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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强推那个神!-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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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生火的时候,倪超郁萃了,不科学,为毛别人穿越钻木取火,一下就能成功,我都试了几十遍了,眼看着树枝都快变成针尖了。
  那人咧开嘴,露出牙齿,嘿嘿的笑,接过他手里的树枝,拨了点干燥的枯草过来,堆在树枝下,用力的钻动,没一会儿火就出来了。
  受教了倪超露出惊讶的神色看了他一眼,接着笑了出来。
  吃完一顿饱饱的美食后,倪超满足的打了个饱嗝,两人互相笑了笑,气氛融洽了起来。
  只是那交流依然不是很顺畅,手足并用的打起手势。
  太阳当空,照在人身上暖暖的,那人抬头看了看天色,在他肩膀上拍了拍,指了指远方,好像在说,该出发了。
  时间不知过去了多久,日头渐渐往下沉,两人终于走出了人烟稀少的丛林。
  卧槽,原始部落出现在眼前,倪超震惊的打量着一个一个用枝干树叶搭建而成的简易草屋,十分震撼人心。
  倪超兴致勃勃的打量眼前有了人气的地方,身边的人嗷嗷叫了几声,引起不远处一群壮汉的附和嗷嗷大叫,高高举起手里的枝干和弓箭,还有些人好奇的看了几眼倪超,似乎不满他没带任何东西。
  他拿手指了指前面,倪超不解,就见他走过去同围在一间茅草屋门前的人打招呼,将在来路打到的猎物扔在了人群里。
  人群爆发出歇斯底里的嚎叫声。
  倪超搞不明白这些人为什么这样激动,从外表穿着看,这些人完全都是雄性啊。
  正纳闷呢,忽然安静了下来,落针可闻,人群纷纷往后退去,空出一块很大的地方,空气里有淡淡的花香传来,透过人高马人的人群,乌压压的黑亮大腿缝隙间,刺目的白色,双腿曲线优美,浑圆有弹性,腰间围着颜色漂亮的崭新虎皮,亮泽乌亮的长发垂下,遮住了若隐若现的性感的背部。
  卧槽,销魂美人啊。
  对饥渴已久的倪超来说,可不就是天降甘露,干柴遇烈火。
  精虫上脑的他,顿时全身涌上冲动的血气,四肢百骸叫嚣着,上去强OOXX,只要有能力,什么事都是顺理成章的。
  忽然欣喜若狂的高声大喊:“别动。”整个人如出膛的炮弹,冲进人群,扯掉身上的枯枝树叶弄成用来遮体的衣服。
  卧槽,惊鸿一瞥,美得不似凡人。
  “放着我来。”倪超尖叫,围着门前的人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怔愣住,纷纷不解的看着他。
  等回神过来,只见他如饿虎扑食,解了腰间的兽皮,大兄弟狰狞的翘了起来,只差挣脱内裤的束缚,嗷嗷叫着,强OOXX。
  火焰瞬间点燃,那些人都仰天“嗷嗷”长啸,人群暴躁了。
  变故就发生在一瞬间,那美人儿转身,卧槽,天雷滚滚,眼睛亮晶晶的,爆发出耀眼的亮光,嘴唇咧开,向倪超狼扑了过来,嗷嗷乱叫。
  卧槽,卧槽。
  ……
  魂淡,一定是我学习外语的方式不对。
  大姐,你一定是妖精下凡,脸先着地的是吧,这不科学,身材像天使,大脸却像被鞋拔子碾过呢,整一个凹进去了呢。
  后悔不跌的,强OOXX不成,反而被人OOXX,在那“野兽”美人扑过来,霸王硬上弓的时候,那些愤怒的人群出手了,拳头不要命的砸在他身上,似乎仍然不解气,还拿脚踹,嗷嗷嗷嗷嗷嗷。
  魂淡,玛丽隔壁,就算是丑女,我要强OOXX她,她也要反抗才行啊。
  这饿了几百年的感觉是闹哪样啊。
  他万万没想到,强OOXX不成,反而被强,最后还被乱拳打死。
  呜呼哀哉的他,若是能听懂他们的言语就好了。
  “操,这是哪里来的煞笔野人,竟然敢妄想玷污我们的母上大人,她是我们心目中的女神好不好。”
  “卧槽,今儿是我母上大人成年后第一次发情,我们排队都排了几天有木有。”
  事实证明,多学一门外语,在紧急关头是可以拿来救命的。

  第四章

  当他再次以五体投地屈辱的姿势回到了那个冰天雪地的地方,险些喷出一口凌霄血,卧槽,又穿回来了……
  神色恹恹的看了一眼几乎全裸的身体,惨兮兮的小内内堪堪遮住最脆弱的部位。
  当真是说不出的可怜和羞愤呢。
  敢情开始走虐恋情深的戏码了。
  在被对方无情的晾了挺长一段时间后,脑海里毫无预兆的响起浑厚低沉的声音:“孽畜,此行有何感觉?”
  “咦,怎么美女变猛男了?”倪超后知后觉的惊讶道:“魂淡,原来玛丽苏大神是人妖。”累觉不爱了。
  ……
  倪超懒得费口舌和他争辩,三番两次提及的孽畜字眼,敢情大神给了早给了自己提示,孽畜、孽畜,可不就是那荒蛮凶残的毫无逻辑可提的野人世界么。
  不禁生出一丝愧疚;他抬头感慨:“哎,别提了,感觉还行吧,就是苦了点。”
  “你不知道我糟了多少罪啊,那日子简直不是人过的。衣不蔽体不说,还得自己跋山涉水,寻找果腹的东西,最可恨的是那张嘴说鸟语BALABALA的坑爷野人添乱不说,还坏心眼的将我带去了凶残贼窝,最后落的惨死他乡的苦逼下场,现在想来都觉得心痛万分,当真是一言难尽啊。”
  他长篇大论的开始狂吐苦水,还不忘为自己掬了一把同情的泪水。
  ……
  声音再次沉默,久久没有响起。
  冷冷的声音问:“孽畜,可有悔悟?”
  ……!
  他心里腹诽,这文绉绉的遣词造句是闹哪样呢,为何生出我是文盲,我是乡下人的感觉呢。
  脸色有些微妙,好在还记得对方是个法力无边,操控自己生杀大权的垃圾神,绝不能像上次那样鲁莽得罪对方。
  “怎能不悔呢?”他斟酌了会,沉痛的回道:“我悔的肠子都快青了,我不该口出诳语,出口辱骂伟岸的大神,不该不将大神时时刻刻摆在心头的第一位。”
  ……!
  对方语气越来越冰冷,仿佛是冬日不化的寒冰:“孽畜,对不顾他人意愿,强行与别人行苟且之事,可有悔意?”
  ……!
  原来大神过的也惨啊,不仅要维护世界和平,还得管着别人下身的事情的。
  真相绝壁是,大神从来没体会过那种极致的快乐,不知道强ooxx的魅力。
  倪超心里暗爽,默默偷笑,似乎发现了什么不得了惊天秘密,大神原始来是个不食人间烟火的个万年雏鸟啊,当真好不可怜的。
  独乐了不如众乐乐,秉持着大家同是男人,在有些事方面上,经验老道的自己,绝对不会小气,能够做到大方传授他一点经验之谈的。
  “男欢女爱原就再正常不过了,偶尔打上一炮,不过是大家各取所需罢了。”他猥琐的笑了起来;侃侃而谈:“再说那事可当着爽快呢,你要是亲身体验过了,绝不会问这样的傻叉问题的。”
  ……!
  沉默,沉默,异样的沉默。
  毫无察觉的他还在那兴奋的BALABALA,内容越来越露骨下流,愈加放肆起来。
  ……
  “不是我说呀,当你射了那一瞬间,简直就是爽到爆呀”倪超心底蠢蠢欲动,忍不住咽了下口水,砸吧着嘴:“只要体会过一次那销魂滋味,就是让你放弃当神,你也是绝无二话,心甘情愿的。”
  ……!
  “孽畜,死不悔改!”漠然的声音,隐约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怒火。
  “去吧!”
  ……
  魂淡,恼羞成怒了?
  卧槽,我又穿越了。
  玛蛋,好歹给我整件像样的衣服啊。
  天空泛起鱼肚白,第一缕金色的晨辉洒向这个典型江南水乡的小镇,宁静祥和的小镇顿时鲜活起来。
  蒙蒙细雨将整个小镇笼罩在雾蒙蒙的晨曦里。
  吱呀一声,沉重而又古朴的店门被推开,身披着外套的,大约六十上下的大爷,端着一铜盆,跨过门槛,走到大门外,双手用力,将盆中的洗脸水扑向青砖铺设的地面。
  大爷拢了拢身上的衣服,一手握着铜盆的边沿,正准备往回走,这时,隐约听见一声“卧槽”。
  大爷疑惑的看了看四周,只见刚刚波水的地方,赫然躺着一个人。
  声音正是此人发出来的。
  大爷怔愣住,手里的铜盆掉了下来,撞到地面,发出刺耳的哐当一声,在地上滚了几个圈,鬼使神差的倒扣在那人的脑袋上。
  刚要清醒过来的人,因意外撞击,发出沉闷的哼哼声,昏厥了过去。
  有些惊慌的大爷,小心的看了看四下,这时辰有点早,大多数人还在睡梦中,想迈步往屋里,又觉得有些不妥,毕竟那人是因自己才会晕了过去。
  心里有些小愧疚,可那人衣着实在诡异的紧,上身只有错综复杂的树叶遮体,一眼看过去跟蓑衣似的,腰间围着一张毛茸茸的兽皮,脚下穿上一双草鞋。
  手里紧紧的抓着一根树杆,一端被削得尖尖的。
  大爷有些儿目瞪口呆,不知如何是好,放任他躺着,不管死活,心里过意不去,可要是搭救此人,怕是会有麻烦缠身。
  大爷是活了多年的人,在他身上来回打量,绝对不会弄错,那人是个强壮的青年。
  大爷惊愕住,眉头紧紧的蹙起,满眼不解,夹着深深的惧怕。
  陷入两难困境的大爷,呆呆的看着那人,这时大门里跑出一个七八岁上下的小男孩揪着大爷的衣袖,可怜兮兮道:“爷爷,我饿了,想吃爷爷做的鸡蛋饼。”
  回过神来的大爷摸了摸小孩的脑袋,宠溺的道:“我的乖孙子哟,爷爷等会就给你做。”
  “爷爷”小孩儿眼睛顿时亮闪闪的,蹦跳着欢呼:“鸡蛋饼,我要两个蛋蛋。”
  大爷笑着说好,搀着小男孩,准备往家去,小孩儿眼睛滴溜溜的转了下,挣脱开大爷的手,蹲在地上,好奇的看着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人,歪着脑袋问:“爷爷,这是野人吗?”
  定定的看了会,因为有亲人在旁边,调皮的小男孩子,一点儿不怕的拿手戳了那戳那人身上的兽皮,软软的感觉,摸起来十分舒服,毛茸茸的。
  大爷面色一变,一把拽起惊奇的小男孩子,拍了拍他屁股:“乖啊,童童,你先家去,等会爷爷就做香喷喷的鸡蛋饼给你吃。”
  小男孩禁受不起美食的诱惑,脑袋在大爷身上亲昵的蹭了蹭,咯咯的笑了笑,撒着欢儿往家里蹦跳。
  见小男孩掩起门,大爷才蹲下身体,轻手轻脚的拿起盖在那人脑袋上的铜盆,凑近了仔细看了看,有没有被撞破了,见没有血出来,心下稍宽,压低声音道:“小伙子,不是老头子见死不救,我也知道你可怜见的,可老头子,年纪大了,经不起折腾,只能对不住你了。我不知道你是用了什么方法找到这里来的。眼下乘没人发现还是赶快走吧,有多远就逃多远,别再回来了。”
  大爷抹了把脸,叹了口气,拿着铜盆,谁料刚想起身,手臂突然被那人用力的拽住,力量大到焦急的大爷如何用力都挣脱不开来。
  ……!
  瞧着还是没醒过来的样子,力气怎的这般大,胳膊上隐隐约约传来吃痛感。
  太阳破开云层,投向大地,和煦温暖。

  第五章

  昏昏沉沉的倪超,做了一个梦。
  梦里的他似乎来到了一个地方,房间不是很大,甚至有些压抑的感觉,屋子靠墙的地方摆着一张床,旁边的桌子上有一盏锈迹斑斑的煤油灯,墙角静静的躺着一把油纸伞,带着潮湿的咸味。
  房间的光线有些昏暗,却格外的温暖,有一股淡淡的醉人花香,略有酸涩感。
  软软没多少力气的胳膊撑在自己身后,接着一具温热的身体靠了上来,软绵绵的很舒服。
  梦里好像喝了一小碗软绵滑口的香喷喷小米粥,当真是爽口极了。
  人吃饱了,有了闲力气,没处事,多半会YY出绮梦来。
  这不迷迷糊糊的倪超,正陷入一场“美好”的梦境中。
  梦里一前凸后翘,身材火辣辣的美人,正撩着高挺富有弹性的酥胸,蹭了过来,他的寂寞难耐的大兄弟顿时有了反应,心怦怦跳,响如擂鼓,全身血气翻腾,露出猥琐的笑容,一把将那美人儿,拽倒在自己身上,搂在怀里,双手毫不客气的揉搓着,他暗暗腹诽,我要像搓街机一样蹂躏你。
  随着布料破裂的声音响起,雪白的丰满立时暴露在眼前,倪超心里一热,将头埋在那堆柔软里,片刻间,美人儿娇喘吁吁,扭动着身体,他嘿嘿一笑,想躲,没门儿,送上门的妞不吃白不吃,装纯给谁看呢。
  兴奋的他,只当她是欲迎还羞,抖了抖精神抖擞的大兄弟,提杆上阵,身下的美人儿从最开始的享受,变成了哭哭啼啼,甚至出手捶打倪超,食髓知味的岂容她逃脱,进出之间更加凶猛起来,正要享受那极致的快乐时候,忽然身下美人儿唇便扬起一诡异弧度,他怔愣一下,睁开眼睛看过去,惊愕的发现,娇滴滴的美人,眨眼间变成了五大三粗的壮汉。
  哎哟,我的神啊,这是闹那样呢呀。
  噩梦难醒,倪超在接下来昏迷的时间里,接二连三的梦到,每每只差临门一脚的时候,心跳迅疾的时候,美人儿全他么神奇的变成了一水儿的各种模样体魄强壮的糙爷们。
  受到刺激被惊吓到的倪超 ,险些被自己的口水给呛死,剧烈的咳嗽起来,整个人同被踩到尾巴的猫一样,嗖的一声从床上蹦起,用力过猛头一下子撞到了屋顶,他一边抓心扰肺的咳嗽,一边揉着脑袋,眼珠子滴溜溜的转,打量四周。
  惊醒过来的他,怔愣住了,眼前所见到的房间,不正是噩梦里见鬼的地方么。
  正心情忐忑郁闷,兀自神游的时候,一个满脸委屈的小男孩,摇摇晃晃的从地上爬起,眼睛瞪的滚圆看着他,懦懦的指控道:“你……你怎么能这样啊,我乖乖的听爷爷话,喂你喝粥,你打了人家一顿不说,还将我踢下床。”
  说着说着,哇的一声哭了起来,两个小手使劲的揉着眼睛,当着说不出的委屈与难受。
  倪超满脸黑线,低头看了一眼身高,只高出床大半个头的小家伙,脸色更加阴沉,小家伙边哭还拿眼睛觑他,见他凶狠的样子,哆嗦了一下,眼泪一下子止住了 ,身体悄悄往后挪了挪,用水汪汪的大眼睛瞪着他。
  倪超快速的扫了一下四周,床、桌子、伞一样不少,梦里那淡淡的香气,正是从摆放在桌子上绚烂的杜鹃花散发出来的。
  桌子上还放了个空空的大碗,里面的粥被先前小男孩拿去喂倪超吃下肚子了。
  倪超叹了口气,看到小男孩子额角肿了起来,红红的,默默的唾弃自己,真的是禽兽下,这样小的崽子也下得了手。
  他慢慢的坐下来,对小男孩招了招手,小孩儿瞄了他几眼,站在原地不动,倪超耐着性子哄他过来,小孩儿似乎在赌气,扭过头不理他,怯怯说道:“叔叔,你还打童童么?”
  他显然听懂了童童是小孩儿名字。
  ……人未老心先衰,伦家不过才二十有八,正值阳光健美,血气方刚的大好年华,为毛成了猥琐的叔叔。
  拍了拍床:“童童乖,过来坐会儿,叔叔帮你看看伤口。”
  可怜兮兮的小模样,有点儿神似自家那个木瓜脸弟弟的小时候。
  每每被自个儿欺负的时候,就像小孩儿一样,扭着个脑袋,委屈的低着头,眼睛盯着鞋面,只会偷偷的拿眼睛斜自己。
  真是又可爱又可怜,一想到此处,心情瞬间低落起来,心也变得柔软。
  小孩儿天真烂漫,却格外的敏感,见他有些难过,磨磨蹭蹭的走了过去,挨着他,小声叫唤:“叔叔?”
  倪超甩了甩脑袋,揉了揉他脑门受了伤的地方,板过他的脸,仔细瞧了瞧,只略微肿了起来,并没有伤的很重,遂放下心来,问道:“童童,还疼么?都是叔叔不好,没把握住力道,对不住啦。”
  本来还坚强忍着泪水的小孩儿,听了他的话后,顿时更加委屈了,金豆子似的泪水一股脑往小掉,抽抽噎噎哭泣道:“坏叔叔,童童好痛呀,你给我吹吹。”
  ……竟然还敢提要求。
  倪超啧了一声,凶狠的龇牙咧嘴:“再哭,叔叔就将你扔出去。”
  ……
  小孩儿吸溜着鼻涕,没了声音。
  野人叔叔好可怕啊,爷爷快来救童童出去。
  童童自幼生活在小镇上,没见过外来的人,觉得很新鲜,聊天格外的热情。
  打一巴掌给一颗甜枣,向来无往不利,倪超揉了揉他脑壳儿,细细软软的头发,触感很是柔软,倪超不禁想到,不会将这玩意当胸脯了吧。
  满头黑线,他亲切的笑着问:“童童,你今年几岁了?”
  童童努力克制住眼里将要涌出来的泪水,扳着手指数道:“七岁了。”
  倪超洒笑,有些儿吃惊,这小身板当真七岁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五六岁大小呢。
  当然,他不会笨到将这话说出口,谁知道这小家伙会不会恼羞成怒,泪关失控,来个水漫金山呢。
  倪超对付小孩子有一套,笑容要多温柔有多温柔,体贴的将小孩儿抱了起来,童童一开始还有儿惊怕,后来见他动作很是有节奏的一下一下拍着自己的后背,就跟最爱自己的爷爷一样,没了起初的羞涩,舒服的小声哼哼起来。
  迷迷蒙蒙间话就被套去了不少。
  倪超一番打听下来,得知自己穿越到一个四面环水,孤零零的岛屿上。
  眼下正在一个叫“凹秃子”的小镇上,小镇上的居民祖祖辈辈生活在这个古色古香的地方,靠打渔为生。
  小镇的主要街道两头有两座石拱桥,下面是清澈的河水,岸边到处种着杜鹃花儿正开的灿烂。
  花开可知季节,正是万物逢春的时候,大约三四月份。
  童童毕竟年幼,说话虽然流畅,却总是让倪超跟不上节奏,一会儿东,一会儿西。
  所处年代小孩儿也是模糊的很,准确的来说,是完全没概念。
  更让倪超惊讶的是,小孩儿话里话外,不忘提及那个和蔼可亲,最是疼溺他的爷爷。
  正是这一点让他怀疑,向他这般大小的孩子,按常理来说,应该是离不开母亲的孩子,再不济也该是父亲。
  你瞧哪个小孩子张嘴不是说:“我妈妈说,我奶奶说。”
  而童童却是满口,我爷爷说……
  聊着聊着,小孩儿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声音含糊不清:“不能去那座山里玩,山里有……”。
  倪超竖着耳朵听了半天,也没听见下文,低头一看,乐了,小孩儿闭着眼睛,摸着自个儿的耳垂,砸吧着嘴巴,鼻息一扇一扇的,眉头舒展的睡了。
  没一会儿功夫还美美的打了小呼噜。
  哎哟,这要是进来个强盗,如此挺尸,怕也不会被吵醒,直接拿被子一卷,当小蛋卷抱走了。
  倪超腹诽了会,轻手轻脚的将童童放在床上,拿被子盖好。
  前途迷茫,一头雾水。
  该死的垃圾神,迟早有一天老子会找你好好算上一账的。
  做好这一切后,倪超顺着木头做的楼梯,往下走去,正要下地的时候,就听见惊呼声:“哎哟,不是让童童嘱咐你好好呆在阁楼上的吗?怎么就这样不听话的往外闯呢,也不怕被捉了去。”
  ……

  第六章

  楼梯下方的老大爷穿着一身短打布衣,大惊失色的道,说完似乎觉得不妥,连忙掩嘴,轻声道:“你个娃,怎么就不听劝呢。”
  一边说着话,还将要下来的倪超往上赶,急急道:“快躲起来,有什么需要的,和童童说一下,能帮的老头子总会帮衬一下的。”
  满腹疑窦的倪超,不禁张大嘴呆愣住,我又不是十恶不赦的大魔头,老头你有必要搞得像大敌来临,满身满眼都是防备的姿态吗?
  一肚子疑问的他,露出真诚的笑容:“多谢大爷救命之恩。一路走来,风餐露宿的,我身上发痒的紧,想借贵地洗个澡。”
  听了他的话,老大爷的脸色更加不好看了,眼睛里全是竭力掩饰的惊诧之色,迟疑了下,勉强抽了抽嘴角:“你先到阁楼上去,我去准备下洗澡水,好了会叫你的。”
  老大爷打量了他几眼,抿起唇角,微微佝偻着背,往后堂去了。
  ……
  望着那渐渐消失的背影,倪超陷入沉思,老头的眼虽不带恶意,但绝对好不到哪里去。
  他敏锐的发现,那复杂的眼神里,有警惕,有挣扎,有怜悯,更多的却是悲哀。
  倪超打量下四周,疑心更加重了起来,宽敞的房间一览无遗,从房屋的构造,墙壁,横梁,圆木柱来看,有点儿类似古代的建筑,摆设相对而言却简单多了,四条长板凳围绕在一张八仙桌周围,北墙的位置,凌空横着一张色泽暗沉的长条案几,上面放着香炉,里面的香火烟雾袅袅,香炉上悬挂着一张松鹤延年的画像。
  整座屋子空荡荡的,显得特别冷清,摆设和屋子风格完全不搭,整一个混搭组合,同老头身上的衣服有几分相称。
  倪超郁闷了,只能大概的猜测出所处的年代。
  清朝后期,民国?近现代?
  ……
  他强压下心头的疑云,回了阁楼,小家伙睡的正香甜,纯真可爱。
  没一会儿,楼梯那边有了动静,老大爷站在上面,探出脑袋,看了一眼小孙子,慈祥的笑了笑,悄声道:“水开了,可以洗了。”
  这话怎么听都透着一股奇怪,很有深意,似乎在说,水滚了,猪也膘肥了,是时候该红刀子进白刀子出,放血杀猪吃肉啦。
  被自己的想法弄的发毛,倪超想了下,开口:“给大爷添麻烦了,大爷你贵姓啊,等日后我回了家,也好和家人来府上道谢。”
  倪超开始套起了近乎,老头子笑了笑:“不麻烦,不过就是烧桶热水的功夫,耽误不了什么事儿。”
  ……
  完全不耽误磨刀的功夫。
  倪超抖了都浑身的鸡皮疙瘩,脸色一白,艰难的从床上坐起来,得想个办法逃出去,这里的情况不容乐观啊。
  不到万不得已,真不好一上来就发狠,对救了自己一命的祖孙两动粗。
  老头子在前方走着,倪超心神不定的跟在后方,忽然洒笑,怎么有些草木皆兵了,既来之则安之,大不了死回垃圾神那,寻个机会将他大卸八块。
  不靠谱的脑补当真害死人呢。
  放松下来,他来了兴致,问:“大爷,你贵姓啊,看您身体倍棒,牙齿巨健康,荣光满面,看起来顶多五十上下吧。”
  老大爷被他一袭话说的笑了出来,一张老迈的脸上,花白的胡须上下颤抖着:“老头子今年快七十啦,大半个身子都快入土了,哪儿有你说的那样年轻呢,你叫我老孙头就行了。”
  七十好真真好啊,我可以完全不费吹灰之力将你撂倒。
  事实证明霉运加身的倪超高兴的太早了,老头下一句话,直接将他从天当踩到地狱。
  “小伙子,你可真会说话”老头子眉开眼笑道:“想当年我年轻那会,力气可是镇子上出了名的大,几拳下来就能山里的恶虎打死。”
  说着还将那粗糙布满老茧的手伸给倪超看:“瞧,现在虽不如从前了,不是老头子自吹,多打几拳,还是可以将老虎打死的。”
  ……
  倪超被他的话噎了下。
  是在警告我不要乱动心思么,眼神可真犀利。
  您老以为您是三碗不过岗的武松呢。
  老孙头似乎很多年没有这样畅快的聊过天了,话匣子打开,热情让倪超有点儿吃不消。
  他不禁冒出一个念头,误入狼穴了,祖孙两看似纯良无害,其实是个黑窝点,被人故意安排在这里专等路过的人,好出其不备偷袭。
  ……
  再次被自己天马行空脑补惊吓到的他,抖了抖脑袋,跟着老头往前走,穿过庭院,走过抄手游廊,无暇顾及沿途风景,来到了后院,老头儿推开门,笑着道:“这天气洗个热水澡再好不过了,顺道洗去一身霉气。”
  ……
  您老敢情是在挖苦我呢,还是在传递什么消息呢。
  倪超心不在焉的皱着眉头,环顾了一眼屋子,不大的房间里当中放着一个半人高的木桶,旁边是个描着山水画的屏风,上面挂着干净的毛巾,还有一套有了些年头的布衣,和裤子。
  老头儿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这衣服是我儿子旧年的衣裳,小兄弟你不要介意,凑合着穿穿,遮遮身体还是可以的。”
  面对好客体贴的孙老头,脸皮再厚的他也不好恶言相对,脸色红了下,谢过老头儿,抬头漫不经心的问了句:“家里茅房在哪儿呢”
  孙老头看了他一眼,沉默了会,片刻笑道:“出了门左拐,走上个十几米就可以看到了。”
  光条条几乎丝毫无遮体的他,转过屏风,孙老头欲言又止的看了他一眼,想了会,还是低低的开口道:“小伙子,老头看你也不像是个坏人,今儿赶紧的趁着天黑离开这里,怎么来的,还是怎么回去吧。这里不该是你来的地方,老头只能帮你到这里了。”
  孙老头摇了摇头,叹息了口,双手在脸上狠狠一搓,恢复了麻木淡定的样子,走了回去。
  ……
  倪超脸都囧了起来,难道是要我咬舌自杀回去见垃圾神。
  他摸了摸鼻子,讪讪的笑了下,眉毛一挑,不管了,先洗澡再说。
  他几乎可以确定,这个小镇是个与世隔绝的,完全不待见外来客,更何况自己这个天将来客。
  恍惚的他,一条腿刚要跨进木桶,没控制好力气,噗通一声,栽倒在地上,巧的是,木桶被单腿绊住,里面的水哗啦啦倾泻而出,还好,老头儿够细心,准备的是温水,不然可不是标准的宰猪前奏么。
  倪超费劲将压在身上的大木桶移开,从里面钻了出来,一张脸苦不堪言,还有比这更悲催的事情吗?
  都快被大桶压成乌龟了。
  ……
  好在,孙老头是个实在人,准备了一小桶冷水放在旁边,冲身体备用,热水澡泡汤,心情跌宕到谷底的倪超,咬了咬朝天竖了个中指,洗了个冷水澡。
  匆忙洗完澡,换好衣裳后,上下打量会,这上衣衣袖短也就算了,可以挽起来,裤腿到小腿那闹哪样呢,敢情这是时髦的九分裤啊。
  他纳闷的弯腰将裤腿卷到膝盖处,这打扮完全可以去海边摸鱼了。
  人有三急,洗完澡,精神了点,腹部却传来一阵阵胀痛,咧了咧嘴,撒开腿狂奔,往老头说的地方跑,解决拉屎撒尿。
  忍住吐槽厕所的冲动,木栅栏围住一个大坑,上面搭着一块木板,下面是臭气熏天的米田共老人家,虎视眈眈的注视着他。
  拉的人都快虚脱了,腿脚也蹲的发麻,畅快的排泄出身体内的污秽后,回神过来的他,惊愕的发现,忘记问孙老头要卫生纸了。
  卧槽,怎么擦屁股呀。
  莫非学寻秦记里香港特警项少龙,拿一块竹片刮屁股。
  菊花残,满地伤。
  亦或者扯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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