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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代火影]麒麟-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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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那双死灰一般的双瞳恢复了色彩,大蛇丸松了一口气。
  自来也昂头。
  “大蛇丸?”他看到的是笑得安静的大蛇丸。
  “你中幻术了,自来也。”大蛇丸平静的解释道,仿佛吃饭喝水一般平常。
  自来也点头,他也猜出来了,但是他想不出来自己是什么时候中的幻术:“既然你能来,那么在我放出小蛤蟆的时候还没有中幻术。”
  “嗯…你认为只是这样么,自来也。”大蛇丸轻笑一声,问道:“那说说看,你觉得这个村子怎么样?”
  面对大蛇丸没头没脑的话,自来也很无辜:“还不错。”
  “我想你进村子的时候就中了幻术。”
  “啥?”
  自来也被大蛇丸说得莫名其妙。
  “你自己看。”大蛇丸只是笑。
  看到屋外的景色,自来也愣住了。
  入目的,皆是泥人。
  数一数大概有近一百尊泥人的雕塑。
  自来也回到屋内,他刚才的位置上正正襟危坐着一只猫咪女郎,只是那女郎不是女子可爱的面容,而是被雕刻成了毛绒绒的猫脸。
  刚刚脱离幻术的自来也脑袋似乎还有些迟钝,不过他还是很快的意识到不对劲。
  “不可能!那小蛤蟆是怎么去通知你的?”
  “怎么做到的呢…。”大蛇丸半眯起眼睛,他也不知道,也同样很好奇。
  “环中套。”该隐咬牙:“幻术中有现实,现实中有幻术。”
  虽然不清楚这样是否可以,但这是他现在能够想到的最可能的情况了。
  大蛇丸点头:“可以,想要结合幻术与现实其实并不难,只要稍微有些能为的幻术忍者都能够做到这点。”
  “可以什么啊?你那个‘稍微有些能为’…”自来也嘴角抽搐。
  大蛇丸回以蔑视的视线。
  面对这样的大蛇丸,自来也嘴角抽搐的更加明显了:“你这家伙…”他的话音突兀的一断,“现实中有幻术…幻术中也有现实…”
  他嘀咕了两句,然后猛地拔足而去。
  自来也突然跑掉,把该隐弄了个措手不及,他急忙去追,却被身后赶上的大蛇丸拎了起来:“你跟不上的,”他轻笑:“自来也是在对比现实和幻术,然后找出真实的信息。”
  即使大蛇丸这样说了,该隐还是有些疑虑:
  “幻术中的事情有多少是真实的?能够判断么?”
  如果是他的话可以凭借感觉来选择,可是自来也…估计这人只有野兽的直觉吧,虽然也很可靠的样子?
  “真实度越高的幻术,就会越发的依赖现实,幻术中的东西当然不是真的,却是由真实的东西为依据创造出来的。”大蛇丸倒是对自来也挺信任的样子:“自来也还没有愚蠢到会被小儿科的幻术骗到,所以在这场幻术中,一定有在现实中依旧有用的信息。”
  “…”
  话说到这份上,该隐也不好多说什么。
  二人追着自来也,一同来到了一间教堂前方。
  “这里是幻术中我和水门住的旅店,其他地方的布局都和幻术中一样,只有这里不同。”自来也一边解释一边急匆匆地推门而入。
  教堂内一片寂静。
  “很少见的建筑。”
  大蛇丸打量着这间教堂,这样评论。
  “确实少见…”在无数的文献上该隐都没有看到过这样的建筑,这东西…看着怎么这么像他原本世界的建筑,而且是专门供神职人员居住的那种:“忍者也信神明?”
  “非要算的话有一个六道仙人吧,不过普通人每个地区都有自己不同的信仰,多走些地方什么奇怪的建筑都能够见到。”
  “是么…”
  从大蛇丸怀中跳了下来,该隐独自进入教堂。
  教堂里面绽放着无数的鲜花,小巧可爱的白色的花朵,安安静静的开着,没有香气,彻彻底底的无声无息。
  “真是美丽的地方。”大蛇丸感叹。
  自来也超级不满的吼过去:“比起感叹这些事情,快帮我想想办法。”
  “你自己把人弄丢了,为什么要我想?”
  大蛇丸笑问,换来抓狂的自来也一枚。
  看着游刃有余的戏弄人的大蛇丸,该隐一阵无语,他决定自己找找看。只要不离开太远,现在的他面对敌人,打不过,逃还是逃得掉的。
  一阵风吹过,鲜花开始歌唱。
  幻术?
  该隐错愕。
  不是幻术。
  他的感觉这样强烈的告诉他。
  喉间猛地一紧:
  “水门!”
  他大喊一声。
  “解!”
  一阵诡异的感觉涌了上来,查克拉的流动被打乱了一瞬间,大蛇丸张开眼睛,面前是自来也担忧的视线。
  大蛇丸张大眼睛看着自来也,似乎一时间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情。
  呜哇…很久没有看到这样可爱的表情的大蛇丸了,这家伙小时候多可爱啊,现在完全是越长大越面瘫。
  自来也吞了口口水。
  也许是那视线猥琐的太过彻底,大蛇丸的眼神一冷。
  YY完毕,回到正题。
  “咳咳…那个啥啊…大蛇丸你冷静听我说,”被警告的自来也咳了一声解释道:“刚才你为我解开了幻术之后,我就发现你身上有些不对劲,”他捉起大蛇丸的手,握住手腕命脉的地方,“就是这里,这里刚才有一些地方变成了泥土,我觉得不对劲。就按着你帮我的方法,试着给你解除了幻术,”说到这,他深吸一口气:“幸好有用。”
  他刚才差点以为晚了一步,毕竟他的幻术上的修为实在少的可悲。
  恍惚了一下,大蛇丸终于反应过来,他开口就问:
  “你看到该隐了么?”
  “没有。”
  自来也回的果断。
  两人面面相窥,表情都变得诡异的凝重起来。
  沉默。
  两人都在思考。
  事情有些不太对劲,行动之前一定要先把头绪理清楚,这是他们那辈人在战场上受到的血的教育。
  “靠!难道到这个村子都是幻术的一部分!”想不通的自来也忍不住爆了口粗。
  “还是一样的天真啊,自来也。”大蛇丸毫不客气的嘲讽过去:“在战场上自由自在存在着的村子,怎么可能普通。况且…这个阵势,对方一定早有预谋。”
  话说到此,大蛇丸也不再多说。不是他智力有限想不到更多,而是木叶对他实行了各种渠道的封锁和监视,他已经好一阵子没有外界的消息了,对于木叶内部的事情,同样也是知之甚少。
  大蛇丸这句话倒是给了自来也不小的提示:“预谋?你是说对方说不定早就知道我会经过这里?”
  “不一定。”
  不过设了面积如此之广的幻术,光是维持就很花费力气,如果不是专门等着自来也上门,随便走个路都能撞进去,自来也的人品也当真够差的了。
  “这次你来,都有谁知道?”连他都是等到自来也的消息来了才知道的。
  “猿飞老师,还有木叶背后的那些七七八八的势力肯定知道的,而且我是从正门出来的,有心想知道的人,总会知道的。”自来也挠头,他当初真没想太多。
  “我是指具体路线。”大蛇丸觉得,他对自来也的智商,似乎还是报了太大的希望了。这人,真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越活越回去了。
  知道自己理解错误,自来也老脸一红:“也就猿飞老师,负责联络的暗部,没了!”
  “…”
  看来这条路行不通啊。三代不会背叛自来也的,这点大蛇丸很清楚,即使自己研究禁书,那念旧的老头子都没狠心赶尽杀绝,何况自来也这名从小就备受三代喜爱的蠢徒弟呢。
  暗部的可能性也不大,那些该是三代火影的直属部队,基本上不可能背叛自己所属的火影。
  那么…问题在哪里呢?
  “到底是什么人…为了什么…设计了这么大的阵仗?”
  不知不觉,大蛇丸嘟囔出声。
  这一句,如醍醐灌顶,自来也猛地拍桌:
  “一定是图谋写轮眼的人!”
  “写轮眼?”大蛇丸一愣,随即冷笑:“写轮眼与水门何干?”对于自来也的推论,大蛇丸并不认同,一如既往的冷嘲热讽过去。
  自来也咬牙:“我最初上报的要带走的人,是该隐。而这份报告,是谁都能查阅的。”
  这话引起了大蛇丸的兴趣,他用眼神示意自来也继续。
  “我本来跟猿飞老师上报要带走修行的是该隐,毕竟该隐更加的成熟,而且不知为何,对待杀戮和战争,他似乎表现出了我们这种久经沙场的人才有的淡然,这样的孩子,我担心不好好培养,以后会变成对生死无知无觉的冷血兵器。”
  想起该隐的品性,自来也就一阵无力,他坐到椅子上挫败的抓着自己的头发。真不知道这个小屁孩以前是谁教育的,还是有写轮眼的人天生就比较难搞?
  行事上总是任意妄为,却又时不时表现出大人的果断和成熟。
  如此幼小的年纪,配上如此深沉的思想,究竟是福是祸?
  他不知道,但他不能放任自己的学生不管,何况这个孩子很可能是改变自己和这个世界未来命运的命运之子。
  怎能放任他的思想被污染?
  “嗯…”
  大蛇丸象征性的符合了一声。心中忍不住猜测,当自来也知道最近一直是自己在教育该隐的时候,脸上的色彩将会有多么的灿烂。
  不过他不会现在说的,现在可不是吵嘴的时候:“然后呢?”他问道:“为什么最后你带走的是水门?”
  “猿飞老师不同意。”说到这个自来也又是一阵咬牙切齿:“那个老不死的非说我不适合教该隐,既然不适合,他当年干嘛同意我把两个孩子都要过来!”不满不满超级不满,“我只要带水门走了,让他早先见识下战场的残酷,免得真的开打后我顾不上来,一不留声就给人带坏了。话说!我不在村子的时候,你没有靠近该隐吧!?”
  说这句话的时候,自来也的视线恶狠狠地扫过大蛇丸,引来大蛇丸的一阵轻笑。
  “放心吧,我没有带坏该隐。”
  那个孩子的心智,已经成熟到他无法带坏的地步了呢。
  “说到这个…”自来也突然眼神一暗,很快深吸一口气掩盖了过去:“我说大蛇丸,你也差不多一点了,别再到处惹麻烦了。”
  “我有数。”大蛇丸看着这名好友:“你在木叶的时候,我不会乱来。”
  “嗯…”
  自来也认命。
  为了预言,他必然要离开村子。
  违背了三人一同战斗到最后的誓言,纲手心灵受到重创无法再战也好,大蛇丸与自己渐行渐远也好,说不定都是对他最初的背叛的惩罚。
  看着突然陷入低迷的自来也,大蛇丸轻轻地叹了口气,转回话题:
  “这话还是说不通,自来也。想要写轮眼也不必费如此大的力气,战场上,任务中,死去的宇智波也不是没有,该隐那孩子,有那么特别么?”
  “写轮眼和预言。”
  自来也抬头看向大蛇丸。沉思了一阵,大蛇丸也向他投来诡异的视线。
  是这样么…?
  那个东西,真的存在么?
  想不通就不再多想。
  这点上,大蛇丸和该隐有些不谋而合。
  “起来吧,”抬手拍上自来也的肩膀:“如果对方真的是为了写轮眼,该隐说不定已经出事情了。”
  “啊…不管怎么样,先把人找到再说。”
  两人相视一笑。
  说起来,真是可悲呢。
  现在的他们只有在这个时候才能坦然相对。
  不过还是谢谢你们,该隐、水门。
  虽然让你们遭遇了不幸,不过还是谢谢你们,谢谢你们让我有这样一个机会,跟这个人再度并肩而战。
作者有话要说:  

  ☆、幻境

  
  这里是无尽的黑暗,无法分清上下左右。
  这里是哪?
  算了吧,这很重要么。
  该隐叹息。
  本就是个生性懒散的家伙,曾经也当过一日不睡二十二小时便会死星人,如今在这片无尽的黑暗中,比起恐惧和焦急,该隐第一反应尽然是开始犯困。
  是的,他开始犯困。
  双眼合上了,也许就不会再度睁开。
  不过他并不介意,或者说在潜意识中他还很希望这样。
  只是。。。。
  金色的光芒一闪而过。
  水门!
  身体的反应快过了大脑。
  一路狂奔。
  这让他想起了最初的时候,水门拉着他,他又反手捉住水门的手,二人一路狂奔。
  这份回忆让他不自觉的停下了步伐,他低头打量自己的手,那里已经不复小孩子的稚嫩,薄薄的茧子覆盖在指腹和关节处,代表了他这几年的勤奋。
  水门的手…现在该是什么样子?
  肯定也丧失了最初握入手中的那份柔软,却也必定变得更加坚定、温暖。
  水门的温暖。
  昂头去看。
  在原本该是天花板的地方,一轮玄月安静的挂在苍白的天空。
  水门。
  疲倦再度袭来,该隐忍不住想要合上眼睛。
  水门。
  你在哪里?
  电流在指尖乱窜,蜂鸟细小的声音,仿佛频死的悲鸣。
  谁?
  水门昂头去看,漆黑的天空只有繁星在闪烁。
  黑发黑瞳的女孩安静的窝在水门怀里,此时她伸手捉住水门的衣领:
  “别去看。”
  她恳求。
  水门的眼睛却转向天空之下,那片深沉到诡异的海面。平稳安宁的海面中央,一个孩子安静的从水中升起。那瞬间,水门仿佛受到了某种召唤,丢下了女孩。他跌跌撞撞,一路小跑到了水面上,到了那个孩童的身边。
  他蹲身,伸手,将那个孩子拥入怀中。
  谢谢你,找到了我。
  该隐。
  好难受…
  该隐忍不住呻吟。
  疼痛仿佛从灵魂深处弥漫了出来,卡住了他的喉咙,胸肌失去了收缩的动能,丝毫无法动弹的护甲变成了束缚,他的肺不再继续收缩,不能吸入新的空气。
  窒息,蔓延了起来。
  熟悉的窒息。
  该隐的身体周围的空气开始凝聚,变成水汽,最后形成粘稠的液体,越来越多的液体聚到一起,水变成了黑色,并非那种纯黑,而是污浊的色彩。
  无论你去的多远,都不该忘记自己最初出现的地方,如果忘记,便要受到世界的责罚。
  我忘记了什么?
  你忘记了我。
  我亲爱的哥哥,你忘记了我。
  一摸一样的面容,一模一样的声音,一样安静的眼睛。他的血红,比起写轮眼,那是更加耀目的鲜红。
  亚伯…!
  在心中呐喊那个名字。
  却是无人回应。
  怀中的人儿突然挣扎了起来。
  “该隐!”水门赶忙将该隐紧紧的抱紧。
  此时的该隐穿的不再是木叶的衣服,而是一种水门从来没有见过的款式,有些像旗袍,中间是纯白丝绸,两侧是纯色,精致的水墨画飞舞而上,搭配着木制的搭扣。
  黑和白交合舞动,难以形容。
  怀里的人和该隐似乎并不相干,精致的面容,成熟的气息,紧闭的双目并不安详,给人一种被梦境死死地困住不得脱去。看上去大概似乎还不满二十,摸着骨头去感觉,却是至少有二十五岁的年纪。
  岁月对他的喜爱,吞噬了五年的光阴。
  这人跟该隐已经不像了。
  十年多的岁月将这人雕刻成水门并不认识的模样。
  他知道这人一定是该隐,不是因为他与梦境中的人一模一样,而仅仅是依靠感觉,他感觉得到,这人必定是该隐。
  “该隐?”水门又唤了一声。
  该隐依旧不醒,水门不知所措,但他不放弃的一遍一遍的唤着:“该隐,该隐,该隐,该隐,该隐…”
  絮絮叨叨的不停的重复对方的名字,只祈求一个回应。
  “安静…”
  耳边轰鸣作响,几乎以为自己聋了的同时,水门的呼唤偏偏又是那么的清晰,该隐张开了眼睛,从无尽的黑暗中挣扎而出。
  “水门。”
  他呼唤面前的人。
  “该隐!”换来那人欣喜的声音:“你终于醒了~该隐!”他紧紧搂住该隐,说不清楚心里的感觉是什么。
  “水门?”
  该隐的声音充满了疑惑。
  这人…是水门?  
  是的,这人是水门。
  金色的发丝,如天空般蔚蓝的双瞳。这人是他的水门。
  该隐伸手,触碰水门的眉心,那人儿安安静静的看着他,看上去也是惊疑不定。
  这是二十三岁的水门。
  在水门的视角中,一切从该隐睁开眼睛的瞬间变得不同了,他盯着该隐的瞳孔,在如此之近的距离,从那里他看到了自己。
  一张有些陌生的脸。
  十多年的时间并没有改变水门太多,这人幼年的时候长得成熟,长大了之后却似乎永远摆脱不了小时候的影子。虽说没有男大十八变的说法,可在水门身上,似乎无论过去多少年,你都能找到幼年时候的影子。
  在那张随着主人的成长变得刚毅的脸庞上。
  “水门。”
  该隐又唤了一声,水门这才回过神来。
  “该隐…”他出声,被自己的声音吓了一跳,定了定神,他又重复了一遍:“该隐。”
  他们的声音都变了。水门的声音变得沉稳,好像一潭水,浊物沉淀,上方的只剩清澈的泉水,你听到它就忍不住跟随。
  而该隐的声音则变得空灵,给水门一种亦真亦假的感觉,真真切切的听到了,下个瞬间却又好像这声音从不存在,仅仅是一场错觉。
  两人对视,惊讶和尴尬并存。
  良久,水门率先开口:“对了,该隐你是怎么找到我的?”
  被问到这个问题的该隐摇了摇头,虚弱的笑了一下:“没有什么好不可思议的,你就是我的命运之人,此时你在我的身边,这也是必然的。”
  并不是我找到了你,我们的相聚,只是命运的玩笑。
  他合上眼,感觉疲惫不堪。
  “没事吧?该隐。”水门将怀里的人抱得更紧。
  什么叫做必然的,他并不懂,不过并不妨碍他对该隐的担心。
  这样的水门让该隐无奈的叹息,似乎对于水门来说,命运也好,必然也好,没有选择也好,当一件事情已经发生了,那么只要结果是自己能接受的,那就可以。
  “嗯,没事。”该隐闷闷的回答了一声,然后推开水门低头打量自己。
  这身衣服,还真是久违了,都从自己的记忆中消失了。
  该隐深吸一口气,没有这次的事件,所不定他就如此的沦陷,沦陷在这个世界。他伸手,抚摸上水门的面庞,水门怪异的看着该隐:“该隐?”
  “没事。”
  该隐轻笑,如同幻觉。
  不知为何,水门就是知道,该隐不愿意说的话他就问不出来,仿佛他们已经一同度过了二十年的春秋。他先站了起来:“是嘛…总之,我们先来处理一下眼前的情况吧。”
  “嗯。”该隐点头,也跟着站来起来。
  他们站在水面上。
  两人站稳的的瞬间,该隐的表情一下子就变得不是那么满意了。他乖巧可爱的小水门去哪里了???
  在他看来,水门小小的,就算长大了,不一定会比他矮也不该比他高。
  可现在呢?
  他稳稳当当的175cm,
  水门…目测接近180cm。
  “哼!”
  一声不满的冷哼将本在观察周围的水门的注意力吸引到该隐那边,他以为该隐发现了什么,走到该隐边上:“嗯?怎么了么?”
  这下子,两人的身高差更明显了。
  长那么高干嘛!
  在心里愤愤不平的瞪了水门无数眼,表面上该隐依旧是那副不温不火的面瘫。
  “没什么,我们现在身处的恐怕并非现实,而是一场幻境。”
  “嗯,感觉上该是一场覆盖面巨大的幻术。很少见呢,这场幻术恐怕并非针对个人,而是针对一个区域的。”
  “…”该隐怪异的看了水门一眼,“你对忍术的认知,倒变得真的好像多活了十年一样了。”
  被该隐这样说,水门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是嘛,只是我关注空间忍术的时候顺带了解了一下,毕竟许多幻术其实和空间忍术有所挂钩。”
  “但是它们的领域完全不同,你可不要误入歧途。”
  “放心吧。”
  水门露出灿烂的笑容。
  这点还是没变呢。
  瞬间被闪瞎的该隐在心中吐槽。
  对于该隐心理活动无知无觉的水门叉着腰,四下张望:
  “接下来,要怎么办呢。”
  “你倒是一点都不紧张呢。”
  “你不是也挺轻松的吗?”
  “我?”该隐闻言笑了起来:“因为我毫无办法呀。”
  水门被该隐的笑容弄得一愣,扭开头:“我也毫无办法嘛。不过总要想出点办法的吧,不能这样坐以待毙。”
  “是啊,而且我能够感觉到,再这样下去说不定我们一辈子都脱离不了这里了。”
  “我必须要回木叶,”水门低头,看着自己的手,因为长期使用武器而爬满茧子的手:“我还有必须要做的事情没有做呢。”
  该隐侧头看着水门,轻叹:“我倒是无所谓,反正在这里也不错。”
  “该隐。”水门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抱怨:“帮我想想办法。”
  “知道啦。”
  无辜的摆摆手。该隐心中有些怪异,成年的面容配上有些幼稚的心性,这样的水门有些怪异,自己梦境中的水门,无论什么时候都不会麻烦他人,加上自己本身也是个特立独行的人,他们二人才在成长的道路上越走越远。
  如果水门能够一直这样依赖自己该多好。
  摇头。甩掉无聊的思维。
  那样弱小的水门,自己恐怕多一眼也不会去看了吧。
  正是因为你的强大,你的背影才无比的吸引我,在那个我看不到的未来。
  “在想什么?”
  “没什么。”
  这种无聊的思想,怎么会让你知道。
  走到水门身边,如小时候一般的揉着他的头发:“真高呢。”
  “又不是我愿意长高的。”被揉的不得不弯下腰的水门很无辜。
  玩闹够了,两人走回岸上。走到一半水门便看到了,岸上坐着一个小小的女孩,黑发黑瞳,显得无比的宁静。
  二人止步在临近沙滩的地方,一左一右,看似毫无联系却又遥遥呼应。白色的波浪在二人脚下晕开,他们却在为彼此从未有过的默契度暗暗心惊。
  “岚。”水门唤了一声。
  岚似乎对于二人身体的变化并不惊讶,只是多看了两眼:“水门哥哥,好好看。该隐哥哥也好好看。”
  “谢谢。”该隐微笑。
  水门看了看该隐,有些陌生,却又很熟悉。
  “谢谢。”他也跟着道了谢:“岚,能告诉我发生了什么吧?”他问道,他已经清楚,他从现实进入幻术,很可能是通过这个女孩,至少这个女孩脱不开关系。
  岚点头:“这里,是幻境,并非幻术。足够范围的幻术,并且足够的稳定,就被我等称为幻境。”
  “‘我等’?”该隐扬眉:“听起来你倒是不像是人类的感觉?”
  他只是说笑,岚却真的认真的点头:“我等并非人类,只是人类存活之时的思念所化之物,我等心念之人,唯有亡者才能理解。”
  “……”水门和该隐面面相窥。
  “岚,你继续。”
  “思念化为了能量,被人利用,通过幻术为引,亡灵以为自己依旧存活,思念继续,能量的供应也在继续,最终形成一个因果轮回,不再需要能量的维持。进入自我的循环之后,这里被称为幻境。”
  岚的一番话将水门弄了个莫名其妙,该隐理解起来倒是毫不费劲。不过岚的话都不是他关心的重点,这些事情只要出去之后他有的是机会寻找真相,现在的他只想赶紧帮水门离开这里:“直截了当的问吧,我们要如何才能离开这个幻境?”
  岚抬眼看着该隐,表情冷漠:“你不该存在。”
  “但我已经存在了。”该隐不以为然。
  水门更加的莫名其妙了:“你们…?”
  “没事。”
  该隐摇头。岚也不再继续那个话题,开始回答该隐的问题:“从这里出去很容易的,思念有自己的规则,只要有所思念的人就会被幻境抓住,思念的越深,就越是无法脱出。”
  “怪不得,”岚的话让该隐瞬间明白了,“所以我们最初的时候才一会现实一会又好像中了幻术,但两者的感觉却毫无差别,搞得我也无法判断。当我不再思念、专心做事的时候我就接近现实,而当我胡思乱想的时候,幻境就会再次将我捕获,对吧?”
  岚点头:“是的。”
  “可是…做事情的时候,不也是在想着谁么?”水门问,却是看着该隐。
  该隐自然的解释给他:“那种思念是不一样的,那是纯正的感情,比起思念,倒不如说是一种觉悟,为了谁去做什么,那是一种觉悟。”
  岚点头:“是的。”
  “这样啊…”似懂非懂的水门决定不再纠结这个话题:“也就是说,只要我们心无杂念就能出去咯?”
  岚摇头:“不是的。”
  该隐一顿,岚对水门的话的否定似乎又将他刚才说的话打翻,他认真的想了一下:“是这样的吧,岚。”他看着岚:“若是我思念的东西就在这里,幻术就不会吞噬我,因为我本来就不会离开这里,对吧?也正是因为这样,自来也老师才能放出蛤蟆,因为放出蛤蟆的时候,自来也老师在想的是水门的安危,而水门本身就被幻境抓住了。”
  岚点头:“是的。”
  “怎么回事?”
  看着水门莫名其妙的表情,该隐便将自来也如何通知了大蛇丸和自己的事情告诉了水门,当然中间省略了大蛇丸充当了自己的老师这段,只说是路上巧遇。
  反正大蛇丸并不想让太多人知道这件事情,而他自己也不愿意水门担心。
  “这样…给你们添麻烦了。”听了该隐的话,水门果然没有多想,“但是这样一来,我恐怕出不去了。”说罢,他露出一抹苦笑。
  木叶啊,怎么能够不思念呢。
  那里的一草一木他都是思念的,三代火影大人、学校的老师同学、同班的幸子、身体不好的芽姐姐、出任务至今未归的朔茂大人,还有因为前来救援他结果也跟着深陷幻境的自来也老师和大蛇丸前辈。
  还有好多好多人。
  好多好多的人,好多好多的思念。
  他的心被这些思念装的满满的,这些思念成就了现在的水门,甚至可以遇见,它们也将成就未来的水门。
  岚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什么意思?”
  “我们是木叶的忍者,怎么可能不去思念我们唯一的村子呢。那里对我们来说,可以说是青鸟唯一的天空一般的存在啊。”
  想通了的水门笑的很淡,好似现在无计可施的并不是他。
  该隐看着这样仿佛接受结局的水门,偷偷露出了笑容。
  “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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