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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_综漫]绿之王物语-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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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许愿石摆在眼前的时候他懵了,他要许什么愿望?

    金钱?他是强盗,想要什么就去抢,要拿东西干嘛。

    权利?他信奉胡作非为不代表对那个东西感兴趣。

    地位?他一宅男要拿东西干嘛。

    美女?很抱歉,他对刑讯比较感兴趣,比起娇弱的美女,他宁愿要一个可以接受他三天三夜刑讯还不死的硬汉。

    于是,他应该选择要一位这样的硬汉吗?就在他踌躇的时候一个神使鬼差的想法闪现在他脑海。既然可以无所不能,那么可不可以让死去的玛奇回到他身边?

    于是他许愿了。

    然后···没然后了。在许完愿望后他脚下的大地突然破了个口子,他被吞了。

    在强力的重力作用下,他为了自我保护不得一次又一次的使用‘炽日’。使用‘炽日’的时候他全身会不受控制地幻化出近乎妖孽的防护铠甲,只要他不死念力不用尽那么铠甲就不会消失。

    作为已经灭亡的炙炎族最后的遗孤他最不缺的就是念力。死者的执念是最恐怖的,最为炙炎族最后的遗孤他身上承受所有族人的执念——活下来。以往他最恨的就是附身在他身上的执念,因为就是这些执念让他的身体成长近乎是停滞的。但是那时刻他突然有些庆幸,要不是有那股强大的执念可以供他使用,估计他早在强大的重力加速下化为灰灰了。

    不过活下来的喜悦并不能减轻他醒来后发现自己被锁链囚禁的愤怒。

    这个女人···一定要杀了她。

    “你还在恨我嘛?”苍白的手向飞坦的脸抚摸去,贝阿朵莉切用迷恋的眼神看着眼前的少年,终于神灵聆听到我的祈祷把你带回我的身边了吗。

    “···女人,你透过我在看谁?”嘶哑低沉的声音杀气凛然,金色的眼睛微眯着,要是此刻耀司在这里的话一定会大呼危险,这是飞坦发怒的征兆。

    “谐人,谐人,我不会在让你离开我了。你是我的,是我的!你只能留在我身边,谁也带不走你,谁也不行。”沉侵在自我世界的黑王已经感受不到眼前被她当做恋人的男人到底有多危险了。现在她已经被‘重逢’的喜悦迷失了仅剩下的少地可怜的心智了。

    “····”三十多岁的青年身体却只长到十几岁出头的少年模样的飞坦握紧拳头,试着感受身体的力量。‘还是不行,身体被注射东西了。摒弃肉体的力量使用念力的话这个女人身上有一种奇怪的能力波动,赢的几率不高。’权衡了利弊后的飞坦憋着一口气硬生生的忍了下来。最后干脆眼不见心不烦无视那个他恨不得立马撕碎的女人,不,不能这样便宜了她,他要把她的肉一刀一刀的剐下来,割满99刀后在她身上撒盐水,也许可以怜悯地给她身上涂上止血药,刑讯的游戏要持久才好玩不是。他最喜欢听到那种销·魂的哀·嚎声了。

    那双眼睛也很讨厌,居然把我当某人的替身吗?很好,他会让她后悔的。

    两只眼睛都挖出来就不好玩,因为那样在刑讯的时候就看不到她眼里的恐惧了,那就挖一只好了。不过在此之前要想把那只胆敢占他便宜的手剁了。

    要不,把舌头也拔了?不好,那样就听不到惨叫声和哀嚎声了。也许在厌倦后可以考虑。玛奇说得对,总是使用暴力这不能完全感受到刑讯的快感,在适当的时候让她感受到死亡的慢慢逼近让她精神奔溃也不错。蒙上眼睛,割掉舌头不能言语,看着她在死亡的恐惧中挣扎着也很有趣。

    在飞坦不断的脑补着怎么刑讯黑王的时候,耀司他们这边也没闲着。

    被自己那诡异的直觉弄得心情亢奋不已的耀司在拉着宗像礼司赤王往东边赶去最终确定了那个‘黑点’降落的地点——梵蒂冈宫后便理智的与宗像礼司他们撤离。

    反正明天要对付黑王,到时候却确认就可以了。在进入梵蒂冈的时候他已经确定了那个黑点确实与他有关系,而且涉及到旅团。甚至他有一个诡异的念头,既然他可以来这里,那么会不也有其他同伴穿过来?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目前最大可能的就是飞坦。因为他和飞坦的羁绊最深,这也就可以解释从黑金光芒出现后他那难以自制却又毫无头绪的亢奋了。

    红发的赤王看着从刚才开始就一直处于不正常状态的耀司,挑了挑眉,一个眼神瞟向坐在耀司旁边的宗像礼司:他到底怎么啦。

    宗像礼司沿着赤王的视线看了看耀司:不知道。

    赤王:他看起来很亢奋。

    宗像礼司:我看到了。

    赤王:和天空坠落下的那个物体有关。

    宗像礼司:啊。

    “你们在干嘛?”从兴奋中回过神来的耀司就看到坐在身边的恋人和对面的赤王在‘眉来眼去’,顿时满头黑线。喂喂,就算是要劈腿在他这样正大光明的在他眼前搞暧昧也太过分了吧。

    “··周防看你从回来后就心不在焉的样子在担心你。”宗像礼司淡定的拿起桌上的牛奶喝了起来。

    “···”耀司很想回答说他只是很兴奋,可是突然又想到貌似现在还不是兴奋的时候。“最近你小心一点,很快就会有人找你的麻烦。”纠结了一会耀司还是向宗像礼司提醒道。如果飞坦真的也来这个世界的话,在得知他和宗像礼司的关系后肯定要实行当初的约定的。

    虽然作为王权者的宗像礼司在武力值方面是杠杠的,但是飞坦的武力值也是爆表的,真打起来胜负还是个未知数。

    “嗯,谁?”

    “我的一位伙伴。”

    “这是考验?”考验他是否有资格当耀司的恋人?

    “啊,起码得在他手上活下来他才会承认你有资格作为我的伴侣。不小心应对的话会死的哦。”想到飞坦那近乎可怕的攻击力和BUG般念能力耀司还是很不放心地又加了一句:“在和他对战的时候尽量不要打伤他,他伤的越厉害能力爆发起来越狠。”狠到无差别攻击。被伙伴无数次无差别攻击后,耀司对于飞坦的能力已经绝望了。

    有时候耀司会恶搞地想:炙炎族那个无论是身体素质还是攻击力都是猎人世界数一数二的少数民族之所以会灭族,就是因为民族一脉相承的念能力爆发起来是无差别攻击的缘故。

    那种进乎BUG般爆发后的无差别攻击力就连旅团成员一提起都满头黑线的。在他和飞坦加入旅团后被飞坦爆发后的无差别攻击而惨遭误伤的成员不在少数。

    理论上旅团那条不能相互自相残杀的团规其实早就被飞坦践踏了无数次了,翩翩团长对此不能有意见。人家这是种族能力问题,你总不能让他挨打不还手吧。

    于是,每次飞坦打架的时候大家都会有意无意的关注着他,看到飞坦受伤了第一反应不是救人而是警惕他突然爆发。一旦看到他嘴里又开始冒出听不懂的‘咒语’立马果断逃命。

    “哦,那倒是有趣。”伤的越重爆发起来越狠?是有一些心理疾病吗。

    作者有话要说:本来打算今天万更的,可是今天看到一部超级好看的小说然后就···没码字了,看了好几个小时了,差点忘记更新。捂脸,实在是太好看了。

    等我看完这部小说再给大家来个一万更吧。以我的阅读速度很快的。

    天妖破月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3…11…03 19:42:47

    歐陽雨萱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3…11…07 00:55:58

    云梦伊昭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3…11…07 19:27:36

    秋飞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3…11…08 11:31:34

    感谢以上4位亲的地雷

 第52章 意大利之行(七)

  

    当贝阿朵莉切端着晚餐进屋子的时候就看到闭着眼倚坐在床头的飞坦。

    “你不多躺一会?”淡定的无视满室的狼藉;黑王像是白天使在关心病人一样温柔的轻声细语。

    “···”

    “吃饭了。我给准备了一些东西;不知道你喜欢不。不喜欢的话,要吃什么告诉我一声让人做。”看着依旧闭眼不理自己的飞坦;贝阿朵莉切也不恼。虽然里世界的人都知道她行事狠辣,但是在对眼前和她死去的恋人几乎一个模子刻出来的男人她可以说是给足了十二万分的耐心。当然这是她自认为的。

    “····”

    “乖,吃点东西吧;饿久了伤身;我会心疼的。”

    金色的眼眸猛地一睁开;锐利的眼光仿佛锋芒的刀子一样向黑王刮过去。飞坦抿紧嘴唇,全身散发着浓浓的虐杀之气。要是眼神可以杀人的话黑王早已经不知道被飞坦干掉多少次了。

    “···”四目相对;半响无语。看着眼前的晚餐似乎有凉掉的趋势;黑王的脸也开始慢慢沉下来了。“你是自己吃还是我喂你吃。”

    啪,青筋直冒的声音。

    耻辱,这是耻辱,飞坦都不记得有多久没有受到这样的耻辱了。除了年少能力尚不成熟,在流星街被那些恋童癖窥觊外他何曾在受到过这样的耻辱。现在,却因为一颗破石头居然沦落到这地步!

    被狼狈的扔到这个地方摔晕就已经够丢人了,醒来发现像狗一样被拷着脚链更是丢尽了脸面。他想要把眼前这个胆敢给他施加这种耻辱的女人一个终身难忘,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教训,可是却发现身体被注射了药物浑身酸软无力。

    作为蜘蛛却要像鼻涕虫一样软绵绵的在敌人面前束手就擒,这要是让他那些伙伴知道了会让他成为旅团的笑柄的。

    这个女人已经是他人生的污点了,不狠狠的虐杀他他决不罢休。

    杀气腾腾的下床,拿起一碗汤一脸悲壮的灌下去。尽管知道汤里有加‘料’但是人为刀板我为鱼肉,他有选择的几乎吗。比起像填鸭子一样的被灌下这些东西,还不如自己动手。

    啪啦,华丽的瓷碗被掷落于地摔成无数碎片。无视黑王恨不得把眼睛黏在他身上的眼神,飞坦很光棍地向床铺走去,一坐一躺,眼一闭,一副‘我累了,我要睡觉’的无赖模样让黑王是觉得又好气又好笑。“好吧,你也累了,好好休息。明天我再来找你。”

    当黑王合上门彻底消失在屋子脚步声也渐渐远去的时候,躺在床上的人立马睁开眼睛。金色的猫眼眯成一个月牙状,狠厉的眼神让人毛骨悚然。再加上宛如从修罗一样的幽暗虐杀气场,此刻的飞坦仿佛是炼狱里的阿修罗一样可怕。利落地在床上打了个滚趴在床与墙壁的缝隙,紧抿着的朱唇微启,一口奶白色的浓汤被吐了出来。

    飞坦纠结的看着自己的手指,‘恶心法’因为他常年的刑讯癖好已经不管用了,吐出来的汤汁还远远没有喝下的多。那么只能用用那个方法了吗?想到这飞坦好看的脸蛋都要揪成包子状了。

    好吧,把这笔账记在那个该死的女人身上好了,等他身上的迷药效果一解除,哼··

    带着薄茧的手指伸进诱人的小嘴,不断的在喉咙上搅动着。“呕”伴随着呕吐声,带着酸味和黏黏的胃液的浓白汤汁溢出口流入墙壁与床的狭缝中。无视手指上让人觉得反胃的粘液,再次将手指伸进嘴巴又开始在喉咙上搅动着。

    距离黑王离开后,这个过程已经发生了不下2次。但是还不够,那些汤汁掺杂着太多药了。虽然飞坦不知道贝阿朵莉切到底是给他下了什么药居然可以让有着强大药物免疫力的他觉得手脚乏力,但是这不妨碍他此刻近乎自虐的催吐行为。那药再厉害也要他的身体吸收了才有用不是,只要他都吐出来,药性再好有个毛用。

    ‘不过这方法太恶心了,真想不出那些脑子抽掉的女人是怎么会想到用这种方法减肥的。’一想到这个方法居然是女人用来减肥的方法飞坦就满头黑线。当初这个方法还是玛奇教他的。不要问他为什么要学这个方法,长相好看又年幼能力不足自保的他和玛奇曾经可没少一起被恋童癖灌下催·情·药,要不是玛奇想到这种‘催吐法’他们早就被哔·了无数次了。虽然方法恶心但是真心的管用。

    翌日

    10月13日,星期二,7:30分梵蒂冈迎来了3位气势汹汹的王权者。作为有着可以亲眼见证的‘神迹’之称的王权者,在梵蒂冈这个神权国家也是很吃香的。虽然里世界的人都知道王权者是德累斯顿石盘选出来的,但是作为神棍了几百年的天主教它总是有它的一套忽悠人的方法。

    在德累斯顿石盘出世后选出第一位王权者后,上上任教皇优迪基尔为了巩固神权宣称德累斯顿石盘是神投影在世间的化身,王权者是神在人间的代言人,是神的宠儿,是世界的王。

    这就是王权者是世界的王这种说法的来源。只是时间流逝,又加之王权者的力量过于庞大,世界上各国家高层统治者都担忧这股庞大的力量会在普通民众引发恐慌,几乎是在7位王权者全部诞生后的第三年里世界应运而生,将普通人与异能力者隔开来。

    然而至今,在天主信徒中仍然流传着有关王权者只言片语的信息,在天主教高层中王权者更是几乎等于‘神在人间的代言人’。

    在贝阿朵莉切成为黑之王权者后,现任教皇更是将当时年纪16岁的黑王收为教女。这也是黑王在意大利甚至欧洲闹得腥风血雨却仍然大摇大摆的到处蹦跶的原因。

    ‘神’都说了:黑王是神选出来处罚那些罪恶之人的王权者。大家还能说什么。

    不过现今这个言论恐怕就是活生生的打脸了。今天三位王权者气势汹汹地来到梵蒂冈要求教廷交出黑王。

    代表着‘热血暴力’的赤之王权者周防尊就差在脸上写着‘你有胆子再包庇黑王吗’的表情,眼都不乏地盯着现任教皇。象征着“理性秩序”的青之王权者宗像礼司带着眼镜一脸大义凛然地看着教皇。象征着“调和生长”的绿之王宫崎耀司冰山气场全开地看着他。教皇表示他压力山大啊。

    绿之王权者找黑王的茬他可以理解,因为众所周知绿王和黑王是天敌一般的存在。可是为什么赤王和青王也来找茬?至今不明白黑王干了什么的教皇迷茫了。他的教女贝阿朵莉切是黑王不是人人厌恶的无色之王啊喂!怎么就同时被3位王权者盯上了?

    “恕我冒昧地问一下,请问,各位找贝阿朵有什么事吗?”夏尔·保禄二世知道他这样问太多失礼了,作为普通人的他没有权利干涉或质问王权者,但是黑王是他的教女不过问总是不好的。

    “为了干掉她了。”简洁明了的话来自嘴里叼着烟的赤王。

    气氛顿时陷入尴尬。

    多么彪悍的话,夏尔·保禄二世都有要怀疑他的耳朵出毛病了。

    良久,保禄二世才从风中凌乱中醒来。“赤王阁下和贝阿朵是不是有什么误会?”真心的不要考验他老人家的心脏了,哪怕他挂着教皇的头衔,但其实他还是一个普通人啊。

    “实在抱歉,但是我们此次前来就是为了制裁黑王而来。”宗像礼司毫不犹豫的把保禄二世那渺小的希望打压到地底下,很是郑重的拿出2份文件递给他。

    “这一份是黑王不久前派人暗杀我和赤王的证据。不仅如此,她甚至还企图制造误会引发其他王权者的纷争。这一份是有关黑王是伽具都陨坑事件幕后黑手的证据。”将2份厚厚的文件递给已经目瞪口呆一脸不敢置信的教皇,宗像礼司顶了一下鼻梁上的眼镜又补了一句“现在里世界已经不能在容忍黑王贝阿朵莉切。阿迪拉的存在了。”

    “这是黄金之王囯常路大觉的讨伐宣言,因为他不能离开氏族领域,所以没有来。除去不理世事的第一王权者白银之王阿道夫·K·威兹曼和隐居深山的无色之王三轮一言,所有的王权者都一致决定对黑王实行制裁。”一直用冰山气场冰冻着众人的耀司很给力的从怀里拿出一张纸让保禄二世哑口无声。

    保禄二世还能说什么,四位王权者一致决定的事他能阻拦吗?他敢阻拦吗?不要说能力问题,就大义上他都不能阻止。

    暗杀其他王权者这就是一个不死不休的行为,企图挑起其他王权者战争这个更是千夫所指、最大深重的罪行。

    王权者的战争是开玩笑、小打小闹的吗?可以抵御原子弹攻击的王权者一旦拼起来会有多严重白痴都想的到。

    不要以为王权者在圣域中打架不会影响到普通人,当打到你死我活,双眼发红失去理智的时候谁还顾得上把圣域维持到绝对不会影响到普通人这事。活下来就是他们的信念,打死对方就是他们的目标。最终波及到无辜民众是早晚的事。运气一个不好,那么多王权者一起卷入纷争,要是在打斗中有王权者的达摩克利斯之剑陨落那乐子就大了。

    把达摩克利斯之剑即将陨落的王权者杀了就可以阻止悲剧的发生这大家都知道,可是到时候谁去当那个刽子手?谁愿意当这个刽子手?谁会那么傻当刽子手。弑杀王权者必将付出代价,在敌人虎视眈眈在你眼前的时候谁愿意干那种傻事。天知道弑杀了那位王剑即将陨落的王后有没有人趁你病要你命一刀宰了你。

    所以真遇到那种情况该怎么办?

    王权者也是人,人性都是自私的。谁也不敢赌、不敢想象王权者战争一旦来临会又怎么样可怕的后果。究竟是让一个国家因为成为战场成为下一个伽具都陨坑,还是让数个国家成为历史,甚至让地球毁灭,谁也说不准。

    可想而知黑王这种行为到底有多恶略,有多疯狂。

    而且···

    “没想到贝阿朵居然是伽具都陨坑事件的幕后黑手。她怎么会变成那样?几十万条人命啊,神啊,这是多大的罪孽啊。”被教女的真面目吓到的教皇仿佛瞬间老了十几岁,原本因为‘神迹’显得意气风发的表情此刻也焉了。

    “陛下。”甘果尔看着大受打击的教皇担忧的叫唤着。

    “我没事,我没事甘果尔。我只是··你带3位大人去找贝阿··黑王吧。去吧。”

    “···是的,谨遵您的吩咐。”

    看着远去的耀司三人,孤零零坐在椅子上的保禄二世沙哑着声音问自言自语着“为什么会这样,贝阿朵你怎么会变成这样。什么时候那个意气风发视责任重于生命的女孩变成这样··残忍、疯狂、自私的疯子了。为什么···”

    布满邹纹的手捂着脸,一滴泪滴滑落手心坠落红色的地毯。

    穿越充满宗教气息的走廊,当耀司他们到了黑王住所的时候已经过了十几分钟了。“这里就是了,请恕我先行告退。”甘果尔在把耀司他们带到黑王的住所后果断要求先行撤离。开玩笑,现在不跑会出人命的。

    “嗯。”得到宗像礼司的回应后甘果尔像是背后有恶鬼在追他一样,咻~一下子就跑的没影子。

    赤王眼乏着精光,一副磨拳擦手的模样看着眼前的黑色花纹大门。这里面有那位让他极度不爽的女人。过度激动的表现就是几度没风度地抬起脚一下子就向大门踹去。“咿呀~”华丽的大门瞬间洞开,光线射入进里面。刚打扮得美美的想要去找飞坦的贝阿朵莉切眯了眯眼睛看着大门几个闯进来的无礼之人。

    “谁让你们进来的?!”还没适应突然的耀眼光线,并没有看清来人的贝阿朵莉切愤怒的咆哮着。

    “哦呀,一天不见就把我们忘记了真是让人伤心呢。亏我们还千里迢迢的赶来和你约会呢。”眼镜不断闪光的宗像礼司一改在外人面前的严肃形象鬼畜着表情暧昧地调侃着黑王。

    “···”赤王抽了抽嘴角,脑门挂着几条黑线,又来了,宗像礼司式的鬼畜暧昧。

    “···”那是青王宗像礼司?!黑王内心世界的青之王权者形象瞬间崩塌。

    “宗像礼司,我想我们回去要好好谈谈。”耀司黑着脸说道。别不把长得像女生的男友不当男友,当着他的面和其他女人说这种话暧昧的话这种行为一定要及时纠正,不容姑息。

 第53章 黑王

  

    “你们为什么会找到这里。”看着三位大摇大摆地出现在她的领域内;黑王咬牙切齿的问。

    当初在来梵蒂冈宫避难的时候她就把几乎所有知道她行踪的人杀掉了;只留下几个心腹。秘密只有死人才能保持这是她的信条。为了保密自己的行踪哪怕那些人是她的氏族也必须死。所以耀司他们可以这么快的找到她,完全出乎她的意料。

    要不是这么肯定耀司他们不会这么快找到她;她也不会淡定的住在这里。哪怕意识到即使意大利是她的地盘也不再安全了,可是出了意大利她要躲藏三位王权者谈何容易。唯有躲在这个别人想都想不到的地方她才有出路。谁会想到虐杀残暴的黑王会躲在表世界的神权国家。

    里世界已经和表世界分开太久了,久到很多人都知道王权者是世界的王却不知道将王权者冠以这个荣誉的是谁。

    “只能怪你太不得人心了;大家都恨不得你死。我们在昨天就知道你的隐藏地点了;不过没必要对瓮中之鳖而影响休息。”被恋人的话纠结到的青王很是鬼畜的说出一句气死人不偿命的话。

    ‘喂喂;你不要睁眼说瞎话好不,那是我辛辛苦苦打探出来的。’赤王无语地看着好友;‘嘛;被背叛的感觉不好受吧。’虽然心里是这样吐槽,可是欢快的表情明明白白的表达了他此刻的心情。

    所谓敌人的痛苦就是我的快乐这就是赤王的真实写照。

    “你、你很好。”感觉一口血梗在胸口快喷出来的黑王气地哆嗦着手,阴狠地看着眼前让她怎么看怎么不顺眼的宗像礼司。

    “我当然非常好,昨天还在罗马游玩了一天呢。”仿佛在谈论旅游心得一样,宗像礼司又补了一句“罗马风景不错。”

    噗嗤,被耀司打致重伤未好贝阿朵莉切被宗像礼司这样一气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还有什么比她被追的向老鼠一样到处躲,而她的敌人却是在到处游玩这个事情更打击人呢。

    静默,原本气拔弩张的氛围因为黑王被宗像礼司气到吐血的下场瞬间一扫而空。

    “嘛,黑王你要是还有一点自尊的话就和我们打一场吧。死的尊严一点,不要像一只臭水沟的老鼠一样东躲西藏的。”吐掉口中的香烟,周防尊首先打破沉默。

    “自尊?你们三个打我一个也是有自尊的表现?”捂着胸口,黑王咬牙切齿的讽刺道。

    “哦,这么说你想要单挑?没问题,你选一个吧。”说完,周防尊也懒得再理她,直接站好,一副任卿挑选的模样。

    “三个臭男人好意思这样欺负一个女人。”被赤王的话梗到的黑王脸色黑了。

    “很抱歉我从未当你是女人。说你是母猪还委屈了母猪。你不乐意我们还不乐意呢。”耀司手一推,把身边的恋人推出去。“三个一起上,这种女人不值得同情,死了才是对社会的贡献。”

    无辜中枪的宗像礼司一脸无耐地对黑王摊了摊手“实在抱歉,虽然这样有点不道德,但是考虑的阁下的行径,我认为我的恋人的说法还是值得保留意见的。所以···”右手抽出左腰间的佩剑,“请阁下不要大意的去死吧。”

    宗像礼司的话一出耀司立马具象化出念线,赤王则眼睛发亮像是即将抓捕猎物的豹子一样兴奋地盯着贝阿朵莉切。

    在场的人只有黑王脸色难堪的黑着脸。

    “···哈哈哈哈哈~你们杀了我又怎么样,可以让几十万的人为我陪葬也不错哦。”一直隐藏于袖子的手摁了手中的发信器。

    “你手上藏的是什么?”眼尖的耀司看着黑王一直藏于袖子中的手突然有了不好的预感。

    “你说这个吗?”黑王将手向着众人摊开,“这是新号发射器,我刚才已经将定时炸弹启动了哦。一个小时内罗马及附近几个城市就会在华丽的爆炸声中为我殉葬。”

    “怎么样,华丽吧。这是古老的东方国家曾经的习俗哦,统治者一旦死亡就宰杀活人殉葬。多么高贵华丽的习俗啊~作为世界的王,我怎么可以没有这种陪葬礼呢。”

    “可惜你们来的比我想象中的要早,我的属下还没有把意大利都安装上炸弹。真是可惜呢。”

    “····”青王和赤王突然觉得对眼前的女人又有了新的认识。

    丧心病狂就是为这个女人打造的词语!

    “···周防、耀司你们去处理那些炸弹,我来对付这女人。”

    “不需要那么麻烦,她手里的新号发射器最多可以控制附近2公里内的炸弹。至于其他炸弹··她那些炸弹安装着连锁装置。当第一颗炸弹爆炸的时候会触动离它最近的炸弹,依次类推,一环扣一环。很棘手却也很容易解决,尤其是在第一颗炸弹没爆炸的时候,只要把那颗炸弹拆了,其它的炸弹就废了。”世界上不存在在可以控制上百公里的炸弹,在耀司的记忆力只有名为‘蛛网’的炸弹有类似的功能。

    也许真的是老天爷也不想要让黑王活下去吧,这种炸弹的制作人很不幸就是耀司。

    “哦,那还真是不幸呢。我去处理。”红发的赤王听完耀司的话很愉快的走人了,徒留下难以置信的黑王在原地干瞪眼。

    “你、你··”

    “我怎么知道的?因为那炸弹的创始人就是我。”耀司毫不留情的打断黑王的话。

    “该说你笨呢,还是笨呢。在使用那些炸弹的时候你就没想到炸弹的出处吗?用了也不要说嘛,第一颗炸弹没爆炸就迫不及待的巴拉巴拉的,果然是反派的命,要是这样还不死,简直是天理难容。嘛,说那么多干嘛,先宰了你再说。宗像。”耀司尖尖的下巴微挑15度看着比自己高了近10公分的恋人问道:“你上还是我上。”虽然嘴上说着要群殴,但是好强的蜘蛛还是做不到群殴一个比自己要弱小的疯婆子。就好比要杀鸡却要用2把杀猪刀一样,真心的觉得没必要。

    “我来吧,我还没和她交手过呢。”说完也不管黑王反应如何直接握紧手中的佩剑一剑戳了过去。

    不说宗像礼司和黑王拼的火热的现场。此刻离火拼现场不远的一个屋子内另一只蜘蛛正咬牙切齿的打算出去找人。

    找谁自然不需要怀疑,除了让他感到耻辱万分的黑王不再做第二人选了。

    昨晚这只倒霉地乱许愿的蜘蛛在身体还没恢复的情况下催吐了整整一个小时,之后又折腾着恢复已经所剩不多的念力,直到冉冉升起的太阳将光线照射进卧室他才算是完全恢复过来。当然后果就是现在他那白皙的脸上已经挂上了2个硕大黑眼圈。

    不过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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