事情,是古来就深入人心的。

  虽然,这是公孙先生和包大人要头疼的事情。

  只是,展昭没有想到的是,经过公孙先生和包大人与圣上的一番交涉,以及庞太师在背后推波助澜,仁宗竟然说,想和展昭的师父见个面。

  展昭在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愣了愣,最后说了让人意想不到的话:“皇上他想死么?”

  实在是十分大不敬。

  但是,或许他说的就是事实,展昭他家的师父实在是护短得很,况且像仁宗这样的一个人,就算是皇帝,在他眼里也不过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屁孩子,王权是什么?他不在乎。

  他更在乎,他家的宝贝徒儿在这个小皇帝那儿究竟吃了多少苦。

  “展护卫,令师之事,恐怕要你与他说了,不管怎么样,还是要请你,务必保证皇上的安全……”

  包大人是这么说的,却着实让展昭犯了难。

  他只能保证皇上不死,因为他家师父是不杀生的,但是他实在是不敢保证他家师父会不会对着皇上发难。

  而仁宗,或许是对展昭的师门太过于好奇,竟然还跑到了开封府里头来了。

  “展护卫他家师父呢?”

  他显然还没有将事情理清楚,并不是所有的人都对皇权看得很高,他们是不屑一顾的。

  “皇上,展某还是希望您能够收回成命,家师长期居于山上,许久不见外人……”山上都是练武之人,皇上你没有练过武,若是师父下手没轻没重,恐怕会有大事……

  不过,仁宗或许是还有点小孩子的脾性,还是个十分任性的孩子,尽管展昭说得十分婉转,他还是觉得不舒畅:“展护卫为何总也不愿意让朕见你师父?你师父有什么隐疾不成?”

  包拯默默地给仁宗抹了一把汗,皇上虽然你身为九五之尊,但是,总有些人是不买账的……

  展昭顿时也没有话说了,他当然不会把“我怕师父会把你杀了”这个事实跟仁宗说出来,虽然,就算真的说了,他也不可能真的把他杀了,毕竟这世上那么多他能看到但是他们看不到的事情,还是十分多的。

  那些不是他们能够解释得明白的东西一放出来,就算是九五之尊,也没有办法。

  “猫儿,你打算怎么办?皇帝显然没打算退缩了……”

  “要不让狐姬现个原形?”展昭走在去自家大师兄家里的路上,觉得有些头疼,“虽然,按照师父的性子,他是很高兴能够见见皇上的,只是,他肯定会先准备好一两个纸人……”

  “纸人?”

  “恩。”展昭显然并没有多少心思给白玉堂解释这些事情,“平时能够当做婢子使,不过其实那只是由特殊材料的油纸剪出来的小人,用以符纸,将它化为好像是人一样的东西……”

  “我怎么没见你用过?”

  “我为何要用?若是我身边再加个纸人,你那几个哥哥岂不是又要替丁三小姐鸣不平了……”

  “纸人一定要是女的么?”

  “不是,只是,纸人肯定和施术者在一定程度上有些相似,呃……比起男人或者女人,其实我更喜欢小孩子……”

  白玉堂嘴角微抽,难怪……

  “不过,白兄,你最好还是不要跟着展某一起去,毕竟……”展昭有些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尖,白玉堂也是不受自己师门待见的人。

  “无妨。”白玉堂倒是没所谓地笑了笑,“猫儿,你师门的人其实都挺好,你这样的人就得要几个特别护短的人护着,不然,你肯定短命……”

  “短命啊……”展昭眯起眼睛,看了看碧蓝色的苍天,没所谓地小小,“无碍,师父替展某算过一卦,就算展某未曾进入官门,也活不过四十,所以,其实……”

  早死一点与晚死一些的区别而已,没什么关系的。

  然而,这话却将白玉堂吓了个半死,心里像是被什么重重撞了一记,疼得不得了。

  什么叫做活不过四十?

  难不成你以为活不过四十,就能够随随便便将本来就不多的寿命挥霍掉吗?

  “展昭,你师父说什么,难道就是什么吗?”白玉堂本来就容易被点燃的情绪就这么涨了上去,也不顾大马路上有许多人看着,声音陡然高涨,“你没病没灾,为何你师父要这么说?”

  “展某没病没灾,但是,展某身为男子,却体质偏阴,阴阳不协调,因此,生来短命。”展昭也没管白玉堂奋起的情绪,只是淡然地继续走在路上,“无妨,展某在许久以前,都已经看开了……”

  但是,我看不开啊……

  白玉堂没想到自己得到的既然是这种结果,心里的愤懑更是不用多说了。

  “玉堂……”

  “什么?”

  “不管展某如何,你都要好好的……”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晋江怎么都打不开,所以没放上来,补偿一下,今天两更





第25章 章二


  什么意思?

  白玉堂心里颤了一颤,却倏地想起来,方才展昭似乎是称他为“玉堂”,而不是平时疏远的“白兄”。

  对于这件事情,白玉堂说不上究竟应该高兴还是担心。

  他总觉得展昭的反应太平淡了一些,另外,展昭的话总像是有些深意。

  只是,那深意,他却没敢往再深处去想。

  他怕他想错了意。

  “猫儿,你不能这么早早地就放弃了,或许还有转机……”白玉堂心里虽然难过,但是还没有绝望。

  他素来就是桀骜不驯的性子,从小就是天之骄子,以至于他从来就不相信有自己做不到的事情,就算是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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