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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代火影]麒麟-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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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凭着这样的面容,这人若是长大了,不分男女,定是一方祸水。
若是放在早些年,说不定他真会将家国天下事什么的全部丢在脑后,专心的和这人来场禁忌之恋。
可如今…
不论你是真心还是假意,凡事要讲究先来后到,不是么?
何况…爱情和情爱不同,有了爱情,谁还会有心于情爱呢?借着‘情’而来的‘爱’,充其量只不过是寂寞的人的自我消遣罢了。
“呐,这个游戏还要玩到什么时候?”他腻了,他想他的水门了。
“这可不是游戏。”
小鬼说得很认真,这话却只换来面前那人的沉默。他认真的看着,看着那人本是盯着他的双目的视线渐渐侧开,直到滑到一旁的地面,稍作停顿之后最终看向廊外的雨帘。
“这点事情侮辱不了我,两个大男人谈情说爱,只是恶心而已好么。”
“什么啊…最后还是不相信我。莫非…你是有喜欢的人了?”小鬼换了一种可能性问道。
“没有。”该隐否定的干脆。在还没有能力保护水门的如今,让旁人知道自己对那人的感情,也只是给那人徒增烦恼而已。
“既然你这样说了,不问真假我也信了。可若真是如此,你又何必拒绝我?”听了该隐的答案,小鬼淡淡的笑了。
一直在笑的小鬼,突然伸出手扣住了面前那人的下巴。拇指和食指一起发力,死死地扣着,迫使那人不得不扭头看着他。
不可抗拒的力量在该隐心中激起一陈冰冷的波浪,那层层海浪拍打着海岸,并不汹涌,依然发出了可怕的声音。
“好吧,”该隐举双手投降。“我相信你喜欢我,不过我不喜欢你,所以抱歉我无法接受你的好意。”他说的很快,坚决不作他想。
那一瞬,他居然想起了故人,一个和面前这个人一点都不像的故人。
该隐冷下了脸。
“Game已经结束了吧?”
“嗯,快了。”小鬼也不再笑了,淡淡的抛下一句话便转身离去。
夜幕降临,有人安睡,有人不眠。
这个季节的水之国的雨似乎永远也停不下来,黑丸费了很大的力气才找到了一个方向,它发出可怜的呜咽,昂头指着远处的湖中心,并不是它隔着如此之远也能发现了该隐的所在,只是那里是这里守卫最多的地方,只有那里黑丸无法靠近并确认该隐是否存在。
排除法之后,富丘决定去那里探一探,他们已经在搜索上面耽误了四天的功夫,无论如何都不能再等了。
爪默默地咬紧唇。
黑丸很低落,她也一样,搜索本是她的工作,如今却完全帮不上忙,论战斗力,她恐怕也只能做到不让自己成为宇智波富丘的拖累而已。这次任务,因为这该死的雨,她简直成了路过旅游的。
“不用在意,”意外的,富丘出言安慰了爪:“你比我想象的出色的多。”
“是么…”
难得宇智波的族长好意安慰,这份殊荣爪没有无知到去拒绝,她抖了抖头发上的水,蹲下身子做了个冲刺的准备动作。
“现在出发吧。”
“啊…”看着那孩子如小狗一般的动作,富丘摇了摇头,扶着树干看了一会,瞅准了守卫交班的空隙,率先冲了出去:“出发。”
话音落,两人都失去了踪影。
水面荡开了好看的波纹,一下下的,混在蒙蒙的细雨里,根本看不出本来的面目。
不用一会,二人已经顺利登岸,他们移动的很快,冲过湖面不过瞬间的功夫,即使对方也是专业的忍者,在这点时间内,富丘很自信他们没有被任何人发现。
猩红的写轮眼张着。
爪坦然的直接盯着富丘的写轮眼看。
三轮黑色的勾玉,被漆黑的细线锁在了一起,被迫围成圆圈,在猩红色的衬布上均匀的铺开。
她记得,该隐说过。
‘写轮眼呀,搞不好它也是被迫的呢。你看,它不是正被锁着的么?’
该隐也说过:‘这是一双不吉利的眼睛,所以…你可以贪图很多力量,却独独不要看上这个。’
爪记得,该隐这么说的时候她还翻过白眼,说…
‘谁会想要当红眼兔子啊!’
没想到,如今真有人挖空心思要当红眼兔子。其实这样的人一直都有,而且很多很多,力量有很多种,写轮眼属于少数不劳而获的那种,自然有很多的人贪图,不为别的,光是拷贝的这一种能力,就让很多人垂涎。
真是…讨厌。
明明是那么好的一个人,为什么旁人却只看到他的眼睛?明明该隐并不喜欢写轮眼,明明除了写轮眼之外那人都是十分优秀的,可他人偏偏只看到那双眼睛。
宇智波富丘,这人是否也有和该隐一般的烦恼?或是将写轮眼当做一种幸福在发自内心的享受着?
写轮眼这东西,到底是给了人飞翔的翅膀,或是将人束缚在地的枷锁?
爪想不明白,她看着富丘的双目,怎么也想不明白。
观察完周围的警卫,确认二人安全之后,富丘转移视线,写轮眼对上的爪的双目:“怎么了么?”他冷漠的问。
用着写轮眼的时候,宇智波总是异常的冷漠,该隐也是如此,所以爪并没有露出一丝不适应的模样,她大方地伸了个懒样,做了一下身体的拉伸运动:“我在看你的眼睛是不是和该隐的一模一样,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嘛。好啦,我们继续?”
只遇到过该隐一个宇智波的爪并不知道,她引发了富丘的不愉快。
写轮眼是宇智波荣誉的最高体现,你一个外人凭什么评头论足?
如该隐一般不在乎写轮眼的宇智波,怕是全世界也没有第二个了。
富丘冷哼一声,寻了一个迂回的方向,朝着小岛中的最高一处亭台楼阁前进,即使再笨的人也能从警卫的布置看出这里的主人家最重要的宝藏,就在那处楼阁之上。
临出发前,爪从忍具包内掏出了一张相片。
——第十三小队的合照。
她在心中默念。
等着,水门。我这就将该隐带回来。
一个队伍果然还是要三个人在一起才好。
可以信赖的同伴,可以依靠的同伴,就算被称作弱小,这样的东西对我们来说都是必不可少的,不是么?
作者有话要说:
☆、路上的人
漆黑色头发的女孩在四下张望。
岛上的空间不大不小,她却跟同伴失去了联系,不仅仅是同伴,连黑丸她也找不见了。这种情况,实在是诡异。
“怎么了?”
突然出现在身后的声音将爪吓了一跳。她往后跳了老远,定神一看,发现来的人是她走失的同伴。
“你跑到哪里去了?”刚才一回头却找不到人,她同黑丸分开去寻,结果黑丸也没有回来,爪又担心又生气,憋了一肚子的火:“这不是私自行动的时候吧?前辈。就算是前辈,既然决定了让我打头,不就该好好的跟着么?”
火气上来了,爪说话终于不再那么好听。
富丘也不生气,他比了一个方向。
“黑丸在那里,是陷阱。”
“黑丸?陷阱?”爪有些反应不过来。
“捕兽用的陷阱。我不会处理那种类型的陷阱,你最好自己去看看。”
听了富丘的话,爪毫不迟疑的朝那个方向冲过去。走不远,果然在一棵树下发现了一只黑色的小狗。
爪警惕的停在一棵树上,富丘就停在她身后。
“这里也没有什么陷阱…”爪皱起眉头:“怎么看都没有陷阱。”说完,她就跳了下去。
富丘突然伸出手,一颗和兵粮丸差不多大小的珠子被他轻轻抛下,几乎和爪同时下落,也几乎和爪同时落地。
落地的瞬间,爪抬起头看向富丘,眼底一片无法理解。
而富丘的眉宇之间,有的只是默然。
烟雾过后。
青色的烟雾很薄,乍一眼看上去简直只是清晨的薄雾,如果现在不在雨季,这东西就算丢的雾忍满地都是,怕是都没有人看得出来。
这场雨,是宇智波富丘的失算。
他已经很久没有出过任务了,久到他都忘记了,木叶都跟着起雾的季节,水之国是绝不适合潜入的。
他低头看着地板上的少女和她的狗。
头发黏在额头上,黏在泥土上。那些不是汗,而是雨水。抬头去看,雨还在下,地上的一人一狗都是湿漉漉的。
富丘自己也是被没完没了的雨从内到外都浇透了,从上船后第二天他们就这样穿着湿透了的衣服,也没有时间做任何处理。再这样下去,体力的消耗不说,生病已经是不可避免的事情。
不知道为什么,爪让他想起了琴美。
一样的坚强,一样的独立,而私底下,怕也是一样的脆弱和任性。
他一手一只抱起爪和黑丸,将他们放在枝叶茂密的树上藏好。
然后独自继续前进。
富丘思念着琴美。
即使是宇智波,恋爱期的人也会控制不了思念着爱人。
而琴美,此时也在离富丘不远的地方。
风雨渐熄。
琴美和水门在船上,身旁的船员紧张兮兮的看着天空,惧怕下一场暴风的到来。
远方的天空是沉重的颜色,一直闷到了天的尽头,水手们松了口气,暴风雨似乎是彻底过去了。
瑶瑶望去,天边的那股死气几乎从天际渗透到了蔚蓝的海中。
天水相连,本是美景。
本来这艘船是不愿意出航的,船长不在,季节也不对,即使是老客户也不该网开这样一面。
当水门领着琴美找到他们的时候,船员们摇头摇的跟波浪鼓一样。
船上最年长大副点了头。
毕竟该隐是他们的救命恩人。去救自己的救命恩人,就算死了也是一桩美谈。
水门还记得,那瞬间,四周安静的吓人,活像暴风雨前的宁静,让那人窒息。船员的生命是交给船的,交给船长的,于是也没有了他人抱怨,大家埋头苦干,精心对那艘船做最后的整备,好让他们活下来的几率大一点。
起锚。
天未明,水门来到甲板上,细细的雨还在下的不停,他昨天问了,水之国境内这个时候雨说不定更大。按着琴美的说法,他们比富丘晚了三天出发,刚好躲开了最强的一次风暴,加上水之国那边天气的情况不利于忍犬的搜索,他们很可能赶上得上宇智波富丘他们的进度。
水门出来没一会,大副也刚巧出来晾凉心情。这次出航到底是对是错,这点他自己心里并没有谱,只是海上男儿的豪情不许他置自己的救命恩人于不顾。
看到水门在甲板上,已经五十多岁的大副一皱眉。他最见不得年轻人不顾着自己的身体,年纪轻轻的这么糟蹋,老了之后怎么办?
“喂,小伙子,进去休息吧。”
“谢谢你们。”
水门扬起笑脸,看上去还有些苍白。
“我有话直说啦。”大副靠在围栏上,吐了口烟:“你这样的身体不适合在海上,就算去了,也只是白白丢掉自己的性命而已。”
船员吸的土烟很呛,闻惯了三代烟叶里面药草气味的水门差点被呛到。
“我必须去接他。”
大副的一片好意水门并不想回绝,只是对方问的问题他也不知道要怎么回答。
他觉得他必须去,仅此而已。
没错,就像该隐常说的那样。
只是感觉到了。
感觉到了那个人在等待自己。
“因为是非常重要的人,所以非去不可。”
“重要的人啊。”
大副眯起眼睛,似乎想起了值得回忆的东西。
水门定定的看着大副,身为忍者,他一直顾着眼前的事情,最长远的也只是想想现在做的事情会不会影响村子的和平而已。回忆这种东西,到底还是奢侈了一点。
年过半百的水手爽朗的笑了一声:“好好休息,明天就能到了。”
水手走了,一只蓝白相间的奇怪的生物从水门衣领里面钻了出来。
“我还是不认同你的做法,”它看上去似乎是一只长得挺可爱的蛞蝓,声音软绵绵的,虽然听着很年轻,可又透着一丝年迈的老人说话间才有的韵味,“隔着这么远即使是我说不定什么时候就帮不上忙了。”
“没关系,我已经没事了。”
“你在跟我狡辩么?我可是你的主治医生。”
“不是狡辩…”
“你的伤口又感染了。”
“我可是忍者,没有那么娇弱。”水门坚定不移的狡辩。
“再好的身体在受伤之后也需要充足的休息期。这就是忍者手册中为什么要求你们在受伤的时候,宁可找个地洞将自己埋进去也不要豁然去寻找出路。你的身体现在需要的是充足的静养,要我提醒你伤口又开始腐烂的事情么?”
“医生说那不叫腐烂…只是有些发炎而已。”
蛞蝓有着柔软的身躯和相等的好脾气,此时也忍不住在脑袋上冒出了一个青筋来表达它的无可奈何:“你不能在水之国停留超过两天,不能使用飞雷神。”
“我知道的,胜愈大人。”
蛞蝓歪下脑袋,似乎很无奈。
水门突然说了一句:“要是纲手大人能好起来就好了。”
“……”
蛞蝓没有回答他,默默地钻进衣服里面躲了起来。
“看!我们到了!”
一个水手大喊了一声。
以海为家的水手,看到陆地的时候流露出来的兴奋比偶尔出航的人更显而易见,大概是对于人来说,到底只有陆地才是能够生存的地方吧。
等水门一行人登陆收拾行李准备出发的时候,富丘已经潜入了楼阁中。在潜入的过程中他已经知道了大事不妙。
太容易了。
他可以说是一路走进来的。
富丘上到顶层的亭台中,看到该隐靠在柱子上小眠。
脚步声惊醒了该隐,他却不睁开眼睛,任由富丘站在离他三步之外的地方。半个月不见,在立场不明的如今,二人都突兀的觉得对方身上散发着一股陌生的气息。
良久,门边传来一阵脚步声,富丘立刻缩到门后。一名雾忍的暗部上来,放下了茶水和点心之后走了。
雾忍走后,富丘捏起一块点心打量:“没有下毒,他们对你不错。”
“那是因为我不会逃跑。”该隐轻轻地耸肩,幅度小的微乎其微:“看到外面那个阵势我一点跑的欲望都没有,何况这个季节又不好找船出航。”
“你知道我会来找你么?”
“辛苦富丘哥哥了,”他扬起笑脸,“不过…我还以为富丘哥哥是来找写轮眼的。”
“我该庆幸它不是在福尔马林里面泡着并且封在实验室里面么?那样想要偷出来会更加的麻烦。或者说,我该庆幸它没有在一个我不认识的脑袋上面?”
知道富丘生气了,该隐不再嬉皮笑脸。
“抱歉,没有照顾好自己。”
“…为什么这么说?”
“比起写轮眼,你更在乎我,不是么?富丘哥哥。”再度在嘴角扬起笑意。宇智波的小别扭,身为宇智波的他最清楚了。
无聊的荣耀之下,那份细细流淌着的温情。
别开头,富丘不去看该隐。
“走了。”
“是,兄长大人。”
该隐听话的起身,到一半却顿了一下,同时富丘猛地往前一跃,前滚翻稳稳停在该隐身边。在富丘刚才站着的地方,水蛇安静的盘了一下身子,吐着舌尖化作一滩清水。
水蛇身后是一名少年。
富丘看到那名少年一愣,他仔细地回忆之后露出一丝不可思议的表情。
“四代水影?”
“哦…”少年夸张扶了一下额头,“为什么你们都这么认为?”
该隐和富丘都是一阵面瘫,随后摆出一副看白痴的表情。
“你到底…为什么觉得你能瞒过去?”该隐上前一步抢在富丘前面主动接口。他觉得如果让富丘开口的话,没过三句就得开打,现在的情况不利,还是先静观其变、等待时机比较妥当:“除了年纪的问题你哪里瞒得过去了?”
“年纪不是很重要么?”少年看上去很懊恼。
“老一辈的都知道你这个年纪的时候长什么样好不好?”
少年显然被噎住了,他露出一副很揪心的表情:“雾忍也就算了,木叶也是我的档案满天飞么?”
这种事情我怎么知道?该隐翻了一个白眼。
富丘突然开口接话:“你太特别了。影和人柱力,你都是。”他也不想和少年开打,不是因为地点和楼下的暗部警卫,而是这个少年本身就是一个最大的阻碍。
“初代火影不也是这样吗?”听上去更委屈了。
这次换成富丘被噎住了,他不擅长和这种类型的人扯皮。
“…他不好这口,”该隐悠悠的开口:“要是初代火影大人也更你这样整天扮作小孩子,那木叶还不乱套了。”
“什么啊,我可是成年人,别当我是小孩子哦。”
该隐闻言嘴角一抽:“我一直把你当做小孩子好么?”又不是一天两天了,居然现在才来计较…
这人果断脑袋有坑不用多想。
“好啦好啦。”少年举双手做投降状:“呐,我们换个话题?”他居然小心翼翼的在征求他人的意见。
听上去似乎是一个疑问句,只是听的两个人都果断的将其断定为命令型。
“说哦,客随主便,我们听你的。”该隐说着回头对富丘一笑,换来对方面瘫的更厉害了。
“我说啊,该隐你就不好奇么?对于我对写轮眼那么熟悉的这件事情。”
眯起眼睛,少年露出了轻蔑的表情,左眼下的伤疤跟着一阵扭曲。
怕的就是这种话。
生怕富丘有什么过激的举动,该隐又向前走了两步,稳稳的挡在富丘和少年之间。
他双手撑着胯部,歪头无奈的笑着,看上去完全不懂这些事情有什么要说的:“这有什么值得好奇的么,不就是我们这边内部有叛徒而已,现在各个村子,谁没有那么一个两个的内鬼,在警卫队那么多年都习惯了啦。”对于他来说这些挑衅着实有些不痛不痒,“不过我很好奇一点,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嗯?什么?”小鬼张大双眼,无辜。
“你是故意引富丘来这边的吧,如果是我的事情,富丘很可能会亲自来,不是么?”
“是么?是嘛,怎么样呢?我又不了解你们。”
“你知道的。但是…我不明白,这是为什么?你要写轮眼,但为什么要做这么危险的事情?怎么想对你来说都没有更多的好处。”
“什么啦~”
该隐皱起眉头,他有话要问,可他问的人却一副嬉皮笑脸的在跟他扯皮,连忽悠都懒得忽悠他。不过没有关系,那人不说,他也可以猜。
“难道说…是跟万花筒写轮眼有关?”
“该隐!”
无视掉宇智波富丘的低喝,该隐继续道:“一般的写轮眼只到三魂勾玉为止,万花筒写轮眼的事情我也并不清楚,不过可以肯定的是,若是真的非要到达那个境地,必然需要十分特殊的机缘巧合。”
“可不是机缘巧合哦。”可能是该隐的话说的太直,小鬼也不再打哈哈:“呐,该隐,你觉得写轮眼到底是种怎么样的存在呢?身为宇智波,大多将写轮眼作为一种不错的东西吧?可你呢?你跟他们不同,你对写轮眼是怎么想的?”
回答这个问题之前,该隐回头看了一眼宇智波富丘,只见那人张着猩红的眼睛,面色阴沉。于是轻笑了一声,毫不在意的耸肩:“不错的工具,除了要用负面情绪启动这一点…”说到这里,该隐的声音停顿了,聪慧如他,已经知晓了答案。
“是啊,”小鬼有些张狂的笑了:“哈~是负面的情绪哦。”
“原来是这样,写轮眼是要这样进化的。”这倒…并非特别的意外,毕竟这本来就是不吉利的眼睛,想让它变强,当然只能走最悲剧的路线。
收了笑意,小鬼继续道:“我想,让你杀了对你最好的‘富丘哥哥’,你的眼睛一定能进化的吧。既然你没有喜欢的人的话。”
“哦?”这段话在该隐大脑中被重新排列,得出了潜在的意思。
要杀死…最喜欢的人么?
那还真是与我无缘了呢。
这样想着,该隐露出了笑容,是那种干净的,坦率的。
看着这样笑着的该隐,小鬼一愣。
是了,这就是让他一眼看过去就移不开视线的笑容,正是因为这种笑容,他才断定,若是这人失去所爱,那份绝望必然会让他觉醒出任何事物无法比拟的力量。
那份足以造就最强写轮眼的力量。
——越是希望,越是绝望。
“果然,你有喜欢的人了。能不能告诉我,那个人是谁?”
“我没有喜欢的人哦。”该隐笑的有些调皮。
我有的是…最爱的人啊。
该隐表情上细微的变化没有逃过少年的双眼,他却不再计较。
“要走了么?”
“废话,这里那么潮湿,一点都不适合我生活,还是木叶的天气我最喜欢。”
这是实话,若是脱了水门的这层关系,他估计还是会选择木叶。别的不说,水的潮湿、砂的风暴、岩的干燥,没一个他能忍受的。只有火,那里有着他最喜欢的气候。
“能够选择,其实很好,是不是?”
“是啊,是好是坏到底都是自己做的决定——如果无论如何结局都要自己负责的话。”
“哦?难道你会推责任给他人么?”
“看情况咯,做的巧妙的话也不是不可以。”
该隐耸肩,他又上前两步,突兀的靠近少年。
这人从不主动接近,如今突然地亲昵搞的少年一愣,多年的危机意识让他反射性的就跟着退后了半步。
在少年走神的瞬间,富丘掏出三枚烟雾弹。
当该隐主动接话的时候,他就强迫自己不再去听,现在不是纠结宇智波的荣誉的时候,他现在必须要做的是将该隐从这里救出去。
谁让他…没有勇气取出这个和自己没有血缘关系的弟弟的双眼呢。
改良过的烟雾弹为了强调隐秘性发出的烟雾稍淡。
已经适应了雾忍天气的少年眯起眼睛,看着烟雾之后两个身影飞速的离去。
“都回去了啊。”
他轻声嘟囔,然后突然加大了声音:
“让暗部都过来集合,紧急任务!”
作者有话要说:
☆、汇合
奔跑间,该隐抽空回头去看,身后一直隐隐跟随的黑影渐渐消失了。
按着他们现在的速度虽然不至于立刻被追上,但要甩开追兵也是不可能的,不知道为什么那些追击的雾忍暗部突然撤了回去。
他几乎可以想象,那个少年气急败坏的表情,却又有些不明白。
简直像一场闹剧。
这次的事件活像一场闹剧,他被抓,有人来救,有人为了最强的写轮眼在指引他,但最终却放弃了。
因为什么?
因为他不能杀了宇智波富丘么?但这又有什么关系?
若是没有特别的因果,好好地他干嘛杀了富丘?
从一开始这个计划就不成立。
姓宇智波的脑袋都不太正常似乎是这个世界公认的,但还不至于到了没有缘由的突然就对自己的兄弟亲人兵刃相向的地步吧?难道在外人眼中宇智波都是疯子么?
还是…在外人眼中他是一个疯子?
“集中注意力。”
富丘冷冷的提醒传来,该隐一瘪嘴。
应该不会。
他作为一个宇智波不太正常,那是因为他作为一个正常人太正常了。
一定是这样。
途径一棵树的时候,富丘突然停了下来。
该隐停在富丘身后,他绕过富丘,看到树干上有一道不易察觉的割痕,看上去似乎只是两个人打斗的时候无意间划上去的。
不过既然富丘停了下来,它必然有什么意义。
富丘深深地皱着眉头。
“怎么了?”
很少见到自家兄长摆出这种表情,该隐好奇地问。
富丘摇了一下头,头疼的揉着眉心:“是琴美。”
“嗯?”该隐显然没有反应过来。
“琴美偷偷跟过来了。”
“…哦,”远目。一向听话的女朋友居然跟踪自己,不知道这人会不会暴走…“她担心你吧?”
“不然还是担心你么?”
给了该隐一个白眼,富丘两步窜上树梢。果然,他事先藏在这里的一人一狗已经不见了踪影,他定的药量是不会出错的,既然爪肯定还没有醒,那么只能是琴美带走了他们。
“走吧,”按着标记选了一个方向,“你的水门也来了。”
“呃…?”
该隐一愣。
不是因为水门来了。
水门当然会来,虽然他并不希望那人来。回去的路上还有追兵,那人习惯性的护着年纪小的爪,突破之后肯定也伤的不轻。
可那人怎么可以没良心的不来?
虽然他不来也不是说不过去…
差点被自己的脑浆转晕乎的该隐默默地盯着前面的宇智波富丘。
他意外的是富丘的用词。
富丘刚才说的是…“你的水门”。
也许只是无心的吧。
他跟水门从小形影不离,他人会调笑两句也是常有的事情,水门只当那是对他们友情的夸赞,他也没有多说过什么。
要是这个富丘木头都能看出他对水门的想法,那木叶上下还不是人尽皆知了。
他的水门也来了。
真的看到了,还是忍不住拎住了对方的衣领。
“你的伤还没有好怎么就跑过来了?”
“不是你在叫我么?”水门是这样反问的。问的人和被问的人都是一愣。
水门挠着金发,有些不知所措: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只是觉得该隐会希望我来吧?好像听到了。”
“好像感觉到了?”该隐反问。
“对,感觉到了,就像你一直说的那样,我感觉到了。”
水门干净的笑容差点刺伤该隐的眼睛。
感觉到了?他怎么会感觉到?
预言、第六感。
感觉这种东西有很多种形容,每个人都有一点这方面的力量。
弱者对危机的感知,强者对同类的感觉。
这是一个两向极端的力量。
——最纯净的人和最黑暗的人共同擅长的能力。
“你能感觉到我?”他又确认了一遍。
“大概…就是那样吧?好朋友之间的心电感应。”
好朋友之间是不会有心电感应的。
该隐囧囧有神。
“嘛…算了,”他终于意思到和水门计较这种事情简直是自讨苦吃:“我们回去吧。”
“我也想现在就走,不过总得等他们一下吧。”
水门露出了诡异的笑容,指了指该隐身后。该隐回身看过去,发现宇智波富丘和宇智波琴美正面对面站着,互瞪。
在该隐和水门团聚并互诉衷肠的这段时间内,这两人一直如木头一般的相隔一米半的距离默默互相瞪着对方。
“虽然打扰人谈恋爱会被马蹄,不过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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