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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神]当雍正穿成纣王-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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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正不知道为什么《封神》一书中,那明明已经七十来岁的姜子牙为何会是现在如此年轻的模样,但很显然的,他也许可以照着这件事原本的发展方向,将姜子牙召进朝堂给自己做官。
就在这时,那重孝女子欲要逃走,姜子牙当机立断,抓起了桌上的紫色石砚台砸去,那重孝女子顿时脑浆迸裂。
而姜子牙仍紧紧的抓住她的脉门不放,使其不能变化。
一时间,周围围观的百姓忍不住大喊道:“算命的打死人了!莫要放走姜子牙!”
而比干见状,也顾不上先行请示雍正,只因怕担搁了一时半刻的,便让凶手给跑了,便忙喝令左右拿下姜子牙,只是那姜子牙正在作法,那两个比干的手下根本无法靠近。
只见姜子牙仍死死的抓住那重孝女子,中中不停地念叨:“这是妖精!”
比干说:“这妇人被你打死了,你为什么还不放手?”
姜子牙说:“如果我放开手她就会变化逃走了,哪还有证据证明我并没有杀人呢?”
比干一听,一时也无法分辩,只能看向一旁的雍正。
雍正不顾护卫的阻拦,一意的走上前去,装模作样的问过姜子牙的姓名,然后问道:“我瞧她明明是个身着重孝的女人,哪里像是个妖怪?”因为出门在外,又是微服,雍正自然不称孤道寡,只做平民百姓。
姜子牙却透过表相,看出雍正身有紫气冲天,乃是帝皇之相,又见他年纪,便猜出对方是当今的商王帝辛了。但又瞧他似是不想曝露了自己的身份,便随意而不失礼数的道:“如果想要叫这个妖怪现出原形,取来数担柴草烧炼即可。”
说罢,又怕有人迟疑,便继续言之:“你们都看到她像是已经死了,既如此,也再不怕烧了。若是我烧了她,也无法证明她是妖怪的话,我自愿按律法处置。”
见姜子牙言之凿凿,雍正无不可的点了点头,让护卫备柴。
因为为了要证明自己的无辜,姜子牙便要在这闹市之中,在眼见着他当街打死人的百姓面前证明自己确实是在捉妖,所以便不提议去别处,只在这儿让人摆上了柴。而他则在身上掏出了符印,将它贴在重孝女子的身上镇住妖精,将其拖到柴上点起火了。
可奇怪的是,这火在柴上烧上整整两个时辰,期间姜子牙令人不断的添加柴火,但柴火即使没灭,这重孝女子的尸身也不曾烧焦半点为,众人这才相信是妖怪。
只是,却不知道是个什么妖怪。
见大伙儿心中有了疑问,姜子牙便使出了三昧真火,替代了柴木所燃的普通烟火。
这下子,那妖精哪里还受得了,终于不再装死,睁开了眼睛想要逃开。只是姜子牙早在之前便有了准备,在她身上贴了一张符印,所以她便是拼命的挣扎也不过是做无用功罢了。
那妖精见状,只能大喊道:“姜子牙,我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什么要用三昧真火烧我?”
比干和费仲尤浑看了个全场,都不由得惊得汗流浃背。尤其是比干,想到之前自己竟让左右去捉姜子牙,索性因着姜子牙正在作法,自己的手下不能靠近他半分,否则的话,岂不是让这妖精白白的逃跑了吗?!
突然,又听得一声霹雳之声,顿时火灭烟消,那被烧得一干二净,连柴木的灰都没剩下的地界儿现出了一面玉石琵琶。
雍正看了费仲一眼,费仲领悟圣意,对姜子牙道:“你果然是个有本事的,既然你有本事,那么可愿入朝为官,为当今陛下效汗马之劳啊?”
姜子牙看了雍正一眼,随即对费仲说道:“草民自无不愿之理,还请这位大人举荐。”
雍正觉得,姜子牙看向自己的那一眼颇有些意味深长,而他自己也觉得这个姜子牙似乎是有哪里不对劲。
为此,雍正对着姜子牙轻轻的笑了笑,又见他对着自己的笑容而眼睛一亮,不由得有些纳闷。“姜先生看着如此年轻,却法力深厚,实在让人敬佩。却不知姜先生今年贵庚?家中可有贤妻?”
“草民一介修道之人,只是看着年轻而已。”姜子牙也不知道是听雍正问起自己的年龄,还是因为自己的婚事而脸上微微一僵,但很快又回转过来。“而且草民一心跟着师父修习道术,因此到现在还是独身一人。”
“哦?”雍正带着疑问的歪了歪脑袋,无意间卖了个萌:“不知尊师是……”
“草民师父乃是三清的元始天尊。”姜子牙带着骄傲的语气诉说着自己的师门。
“原来是元始天尊的高徒,失敬失敬。”雍正故作诧异而又惊喜的模样开口,“既然是元始天尊的高徒,我倒是不能亏待了你,我必向陛下禀报此事,让陛下给你一个好出身。”
“既如此,草民多谢大人的好意了。”说着,姜子牙对雍正深深的作了一躹。
看着姜子牙欢喜的模样,雍正心中的怪异越发的盛了。
不过,这姜子牙是他日后逆天改命的关键之一,雍正很快就抛下了自己那似有若无的念头,对着姜子牙点了点头。因为他看出来了,姜子牙一定知道自己是谁,所以,该表达的善意,雍正自然从来不会吝啬。
只是,明面上雍正还不能曝露了身份,因此,姜子牙暂时还是跟着费仲比较妥当。
雍正微服私访可不是只为了招揽一个姜子牙,所以也就不可能因为招揽到了一个姜子牙就干干脆脆的打道回府了。
只不过与初来时不同,雍正的身边多了一个姜子牙罢了。
但有一点雍正觉得很奇怪,因为即使接触得不多,但他却觉得这个姜子牙有些诡诈?又或者只是因为在《封神》一书中,他的形象向来过于正面,所以让人无法领略到他本身那诡诈的一面吧。
可是……姜子牙对自己,是不是有些过于全殷勤了?
看着姜子牙不动声色的排挤着费仲和尤浑,一意靠近自己,而自己但凡看某一样东西久一点,他都会去把那东西买下来,随后奉上,同时还每每的夸赞着朝歌的繁华,以及雍正的治理有方。
偏偏他那些奉承话都不显得刻意而为之,又让人听得心中舒服极了,倒让雍正引以为罕。
这姜子牙到底是什么意思?还是说,他同女娲娘娘一样,看出了自己灵魂的异处?
对于姜子牙,雍正不敢过于怠慢,又因着多说多错的缘故,他大多数时候只是唇角微微勾勒出一个弧度的点点头,只偶尔抵不住对方的热情,才随口附合上几句。
可即使如此,姜子牙也会显得格外的高兴。
就仿佛……就仿佛他早就知道面前这位帝皇是个沉默的性子,所以偶尔的几句话,就已经是给了他大面子似的。
雍正的眼神微黯,越发觉得这个姜子牙有些不妥。
但他这会正是用人的时候,而且他也早就定下了计划,要尽量的拉拢住姜子牙,所以也就没有表现的太过警惕,免得引起姜子牙的戒心。
不过,单单是戒心倒还是轻巧的,就怕姜子牙为此觉得雍正过于寒凉,不愿再辅佐于他,那才是得不偿失呢。
因着众人心中那种种的顾虑,所以即使各人有着各人的算计,但表面上却还是其乐融融,不见得有丝毫的龌龊异心。
眼见着天色已晚,雍正也不该在宫外逗留得太久,于是,他便让费仲安排姜子牙明日在朝堂之上晋见,然后无视掉姜子牙那带着希翼的眼神,与费仲尤浑和比干分开,带着一众护卫自行回宫去了。
不过,在离开姜子牙等人的视线范围之后,雍正又停下的脚步,对着护卫的头领说道:“带路,去闻太师府上。”
“诺!”
虽然宫中有规定的下匙的时间,但是雍正身为整座皇宫的主人,整个大商天下的主人,总还是有特权的。
☆、第七章
雍正来的时候,闻仲刚从黄飞虎的府上回来没多久,虽然天色还没有完全黑,但黄飞虎明天就要带兵离开朝歌,而兄弟之情要聚,可夫妻之情也不能少,闻仲自认还是个体贴的人,所以很早就打道回府了。
也因此,雍正才悲剧得到吃个闭门羹。
雍正的突然到来,让闻仲有些好奇,不过得知了对方的来意之后,他先是对雍正出宫却不来找自己护卫有些不满,然后同意了雍正的要求,在明日早朝的时候试探姜子牙。
虽然雍正无法说出为什么要试探姜子牙,但闻仲对这个他看着长大的孩子,向来都没有办法拒绝。
更何况他现在还是自己的君王,闻仲就更不愿意让他失望了。
第二天,费仲和尤浑便带着姜子牙进了宫,只是因为早朝时不好让姜子牙这个无官无职之人旁听,所以只让他先在一旁等着,到早朝快结束之时,再让人召他上殿。
也不知道为何,今儿个早朝上要奏之事似乎特别多,而等到姜子牙上殿之时,已是将近正午了。
姜子牙在殿外守候,只能一直站着,外头太阳随着午时的临近而越发灼热起来。幸而姜子牙并非不能受苦,况且在昆仑山时日夜修炼可是比这苦得多了,因此他倒也不以为忤,只当是雍正想要试试他的本事。
姜子牙并非浪得虚名之徒,即使他本身有些自傲,但他自有意识以来,就一直觉得自己活着,其实是在等待着一个人,要与其见面。而在他见到雍正时,他就知道,他要等的人就在自己的面前。
姜子牙在入道之前居于东海之滨,乃是东夷人士,而东夷与大商连年征战,可谓有不共戴天之仇。而其先祖为四岳,佐禹平水土甚有功,虞夏之际封于吕,从其封姓,故以吕为氏,因此又称为吕望。
这本就该是他的身世的全部,但又不知为何,在他年幼之时,时常在晚间会做些怪梦,里面的人物他全都没有见过,更谈不上有印象。而在其中有一人,可算得上面容模糊,但姜子牙却知道这个人对自己很重要,而自己称呼那个人为四哥。
梦中的场景就是断断续续的,前后总是连不上,所以姜子牙对此总是耿耿于怀,偏又无可奈何,遂将此事告诉了父亲。
其父担心姜子牙是被人下了咒,一个闹不好可能会害了命,便为他四处求医问药,又在女娲宫和三清宫等处求神问卦。
后来姜子牙因为身负天命,被元始天尊看中,收为了弟子,修习了道法之后,就再没有做过这样的梦,但这梦早已经在他心底落地生了根,却是再也忘不了的。
而对于梦中那个被自己称为四哥的,面容模糊的男子,姜子牙也开始从最初的好奇,到最后慢慢的竟然就变成了执念。
姜子牙一直以为自己的这个执念怕是没有实现的可能,但是在有一日,元始天尊说他生来命薄,修仙道难成,让他下山封神,扶助明主,寻求机缘,也许会有一丝转机时,他便因着想不到别的去处,遂循着直觉来到了朝歌,投奔了宋家庄一个叫宋异人的结义兄弟。
二人四十年未见,如今旧友重逢,自是开怀畅饮了一天一夜,醉得不省人事了,这才某休。
姜子牙告诉宋异人,说自己上山四十年,只学了挑水、浇松、种桃、烧火、扇炉、炼丹,却没学得什么道术。
因此,宋异人就劝他在这里住下,娶妻生子,留传后代,而要稳定下来的话,有介于姜子牙并没有什么谋生的手艺,便劝他做些生意。
娶妻也就罢了,因为姜子牙因为那个梦,那个执念,实在无法想象自己跟除了‘四哥’之外的人长久的相处会是个什么情景,所以就推却了宋异人的手艺。
不过,推却了一个,再推却另一个就太驳了朋友的面子了,所以姜子牙只是略想了想,便同意了宋异人的话,答应去做生意。
只是不知道姜子牙是没有做生意的命呢,还是说他不是那块料,竟是没一笔生意做成的。
姜子牙编笟篱去卖,一个都没能卖出去。
宋异人让他用他家的麦子磨面去卖,不料又是一笔生意都没能做成,还让奔马撞翻了面筐,使得面撒了一地,被一阵狂风吹得一干二净,最后只能挑着空箩筐回家。
接着,宋异人又让姜子牙到他家开的几十家酒店去做活,想着每个店去做上一天生意,总能有成功的时候。
偏生他第一天到朝歌的南门旁,因那里靠近练兵教场,是交通要道,士兵也多有光顾,却不料一个上午,不见一个顾客上门不说,中午时又下起了倾盆的大雨,黄飞虎不操练兵马,还是没有一笔生意。
那时天气正值暑热,一天下来,肉臭了,酒酸了,连点心也馊了,白折了许多本钱。
宋异人怕姜子牙烦恼,又拿出五十两银子,让他去贩卖牲口,哪知牛马猪羊赶回了朝歌之后,又遇上禁止屠宰,姜子牙违犯了禁令,只得抽身逃跑了,而牲口却全被官兵充了公。
姜子牙四十年没有在凡世生活过,从来不知道凡世有这么多的烦恼,如今一下山,就全数经历了个遍,不由得心灰意冷起来。
幸而姜子牙还有一个好兄弟,家中财气,倒不在乎亏了这些银子,反而担心姜子牙想不开,便约了他家来饮酒,又伺机安慰了他一通,好不容易才让姜子牙心情略好些。
接着,宋异人又拉着姜子牙去后花园散心。
姜子牙虽然没有在元始天尊那儿学得正宗的道法,但论起本事来还是有些的,并不像他口中说的那般一无是处,所以他到园中一看,立时就劝宋异人在此处建造五间楼房,言之按风水可得三十六条玉带。
没曾想,宋异人却告诉他说:“不瞒贤弟,此前我也曾在此建过楼房,只是屡建屡毁罢了。”
姜子牙道:“我虽不才,却也还能替你压住邪气,因而你尽管建造无妨。”
而到了上梁之日,姜子牙收服了使得宋异人无法在后花园建房的五畜妖神,派他们到歧山,日后搬泥运土,供修建封神台使用。
而宋异人的妻子孙氏听到姜子牙喝令妖魔,知道他有道术,更会算卦,就让宋异人在朝歌最繁华之地为姜子牙开了个算命馆。
也许真的是命吧,姜子牙开了这个算命馆之后,虽然刚开始时,那些过往之人看着他年轻而不太信任他的本事,但后来姜子牙屡屡算中那些无事上门的闲汉的命数之后,慢慢的就时运好转,声名远播,甚至于轰动朝歌,前来求卦的人把屋子都要挤满了。
正巧,南门外轩辕坟中有一玉石琵琶成的妖精赶在一日进了朝歌,见到姜子牙在为人算命,便心中一动,变成了一个身穿重孝的女人,挤上前去问卦,意在试试姜子牙的本身。
而没曾想,那姜子牙确实是个有本事的人,使得她被三味真火烧得元神不定,重新变回了玉石琵琶。
而姜子牙,也在这一日,遇到了他命中的孽缘——雍正!
在见到雍正的那一刹那,姜子牙便知道,对方是他梦中的四哥,是他的执念,也是他愿意为之付出一切的存在。
为了能留在雍正的身边,姜子牙应允了入朝为官。
而就在见到雍正的那一个晚上,姜子牙再次开始做起了四十年没有再做过的,关于四哥的梦。
这个梦比四十年之前的更真实,使得姜子牙如身临其境,甚至于终于能将那一个个片段给连了起来,只是还太短,只能看到那个与雍正有一样的脸的男子,与姜子牙在梦里的那个被称为十四阿哥的男子为了十三阿哥而激烈的争吵。
等到醒时,姜子牙仿佛还能看到四哥因为自己表现出的,对于十三阿哥的厌恶而感到惊怒的模样。
那时候,姜子牙的心里有着说不出的愁闷。
可与此同时,姜子牙心中又有着说不出的欢喜,因为他又能再一次的见到四哥,而且不止是在梦里,便是在现实中,他也能时时的看到他了。
被费仲带进了皇宫,姜子牙在侧殿里等待召见的时候,真可谓是又欢喜又不安,既期盼又害怕。
好不容易熬到了召见,姜子牙在侍卫的指引下低眉敛止的进了大殿,随即跪倒在地,连着身子也一起伏倒,额头更是碰在了地上,口中高呼道:“草民姜子牙见过陛下,陛下文成武德,泽被苍生。”
“起身吧。”
雍正淡淡的声音在姜子牙的耳边响起,他慢慢的站了起来,抬头看向雍正。
姜子牙无视了朝堂上其他的官员诸侯,只专心的注视着雍正,因此此刻,他的眼中和心中,只有他的四哥,他的……陛下……
☆、第八章
姜子牙对雍正有着说不出的情愫,而雍正对于姜子牙,却只有疑虑、戒备,以及因为不得不拉拢对方,而自心升起的一丝无奈。
他们心思各异,但又因为不同的原因而要亲近对方,真是不得不说,这也算是一种缘分。
姜子牙对雍正行了跪拜之礼,而雍正为表示出礼贤下士的诚意,自然也不会太过为难于对方,硬逼着对方一定要三跪九叩,因此只是笑了笑,让对方平身便是了。
雍正倒是可以一笑而置之,但昨儿个闻仲才得了雍正的话,让他适当的刁难姜子牙,更何况闻仲对雍正可谓是爱若亲子,自然也不愿让他被人怠慢,因此当即冷哼一声,站了出来,喊道:“来者何人?见陛下,当行三跪九拜之礼,难道还是尔有何贵何重不成?”
姜子牙一听这话,心中一动,忍不住看了远坐在高位上的雍正一眼。
费仲确实没有教导过姜子牙如何行礼,虽说不知道是否因为嫉妒于姜子牙即将得到雍正的重用,但姜子牙在看向雍正,顿时也觉得只是一跪一拜确实是轻率了些,便道:“闻太师言重了,草民乃乡野之人,不识礼数。”
姜子牙又看向了雍正,毕恭毕敬的道:“草民虽不敢说为人如何高尚,但知错能改还是做得到的,况且陛下行止为人自也当得世间人物的顶礼膜拜,因此,请陛下容许草民再行大礼。”
这姜子牙果然不是凡人,单单是他这几句话,便让闻仲再不能为难于他。而雍正也不愿意看着闻仲难为,因此之故,他开口解了围,道:“不必了,孤并不计较这些虚礼,而闻太师也不过是太过在意孤罢了,而只要你姜子牙是个有本事的人,闻太师自不会计较你的无礼,更何况你的所谓无礼行径也不过是缘于你的无知罢了。”
见雍正光明正大的坦护闻仲,当事人的闻仲最是欢喜不过,而姜子牙固然被雍正暗指着言语无状,但只要有心之人,总会对这样的陛皇放心的。
因为这意味着,雍正虽然外表看上去有些冷冷清清的,但为人却并不会是一个真正冷清的模样,而且对着势大,甚至功高可盖主的闻仲,他一点都不觉得会是阻碍,而是将他当成自己手中的利刃,为此,对闻仲可谓是百般维护。
这样的人,自然是能引得众人纷纷效忠的。
闻仲对此尤其高兴。
只因自从上次雍正自女娲宫回来之后,整个人便变了许多,虽然再不复之前的刚愎自用,已显了许久不见的明君之象,但为人却变得严肃冷清了许多,让闻仲时常为他而忧虑。如今见雍正如此维护自己,而不惜给亲自招揽而来的人才冷嘲热讽便可看出,其为人还是极有人情味儿的。
可是,闻仲在很是欣慰的同时,又对自己接下来要做的事情而产生了左右不定之感。
毕竟雍正昨儿个亲去太师府上,让闻仲在早朝之时,适当的对姜子牙刁难一番,好让他明白朝堂上的风云诡变不定,可是如今雍正为了维护自己,难免给姜子牙的心里种上了一根刺,若是再闹将下去,怕姜子牙会满怀怨怼,不再愿做官。
但只是这样倒也罢了,可闻仲修道多年,可以看出这姜子牙确实是个人才,而且闻仲还隐隐看出姜子牙身怀一种使命,这使命还是天道赐予,因此闻仲对他自不敢轻慢了去。
如今闻仲最怕的,是有心怀不轨之辈,把姜子牙招揽过去,日后巩对陛下不利。
这么一来,闻仲在接下来再不会依雍正之命,再对姜子牙多行刁难,甚至还少不得对其维护一番。
即使如今姜子牙心中扎了一根刺又如何?只要他还留在这朝歌,做了陛下的官员,那么闻仲相信总会找出让姜子牙心服口服地拜倒在陛下膝下的办法的。
就这么的,姜子牙接下来的行径再没有受过刁难白眼,可谓极其顺利的便被雍正封了上大夫的职位。虽说他是修道之人,但这朝歌未必就没有同样修道的,而且这朝堂之上还有闻仲闻太师在,而且闻太师的师门也一点都不比姜子牙差,所以雍正自不会让他一个新人超脱的当上什捞子的国师,只让他先行在司天鉴供职便是了。
更何况雍正还没有完全的信任姜子牙,若是姜子牙当上了国师之后,又叛逃到了西歧姬昌处,那么雍正还有何脸面可言?只怕会成了整个大商的笑话。
雍正一生可谓是谨慎惯了,当然不允许自己落入那般的境地,因此总要观察姜子牙一段时间,到自己觉得他可信了,便是给他一个国师的位子当当,又能如何?
因着这一点,雍正也没有怪责闻仲没有听从自己的命令,再加上雍正不管是从《封神》一书中,还是因着原先那位商王的记忆,对着闻仲,雍正总有种说不出的仰慕,就像对着自己的父亲一样。
但康熙永远不可能对雍正百般的维护,只因为他早就把他唯一的父爱,双手捧着送到太子胤礽的面前,仿佛就只有嫡子,才是康熙真正的儿子似的,而其他的皇阿哥,压根就是捡来的。
虽然闻仲并非是雍正和原先那位商王的生身父亲,但雍正却认为便是亲生父亲,也不过如此了。
很多时候,雍正都是很好打发,很容易满足的人。
比如说,给雍正一个胤祥,他就如同拥有了整个世界。
所以,同理可证,雍正真的很容易被满足,只是要看你能不能捉住机会,以及找出什么样东西才能让他感到满足。
当然,虽然缓慢,但确实在逐步的恢复记忆的姜子牙知道,但为了自己未来的幸福生活,相信他不会蠢得帮雍正满足他这个会让自己的未来充满坎坷的愿望。
退了朝之后,闻仲便请了姜子牙这位师弟到府上一聚,而姜子牙也有心想知道雍正这些年是怎么过的,因此倒是欢喜的应下了邀请,随着闻仲去了太师府上。
而雍正,突然意识到再没有比自己也掌握着力量更靠谱的事情了。
也许,自己也该试试修行道法。
☆、第九章
雍正一直晓得求人不如求己的道理,他唯一相信到愿意以性命相托的从来都只有十三弟胤祥,可现在胤祥既然不在自己的身边,那么雍正就只能靠自己了。
回顾以前固然是好的,但总不能沉迷于过去,而且雍正一点都不想一直挂念着胤祥,因为那样的话,时间一久,他就会怨恨上天,为什么让自己重生,却不让胤祥也同样在自己的身边。
即使没有人比雍正更清楚事必躬亲所带来的后果,除了有可能会让自己如同前世那般累死在御案上是原因之一外,还有就是,若是自己倒了,那么自己原先亲自下令做下的布置,很可能就会没有效果,也没有了继续下去的可能性。
而且,雍正无法肯定,下一代商王是否会有足够的雄才大略,用以支持皇权集中,或者适当的分散权力。
可是现在已经没有时间去思考这些了,离历史上,以及《封神》一书所记载的商场灭亡的年限越来越近,所以雍正想要学习道术,为将来可能来临的悲剧下场而争取一线生机。
与兄弟和皇阿玛争斗,雍正有得是经验,但是与天斗与神斗,雍正却没有把握了。
可是即使没有把握,雍正也不会就这么束手就擒的。
因为如果什么都不做的话,一意的渴求着上天的怜悯,这不合雍正的性子,而且很容易就重走了纣王的老路。
雍正如今有两个人选可供他学习道法,一个是自小看着纣王长大的闻仲,而另一个则是刚刚投入雍正麾下的姜子牙。
雍正固然不相信姜子牙,而且早在一开始就认定了姜子牙会对自己藏私,便是他不藏私,凭着他在昆仑山混了几十年,却不能修得仙体,日后只能在凡间寿终正寝即可得知,他本身的本事也是限。
可是闻仲那边……
如果闻仲想教纣王道法的话,一早就教了,而他不教的原因,不外乎是这世上从来都不该有长生的帝皇。
雍正相信,如果自己让闻仲教自己道法的话,相信闻仲不会拒绝的,可是雍正并非是不识好歹之人,闻仲对他的好,雍正当然感受得出来,也因此,他越发不能忍受自己利用他的好处,而不顾闻仲的为难。
其实雍正也可以等到那位姜子牙的师弟申公豹的出现,然后再向他求教的,可是他从《封神》一书中得知申公豹一向与姜子牙不合,所以,现在留了姜子牙在朝歌做官,雍正也就没了把握,那申公豹是否还是会如同书中一样支持朝歌。
不过,现在妲己不会出现,申公豹会否出现,可就真的不得而知了。
虽然不知道为何,可是那申公豹对纣王,确实是十分的忠心耿耿,为此,雍正却是十分的想把申公豹同样留在朝歌。
……算了,还是走一步算一步吧,若是能留固然是好的,若是不能,还能强留不成?
雍正自认可没这个实力。
只是不知为何,雍正总有一种直觉在告诉自己,这个申公豹是他可以依靠之人。
这是一种很奇怪的直觉,但雍正这种感觉究竟是从何而来的,但隐隐的,他对申公豹有了一丝若有似无的好感,想着,若是能见他一面,肯定自己直觉的对错,想必是极好的。
甚至于,雍正想到,既然自己会转世重生成纣王帝辛,那么这个申公豹是不是也有可能是某个人的转世,而且这个某人,会不会就是自己的十三弟?
便是抱着这个希翼,雍正也不得不振作起来,努力的学好道法,免得日后只能成了十三弟的拖累。
要知道,在大清时,雍正一向是胤祥坚实的后盾,所以这一回,雍正也一样要做胤祥的后盾。
因为对大商未来存亡的危机感,以及对十三弟可能会到来的预感,雍正振奋了起来,迫不及待的就召了姜子牙前来见驾。
虽说姜子牙才应下了闻仲要过府吃酒,可是于公于私,这雍正都比闻仲要重要得多,而闻仲也很识趣,当即便笑着对面露为难之色的姜子牙说道:“陛下既然有事寻你,你便赶紧去吧,我们师兄弟两个也算不得外人,日后再叙话吃酒便是了。”
“如此,下官先行告辞了。”如释重负向的说完一段话,姜子牙便迫不及待的跟着传话的侍卫,亦步亦趋的走了。
姜子牙觉得自己有些病态了,以前他从来没有想过,会有这么一个人,会给他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之感,而如今对方离开不过一眨眼的功夫,他竟然就迫切的想要见到对方。
但他却不知,雍正在下达命令没多久之后,就有些后悔了。
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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