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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猫]诡说-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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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觉的皇亲国戚吓个半死了……”

  皇宫里的东西?

  白玉堂扁了扁嘴,总觉得自己蹲在这屋顶上和底下的老前辈说话实在是过于无礼,若是别人也就算了,偏偏这老前辈还和猫儿有着这般亲密的关系,他若是想要将猫儿拐回自家老鼠窝里,恐怕还得这老者点头,实是不该这般无礼,偏偏他还止不住他自己的好奇心:“皇宫里有什么东西?”

  听到这熟悉得声音,展昭才想起来还有白玉堂这个人,赶紧招呼:“白兄不得无礼,赶紧下来。”

  白玉堂抿了抿唇,那声“白兄”听着怎么就这么别扭呢?

  不过,白玉堂还是很乖地从屋顶上翻了下来,规规矩矩地鞠了一躬,难得的有礼:“前辈……”

  那情景实在是让闵秀秀刮目相看。

  她家从来都是眼高于顶的五弟竟然这么乖乖巧巧地叫人了,还是在没有人要求的情况下自甘落下风,实在是和平时那嚣张跋扈的白五爷太不相同。

  不相同得让蒋平都嘴角抽了抽,扭过了头朝着似乎欲乘风归去的白发男子问道:“前辈你给看看,我家五弟是不是被什么东西附了身了……”

  就连展昭都是一脸不怎么相信的表情,直到白玉堂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才反应过来,收回了惊异的视线,徒留白玉堂原地憋屈。

  白爷爷还不是为了你这臭猫才这么低声下气的……

  “哦,锦毛鼠白玉堂白五爷吧……”有些出人意料的,“二师父”竟然微微眯起了眼睛,看着白玉堂的神色挺危险。

  展昭有点无奈,他差点就忘记了,自家师门的那几个人对白玉堂和官门都是很有意见的,因此只得上前做和事佬:“二师父,算了,早就过去了……”

  倒是白玉堂被这神色搞得有些虚心,并且被勾起了一些好奇心,他对这猫不知道多好了,不可能做什么对展昭不利的事情,那这位展昭的“二师父”究竟是哪里看自己不爽了?

  “你这孩子,就是脾气太好了……”白发男子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也罢也罢,这回就算了,反正事情也已经过去有个两三年了,算这白老鼠运气好,不过事情仅此一次……”

  所以说,我究竟做什么对不起猫儿的事情了?白玉堂觉得自己抓心挠肺地难受。

  之后,展昭明显地松了一口气的样子,显然这位“二师父”平时手段都是挺高明的,让展昭有些心悸的人实在是不多。

  白五爷瞅了瞅身边微微带着笑意的展昭,轻轻拉了拉他的衣袖子,轻声问道:“猫儿,究竟是什么事情?”

  “能是什么事情?不就是初识那会儿你盗三宝的事情么?”

  “这事情也不是很严重吧?”

  “本来是不严重的,只是你把我关了两天,那时候我正好发烧了,之后我家五师兄刚巧路过松江府听闻了这件事情,虽然他赶到的时候我已经烧完了,不过……”展昭顿了顿,觉得那些本来已经不那么重要的事情不需要再提起来,也就一笔带过了,“总之,五师兄回去打小报告了……”

  原来如此……

  白玉堂终于了然……

  

作者有话要说:
捉个小虫





第18章 章十七


  那么,展昭师门中人之所以看他不爽,其实就是初识之时那次鼠猫相争结下的仇么?

  虽然似乎是说得通的,但是,白玉堂总觉得,应该没有那么简单。

  直到,展昭的二师父抬眼瞧了他一眼,直愣愣地瞪着他抓着展昭的手腕子,然后似乎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玄清啊……”

  展昭有些莫名:“二师父,有何事?”

  “你将及弱冠,小心些得好……”

  这话听得人云里雾里,不过白玉堂则是放到了心上,他已经不是一次地听到展昭的师兄姐谈及他弱冠这一回事情,似乎是事关一个赌约,只是不知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白玉堂轻轻拉了拉展昭的衣袖:“你将及弱冠,会发生什么事情么?”

  展昭也有些茫然:“具体展某也不清楚,不过事关师父和一个人的赌约,展某连那个人是谁都不知晓……”

  “他是你原来的三师兄,只是后来,被逐出师门了而已……”

  “为何被逐出师门?学生听闻,符箓门中能够被排上十大弟子的,皆是文武全才之人,怎么也有被逐出师门之人?”公孙对这些自己不知的事件很是好奇,急急问道。

  “唉,家丑不可外扬……”白发男子叹了口气,之后竟朝着公孙先生鞠了一躬,“公孙先生,这些年玄清承蒙照顾,吾辈便在这里替我师门先谢过先生……”

  “前辈这说的是什么话,都是学生应该做的,展护卫也帮了包大人不少忙……”

  谁料,那“二师父”竟然嘴角一撇:“别跟我提那包黑子,若非他在百姓中享有盛名,老子早就一刀劈了他……”

  白玉堂嘴角也是一撇,将展昭拉到一边:“你不是说你师父不杀生么?怎么这个这么……”

  “我师父不杀生,但是大师父和二师父都是杀生的……”展昭一本正经道。

  “包大人为国为民,不知他是怎么得罪了前辈?”

  “那包黑子对人民百姓确实没话说,然……”老前辈有些危险地眯起了眼睛,“他把我家玄清拐进官门的时候就应该做好与我师门为敌的准备,拐谁不好,偏生拐了最为九个徒弟中最为单纯的玄清,早知如此,当初就不该让他下山,还省得这回玄清弱冠之劫……”

  “前辈,学生冒昧问一句,展护卫那‘弱冠之劫’,究竟为何?还望前辈告之,我等好做好准备……”

  谁料,白发人摆了摆手,无可奈何的模样:“勉强……也可以称之为桃花劫吧……”

  “桃花劫?桃花劫与弱冠有何关联?”

  事情发展到这里,便让白玉堂收紧了心,他早也知晓,展昭这般人品长相,断断是不会没有人心仪的,他也早已经做好了长期作战的打算,只是,在真的听到这消息的时候,心脏还是不自主地收紧了。

  而就在所有人都等着解释的时候,白发男子就这么静默着,不说话了,只是在过了许久之后,他又恢复了之前那一副慈父模样,轻轻揉了揉展昭的头发:“这些日子不要乱跑,那狐狸精为师会替你搞定,莫要担心,你家大师兄他儿子的满月酒,我会让素睿来接你……”

  再一眨眼,人已经不知所踪了。

  让人不得不感慨,果真是得道高人。

  只是,还是让人疑惑,那桃花与弱冠,究竟有何关联……

  “我听说,符箓门本来的三弟子,之所以被逐出师门,给出的明面上的理由是不守戒规,不过,青丘那里母狐狸也多,猜测也挺多,有说……”狐姬稍稍顿了顿,看到众人皆是看着她等着下文的模样,叹了口气继续,“……话说出来不是很好听,有的说法是,那位已经不在符箓山的三弟子,对自家小师弟图谋不轨……”

  几人皆是愣了神,就连展昭都是一脸呆愣的模样,狐姬又补上一句:“究竟是怎么样的,我不知道,这些都是我族人说的,不过我狐族素来对符箓门相当在意,因此,我觉得可信度还是十分高的。”

  “狐妖对符箓门很在意么?”

  “那是。”狐姬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曾经化名妲己的那只狐狸大约至今仍在符箓山的镇妖塔里边和千奇百怪的妖怪抢地盘呢……”

  妲己,是何等大名,助纣为虐的妖妃,也有说这妲己就是个狐媚子,只是历经了这许多年,曾经发生过的这些故事,哪怕是有史官存在,也是不能够知晓真相了。

  “那妲己,竟真的是狐狸精所化?”

  “是啊,那妲己本来只是为了报一命之恩,只是,她报恩方式不对,即便是族长也保不了她,锁进镇妖塔了。”

  自从这狐狸精案件之后,很多事情都向曾经不能想象的方向发展去了。

  “不过……”狐姬打了个呵欠,她现在已经没有白发前辈出现之前那般警惕了,显然是十分信任符箓门,“公孙先生,与其在意那已经过去很久的妲己,不如想想现下,你们要怎么与那小皇帝解释,这狐狸精一案,那素礼老人既然答应了将狐狸精一案解决掉,那么,那只狐狸的最终去处,也不过是镇妖塔,又或者是直接没命了,总之,是不会放到你们手上的……”

  “素礼老人?”

  “正是二师父。”展昭替狐姬答了,“大师父号素德,家师素睿。”

  “狐姬姑娘说得有理。”公孙在这会儿也管不得这事情到底还需要他们做些什么事情了,按照狐姬的说法,这确实是个很大的问题,他们自然是不可能将“狐狸精”这么玄虚的事情上报圣上。

  无奈,这般玄虚的事情就是事实,为此,他们不得不另寻他法。

  “不过,那素礼老人为何让展兄弟这些日子小心些?难不成……”闵秀秀轻轻拧了眉,有些话不需要说出来,也是能够知晓的。

  那狐狸的下一个目标,恐怕就是展昭。

  只是……

  “为何一定要展兄弟呢?展兄弟身处开封府,她想要得手,显然没有那般容易,按照狐姬姑娘的说法,一般的妖精应该是进不了开封府的吧……”蒋平也是一副难办的神色,“按理说,这目标实在是难搞定,不是应该另寻一个的么……”

  狐姬闻言,似是想到了什么,俏丽的眉宇拧成了一个疙瘩,低声絮语:“莫不是……”

  莫不是什么?





第19章 章十八


  事关狐狸精,狐姬的想法才是最为重要的。

  在场的几人见狐姬一句“莫不是”之后缩起了俏眉,一脸危险的神色,即便是似徐三爷那般直肠子的人,也知晓,不会是什么好事情的了。

  “莫不是什么?”白玉堂挑了挑眉头,嘴上不饶人,“管她是哪里的妖精,白爷爷遇到的话……”

  “玉堂,你打不过她的。”展昭轻轻笑了笑,理所当然一般却又似乎有些无奈,“不然,展某也不会在开封府里面了……”

  “公子,你知道那狐狸的目的么?”

  “自是知晓得。”展昭重新拿起本来已经被忘得差不多的毛巾,这春寒料峭,刚洗过的发丝被冷风一吹,当真是凉得慌,“这些年这些事情我遇到的也不算少了……”

  “当真是……”

  “恩,应该是巨阙没错了。”展昭轻轻擦着自己墨黑色的长发,习以为常的模样,“巨阙在终南山上被封印了有数百年,据说这剑还是飞尘师宗时候封印着的,终南山乃是修仙圣地,在那里待了这许多年,自然是带有些仙气,若是妖气不是十分浓重,恐能够盖住元神的妖气,他们想要巨阙也是能够理解的,只是这种说法理论上是不成立的。”

  巨阙能够盖住的,也仅仅是一丝丝的妖气,几百年说短不短,但是说长却也称不上长,若当真是遇上什么厉害人物,这么一点点作用根本不值一提。

  只是,这般简单的道理,却总有些人看不明白。

  “只是,之前从来没有遇到这般厉害的。”展昭叹了口气,垂下了擦着发丝的手,“不过狐姬,你也不必太过在意,展某能够想到的,二师父心里自然也是明白的,他既已经答应替我展某挡下此事,自然是不会袖手旁观……”

  “如此,公子这几日你便不要出门了,这事情不简单,恐怕那狐狸还得耍招来引你出门……”

  展昭点了点头:“我知。”

  狐姬听他这般应了,心下是松了一口气,却是不知,展昭这一句“我知”已是说了无数遍,却常常与没说一般,事情当头展大侠依旧是首当其冲的。

  “猫儿……”

  “白兄……”展昭轻轻蹙了蹙眉,这白玉堂素来是直来直去的性子,想要什么讨厌什么,素来是分的清明,这回看他,竟然隐隐有些犹豫,实在是让人担忧,这唤了一声却又有了明显的退意,白五爷何时竟这般畏手畏脚了,“白兄有话直说便是,只是狐姬的婚事展某着实是做不了主……”

  “臭猫,胡说八道什么……”白玉堂听得展昭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的话,心下“咯噔”一声,惊了一惊,等反应过来,便立即扑了上去将展昭的口鼻捂住了,“白爷爷本来是担心你,你竟这般笑话于我……”

  展昭却是将不信的眼神显露出来,这白耗子竟然还这般说起谎来,若当真是担心他,怎么可能会露出这般犹豫退缩的神色来……

  不过展昭也没有拆穿他,若是白玉堂不想说,不管他怎么问都是不会让他问出来的。

  何苦来哉……

  因此,他只是随意地应了几声:“是是是,白五爷当真是让展某感动地热泪盈眶……”

  白玉堂见展昭这番随意的模样,竟是心下一疼。

  这猫,对自己竟是这般不在意的么?

  “猫儿……”口中低低喃喃,白玉堂看着那起了身转了身的青年,心里可谓是又气又急。

  这猫,竟然……

  竟然……

  那随意拖沓着布鞋的脚本来已经踏进了房门,却又似乎是顿了顿,另一只脚并没有急着跟上,反而是旋了一个转,将人身又转了回来,面对着白玉堂:“白兄,若真的有事,直言便是。”

  白玉堂抬了头,再看那人时,他已经将另一只脚踏进了房门,只是,并没有将房门关上。

  白玉堂摇了摇头,笑得了然。

  那人本来就是这般别扭的性子,总是在面对自己在意的人或事情的时候,习惯性地摆出不以为然的样子,然后似是无意地说着让人伤心的话。

  那似乎是对他十分重要的包大人,或许在他心上排不上十分重要的位置。

  展昭心里面,最重要的,究竟是什么呢?

  白玉堂突然就好奇起来了。

  不过,他很有自知之明,也十分让他觉得丧气,现在这个最重要肯定不会是一个喜欢从头白到脚的被冠上白五爷名号的他。

  不过……

  白玉堂忽然笑将起来,其实展昭还是十分细腻地知晓了他此时心里的想法,或许只是因为愧疚,又或许觉得这般不妥,然……

  不管事实是怎么样的,展昭心里,其实是有“白玉堂”这个人的……

  “猫儿,既然这狐狸精这般厉害,不如这些日子我搬来与你同住……”

  本来,这想法是想得十分好的,只是展昭根本没有将它放到心里去,只回了他一句:“白兄尽管放心,这开封府中有包大人坐镇,这不过一千五百年的妖精,自是进不来的……”

  展昭似乎是十分自然地接下去的那一句话,却是让白玉堂心情“呼啦”一下子便好了起来:“你若真想搬过来便过来吧,反正从前你也总喜欢躺我那张床上,也不知究竟有哪里好……”

  床自然是没有哪里好,再好也好不过陷空岛上那十分讲究的床,好的自然是床上应该躺的人。

  不过,白玉堂嘴上还是十分不饶人:“就你那破床,白爷爷才不在乎,白爷爷可是处于仁义道德,见你这病猫这会儿正临大劫,怕你这病猫被可能哪里冒出来的狗叼了去……”

  猫么,从来都是怕狗的。

  白玉堂理所当然地这般想,却不想展昭轻巧地给了他一个白眼:“白兄尽管放心,展某与汴梁的犬妖关系还是不错的……”

  犬妖……

  一个不曾听展昭提及过得名词,终是另白玉堂警惕之心大起:“汴梁的犬妖,是谁啊?”

  展昭瞧着白玉堂本来手脚很快地把他自己的物什搬进自己的屋子,却在不知什么原因之下,顿了顿,丢下了那已经整理了一般地被褥,竟正儿八经地朝他问了这样一个问题,不禁觉得有些好笑。

  唇角也稍微扯了一扯,勾出一个挺温和的弧度。

  白玉堂看在眼里,却是很不是滋味。

  哪里来的妖孽,竟然敢和我白玉堂抢人……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有点晚了……





第20章 章十九


  素礼坐在自家大徒弟家的院子,心事重重的样子,就算是自家徒孙出生都没能赶走繁重的心事。

  能让这几位德高望重的师父这副模样的,除了自家小师弟,也没有别的人了。

  红姐乖乖地退后,轻轻道一句“这时候还早,徒儿先去瞅瞅自家铺子”,遁了。

  “站住。”

  听见自家二师父冷冰冰冒出来了一句,在这汴梁城中混得风生水起的红姐还是渗出了一身冷汗。

  二师父和二师兄一样不好惹,都是动手不眨眼的货色,虽然都是十分有理智不会把事情做得很绝的,但是,他们手段很多,要泄愤杀人绝对不是有效方式,要让人生不如死的方式有很多。

  每个人都有些稀奇古怪的癖好,比如墨婷最喜欢收集奇奇怪怪的草药,虽然在她眼里那并不像世人看到的那么珍惜,又比如,展昭总喜欢在酒坛子里面养鱼,原本身为酒鬼的大师父竟然能在七年之前成功地戒了酒,他们小师弟可谓是功不可没。

  而这白衣纷飞的二师父,生平最喜欢的就是研究酷刑,怎么打能让人觉得疼但是又不会让人被打死……

  总之,这是个让人觉得十分恐怖的存在。

  “二师父,出家人不杀生……”红姐暗暗吞了一口唾沫,看着素礼的眼神还是有点恐惧,虽然她知道素礼就算再怎么心狠手辣也不会对自家师门的徒弟下狠手。

  “玄虹,谁跟你说我要杀生了,再说了,你二师父我杀生早就不差这么一两只了……”素礼有点好笑地看着畏畏缩缩的凌红,“我只是给你个任务……”

  “什么任务?”凌红还是保持着那副子警惕的模样,不敢放松。

  “不是什么难事。”素礼笑了笑,又继续道,“玄虹,你不是开窑子的么?要打听个人应该不是什么难事吧?”

  “二师父要打听什么人?”不过是打听个人而已,凌红还真不放在眼里,于是八卦心上来了。

  “白玉堂。”素礼轻轻抿了抿唇,唇纹轻轻蹙起一些,显得十分高深莫测,“尽可能详细,越详细越好……”

  “白玉堂?”凌红蹙了蹙秀眉,似乎有点不理解,“二师父打听这个人做什么?白玉堂,人称锦毛鼠,陷空岛五员外,人称白五爷,自幼风流,听闻他十四五岁时候就会和小姑娘搭讪了,是不是有做过什么出格的事情我是不知晓,反正至今,他出没秦楼楚馆不在少数,而且绝对不会像小九那么正经,总而言之,我不怎么欣赏他……”

  “这般说来,这白玉堂应该是喜欢女人的了……”

  素礼低声的喃喃自语并没有逃过几个练武之人敏感的耳朵,听得是一清二楚,不同的是反应,倪清扬是紧紧地拧起了好看的剑眉,而其他人却是一副目瞪口呆的模样:“二师父,你……何出此言……”

  见几人一副失态模样,素礼又不满了:“你们这是什么形态,太无礼了……”

  “话说……”本来一直沉默不语的倪清扬竟是在这个时候开了口,而且话还是冲着凌红说的,“那日与玄清在同一个屋子里边的,就是这个白玉堂?”

  “啊,是啊……”凌红显然还没有从方才自家二师父一句极短却是极度惊天骇俗的话里面反应过来,因此如今面对倪清扬的问话,脑袋还有些迟钝。

  让人又犯了傻的,这回,二师兄听到回答,没有似往日那般秉持着沉默是金,事不关己的态度,而是很迅速地抡起自己的银刀在空中画了一个冷色的圆圈,转身往大门口去了。

  发生什么事情了?除了终于反应过来面色比起方才有些惨白的凌红,其余人都是一脸茫然的神情。

  就连素礼都忍不住问了话:“玄冥,你去作甚?”

  倪清扬脚步顿了顿,本来就冷的声音里面这回更是添上了带着杀气的寒意:“我去宰了那畜牲……”

  所以,那白玉堂究竟对着我们家年少无知的少年做了什么?

  此时,几个不明真相的符箓门弟子都十分好奇,同时也十分不解,玄清怎么说也是个将及弱冠的青年了,光是凭着功夫,是大有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之势,究竟是什么事情能让二师兄都这般不淡定?

  弱冠?

  哦,弱冠啊……

  这回,年纪稍大的几个都反应过来了,暗自点头,能让他们这般态度的,恐怕也只有这类事情了。

  所谓,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大师兄一边哄着自家还没有满月的但是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说话正“咿咿呀呀”的儿子,语气温柔,而另一边,除了没有什么自觉的丫鬟小厮之外,当真是没有人将他微微眯起眼睛时眼角的那丝冷意遗漏。

  就连素礼都为自家大徒弟感慨了一番,这玄丛一心二用的本事当真是越来越厉害了,这两个如此鲜明的极端竟是被他做得这般自然。

  似乎是依旧不解气,风幕将自己怀里的孩子放进了丫鬟怀里,叫她给夫人送去,同时,还十分应景地说了一句:“二弟,你且等等,我与你同去。”

  年纪较小而不知那当年符箓山上曾经的那一事的几个则是云里雾里摸不着头脑:“话说,你们究竟在说什么啊……”

  凌红伸手,摸了摸当时年纪尚小的人的脑袋:“大人的事情小孩子不要管,不过,小孩子的事情大人总是要管的,其实也很简单啦,就是你九师弟被人欺负去了,你家大师兄和二师兄准备给人出气去呢……”

  慕容很没形象地翻了一个白眼:“白痴才会相信事情有这么简单呢,我要听完整版的……”

  “完整版的?当事人都不知道,我们怎么会知道?再或者,你能把素睿师父的嘴巴撬开?省点力气吧,还是把你那怎么都练不熟的龙印决再练练来得有用……”

  “哼……”

  “再哼也没用。”

  这边的争吵完全没有打扰到另一边的气氛,墨婷非常迅速地从自己房里翻出了一个包裹,交给那两个准备给人好看的男人手上:“大师兄,二师兄,这东西劳烦给小清带去,那孩子从来不让人省心,也不知道会不会在什么时候又受了伤,还有些糕点,小清喜欢吃的……”





第21章 章二十


  倪清扬垫了垫墨婷塞进他手里的包袱,不重。

  不过,这里面的东西应该还是挺值钱的,墨婷她玄听医馆在江湖上也是相当有名气的,据说,至今只有她不想治的人,还没有她治不好的人。

  倪清扬没有看不起墨婷医术的意思,但是他还是觉得墨婷之所以能够这般发达,最大的功臣应该还是她那双四岁时候开的天眼。

  别人家的大夫对着一样好的药物,要研究很久,而墨婷那阴阳眼一瞧便知,能省下许多功夫。

  而且,那地摊货里面,其实也能找到不少好货,这倒卖的行当,墨婷着实是做得十分顺手。

  倪清扬将深蓝色的包袱拎在手上,头也不回地和风幕往开封府走去了。

  对比之下,还是玄清的事情比较重要。

  白玉堂心情有点不太好,自从那两个不速之客来了之后,展昭的注意力立马就被抢走了。

  偏生,他还什么抗议都不能有。

  那两个人,大有要把展昭带走的架势。

  并且,看他的眼神,都是冷冰冰的。

  卢大嫂都不怎么敢接近这展昭的两个师兄,虽然他们对着展昭确实就是衣服很温和的兄长的态度,但是,对着她家五弟的时候,就是一股子想要杀人的架势。

  比起早些年自己家五弟在江湖上闯出来的名堂,不知道要凛冽多少倍。

  公孙也有些好奇,为什么有这样冷冽的弟子的师门,会养出展昭那么温和的人?

  “玄清过来,老四给你带了个包袱过来……”年纪稍大的那人敛去了方才见到白玉堂时候的冰冷的眼神,见展昭泛着懒从卧室里面出来,立即笑将开来,“玄听说了,这包袱里有你喜欢的糕点……”

  展昭张了张嘴,还没来得及说话,公孙先生和卢大嫂都张大了嘴,那一声“玄听”叫的很是响亮。

  展昭从自家大师兄手里接过了那个让他有爱有的深蓝色包袱,看向公孙先生:“四师姐怎么了么?”

  公孙先生很激动地冲上前揪起展昭的衣袖子,素来平淡的性子竟然难得的露出一股激动:“展护卫,你家四师姐是否便是绍兴府玄听医馆的墨姑娘?”

  展昭呆愣了一下子,不过还是诚实地点了点头:“正是,四师姐确实在绍兴府开了医馆……”

  不过,先生这般荡漾的神情究竟是要那般?

  展昭觉得自己有点无可奈何。

  闵秀秀目瞪口呆了一阵子,最后轻叹了一口气:“原来是玄听医馆的墨姑娘,难怪要亲自过问展兄弟的伤势了,有那般本事之人,比起我等,确实还是她自己比较靠谱。”

  玄听医馆,在江湖上也算是有点名望的了,不过,它又不处于江湖,因此在江湖上混过的人,多多少少都了解一些,但是知道得都不是很清楚。

  没人知道这医馆是什么时候办起来的,也没人知道这医馆的主人,在办了这玄听医馆之前,究竟是做什么的。

  不过,看那主人家年纪轻轻的,功夫高强医术高明,都道是之前认认真真地学着功夫练着医术,猜测的重点纷纷放在这玄听医馆的墨姑娘的师父,究竟是何方神圣。

  就和红轩初出道的时候,一个样子。

  然,这墨姑娘在江湖上,也是有个名号的,叫做“千手毒医”,但这千手毒医是怎么来的,却是至今仍是一个谜题。

  世人只道,这名号的由来与药王谷谷主有着千丝万缕的关联。

  但,这名号的意思却是知道的。

  千手毒医,重点还是在这“毒医”两个字上边,意思是她善毒,但终归还是医,而这千手的意思,则是更为意味深长些。

  传言,这墨姑娘下手,从来不会让人看出丝毫痕迹。

  举个例子,这墨婷姑娘年纪不大,也就是二十来岁,这姑娘家芳龄不好随便打听,而且这墨姑娘长得又是十分好看,鹅蛋脸轻清眉桃花眼,总之这姑娘长得十分精致。

  初出茅庐之时总有人不知好歹,有世家子弟想着拐回家给自己做小老婆,也有登徒子娶不起媳妇也想着能够摸上两把,过过手瘾也好,只是不知他们通通选错了人。

  医馆里面还有一个女子,是个寡妇,看着这些来来往往地明显有着许多企图的人实是不爽:“婷儿……”

  墨婷终于是放下了手上的医书,看到了妇人眼中的不耐,笑了笑,安抚道:“娘,你放心,这些货色伤不到你女儿的……”

  似乎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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