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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代火影]麒麟-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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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也不吭声,因为谁也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到了这里水门已经可以清楚的知道幸子确实在里面,他不知道要说些什么,该说些什么,幸子是喜欢该隐的,但他不知道该隐对幸子是什么心思,被同班背叛他当然难过,可这份难过居然没有抵过对该隐的担心。
  而该隐,他只是单纯的知道说什么也没有用,现在的水门需要的只是一个结局——对于水门来说这次的经历也许会成为一个重大的体验吧。
  ——初次的背叛。
  此时的该隐心里已经平静了下来。
  背叛?
  哦,那是家常便饭。
  幸子也不是他的家人,更不是什么铁打的哥们。背叛,那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也是那么的理所当然。
  同村如何?同伴如何?朝夕相处又如何。
  人心这东西,连主人家自己都不懂,你又能看明白什么。
  先是意外,之后,他也就没感觉了。
  不就是被背叛了么,不是第一次,也不会是最后一次。
  他只担心水门。
  第一次被背叛的感觉,很差。
  他依旧记得,那次自己的尖叫。他没勇气杀了那人,只是在事后抓着对方的尸体,哭天抢地。他记得,那次他比女人还没用。
  不是怯懦,他从不怯懦,只是心疼到毫无知觉。
  不想让心死去。
  为了遇见谁,为了在无尽的未来遇见某个人,他的心不可以就此死去。所以他只能放任那颗心疼着,疼的死了一般。
  那么水门呢?
  该隐有点好奇,有点担心,期待和犹豫两种心情混合在一起,有些不明白白。
  对着水门,他总是不明不白的,这点他也习惯了。
  走在前面的人回头看他。
  点头。
  没有什么好犹豫的,原来水门和他的心思一样。
  二人都没有兵分两路的打算,幸子并不了解他们,那是指心思上的。在招式上,身为同伴的幸子对两人有几斤几两还是摸了个大概的。
  相反,他们完全不了解幸子。
  直到背叛的一刻他们才意识到,在“喜欢着该隐的小女孩”伪装之下的那个人,他们完全不熟悉。
  两人并肩而行,一同步入内廷。推开内墙的大门,沉重的声音之后,里面却是熟悉的景色。
  旗木宅。
  幸子立在芽的房门门口,怀里抱了婴儿的襁褓。
  伸手按住想上前的水门,该隐幽幽的开口:
  “幸子。”
  女孩闻声抬起头来,歪头看着面前的人,许久之后才缓缓想起了这人是谁一般,露出一抹笑容。
  那笑容淡淡的,甜甜的,十分的安静,是该隐喜欢的那个类型的女孩。
  她出声:“该隐,我最喜欢的该隐。”
  “幸子…”水门轻声嘟囔出声,他似乎有无数的话要说,可该隐紧紧抓住他肩膀的手并没有让他说出更多的话。
  “对不起,幸子。”该隐松开水门上前一步,“虽然这不是我的错,不过我还是姑且道歉吧,因为没有及时制止你。对不起,幸子。可你必须明白,你爱我,与我无关。”
  说话间,该隐的嘴角始终勾着冷漠的笑容,映衬着他身旁的水门那头金发染上了一层幽绿的冰凉。
  卡卡西安睡在幸子的怀中,女孩将婴儿抱得很稳,看这架势她以后一定会是一位贤妻良母。
  女孩低下头,轻轻晃动怀中的婴儿:“卡卡西~”
  她发出甜甜的声音,那婴孩就跟着“咯咯”的笑着,听起来十分愉快。
  “呐,该隐。卡卡西喜欢我,就和喜欢你们一样。”
  “是幻术吧,”该隐道,“卡卡西又不认识你。”
  “够了,该隐。”
  水门喝止身边的同伴,他没有该隐那颗冰冷的心,现在的他只想赶快结束这场闹剧。毕竟,对面的是自己的同班。
  扭头之间,他看到了该隐的双目,那猩红色写轮眼。
  水门一愣。
  感觉到身旁之人的视线,该隐侧头回望水门,轻笑:“放心吧,这双眼睛,永远不会有正对你的一天。”
  说罢,他伸手放在水门肩上。
  “解!”
  这是个不错的幻术,使用时机和景象都很好,整体制作的也十分逼真。可同他们经历过的幻境相比,这实在不值得一提。
  四周的空间扭转之后破碎。
  幸子家的大门稳稳当当的出现在二人面前。
  该隐隐隐的叹了口气,结印蹲身将查克拉导了下去。
  他想用雷遁。
  却什么都没有发生。
  四周布满了限制查克拉使用的符文。
  “早有准备么…”
  不等该隐话说完,身后一阵劲风传来。
  草芥的攻击紧接而至。
  他翻身躲开,有人反击的动作比他更快一步。
  对着这个陌生的男子水门的攻击毫无犹豫,掷出苦无做了个虚晃,瞅准那人躲避的路线然后整个人如同猎豹一般,弓腰蓄力,猛的扑了上去。
  该隐在找幸子,一个走神之间那边的战斗已经结束。
  水门从男人的尸体上拔下苦无。
  一刀封喉。
  身高的差异让鲜血不可避免的喷了水门一身。
  该隐忍不住多看了一眼。
  他的水门缓缓站起来,手中的苦无缓缓抽离敌人的身体,他微微弯腰,半蹲着身子正擦掉脸边的鲜血,一边还不忘时刻的警戒。
  他的水门。
  金色染上了鲜红。
  那份美丽,侵染着死亡的妖娆。
  沉默之后,该隐无奈的叹气。
  “只有这点力量,何必要背叛呢。”
  其实,并非草芥这男人太弱,而是水门太强了。
  这个地方显然是用来对付他的,但对于几乎不使用忍术的水门来说,这只是在能力对等的前提下,让他更胜一筹。
  到底什么时候开始变强的?
  已经不记得了,发现的时候二人已经在这条路上面不停地狂奔,无论如何都无法停下,这条他们自己踏上的路,这条只有死亡才能阻断的路。
  那血液粘稠而腥臭。
  “已经死了。”水门突然开口,口气中有些不可置信:“这个男的,已经死了大半天了。”
  “不可能,我之前见他的时候身上一点尸臭都没有。”该隐凑了上去,不用走的很近,那死人特有的味道就弥漫开来。
  说死了大半天是保守了。
  该隐伸手在尸体上割了一刀,没有新的血液流出。
  “至少一天了。”
  两人看了一会,水门犹豫的开口:“幻术能欺骗死人么?”
  “哦?”对于水门的问题,该隐很意外,“大概可以吧,毕竟人身体死没死,其实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的大脑有没有判定你的身体死亡。”
  …?
  “好吧,当我没说。”
  看水门一副有听没有懂的架势,该隐果断投降。
  一个脚步声传来。
  一直走到距二人十步开外的地方。
  两人抬头看过去。
  这个距离回避该隐足够,但要是对抗水门,凭着幸子的斤两还是差了不少。
  幸子牵着卡卡西,看着他们,嘴角是冰冷的笑容。
  “和哥哥们问好,卡卡西。”
  “水门哥哥好,该隐哥哥好。”
  小小的卡卡西握着幸子的一根手指,表情呆滞。
  “幸子。”
  看到这个情景,该隐的表情紧跟着就是一冷。和该隐的冰冷相比,水门显得焦急得多了:“幸子!”他厉声呼唤:“已经够了,给我住手!”
  他却不知道他这种仿佛战场谈判的架势激怒了幸子。
  “为什么现在才来?为什么现在才来…!”
  幸子低头抬眼,从该隐的角度看过去,只看到她半个眼瞳,满满的白青色的眼白,上面是细细密密的血丝,有几根还泛着不详的深紫。
  他皱眉。
  这人,以成魔。
  “为什么现在才来…”幸子低下头:“你们…到最后都不了解我,从来都不曾试着了解我…”她没有哭泣,可该隐分明看到了透明的泪水。
  一阵沉默。
  “她不会攻击了。”
  “嗯,她已经不会攻击了。”
  草芥一死,幻术彻底打破。
  就在两人放松下来的瞬间,地面裂开。
  一个人握住该隐的脚腕,一个用力就将该隐拉了下去。
  靠!
  毫不犹豫的,该隐伸手掏出千本。
  在下落的瞬间他看也没看就一脚将千本踏入下方之人的身体。
  青光乱闪。
  不能用出来,那就在人体内用。
  千本贯穿了两个人的身体,成为了单纯的导体。
  黄土掩埋了青光。
  该隐挣脱的时候水门已经趁乱抢下了卡卡西。
  解开幻术后的卡卡西缩在水门身后,轻轻地啜泣着。
  “父亲!”
  幸子尖叫。
  该隐一愣,两下刨出自己身体下面的尸体。
  是草芥。
  两个?分身?
  不,是双胞胎。
  “为什么会这样?我明明最喜欢。。。!”
  幸子望着他们,张大的眼睛内是一片死寂的绝望。
  “为什么?”该隐皱起眉头:“是什么让你做这些事情的。你在指望什么?你指望我对你还有情谊,指望我因为喜欢你而原谅你?”
  “…”幸子张了张口,她不可思议的看着该隐,发不出任何声音。
  “那是不可能的,幸子。我们都知道,”该隐的声音越发的冷,冰冷伴随着通透,如同千年不化的寒冰,“我不在乎你如何,从来不在乎,你挡在我的路上,我怎么能留着对我兵刃相向的人?”
  你太看得起你自己了,幸子。
  “该隐…”
  她颤抖出声,无言的哭泣。
  “结束了。”
  水门低头,他不去看幸子,也不让幸子看到他的表情。
  只有该隐听到了,眼泪落地的声音,不是幸子,却是他身边的水门。
  该隐伸手想要握住水门的手,却被那人急急忙忙的躲开。
  这是第一次。
  看着拒绝他的水门,他也不恼。
  还会有无数的人背叛你的,水门。你身边的位置,最后的最后只会剩下我一个人,这是必然的,水门。
  好一会,水门才渐渐恢复。
  他抱着卡卡西,将那个孩子的脑袋按在自己身上。
  “没事了,卡卡西。”
  卡卡西的眼泪润湿了他的衣服,这让他渐渐冷静。
  还有卡卡西。
  是的,他还要保护卡卡西。
  “碰!”
  女孩倒到地上,暗红色的头发和血污混在一起。她身后三只狐狸小丑屹立着。
  那些人出现的无声无息,二人惊愕抬头,这才发现周围限制查克拉的符文已经被无声无息的破坏掉了。
  “暗部么。。。”该隐咬牙。
  两名成年人,最前面出手击倒幸子的那名暗部却仅仅只是一名少年。
  好小。。。
  那名暗部看起来和他们差不多大小,一头猩红的头发迎风舞动。
  水门默默看着那名暗部,他单手按在卡卡西的眼睛上,不愿让这个孩子再看到更多的杀戮。
  似乎这样保护着卡卡西,就能连带着保护他受伤的心一般。
  “没有异议的话,我就把人带走了。”暗部开口,出来的是一个苍老且死板的声音,一听就知道是装出来的假声,“之后的调查可能还需要两位的配合,我们会随时来找你们的。”说罢,人转身便要离去。
  “请等一下。。。!”水门叫住那名暗部,他害怕伤了卡卡西手上根本不敢送力,只是僵硬着身躯苦苦的忍耐着。
  “说。”
  “水门。。。?”
  该隐伸手握住水门的拳头,对于该隐的关心,水门想要安慰,最终却只扯出了一抹苦笑:“我想问,她做错了什么?只是同班同学打打闹闹不至于惊动暗部吧。”水门问出了该隐心中也有的疑问。
  何况他们还没有上报呢。
  “这名女孩偷了宇智波的秘术卷轴,已经确认此事为真。”
  什么?
  该隐一愣。
  暗部继续道:“夕日家族一直不满宇智波家族在幻术上更胜自己一筹,将宇智波的力量归结于瞳术的使用。本来这份不满只是不满而已,他们还不至于不自量力到挑战木叶的警卫队。可近日,夕日家族其中一个分家在嫉妒中作出了不理智的举动——他们开始对宇智波刚开眼的孩子下手,对其进行瞳术的研究。”
  “他们这次的目标是我,对吧。”
  该隐开口。
  暗部点点头,然后转身:“你们快点回去吧。”她顿了一下,“这是一周之前的事情了,早就结束了。本来,那个女孩不在抓捕范围之内。”
  “那他的父母呢?”
  “一周前就处死了,还有…”暗部似乎犹豫了一下,她身旁的队员想要阻止她,不过被她无视掉了:“幸子的身体调整过,可以直接移植你的写轮眼。”
  即嫌弃,又渴望。
  因为嫉妒而摒弃力量,因为无能而追逐强大。
  注定了的悲剧。
  该隐没有露出更多的表情:“谢谢。”他只是道谢。
  那暗部点了下头,带着幸子消失了。
  “该隐…”
  “没事的。”
  水门呼唤,该隐伸手握住他的手。水门要说什么他十分的清楚,也不需要那人多说。
  “我很好,没有人能伤害到我,”他露出笑容看着水门,收起了写轮眼之后那双瞳孔中只剩一片透着宁静的黑暗:“我还要保护你呢,水门。”
  我们的约定。
  “嗯。”
  我会保护你的。
  双手紧握,谁也不知道对方心中的想法。
  人心隔肚皮,即使没有这次的事件该隐也是十分的清楚的,信任一个人类这种事情本身的危险性。
  “水门,这事情没完…”
  “嗯…”
  这事情没完。
  那个针对写轮眼的幻境,这个在研究写轮眼的日夕家族旁系,那些刚开眼就被盯上的孩子。有问题的,绝对不仅仅是夕日的一个分家。
  至少…还要算上一个宇智波。
  该隐合眼,有些疲倦。
  在什么具体前提都不知道的情况下,他看不清谁是敌是友。
  看着身旁面露倦意的该隐,水门暗暗握紧了拳头。
  呐,该隐。
  我要创造,创造一个没有杀戮的时代。
  该隐,你说过的,小孩子才会给与世界惊喜,小孩子才适合创造,不是么?
  我相信你说过的话,该隐。
作者有话要说:  

  ☆、结束

  
  清晨,朝阳正好。
  麻雀飞过树梢,成群结队的。
  正在洗盘子的该隐被“叽叽喳喳”的声音吸引,他抬头去看屋外的大树,那些树枝已经抽出了新芽。
  他微笑,忍不住感叹时间流失的飞快。
  屋外廊上。
  “水门哥哥。”
  卡卡西叫着水门的名字,不知为何,这个小鬼越发的粘着水门了。
  正坐在走廊上发呆的人伸手将白乎乎的小肉团抱到了怀里:“怎么了?小卡卡。”
  “要妈妈…”
  不需要爸爸的十分独立的卡卡西,却从来没有一日没有过妈妈。
  “嗯…爸爸很快就回来了哦,小卡卡。”
  水门捏着卡卡西粉嫩嫩的小脸,心思却全然不在怀中的小崽子上面。
  要妈妈么…?
  一开始他还会去哄,很快便学会了当做没有听到忽悠过去。
  不是不去在意,只是一想就会不知所措。
  “要妈妈…!”
  粉嫩的小拳头抓着木质的苦挥舞上来。他们异常聪慧的小卡卡,在被忽悠了两趟之后已经学会了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技能。
  掂量了两下手中的奶瓶,从厨房出来的该隐默默地看着廊上的一大一小。大的不过刚刚才到13岁,小的也才3岁的年纪,他不禁深吸了一口气,年纪小的水门可以自欺欺人一时半会,可他不行,他已经可以预见,不久之后更多的分离和永别。
  上前两步。
  手中的奶瓶还有些烫,突兀的提醒了该隐,卡卡西…早就已经不是喝奶瓶的年纪了。
  什么啊…我也会有再度被情感影响的一天。
  自嘲了笑了一声,该隐转身回厨房,将自己出洋相的证据消灭干净,削了一小盘的萍果端到了水门身边,轻轻的放下。
  “该吃水果了哦,卡卡西。”
  该隐哄着小屁孩,可卡卡西摇着小脑袋缩在水门怀里,很不给面子的就是不出来。
  两人左哄右哄,坑蒙拐骗,好不容易这小家伙才抬起头来,从盘子里捞了一块苹果。他抓着手中的苹果却没有立刻吃掉,而是举得高高的透过阳光去看,那小兔子一般可爱的外形让他看得一愣一愣的。
  比起卡卡西吃不吃苹果,该隐更在意水门现在感觉如何。
  “放心吧,水门。”趁着卡卡西没有注意这边,他靠在水门边上坐下,用只有他身边的人才能听清的声音说道:“卡卡西还没有到记事的年纪,很快就忘记了。”
  “忘记了?”
  水门一愣。
  忘记了什么?忘记芽姐姐么?忘记自己的母亲?
  他低下头,看着廊外的庭院,那里失去了天天微笑着整理它们的人,杂草已经美滋滋的开始肆虐。
  “不能忘记的。”
  他轻语。
  正是因为忘记过才会明白,“忘记了”这种事情说起来轻松,其实…那才是最大痛苦,痛入心肺。
  连回忆中都失去了重要的家人的身影,那种感觉…
  “不能忘记的。”水门坚定的说。
  该隐侧头看着身边的人,并不发表评价。
  不能忘记么?
  也好,存在过,就该留下证明,而卡卡西这个孩子正是芽姐姐活过的证明。
  踏着亡灵的鲜血与泪,带着逝去者的诅咒和祝福,卡卡西…你将会成长成一个出色的孩子吧,只是这份沉重,不知道你能否承受。
  伸手,该隐按着卡卡西毛乎乎的脑袋,一下一下的揉着,卡卡西被他揉的脑袋一点一点的,不能好好地吃东西,立刻不满的抓起一旁的木质苦无,挥舞着朝该隐扑了上去,该隐稳稳的接住了,抱到怀里。
  水门安静的看着,偷偷的小心翼翼的看着,他在暗自庆幸卡卡西已经忘记刚才找妈妈的事情。
  怀里的奶娃娃哼唧两声睡了过去,该隐抱着哄着,一时间也有些不知所措。
  没有芽的这几日,原本好好的卡卡西却突然开始变了,日子整日整日都过得浑浑噩噩,吃饭睡觉完全不管时间,比起1岁的孩子,更像个不折不扣的婴儿。
  “卡卡西…”
  他摸着卡卡西脑袋上如朔茂一般的白发,叹了口气。
  阳光一晃,差点刺伤该隐的双目。
  金属的反光?
  水门整个身体就是一阵僵硬,他站起来,看向对面庭院的护墙。
  “朔茂大人,自来也老师。”
  该隐一愣跟着看过去,怀中还抱着卡卡西的他只能坐着,无奈的看着,看着对面墙上的人,轻声开口: “朔茂大人…”
  战火稍告一段落之后旗木朔茂回到了村子,迎接他的是只比他早回一天的自来也。
  那个辈分、权利、名声都比他高出许多的白发男子,就在村口,站在他面前,深深地鞠躬道歉。
  “这是怎么了?”他赶忙上前两步就想要扶那人:“自来也前辈?”
  “我替我叛逆的和无能的三名学生向你道歉,朔茂。”不理会朔茂的搀扶,自来也固执的保持着这个姿势:“以及,没有早点发现那些孩子们之间的问题,我身为一个老师,比他们更加的差劲,所以请你不要责怪他们。如果要计较,请将怒火发泄到我的身上吧。”
  自来也一句话讲的不明不白,可朔茂发现,他居然听懂了。
  不明不白的听懂了。
  他突然不想回去了。
  若是见了面要怎么办?
  动手是必然不行的,他们是木叶的未来,又没有做什么离经叛道的事情,只是保护一名伤员不利,不该就此被处死。
  可若是不动手…
  白牙握紧的拳头,深深地吸气。
  “走吧,陪我回去。”他对自来也这么说。
  两人回到旗木家中,看到该隐和水门陪着卡卡西,一点都不意外。
  两个少年紧张的看着大人,两个大人漠然的看着少年,只有卡卡西,这个没心没肺的小东西睡得正酣。
  突然,旗木朔茂瞬身下去。
  心中还存着愧疚的自来也来不及阻拦,伸出的手一顿,僵硬在半空中。
  “朔茂大人…”水门低下头。
  面前的小鬼看上去瘦了不少,不是真的瘦了,而是憔悴了。
  想好的话噎在了嘴边。
  他突然明白了,不想回来并非害怕自己失手伤了这两个无辜的孩子,而是害怕,害怕看到两个孩子自责的面容。
  “不是你的错。”
  银色的白牙深吸一口,从该隐怀中接过卡卡西。那小鬼本来在该隐怀中睡得好好的,此时到了亲生父亲的手中,反而幽幽的醒过来,迷迷糊糊看到面前的朔茂。小家伙一愣,居然开始放声大哭,并且附带着毫不客气的拳打脚踢。
  “放开!”木质的苦无狠狠得刺了过去,那手劲比攻击水门的时候大了不知道多少倍,却被朔茂本能反射的接下来。
  “卡卡西…?”朔茂被卡卡西的反应弄得也是一愣,可他很快就反应过来,然后露出一抹苦笑:“是我的错。”
  他说。
  水门小心点的抬起头看过去,看着淘气却很少哭闹的卡卡西无论如何都对朔茂不依不从,从没有的事情让他不知道该做些什么。
  “卡卡西怕生。”该隐淡淡的开口解释,“他从没有被陌生人牵着过。”
  是的,卡卡西怕生。
  比起该隐和水门,甚至学校里的老师同学,他更怕朔茂,更怕这个记忆中没有过的男子,被称作“父亲”的男子。
  “是我的错,卡卡西。”
  朔茂一边说,一边固执的抱着大哭着挣扎的卡卡西回了房间。
  没有人知道他这是闹得哪出。
  除了该隐。
  自来也不放心的在旗木家住下了。
  下午的时候,那边卡卡终于不哭了,该隐给朔茂送去了单子,上面写着那个小家伙爱吃的和爱玩的东西,朔茂默默地接过来,认真的看着。
  之后他来到庭院遇到了发呆的水门。
  此时,他正和水门在院子里面对打。
  水门的招式,格外的凶狠。
  “用写轮眼。”水门说道,声音透着一丝怒气。
  该隐的速度明显不如水门,他被踢飞,被掀翻,只因看不清水门的攻击。
  可他依旧固执的不开眼。
  “用写轮眼!”
  水门又喊了一声。
  该隐沉默,在水门新的攻击到来的瞬间,一排细小的银针不管不顾铺天盖地的朝水门那个方向射过去,没有瞄准,因为那是范围性的招式。
  雷遁的大网突然出现,水门被罩了个措手不及。
  被麻痹的水门吃力的站稳身子,他抬眼,对上该隐眼瞳中安宁的漆黑。
  “为什么不用写轮眼?”
  “…”
  该隐沉默。
  他不会用的,因为他说过的话。
  水门,我不会让这双猩红的眼睛玷污你的世界。
  自来也的出现让两个小孩停下了赌气一般的对战。
  “嗨嗨…差不多就停手了,你们是不是越来越没有数啦?”他看着水门身上的焦黑一阵无语:“怎么啦?没什么事情跟老师说说么?”
  他刚刚去找了三代,了解了事情的始末。
  “是我的错,不是你们的错,不要想太多了,嗯?”
  他难得耐心的哄着小孩。
  如果不是当时选了那个女孩,他该想到的,夕日和宇智波,从来不是那么好的关系,大人的计划不会因为两个小孩同班有所改变。
  残忍的大人。
  是我们的错。
  该隐率先走到自来也身旁坐下。
  “不是老师的错,是我们没有保护好芽姐姐,那个时候我们该想到的,必须尽快带芽姐姐去医院,而不是委托别人。”
  该隐的话让水门身体一颤,他也走到自来也的身边,却是站着不愿意坐下。
  “那卡卡西呢?你们不能不管卡卡西对吧?”说着自来也坐下了。
  “是呢,不能不管。”
  该隐笑了。
  都不能不管,可总要不管一个的。
  何况…他最清楚不过了,水门第一个来找的,其实是他,水门当时想要尽快确认安全的人,不是受伤的芽,不是确认被绑架的卡卡西,而是行踪不明的他。
  想到这里,该隐忍不住偷笑起来:“都是重要的东西,所以必然要选一样,选一样留下了,总比慌慌张张都失去了要好得多,对吧?自来也老师。”
  自来也闻言点头。
  该隐这个孩子倒是当真的比他感觉中的更加的成熟。
  他们的对话水门在听,却不赞同:“难道就没有办法,无论有多少重要的东西,都能够保护到底么?”
  没有人回答水门的问题,所有人对答案都心知肚明。
  只要强大。
  自来也苦闷的挠挠头,他不擅长应对这种局面——特别是对这两个成熟的小鬼。
  “好啦,过去的事情不要多想,芽她也一定不愿意看到你们这样的。”
  该隐昂起头去看自来也:“自来也老师,幸子的事情…很抱歉。”这样说着,他眼中却没有一点的歉意,反而有意思责怪。
  被该隐太过明显的鄙视弄得嘴角差点就忍不住抽搐的自来也无奈:“那是我的问题,我该早点发现的,”不想碰该隐,他伸手揉了揉水门的脑袋,该隐的表现也清楚的告诉他,现在需要安慰的只有水门一个人:“其实这样也好,幸子她无论出于什么因果都是背叛了村子,现在能绑架一个婴儿,再憋个一两年,也许就会在战场上捅你们一刀。”
  “她不会的。”
  水门反驳。
  “她不是被逼迫的。”自来也叹气,他真不想当这个坏人:“她的父母的事情宇智波已经处理的干干净净,只剩下她这么一个无辜的小孩。”
  “是么…?”
  出声的是该隐。
  对于这件事情,他是持保留意见的。
  自来也却坚定的点点头。
  “是么…”水门嘟囔出声。“抱歉,自来也老师…”
  “嗯?”
  “我…要是我们早点发现的话,就不会和幸子闹成这样了。”
  “我说啦,是我的错。”
  是我的错。
  是我们这些大人的错。
  夜晚,卡卡西在朔茂的照顾下时不时发出突兀的摔打东西的声音,却没有一个人认为是白牙在虐待他的儿子。
  被吵得睡不着的该隐看着外面的月亮。
  “呐,水门,要听听我家里的故事么?”他第一次跟水门提自己的家庭。
  “好。”水门闷闷的出声。
  虽然心情不佳不怎么想听故事,不过该隐的过去,他还是希望知道的。
  该隐自然知道水门并非真心的想现在听,可他还是开始讲起了那些陈年往事,如果现在不说,他不太确定下一次想起来的时候会是多久之后。
  “我有一个哥哥,刨去姐姐不说的话我是老二,还有个弟弟和一个妹妹,家庭成分很齐全,包括继母。”
  他说,水门听着。
  “哥哥是个老古董,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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