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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代火影]麒麟-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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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果断驳回。
之后他就沉默了,该隐也没有去找下一个话题。
远处传来轻微的动静。
“我的同伴来了。”少年突然说。
该隐眼神跟着一暗。
束手待毙?抱歉,我不会。
在少年看向其他方向的瞬间,雷遁在该隐自己的身上肆虐而起。苦无的制作方法每个村子都有轻微的不同,但大体都是金属制品,金属导电,电弧如同触手一般在空气中蠕动,沿着那枚苦无爬上了少年的手。
“居然…还在反抗啊。”
少年并不惊慌,他露出了淡淡的却透着满满的玩味意味的笑容,化作一滩清水该该隐紧紧地包裹在中间。
——水导电,朋友最终成了敌人。
意识模糊的最后瞬间,该隐在想。他好像忘记了什么好重要的事情?
哦…对了,那该死的写轮眼。
少年刚才难道是在提醒他,他的最后一个愿望该是让少年毁了他的写轮眼么?
…嘛,真是一个好心肠到古怪的家伙。
是的。他忘记毁了他的那双写轮眼。
抱歉了,富丘,给你添麻烦了。
作者有话要说:
☆、天变风云起(下)
五天后。
当水门带着用飞雷神回到家的时候,整个人都快虚脱了,可他不能像上次一样晕倒,一个是没有安全感,另一个是现在又必须要去做的事情。
没有去做任何手续,辛久奈架着水门直接去了火影楼。
他们在雾忍村边缘地带和巡逻的小部队又一次遭遇战,水门受了伤,腹部被敌人开了一条长长的口子。辛久奈还记得,在船上她为水门缝了十几针,可那个金发的青年一直侧头看着灰色的天空,没有发出痛呼,也没有露出痛苦的表情。
“别担心了,一定没有问题的。”她自己也伤的不轻,手臂断了一次,虽然拿木板固定了,不过看起来一会去医院还得再打断重接一次。
水门在担心该隐,她在担心水门。
“没关系的,我相信该隐。”
水门淡笑。
火影楼中。
三代默不作声的看着面前的人,火影的办公坐对面,水门静静的屏息,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担心什么。
良久,三代开口,并且递上了一份卷轴。
“你们自己看吧。”
接过来,那份卷轴并非木叶常有的样式。
是雾忍村…
水门的脸色暗了下去,不详的预感在心底弥漫开来。
“敌人说的,和你们说的并不同呀。”三代轻轻地开口,话音却一下一下的敲击着水门的心脏。
他打开卷轴。
“宇智波的该隐,现已背叛木叶,加入雾忍,特来祝贺。四代水影…”
怎么可能!
一点疑虑都没有,水门直径将那份卷轴递还给三代,毫无波澜的开口:“那是不可能的,三代火影大人,该隐绝对不会背叛木叶的。”
“水门啊…”看着水门,三代露出一丝笑容,看上去和蔼可亲:“你和该隐是最亲密的,你该知道,当年他和大蛇丸有过那么一段亲密的关系吧?”
该隐和…大蛇丸前辈???
水门心中一愣,不过现在不是计较这件事情的时候。
将水门的反应尽收眼底,三代摇了摇头:“看来,他也没有大家印象中的对你那么好。”
“那是…!”
水门急急的想要争辩,三代悠闲地摆了摆手,将他的话堵在了口中。
“三代火影大人…”
他上前一步无力的叫了一声,动作牵扯到伤口,痛得他变了脸色,三代却依然不给他机会。
见水门改变不了三代的注意,辛久奈上前一步。
“三代火影大人,”辛久奈的表情很严肃,她紧紧地盯着三代的双目:“三代火影大人,无论如何,请看完我的报告再做决定。”
“报告么…”三代慢慢的翻开辛久奈的报告:“你说他们是为了救你?”
“是的。”
“那么,水门也好,辛久奈你也好,谁来跟我解释一下,为什么正在进行风之国任务的第十三小队会在水之国遇到正在执行机密任务的辛久奈?”
辛久奈默默咬紧牙关,她早猜到会被这么问,可想不到合适的答案:“…那是…”
这一次,是水门拦住了辛久奈。
“这。。之中。。有很重要的理由,在先前的报告中已经提到过了,也就是第十三小队的任务汇报。”
会被问这个问题,他们是早有准备的。或者说,该隐是早有准备的。
那个混蛋…早就做好了会被发现的准备。
水门握紧拳头,他并不明白此时将心脏撑满的愤怒为何而来。
‘你要冷静,谈判中如果透露出过多的情绪,只会让他人发现你的无能,和你心中那些小心思。’
该隐的话被想起。
可是他在跟谁谈判?跟木叶?跟三代火影?
他又在谈些什么?
该隐不是叛忍。
这是事实,为什么又需要谈判?
“水门!”
耳边传来辛久奈的呼唤,水门这才回过神来。
一抬头,他就对上了三代的视线。那份注视很冷漠,是他没有从这位长者身上感受过的,冰冷。
“三代火影大人。”
他低下头。
“我刚才说,第十三小队的报告中提到了,你们撤退去了海岸线,对吧?”
“是的,三代火影大人。”
“然后呢,你们经历了什么?让你们最终决定大老远跑到水之国去。”
“决定?那不是我们的决定,三代火影大人。”水门安静的开口,他奇异的发现,自己居然一点都不紧张下来,仿佛这些话不是自己在说,而是该隐,是那个人透过他的身体在说着这精妙的谎言:“我们到了海岸线之后,应该已经甩掉了的敌人却在火之国的海岸线上对我们进行了伏击。无奈之下只得就近前往附近的码头,随便找了一艘船藏了上去,水克土,本以为在海上解决他们是个好主意,”说到这,水门露出一丝苦笑:“谁知道他们并没有追过来,等我们恢复了体力准备下船的时候,人已经到了水之国了…”
三代叼着烟斗,默默的听着水门的话。
水门说的并非一个十分精密的谎言,要让这个谎言变为现实,需要无数的可能性被满足,也许是这份可能性太低,也许是因为说的人是水门。
三代沉重的叹息,最后还是相信了。
“水门,我从没有见过你说谎。”
三代的话让水门心底一颤。
是啊,他从没有说过谎。
“知道么,水门,”三代放下了烟斗,拿出一份文件,“没有说过谎的孩子,说的谎言是最可怕的,因为那是他们人生的蜕变。”他在文件上写下了什么,“这个时候,他们从一个可以被信任的人变为了一个只能被利用的人。”
“……”
水门沉默的听着。他听不太懂三代话语背后的意思,却本能的害怕着。三代将写好的文件递给了水门:“拿去吧,等你们的伤好了,我允许你们再去一趟水之国。”
“是,三代火影大人。”
水门和辛久奈离开了。
这时候,一男一女两位中年人从黑暗中走出来。
女的那个开口:“让他们这么走掉可以么?”
“我让他们先去医院,那伤不能再拖了。”
“我们都开始老了,日斩,可我们都还不糊涂。我问的是:你就这么让他们去水之国,这样真的可以么?”
三代并没有回答女人的问题,他拿出了一份空白的文件纸,开始写字:“那你呢,你来问什么?”
男人一直看着三代。
“我么…非要说的话,我的问题只有一个。你为什么不现在就派人去救该隐呢?我们培养他们花费了很多心思,你的做法不仅会导致该隐的死亡,也很可能导致水门的变心。”
“放心吧,我心中有数。”笔落,三代的字体看上去有些潦草,“我知道你们心底在想些什么,带该隐回来并不划算,即使他是一名宇智波。”
“正是因为是宇智波,我们才需要他能回来吧,至少他的眼睛…”
男子的话说到一半,女子开口将男子的话堵了回去。
“写轮眼的秘密让宇智波自己去保护吧,现在是战争时期,我们要以木叶为重。宇智波只是区区木叶的警备队,又不是木叶的根基命脉。”
“我说你啊…”
男子叹息。
看男子妥协,女子看向三代:“然后呢?你的真的这么决定了么?”
三代却二次无视了女子的问题,他道:“我只是奇怪,是什么让该隐这个孩子犯这么严重的错误。”他又叼起了烟斗,“这样是不行的,你们也该明白。现在局势太乱,外面已经有砂之国和水之国虎视眈眈,我们不能让木叶内部现在起内乱。”
三代反复无常的话语并没有引起两人的反感。
听了三代的话,男子是十二万分的赞同:“是啊,朔茂的事情在木叶已经掀起不少的言论,我们现在最好不要去触这个霉头。”
“那个男人么?”女子哼了一声:“居然说什么‘伙伴’…”她的话音一顿:“不过,居然是‘伙伴’啊,日斩。”
“‘伙伴’么…”重复着这个单词,三代露出一丝欣慰的笑容:“木叶,终于又迎来这个时代了啊。”
三代说的感慨,可那个女人并不领情,她面色猛地一变,收起了刚才一瞬间的温情,面无表情看着三代:“但这不是你胡来的理由,三代火影!”
女子用上了严肃的称谓,男子默默的缩了一下脖子不再开口。
三代吸了口烟:“是啊,我是火影,身为长老团的你们也别管的太宽了,如何?无论怎么说,做决定的是我,最后负责任的也是我,所以我宁愿自己去思考。”
“这件事情你付不起责任的!”
“付不起,付得起,不都是我在顶着么?”他缓缓吐出口中的青烟:“如果现在不处理好,及时将来那个波风水门顺利继位,被赶下来也只是分分钟的事情。”
“还不是你把他教的那么傻!?”说到这件事情,女子的火气更大了。
“我要的,是能够在那样的一个时代领导木叶的人,而不是这样的一个时代的火影,你明白的,对吧?”三代并不跟着女子发火,话语间反而更加的温和。“正是因为这样,所以只能是他在那个时代,在位置上。你或者我,都不行。”
仿佛被噎住了,女子瞪着眼睛看着三代。
此时,男子才轻轻地开口,犹如一声叹息:“…这不是个好决定,日斩。”
“我知道的,放心吧。”
“那是最好的,要不然这次的笑话可就闹大了。”女子对三代翻了一个白眼,“猿飞日斩,你该明白,你不仅仅是猿飞日斩,更是木叶的三代火影,做事的时候你更多的该想的是木叶本身。”说罢,她扭头就走,男子紧跟而上。
“我知道的,”三代笑着吸了两口烟,并没有去看那两人的背影,而是看向了窗外,不知道在对着什么低语:“我已经干了那么久了,很清楚该怎么做。对吧?”
火之意志,到底是什么?
似乎在很久之前,自己这样问过谁,那人只是笑着说:你所看到的,皆是火的意志的最佳体现。
宁静也是,杀戮也是;微笑也是,泪水也是。
吐出一口青烟。窗口的人在笑。
佐助…
宇智波的大宅院内。
宇智波富丘正襟危坐,他面前的暗部将一份文件放在地上,轻轻地推给他。他拿起来,看了,不动声色。
“知道了,回去吧。”
不用他挥手,那名暗部已经失去了踪影。
看着手上的文件,富丘沉默着。这时,敲门声响起了。他抬起头,嘴角却是隐隐的露出了一丝笑容。
这个时候敢敲门的,只有一个人。
“进来吧,琴美。”
隔了那么久,终于可以这样直接的叫那个女孩的名字,回想起曾经胆战心惊的硬是故作陌生的叫她“宇智波琴美”,那段时光真是可笑又温暖。
门外的人推门进来,正是琴美。
曾经的女孩,今日亭亭玉立,正对他露出笑容。
“富丘,来点茶么?”
“…好。”
他们撑过了最艰难的那段时光。
现在。
她不再叫他“族长大人”,他们已经订婚,族人也不能再说什么是是非非。他们之间的那些因为他继任而耽搁下来的事情终于能继续,终于能一起坐在屋子里面,安安静静的,或是说些什么。
他也终于有权不让她天南地北的跑,护着她,不让她去出危险的任务。
捧着手中的茶,茶梗直直的悬浮在水中,富丘看了一愣:“他们让我去找该隐。”
琴美正在吹开杯子边沿的茶叶,听了富丘的话抬起头:“该隐?发生了什么?”
“他被抓了,”一顿,“活捉。”
“……”琴美哽咽了一下,张口,却说不出什么,又愣了一会她才缓缓道:“那…”她想问该隐还好么,可在这座宇智波的宅院内,要想不给富丘惹麻烦,她只能问一句话:“那他的眼睛呢?”
“应该是还好好的在他的脑袋上。”
低头,富丘揉着额角。
从小到大,最担心出问题的那个人,出了问题。
“没想到该隐居然会犯这种错误,居然将眼睛留了下来。”她想说,虽然该隐被抓了,富丘你别难过,他会活下来的。可她不能说,在这里不能说,不过她相信,她的富丘能够听懂她的话。
富丘听了琴美的话,淡淡的点点头,继续道:
“我要离开一段时间,族内的事情你和岚一起处理,万事小心,如果有关系重大的决定,一定等我回来。”
“放心吧,富丘。”
琴美又展露笑颜。富丘去的话她很放心,无论死活,他是绝不忍心让该隐多受一丝罪的,旁人不知道,她可看的清清楚楚。
富丘…比谁都喜欢该隐。
——比喜欢谁都喜欢该隐。
医院内。
手冢爪带着已经完全康复的黑丸蹲在水门的床边。
已经三天了,她本以为水门已经好了。
那人伤的不算太重,可路上拖了太久。精力、体力都极度不足让身体不可避免的处在抵抗力最差的时候,伤口受了感染,又偏偏在海上漂了三天。
医生说,能完全的康复没有后遗症,已经很好了。
黑丸低头嗅着水门的脸,将噩梦中的人唤醒。
“爪…?”看清了来人,水门抱歉的笑了笑,“让你担心了。”
“为什么要做那么蠢的事情…”对于水门和该隐不带她行动的行为,爪并没有意见,谁都有想要自己去干的事情,同一小队又不等于不能有隐私。
她只是感到十分的不解。她想不通这两人为什么要去做这么奇怪的事情。
莫名其妙的跑到水之国,莫名其妙在水之国的遇到了一名木叶暗部,莫名其妙的两个人去了,只有一个人回来…
是啊,对于不认识辛久奈的爪来说,如今只有一个人回来了。
水门看着面前的女孩,露出一丝苦笑。爪还小,虽然已经是能够独当一面的忍者,可那些复杂的事情水门还是不想让她知道,身为队长,他想挡在她面前,在她成长到不得不去面对一切的年纪之前,能保护一时是一时。
水门不说,爪也不多问,这是她的好习惯。
忍者这一行,谁都有难以提起的过去、沉痛的伤疤和不愿多说的事情,若是去追问,肯定要弄得不欢而散。
“我…要去出任务了。”她挑了一个别的话题,“你的伤怎么样了?”
“我已经没事情了。”即使有些困难,水门还是伸手抚摸着女孩的头发:“这次我不能跟你一起去,记得万事小心,注意安全。不行的话…”就算逃跑也…
“汪!”
黑丸突兀的叫了一声,拦住了水门接下去的话。
“我会回来的,一定会的。”爪露出灿烂的笑容:“我也是一名忍者啊。”
“也是呢。”
看到这样的爪,水门仿佛看到当年的自己在畅快的大笑,他跟着露出欣慰的笑容:“我知道了,那么手冢爪,预祝任务顺利。”
“嗯~~”
富丘出发的那天,木叶起了晨雾。晨雾之中,他看着面前的女孩和女孩头顶的那只漆黑的狗,一阵无言。
三代火影他这是…什么狗屁意思?!
一怒之下,一向隐忍的人忍不住在心中爆了一个小小的粗口。
“事情我已经知道了,我们出发吧。”偏偏小孩还一副大人的模样,挺直胸膛,张大眼睛看着他,“宇智波富丘前辈,我叫手冢爪,这次的搜索任务由我来负责,请多指教。”
“…请多指教。”
宇智波是出了名的难相处,可也不等于他堂堂一个族长会跟一个小鬼计较,而且三代的决定不算不正常,毕竟三代在培养当年的七班上面花费的心力大家都有目共睹,如今想来也不可能让这事完全作为“宇智波的事情”来处理。
只是…有些意味不明啊。
出发前,富丘多问了一句:“手冢爪,你收到的任务是什么?”
“帮助你取回该隐的眼睛。什么啊,你不知道么?”
爪回答的时候,富丘认真的盯着她的眼睛。那双眼睛安静而通透,没有一丝的阴影。没有撒谎么?还是说…
算了,多想无益,到时候真相自然会水落石出。他宇智波富丘,还不至于担心一个小鬼能掀翻自己。
“不,我很清楚。”
两人顺利上路。
一个是这一辈的新起之秀,另一个是当年那一辈的最强。
也许是各怀心思,两人一路上一次矛盾没有闹出来,居多的时候他们都沉默着,看着灰色的天空。
作者有话要说:
☆、真心假意
夜幕,是漆黑色的。
水之国的夜幕一直是这样深沉的漆黑,这样的黑暗,这三天该隐已经看腻了。
他昏迷了一天,醒来之后在这个亭台楼阁中休息了三天。
“你啊…到底有多无聊。”该隐端着茶杯,凝视着杯中的茶梗沉沉浮浮。
小鬼对他无辜的笑笑,紫色的瞳孔仿佛蒙灰的宝石。
“别在意,我只是想试试看金屋藏娇是什么样的感觉,”他凝视着面前的人,“现在看来…感觉还不错。”
这个小鬼…
他将他带到这里,什么也不问,什么也不做,也不拿走写轮眼,到底是要干些什么?话说来金屋藏娇这种话是一个小鬼可以随便乱说的么?
该隐只是专心的抬眼看着外面,装作对那人的视线不知不觉,淡淡开口:“你到底是什么人?难不成是四代水影么?”
“非要怀疑这种事情么?”小鬼看上去很无奈。
“你要我怎么不怀疑?”该隐的表情比那人看上去更加的无奈:“你很强,实力上我根本无法逃脱,你也很有权,外面层层叠叠的暗部不是随便谁都能叫来的。而且…”最重要的是!“你把我关在这里不让我离开却又偏偏什么都不做,你到底要干吗?”
“哦…!什么都不做么…”小鬼不可思议的看着他:“你在期待么?”嘴角荡开了意味不明的笑意。
身为成年人的该隐立刻就明白了那层笑容之下的意思,嘴角一抽。
大半辈子都在调戏人的他最后居然被一个小鬼调戏了?
开什么玩笑!
莫名其妙的烦躁。
被狠狠地噎了一下,可在他人的地盘上该隐也不好发作,只得强迫自己就此忍下了。
“写轮眼,你也不感兴趣?”他换了个话题。
“相反,我非常的感兴趣。只是比旁人多懂了那么一点。”
“外人能懂什么?”并没有轻蔑的意思,只是听上去毫不在意。
“若是我将它从你的眼眶内拿了下来,那么它也失去了本身的价值了。现在,这双眼睛只有在你的身上,才有那份我想要拥有的价值。”该隐问,小鬼就回答,而且看上去还十分的坦然,“万花筒写轮眼你听说过么?如果这双眼睛失去了本来的主人,我不确定我有没有办法让它成长到那个地步。”
万花筒写轮眼?
该隐一愣。
那明明该是宇智波一族的机密,像他这样外流的血统如果不是富丘开小灶他都无从知晓,这个雾忍的人是怎么知道的?
将该隐的表情收入眼底,小鬼抿了一口茶,看上去倒是多了一丝老态:“意外么?不需要意外吧。”
“确实,不需要意外。”
反正…木叶被卖出去的秘密肯定不止是这样吧。
偏转视线,该隐再度注视着外面的黑幕,今天的夜,格外的深沉,死寂一般的黑暗将所有的星光压在虚无之中。
他低语出声。
“黑暗遮蔽了星光。在那夜幕之后,希望永存。”
“希望…永存么?”小鬼闻言笑了,“可你要明白,该隐。希望这种东西,若是仅仅只是‘存在’,那是没有任何意义的,”他单手撑着桌面俯身,大半个身子越过矮桌凑近该隐,比任何一次都靠近。“我不明白,为什么你不去想另一种可能性呢?”
“另一种?”
“我啊…可是对你一见钟情呢。”
小鬼笑了,笑得还挺开心。
该隐也被逗笑了,因为小鬼的话确实可笑。
“是么,那我倒是对你一见生恨呢。”如果不是你个混蛋冒出来,他早就已经逃回木叶了,哪里来的这么多破事。
“那可真是遗憾…”
小鬼离开了,该隐一个人坐在亭台楼阁之上,无言的看着夜幕。
水门,你的星光,是否也被吞没了?
水门…水门大概在担心他吧,富丘大概也在担心写轮眼吧。
哎…破事好多。
伸手摸上自己的眼睛,这平白无故的,让他下决心毁了自己的双眼,突然之间他还真是做不到了。
他该隐本性如此,没有人逼着,什么事情都不想做,到了有必要的时候,他自然是有办法保全“宇智波的荣耀”的,为了他那个名义上的“富丘哥哥”。
自那天之后又过了两天的时间,这个时候,宇智波富丘和手冢爪正在大海上经受着暴风雨的考验。
时节不好,他们刚好赶上了台风最盛的时候。
富丘不得不选择弃船,丢下了一船的船员,踏着海面,在风雨中冲向了隐隐能看到轮廓的岛屿,紧跟而上的爪几次差点被海浪吞没,还是自己挣扎着冲了出来。
好不容易上了岸,爪抓住富丘的手急急地问,话语中有些不知所措,又充满了参合着内疚的凶狠。
“我们就这么走了,他们要怎么办?是我们非要他们出航的。”
富丘果断甩开爪的手,他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远处正在沉没的船:“我们救不了他们,况且身为水手他们应该很清楚这个时候出航是九死一生,在这样的情况下居然还贪财同意带我们出来。那么生死由命,这也没有办法的事情。”
虽然…
实际上,他们并没有付钱,只是下了百分之二十的定金而已。
知道多说无益,爪转身不再去多看,她怕她忍不住想要去救人。黑丸跳到了地上,“啪啦啪啦”的抖着水,显然不想参与两个人类的争吵。
“你和该隐一点都不像,他再怎么无耻都不会干这种事情的。”
“他无耻么?”
“无耻啊,说的一百句话有一句是真的就不错了。”
“是么…”这样的形容富丘第一次听说,宇智波内部对该隐的评价一直只有“杰出”一词而已。
“但是啊,该隐是值得信赖的,比水门还值得信赖。”
“为什么?”前后矛盾的话引起了富丘的兴趣,他扭头看向爪的方向,等那个女孩给他说明。
“怎么说呢…”被这个问题问到了,爪苦恼的挠着头想了好一会,“总觉得,该隐知道的很多,也经历过很多,这样的人很安全,因为他已经经历过很多不幸,所以不会轻易的动摇,只要他决定和你在同一阵营,是不会轻易背叛的。”
“所以呢?”富丘冷笑了一下:“觉得安心么。”
“当然啦!”爪看上去理直气壮:“因为有可以信赖的同伴而感到安心,有什么问题么?你们宇智波才比较奇怪吧?”
“哼。”
对于爪的话,富丘并不多加评价。必须和能够信赖的谁在一起,这种心情宇智波当然不会理解,那是弱者才会有的想法,是不被宇智波的荣誉所容忍的存在。
真是弱小,该隐也是因为认识了这些弱小的人才变得软弱起来了吧。
冲上了海岸之后他们顶着暴风雨前进,很快就到了一个渔村。风雨交加的夜晚并没有人外出,于是二人站在屋檐之下,富丘抬手去接从屋檐上垂下的雨帘,水之国的雨比火之国的更加清澈。
清澈到让人发自心底的感觉到寒冷。
爪没有富丘的闲心,她正苦恼的看着外面的雨水,黑丸发出了一声轻微的呜咽,没有逃过富丘的耳朵。
“雨下成这样,气味应该已经消失掉了吧。”富丘开口。
狠狠地瞪了富丘一眼,爪自信的戳了戳黑丸的脑袋:“不会的哦,黑丸可不是一般的狗,黑丸是狼,这雨也才下了一天,只要这两天能停,还是能找到一些踪迹的。”
“汪!”被主人戳了脑袋,黑丸很配合的叫了一声。
怎么看…都是狗吧。
富丘突然觉得有些无奈。
同一天,该隐坐在廊上的椅子上,靠着柱子伸手接着外面的雨水,有些呆滞。他身后还是站着那个小鬼。
小鬼看着该隐,嘴角带着笑意:“在看雨么?”
“不然呢?”头也不回。
“难道还在想着怎么逃跑么?”
“在这里这么无聊,空气又这么潮湿,要是连怎么逃跑都不去想的话,我宝贵的脑袋会生锈的。”回过头,该隐直视小鬼,突兀的发现他们的距离近到不可思议,而他居然毫无知觉。
习惯真是可怕。
该隐突然意识到,并非小鬼的隐匿能力有多好,而是他对于这人的接近已经习以为常——就好像他对水门的靠近无知无觉一样。
——这样说来…水门对他的突然靠近还是会猛地跳开呢…
短短的走了一个神。
面对这样明显的挑衅,他该隐当然不会示弱退后。身后就是坚固冰冷的廊柱,他也无路可退。于是就在这个极近的距离,该隐同这个在他看来实在莫名其妙的小鬼对视着:“又想做什么?”
无视了该隐的问题,小鬼另开话题:“该隐,你难道不想知道我的名字么?”
“四代水影,一个想要永生不死的白痴。对我这个敌对的俘虏来说,知道这两点就足够了。”该隐面无表情,看上去兴致缺缺。
“真过分。”小鬼嘟起嘴,好像真的受了委屈。
该隐面瘫的更厉害了。
这小鬼确实长得可爱,明明是个强大的忍者却是生得一副水汪汪的样子,明明一副水汪汪的样子却看不出一丝软弱。
单凭着这样的面容,这人若是长大了,不分男女,定是一方祸水。
若是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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