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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代火影]麒麟-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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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这种程度已经很轻松了,这样下去“掌心雷遁”也不是想象中的东西了。
“唰。”
一声声响,是该隐熟悉的声音。
“来啦,水门。”
手中依然托着不需要结印的小小的雷遁,该隐略显自豪的看向刚刚落地的水门,青蓝色的弧光不断闪现,印在水门藏蓝色的眼睛里。
“这样就惊讶了?”该隐笑了一声。
抬起双手,手心中的东西继续变化,变成一排细小的针状物体,它们之间被一条时隐时现的雷光链接,两只手心中的电弧相链接,那些密密麻麻的小针,粗略一数,数目至少过了半百。
水门惊讶的看着该隐手中的东西,这东西他没有见过,不过在他看过的书籍中有一些多少有些相似的记载,只不过…那些都是打底A级的忍术了。
“该隐。。。怎么做到的。。。?”
“不难哦,水门的查克拉控制能力比我好,一定能做到的。”该隐说完一摆手,双手之间的查克拉千本就消失不见:“对现在的我来说这个程度的查克拉控制还是有点勉强的,只能拿来应急和突击。”
虽然该隐这么说,可在水门看来根本不是这么回事。查克拉的修炼,最难的往往就是找一个突破口,一旦找到了突破口,那么接下来的修炼就会如鱼得水,而该隐明显已经入了佳境。他开心的拍打该隐的肩膀:“你现在完全比我厉害呢。”
“算了吧。。。”
被揍的该隐苦笑着摇了摇头,就凭水门这股兴奋度,他的优势维持不了几天的,而且。。。比起实力,他输给水门最多的地方就是积极性了,研究格斗什么的,他真的是一点干劲都没有。
“水门,我可真羡慕你呢,那种用不完的干劲。”
“为什么?明明才这个年纪,该隐就特别不喜欢动的感觉呢。”
“因为我懒嘛。”
“说起来,给你看看这个吧。”
水门抬起手心,里面是一个小小的查克拉球。蓝色的青光,和电弧很像却更加温和可亲的光芒。
阿毛似乎受到了诱惑,呼哧呼哧的凑了过来,被该隐一把按了下去。
有你什么事?
该隐恶狠狠地瞪。
话说,这只通灵兽怎么还不回去啊…
蓝色的光芒转瞬即逝。
“你看…呼…”
可惜,没有维持多久那个球就消失了。
“马上打出去的话,威力还是不错的,但是现在我维持不好它。”
说着,水门甩了甩那只手。
“受伤了?”该隐关心的是另一个方面,即使惊讶于水门一个小孩子居然能够想到和自己一样的想法,该隐也不会表现出来的。
“嗯?嗯,一点点啦。”
“哦…”
该隐若有所思的偏开头。
真意外,水门选择了和他一样的修行路线,那就是以摆脱结印为前提的查克拉使用方法的练习,从这里找到突破口,打开一种新的战斗方法。
和他用千本作为引导媒介不同,看上去水门不打算使用任何媒介。
“修行的时候小心一点,这种突破式的修炼方式,没有参考很容易受伤的。”
“放心吧,我又不是小孩子了。”
当年修行查克拉的时候,那些冲动的事情谁也不会再做了。生死与共之后,珍惜这条生命不再仅仅是为了自己,也许心态改变了的,不仅仅是该隐一人。
其实…也不是特别意外啦。
毕竟水门他一直耿耿于怀畅快的快速战斗,会想方设法摆脱复杂的结印过程是必然的,与其说水门和他想到一起去,倒不如说,他无意识的在靠近水门。
靠近你的光芒。
“啪啪~”
嫩嫩的皮肉拍打的声音响起。
二人回过头去,幸子抱着委托人的孩子站在后面,那个小女孩正笑着拍打着小手,明显很喜欢刚才的表演。
“该隐…和水门,很厉害呢。”幸子露出了一丝微笑。
看着幸子僵硬的笑容,该隐侧开头:“要买东西么?”
“嗯?啊…不用的,东西很充足。”
“那…有什么要帮忙的么?”莫名其妙的,水门觉得自己好像偷吃东西被父母抓到的小孩,十分的尴尬,偏偏还不认为自己有错:“照顾小孩的话,我们很擅长的哦。”
“不用了哦,已经结束了。”
将手中的孩子放到地面上,让她自己乱爬,幸子走过去,坐在两人另一边的廊柱边上:“水门和该隐,感情真的很好嘛。”
“当然啦,我们不都是一个班的么,幸子也是我们中的一员。”
“是嘛。”
“嗯~”
“是呢。”
这样和水门说着,幸子却看着该隐,该隐没有去看任何一个人,他盯着苍白的天,仅仅在发呆而已。
接下来又在单调的任务中度过。
两岁多的卡卡西已经学会吵闹着要去忍者学校,可笑的是朔茂居然同意了!
彻底清闲下来之后该隐和水门终于摆脱了陪那小鬼认字锻炼的日子,倾心于修炼和任务。
好不容易,这天幸子临时被纲手叫走,水门也刚好去代替自来也参加带队老师的会议,该隐去找了大蛇丸,巧合的是今天盯梢大蛇丸的人也不再。
在村外的树林,大蛇丸认真的看着该隐不再借助千本直接使用了手心雷遁。
“…真是意外呢,什么时候的事情。”
“不知道,突然领悟了吧。”
“该进行下一步了,你一定这么想吧。”大蛇丸轻易地道出该隐的心思。
该隐点头。猛然间,他觉得自己走了和大蛇丸当年差不多的道路,毕竟两人是如此之像,而大蛇丸会选择他大概也是这个原因吧。
不知道这样近距离的观察着该隐,大蛇丸他是不是会有一种看着曾经的自己缓缓成长的感觉呢。
“是呢,对我来说目前这样就足够了。”该隐伸了一个懒腰,“下一步的话,我想看看这双眼睛能做什么,富丘哥哥之前给我的卷轴中有关于写轮眼有幻术眼的描写,所以我想往幻术方向研究一下。”
我可是法师啊,在什么时代都不该去冲锋陷阵的,对吧?
况且这双眼睛,若是不用也是浪费。
大蛇丸很直接的给与了该隐一个选择:“关于幻术眼的事情去问宇智波富丘吧,毕竟是你们宇智波自己的事情。”
“也是呢。”要大蛇丸知道写轮眼的事情确实有些强人所难了,于是该隐翻身坐起来:“大蛇丸老师,那么今天我就先告辞了。”
辞别了大蛇丸,该隐看了看天色,去了图书馆。谁知遇见了本该去医院的幸子,同班的两人很自然的坐了一张桌子。
幸子的面前是一本关于眼睛神经回路的详解,旁边还有其他好几本脏器的解剖说明这种别类的书籍。
该隐扫了一眼,并没有上心。
他面前是关于幻术的书籍,只是他半天了都没有翻过去一页。
看到这样的该隐,幸子犹豫了好久,最后忍不住出声。
“要帮忙么?”幸子的声音响起,拉回了该隐的思维,“该隐最近经常发呆呢。”
“我一直有发呆的爱好,”对于这个一点都不了解自己还非要搞得好像很了解自己的女孩,该隐最近特别不想理睬:“我在想幻术的事情,幻术虽然属于三项忍者的基础能力之一,但要深入研究,又是一门很冷门的学科。”
“该隐要学习幻术么?这样也许我能帮到忙呢。”幸子笑着说:“到我家里去怎么样?我自己的天赋一般,但是家人都很出色哦。”
该隐刚才的话她没有听懂多少,毕竟她也不是个真的爱学习的孩子,不过倒是听出了该隐的需求。
“你家?”该隐疑惑。
“我家是幻术型忍者的家族哦。”
…。对,这个女的在刚入班的时候好像确实这样差不多有自我介绍过:我是夕阳幸子,幻术型忍者。
因为她完全没有展示过任何幻术,该隐已经把这件事情忘记了,同时他也对幸子的家族留着保守态度。
只有这点水平还敢自称幻术忍者,大概这个家族的人也就这样吧。
不过还是试试看好了,反正现在他没有什么想法。
“好吧,明天就过去吧。”
“嗯~!”
和该隐的兴致缺缺相反,幸子显得异常的开心。
作者有话要说:
☆、惊蛰
回去的路上,该隐鬼使神差的改到去了一趟宇智波,宇智波富丘不在,接待他的是宇智波琴美。
“族长大人在忙,有什么事情问我就好。”
琴美规规矩矩的跪坐在该隐对面,弄得该隐也不自觉的跟着正坐。
“啊。。也没有什么,只是想问问关于写轮眼的事情。”
“请说。”
面对一板一眼的琴美,该隐一下子丧失了兴趣:“没事,写轮眼的运用中有一种是关于幻术的运用对吧?我只是想知道它的用法是强化幻术还是它本身就是一种幻术。”
“…那就要看怎么使用了,一般来讲是将幻术眼和普通的幻术交替使用。”
“懂了。那么打扰了,我先告辞。”
规规矩矩的鞠躬,琴美这种女人该隐简直苦手到了极限,听到了想知道的,立刻起身告辞。
该隐出门之前,琴美出声:“突然问这个,在研究幻术么?”
“嗯?是啊,总是要学一些的,不是么。”身为忍者就必须要会幻术,这个设定并非毫无依据却也莫名其妙,只是好在依旧给该隐提供了一些方便。
“这样说来,班级里面不是刚好有一名幻术型的忍者么,为什么不去请教?”
“你也知道幸子?”该隐一愣,“她的话不行的,完全不会幻术,不过倒是约好了明天去幸子家里,向她的父母请教。”
“完全…”琴美一顿,“不会么?”
“是啊,看起来是这样的。有问题么?”
“没事,回去的路上请多加小心。”鞠躬。
“告辞。”回礼。
啊…不行了,要累死了,和那样性格的人说话都累死了,也只有富丘那个古板的家伙会喜欢这种性格的女人了吧。
不过要说的话,也是有一个好处的,这样的女人,非常的不麻烦。
也许富丘是看上琴美这点呢?
抬头仰望天空,那里被夕阳染上一层血红。
不吉利的颜色。
次日清晨。
恰逢今天的任务简单,当听到该隐请假的时候,水门立刻大方的表示他自己去就没有问题了,他并没有打算将任务的事情告诉幸子。
“粗活我们能干的话还是不要麻烦女孩比价好吧?毕竟带小孩之类的任务,我们完全帮不上忙呢。”
“唔。。。说来也是呢,水门你还真是意外的细心呀”该隐打趣到,“好吧,那就瞒着幸子好了。”
“嗯~”
于是,该隐依着昨日的约定去找了幸子。奇怪的是幸子不仅特地跟该隐约在了别的地方,也没有带着该隐去夕日家的宅院。
联想起昨日琴美的话,该隐在心里留了个神。
“完全。。。不会么?”他问
幸子回过头去看自己身后的人:“嗯?”
“幻术,完全不会么?”
“哎?干嘛突然这么问?”
“没事,只是没有见过幸子用幻术所以很好奇呢,而且。。。幸子不住在家里么?夕日家的家宅不在这边吧。”
问题瞬间被换掉,幸子没有丝毫计较的意思:“嗯,不在呢,因为父母喜欢单独居住。”
“这样啊。。。”该隐露出笑容,“我还以为只有我这么孤僻呢。”
“才不会呢,该隐可是一个很擅长交朋友的人呢。”
“夸奖我么?谢谢~”
两人一路随意的聊着天,直到来到了村子偏远的角落里,幸子才缓下了步伐,将该隐引到一处宅院中。
那处宅院四周丛生着不少的杂草,乍一看似乎无人打理,却有隐隐有着它们自身的规律,区区杂草,竟然也将庭院装饰的十分好看。
“幸子的父母很厉害呢,竟然能将庭院打理成这样。”
“嗯?那个啊,那个不是我父母弄的,是一位客人。”
“客人?”
什么关系居然能让区区一位客人整理自己的庭院,而且看这个样子,似乎不是一般的平凡,毕竟杂草的生长能力可不是一般人能理解的强悍。
该隐起了好奇。
可惜幸子也无法满足他的好奇心:“我也不清楚,就是客人。”
“这样啊。。。我们进去吧。”
该隐也不再执着。
入了大厅,进了房内。
幸子引荐完之后在场的三人都规规矩矩的坐着。
“你就是该隐?”
幸子的父亲,叫做夕日草芥的男人开口问道。
“是的,我是该隐。”
该隐点头。同时心里莫名的有些诡异感,这个人特地确认自己的身份,总给他一种奇怪的感觉。
“具体情况我已经听幸子说过了,能告诉我你学习幻术的理由么?”
“想学而已。”
该隐在心里留了一个心眼,不想多说。
他不想多说,不等于身旁的人想要就此闭口。
一旁的幸子勾起了嘴角,愉快的声音脱口而出:“爸爸~该隐可是宇智波呀,我上次有看到该隐用写轮眼哦。”她对该隐吐了下舌头,偷偷做了一个加油的姿势:“该隐和爸爸慢慢聊,我去端茶。”
说完幸子人也跑了出去。
“。。。宇智波么?”草芥居高临下的看着面前的少年,若有所思的重复这个名词。
“。。。”一顿,“是。”
该隐暗暗皱眉。
至此,没有否认的必要了。
对于宇智波这个身份,他虽然没有特意的去瞒着身边的人,但不等于他不知道自己这种特例本身具有的危险性——没有大人的保护,自身也不够强大,拥有可能被人盯上的强大力量却远离最佳的保护所。
——该隐并非自己害怕危险,而是怕这份危险早晚有一天会威胁到自己身边的人——会威胁到水门。
只是。。。幸子的话。。。
脑袋里过滤了一遍这个女孩的一切,生活中的点点滴滴,该隐想不出,想不出这个女孩有害自己的理由。
毕竟,她还是那样爱着他的,至少是爱过的,不是么?
一时间,他也理不清自己的思路了,在他的感觉中,和幸子的单纯的执着相比这个男人透着一丝诡异的危险。
只不过。。。似乎也不是特别的危险?
“是的,我是一名宇智波,但是我不打算单纯的执着于写轮眼的力量,相反,我更推崇正常的幻术,所以特来请教。”规规矩矩的低头回答,该隐在话语间努力让自己站到对方的营地去,“不过。。。”
“不过什么?”
“不过今日造访似乎太过唐突了,还请见谅。”
不知道为何,有一丝的不详,不过不轻不重的,还真不好分辨。
该隐抬起头盯着草芥的面容。
“来都来了,还说什么,既然你是幸子的同学那就跟我来吧。”
“。。。?”
草芥领头,该隐默默跟在后面。
不对劲。。。
这个男的,不对劲。。。
木叶的天永远比别的地方更蓝。
虽然该隐说这是鬼话,哪里的天都是同一片,可水门偏偏如此觉得——木叶的天空是唯一的,是最美的。
独自出任务刚刚回来的水门交完了报告,正走在回家的路上。
他昂头望着天空,这样的想法忍不住又浮现上来。
果然,只有木叶才是最美的。
因为这是。。。我们唯一的归处。
还有那里~对了对了,要赶快回家才对,该隐和芽姐姐该着急了吧。
水门带着轻巧的步伐回到家里。
…
远远的,一阵不轻不重的血味传了过来。
这个时期的水门对于血腥出乎意料的反应激烈,他还资历还不够让他适应理所应当的杀戮,却也知道这些不可避免,矛盾之中,致使他对于死亡的血气异常的敏感。
家里怎么会有血气?
大脑一真迟钝。
旗木朔茂不在家,自己也出去了,该隐也可能出去了,但这都不该是问题,因为这里是木叶,大家都是家人,就算有偷鸡摸狗的事情,也没有人敢伤害到旗木家才对。
不过…谁还记得这里是旗木家呢?
顾不得多想,他几步冲进了家门,那份血气引着他,一直引导了卡卡西的房间。
最糟的情况。
芽倒在了卡卡西的小床旁边。
空荡荡的小床轻轻地摇晃着——早已到了睡普通床年纪的卡卡西,经常将这个该隐为他特质的摇篮床当做秋千来玩耍。
水门还记得那张床是该隐亲手做的,那是木叶绝对没有款式,木头和木头相互嵌合的方式非常的独特,不需要钉子,也不需要金属的轮轴,完全不用担心小孩在自己玩闹的时候会受伤。
——那个时候,十分讨厌着婴儿的该隐,常常因为他的一句话想尽办法的弄着这些为卡卡西准备的东西。
鲜血染上了深色的木头,打乱了柔美的花式。
那是该隐亲手画的画,是水门看不懂的符文。水门还记得那天该隐一边认真的画着一边说,这个符文在他的世界里可以保护小孩的灵魂不丢,它可以让神鬼知道:
这个孩子还太小,他才刚刚出生到这个世界,请不要带他走。
伸手将昏迷的芽放到床上,简单的检查之后为芽包扎,出了门随便抓了一个人托对方通知医院来派人一趟,水门收拾了一下东西,准备出发。
他知道,该隐从不喜欢卡卡西,即使喜欢也是那种爱屋及乌的喜欢。
不论是否喜欢都会用心的对待,卡卡西对他们来说是对旗木大人感恩的存在,所以无论是谁都不可以夺走。
“请等着我,卡卡西。”
他在口中默念。
他是波风水门,风属性查克拉,擅长近战格斗,对于快速的战斗节奏的偏好在这个年纪已经初露锋芒,可他还有一点,那是没有人知道的。
并非他有意隐瞒,只是没有必要。
他还是一名感知型忍者。
——虽然比不上中山一族的秘术,但从不落下基本功的水门还是很强悍的。
窗边落着一缕红发。
水门轻轻掬起,这情景他无比的熟悉,只是手中这发丝比那日的更加深沉,深色的猩红,比静脉里浑浊的血液更加的呕人。
…
不会的。
水门这样告诉自己。
先要找到该隐。
是的,先要找到该隐,如果是这样,说不定最危险的是该隐,卡卡西只是一个婴儿又没有身穿什么秘术,也许敌人贪图旗木家的刀法,那也不是一个婴儿能够学到的。若是想得到什么,也绝不是从卡卡西身上。
他扭身一跃上了树梢,寻着那股气息追着该隐而去。
那是一座有些荒芜的庭院,杂草丛生,却又有着隐隐的规律,水门没有该隐的诗人情怀,他没有多看一眼,只是看到门口站着的人。
那个男人,冷清的剑眉,杀气毕露的双目。
男人在门口转了一圈,犹豫了一下,沿着一条若隐若现的血迹跑了出去。
也许敌人在等,水门没有选择硬闯,他绕到后门。
外墙的墙壁已经坍塌了不少,他不费吹灰之力进入了外院。进来了才知道,这里还挺大的,外院之内还有一道围墙,之后才是内院。
该隐在那里面。
是的,他在那里。
在树荫不被注意的角落,一只大大的黄狗温顺的趴着,正舔着他的伤口,目测有一寸多长的伤口,哪怕丁点的血腥味都没有流露出来。
水门两步冲过去,他不敢开口,怕惊动敌人,心中惊疑不定。
这里可是幸子的家,那样喜欢着该隐的幸子的家,该隐怎么会在这里出了事情?
若他的猜测正确,那么这个阴谋将是多么的可笑。
【别想太多。我相信她。】
意外的,该隐用唇语这样对水门说。
他抓住水门的手,心疼的发现入手的一片冰冷。说出去的话不知道到底是为了欺骗谁,可他知道,现在必须说。
不想让水门的心被污染,所以他必须说点什么。
【幸子只是孩子不是么?别想太多,水门。】他说。
水门点了点头。
他反手握住该隐的手,那狗的唾液似乎能加速伤口处血液凝固结痂,该隐的身体失血并不厉害,却也隐隐的发冷。不自觉的,水门握的更紧。
【外面的血痕?】
【我让另一只带着我的一些血跑出去一段,然后取消了通灵术。】
【谢谢。】突兀的,水门这样说。
该隐却好像明白了,轻笑,换了个话题:【你是怎么知道我出事了的?你这么迟钝,一定不是自己猜到的吧?】
【……嗯…卡卡西不见了,家里受到了袭击,我怀疑…】
我怀疑,是针对你。
很担心所以来看一看。
水门的话让该隐深深地皱起眉头。
旗木家被袭击?
这真是出乎他理解的事态。
他和水门一样,觉得木叶虽然有不少小偷小摸的人,但是大家都识相的不去动忍者的家产,一是你惹不起,二是人家那是保家卫国整日顾不上着家人,你何必去为难。
基本上可以排除入室抢劫的可能,芽虽然不是忍者,可旗木家的夫人若是要比划起来也是有板有眼的,不至于被一般盗贼扳倒。
有组织的多人盗贼,或者是单个的敌方忍者。后者的可能性明显要比前者大得多,可为什么是卡卡西?
两人都想不通这点。
想不通就不去想,多想无益。
该隐扶着黄狗的背站起身子,他的伤口已经结痂,疼痒其上,难过的厉害,可是不动不行,他们不能不管卡卡西。
拍了拍黄狗的背。
那黄狗不需要该隐说什么立刻会意,晃荡着悠闲地步伐走了两步,一下子跃上树梢。
水门那是独自分身乏术,让他召唤出的蛤蟆去不是动静太大就是动作太慢,该隐这边可不一样,狗狗们个个相貌平凡速度绝佳。
一个战斗用,一个通讯用。
仿佛商量好了一般。
黄狗离开后水门扶着该隐出了外墙。
“没问题吧?我先送你去医院?”
面对水门的关心该隐摇了摇头,两人又走了些距离,水门翻出绷带为该隐包扎。此时已经是黄昏时分,等到处理完该隐的伤口,最后一抹阳光也消失在山川的尽头。
绷带缠上去,没有溢出多余的鲜血,水门略显安心。
“别高兴了,”该隐看起来倒是不是特别的满意,“这东西管止血却不管长肉,之后得把这个血痂扒掉,不然就是个窟窿。”他翻了个白眼,吐槽这东西不仅看着不卫生,而且副作用诡异。
“至少…可以行动,去医院这伤口不是问题的。”
水门一愣,笑着安慰。
该隐叹气:“走吧,去找卡卡西。”
“嗯,你看这个。”点头,水门递上了他的发现,手中猩红的发丝。
…
真是…特别怀念的场面。
不可思议的,该隐也想起了那一刻。
那一刻,他在房间昏昏欲睡,水门突然地破门而入,小巧的脸上布满了不知所措,小小的拳头中紧握的猩红的发丝。
“幸子,夕阳幸子。”
没有水门的柔软,该隐毫不客气的吐出这个名字。
背叛我的人,我绝不容忍。
…
短暂的沉默之后,水门开口。
“卡卡西没有查克拉,我追不到他。”
他的话让该隐一愣。
“你是感知型忍者?”
“嗯。”水门点头,本就不打瞒,只是从没有使用的时机。
“追幸子的。”
该隐说的毫不客气。
轻轻一叹,水门点头。他合上眼,集中注意力,幸子似乎已经去了十分遥远的地方,仅仅残留着隐约的痕迹。
“太远了。”他不得不放弃。
该隐低头结印,通灵出一只瘦长的狗儿。
“这是?”
那是水门没见过的狗儿,该隐显然也很意外这只狗儿的长相,先是一愣,然后笑道:“这叫灵缇,是一种敏感到神经质的犬类,我喜欢叫这个品种的灵缇为灰色精灵。”
多看两眼那只狗儿,这个名字确实形象。
灰蒙蒙的身体,一眼就能看出的洁净,绝非染了尘土。
纤细而柔美的身躯,灵动机灵的双眼,此时也是微微昂着头,不知道在倾听何处的声音。
该隐递上了幸子的发丝,灰灵缇闻了闻,歪了下脑袋四处在空气中轻轻地抽动小巧的鼻尖,没用多少时间它确定了一个位置。
先是慢悠悠的迈了两下步子,在水门担心这家伙速度够不够的时候,它已经从小步跑变成了奔驰。
并没有跃上树梢,在地面上,它比猎豹还快。
作者有话要说:
☆、这份错情,名为爱
那只灰灵缇领着二人在村中不大不小的走了一圈,敌人似乎早有准备,在即将步入第二圈的时候它停下了步伐,左看右看,瞄准了一个地方冲了过去。
紧跟着的水门去看该隐,可该隐也不知道自家的通灵兽是个什么心思。
一般来讲遇到这种针对犬科的陷阱只能认栽,这只灰灵缇却表现出了有所突破的架势,理论上狗狗是不会人类的那套虚张声势,也许…可以期待?
谁想,一路跟着它,他们居然回到了开始之处。
旗木家的宅院。
灰灵缇蹲在大门口,没有打着哈欠,也没有要求表扬,只是坐着看着那扇古朴的大门,满目的忧虑。
“回去休息吧。”
该隐揉了揉灰灵缇的头,它却不走,蹭在该隐的脚边,乍一看似乎有一丝报收虐待后瑟瑟发抖的架势,让人忍不住的怜爱。
“它怎么了?”水门问。
该隐无奈:“不清楚,这家伙我也第一次见呢,只知道不好养。”
灵缇不好养,因为它的灵性,因为它的神经质。
活在自己世界之中一般的灵提。
水门看着,莫名的就觉得,这生物和该隐不是一般的像。
它们就在这里,在你身边,你看着、摸着,可它们又很远,远到即使你看着它们成长,看着它们生老病死,到头来你发现,你还是不懂它们。
不懂它们为何而颤抖,不懂它们为何时而满目忧愁时而又变成一副安于天命的模样。
不懂那晶莹的双瞳中所透露的隐隐的泪光,它们到底是何物。
它不走,两个人类只得带着它一起同去,路走到一半还没有进门,灰灵缇却突然结束了通灵,在雾气茫茫中消失了。
剩下的两个人类面面相窥。
“…果然不好相处。”
该隐无奈。
“它这是什么意思?”
水门问,该隐摇头表示自己也不知道,只说小心。
入了门,“嘎吱”一声,那门自己缓缓关上。
“嗖”的一声,弩箭飞过。
简单的小机关,两人侧头避过。
不是先前没有发现,只是不削于去拆——这种程度的机关对现在的他们来说,已经毫无意义。
谁也不吭声,因为谁也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到了这里水门已经可以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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