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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神]当雍正穿成纣王-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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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正年轻的时候曾经看过《封神榜》这本书,虽然因为年代久远,已经记不太清了,但大概的内容还是想得起来的。
他勉强记得,那姜子牙会做纣王的下大夫,既然如此,他来了,便别想走了!
雍正觉得,即使有天道监管着,但他总要驳上一驳的,而第一个要改变的,就是想办法将姜子牙成为自己的大臣,而不能让他投靠了西歧。
既然已经向女娲娘娘夸下了海口,总要做些什么证明自己才好。
☆、第三章
上一章说到,雍正有心励精图治,改变已经身为纣王的自己的命运之外,还要顺带改变商朝的命运,但事实证明,需要他改变的只有更多,而没有更少。
比如说奏折,如今大家还在用刻刀和竹简,这让用惯了上好的宣纸和上好的狼毫笔的雍正哪里习惯得了,而且虽然有纣王的记忆在脑子里面,身体的本能也还在,倒不至于刻不出字来,但那种别扭感可不是说得出来的。
比如说上茅房,如今还用得是茅坑,擦拭臀部连个粗糙一点草纸都没有,只有一块小小的被磨得圆滑的石头来括,这让用惯了柔软的如同棉一般的上好草纸的雍正哪里受得了,只觉得每一回上个茅房都得整个臀部曝露在空气之中,而且上完茅房之后的经历,让他越发觉得是一场入了地狱一般的煎熬。
再比如说,雍正对于国事向来兢兢业业,唯一能让他放松身心的就是逗弄自己毛茸茸的宠物狗了,可是在商朝这时候,哪里来的宠物狗可以让他养来逗弄呢?兔子固然是毛茸茸的,可是让人捉只兔子回来养,未免又女气了一些,如此之故,竟让雍正连放松身心的唯一消遣也没有有。
狼倒是毛茸茸的,可是雍正虽处认能驯服得了它,却没有时间去操作。狐狸也是毛茸茸的,可是一想到自己所看的《封神榜》一书中,纣王迷的正是狐狸精苏妲己,所以雍正还要防着不小心捉只九尾狐回来。
除此之外还有许多让人无法忍受的事情,如洗澡用的是皂角而非香夷子、如穿的衣服的款式过于单调、如喝的茶上头还要加上许多的调料、照的镜子还是模糊的铜镜而非纤尾毕现的水晶镜、如……此间种种,不胜枚举,便不在此一一叙述。
总而言之,面对这种种的不便,雍正前所未有的思念着自己的宇宙全能王子,早就在雍正八年过世,不知到了地府哪个位置过活的十三弟怡亲王胤祥。
而面对雍正的这份思念,天空传来了一阵隆隆声,似乎天道也随之起了一丝异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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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每一日都过得痛苦万分的雍正在心心念念着他的十三弟的时候,时间很快便到了四月,正是八百诸侯俱来朝拜的时候。
因着雍正一如在大清时一般对国事兢兢业业,不敢稍有懈怠,所以冷落后宫多时。
虽则他如今已有姜皇后所生的两子殷郊和殷洪,其中殷郊因为居长,而已经被立为太子,但有所谓多子多福多寿之说,尤其是皇家,儿子越多就表示了福泽越多,所以即便是太师闻仲虽然欣慰于往日对朝政多有惰性的帝辛如今长进了许多,但却也开始为他的子嗣问题而担心起来,甚至忧虑于陛下是否寡人有疾。
闻仲觉得,也许是后宫的颜色大多已旧,让帝辛再提不起兴趣来,同样是男人,闻仲觉得,也许该再挑选一些貌美的女子进宫伴驾,也好为殷家开枝散叶。
正好,这八百诸候中有一冀州侯苏护,他有一女儿妲己,天生丽质,貌似天仙,而且苏护性子最是刚直不过的,他教养的嫡亲女儿,想必也不会让好不容易长进的帝辛迷惑得再次不思朝政,而且很可能会如同皇后姜氏等后宫三妃一般成为帝辛的贤内助。
这么一想,闻仲便有心搓合这桩婚事。
闻仲先去找了冀州侯,因为帝辛对于闻仲向来是言听计从,所以闻仲并不觉得对方会拒绝自己的好意,所以索性先去与冀州侯提亲,等事情尘埃落定之后,再给陛下一个惊喜也不迟。
只是闻仲却不知,他的自作主张,有可能会对雍正产生多大影响。
闻仲来找冀州侯的时候,来做客的却不止他一位,还有一向深得纣王宠幸的费仲和尤浑。
这两人最是擅权作威,往日里,每年来朝歌拜见纣王的诸侯少不得给他二人行贿送礼,以结其心,而他们也是每每喜笑颜开的把礼给收下了。
连着百姓之间也流传着一句话,正所谓:未去朝天子,先来谒相公。
但这一回,他们却不敢再收礼了,那些诸侯临府的时候,他二人只称病不见,路上遇到送礼的,也不肯收礼,也让府中的仆从们不要再收礼,否则提头来见。
原来,起因却是雍正的到来,使得他们不再被陛皇看在眼里,每回他二人求见,也多是报告政事,那些溜须拍马的本事,却是再也没有施展的余地。
虽则说费仲和尤浑本身还有些能力,手边的事务也能处理的井井有条,并且还游刃有余,但帝皇的宠爱淡泊了,倒使得手中的权力随之大大的缩水,这让已经习惯了只要吹捧得纣王高兴,就能得到极大的权力的二人哪里能受得住呢?
少不得就要想个法子出来,让陛皇再次的看重自己才是。
而他们打的主意,就是进献美女。
费仲和尤浑觉得,即使要献,就不能献一个普通的美女,一个女子纵然有倾城倾国的容貌,但后宫的女子又有哪个是吃素的呢?!少不得一次争风吃醋之际,那些后宫的女子被气得动了真怒,而毁了他们进献的美女的容貌的话,可不就无功有罪了?
所以,还必须有过人的家世才好。
正好,如今八百诸侯晋见,他二人便想着这些诸侯的家眷中若有适合年龄的美女的话,可不就大善了?
因此他二人四下打听,果然就打听到了冀州侯苏护的女儿苏妲己的名头。
甚至于,他二人还比闻仲早到了一时半刻。
只是,不管费仲还是尤浑,都把苏妲己进宫当妃子一事当成是一桩美事,又皆之他二人擅权惯了,除了对着陛皇和太师闻仲尚尊敬畏惧之外,便是首相商容以及亚相比干他们也不太放在眼里的,所以对着苏护说话,难免就多了几分傲慢,口气也多是以命令为主,况且他二人语气肯定,似乎是纣王早就发话了,只让苏护直接把苏妲己送进宫便是了。
这苏护的性子也确实太刚直了些,而且脾气还有些暴躁,一听他二人的话,顿时便恼火了起来。
苏护年纪有五十了,而苏妲己是他三十来岁才得来的女儿,而且顶上只有一个嫡嫡亲的大哥。做大哥的苏全忠自是担当大任,要继续他冀州侯的爵位的,所以自小苏护就对他严格要求,而小妹的苏妲己自然是拿来宠爱的,尤其是苏护对着这个漂亮又爱撒娇的女儿,真是将其当成掌上明珠,爱不释手。
在苏护看来,自己的这个宝贝女儿,便是做皇后也使得,哪里只能做一个妾,然后日日与其她的后宫嫔妃争夺纣王的宠爱呢?
以色侍人者,色衰而爱驰,世间事,不外如是。
可是当今的皇后姜氏乃是东伯侯姜桓楚之女,性子也是温柔宽和,为人公平,断断没有被废的道理,所以苏护便不欲把女儿送进宫,而打算把她送于八百储侯中势力最大的西伯侯姬昌的长子伯邑考为妻。
前些时日,苏护还寻了个理由,带着女儿妲己去了一趟西歧,顺利的让妲己和伯邑考见了面,两个小儿女互有好感,苏护自是再欣慰不过的。
谁曾想,这一回来朝歌晋见纣王,却又惹来这么一桩事故。
闻仲来找苏护的时候,发现门口并无守卫,不由得警惕了起来,小心翼翼的走进了院子,这才发现守卫们都跑到了院子里来,层层叠叠的围住了两位朝歌的官员。
而苏护则正色道:“陛下宫里的嫔妃足有数千之众,个个花容月貌难道还不够吗?偏生你等小人尽进谗言,害得陛下做出不义之事。况且我女儿的品德容貌都不足取,哪里就真能进宫了?你们这两个小人,日常里只会对陛下进些谄媚之言,索性我今日便把你们杀了,让陛下醒悟,从此正心修德,从谏如流,不再做那好色之徒!”
说罢,苏护一挥手,守卫们举着手中的刀剑,纷纷逼近了瑟瑟发抖的费仲和尤浑。
眼见着费仲和尤浑就要命丧于刀口,闻仲虽然向来不屑这二人平素的为人,可是苏护要杀朝歌官员的罪名可是更大,因此立时大喊一声,道:“住手!”
在场众人循声回头,就见到太师闻仲站在门口。
苏护的脸色忽得变白,但他到底还是强自按下心中的忐忑,只是板着脸,对着闻仲拱了拱手,冷淡的打了声招呼:“不知闻太师大驾光临,有失远迎,还请闻太师恕罪。”
闻仲并不怎么在意苏护有些发冲的口气,但听着他与费仲和尤浑的对话,便知道自己的来意不便再说,因而故作不知的问道:“却是我不请自来,苏侯爷又何罪之有?只是这费仲和尤浑可是哪里得罪了苏侯爷,苏侯爷只管与我说,我自去请陛下处置便是了,何苦揽下这嗜杀朝歌官员的罪名呢?”
☆、第四章
费仲和尤浑虽然心虚,生怕被苏护被害死,但是看到闻仲之后,虽然二人与这位闻太师政见向来不同,但到底明白他不会看着他二人白白被杀,所以心情安定了些。
毕竟若是他二人死在了苏护的手里,那么陛下的威严又何在?这可不是小事,而且其他诸侯也不会眼睁睁的看着陛下为了维护威严而下令杀掉苏护,但若是在众口一词之下,不得不放了苏护的陛下,那么就是众诸侯眼中的软柿子,到时候挑衅陛下的可不会越来越多,好以此来试探陛下的底限了。
可是杀了苏护的话,又会引起众诸侯的不满,到时候也一样不能善了。
他二人都是善于察颜观色的人物,此时此刻也不敢乱说话,生怕就不小心说错了什么话,又激起了苏护的硬脾气,然后再次要杀了他们,所以都只是躲在人群中间身子不停的发着颤,一心盼望着闻太师赶紧把他们从苏护的手里救出来。
而苏护,虽然性子极为刚直,却也不是一个不识礼数的人。他之前想要杀了费仲尤浑二人,不过是一时护女心切,被火气冲晕了头,如今被闻仲喝住,他骤然清醒过来,已然是悔不当初了,也就没有了再杀他二人的心思。
更何况,他只是刚直,却不是蠢。即使苏护知道其他诸侯不会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被为了维护帝皇尊严的帝辛所杀,但是他也不会拿着自己的身家性命去赌。
只是,闻仲问苏护为何要杀此二人,苏护又该如何开口呢?
难道要说费仲尤浑二人要让他把女儿送进宫,而自己不愿意?
苏护自是知道闻仲对陛下的看重,若是实话实说,难免得不了闻仲的意,反而会刺了他的心,偏他又不是个能言善道的,因此只是眉头紧皱,却是一言不发。
闻仲见状,便转而问费仲和尤浑,但他二人正巴不得苏护把他们当不存在,哪里还敢说些刺激了对方的话呢?因此也是懦懦不敢言。
闻仲有心架梯子,谁知当事的双方都不说话,他也无法把此事就这么揭过,只能把苏护并费仲和尤浑一起带进宫,带到雍正的面前,由雍正来解了他们的心结。
到了雍正的面前,苏护行了君臣之礼后便越发的沉默了,而费仲和尤浑却是安定了许多,觉得自己的人身安全有了保障,便不再忌讳苏护,把事儿给说了。因着苏护本人在这里,费仲和尤浑也不敢太过添油加醋的搬弄是非,否则惹得苏护恼火的辩解起来,怕是陛下听得心头火气,各打五十大板那就就糟了。
而只是各打五十大板还好,要是因为自己说了假话的缘故,那么在陛下眼里,即使自己原先没有错处的,如今也有了错处了,那么不整治死他们二人,那就怪了,所以他们只能把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的说了。
其实,若是以往,费仲和尤浑即使看着苏护在旁边他们也照样敢胡说八道的,更不怕苏护辩解,因为他二人熟悉纣王的脾性,只要一通的歌功颂德的好话,他们就能拢住纣王,而且他们二人最是舌灿莲花的,说起好话可真是张嘴就来,连想都不必想的。
但那也只是以往。
现在的纣王,他们已经完全无法摸清他的想法了,而且帝王的威仪比之往常更盛。单单是那双黑黑的眼珠子盯着一个人不放,那么那个被盯着的人就会浑身冒汗、双腿发浑,竟连站都站不稳当的。
所以,费仲和尤浑可不敢随意的刺激了陛下,免得一个不慎,成了枉死鬼。
且说雍正,听了费仲和尤浑一言一语的叙述着他二人与苏护结下恩怨的经过,觉得自己脑子都大了几分。
明明自己已经在费仲和尤浑的面前端正了态度,而且也没表现出对女色的迷恋,怎么他们还是想将苏护的女儿苏妲己献给自己?虽然之前在女娲娘娘的面前表现得极好,想必她再不会把九尾狐妖派出来迷惑自己,但是有很多事情,雍正觉得都应该未雨绸缪一番。
朝歌很快就会面临风雨飘摇的境况,所以雍正不能冒险。
更何况没了女娲娘娘在里面使力,很难说会不会有其他圣人临时插一把手,比如说元始天尊。
毕竟元始天尊所创的阐教可是封神之战后最大的赢家,所以雍正对此不得不防。
不管原因为何,雍正都必须把费仲和尤浑给处置了。之前之所以没有处置他们二人,是因为雍正才成为商王帝辛,突然改变性子,变得勤于政事倒还让人不觉得奇怪,但若是连之前最宠爱的两个臣子都给处置了,那可就是一步臭棋了。
人是可以改变的,但没有一下子就改了那么多的理儿,所以雍正把他二人留下了。
出乎意料的是,费仲和尤浑虽然惯会谄媚,但是处理起公务来手段也不见低劣,反而很是游刃有余,真真是意外之喜了,雍正原来不太甘愿容下他们的态度,也顿时好转了许多。
可是谁知,不过是一转眼的功夫,他二人就给自己惹下了一桩祸事。
费仲和尤浑是个人才,即使现在可以名正言顺的把他们给处置掉,但雍正并不想看着可用的人才就这么废了。更何况无论是在《封神》这本书里头,还是在真正的商朝,他二人对商纣王都可谓是忠心耿耿,在这个日后众多能臣都或多或少倾向于西伯侯姬昌的时代,他二人的品质真可谓是难能可贵了。
如今雍正还察觉到了他们并非是无能之辈之后,自然就想要重用他们,将他们培养成能吏,而非是现在众人眼中的无能谄臣。。
不过,首先他们必须要端正了态度,以后少做这些阿臾奉承之事才好!
正好,拿苏护这件事给他们一个教训,让他二人醒醒神,以后也就不敢再越俎代庖,给自己惹下祸事了。
这么一想罢,雍正原先阴沉得发黑的脸色就和缓了许多。
“费仲尤浑,孤何时说过,要将苏护折女儿纳进宫了?”雍正用恨铁不成钢的语气对费仲和尤浑说话,他之所以摆出这么明显的态度,不过是为了警示苏护,费尤二人,是他的臣子,而非能让苏护随意砍杀的奴隶。“你们两个如此妄为,孤便是为了苏护的脸面,也不能轻恕了你们。”
“来人!”雍正淡淡的说道:“把费仲和尤浑拉下去,各打五十大板,以警效尤。”
这五十大板说多不多,说少也不算少了,但明显的维护之意还是让苏护不太欢喜,只是雍正是君,而苏护是臣,君主发了话,又已经罚了费仲和尤浑,勉强算是全了苏护的脸面,苏护只能做出感恩戴德的模样来。
不管苏护这恩谢的是心甘情愿,还是口服心不服,这都全然不放在雍正的心里。在雍正看来,这苏护虽然面上刚直,但在《封神》一书里,不过是因为纣王要纳了他的女儿,就起了反意,可见他本来就是反骨,所以要是顾着了苏护,苏护也必不会真心感恩,因此倒不必特意对他的摆出一付礼贤下士的虚伪作派了。
因为到最后不过是浪费时间罢了,根本没有必要。
不过,雍正虽然要恕了苏护意图越俎代庖,嗜杀朝歌官员之罪,但却不能就这么轻易的放了他。
“听说苏护你的女儿可是国色天香之流啊。”雍正虽然是赞美,但淡淡的语气现实表现出了他的不屑一顾。“正好,我记得西伯侯姬昌的大儿子伯邑考也是温文儒雅,一表人才,与你女儿可称得上是郎才女貌的一对良配,孤便下旨为你们两家赐婚,你意下如何啊?”
苏护听得心中一惊,不明白为什么陛下会知道自己意与西伯侯联姻,莫不是自己的身边有朝歌派来的奸细?而且自己与西伯假所商议的联姻之事,因为还没有定下来,所以只有身边一些亲信家人知道,那么这奸细竟是已经混进自己的身边,藏得如此之深了吗?
苏护不认为雍正之所以点了姬昌和伯邑考的名头只是凑巧,而在他平安出了朝歌之后,会怎么调查自己身边的人,怎么把自己的领地搅得一团乱,那就不在雍正关心的范围之内了,因为在雍正说出离间之语时,就可以预料到苏护的下一步举动了。
见苏护正为了自己的神通广大而倒抽了一口凉气之时,雍正见他半天没有回话,开口提醒他道:“怎么了苏护?莫不是你不满意这桩婚事?”
怎么可能不满意?而是实在是太满意了!
苏护在心中苦笑,对着雍正深深的一鞠,道:“谢陛下赐婚。”
苏护不敢犹豫,因为若是犹豫着不同意陛下的赐婚,那么就表示他再不能与西伯侯联姻了。虽然他可以明着拒绝,然后再与西伯侯商议婚事,但那样就是打了陛下的脸面,再加上之前费仲和尤浑让他献女儿而他不同意的事情,雍正便是夺了他冀州侯的爵位,让他苏家沦为白身,那都是天经地义的事情,谁也不能说陛下做错了。
而且,这样也是为了给自己一条退路。
苏护知道西伯侯姬昌有反心,若是日后他有了合适的的时机,举起了反旗,但后来却力不从心的话,自己也不至于被陛下视为与姬昌一伙的了。
☆、第五章
雍正向来说到就做到,第二天早朝的时候,他便把圣旨颁下,给伯邑考和苏妲己赐了婚。
因为事先并不知晓此事,西伯侯姬昌接旨愣了一下,然后看向了苏护,见他脸上并无诧异之色,便明白对方早已知晓了此事。
西伯侯心中一沉,因为这与他之前用金钱卜卦之法所占出来的未来不同。
“西伯侯,你还不接旨,可是对这桩婚事不满意?”
雍正低沉的嗓音从上座传来,西伯侯顿时警醒过来,伏倒在地,口中毕恭毕敬的道:“臣不敢,臣谢陛下之恩典。陛下仁义英明,泽被苍生,臣得此恩典,自愿为陛下马首是瞻,护卫大商千秋万载。”
“好了,你我君臣之间,何必说这些虚话。”雍正在前世时这番拍马屁的话就是听惯了的,但却没想到未来的周文王竟然也会这一套,忍不住就抽了抽嘴角,不让姬昌继续说下去了,“孤素闻西伯侯的先天八卦之神奇,便也不欲派人帮你们两家择定吉日了,免得往后有些小夫妻之间磕磕碰碰的,倒落下个埋怨了。”
若不是雍正说这番话的时候语气是带着些许的调侃,姬昌的冷汗怕都要流下来了。可饶是如此,他还是战战兢兢的道:“臣不敢!”
“好啦,知道你是不敢的,毕竟你向来是个谨小慎微,孤也就不引你了,起磕吧。”
姬昌这才缓缓地从地上爬了起来。
见姬昌低眉顺眼的站在一旁,雍正却不敢对他太过大意,一时间又与其他臣子商议了战事。
之前纣王帝辛在时很是重视农桑,所以如今国力昌盛。在雍正来之前,帝辛便派人攻打东夷,昨天晚上有捷报传来,说是打退了东夷,如今东夷想要议和,为此还特特儿的派了使臣前来,不日便到。
雍正把此事说与众臣子听,问道:“各位卿觉得如何?这东夷是战,还是该和?”
其实,此事雍正乾纲独断也是无碍的,毕竟此时是商朝而非清朝,而一国之帝皇乃是天之子,君权神授,所以当雍正言明了要战,那么底下臣子们必不敢言和,而雍正言明了要和,那么底下臣子们必不敢言战。
更何况前些时日雍正得了女娲娘娘的青眼,更是坚固了他的皇位,等闲不与人同。
而雍正把东夷一事摆到台面上,不过是想看看众臣子的态度罢了,尤其是那八百诸侯中,那领头的四大诸侯的态度。
比如说从看他们主战还是主和,甚至是中立,就能晓得他们的性情如何,比如猜测他们之所以选择战,或者和是否别有深意,再比如,从他们一惯为人处事的态度,再结合其中的深意,可以判断他们外在表现出的是真性情,还是假面具。
然后,再从此中决定该重视哪一个,注意哪一个,拉拢哪一个,敌视哪一个。
当然,西伯侯不用再试探,雍正一早就决定要注意此人,以免被人得了可乘之机。
虽说雍正曾经看过《封神》一书,但尽信书不如无书,而且因为此书乃是他幼时所阅,如今也只能记个大概,哪里还能晓得那些细节,哪里还能从书中得知谁能用,谁又不能用呢。
最起码,雍正必须知道,有哪些人是他原就可以拉拢过来的,哪些人即使收卖人心也无不过是做了无用功罢。
不过,东夷一直霍乱大商,但凡有些远见,有些良知之人都不会因为那罪恶罄竹难书的东夷一时的求和就以为他们被打得没脾气了,而是知道,他们只是想要休养生息,以图日后雪耻。
所以,雍正一开始就已经打定了主意,一定要打得东夷溃不成军,即使不能灭了他们满族,最起码也要让他们在自己在位的几十年里,再无再战之力,只能仰大商鼻息,苟延残喘的活着。
一时间,朝堂内众人发言慷慨激昂,有人主战,也有人主和,也如雍正所料,有人如墙头草,两边倒。
而雍正最为注意的四大诸侯,以及比干商容等人,也是各抒已见,言而有物。
其中,西伯侯姬昌言和,而与其交好的首相商容自是附意。
东伯侯姜桓楚是个胆小的,他倒是几个人中唯一中立,并不如何言语的。
而南伯侯鄂崇禹和北伯侯崇侯虎并亚相比干以及太师闻仲、杜元铣都是赞成出兵。
但说的最义愤填膺却不是这些人,而是任中谏大夫的费仲和尤浑。
虽说昨儿个他二人被雍正令人拉下去打了板子,但不过是做个苏护看的,可谓是重重的拿起,却轻轻的放下,意思意思的打了十大板便完事了,只臀部有些疼痛,却连走路都不防碍的。
他二人向来聪明,又擅长察颜观色,所以自是知道雍正的意思不过是为了警醒他们,便不敢再犯下那自作主张的错误,只决定日后按陛下的脸色行事。
今日开了朝会,雍正拿东夷说事,看众人的反应,而费仲和尤浑却在看雍正的反应。只见他虽然不管听到众人说战说和时都是沉着脸一语不发,但费仲和尤浑却能看出雍正在看向那些主张派时,眼神明显比看主和派时温和很多,顿时心里便有了数。
在这朝歌的地盘上,因着前头那位纣王最是喜欢听人奉承,所以官员中也以此种谄臣为主,而这些谄臣又以费仲和尤浑为首,见其二人都慷慨陈词要主战,也就纷纷附和。
而不以他二人为首的忠直官员,也是对东夷恨之入骨,自也是主张的。
见朝歌内的官员都是主张派,而那些有些良知的诸侯也是主张,其余诸侯在这一时间也纷纷附和起来。
那西伯侯姬昌见此便知事不可违,也就转眼跟着承认了错误,附和了其余人的说法。
如此,朝堂上一片和谐之声四起。
雍正见此,已然目的达到,便也缓和了那沉重的神色,脸上带着微微的笑意,点了点头,道:“众卿的心思孤也知晓,便依了众卿的意思吧。”
一时又吩咐道:“黄飞虎,孤命你为主将,即日点齐兵马,明日一早,出发征战东夷。”
黄飞虎上将,跪倒在地,悍声道:“诺!”
如此,早朝再无事可议,雍正便令退朝。
如今,对于四大诸侯以及比干和商容,连同司天鉴太师杜元铣的第一次考量已毕,雍正心中也已经有了初步的打算。
这东伯侯姜桓楚乃是姜皇后的父亲,那么他便不可能再拥护西伯侯姬昌,毕竟这姬昌不管能不能做上皇位,东伯侯也始终是东伯侯,不会因此而做上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位子,而且拥护商王的话,他还是皇后的父亲,而且还是商王的岳丈,所以只要雍正不要触及到他的利益,相信是不会反的。
南伯侯鄂崇禹与东伯侯素来交好,也算他对商王不够忠诚,但对东伯侯倒是极好的,所以尚需要再观察。
北伯侯崇侯虎也还算可用,因为他前两天便偷偷的来找过商王,对雍正告之:“西伯侯积善累德,诸侯皆向之,将不利于帝。”虽然有挑拨离间之嫌,却也由此可见,他与西伯侯之间素有龌龊,总不会向着姬昌的。
亚相比干贵为皇叔,倒是个真正忠直的,反之那首相商容,却以西伯侯马首是瞻,却是该想个法子把他从朝堂上剔除下去才好。
雍正在心里打完了小算盘,随即看向天色,见日头高起,突然间便起了念头,想要出宫去走一走,看一看。
雍正向来是个雷厉风行的性子,既然已经想到了,那么就要去做。只是帝皇不该立于危墙之下,而且如今八百诸侯都在朝歌之中,一个不慎可能会被那些有异心之人有机可乘,所以雍正不能就这么出行。
雍正原本是想着让太师闻仲陪同的,但又想到他与黄飞虎素来交好,而今黄飞虎要出征东夷,如今必是想要与黄飞虎好好聚一聚,毕竟日后再想相聚却是不知何时了,所以雍正便不愿打扰了闻仲。
众人中能让雍正相信的人,除了闻仲之外就是亚相比干,以及费仲和尤浑了,所以他索性就把这三人都召了来,陪着自己一同微服出巡了。
☆、第六章
世间总有多事之秋一说,而朝歌的多事之秋,想来就是从费仲和尤浑想要让妲己进宫做商王的妃子的时候开始的罢。
以上是雍正此时此刻的感慨,因为他与比干、费仲和尤浑出游时,在大街上看到了一个摆着摊算卦的年轻术师,而这个术师正捉着一个身着重孝的年轻女子的手腕,喊着对方是妖怪。而听周围议论纷纷的人群里,有几个喊那个年轻术师为姜子牙。
雍正不知道为什么《封神》一书中,那明明已经七十来岁的姜子牙为何会是现在如此年轻的模样,但很显然的,他也许可以照着这件事原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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