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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_综漫]绿之王物语-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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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上已经挂上了2个硕大黑眼圈。

    不过这对于他来说不重要,实力才是一切,形象什么的那是浮云。实力回来了,他第一件事就是找让他感到万分耻辱的黑王。

    杀气腾腾地具现化出一把伞的飞坦一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气势,在到处寻找着黑王。整个过程只能用一句话来形容,那就是:遇神杀神遇佛杀佛。在他所住的屋子附近活动的神职人员可以说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遇上这只狠辣的蜘蛛被一刀抹了脖子还是运气好的,运气不好··看看走廊上那恐怖的‘凶杀现场’就知道了。

    真心的惨不忍睹啊。

    “那个该死的女人在哪里。”飞坦将手中的指甲嫌弃的丢出去,尖锐的刀剑又有继续进行拔指甲的趋势。而被‘询问’的神职人员此刻已经以一种扭曲的角度躺着血泊中,嘴里还微弱的j□j着。躺在这位倒霉的牧师的边的是被他的惨叫声吸引过来的护卫队士兵。当然那些人的下场可想而知。要不是看着他们的穿着不像一看就是没什么地位的,估计此刻他们也是和现在躺在地上的牧师一样了。

    “你··你到底在说什么?我、我真的听不懂啊~。”从来才开始就被进行惨无人道的刑讯的牧师眼含着泪,又开始不断地向他的神祈祷。“主啊,救救我吧。”

    可惜,神爱世人没错,但是神灵很忙,此刻不在服务区。于是,可怜的信徒只能继续惨遭惨无人道的刑讯了。不是飞坦死脑筋,而是刚才他抓了太多人逼问过来,可是那些人听不懂他的话,他也听不懂对方的话。

    最终他得出一个结论:此刻他在某个封闭的地方,而且这些人土包子到连流星街人都会的通用语(猎人世界有通用的通用语)都不会。

    ‘但是那个女人可以和我毫无障碍的沟通说明不是所有的人都不懂。是因为不够博学吗?’于是找寻了N久终于让飞坦发现了一个冒失很有地位又很又很博学的老头。而这个倒霉的貌似很有地位很博学的老头就是带耀司他们到黑王居住地后就立马溜掉的甘果尔。

    都说人倒霉都喝水都塞牙缝,这不这位倒霉的牧师很不幸的落到这只蛮不讲理的蜘蛛手上。

    “是真不懂我说什么,还是装的很快就知道了。”锋利的刀尖以刁钻的姿势刺进甘果尔的第三根肋骨。作为刑讯狂人的飞坦没有人比他知道人类最难以忍受的痛楚是在那个地方了。

    “呜呜,不,不要在折磨我了,不··不。”被剥掉指甲显得狰狞犹如魔鬼之手的双手在空中疯狂的摇着。

    哪怕飞坦不知道他在说什么,但是手势而言他还是多少能猜出是什么意思的。

    “嗯,看来你真不懂。”眯着眼,脸色阴森的蜘蛛终于得到结论。手中的刀子微抬,“浪费了我这么多时间你该付出点代价了。”

    “不,不!!”都说人的潜能是无限的,这不,甘果尔看着眼前的恶魔似乎失去了耐性要杀人的模样,他那不足120的智商马上高速超能运转。狰狞的手指指向此刻黑王的住所。

    ‘神啊,为什么我不早一点想出来呢,除了那个女人还能是谁呢。昨天不就是那个女人把这位被教皇误以为是神之子的恶魔带走的吗?!除了找那个女人还能找谁呢。’想到这甘果尔内流了。

    看着拼命指着东边的手指,飞坦凝聚起‘凝’往那个方向看了看。

    嗯?东边空中有一个奇怪的能力波动。

    “切,判断失误了,看来你果然听得懂我说什么。你很厉害嘛,居然这样成功的耍了我,该给你怎么的奖励呢。··慢慢的看着自己血流不止而死怎么样?不回答就是答应了。”乏着幽光的黑色刀子狠狠的扎紧左心脏某个位置,那个位置不会让人立马死,但是如果不及时止血的话就会血流而死。

    将刀子收进伞骨,无视躺在地上挣扎的血人,飞坦心情愉悦的向东边能力波动处赶去。

    被青王宗像礼司打地奄奄一息的黑王狼狈地瘫倒在地上挣扎着。

    她输了,输的一败涂地。哪怕和她交手的只是一位比她晚登上二十几年的王座的晚辈,她也被打的毫无招架能力。哪怕再不甘心她也不得不承认无论是2天前把她打成重伤的绿王宫崎耀司,还是现在让她又一次尝受失败苦楚的青王宗像礼司,她都远远不及。

    世界上有一种名叫天才的人物,王权者是世界上最优秀的天才,而这两个人是王权者中的天才。

    “我输了,但是你们敢冒着达摩克利斯之剑陨落杀我吗?”

    “白痴,弑王不一定会让王权者的达摩克利斯之剑陨落。我们两个人无论是谁杀你都不会有那种结局,顶多就是威兹曼偏差值高一点罢了。”看着像死狗一样趴在地上还不消停打算引诱他们产生分歧的黑王,耀司很鄙视的说。

    “嘛,真是个不安分的女人呢,你这种祸害死了对大家都好。为了杀你这种祸害,付出一些代价算什么。”被挑拨离间的宗像礼司冷冷的看着黑王。

    “就她那样?你没瞧见天空中那黑不溜秋像破铜烂铁的东西吗,为了这种人哪怕是付出代价都是不值得的。一起动手捅死她,代价分摊一下绝对无限接近零。”耀司白了宗像礼司一样,具现化出一把剑。要是愿意付出代价他一个人就跑来把她干掉了,还需要撺掇其他王权者来吗?

    虽然赤王去解决其他事情了,但是黑王此刻的现状比耀司预料的糟糕多了。他真没贬低黑王的达摩克利斯之剑,那把剑此刻真的是已经成为破铜烂铁了。

    “也好。”

    两把散发着幽光的剑对准贝阿朵莉切的心脏,穿着淡紫色休闲服的耀司和穿着蓝色休闲服的宗像礼司手一抬准备将手中的离间刺穿猎物的心脏,一向当猎人的黑王此刻成了命悬一线的羔羊。

    “等等,让我完成再给我一点时间,让我见我的恋人一面好吗?”

    “恋人?”宗像礼司脸色古怪的看着耀司,不是说死了吗?难道这也耀司编的?

    已经对恋人编故事能力有了一个了解的宗像礼司的第一反应就是:这又是耀司编的故事。

    “···真的死了,她的恋人就是草摩家族的上上任当家。上任‘神’不死是不可能有新的‘神’出生的。”被宗像礼司那‘直白’的目光弄得满头黑线的耀司抽搐着嘴角说道。

    这是里世界版《狼来了》的故事啊!

    “哦,那么···”宗像礼司话还没开口,突然一股浓烈的杀气逼来。

    只是一闪光的时间,在宗像礼司和玛奇跳出攻击范围后,鲜红色的血花洒向天空。

    “!!!!!!!!!”宗像礼司难以置信的看着同样难以置信的黑王,此刻黑王胸口上还插着一把刀。

    而刀的主人居然是个十几岁出头的小孩!

 第54章 黑王就是这样诞生的

  

    “为··为什么。”血红的鲜血不断的从口中溢出;贝阿朵莉切到了这一地步仍无法接受‘恋人’居然会杀她这一现实。无视插在胸口的刀子;苍白的手向飞坦伸过去,仿佛是想要责问;又像是要拉进自己与恋人的距离。

    然而,在她眼前的是蜘蛛,一个绝对不会让敌人近身的蜘蛛。哪怕是在旅团中也很少有团员可以亲近飞坦。尤其是在玛奇死后;飞坦几乎是病态般的拒绝靠近那些曾近和穿越女关系还不错的伙伴;甚至怀疑身边的所有人会对其不利。贝阿朵莉切这种行为毫无疑问刺激到飞坦了。

    有着厚厚的剑茧的手迅速钳制住伸向自己的手;一用力,骨头咔嚓碎裂的声音。伴随着痛苦的呻·吟声;沾满鲜血的刀子划断白皙的脖子。

    黑王终究在自己始料不到地情况下结束了疯狂的一生。

    “···”亲眼目睹黑王死因的宗像礼司傻眼了。为什么一个不会异能的普通人可以杀掉王权者?为什么?为什么···脑袋里都是问号和感叹号的宗像礼司彻底的风中凌乱了。

    这不科学!

    “真够狼狈的;飞坦。居然都被铐上脚链了。”终于从飞坦居然会被囚禁这个打击中解除石化状态的耀司调侃着伙伴。

    “嗯?你会说···玛、玛奇?”一直郁闷于这个连通用语都不会的‘乡下地方’的飞坦,突然听到‘久违了’的通用语顿时激动了。就连耀司叫他的名字他都没反应过来,然而当他转过身看向耀司的时候顿时卡壳了。

    手里握着念力具现化出来的剑,说明他会念。熟悉的脸盘,熟悉的冰山气场,··刚才还喊出他的名字。那人是····

    “嗯哼,你那种活见鬼的眼神是什么意思?”看着嘴巴大张,可以塞进一颗鸡蛋的飞坦,耀司不爽了。

    那种像是看到死去了几年的人从坟墓爬出的表情是什么意思啊?!

    “···真的实现愿望了。”

    这也太彪悍了吧,死去的人都可以复活!

    “什么愿望?不对,这不重要,你到底是怎么来这里的?”

    “我向艾斯那里许愿石许愿的。”

    “···你真有勇气。”居然敢向那个破石头许愿而且还没背整死,该说真不愧是飞坦吗?那么此刻他脚上的脚链就可以理解了。

    “耀司你认识这位···”宗像礼司想问:你认识这位彪悍的少年?但是最后一句还没说出口就被耀司一个眼神给打断了。

    “他是我和你说的那位伙伴,叫飞坦。”一个眼刀把宗像礼司还没来得及说出口的话给打断。

    开玩笑,会出人命的。飞坦的身高就是他的一个痛穴啊。在飞坦身边不能说身高,更不能打趣飞坦的身高,年龄也不行。哪怕一句‘少年’都会让他暴走拿剑戳人,这是耀司多年总结的经验。

    “哦,你好,我是宗像礼司,耀司的男朋友。”

    不知道为什么,宗像礼司觉得在他介绍完自己的身份后空气瞬间像是凝结了一样,到处杀气凛然。这种仿佛仿佛小三和正室见面的气氛是怎么回事?难道他暗恋耀司?真是那样···

    ‘好像说了不得了的事了呢。’一句话边捅了马蜂窝却不自知的宗像礼司感慨的叹息着。

    ‘完了。’当宗像礼司把目光转向他的时候,耀司在心里默默地为恋人点上一根蜡烛,‘阿门,不,伟大的德累斯顿石盘啊,保佑你的宠儿吧,希望他能活下来。’耀司真心的没打算重新找一个情侣啊。

    “男朋友?”锐利的金色瞳孔扫向耀司。

    “那时你不在这边。”所以没让他接受你的考核就直接交往了。

    “嗯哼,没事,补上就是了。”背后燃气熊熊黑火的飞坦用貌似很和蔼的语气对耀司说道。然后金色的瞳孔散发着动物狩猎一样的光芒看向宗像礼司,那种眼神活像是要咬死猎物一样,凶残,冷酷。“不用怕,看在玛奇的份上我会‘好好照顾’你的。拔剑吧,我们好好切磋一下。”

    “···”这就是耀司所说的考验?可是为什么他觉得眼前的少年更想要一刀戳死他?看着眼前一副杀气腾腾的少年,宗像礼司默了。‘不小心会死,指的就是这种情况吧。’

    嘛,这种情况下是男人都不会退缩的。

    宗像礼司握着手中的剑挽了一个剑花,剑刃向前,正正地竖在他双眼之间直指向他眼前的少年。他眼前的少年哪怕不是异能力者也绝对不好对付,轻敌这种错误他绝对不会犯。

    “呵,很有趣的能力。”看着散发着青色光芒却又不是念力的能量波动,飞坦挑了挑眉。下一刻他的身影瞬间消失,快速的移动让人眼花缭乱,几乎误以为那是瞬移。但是被激发了所有身体潜能的王权者,宗像礼司明白那只是高速移动产生的视觉误差罢了。

    ‘一个普通少年可以做到这种程度吗?不,可以做到这种程度说明他不是普通少年。’

    空气中发出剧烈的碰撞和爆炸声。耀司很淡定的站在原地,哪怕他周围到处飘荡着被青色能力波和黑金色念力的浪潮卷起的断壁。

    黑王所住的屋子早就被飞坦和宗像礼司合力‘拆’了,华丽的地板多出了无数个冒着着黑烟的洞坑和像是利器劈出来的整齐裂痕。洞坑是飞坦制造的,整齐的裂痕是宗像礼司的剑气划出来的。

    一块一块坍倒的断壁被能量波卷起飘荡在空中,时而可以看见它们承受不住强烈的能力波,爆裂为尘埃的身影。

    大地上一黑色一蓝色两个身影像是幽灵一样交织在一起,快速的移动着,所到之处无不留下‘我到此一游’的痕迹。

    疯狂的打斗进行了整整半个小时了。每次飞坦进攻,宗像总能恰到好处地用异能形成一个能力盾抵挡住攻击。不是宗像礼司不想要以暴制暴的抵挡住攻击,而是在打斗开始不到5秒内他就已经见识到飞坦的‘怪力’了。

    尼玛滴,刚开始不查时,他以剑隔开对方的进攻时手都被震到发麻啊。要不是王权者身体素质好手骨都会立刻碎掉啊有木有。

    ‘不够,不够,还不够。’居然敢在他不再的时候勾搭被他当作亲妹妹一样的玛奇,不可原谅。此刻飞坦的怒火就像是滚滚烧开的油锅倒进一碗水一样,疯狂的闹腾着。体内嗜血的野兽在咆哮,挣脱出一向少的可怜的自制力,疯狂的进攻着这个敌人。

    地面上黑色的身影越来越诡异,宗像礼司身上也终于添上了不少的伤痕,尽管很少,尽管很轻,尽管他没展开圣域,尽管和他对战的少年也受伤了,但是即使是这样宗像礼司也不得不承认眼前的少年就像森林里的野兽一样可怕。

    ‘到底是什么环境下可以培养出这样可怕的少年,这种攻击方式··和耀司像极了。’从攻击方式他可以看出正在和自己交手的少年只在乎攻击不在乎防御,攻击就是最好的防御,不是敌人死就是自己亡。这简直就是耀司的翻版。

    在攻击的空档,宗像迅速地扫视四周,到处坍塌的墙壁告诉他:‘在这样下去会波及无辜的’。宗像咬了咬牙,看来只能这样了···

    一阵蓝光猛地暴起。它以肉眼看不见的速度迅速地蔓延起来,形成了一种圆形的领域。巨大的光柱从宗像头部上方冲天而起,到半空中突然炸开,青色的光晕散进,空中显示出一把青色的华丽巨剑。它的剑身闪耀着碧蓝的璀璨色泽,毫无瑕疵地悬挂在天空。

    “嗯?!”身体被不明力量束缚,快速移动攻击的身体速度下降。飞坦眯了眯眼看着天空。又来了,刚才他在赶来的路上所感知到的能力波动,没有刚才杂,更像是单一的一种能力波动。“那是你的能力?”肯定的疑问句,

    “啊,虽然这样有点欺负人,可是刚才打斗的够狠了,为了不波及无辜我只能展开圣域了。”如果可以宗像礼司绝对不想用这种几乎欺负人的方式和对方打斗,作为一位成年人,而且还是王权者,和一位没有异能的少年打斗这已经是欺负人了。再使用圣域···简直就是无耻的成年人拿火箭炮和赤手空拳的未成年少年打架。

    虽然这位少年本身就很凶残,这从他可以杀掉王权者就可以体现的出来。黑王固然当时已经奄奄一息,但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要杀掉这样的黑王也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简单。可是这位少年做到了,不但如此,还可以逼得他为避免波及无辜民众展开圣域!

    这年头的少年都那么凶残吗?

    宗像礼司内流了。

    “胜者为王败者寇,各人各凭本事打斗,你能用你的能力打赢我那是你的能力。不过现在胜负还未定。”说完,飞坦又闪身打算进攻。哪怕他此刻已经认可了宗像礼司的能力,但是,想要娶走玛奇,没那么容易!

    “哟,宗像,才一个小时不见你就开始欺负起小孩子了。”解决完炸弹危机的赤王周防尊一回到原地就发现好友居然展开了圣域和一个小孩子打起来了。

    黑王已经死了,这从空中没有那把破铜烂铁似的达摩克利斯之剑就可以看出来。但是黑王死了原本已经收起达摩克利斯之剑的好友居然会再次展开王剑,这就显得有点奇怪了。所以赤王几乎是在解决完炸弹后,就立马匆匆地赶来而不是直接回去下榻的酒店。

    但是他没看错吧,好友居然展开圣域和一个小孩子打架!

    ‘一定是我来的方式不对。’赤王瞬间脑袋当机了。

    “嘶~”在赤王说出那句话后耀司就倒吸了一口冷气。‘说了,他说了。’耀司僵硬着脖子像机器人一样咔咔的转身向飞坦看去。

    阴沉地可以媲美抹布的脸色,金色的眼睛泛起了无数条血丝。原本一直微眯的眼睛已经恢复原来的猫眼状,了解飞坦的耀司知道那是飞坦极度愤怒的表现。

    ‘阿门,不,德累斯顿石盘,你太给力了。这就是一活生生的转移仇恨值的坦克啊。’

    “嗯?”被突然变得压抑的气氛弄得一头雾水的宗像礼司渺茫地左看看耀司右看看飞坦,然后把视线移向好友周防尊。貌似就是他这位好友来后气氛才突然转变的吧。

    ‘周防刚才又做什么吗?貌似就说了一句话。是那句话的原因?’宗像礼司歪了歪头想了又想,好像没说什么不得了的事情啊,那位少年生气什么?就算生气也该是他吧,被谴责的是他啊。还有耀司,你那惊恐的眼神是怎么回事?!

    满头雾水的宗像礼司开始COS其思考者起来。

    “你、说、什、么?!”赤红着眼一脸杀气的飞坦恶狠狠地将视线转向周防尊。

    “??????”满脑子问好的赤王无语了。他刚才有说了什么招惹到这个少年的吗?那种要吃人的眼观是怎么回事啊。

    “··你是女孩?”想了一会,赤王终于‘悟’了,原来他把这个孩子的性别搞错了啊。难怪她生气。

    扫了一眼对方矮矮的个子和穿着后,赤王又扫视一下对方平坦胸部,“抱歉,还未发育的孩子太容易认错了,不过女孩子要穿着裙子比较好看哦,尤其是长得这样漂亮穿起裙子一定很好看。”因为收养安娜而变得很有爱心的赤王低着腰,和气的对飞坦说道。

    “···”已经吓得大气不敢喘一下的耀司捂着胸口满脸惊恐的看着飞坦。

    很好,嘴里已经开始念着别人听不懂的‘咒语’了,哪怕他这一世有德累斯顿石盘牌同步翻译器也听不懂。不过这已经不是重点了,重点是现在要赶快逃命啊。

    快速的向宗像礼司跑去,一把捞起恋人的手,耀司带着恋人狂奔逃命去了。走的时候还不忘嘴里嚷着:“赤王,男子汉大丈夫,敢作敢当,承认自己是男人的就站在原地。”

    “···”

    “被太阳灼烧吧 rising sun”具现化出特殊铠甲的飞坦高立与空中,在他头顶上方是高悬着犹如太阳的大火球。充满力度的手一挥,散发着可以烤裂大地,让河水瞬间干涸的大火球瞬间砸向赤王。

    “周防没事吧。”被耀司拉走逃命的宗像礼司亲眼看着天空那个散发着惊人热度的火球砸向大地,不用说也知道那是攻击周防尊的。就那火球能量看起来,即使是他也不敢打包票在这样的攻击下不会重伤。

    “没事,不要忘了他是赤之王权者,能力就是火来着。死不了的。”受伤是肯定的。

    果然,下一刻一直关注着赤王所在方向的耀司和宗像礼司就听到一声愤怒的咆哮声响起:“TMD,你怎么没事?!”

    “喂~我怎么没事啦,没看到我受伤了吗?”

    “混蛋,去死吧。”

    “喂喂,不要乱戳啊,你是杀不了我的。王权者只有王权者才能杀的了。”

    “··那你就··还是去死吧!”歇斯底里的咆哮声过后,天空中突然出现一柱幽暗的光柱。伴随着光柱直冲云霄,底下的光柱慢慢的旋散开来,幽暗的光芒像是彩带一样化作一条一条黑色的丝绸分散开来,消散于空中。

    散发着幽暗光泽的达摩克利斯之剑高耸于天空。

    “···”看着这一变故的耀司沉默了,然后默默的在心中点蜡烛祈祷‘蔫坏蔫坏的德累斯顿石盘啊,从你把2只信奉胡作非为的蜘蛛选为王权者的行为我已经知道了你的坏心眼了,但是为了世界不被玩坏请让世界坚强一点。’

    “周防的能力又见长了。”宗像礼司觉得自己的思想太理想化了,他居然以为好友的气人本事已经到了气死人不偿命的最高境界了,然而今天他才知道原来他对好友的认识是那样浅薄。

    瞧瞧,都可以把人气到觉醒达摩克利斯之剑了,这才是最高境界啊!

 第55章

  

    比起意大利的热闹;日本这边也不甘落后。在耀司赶往意大利的当天慊人就带着柳生比吕士和河野亨去草摩家族刷存在感了。更准确的说是帮恋人和‘养子’刷存在感。

    过程很坑爹;但是结果很令人满意。现在草摩本家的人没有一个不知道‘不知廉耻勾引’家主的男人——柳生比吕士,以及‘天上掉下来’的家族继承人——河野亨。

    当然;要让草摩家族那些老顽固承认这两人很难。这不,在回草摩家族的第二天慊人就被一群老头子包围,拉去‘教育了’。

    装修古朴的日式大厅;紧闭着门。里面十几位或白发苍苍或黑发夹杂着缕缕白发的老人分成2排;表情严肃的跪坐在榻榻米上。坐在上首的是一身灰衣的慊人。议事厅的气氛因为所谈话题有点剑拔弩张的氛围。

    “家主请三思啊;那个男人绝对不怀好意。如果你真想收养那个叫河野亨的孩子我们不反对,但是唯有那个男人我们绝对接受不了。”草摩朔跪在大厅正中央;语气铿锵有力的说道。

    草摩朔是草摩家族年纪最大也是最有声望的长老;同时也是上上任家主草摩谐人的童年玩伴,他更是亲眼见证了上任‘神’草摩谐人那悲哀的一生。童年的病痛,少年的甜蜜爱情,然后一夕之间化为泡沫,所有的甜蜜都是骗人的。最终草摩朔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好友在抑郁中黯然离世。

    草摩晶是作为谐人指定的家主,虽然草摩晶不是神,但是为了不让这个少年家主重蹈覆辙落到和好友一样黯然离世,草摩朔以自己在家族中的声望限制了草摩晶的活动范围。那时他以为只要这样做就不会再有悲剧发生。

    然而,草摩朔不曾想到这却是另一个悲剧的开始。当野心勃勃的女佣草摩楝爬上家主的床后他愤怒了,他的一番好意居然就这样成就了一个低贱的婢女。愤怒不已的草摩朔下令把草摩楝处死,但是那是的家主草摩晶却强烈反对,那是家主第一次反对他的意见,也是以后不断叛逆的一个开始。

    为了讨好那个女人,草摩晶一次又一次的反抗草摩朔,甚至开始打压他。也许是命运吧。天要使其灭完,必先使其疯狂。所以那个女人居然生下了新的‘神’,从那以后就是草摩家族的一个灾难。

    因为生下‘神’而爬上家主夫人之位的草摩楝因为自卑,疯狂的打压家主中有声望的长老,并提升了一个又一个无能之辈借以排挤有才有德却对其不满的老人,形成草摩家族有史以来唯一一代权利混乱家族出现纷争的乱局。

    放纵草摩楝的家主的结局已经可想而知。草摩家族不能杀掉生下‘神’的女人,但是不代表他们不能动无能、自私、荒谬的家主。在某一天清晨,草摩晶‘病逝’于床榻上。

    只是一包药粉的代价,草摩晶结束了他周幽王一样昏君的人生。而草摩朔呢,什么也没干,他只是在其他长老联合动手的时候选择无视。

    作为家主草摩晶的遗体并没有葬入家族坟墓,而是进行火化,因为他没资格。在仆人‘不小心的议论中’成为新一任家主也是现任‘神’的心爱收藏。看着那个失去靠山而变得歇斯底里的女人,草摩朔露出了好友死后的第一个笑容。那种病态般地快感疯狂的叫嚣着‘还不够,还不够,这个女人的下场还不够惨。’。

    为了让草摩楝感到绝望,为了让慊人不再那么天真,为了让这位新任‘神’不重蹈覆辙成为第二个谐人,草摩朔放纵、无视草摩楝对慊人的折磨,看着慊人在她的折磨中抛弃同龄人该有的性子变得敏锐、尖刻、甚至神经质,他知道棋局已经初步形成。

    草摩朔一步步的引导草摩的‘新派’陷入疯狂的排除异己之中,又引导作为十二生肖的草摩红野成为草摩家族的代理人。看着失去靠山又渐渐失去权力的草摩楝那失魂落魄整天歇斯底里的样子,草摩朔知道该收网了。在他的带领下‘旧派’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将‘新派’打压地用不得翻身。

    然而就在草摩朔得意万分的时候,他史料不及的意外发生了——草摩红野的诅咒解除了!尽管很惊讶,但是当他看着慊人近乎歇斯底里的状态,他马上意识到十二生肖对慊人的影响太大了。而很明显,十二生肖对慊人恐惧多余爱戴。

    悲剧已经可以预料得到了。而这一次他还是无能为力。

    ‘既然悲剧已经无法阻止,那么就让我彻底的站短这份羁绊吧。’

    十二生肖中的狗——草摩紫吴喜欢慊人并且和慊人关系很好,这事瞒不了草摩朔。为了尽快斩断慊人和十二生肖的羁绊草摩朔选择了从这做文章。他趁着慊人和草摩紫吴感情还不深的时候算计了草摩紫吴,以草摩红野事件做文章,让草摩紫吴认为慊人和草摩红野有暧昧关系点燃其嫉妒心,然后他指使潜伏在草摩楝身边的间谍撺掇她去勾引草摩紫吴。

    草摩楝在生下慊人的时候才16岁,草摩晶在慊人6岁的时候就死了。22岁守寡,直到过去了十几年,现在她也才三十几岁,正是女人最容易欲求不满的年纪。多年的寂寞早就让尝过云雨滋味的草摩楝处于极度容易受诱惑的阶段。为了刺激慊人,草摩紫吴在他意料之中的和草摩楝勾搭上了。

    之后所有的一切都是理所当然的,目睹了那肮脏的场景,本就因为红野的事情而精神极度紧绷的慊人彻底疯狂了。

    排斥十二生肖的靠近,疯狂的限制着十二生肖与他人的交往。‘神’与十二神肖的关系剑拔弩张,随便一个星星之火就可以点燃。那个叫本田透的女孩就是老天派来帮他的‘助手’。

    寒冬过后,积雪渐融。在万物新生的春天来临的半个月后,十二生肖的诅咒解除了。

    ‘神’也自由了。

    一切都像他预料到的那样,慊人在短短消沉了半个月后就开始逐渐恢复。

    人类不是神,永远不可能预知得到命运,哪怕他也不行。刻意的妄图的控制命运带给自己的永远是灾难,而他在一次又一次的妄图的控制‘神’的命运后终于得到了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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