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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随云x律香川)古龙同人之管家难为-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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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好难过。
不如就这样死在这里好了。反正……反正原随云不稀罕。
他面前浮现出一张模糊的女人脸。那女人用得意的声音说:“你不看看自己什么模样,蝙蝠公子是我的!是我一个人的。他根本就不喜欢你!”女人在他面前笑的撕心裂肺。
律香川仿佛也变成了一个泼妇,他歇斯底里地朝那个无脸女人大吼:“不!他是我的,他是我的,你这个疯子,是你,是你害他变成那样!”
“呵呵哈哈!你以为你能抢得过我?”无脸女人仿佛也在哭泣,她转身朝后扑过去,扑进一个黑影怀里,哭道:“带我走,带我走,我要和你在一起,死也要和你死在一起。”
两个黑影融为一体,刷地朝着无尽深渊掉了下去。
不要……律香川朝深渊的入口扑过去。“不要,不要走,不要跟她走,不要离开我。你回来……原随云,你回来……”他连一丝衣角都没有碰到,律香川趴在地上痛哭流涕,然后开始咳嗽,他胸口一滞,呜哇一声吐出一大口血来。
“不要离开我,不要丢下我……”
如果坠入深渊能找到你的话……
☆、是耶非耶(终章)
悠悠扬扬的笛声在寂静的地宫里显得诡异而阴森,却又透着沉闷的寂寞与萧索,这里才是与世隔绝的死城。九曲笛子吹罢,西门一白将玉笛放在桌上,拿起木梳,对着镜子,仔仔细细地梳头。扎一个年轻人该有的发型,并不是一件困难的事情。美人照镜,别有风情。可惜纵然是倾城绝色,亦无人欣赏。即便是有,这人也是个瞎子,根本看不见他的容貌。
他穿着一身青色的衣衫,与律香川穿的一样。
转过身看着背后进来的年轻人,“没想到你这么快就从我的‘九曲幻影阵'里走出来。”他倒了一杯酒,“这是解药。”
从另一条密道进来的人正是原随云,右手接过来,凑到鼻尖嗅了一下,左手遮住,将酒饮尽。他赞了一声“好酒”。
西门一白轻轻一笑,恍若鲜花盛开,他道:“美酒配美人,哪能不消魂。”
原随云弯着嘴角,朝他鞠了一躬。“前辈玩笑了。”
西门一白问他:“到不知你见到的幻象是什么样的。一个瞎子,最渴望的难道不是光明么。”
原随云淡笑道:“在下三岁时便瞎了,早已不记得光明是什么东西了。”
西门一白哼了一声,问他:“你当真是听我儿子话来杀我的?我可不信你会这么做,定是另有目的吧!”
“前辈以为呢?”原随云好似胸有成竹,无论西门一白做出什么事情他都能很好的应对,意外只会在一个人身上发生。那就是律香川,他说:“在下只是来此地,确认一件事情。”
西门一白问他:“你已确认完毕?”
他道:“确认完毕。”
“是吗?” 西门一白眸光一闪,冷不丁出手朝原随云一掌拍去。
在这么近的距离内,纵使早有防备,也不一定躲得开。
所以原随云没有躲,而是秉足内力,迎了出去,嘭地一声与他对了一掌。
顶上的长明灯忽明忽灭,两个人的身影形同鬼魅,电光火石之间又对了三掌。
没有人能在星宿门主的手底下挨过一掌还完好无损,何况是四掌。
原随云朝后猛退了七/八步,一直退到墙边,他的发丝有些凌乱,面色虽然严峻,却不苍白。
西门一白看了看自己的两只手掌,他有点左撇子,所以左手的力量比右手更强。小瞎子内力不错,竟然还没有倒下去,反而自己的手掌开始慢慢晕红,甚至有些肿。
西门一白将手被在背后,使劲抖了两下,又麻又痛,似乎是被火烧了一样——这就是朱砂掌的威力么。要不是将冲击力散出去,他的骨骼和经脉就废了。
原随云道:“前辈是在逼我么?”
西门一白摇摇头,好似捉弄他一般说道:“为了我儿子?还是为了你的情敌,咳喝……我那儿子,笨的要命,连我都忍不住想一掌拍死他,难为你还能忍受他那么长时间。 ”
未等原随云答话,他又说道:“小瞎子,如果你不那么阴险,我倒是挺欣赏你的。明明是你叫我打死那小子的,现在是要来找我灭口么。做父亲的,总得为你们这些后辈操心,还要背黑锅呐。”
原随云站在墙边,又回到了彬彬有礼的态度,对他微笑道:“前辈心中不是早已有了定夺?承蒙前辈垂青,在下感激还来不及呢。”
西门一白摇了摇头,说道:“我那笨儿子瞧得上你,却以为你瞧不上他,此时正在受苦呢,你到是好好想想,要我的命,还是要他的命。”他说罢扔出一颗细小的宝石,朝石墙上打去。
洞口哗哗一响。扑腾一声从墙上的洞里滑出来一个人。
仿佛陷入魔障般,缩在地上不停地发抖人,正是律香川。他掉进西门一白的陷阱里,受了他的笛音影响。
原随云静静听着他咳嗽,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血腥味,他动了动身,欲上前去将人扶起。西门一白却阻止他。“他受‘九曲幻影阵’所惑,心中郁结被无限扩大,气急攻心,现在似乎要走火入魔了。你若碰他,那只会让他死得更快。”
如果他的徒弟段连君的笛音是刀剑,那么西门一白的笛音却已到了杀人于无形的地步。虎毒不食子,原随云现在也开始有些不确定了,口口声声说着儿子,却将他折磨成这样。
原随云叹道:“前辈何苦为难他……”
西门一白无所谓地笑笑:“他本身就活的很痛苦,还不如死了痛快。你若不愿他死,我便将他做成傀儡,送与你,陪伴你一辈子,可好。”
原随云想到抬轿子的那几个僵硬的家伙。他还是没有动容,律香川痛苦地呻/吟了一声。
原随云的脸色终于有了变化,他苦笑道:“前辈,请你高抬贵手……放过香川吧。”“哦?”西门一白问道,“你这是在求我么。”
原随云没有答话。这时候外面突然传来了轰隆隆地闷声,好似山崩地裂,但又隔的很远。
西门一白没有动,他道:“很简单,要我给他解药,你跪下来,给我磕三个响头。”
“在下不得不提醒前辈,与其在这里为难两个小辈,不如出去看看,地宫的大门,是否真如以往那样坚固,是否……会城门失火。”原随云皱着的眉头松开了。
西门一白瞟他一眼,笑骂道:“臭小子,莫诓我,这个地方除了我和两个徒弟,还有你们两个,其他都是死人。又会有什么人能跑进来呢。”
外头轰隆隆的声音响的更剧烈了。
原随云道:“如果……这个人来自东海呢?”
西门一白面色剧变,“什么!张碧奇那个老混蛋!”他欺身上前,想抓住原随云,问是不是他通风报信。哪知原随云一闪身,笑眯眯地站在远处,好似胜券在握。
他掏出手中的东西,一颗小小的铃铛——千里子母玲,说:“另一颗恰好在张老先生手上……前辈还是快些走吧,我们这些后生,张老先生也不放会放在眼里的。”
西门一白懒得再跟他玩游戏了,在原地转了三个圈,拿起自己的玉笛,看看地上躺着的律香川,本想在他脑袋上拍一下,但还真有些舍不得,只说:“不行不行,这样一定会被老混蛋发现的……对了!还有我儿子,长得这么像我,正好一用。我警告你小混蛋,可别想着从我的地宫里拿走什么宝贝。”他朝原随云打出一颗东西,然后急急忙忙闪身出去了。
原随云将那东西截住,是一颗药丸,不再犹豫,飞过去,将药丸喂给律香川,并运气帮他梳理经脉中的真气。
等到律香川终于渐渐平静下来,他才罢手。
律香川睁眼,他的原随云……丢下他,和一个女人一起跳进了深渊里。那现在抱着自己的人是谁,是谁。“你真的又笨又傻。”那人理了理他脸上的乱发,慢慢地说,“也许又笨又傻的人是我……原随云从来没有在意过谁,喜欢过谁。”
就知道,醒了还不如不醒。
原随云不知道他究竟在刚才与西门一白的对话中听去了多少,但愿他一句也没有听见。
“可是……有一个人——”他接着说道。
外头窸窸窣窣地传来一连串脚步声,原随云只好闭口。紧接着“你们是谁?在做什么!”一个老人的声音响起。
他伸出袖子盖住律香川的脸,抬起头,面向一涌而入的人群。
带头的那人一身锦绣华服,虽然两鬓斑白,脸上的皱纹也很深,但目光十分犀利,声音也很浑厚,被一群拿着武器的侍卫簇拥着,正是年过六旬的东海领主张碧奇。他一听到故人重现,立即瞒着老婆儿子派出家中最好的侍卫,与他一起快马加鞭赶到星宿海来。
蹲在地上的年轻人一脸淡然地面向众人,似乎一点也不惊慌,他们并不认识这个人,他怀里还搂着一个人,脸被遮住。
“莫非你们是星宿门人?”有人开始猜测他们的身份。
律香川继续装昏迷。
原随云只好将手中的铃抛给张碧奇,抱起律香川,托着律香川的下巴面向老人说道:“前辈看清楚了,西门门主刚刚离开不久,此人只不过是他做的一个与自己容貌相似的傀儡而已。”律香川即使疲惫地睁不开眼,也感受到自己身上好似刀割般的审视视线。西门一白的头发二十年前就白了,而律香川却还是一头黑发。
“小兄弟……敢问你尊姓大名,又是从何而来,如何得知这些消息的。”张碧奇举棋不定,不知这给自己通风报信的人到底有什么底细。
“前辈想知道的东西,日后见到西门门主,他自然会告诉你,若是再耽误时间,门主就跑远了哦。在下还有要紧事要办,先不奉陪了”说罢他就提起轻功,在众目睽睽之下,抱着律香川从墙边闪了出去。
手下人互相看了看,又齐齐看向他们的主子,他道:“你们几个,去追那个年轻人,你们随我一起去找人!”
但这地宫复杂曲折,要找人,一时半会也找不着。
律香川只感觉风声呼呼作响,原随云带着他在地宫里跑来跑去。“你能不能再快点儿,我可不想被那些老头子抓去审问。”律香川说。
原随云冷哼一声,道:“舍得醒了?”
摸到门口,恰好是夜间,石门已经被张碧奇他们弄碎了,碎石到处都是。外面果然停着许多狗拉车。五六个守夜人在篝火旁打盹。
原随云将律香川的手抬起来,操纵木偶似的一甩,律香川手里的银针散花似的朝几个方向打去,两个人悄无声息地潜入其中一辆不起眼的车里。解了绳子往外赶。
两个人都受了些伤,赶车的人是原随云。
等到跑远,律香川问他:“万一摸错了怎么办?”
原随云道:“不坐就下去。”
律香川忽然不说话了。
原随云狠狠地一甩鞭子,不回头,大声说道:“我真是个瞎子,竟然瞧上一个混球,没事总喜欢胡思乱想闹脾气。”
律香川在车里安静了老半天,说:“你是不是生气了”
原随云将马鞭甩得更响,律香川又道:“ 我看你也是个混球,不然怎么会瞧上那个混球。”
原随云哼哼道:“ 等出了星宿海,让你见识我到底有多混球。”
律香川心中一震,不由自主笑起来,连身上的疼痛也顾不得,却含着泪水对着前面的人扬声道:“我本来就是个混球——你也是!”
原随云道:“你疯了。”
“认识你的时候,我就疯了。”
等一句喜欢,实在太难。
那就不等了,直接上吧!
狗拉车跑的又稳又轻又快,在雪地里拖出两条长长的痕迹。
他用厚厚的棉衣将原随云裹起来,只是看着帘子前面的那个脊背,就觉得无比满足。 又何必去想天长地久,追问他那个答案,只要此刻能和他坐在一起,共赏北川落雪,感受夜奔的自由与兴奋,便已足够。香川随云,至死不休。他摆脱不了原随云,原随云也摆脱不了他。
虽说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江湖也有江湖的妙处,江湖人也有江湖人的玩法。
只要有爱,又有什么不可以。
(正文完)
也许你觉得结局蛋疼……+似乎觉得才刚刚开始,怎么它就完结了……反正就是完了。
☆、(番外)燕南天和江枫
燕南天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宅男。宅到什么地步呢,他的卧室有一根绳子,绳子拉出来,打一个结分成五叉。
一条接着厨房,一条接着浴室和厕所,一条接着马厩,一条接着剑室,还有一条,原来是空的,现在接着另一个房间。
他想吃饭,就灌注内力,往通向厨房的那一根绳子上,拉动,厨房的铃铛会响。 山庄里的仆人就知道他要吃饭了。因为燕南天并不总是呆在卧室。他更多的是呆在剑室里,练剑的时候,谁都不能去打扰,除非不想活了。发生过仆人去剑室打扫,却被燕南天砍死的教训。
燕南天并不是没有人性的人,他只在剑室里练剑。打扫的时候,也必须在他出去的时候进行。现在燕南天很烦恼。
他在烦恼一个人,那个人住在连着绳子的空房间里,传说中的江湖第一美男子。不过是只吃了睡,睡了吃的猪而已,在燕南天眼中。
燕南天恰好,喜欢的宠物,就是猪。养得肥肥的,然后一刀切下去,顺着骨架,削成一块块的肉,恰如庖丁解牛。庖丁的刀法很好,燕南天的剑法很好。
他要去剑室,就会路过江枫的猪圈,哦不,是江枫的房间。
但是江枫不在房内,他埋伏在路上,准备抢走燕南天,手中的宝剑。那是他爹……江枫是个很孝顺的孩子,很乖很听话。但是他爹,受邪恶的大坏蛋控制,饱受欺凌与折磨。剑室的地板是石头的,已经有很多划痕,虽然年代稍旧,但是江枫早已断定燕南天对他爹不好。
白衣人走过来,他从草丛里跳出来,拦在路中间。他的目光很坚定,他需要很大的勇气,因为现在他才有八岁……的心智。
他说:“放下你手中的东西!把它交给我!”燕南天看都没看他一眼,直接绕过去。
江枫哼了一声,他哼的很好听,因为他是江湖第一美男纸~
他又跑过去,拦在燕南天面前。他说:“你再不放下……我,我就要打你了。”燕南天看了他一眼,眼神仿佛在说:哦?那又怎样?“我真的会打你哦;很痛的。你怕不怕,真的很痛……”
他继续往前走。江枫朝后退,他的眼圈开始泛红,鼻头也有些红。燕南天不走了,他转身往回走。江枫愣了愣,朝他追过去。 燕南天忽地提起轻功,朝剑室那边飞过去。
江枫追到门口,门已经朝里锁起来了。江枫就坐在门口,等着他出来。这时候,一只蚂蚁从眼前经过……再一只蚂蚁……又一只蚂蚁……
等燕南天出来,打开门,门边躺着一个人,睡得很香zzzZZZ
燕南天提起腿,从他身上跨过去。
第二天练完剑,打开门,门边躺着一个人,睡得很香zzzZZZ
燕南天提起腿,从他身上跨过去。
第三天练完剑,打开门,门边躺着一个人,睡得很香zzzZZZ
燕南天提起腿,从他身上跨过去。
……第五天练完剑,打开门,门边躺着一个人,睡得很香zzzZZZ
燕南天提起腿,从他身上跨过去。
第十天练完剑,打开门,门边躺着一个人,睡得很香zzzZZZ
燕南天提起腿,从他身上跨过去。
第二十天,练完剑,打开门,门边躺着一个人,睡得很难看zzzZZZ……冷风一卷,阿嚏!他的身体瑟缩了一下。
燕南天提起腿,从他身上跨过去。 走出五步,十步,二十步。燕南天折了回来,将他拖起来,抗在肩上。
第二十一天,打开门,门外什么也没有,今天江枫感冒了,在屋里躺着,还哭,一会儿要爹,一会儿要妈。燕南天犹豫地望了望天,天气阴沉沉的,不知道是不是该把这家伙送回去还给陆远。
第二十一天的晚上,狂风大作,电闪雷鸣,雨点如豆,霹雳惊魂。嘭嘭嘭!嘭!嘭!嘭!燕南天无法入眠,有人敲他的门,从来没有人敢这样敲他的门。
燕南天从床上做起来,过去将门打开。
他看到一双大眼睛,双眼皮,脸上全是水,头发也是湿的,衣服也是湿的。“呜~”那人如小兽般朝他扑过来,其实他是一个二十好几的大男人,但他的脸会令人将他误解成刚刚从学堂放学归来的少年郎,燕南天没有躲开。
他呆呆地站着,任由这具瑟瑟发抖的身躯冲进他怀里。
怀里的声音又弱又可怜,他说:“我怕,我怕,我要我爹,你是坏人,你抢走我爹,你不把他还给我……”暗示他的手紧紧地抓着燕南天的臂膀,成年男性健壮温热的肌肉。
连他的衣衫也沾湿了。
燕南天拉起绳子摇摇浴室的铃,很快就有人冒雨送来了热水和浴桶。燕南天拉住他正在揉眼睛的手,对仆人说:“把他洗干净!”
江枫的眼泪擦也擦不完,他说:“不要不要,我不要他们,我要你,只要你!你要是不帮我洗,就把我爹还给我,呜呜呜……”
燕南天挥了挥手,示意下人出去,他的脸在灯光下并没有明显地反应出喜怒。
下人小心翼翼地阖上门,擦了擦脸上的虚汗,他还以为出什么大事了……主子居然还留着这个傻子,真是令人难以想象。现在会怎样呢,如此任性如此大胆的要求,难道主子会答应不成?估计等会是要人来收尸咯。
下人等了半晌都没有接到去替傻子收尸的命令,但是他接到命令替江枫找衣服。
……
江枫坐在椅子上,沐浴过的身体散发着皂叶和香料的味道。他的皮肤很滑手,在灯光下微微有些透明,水得很。他伸手,对燕南天说:“我要抱……”
燕南天不理他,他的眼睛又开始红。燕南天只好把他抱到门口,但是外面还在雷雨交加。“我不要出去,我要在这里睡!”
燕南天一辈子的脾气加起来也没有这一晚那么好,好人做到一半……他将江枫放在床上,拉被子,盖上,转身。
走不动。
“你要去哪里,你不要我……”江枫的眼泪流了下来。
燕南天叹了口气。
……
有第一次,第二次就顺其自然得多。
然后江枫就不跟着燕南天去剑室了,他都坐在燕南天的卧室里,等他回来。吃了睡,睡了吃,去大树下玩蚂蚁,采小花。
花儿人人都喜欢,万梅山庄里除了梅花……自然,也还是有其他花的,夏天荷花开得很好。一池荷叶,在风中翻起碧浪,其间点缀着几朵荷花,如碗一般大小,粉嫩嫩的,珊珊可爱,总有想去把它摘下来的欲/望。江枫去摘……然后他就摔进水里了。如果他是采花贼模式,他绝对不会掉下去,但是,现在他才有八岁,掉进水里——是会淹死的~(≧▽≦)/~你问为什么……因为这是作者安排的。
望见有人在水里扑腾,一个扫地的下人连忙跑过去,准备跳下去救人。但是他还没有把鞋子脱掉,就看见一条白影,嗖一下飞过去,一把将水里的家伙拖起来。
他昏过去了……扫地的下人想,营救落水人员下一步,不就是……人工呼吸!历来人工呼吸都是产生JQ的一个良好渠道。条件只有一个,不无关性别,而是关乎……被救的人和救人的人,到底长什么样。
江枫——江湖第一美男子,燕南天——剑神传人,面瘫冰块脸= =
如果主子抱着这傻子,╭(╯3╰)╮么么下去,两朵男纸,扫地仆人捂着脸,他万分羞愧,自己竟然可耻地期盼着,一定是该吃药了。等他涨红了脸羞涩地抬起头准备继续围观时,湖边已经没有了两人的身影。
燕南天给人输了些真气,将死猪一样的江枫扔在床上,然后去换衣服。喜欢穿白衣服的人,都怕脏。等他出来,就看见江枫,盘腿坐在床上,浑身还湿淋淋的,手支在床头柜上,杵着下巴。
盯着他看。
这眼神,火辣辣的,竟然令燕南天想起山野里的豺狼……他简直就像变了一个人!还是那修长的眉,那明亮的眼,挺直的鼻,粉色的唇。但是,眼神却如丝,如钩,燕南天只觉自己被他从头到脚看了个遍。这种目光令他很不舒服,以前的江枫只会用纯真如鹿的眼神看他。
床上的男人朝他吹了个口哨,笑道:“身材不错嘛!”
他笑得有几分狎/亵;几分猥琐。燕南天很生气!从来没有人;敢这样看他,他的手背在背后,问道:“你是谁?”
“在下江枫~最近的职业是采花=v=”江枫笑。
燕南天皱眉,这家伙果然是摔进湖里,摔坏脑袋了。
他走过去,准备摸摸江枫的额头,哪知江枫又轻又快,如同一只八爪鱼一样挂在他身上,把头埋进他颈窝里,笑眯眯地说:“公子,我们来睡觉吧。”
说着说着他的手已经伸进燕南天的衣服里,在他光洁的胸膛上很有技巧地抚摸着。燕南天哼了一声,他道:“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
江枫道:“嘿嘿,我在调戏你,你难道没看见?”
燕南天不为所动,他重复道:“调戏……”
江枫得意地笑道:“不错,方才你已经中了我的XXOO药,后面若是不被我捅了捅,就会血管爆裂而死。”
“哦?”燕南天看着他,眼中带着一丝玩味,手中的乌鞘宝剑不知何时架上了江枫的白玉般的脖颈,冷意幽然。他的体温也没有变热,心跳和脉搏都很正常,江枫摸着摸着,就摸不下去了。他讪讪说道:“……我,我刚刚骗你的,你没有,没有那个药。”
“你说的是这个?”燕南天扬了扬手中的小瓶子,“若不被捅一捅,便会血管爆裂而死?”燕南天冷笑,边说着,握剑的力量就重一分。红血如丝,更显得那段脖颈美的如雪白的锦缎。“别!大侠~我,我知道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呜~”
任凭江枫再如何求饶,燕南天都不为所动。
良久,他吐出两个字。“脱了。”
江枫用胆怯而惶恐地看着他,像极了被逼迫的良家人。
燕南天吐出两字:“裤子。”
江枫这一次懂了…… 他不知怎地,身子有些发烫,脖颈上的冷意并没有移开,他低下头,咬了咬唇。手指有些颤抖,缓缓解开腰带。”
“!”江枫直觉一阵寒意从身下传来。却见燕南天的宝剑,刷地一声从项上,移到了他的腿/间。剑身贴着它,凉凉的。江枫欲哭无泪:“大,大侠,您高抬贵手……千万,千万别……我,我还没有娶媳妇呢!大侠,您——”
燕南天盯着剑下的那小家伙,在自己的盯视之下,居然慢慢胀大,颤巍巍地立了起来。江枫做了那么几次采花贼,觉得这一次真是丢脸丢到家了。
燕南天的冰块脸终于有了一丝变动,他说:“自己,摸给我看。”
接下来,他会更丢脸的……XD
“大侠,您能不能把这剑移,移开……我怕你累了,手抖。”他战战兢兢地望着燕南天。面前的男子终于露出了一丝真正的笑颜,那往日严峻的容颜,竟犹如春风过境般耀眼,令这阅人无数的江枫也有些移不开眼。
燕南天道:“这难道不是你爹么?”
江枫干笑了两声,说道:“大侠你开玩笑呢,这怎么会是我爹哈哈,哈哈。”
燕南天看了他半晌,反应过来这家伙果然是个疯子。
江枫在他的胁迫之下,开始自/慰;只见他仰张着腿,肩膀上衣衫滑落,面带红晕,眼眸如水,红唇微启,轻轻低喘,春/色无边,要多诱人就有多诱人。
却待他即将到临迸发之巅时,被剑身重重拍了一下。“忍着!要是丢出来,我就削了它让你做太监!”燕南天冷声喝道。
江枫几乎要背过气去。他深吸了几口气,可怜兮兮地求饶道:“大侠……别这样对我……”燕南天就取出一根发带扔给他,勒令他绑起来,将那直挺挺的小家伙绑成麻花,这才把剑收回去。
他才收回去的瞬间,江枫就从床上跳起来,两手如枪,朝他脸上戳过去。燕南天猛然一闪,不仅躲了过去,还顺势将江枫的手捉住,死死捏住,一脚踢在他腹部。他道:“你不老实。”
面如冰霜,语中带着些慑人之气。江枫终是知道自己惹怒他了。
伸手点住他的穴道,燕南天将他按在床上,拿出不知哪里找来的绳子将他捆起来,掰开下巴就将从他身上搜来的药品咕咚一声灌了下去。
江枫的脸色由红转白,由白转青,由青转黑,再由黑转红。哗啦一声眼中流出两行泪水,他惨叫道:“卑鄙!无耻!下流!宵小!你不如杀了我!”
燕南天一步步朝后退,扶着门框看着床上的人说:“你好好享受吧。”
“!”江枫几乎咬碎一口牙,他大叫道:“啊啊啊——我会死的!我会死的!燕南天你回来,你回来啊啊啊——”
燕南天无视,他打开门。
门外站了一群人,脑袋凑得极近。
扫地的拿着扫帚,浇花的拿着花壶,烧水的拿着水桶,砍柴的拿着柴刀,煮饭的还拿着锅铲。燕南天一瞪,三伏天变成了大冬天。“你们在这里干什么!”
众人作鸟兽散,规规矩矩各司其职。待燕南天走后,他们以快如闪电的速度聚在假山后面。扫地的道:“我还以为主人会吃了那个傻小子,毕竟在咱们这白吃白喝那么长时间,养猪千日,用猪一时哪。”浇花的道:“那小子胆大包天,脾气又那么大,我们主人竟然受得了他,我看早晚要替那小子准备后事!”
烧水的道:“有句话说问世间情为何物,只不过一物降一物,我看这事,还说不定。”砍柴的道:“你们不觉得他们俩挺萌的?”
众人问:“什么叫萌?”
砍柴的结结巴巴道:“我……我也不知,似乎是江湖上某个大人物这么说过的。”煮饭的道:“你是想说,他们俩挺合适吧。”砍柴的连连点头。
煮饭的叹道:“哎~咱们主人英明神武,剑术无双,家世高贵,连我都忍不住倾慕与他,那个白痴有什么好的~”
众人又看了看他,一张陶醉的大饼脸,硬邦邦的胡茬,牛高马大的身躯,不禁悄悄摸了摸额头的汗。“哎呀,我为主人亲手做的羹汤~~~哎呀要完蛋了~”众人见他慌忙跑远,地板都震了三震。“有句话说,想抓住男人的心,就要先抓住男人的胃。”
“厨子,你要走的路还很远,很远……”
众人摇头,散。
未过半个时辰,燕南天又飞了回来。手里拎着个布包。
关紧房门,床上的人早已化成软成一滩春/水,空气中弥漫着一丝口口的气息。
他面色潮红,眼神游离,下巴上还粘着一丝丝涎水,口求不满的呻吟溢满整间屋子。燕南天将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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