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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梦里不知身是客-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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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两个不明白是什么意思,但石临风清楚前两个乃是何人,上古的两大神祇!
  难道,这一次竟然来到了洪荒时期?
  还未等石临风回过神来,祝融旁边的年轻男子——太子长琴拱手道:“在下乃是太子长琴,父亲所言甚是有理,你不妨先等待灵力充沛后再拥有生命。”太子长琴笑了笑,眉梢眼角尽是喜意:“你我同为琴灵化身,我自当多多照拂你。”
  “你……照拂我?”石临风喃喃问道。自从他发现自己能够穿越以来,还从未听过有人说要照顾他,他永远是照顾别人的人,甚至就是在现实中,他也从来都没麻烦过其他人。如今魔力全失,大概就是他们所说的灵力低微,自身变作了一把琴,非人非鬼,出现在上古洪荒时期,却有一个人说要……照拂他?
  “那是自然。”太子长琴轻轻点头,“你虽是父亲赠与我的琴,但既然开了灵智,也是值得我平等相待之人。我亦是琴灵化身,明了其中诸多曲折,你既是天地开辟以来第二个琴灵,便是我的同族,虽无血脉之亲,我也当尽到教导之责。更何况……”
  太子长琴微微一笑,接着说道:“更何况你既是我的琴,以后日日夜夜伴我身边,我当珍重对你。”
  石临风眨了下眼睛,虽然现在自己连自行走动都不行,但是看这个未来的主人,似乎性情十分温和,感觉很不错。
  “既然如此,长琴盛情却之不恭。”石临风也露出了第一个笑容:“吾名石临风,还望长琴日后多多赐教。”
  看着两个同样俊朗的年轻男子融洽相处,祝融哈哈大笑起来,叫道:“可喜可贺,可喜可贺!长琴,临风,我三人何不对酌三杯,贺临风初开灵智。”
  “父亲之言,长琴无所不从。”
  “临风敢不相从?”
  同时开口,石临风与太子长琴相视一笑,太子长琴抱起几案上的琴,石临风飘在太子长琴身边,随着祝融同去饮酒。
  ————————————————————————————————
  “哈哈哈,好痒,长琴快住手,好痒。”
  “哦?看来我确是找对了地方。”
  “住手……住手……哈哈哈,不行,不许再呵我痒了,哈哈哈。长琴,我……我……”
  拨弄琴弦的太子长琴终于停下了,对着旁边极力告饶的石临风笑道:“临风你还未学会收束感官?不过这样倒是也不错,难得见到你笑得如此失态。”
  “难得你如此有兴致,竟然找到一具琴的痒处。”石临风整了整方才笑乱的衣裳,重新在长琴对面坐好,“我知这必不是你想出来的,难道是悭臾?”
  看到对面的太子长琴稍稍移开了目光,石临风知道自己猜对了,想到那条榣山的水虺,石临风也不禁低低笑起来:“算了,待到下次让我碰到悭臾,我定要……”
  定要什么不重要,在场的两人都心知肚明,临风和悭臾不过是玩闹而已。
  “好了,别说悭臾,临风你近来灵力见涨,我试着与你配合一二,看看我弹琴的威力如何。”
  “好。”
  谈到正事,两人正襟危坐,对视一眼之后太子长琴轻声道:“开始了。”
  仍然是那种有人抚琴的感觉,但是在灵力逐渐恢复了的现在已经不足为惧,临风沉静心神,随着太子长琴琴曲的变化而调整自身灵力,与太子长琴本身的灵力交融在一起,两人共同为琴曲赋予魔力。
  人间纷争频起,纵然是仙神也难以免俗。
  作者有话要说:长琴出来了出来了出来了~
  两人第一次见面的时候长琴说的话总有种在告白的感觉……嗯,一定是错觉,错觉。
 太子长琴




☆、饮酒作乐

  在此地住了这么些日子;石临风基本将现在的情况摸了个七七八八;和以前的记忆相比,这里虽然也有盘古、伏羲、女娲等等诸神;但他们的能力和职位却都大大不同。*。创世之神并非盘古,反而是烛龙。而他最初听到的命魂牵引之术则是女娲所有;可以赋予一个器灵以真正的生命。
  太子长琴也非抱琴而生的天神;而是祝融所喜爱的一把“凤来”琴所化,用命魂牵引之术获得的生命。看着在榣山弹着令人心静神灵乐曲的太子长琴,石临风无论如何也无法把他和自己以前曾经在中读到过的战力高强的战神形象联系在一起。
  也许,世人所传本就颇多谬误;更何况是这些神仙家的事情。石临风长长吐出一口气,感觉在天地灵气的温养下自己的灵力也有所提高。他现在是九霄环佩琴的琴灵;只能待在琴身周围不超过五百丈的距离之内,无法离原身太远,假如灵力够高之后,就能成功化形,那时琴就是他,他就是琴,便可自由走动了。当然,在那之前,可能就能请求娲神再次施展命魂牵引之术,他也就和常人一般拥有三魂七魄。
  感觉太子长琴又在拨弄琴弦,石临风压下全身的古怪感觉,他一定要快快聚集灵力,不然连五感也无法自如封闭可让他这个身兼武器的琴灵怎么办?!
  看到石临风又凝实了一些的虚影,太子长琴颇感欣慰的笑了笑,道:“临风你入定七七四十九天,看上去确是颇有所获。这些天悭臾未见到你,可是颇为想念,我们不妨且去和他对饮一番。”
  石临风笑道:“我这次入定只是微有小成,不过这事也急不得,反正时间长久,虽然每日积累不多,但是千百年下来总能功竟。说到悭臾,我可不信他会想我,难道是长琴骗我?”
  太子长琴失笑道:“我怎么会骗你?悭臾自己每日抱怨不见你的人影,可不是我编造出的。罢了,你若还是不信,我们前去一问便知,只是悭臾面薄,恐怕会恼羞成怒,临风可要好好斟酌。”
  广袖长衣的男子轻飘飘的站起身,袍袖一拂,笑道:“虽则长琴说得有理,但能看到悭臾害羞也是一件美事。”
  石临风已走了几步,正是朝着榣山方向而去,没听到后面有脚步声,转身一看太子长琴兀自坐在原地,不由笑道:“长琴不与我同往?”
  月光下泻,照得地上纤毫毕现,石临风伸手相邀,太子长琴抱起九霄环佩琴,起立之间舒缓自如,笑道:“天涯海角,与君同往。//
  石临风愣了愣,笑了起来:“走罢,我记得上次还剩了些百草酿在那里,不知有没有被悭臾偷喝……”
  “临风藏得如此隐秘,料想悭臾是难得找到的。”
  “长琴你……”
  两人渐行渐远,语声和轻笑也逐渐消失,只留一轮圆月的光辉铺满了大地。
  “呔!石临风你可敢与我一战?!”悭臾在水中游来游去,绕出一个又一个大大小小的圈,虽然一条水虺看不出是否脸红,但悭臾的声音里确实充满了气急败坏之意。
  太子长琴叹了口气,看着被自己放在膝上的琴,知道悭臾这是被石临风戏弄,所以才由羞及恼,只是不知如今坐在自己身边的男子会怎么处理,悭臾可不是一两句话便可以哄好的。
  “悭臾,多谢。”石临风收起了方才戏谑的语气,转而道谢,倒是让悭臾措手不及。
  “你,你怎么了?”悭臾停止了画圈的行为,不知道石临风这是要做什么,他黑色的尾巴轻轻拍着水,一跃到了太子长琴和石临风坐着的大石之上,歪着头问道:“莫非是入定时你着了什么魔?不然你怎么突然向我道谢?”
  石临风笑了笑,道:“多谢你想念我,相识之日尚短,你能挂念我,临风感谢不尽。”
  悭臾用尾巴拍着石头,把头扭到一边不去看石临风,过了一会才扭扭捏捏的说:“虽然你平时总是欺负我,但是这么多天未见,总要问上一问,不然可就是我的不对,有什么好谢的……”
  太子长琴一声轻笑,引得石临风和悭臾都看向了他,他右手在空中虚引一下,只见一个酒瓮飞到了三人面前,在地上“嗡嗡”转了两下便停住了。
  “良辰美景,佳朋在侧,你我三人何不共饮一杯?”太子长琴说着,伸手破开酒瓮封口,又自袖中取出三个晶莹剔透的酒盏来。
  “咦?是百草酿?”悭臾转过身子,金色的眼睛亮晶晶的,盯着太子长琴倒出的酒液,欢快地拍打了一下尾巴,“我就知道临风定是在此处藏了美酒,可惜我法力低微难以找寻,今次便都喝光,不留一滴半盏!”
  石临风和太子长琴都笑起来,石临风打趣道:“你便是有个无底洞般的肚子,也得有千杯不倒的酒量才成,我记得上一次不过一杯,某个水虺就醉倒在地不省人事……”
  悭臾摇头摆尾:“那是我以前从未喝过酒,怎能怨我?!”
  太子长琴看两人斗嘴,颇觉有趣,不过悭臾酒量过浅也是事实,倒也怨不得石临风以此为口实,于是笑道:“临风说得对,你虽是水虺,也当不得这么多百草酿,今日只与你一杯,可否?”
  悭臾左右看看,知道自己抵不过这两人,只好道:“那……就一杯吧。”
  太子长琴将一杯酒放在悭臾面前,酒液只有酒盏的三分之二,在月光下显得如琥珀流光,正散发出阵阵醇香。看到悭臾迫不及待的伸头到酒盏中喝了一口,太子长琴道:“莫喝快了,小心头晕。”
  悭臾咂咂嘴道:“我省得。不过以前你带给我的酒虽然好喝,也不见像这百草酿一般,喝了让人晕眩不已,有如身陷浮云,虽然脑中一片混沌,但心内却着实欢喜。长琴,上次我就想问了,只是一杯之后就世事全忘,这酒到底是你怎么酿出来的?”
  太子长琴拿手向石临风一指,道:“此事我也不尽知,你可问问临风。这酒,便是他酿的。”
  石临风正自小啜,听到一人一水虺的问答,放下酒盏道:“雕虫小技,不足挂齿。这酿酒之法也非我所创,不过闲来一试,未料然能成功,当真惭愧。”他重新端起酒盏,笑道:“若是你们有兴趣,我倒是可以为你们做几个小菜来尝尝。”
  “小菜?”
  “小菜?”
  悭臾和太子长琴异口同声的发问。他们一个是琴灵成人,自幼是食灵果、饮甘露长大的,饮食中虽然灵力充沛,却未曾食过人间烟火;另一个水虺就更不用说了,本是天生地养的灵物,怎么知道“小菜”是何物。
  石临风呆了一呆,随即想起这一人一虺的身世,释然道:“是我的不是了,忘了你们不曾吃过人间之饭菜。现在说来似乎也难以解释,等我找齐材料,做上几个小菜,你们便知道那是什么了。”
  悭臾怀疑的看着他,道:“一言为定,可不许反悔。”
  石临风笑道:“自然。”
  当下一人一灵一水虺不再说话,悭臾尽量缓慢的喝着他的酒,太子长琴和石临风则没有那么多顾虑,一人一灵对酌起来,一瓮酒很快便见了底。
  巨大的圆月挂在天穹上,深蓝色近于黑色的天幕显得高远又广渺,清冷的月光照在榣山上,巨石都披上了一层银纱,水光渺渺,像是升起了似有若无的水雾。一阵清风吹过,太子长琴和石临风的衣襟微微拂动,两人似有所悟,又感觉什么都没有抓到。
  悭臾已经半醉,连身子都有点歪歪扭扭的,道:“长琴,清风朗月,何不弹琴作乐?”
  太子长琴和石临风也不胜酒力,微微有些醉了。太子长琴取出九霄环佩琴放在膝上,带点醉意笑道:“如此,我便新谱一曲,你们品评品评。”
  太子长琴轻抹琴弦,琴声悠悠而起,像是春日第一抹新绿,又像是小溪潺潺流过。琴声婉转悠扬,带着说不尽的宁静安谧之意,仿佛是吹过身边的一缕风,挟着三月桃花的暖意,恍惚间又是江畔永恒不变的圆月,月色和水色交杂在一起,分不清你我。琴声并未打破榣山的静夜,反而和山、和水、和这月夜互相交融,好像本来就该是其中的一个部分。
  “长琴新曲与此情此景无不契合,”石临风放下酒盏,他喝得比太子长琴多了不少,如今酒意上涌,身子一歪斜斜靠在了太子长琴的肩上,犹自笑道:“真是……令人怀念。”
  很多年前的一个夜晚,他和韩嫣赏月饮酒,笑语欢声,如今早已不见,他一个人在这漫长又孤独的时间长河中穿梭来去,朋友、亲人全都是水月镜花。
  两行泪水从石临风脸上划过,他闭着眼睛,含含糊糊的说:“当真……令我怀念。”
  作者有话要说:临风伤感了……
  看到《字汇》里面对虺的解释我情不自禁的笑了……“蛇属,细颈大头,色如绶文,大者长七八尺。”细颈大头……为毛我老想到噗呦噗呦大头蛇呢……




☆、雨神商羊

  石临风宿醉既醒;躺在琴中不想动弹。如今琴里世界能随着他的心思变化万千;石临风自然不必再漂浮在一片黑暗之中。他躺在一张竹塌上,外面杨柳依依、落英纷纷;正是一幅仲春的美景。
  “果然贪杯误事,古人诚不我欺。”石临风长长叹了口气;伸开手掌;变化出一团小小的风涡,盯着飞快旋转的风发起呆来。
  虽然太子长琴一定不会询问昨天晚上他为何既流泪又说“怀念”的话,但是聪明如太子长琴,自然总得有些怀疑。石临风想来想去;这里既然是上古时期,对灵魂自然有研究;倒不如告诉太子长琴自己的特异之处,说不定还能知晓原因,而且还不用担心被当做妖怪。
  想到这里,石临风手掌一合,那个小小的风涡悄无声息的消失了,他坐起身来,准备去找太子长琴。
  “你是说,你在琴中之时便已经历几世?”太子长琴亦是刚醒,未束发就坐在石临风面前,他们关系亲密,倒也称不上是失礼。
  “正是如此,这也是我昨日为何说那感受熟悉的原因。我曾在一世之中与弟弟饮酒赏月,与昨夜之欢颇有相似之处。只是不知那究竟是梦是真,抑或此为梦幻,彼为真实……”石临风苦笑着摇摇头,连声叹道:“只有一个人来背负几世的记忆,简直是一种惩罚。”
  室内沉默一会儿,太子长琴开口安慰道:“我虽不知有无其他神人也像你这般,但是雨神商羊却也能于梦中偶窥未来之事,和你倒是有些相似。不过,纵然无人如此,你只把那当做磨练本心就是了,无须烦恼忧愁。”
  “雨神商羊?他也能在梦中有所经历?”石临风身子一颤,紧追不舍的问道。
  “似乎与你有所不同。”太子长琴答道,见石临风有些沮丧,于是温声道:“我虽与他相交不深,倒也走动过几次,待我整理衣裳之后,便携你同去拜访,看他有无头绪。”
  “长琴,多谢……”石临风还未说完便被太子长琴轻轻打断。
  “你我之间不必如此,”太子长琴墨玉似的眸子看过来,脸上是温柔的笑意,“莫忘了我说过要照拂你。”
  石临风点头不语,突然觉得脸上有些发烧,道:“长琴你……我先回琴中,等你整理好了再叫我。”
  颇有些仓皇的逃到了琴里,石临风坐在树下发呆,总觉得心跳的有些快,莫不是昨日酒意还没散尽?
  待到两人脚踏白云飞在天空之上时,石临风早将那股奇怪的感觉抛到了云外,眼下要紧之事还是自己古怪的穿越。太子长琴携着石临风的手,看他心不在焉的看着脚下的大地,笑道:“临风你这么心神不属,小心掉了下去。”
  “有长琴在侧,我何必担忧?”石临风把目光收了回来,漫不经心的说。长琴法力高强,为人又谨慎小心,石临风相信就算他当真掉了下去,恐怕落不到一丈便又回来了。
  “罢了,说不过你。”太子长琴左手向下一指,“到了,那便是雨神所之地。”说着太子长琴把向前去的势头收住,带着石临风缓缓降到了地面上。
  相比之火神祝融的宫殿,同是盘古清气所化的雨神的处显得朴素不少。虽然也是宫殿,但是规模上小了不少,太子长琴解释说:“雨神向来喜好清静,对外在浮华不放在心上,为人孤傲,不善交际。不过父亲大人和雨神交情尚好,倒也不必担心。”
  在脑海中对石临风说完这番话,太子长琴轻叩殿门,朗声道:“太子长琴携友来访,不知雨神大人在否?”
  门一下子打开了,一个相貌清隽的青年男子远远走了过来,到了两人面前,男子笑道:“长琴来访,自然是欢迎之至。”看来这个人便是雨神商羊。
  商羊看了看石临风,道:“不知这位却是……”
  太子长琴道:“临风乃是九霄环佩琴所化琴灵,与长琴乃是同族,兼是长琴挚友。”石临风随着太子长琴的话向着商羊一揖,道:“在下石临风,正是九霄环佩琴的琴灵。”说完在心里叹了口气,由人变成琴灵,倒也十分奇妙。
  商羊挑了挑眉,道:“原来是九霄环佩琴的琴灵,怪不得阁□上也有榣木的香气。”
  石临风闻声一惊,强忍下拉起自己袖子嗅一嗅的冲动,不知商羊是怎么闻出来的,他自己怎么从来没有感觉出来?
  商羊似乎看出了石临风的心思,含笑看了他一眼,引着两人走到了待的大厅。分宾主坐好之后,先是商羊和太子长琴寒暄了几句,不过是问问长琴过得怎么样,祝融近来过得怎么样,两人说着说着,商羊问起了石临风。
  “原来只是听祝融提过一次,说是除了你之外还有一把琴也有了琴灵,可是把他得意坏了。”商羊笑着说,听上去倒是和祝融的关系很是融洽。
  太子长琴恭敬的答道:“父亲大人确实十分高兴,就连我也是欣喜若狂呢。毕竟临风是既我之后的第一个琴灵,算起来我也该是他的兄长。”
  商羊轻笑一声,道:“以你的性格,恐怕不是要当临风的兄长,还顺便帮祝融揽了点父亲的责任罢?”见太子长琴有点羞赧,商羊摆摆手道:“我还不清楚你的脾气?祝融那人平日大大咧咧的,倒不知你的脾气是怎么养出来的。”
  太子长琴笑了笑,知道商羊是因为和祝融关系亲密才没有顾忌,所以不去接这个话头,微微一笑道:“今日来拜访雨神大人,长琴还带了一瓮酒来,倒是要教雨神大人品评一番。”
  商羊被太子长琴的这句话勾起了兴致,他本身是个喜欢酿酒的人,祝融又是个无酒不欢的人,两人一个酿酒一个喝酒,所以交情匪浅,听到太子长琴也自酿了酒,商羊笑道:“哦?长琴什么时候也酿了酒?难道是祝融从我这里骗去的酒不够,逼得你也要酿酒给他喝?”
  太子长琴笑着摇摇头,道:“雨神大人莫要再取笑父亲大人了,小心父亲大人下一回搬空雨神殿的酒窖。这‘百草酿’乃是临风所酿,临风听闻雨神大人也是善于酿酒之人,故此番是来讨教技艺的。”
  石临风也跟着太子长琴,对商羊恭谨地拱拱手道:“临风不才,酿出了一例新品,听长琴说起雨神大人技艺高超,故此厚颜前来请教。”
  商羊饶有兴趣地打量了一下石临风,道:“请教不敢当,还是让我先尝尝那‘百草酿’,说不定我反而要向你请教呢。”
  石临风连声称“不敢当”,太子长琴取了一瓮“百草酿”出来递给商羊。商羊先看,再嗅,然后浅尝一口,喜悦之色逐渐表露在眉梢眼角,他握着酒盏对石临风道:“临风,你这‘百草酿’,是怎么酿造的?酒液澄澈,酒香醇厚,入口绵长,回味甘爽,好!”
  石临风一笑,知道拿百草酿来和雨神打交道对了,当下也不藏私,一人一灵对于酿酒的技法开始了交流,又从酿酒转到了对灵力的运用,太子长琴也加了进来,三人各有所获。
  时间过得很快,不过三人都不是凡人,倒也没有饥困的感觉,谈话告一段落时,石临风问道:“听闻雨神大人能从梦中偶然得窥未来之事,想见雨神大人对于过去未来定有极深的认识。在下亦有一个相似的困扰,烦请雨神大人解答。”
  商羊挑了挑眉,听石临风慢慢把他的奇异之处讲完,不由也对此种情况皱起了眉头:“我虽能梦见未来,但只是以一窥测者的角度来看,从未有像你这般本身便是其中之人的情况,奇妙奇妙。”
  石临风听到商羊这么说,知道商羊也是一筹莫展,顿时有些失望,道:“如此,大人可了解这其中缘由?”
  商羊苦思一阵,摇摇头道:“天下无奇不有,或许,这关系到你以后的事情,又或者是你本身的劫数,你便是应劫之人。”
  石临风沉默半晌,对商羊拱手道:“罢了,罢了,是福是祸到时便知,此事不过临风自寻烦恼而已,多谢雨神大人费心。”
  从雨神殿出来,太子长琴携着石临风驾云而起,道:“虽然雨神大人也不知缘由,你也不必难过,不论是什么,我与你一同抵挡就是了。”
  石临风笑道:“当真?”
  “如何不真?”
  石临风一笑,眉目之间尽是潇洒疏朗之意:“算啦,何必要你为我赴险?我自能抵挡得了。”
  石临风本就没抱太大希望,只是想着试一试也好,如今没有头绪,倒也在他的意料之中,说到“我自能抵挡得了”时更是生出一股豪迈之情,他心道:“见识到如此多彩的世界,本来便是我占了便宜,就算是日后应劫也并无什么怨恨了。”
  太子长琴听得石临风不在乎自己的性命,气道:“临风,若我身处险境,你会不会坐视不理?”不待石临风回答,太子长琴又道:“你若是想救我,便能体会到我是如何想的。”他放缓了语气:“你我乃是挚友,我岂有坐看你赴险之理?若你有一日身陷险地,我是必定要与你一起的。”
  石临风心下感动,轻声道:“好。”听到太子长琴“嗯”了一声,石临风缓缓道:“长琴,若你有朝一日也有何不妥,纵然触犯天意,我也要救你一救。”
  “此言不改,此心不改。”
  作者有话要说:啊,也算是有了约定了吧。




☆、挚友分别

  相比之前一世在魔法世界的日子;现在真是闲散舒适;石临风每日在修炼之外,只有随着太子长琴找悭臾喝酒这项乐趣;或者到雨神殿和商羊一叙,除此之外;竟然没有什么迫切的事情。
  “然不知不觉过去了这么多年;悭臾,你也长到七尺了罢?”石临风背靠着一株枝繁叶茂的榣木,一边听着太子长琴令人心宁气和的琴曲,一边懒懒的对着悭臾说。
  悭臾摆摆尾巴:“正是;我可是这榣山中最大的水虺了。”他得意洋洋的游到石临风身前,歪着脑袋道:“怎么;羡慕我了?”
  石临风笑起来:“我有何羡慕你的?虽然现在还不能自如走动,但娲神已经答应为我施展命魂牵引之术,也不过是早晚间事了。只是突然发觉,我们相识然也有了几十年,你却是变化最大的一个。”
  悭臾的声音脆脆的,像是凡间还未长成的少年:“长琴和你均是琴灵化身,容貌当然不变,不过我可是要成为应龙的水虺,自然是要有变化。等有一天我成了应龙,你岂不是要认不出我了?”
  悭臾说得兴起,尾巴兴奋地拍着石头,道:“你看看这榣山之中,除了我有哪一只水虺的眼睛是金色的?这不正是意指我有一天会修成应龙?钟鼓也是由虺修成的应龙,我虽不像他一般是烛龙之子,但我终有一日也能任意遨游在天上,四海八荒任我来去。”
  太子长琴一曲奏完,听得悭臾和石临风的话,笑道:“你本性好动,假若一辈子于榣山,确实是闷了些。”
  石临风也道:“等娲神给予我真正生命,我便携你到天上一游,你想去哪里,我便带着你去哪里。”
  悭臾却摇了摇头,道:“临风,我知你是好意,长琴也曾要带我驾云而行,只是我定要依靠自己的力量来纵横天地之间。依赖之心一起,我恐怕就无法专心修炼,若有朝一日你们有不得不离开我的时候,我便还是一条小小的水虺,哪里都去不了。”
  石临风闻言,眉梢一挑,笑道:“倒想不到你如此有志气,好!我等着你修成应龙的那一天。”
  太子长琴则替石临风拢了拢方才睡时敞开的衣襟,道:“依我所见,倒不必非要修成应龙,哪怕是一只角龙,亦可翔于天上,自在遨游一番。”
  石临风感到太子长琴的手轻轻滑过他的胸膛,忙直起了身子,听到太子长琴轻声道:“纵然不会着凉,到底注意一些。”
  石临风正有些不知所措,只听悭臾笑道:“还是长琴你懂我的心思,等我修成通天彻地的应龙,便要你坐在我的龙角旁边吧,乘奔御风,看尽山河风光。”他瞧瞧坐在太子长琴身边的石临风,见石临风脸上带着一抹羞色,于是故意叹口气,道:“不过我想你定是要带着你的琴的,说不得某人也要坐到我的龙角之上了。”
  果然石临风喝道:“怎么,你难道不愿?”借着这个机会站起身去抓悭臾,悭臾转身跳进了水中,取笑道:“恼了恼了,可是恼了。”
  太子长琴看着他们打闹,嘴角也泛起了一个笑容。石临风转身又坐回了那株榣木旁,伸手拿过九霄环佩琴,伸指一拨,道:“既然你想修成应龙,我先看看你的修为如何,可不要夸下海口。”
  九霄环佩琴本就是石临风的原身,如今他运指如飞,感到无一处不和自己契合,琴音不复太子长琴的平和,带着点点凌厉朝着悭臾涌了过去。看着悭臾被石临风的琴音逼得左支右拙,太子长琴笑劝道:“好了,你们两个平日闹的还不够么,快停下吧。”
  石临风依言停下琴音,将九霄环佩琴还与太子长琴,道:“许久不曾弹过,倒是教长琴见笑了。”
  太子长琴接过琴,道:“临风琴技亦是高超,怎么平日不曾见你弹过?”
  悭臾本来被琴音逼到远处,现下游到两人面前,他也不把方才之事放在心上,道:“正是,若不是今日你突然发难,我还不知你然也会抚琴。”
  石临风淡然一笑,道:“许久之前曾学过,既然有长琴在,何必献丑?不过——”他轻轻抚摸了一下九霄环佩,道:“方才抚琴之时,感到九霄环佩与我心神相连,心意相通,确实令我吃惊。”他站起身,道:“这倒是勾起了我抚琴的兴致。”
  “这还不简单,”悭臾接口道:“榣山到处都是榣木,你取一株来造一把琴便是了。”
  石临风看了悭臾一眼,觉得这主意听上去确实不错,心动不如行动,在太子长琴的帮忙下,两人忙了许多天,然也造出了另一把琴来。
  “至于名字——”石临风抚摸着属于他的琴,思忖半晌道:“既然是长琴与我同做的琴,便叫做‘长风’好了。”
  悭臾抗议,认为是自己提议做琴的,当把自己的名字也加进去才对,石临风不理他,摸着长风琴笑得开心极了。
  “哼,”悭臾扭过头去,道:“终有一日我也要做一把‘悭臾琴’,到时候教你羡慕我。”
  可惜,还未等到悭臾能做琴,甚至还未等到他化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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