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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代火影]麒麟-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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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通了的水门笑的很淡,好似现在无计可施的并不是他。
该隐看着这样仿佛接受结局的水门,偷偷露出了笑容。
“是啊,那是唯一的天空呢。”
不去思念什么的,不是很容易嘛。
因为对我来说重要的东西从头到尾都只有一个,也只有这一个。
水门。
作者有话要说:
☆、幻境2
水门说的事情该隐再明白不过了,让水门不思念远方的木叶,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啊…这样子的水门真是麻烦死了,不过他很喜欢。
于是该隐扭头看向岚:“你想帮水门对吧?”
岚顿了一下,摇了摇头。
“别否认了,我又不认识你,你不可能是为了我。那么,你特地来到这里,只可能是为了帮助水门,不是么?”
岚犹豫了一下,小声嘀咕了一句“自恋”,然后点头:“是的,为了水门哥哥。为了水门哥哥所以我会帮助你。”
“你打算怎么做?”
“我会用我的权利帮你脱离幻境。”
“…?”
该隐眉角一抽,不明白为什么要多此一举。
岚自顾自的往下说着:“记住,当我帮你脱离幻境之后,你要去破坏掉幻境循环的中枢,一旦那里被破坏,幻境的自体因果循环就会被终止,这样几天之后当幻境消失,水门也就能离开了。”
“昂…”该隐昂头想了一下,还是有些莫名其妙,“听起来不错,不过你打算怎么帮我?只要我不去多想就自然能脱离幻境吧。”
该隐的话让岚短暂的沉默了,她吃力的吞咽了一下:“不行。”
“别说自我矛盾的话。”
这个叫岚的女孩如同挤牙膏一般的说话方式让该隐开始不爽了,对话过程中浪费的时间已经太多。
该隐急着将水门带离这里,他能清楚的感觉到,这个幻境不仅仅是个幻境。死人的思念,这个世界上还有比这个更可怕的东西么?
自己也许还能支撑,毕竟自己没有能和这个幻境共鸣的思想,可水门呢?无知无觉之间,水门对木叶的思念和这个村子深深地共鸣着,进入幻境的时间也比自己长的多,他还能坚持多久?
可自己…。
该隐低头看着自己的手,咬牙。
不去思念木叶到是容易,严格来讲他就没有思念过木叶这个地方。可心无杂念这个词很复杂啊,到底是指只能思念一个东西且这个东西在幻境之中,还是指什么都不能思念?如果连思念水门都不行的话…
尝试的机会时间都可定不会有太多,他不想再浪费时间了。
女孩混乱的声音换回了该隐的思绪。
“请不要这样…”岚突然显得焦急了起来,她蹲下身痛苦的抱住头。
水门见状将岚拥到怀里:“别怕…”他将岚抱起来放到肩膀上,让她从这个角度看着大海:“岚,乖,来看看。”
受到水门磁性的声音的诱惑,岚慢慢抬起头。
“不一样了吧?从这里看,世界都不一样了吧?”
水门温和的笑着,轻轻的颠着肩膀上的小女孩。从来没有坐在大人肩膀上的女孩被新的世界吸引了注意力,痴痴地看着。
“好美…”
水面折射了星光,说不出的璀璨。
该隐退后一步,看着水门哄着岚。
他知道自己刚才太过于焦急了。这个女孩的情况他大概能猜到一点,在幻境之中,熟悉幻境,又如此的幼小,这个女孩觉不同他和水门,她恐怕并非人类,或者是这个幻境世代接替的一名守门人。
但是…不对。
死人的思念是不可控的,活人无法理解死人,自然无法控制死人的思念,能够控制死人的思念的…
非要说的话。
“只有死人而已。”
该隐轻叹,不知道自己在叹息些什么。
细小的声音不会被岚听到,却逃不过水门的耳朵,他侧头回身,静静的看着该隐。该隐抬头对上水门的视线,明明什么意思都没有传达过来,该隐却发现自己莫名其妙的懂了,懂了连水门自己可能都不懂的想法。
可他还在等,等水门自己说。
两人对视良久,水门终于动了动唇。
【呐…该隐,是真的么?】
该隐默默地点点头。
于是水门转回身子,双手将岚举高。
“好玩么,岚~”他爽朗的笑着。
岚慌乱的挣扎了一下,然后愣愣的看着水门的笑颜,最后露出了笑容。
“嗯~水门哥哥~”
玩的人继续玩,看的人继续看。
该隐心很急,但此时他只是默默地看着,看着水门逗着岚开心。不能急,也没有急的办法,既然岚说非要她的帮忙自己才能脱出幻境,那么冷静一想,事情便是自己罪无可奈何的那种——不能思念水门。
不能思念水门?
你开什么玩笑。
他自嘲的一笑,“不能思念水门”这种事情从什么时候对他来说竟然如此的不可思议,什么时候开始,水门在他心底已经无可替代,不可消磨?
突兀的,他突然想到自己的梦境,梦境中那个有些水门发色、辛久奈面容的孩子。
有了孩子的水门,会展现出自己没有见识过的色彩吧。
咬唇。
不甘心,也无可奈何。
虽然在忍者之间,除了某些家族意外都不是特别的在意血统必须传承,忍者更重视整个村子的传承,尤其是水门,比起自己的孩子,他一定更在乎整个村子的兴亡。即使如此,自己也没有权利剥夺水门拥有后代的权利,如此莫名其妙的剥夺。
水门,总有一天会找一个可爱的女孩,结婚,生子。
如果那个女人是辛久奈的话,理论上他不该如此讨厌才对,毕竟对于辛久奈,他也打心底的佩服着。那个勇敢对抗命运的女孩。
该隐坐下来,细细的思考着。
到底…是为什么?
他为何无缘无故的想要阻断水门的血脉?
辛久奈的话,不该会影响水门和自己的关系,那个女孩,应该能够理解,自己和水门之间的羁绊。
羁绊?
哦,对了,问题就在这里。
什么羁绊?
该隐抬头看着水门,看着水门的背影,木叶的上忍马甲穿在水门的身上,对该隐来说真是说不出的刺眼。
想不通。
深吸一口,想不通就不去想了,顺其自然吧。
那边岚已经冷静下来了,水门抱着她走了过来,走到了该隐的身边。
“怎么了?”
水门低头看着该隐。
“累了,休息一下,”该隐昂头看过去,从这个角度水门蔚蓝的双瞳仿佛成了他的天空一般,让他有种得到救赎后的宁静:“我为了来找你可是连着赶了三天两夜的路呢,还不让我休息一下?”
水门听出了该隐在耍赖,他笑了起来,对该隐伸出手:“一起回木叶吧。然后一起好好休息。”
“嗯。”
伸出手,指尖却交错而过,该隐握住了水门的手腕,水门的手也自然握住了该隐的手腕,两人瞬间都愣住了。
坐在水门肩头的岚静静地盯着两人的手腕。
伸手握住,心中传来一阵异样的悸动。
手心中传来了水门的脉动,它忠诚的告诉了该隐。
那一瞬,水门的心,也乱了。
绝非命门被人握住的恐惧,而是…某些说不清楚的东西。
水门顿了一下,然后将该隐拉了起来,力道送到之间,该隐却消失了。
“该隐?”水门愣愣的唤了一声,侧头去看岚:“该隐呢?”
“已经出去了,那个人刚才一瞬心中一无所有,只剩空白,”岚抱着水门的脖子解释道:“所以我趁机将他推出幻境了。”
说到这个,水门想起了刚才该隐的问题。
“岚,告诉水门哥哥,无所思念的话不该就能直接脱离幻境了么?那为什么还需要你的协助呢?”
闻言,岚沉默了。
“告诉水门哥哥,好不好?”水门坚持不懈的哄着。
好一会,岚发出了一个音节“嗯…”她沉重的开口:“他和水门哥哥已经受感染太深,水门哥哥是因为思念和这个幻境太过于的匹配,而他…他不愿意离开水门哥哥,所以也无法离开。”
“呃?那他不在惦记我不就好了么?”
水门很无辜。
岚看着无辜的水门,露出了一个更无辜的表情。
水门哥哥呀水门哥哥,我天真的水门哥哥。
你可要知道,思念它就是这种东西,如果思念可以被个人的意志控制,哪里又能够有如今这个五彩斑斓的世界呢。
那个人,一定也是明白的,所以才静静地等待,如同等待奇迹一般。
奇迹?
也许这是奇迹没错。
该隐很清楚的感觉到,刚才自己的心中一无所有,却并不是真正的大脑一片空白。
那是什么?
该隐不懂,不过现在容不得他去多想。
眼前是黑暗,该隐知道那是自己没有睁开眼睛,身体如同灌了铅一样,这是什么?难道是死后僵直么?
泥土的味道,四周充斥着泥土的味道。
一开始并不觉得有什么,过了一段时间勉强还能接受,可已经在这个小镇子中找了大半天的自来也和大蛇丸已经有些受不了了。
闻多了,有一种自己也变成泥土的感觉。
“混蛋,有完没完。”
又走了一段路,自来也烦躁的拉起大蛇丸的袖子,检查大蛇丸的手臂。大蛇丸任由他这么做,这段时间不长,但眼前这人已经显得有些神经质了。
“自来也,只要注意,还是能感觉到受感染的变化的。”
“我知道!”自来也苦恼的挠着头,“你在幻术中看到的教堂到底在哪里?”
大蛇丸叹气,他和自来也大概真有点天命不和:“那里。”潇潇洒洒抬手一直,风格怪异,坍塌近半的教堂屹立在两人面前。
“呃…”关注与大蛇丸白皙的肌肤的自来也尴尬的笑了笑:“咳咳…我们进去吧。”
大蛇丸看了一眼自来也,默默地从自来也的手中抽出自己的手腕,顺带嫌弃的甩了甩袖子:“走吧。”
为了防止神经大条的自来也抽风,他走在了前面。
教堂和幻境中的并无不像的地方,甚至完全一样,和屋外不同的光线,仿佛另一个世界,还有花坛…
大蛇丸的视线凝结到了花坛,快步走了过去。
“发现什么了?”自来也跟了过去,很快便看到了花坛中的人:“水门!”
一看清楚静静的卧在花坛中央的那个孩子的模样,自来也急忙冲了上去,在水门身边蹲下,有些无措的看着水门。
居然…大半个身子都被感染了。
怎么会这样?他和水门是同时进入这个村子的,为什么水门受感染如此之深?
时间不容他多想。
自来也稳了稳心神,结印为水门解除幻术。
另一边,大蛇丸来到该隐的身边。
此时的该隐四肢都已经受到了泥土的侵蚀,大蛇丸叹了口气,随机发现了有趣的事情。
该隐的身体是扑倒在地的,也就是说,他并非在一个稳定的状态进入了幻觉中,而是在挣扎,他在挣扎,可能摆脱了幻术,然后又被吞噬了进去。
大蛇丸顺着该隐扑倒的方向看过去,那里是花坛的正中央,那里躺着水门。
嘴角勾起一个玩味的笑容。
大蛇丸看上去并不担心。
“你还笑得出来?”自来也很不爽:“我没有办法帮水门解除幻术。”他很不爽大蛇丸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但是他现在只能靠大蛇丸给他想办法了。
说着,他又蹲下身子,试着给该隐解除幻术,自然也失败了。
“没用的,他们中幻术太深,用寻常的办法已经不可能解除了。”
“那要怎么办?”
大蛇丸摇头:“不知道。”
两人都沉默了,自来也苦恼的揉着眉心。
“如果他们真的是预言之子,就不该倒在这里,你想的再多也抵不过命运。自来也,你既然选择相信预言,就不要想得太多,如果我们无法插手,也许这是他们命中的试炼。”和自来也的苦闷相比,大蛇丸显得悠然自得。
“哎…”
自来也重重的叹气,仿佛在郁闷自己的无计可施,大蛇丸却明白,自来也叹的是这两个孩子因为他接受了的预言而必须经历的,波折的命运。
还是一样天真啊,自来也,说不定这两个孩子是因为你和那个该死的预言,才能存活至今呢。
大蛇丸舔了舔唇,什么都没有多说。
该隐醒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副情景。
沉重的眼皮终于甘愿被张开,自来也放大的脸吓了该隐一跳,如果不是身体一大半还处于僵硬状态,他肯定直接跳了出去。
自来也紧张的视线,还有大蛇丸,那人一副“我发现你的秘密”了的表情,搞得该隐一阵嘴角抽搐。
“我怎么了?”他有些困难的开口,只觉得自己的嗓子一阵干枯的感觉。
自来也赶忙给他递上水壶,大蛇丸笑着向他解释:“死后僵硬。”
这话弄得剩下二人都是一阵嘴角抽搐。
“水门呢?”该隐问道。
大蛇丸伸手指着花坛的方向,该隐只看了一眼就知道自己猜的没错,水门的时间不多了——小小的水门躺在那里,仿佛成了泥做的雕像。
这个幻境死抓着水门不放,真是麻烦。
自来也和大蛇丸对木叶的思念都没有那么深,自来也是早就决定为了寻找命运之子而开始云游,如果不是发现了水门和自己可能是命运之子他早就离开木叶了。至于大蛇丸…说他思念木叶,谁信?
早就被战火和死亡侵染的透透的二人,甚至连彼此都不再思念,心早就死了吧?
该隐来回看了两人一遍。
可怜?倒也不是,同情对这两位强者来说只是侮辱,他们需要的,只是默默地支持者而已。无论自己走上多么决绝的道路,遭受多么不幸的命运,都会默默注视着他们的支持者。
“自来也老师,大蛇丸大人,”他挨个呼唤过去:“我没事了。”
凭着自己的力量站了起来,恢复了小孩子的身体并没有什么不习惯的地方,果然刚才成年人的身体是彻头彻尾的幻觉。
“没事就好,”自来也抚摸着该隐的后背:“你是怎么出来的?慢慢说。”
该隐知道自来也在担心水门,也是在担心自己,这个老师可真是有趣,二百五的不行,但对学生…虽然看上去有些不负责,但又十足的关心着。
于是,他多喝了两口水,将自己在幻境中的事情说了出来,选择性的省略了自己和水门都变成成年模样的一段,因为这段他解释不清楚,解释不清楚为什么他会知道水门成年的样子,也解释不了为什么成年的自己穿着这个世界没有的服装。
自来也听完了跳起来就好去那个什么中枢,却被大蛇丸拎住衣领扯了回来:“让该隐回复一下再出发。”
“我已经没事了。”
活动了一下腿脚,幻境对自己的影响没有表面那么可怕,现在这一会儿的功夫,身体已经基本可以活动自如了。
“真的?”自来也忧虑了一会,咬牙还是决定现在出发:“坚持一下,该隐,我们必须要救出水门,然后就能离开这里了。”
“我知道的,”该隐笑着说:“木叶没有丢下部下的忍者。”
大蛇丸突然摇头:“自来也,你这样不对,他们以后和其他人合作的时候怎么办?你和旗木朔茂不该教他们这些。”
自来也沉默了一会:“木叶会变的。”
“也许吧。”
“该隐,知道地方么?”自来也问该隐。
该隐对两人刚才的对话并不感兴趣,木叶高层的权力斗争只要不妨碍到他,他才懒得管呢。自来也这样问,他自然的点点头,率先冲出了教堂。
“自来也,”大蛇丸并不急着去追,该隐的速度对他们来说太不值得一提:“你留下看着水门。”
为了以防发生意外,在战斗力足够的情况下留一个人看着伤患。
这点上自来也没有意义,况且他也能猜到,自己不在村子的这段时间,大蛇丸不可能一次都没有去骚扰过该隐,这也是促使他留下该隐的一个潜在原因——凭着该隐的精明,肯定会比水门更安全。
“注意安全。”
明知多余,自来也还是叮嘱了一句。
大蛇丸却只是留给了自来也一个笑容,然后转身出了教堂,用不了多久就追上了该隐。
“大蛇丸大人?”
看到只有大蛇丸一个人追过来,该隐一愣。
“自来也在看护水门。”
点点头,该隐也认同了这个分配。
水门…
等着我。
作者有话要说:
☆、幻境3
该隐的大脑中有岚留下的准确的指引,二人很轻松的就到了目的地。
一路过来,大蛇丸很快就意识到到底为什么之前他和自来也之所以花那么多时间才找到教堂。
该死的。
纯粹是因为他们二人在这个村子里面绕了一个弯弯曲曲的圈子,因为路线完全没有重复,所以两人都没有发现。
“设计的不错。”
心里有些不爽,不过对于出色的艺术,大蛇丸从不吝啬表扬。
该隐也跟着点头:“是挺不容易的,这么小的一个地方,居然还能搞得这么复杂,设计这个村子的人一定处心积虑了好久。”
评论完毕,二人开始着手处理正题。
他们面前的这个中枢…
还真是小巧可爱啊…
那是一只粉红色的兔子,被自己的肠子缠住了脖子,挂在了房梁之上。这房子是这里唯一一栋传统的日式建筑。兔子的其它内脏掉落在地面上,瘫了一地。
一只兔子绝对不会有这么多的内脏的。
单纯的看了一眼,该隐就知道两者不成比例。
不过。。。这算什么?
该隐嘴角抽搐。他知道他在这个世界算不上见多识广,只不过他实在想不懂,多么奇葩的世界一只兔子才能有大作为?
“这是一只通灵兽,”见多识广的大蛇丸老师为该隐同学补漏:“而且还活着。”
还活着。
哦,还活着。
该隐看着那只兔子,持续性嘴角抽搐。
而那只被大蛇丸定义为“还活着”的兔子,居然也跟着该隐嘴角抽搐了两下,好吧,人家那是抽鼻子。
大蛇丸看看这个看看那个,嘴角露出一股微妙的笑容。
兔子啊。
红眼的兔子呢。
“你们两个应该能相处的不错。”
当大蛇丸这样说的时候,该隐只觉得自己有必要冲上去给大蛇丸结结实实的一拳,以表示自己的不满。
啧。。。以为他该隐文盲么,红眼的兔子,谁不知道啊?
该死的宇智波。
看着该隐咬牙切齿的样子,大蛇丸突然玩心上来了。他幽幽的开口:
“别磨牙了,该隐。人类就算不磨牙也不会长出兔板牙的。”
“。。。”
该隐无语了,这句话太犀利,让他毫无还手之力。
“你赢了,大蛇丸老师。不过,以后请您不要再针对我的某个遗传特征发表奇怪的评论了好么?”
“我考虑看看。”
知道见好就收的大蛇丸没有继续逗该隐,将视线重新凝聚到那只兔子身上。此时,那只兔子早已看着这两个拌嘴拌了半天的人类好一会了,它大大的耳朵忽扇着,努力表达着自己对于被忽视这点的不满。
其实。。。挺可爱的。
该隐无语的看着兔子在卖萌。
除了被开膛破肚弄得满地血腥这点。对了,还有那根肠子。他不了解兔子的生理结构,上辈子再无聊他也没有解剖过兔子,不过他还是忍不住想要问一下:设计这个幻境的人大脑回路到底是何种模样?兔子的肚子装得下这么多肠子么?那些内脏到底放哪里的?
该隐不动,他知道这个时候自己不该动,如果大蛇丸需要一个炮灰,一定会主动让自己上前的,既然大蛇丸不开口,自己完全不需要冒这个风头,给自己危险,搞不好还落了大蛇丸的面子。
果然,大蛇丸仔细打量了那只兔子一会,朝该隐下了指挥。
“用你的写轮眼。”
该隐被大蛇丸弄得一愣:“写轮眼?”
“写轮眼中的催眠眼。”
“催眠眼?”
“。。。”
通过大蛇丸的视线,该隐意识到自己问的问题一定傻的可以,可他真的不懂大蛇丸到底在说些什么。
“看来宇智波富丘并不信任你。”
“请不要挑拨我和富丘哥哥之间的感情,大蛇丸老师。”
大蛇丸挑拨离间的太明显,该隐反驳的话吐槽的味道更重一些。不过这个已经不重要了,该隐不明白什么是血轮眼中的催眠眼,不过写轮眼在体术、忍术、幻术三方面都具有很强的辅助能力这点该隐还是明白的。
说不定,这东西能洞察幻术呢。
抱着试试看的心态,该隐打开写轮眼死死地盯着那只兔子,经过他的初步判定,问题应该在那堆不自然的脏器上,所以他是盯着兔子肚子上的破口看的。
谁知,那只兔子低头看向了他。
大蛇丸眼神一动,却什么都没有说。
该隐也注意到了兔子移过来的,冰冷的视线,他抬头与兔子对视。完全没有多想,很自然的就这么做了——感觉到视线,看过去,这两个动作完全是出自本能。
“果然是用来抓兔子的么。”
结果,该隐至来得及听到大蛇丸略带讽刺的这句话。
。。。不是说了不许对我的某种遗传血统胡乱评价了吗???
嘴角又是一阵抽搐,该隐还是修养很好的忍住没有咆哮出去,不过此时他的面前也没有那个可以供他咆哮的对象了。
四周的沙滩也好海面也好都消失了。
水门抱着岚坐在地上,冰冷的金属地板。
“怎么了?”
突然的变化吓了水门一跳,稚嫩的声音让岚忍不住伸手捏了一把水门的脸颊:“没什么,他应该到了幻境的中枢了,如果他成功我们便都能得到解脱,如果他失败。。。谁的结局都不会改变,所以水门哥哥不要再担心了。”
“我没有在担心,”该隐走的太突然,就算是水门也忍不住别扭了一下,“都能得到解脱是什么意思?”
“是这个意思。”
岚张大黑色的眼睛看着水门,很自然的水门回望岚的双目。
漆黑被猩红染满。
这是水门第一次亲眼面对这个过程。
他不禁出声问:“你是。。。?”
“宇智波加奈子,这是我原本的名字,看到他的时候我就想起来了,我原本的名字。”岚从水门怀中站起来,走到一旁,稳稳当当的跪坐下去,俨然一副大小姐的派头:“岚,是对我的尊敬,我是当年宇智波中风属性忍术最强的一个。”
水门犹豫了一下,还是选择了这个自己熟悉一些的名字:“岚。。。你说的是‘当年’?”
没有理睬水门的疑问,岚问了另一个问题:“现在是什么时候了?我是指,木叶创立多少年了?”
面对似乎突然成熟起来的岚,水门有些不适应,扭捏了一下才开口:“41年了。”水门的历史不错,已经从忍者学校毕业了两年,大概的年表他还是能够回忆起来的。
“已经。。。这么久啦。”岚露出了一丝笑容,“战争呢,打的怎么样了?”
“。。。说法上,第二次忍界大战已经结束了有几年了,但是。。。”
“零星的斗争永无止境,对吧?”岚笑了起来,她抚摸着水门的脑袋。
二十出头的岚看起来很漂亮,宇智波一族的女孩特有的安静的气质在她身上体现的淋淋尽致,再加上一丝常年战火熏陶出来的凌厉,若是该隐看到,一定会忍不住赞上那么一声,换成自来也也会不知死的吹上那么一声口哨。
年幼的水门只是惊讶于面前之人的变化。
“岚。。。姐姐?”
被水门冠与的称谓逗笑了,岚揉乱了水门的头发:“这一切不过只是我们心灵的映照,不过只是表象而已,别被骗了,我的水门哥哥。”
一个成年人这么叫自己,换做是谁都忍不住一阵别扭,水门挠了挠头,努力理着乱七八糟的头发:“嗯。。。”
“真好呢,你们出生在一个相对安全的环境之下,我出生的那年。。。”似乎想起了让人难过的事情,岚的眼神一暗:“斑大人背叛了柱间大人,宇智波受到牵累,表面上宇智波并没有跟背叛的前任族长同流合污,依旧和千手联手共同守护着木叶,暗地里,每一个宇智波都默默忍受着木叶所有人敌意的视线,甚至在战场上,为了削弱宇智波的存在,高层默许其他忍者刻意让宇智波去冲锋陷阵。只因为,”
“我们留着与背叛者相同的血脉。”
最后几个字,岚发音咬的很重,水门似乎感觉到自己的耳膜被震的一阵阵的发疼。
这是幻境,我们心灵的映照。
岚,这是你的心灵。。。?
手死死地握紧,又缓缓的松开,岚缓缓吐出一口气。
“不过,我并不怨恨斑大人,也不怨恨泉奈大人,更不怨恨宇智波的血统,也许我所怨恨的,从始至终都只是我自身的弱小。”
因为自己的弱小在战场上被围困,苦等救援无果的情况下丧失了自杀的勇气,最终沦落到这般境地,一次次的成为残杀自己血脉子孙的武器。
“水门,若是我说斑大人背叛的只是柱间大人而并非木叶,你信么?”
岚问的很轻,水门几乎是立刻就回答了:
“我信。宇智波斑,虽然历史对他的评价很差,可也有更多的传奇般的歌颂,我相信宇智波斑是个真正的英雄人物。”
“噗。。。”岚猛地笑了出来:“唉,水门相信历史呢。”
“有什么不对么。。。?”
“不,没有什么。”岚笑着摇头,然后昂头望向金属的天花板:“呐,水门,我说啊。历史上的忍者都会经历悲伤,对吧?”
“。。。大概吧。”
“水门呢?”
“应该有吧。”
说到这个问题,水门只是笑了笑。
悲伤么?肯定是有的,从战场上被人捡起来的孩子怎么会没有悲伤呢。
水门不说,岚也没有继续问,她伸手揉了一下水门的头:
“等吧,等他给我一个答复。”
这是。。。一个金属的盒子。
四周的景物如同浪潮般涌动,平衡感瞬间丧失,该隐不得不蹲下身子防止自己因为这些幻觉而摔个狗啃泥。
等一切稳定下来,他站起身打量四周,发现自己被困在一个正方形的房间内,四周都是纯白的墙壁,扶摸上去是金属冰凉的质感。
房价的正中央有一枚小小的黑色球体,诡异的悬浮在空中。
“这是由我的内心映射出来的,对吧。”
该隐低声嘟囔了一句。
低头打量自己的身体,果然已经不是自己在木叶常穿的那件藏青色的衣服,火红白绒的袍子披在肩上,里面是一套纯白镶着金线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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