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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人]明天-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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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真是不好意思,你看!”我转身看到的是侠客手里一个掌心大小的贝壳,盖口边缘是贝肉,具有粘性,打开盖里面是密密麻麻的沙子大小的贝利珠,略一看估算有100粒。
“真是麻烦你帮我找了,费你多心了!”侠客不好意思地摸摸后脑勺,双眼炯炯有光。
略一愣,什么时候侠客不在叫我“零诚”、“零诚你”了,直接改用“你”,这下两人都不可能在那么短时间里得到,似乎身份都已经确定了大体是什么,不过即使我问侠客多半也会回答,我买来的,谁谁谁心地很好,他想回家不考了或者他多弄了之类;如果他那么答我就也说我买的,然后彼此之间又要撒一大堆谎,所以还是不问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半秒钟后回神我莫名恼怒了起来,脸上依旧没变,声音冷得可以:“这是我做药用的。”
随后转身离开。不知道为什么,但似乎心底里对侠客不去抢,让我自己抢心有余悸。凭什么我抢来俩,我为什么当时要拿俩,侠客会吗?他根本不会想到我,他想的是我走了,不管他了,然后自己拿到了忽然又发现我回来了,肯定内心笑我傻,那笑真灿烂,真是讥讽啊……
我在前面特地走了一条避开刚刚我打晕的两个人的道路,岛很小,远远的看见了卡加莎保持严肃的立正站姿,手里拖着一个白色的盘子,她的身旁是——鸟?人鸟?
从口袋捏出一个小袋,打开口的瞬间捏出了夹在指缝间,走到卡加莎眼前将袋子递给她,只见她另一只手同样捏其袋子一个角,一手将盘子放在小袋下方,哗啦啦地将沙子般大小的贝利珠泼水一般倒下。
我的眼睛扫视着珠子进入了盘子密密麻麻的珠子中,数到67便乱了。只听她冷冷一句:“应试考生,数量不够,没有资格进入下一关,剩余时间5小时34分。”
我的手一直持续在盘子上方,松一松左食指和中指,一粒珠子掉落。
她仍旧重复:“应试考生,数量不够,没有资格进入下一关,剩余时间5消失33分。”
无奈地松了下无名指与中指,一粒珠子掉落,融入了珠海中眨眼就分不出来了。只见她这才点点头,指了指旁边的一排鸟,说道:“应试考生乘坐利塔叽咕鸟前往猎人协会正式飞艇。”她数的很正确,我拿出了两粒。虽然我不敢确定其中一位考生手里够不够100粒,不过如果不够拿另一位的补就行了。
为了增加些考生,让考试充满乐趣,我背对着交贝壳的侠客将剩余的一个透明小袋丢在了地上,更为了扔掉不需要的东西,那些考生,即使到了卡加莎这里大概也都收集齐了吧。
跃上一只鸟,甩下侠客自己一个人冲上了天空。
无聊地拿出手机,看到了西洛的名字,只不过迟疑了一下还是没有拨打出去。关于考试相信雷恩正在看着我,也没必要了解刚刚我以后的考生情况,反正下一关我知道,倒是四人桌对面的侠客正兴奋地看着菜单,不知道点哪个好。这是正式的猎人协会飞艇,飞艇的接待舱很大,最中间还有个吧台,我的目光越过侠客的肩膀看到了走进来的女人,西拉比。
她身上没有湿的痕迹,显然她也懒得下海。
“你要点什么?哈威冰镇鲜奶草莓鲜橙汁?”
“香草柠檬碎冰沙豆汽水?”
“离子酱番茄稀松健康饮品?”
“沙琪玛现煮巧克力香浓奶茶?那,咖啡吗?拿铁还是卡布奇诺还是黑咖啡?”侠客一连串饮料名都没有引起我的兴趣。侠客你是头一次出流星街?
“温水。”本想点黑咖啡,却因为黑咖啡想起来我丢掉伊尔谜的那一夜,泼了他一身。伊尔谜,想到这里又开始烦心,我推他回到家里了,保护他的时间已经不能再拖了,长大后的伊尔谜不能再学不会杀死目标了。所以我又把他推回了黑暗,但我更后悔为什么还给他希望,那时不理智的我自以为伊尔谜的命运注定了冰冷,所以尽可能多给他温暖,现在才想明白给他希望,又截断梦想,打断光明的路是一件更为痛苦的事情。
“你在想其他事了。”侠客难得的不笑,望着我认真地说,拉回了我的精力。点的东西已经到了,侠客双手环握着杯子。看到我眼睛重新有了焦距侠客笑笑,说道:“我去下厕所。”
揉揉额角,望着侠客的杯子发呆,向后一靠沙发背,灯光角度变化,侠客杯子上闪闪一点发光。凑近一看是一粒贝利珠,小小的尽可以忽略。说明是侠客的手上粘的。
但是侠客很顺利地交上任务了啊。这说明什么?说明侠客手中的贝利珠多于100颗,说明侠客取了超过100粒的贝利珠,但一个考生的贝利珠单位为100,突然想到了什么。按下了电话想要证实一下。
“雷恩?转向厕所。”我下令,抬头看了看暗处应该有摄像头的地方。
“是的,少爷,已经转移。”我等待着雷恩的话语,雷恩停顿了半秒会意讲到,“侠客先生他掏出了一个白色掌心大小的贝壳,用力将它打开,贝壳边缘似乎有胶状物,看不清楚,但飞艇上应该没有这样的东西,可以推断为贝蓉。贝壳富有光泽,如果贝蓉这么有强力的,应该属于拉布拉多贝……”
“他在做什么,动作。”我打断了雷恩的话语。
“他从洗手池将里面的白色珠子倒掉,用水冲洗遗留在洗手池上的,然后将贝壳丢在了垃圾桶里。”
“珠子有多少?”
“很多,按一粒比例来算,约在80~150之间。”
沉默,沉默,继续沉默,似乎内心还有点高兴,烦恼的情绪消失了。
“少爷他出去了。”
“雷恩,如果没有其他特殊情况,珠子应该是99颗,我希望你对估算这一方面多加训练。”挂电话,用手抹掉侠客杯子上的贝利珠丢在了脚下的阴暗处。
侠客他抢了两人份的贝利珠,为何侠客倒掉呢?我说我做药用他应该给我啊,不过我将透明小袋丢在地上他有很大几率发现,然后发现我不需要就丢掉了。
心里,莫名的感觉,不知道是什么。
“零诚先生!”一声不稳定的尖叫甚至还带了念的成分,大厅里其他人似乎身体一震,就连不用念的我也能感觉到压力,一瞬间的冰冷感觉,好在尖叫的女人马上控制力还不算太差,马上好了。侠客没有用念,也身体微微一颤抖。
“零诚先生,请你救一下协会飞艇上的一位伤员。”卡加莎平稳下奔跑的粗气,立正用恳求的语气说。
“整座飞艇都是协会的,莫非猎人都是废物?”左手端起了杯子。
卡加莎满脸通红,虽然很冷静,但还是有些尴尬:“对不起,就飞艇现在正式的医用人员不在,但伤员病情很严重。”
“笑话,协会正式部门会有医用人员的,莫非还真都是废物啊?”轻摇杯子,这小妞以前还不管不顾看着那位墨镜帅哥给我下药呢。
卡加莎咬咬牙:“他病情很严重,即将停止呼吸,他身份很高,他很厉害……”
“再厉害我也没有兴趣。”打断了她的话。
卡加莎咬咬嘴唇,说出了一句让我手一抖的人名:“他是二星遗迹猎人金·富力士,他由于擅自闯入协会禁止的封印上古圣墓而情况危急。我看到你有治伤的能力,如果您不救……”她停顿了一下,继续提高声音激动地说道,“那就太不对了!他昏迷前说是一定要将他取的墓中的东西给一位叫零诚的先生!他是为了您才独自强闯圣墓拿东西,他是为了您才受重伤的!您怎么!怎么就能不管呢!”说道最后她的泪滴了下来。
她的喊声很大,大到整个大厅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随后死静的大厅回荡着玻璃的破碎声,我呆呆地看着手中的血滚了出来,分了几道继续向下滚。
手中的玻璃杯碎了,我的世界只有那几个字。
金他出事了,快要死了,全都因为我。
我拖着包扎好的右手,现在好了,左手也破了几个洞。好在指甲还能用,远远看就像是戴了一只白色的断指手套。呐,西索现在怎么样了?拉菲尔呢?都不知道呢。雷恩他此时应该喝咖啡看着我,侠客跟在我身边,他想做什么?库洛洛他现在是在参与战斗吗?
我脑中突然涌出了大量的信息,没有用的,生活中很平常的事情。夹杂着各种救治信息,乱的不可开交。
那是因为金躺在这里,一点也没有活着的气息,他不再用黑色纯净的大眼睛看着我,那双眼睛已经安静地闭上了,他的嘴角不能裂开上翘,他现在面无表情。犹如睡着一般。
封印?诅咒?我心里想着卡加莎的话语将所有笨手笨脚的医务人员轰了出去。金回到协会接受会长批评擅自进入古墓,后来忽然越来越困,到最后就睡着了,三天没有醒来。只是睡着了,心率在慢慢降低,浑身渐渐变凉,血液中细胞分析出含氧量越来越少,死亡越来越多。没有中毒的迹象,没有受内外伤,只是睡着了静静死亡?诅咒?诅咒吗?
掏出手机。“雷恩,直接切断这个房间的录像线和窃听器!”
没听回答说完就关闭了手机丢在了一边。左手开始具现化书本,书页哗哗翻到了想要的那一页,能力:'净化混沌,重归黑暗的寂静。'
我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所以只有一搏,只知道自己在默默地念着生涩的咒语,照着样子右手贴在了金的额头上。金的额头比我浑身冰凉的手还要冷。
“……呼唤冥灵的号角,用魔音击散混沌的气,一切回归纯净。用纯净的黑暗去祭奠冥灵,一切从混沌中来又从混沌中去,请留下您的气息,为我纯净……”
巨大的念力从戒指中涌出飞往右手中,眼前越来越模糊,口中声音有些不清晰,吞咽了咸咸的液体,一次次吞咽导致的是越来越多,为了尽量减少间断,红色的液体就算流出嘴角也不在意了。
是很痛的,痛到想要□,但还是带着颤抖念完了咒语。
“……解除永远的乱患。”
静静的什么都没有发生,没有耀眼的光,没有……我改变想法了。巨大的号角声混杂着钟声以这个房间为中间飞速扩展,一声赛一声地响着,响彻整个飞艇,就似乎真的是要赶走黑暗。
巨大的钟声在我即使全身都念体护身,也被轰的路都走不稳。
不怕不怕,只要能唤醒金。我靠着墙的身体渐渐地往下滑,脚下一滑差点跌倒,血不要钱地从嘴里喷涌出来。
不怕不怕,只要能……
我能感觉到有人往这里冲来,我听到了声音突然卡壳一样瞬间没有了声音,时间似乎停下了脚步,随后一瞬间整个飞艇传来的全是玻璃爆炸的声音。
我看到金坐了起来,对我笑到一半就大惊失色地跳起跑了过来。
我听到门被撞飞的声音。
金就这么简单地被我救了回来。
71中断考试·巧遇
艰难地站起身却不想让别人看出我的困难,扫了一眼脚下属于我自己的大片鲜血,金的手向我伸来我视而不见。望了望随着其他人冲进来看到我后跑向我的侠客,闪过金抓向我的双手。
“先生,你有事?”我被金双臂禁锢在了墙壁上,转身像是刚发现他存在似的问道。
“零诚你怎么伤成这个样子了?谁打伤了你!”金的吼声就像发情的狮子般,我敏感地注意到了他对我的称呼“零诚”、“零诚你”,不同于侠客,侠客直接称呼我“你”的。
治疗室里被金的吼声喊过一片安静,卡加莎微微颤抖着出声:“金、他他为了救你,不过现在好了你终于醒过来了,你不知道我们多担心你吗……”
“零诚现在觉得怎么样?”金听了一片茫然,随后双手放下低下头像是做错了作业的小学生般,等待着我的回答。
“你很无聊,”我说,“金·富力士先生如果没有什么事我先走了。”我走向侠客,眨了眨眼睛对他说道,“我想你应该在会客厅等我的,瞧我一来就治好了这位先生,更加用强有力的证据证明了猎人协会全是一群垃圾。”
侠客笑笑,点点头,也无视周围听到我的话后愤怒的猎人。
“零诚!”金轻易从身后拽过我虚弱的身体,用那双大眼睛看着我,“我相信零诚内心是很善良的!所以,我这次给你带回来一个好东西,据说能治疗睡眠,零诚你睡眠不好……”说得俨然就是似乎对我很了解的样子。
“放开我。”眼睛突然变为空寂,虚无地望着金,像是死去的娃娃,左手在慢慢收缩,杀意普卷施放,三百年的存念似乎像没有尽头似的一直用啊用啊……混蛋金,我不想再领顿鞭子了,还是库洛洛执鞭。
金那类型的人毫不在意这种念压,往我左手套上了一个手环,咔咔几声锁上了,将钥匙藏好,然后松开我倒退几步点点头。
急剧后退脱离危险距离,眼睛恢复了神采,看到手腕上的东西眉头皱了一下。一个满是钻石雕刻外币的宽手环,钥匙在金的身上。
“如果没有其他事,不要再来烦我。”捡起手机,说完拉起侠客的手逃离了那里,只听见了身后金的话语:“零诚你收下朋友的礼物了,我真高兴……”
去他妈的朋友,零诚没有朋友。
直到走到飞艇的浏览玻璃窗我才发现一直拉着侠客的手没有松。看到侠客笑吟吟地,没有挣脱,便也就这样懒得松开。如果非要我找个原因,我想大概是侠客的手带着点潮湿的温热,似乎是刚才手心出汗了。
“我刚才似乎伤到你了。”手指在侠客的掌心划了划,很多水渍。
“是啊,你的念压很厉害,原来你会念啊,”侠客不好意思笑笑,“你是什么系?”
“操作系。”我脱口而出。
“真是不凑巧,我是具现化系。”侠客也没有停顿像对话似的说道。
那一瞬间我松开了手,像是惩罚侠客的说谎。也对,是我先骗人的,可是我不骗人就让人给骗咯。不过操作系怎么会有治愈的能力呢?心里苦笑,显然侠客会怀疑的。
“他身体内有毒素,控制毒素析出。”我不知道为何解释给侠客听,结果漏洞越来越大,如果是我控制毒素,那么为什么会吐得浑身是血?有句话说得真好。
说一个谎就要撒一百个谎去弥补。
“所以我把毒素都吸进我身体里了。”以此来解释我吐血受伤的原因,换来的是侠客惊讶的轻啊声。两个人之间都没有话说。
显然我忽略了,冷风嗖嗖地吹进来,飞艇上的玻璃坏了。怎么坏的?被钟声轰轰的巨响震碎的,我又如何解释这强大的钟声?
“侠客你听到钟声了吗?”看他点点头,硬着头皮继续说道:“金体内封住的声音,在抽取毒素时散发出来的。”
“你还有必要说下去吗?”侠客低下了头,头发遮挡住了表情,“你为什么不拒绝呢?为什么任他给你戴上呢?”
“我想好好睡个觉。”我奇怪地看着侠客,振振有词,金说治疗失眠的。
“那么是我打扰到零诚了,念能力者怎么会在别人旁进入梦乡呢?所以,真是对不起。”侠客抬起头,那张脸上带着的是侠客当时从网上传过来照片的笑,别扭,虚伪,那眼底的冰冷。瞧瞧,称呼又回到原点“零诚”了。
“没关系,我不在乎。”我认真地接受着道歉,看着手环上的锁,心里扫过一阵阵的失意。金你说我随身戴就好,我是不会摘下来的,不仅在于是你送的,更在于那是你差点用命换的。你何必要上锁呢……
“可是我在乎,打扰到零诚我心里很愧疚,这几天侠客在种种方面惹到零诚你不高兴的地方请原谅。”侠客维持着笑,向我鞠了一躬。
我看着侠客深深的大于90度的躬,心里莫名的生气。你蜘蛛的尊严呢?!你就这样轻易低下了你的头。浑身发抖,不仅是冷,更是身体极度虚弱站也站不稳。
“滚!”我怒道。
“我讨厌你,侠客。”转身留给了侠客一个背影,不过他也看不到了,他一直就这样深深地弯着腰,没有挺直身板。
避免见到金,避免见到侠客,避免让人看到我虚弱的样子。我走到一处离侠客较远的玻璃壁,虽然现在已经没有玻璃了,右手唤出问天骠(还有人记得吗?以后287期猎人考试它将有幸载上西索),她巨大的身姿出现,尾巴能探进来让我骑。
一个月后……
我盯着眼前的人看着。
这一个月居住在小渔村,夜琳去了流星街,我莫名其妙地拿到了雷恩寄来的猎人执照,据说是根据我飞艇上的表现嘉奖的,寄到我当时填写的雷恩指定地点,转交雷恩后由他亲自秘密寄到了这里。
然后突然涌出了一些兴趣来唤醒自己麻木的心,找些乐子,于是我奇妙地接了一个古墓任务。
不得不说猎人的工作和欢迎旅团有惊人的相似,这就不能怪那些蜘蛛了。无论是先来或者后到,谁都不希望看另外的人来和你一起工作,并且工作的内容还是抢你的钱。
身为猎人来这里跟金一样挖石头只是我随便选的任务,看到一群蜘蛛只能说我倒霉,而且还有两位认识我,不包括他——飞坦。
如果侠客不吱声说认识我,我可以不惹那些麻烦吧,我就能全身而退,不和旅团有任何接触。侠客真的没吱声,默默研究着石壁。窝金没心没肺地说要战斗,飞坦无聊地看了我几眼然后锁住了目光,再瞧了几下似乎莫名地生气,索性回头看着侠客工作。芬克斯挡在窝金前面说我先来。然后我看到了一个很不想见到又很想见到的人——绪方千草。
于是我皱起了眉头看向她。
她仍旧是一身水手学生装,头发有流长,脸蛋似乎干净了不少,雀斑没有了,很清秀的感觉。
“你在这里。”我出声,注意到侠客背对着我的动作轻微一颤,他想错了,我是对绪方千草说的。就算不认识我,我杀死了她的叫蓝蓝的蓝蓝兽,但也要看着夜琳的面子上吧,千草在一定程度上伤害了夜琳。
“你的催情剂效果很管用。”我继续对绪方千草说道,夸赞着她对我的功绩。
“丫头!你你你不纯洁啊……”芬式冷笑话。而当事人正紧紧咬着嘴唇浑身颤抖着看着我,估计是气的,脸涨的通红,不如夜琳的红晕可爱。侠客停下工作洗耳恭听。
“不得了,又惹上个麻烦。”继续皱眉用疑问的语气道:“我要对她负责了,但是我又不想负责,她当你是朋友,你说该怎么办?”
“我我我不是故意的!是是是你杀死了蓝蓝蓝!你你你不许杀死她她,不许,你你你敢……啊!啊——”她很狼狈地闪过我的左手指刃,从石堆上掉了下去。闪着光芒的指尖又一次深深插向目标,不过她一侧身只削下了一只胳膊。
瞬间闪回了原来的位置,我心里复杂地回忆着飞坦刚刚突然跳出来的一“伞”,直直插向心脏。飞坦冷眼看着我,手中紧紧攥着伞柄,正在怒当头。
“没事,她还活着,团长说只要她活着就行!”芬克斯的大嗓门。
我和飞坦扭打在一起,但是眼睛没有转变。一旦空洞后,我的意识里只有不顾一切解决敌人了,我不想伤害飞坦,但所幸飞坦不知道是不是体术不如我还是没有恢复好,处处在下风。
“——寂静的夜,心灵最深处的恐惧!凌晨之夜!”绪方千草的声音,眼神微微一收缩瞬间恢复了原形,她又在弄什么幻境了,这不是我现在可抗拒的东西。周围开始改变,似乎是在旷野,黑夜没有月光。心灵最深处的恐惧?我也想了解呢。
我向前走,知道这是幻境,说不定有出其不意的飞坦攻击,必须时刻注意。渐渐的远处森林传来打斗声,小心地靠近却发现是飞坦和侠客的战斗,我看到了十指被敲断的指甲被拔出插入竹签的侠客,我看见了浑身是血,皮肉翻滚起来的侠客,伤口上爬的到处都是虫子。飞坦站在一边邪恶地笑着。
“侠……侠客。”我轻轻叫他的名字,眉头皱了起来。“侠客你死了?”说完才觉得可笑,一个死人怎么回答他死了呢?侠客怎么会死?侠客他是一具尸体,躺在地上。看着飞坦攻向我来,瞬间被拉扯到了现实,回到了古墓里,心中想着,这是内心最恐惧的?
于是思维跟不上动作,顺手接下飞坦的几个攻击,完全处于习惯动作。我看向侠客,他好好地坐在那里,什么事都没有,眼睛没有盯着我,我想看那一双碧绿色的眸子,不想去回忆那涌动着白色虫子的黑窟窿。
直到身体被飞坦一伞刺进了腰部侠客才转过头看向我,眼里说不出的复杂,但至少没有那虚伪的冷笑了。我成功地看到了那双眼眸,松了一口气,又一痛,肩膀被伞尖刺到了。
我静静站立着看着侠客觉得那样养眼,比刚刚的恐怖景象好很多,现在的侠客活着我真开心,于是赶紧将刚刚的事情扔在了脑后。我重新看向飞坦,接住了他第三下即将刺到身上的伞。叹了口气,说道:“我给库洛洛一个面子,他用完这个女人,我再杀。”(就因为这个女的,零诚最后吃了大亏,一次次被库洛洛……不说了)
蹦跶出古墓,才得知飞坦那剑刺得真有水准,给受刑人最痛苦的疼痛。腰部,这个部位伤得很重,给自己有晕倒的可能,我掏出手机拨通了西洛的电话。
“西洛,在哪里?”声音略微虚弱。
“零诚。”那边长长的沉默,“有事吗?我还有什么够你利用的吗?”(想象,大叔受)
“……”西洛我从没有想过利用你,我不需要,只不过零诚他的心不会说好听的话,他只会别扭地对你说讽刺的语言,刻薄无比。零诚他,对你是尊重的,尊重到想要做你的儿子。
长久的沉默后我回答:“我受伤了。”
西洛那边着急了起来忙说出自己的地点又问我在哪里,他肯定想的是零诚这人平时不怎么找他,现在受伤忽然记起了他就一定是受了重伤。
我挂掉电话对西洛说我马上就到你那里了,伤不重。
只是我不知道该以怎样的态度来面对西洛,西索的父亲。
72西洛走了
这次一身轻松什么都没带地闯进古墓,实在是失策。腰部的伤很深,虽然疼痛不算什么,可是血越流越多,出租车上不一会就都浸湿了。而且这一次伤到的还有腿部的一小部分神经,身体灵活度降低,像我这样比这世界任何一个人都要弱的体质如果按上辈子的世界来算得养几个月了。
手机震动,是西洛,接起:“恩?”
“零。”西洛难得叫这样亲切,如果忽略气喘吁吁和费力的吐字的话,没有什么不正常。
“恩。”
“不要来了吧。”西洛说完这句话又一阵喘气,微弱地几乎搜集不到。我很想跟他说我已经快到了,远远的可以看见普提拉夫小镇了。但是西洛他大概还有事情要说,我静静等着他的下文。
“照顾好拉斐尔……”声音越来越低,只是不清楚的喃喃,随后电话挂断了。
“速度开到最大,价格翻一倍。”我吩咐司机,左手继续捂住左腰。听声音就像是,西洛他出事了,最后那句话就可以敲定是他的遗言了。
艰难地下车交钱后不管自身左腰下部已经全部被鲜血淋了般我向小旅店以最快的速度走去。结果得到的回答是西洛和西索一同出去了。眼睛瞳孔微微收缩,西索,这是个很危险的因素。不能以父子关系来衡量西索的,他本身就与众不同。
西洛在剧情后面没有看到,但是看西索的样子,似乎并没有什么亲人,当然这些不知道。但是如果西洛真的死了呢?我又能做什么?我不过是看着他死亡。注定了要死的,即使他没死,我还要给他补上一刀。
那到底是希望他死了还是没死呢?
问了一路才得到一条通往镇外树林的路线,一个标准的决斗场所。越来越接近那里,心里难掩的紧张和莫名的焦急,一路的战斗痕迹,一路的鲜血让我又有一种回到三年前那个时候,我沿着飞坦破碎的衣服碎片寻找了整整七公里。(诗:其实,衣服有那么多么?)
现在又换到我去找西洛了。
曲肢隐藏在空气中,小心翼翼地挪向传来战斗声音的地方。我看到西洛了,他还活着,他好好地站在那里,随后又闪过去一个暗器。暗器是一张扑克牌,深深地镶嵌在了西洛身后的树洞里。西洛迅速离开刚刚站的位置,果然,扑克牌从刚刚的地方又向前攻击开来,应该是西索一项具有黏性的念。
西洛半跪在树枝上,鞭子甩向一截树枝,硬生生拉断扔向西索,趁西索避让的时间连忙向远处逃去,那里有一个小湖。只是西洛的身形略微有些生涩,有着不必要的停顿。
西洛不得不再次面对撒来的扑克牌,一鞭子挥圈就将所有的扑克牌截住,送了回去。扑克牌未落到地面充满生命一样再次飞射向西洛,使得西洛不得不停下来继续面对扑克牌。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明显有一张扑克不同于其他,它没有攻击只是在西洛眼前晃了晃,西洛没有发觉。
这样西洛使西索没有办法近身,但是西索的念在大量消耗,于是西索直直冲向了那鞭子,西洛大吃一惊但是没有回避甩鞭如鬼魅一般圈数数不清也不知道那里是真的,那个是虚影。西索顺利地被榜,鞭子头上开出了绿色的藤蔓,颇有成长的趋势。
西索直直故意倒向西洛,用身体撞击,在西洛摸不清西索的看似无用的动作时,一股鲜血飞溅了出来,刚刚那张一直徘徊的纸牌此时带着鲜血完成了使命掉在了地上。它光荣地带走了西洛的一只手,执鞭的那只手。
鞭子随着手一起落地,刹那间缠绕在西索身上的绿色植物迅速枯萎,西索三下两下扯掉了没有用的鞭子,望着西洛捂着手腕逃跑的方向大笑起来,眼睛迅速化为金色,诡异的笑容让整张脸扭曲如同一个魔鬼一般,发出桀桀的笑声。
周围迅速气压降低,西索猛兽一般跃起浑身似乎充满了爆发的力量,向西洛逃跑的方向奔去。
不一会就赶上了西洛,西洛转身面对,西索出拳击向西洛的脸,另一只拳头徐晃着击向他的腹部。西洛的身形迟钝,只守不攻,激怒了西索。
拳头幻影般变幻莫测地交换着,不像中国功夫拳脚并用,合理分配。
那每一拳都是附带了全部的力量,豁出命的攻击,不担心防守。西索疯了,西索疯了。
只需要一拳,只要西洛没有防守好,只要一拳,就可以解决。
似是听到了我的心语,西洛被西索的一拳击向腹部,打飞,跌进远远的小湖里,湖中的水瞬间被鲜血染红,那一拳,怕即使不是全身贯穿也是肠子全部破碎。
西洛大口咳着血,仍旧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随即又被西索揪住衣领狠狠朝心脏击去。西洛的念汇聚在双手欲要接下最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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