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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厕所的故事-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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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我即刻背着几箱贞洁牌坊过去给你一一栽上,你一定得等我。”
沈杭不屑搭理我,自顾自的玩着手机,目光空灵,显然没把我的话放心上。
这让我挫败。
“算了,”我故作潇洒的装作自我放弃一般的嘟囔了一句:“喏,这个送你。”便从包里死劲的掏出了一个绒布袋子,放在沈杭正在研读的手机上面。
其实我想送她这东西很久了,只是总不知道怎么拿出手会显得不那么做作。是双手献上吧,又不是情人节生日愚人节孟兰节,连找个由头都很困难,所以才一直憋尿一样的憋到现在。
从某一方面来说我就是一个羞怯的人,以前给ex们过生日在蛋糕房订蛋糕,我总是领着她们在“友谊万岁”和“永结同心”的款式上研究很久,最后才能鼓起勇气的店员,因为“永结同心”那款是蓝色,符合整个生日趴的基调,所以我决定选择那个,其实我更喜欢“友谊万岁”那一款的。我和身边这位刚刚亲过嘴的同学简直就是单纯的闺蜜关系。
沈杭很意外的看了我一眼,问我:“这是什么啊?”把那小绒包解开以后发现里面躺着一个串着陶瓷片的红绳手链,陶瓷片上用激光浮雕刻了一个“whatever”。
“我自己做的,一直想送给你来着。”我挠了挠头,还是感觉有些害羞。
她跌量着这手链的分量,脸红红的问我:“为什么是这个词啊。”
“我座右铭。”我严肃的回答,后又小声在她耳边补了一句:“另一层含义是‘随便你爱不爱我,但我肯定要随便爱着你。’”
其实这东西从我回国她不搭理我那时候就开始做了,当时基于“老子得不到你就要感动死你”的原则在以前高中同学的艺术工作室里学着捣腾的。其“whatever〃也算是我座右铭,本想等着光棍节或者情人节给她邮过去,让她对我也算怅然若失一把。没想到发生这么多事,她自己来了。
现在,我把它当做定情信物送给她,也算是我这只孽畜为了占地盘在她身上撒的第一泡尿吧。
她必须是我的。
沈杭捧着这手链严肃认真的看了许久,很可惜的没热泪盈眶,也没深情款款的抱着我给我个直冲云霄的热吻,只是解了她左手的手链,再把手伸过来给我:“帮我戴上。”
我略微紧张的把手链系在她手腕上,中途还因为手拙而掉了两次。我嘿嘿干笑了两声却被她吻住,那吻接得天地为之一变色。幸亏车前座是黑的,司机无法看到这春光乍泄的一幕。
而被她随便扔在一边的卡地亚则无声的抗议着我们俩对于饰品艺术的侮辱。
在这件事上让我在这场爱情里略微的占了上风,毕竟我俩第一件礼物是我送她的,这让我很骄傲,并处处以此说嘴,以至于当后来我们争吵不断的时候,沈杭看见这根手链脑中就会浮现“忍一嘴海阔天空“的字句,立刻和气的不和我计较,但拒绝和我接吻,直到气消为止。于是我恼羞成怒试图摘她手链,但总是被她咬得滋哇乱叫。
那天晚上,我们热烈的做()爱。
像两只骆驼,在进入撒哈拉之前拥抱着,在彼此绿洲里乱找水源,然后狂饮不止,□不息。
她离开饭点那刻我还在酣睡。
“我希望下次见你的时候的感觉”,她在此处停止,笔迹变得凌乱了起来:“像今天早上我的离开只有短短的买早餐的时间。你、我、以及我们之间的爱都没有改变过一样。“她的纸条上如是说。
但离开了就是离开了,就像距离产生的是比距离更大的距离一样。
比如我和汪然换了公司。
比如我的薪水能让我租下一个条件稍微好一点的房子。
比如我常常和沈杭每日必须联系八次,依旧感到空虚寂寞冷。
比如我准备回家过年。
中国人是最像候鸟的民族。
简称过年不折腾不舒服斯基人。
而今年我已经在国内,就算我那对父母再怎么不靠谱都日日打电话催我,日日都唱常回家看看来恶心我。
要我过年必须回家看看。
作者有话要说:今日更新有点少大家见谅春节祝福大家春节快乐万事如意天天发财。
☆、个人觉着不如不见比好久不见好听
活生生的在火车上挤脱了三条春秋裤和挤爆一个被尿液充盈的膀胱之后,我终于回到了阔别已久的家乡。
家乡就是你在其他地方生活,总希望它永远一成不变的地方。每个回乡人都痛恨家乡政府的任何旧城改造和公共设施建设,他们看到高耸入云的楼群总是会用悲伤的小眼唠叨以前这儿有一家多么好吃的牛肉面,旁边拆掉的垃圾站就是我和初恋第一次约会的集合地。
这种情怀,用从太平洋一路艰险一定得奔赴阿拉斯加产卵的鲑鱼的话来讲就是——为什么我要回去□,因为我爸,我爷,我太爷爷都是在那块岩石上搞定我妈、我奶奶,我太奶奶的,如果那块石头被人搬走,我一定会痛不欲生。
很可惜我的乡愁只在沈杭咪咪上,用那句变体的古诗来讲:汝咪咪悬处是吾乡。我谄媚的讲给沈杭听,沈杭虽然笑得花枝招展,但更关心我什么时候回的家,什么时候要回京。
原来以为能把天文地理和GDP能融为一体的沈家大小姐是对中国近代迁徙史感到好奇,后来她哼哼唧唧几次,我才得意的发现魅力爆棚的沈家大小姐也怕伴侣的EX问题。
我以我的人品保证在我生命中的小桃花们已经被沈杭拿着小剪刀赶尽杀绝,后发出豪言壮语:我连她家小区都不会经过!
沈杭照例忙这忙那很久才回了一条:连小区都想到了,还想过什么?
我立刻表示自己比窦娥还冤,并就着春节联欢晚会特有的罐头笑点和沈杭比赛谁输入聊天比较慢。今年的三十夜显得特别无聊,而我父母吃过晚饭之后也早已睡下。曾几何时,他们也是应酬不断,要到年关那几日送礼的人更是如过江之鲫。每年三十夜不是飞海南就是出国,我妈那时也总会带着某d官员太太特有的骄纵和苦恼对旁人讲:“过年真烦,老是要躲那些赶着送礼的人,我们家多久没在国内过年了,海岛国家过年能有什么气氛,几个老外体味能臭死个人。”
现在他们倒是大大方方在家过年了,可别人躲着咱们家了。
十二点的钟声刚刚敲响,外面的鞭炮声响成一片。父亲起床上厕所,看见我还在沙发上半躺,便走过来准备让我早点睡,或许他不想农历新年对我说的第一句话就是“唉唉唉,林欢你早点睡。”于是站在我身边,想了会儿,才讲:“这几年辛苦你了。”
“嗯,你也是。”我回答。
我们两人,一人在仕途被人一片看好之时也曾包养不少情妇,这家一月只回两三次,生儿数个;一人在青春期撒钱无数,交损友数个,飙车刷夜逃课嗨违禁药品,要不是陆眉管着,一个翻身就是罪恶深渊。但在我们家最衰的时候却也敢站着联合撒谎骗那个并不可爱的妈。
或许我就是遗传了父亲这么扭捏的个性,才会人生走得跌跌撞撞。虽然我们这家看起来并不如各类“中国梦”广告里那般美满和谐,但有时候我还是想为他俩做点什么,尤其是在一年到头的春节,不仅仅是包个红包那么简单。
我站起身,对着还没进屋的父亲说:“我烧香去了。”我希望我们家今年都平平安安。
故乡的庙宇挺多,不管是佛教道教伊斯兰教还是东正教都能任君选购成为心灵依托之地。
停了车,我随着人流亦步亦趋的进入颇负盛名的某寺院买香点香排队,看着加班加点的消防队员拿着水柱喷着香炉,水火之间正奋力交融,我忽然听见有人叫我:“林欢,嘿,林小屁股。“
这不要脸的称呼只有汪然叫过。
我往回望了几眼,心里思索不可能,汪然和我根本就不是一个地方人,怎么可能忽然幻听到他的声音?难道我农历新年第一个转变就是变直了?爱上了不是帅哥的男人?
三十秒之后后脑勺被人拍了一记。
转过头,看到的是穿得堪比新年新希望的汪然,他春风得意的说:“你眼大无神啊。”
我举着还没点燃的长香,抵住他的胸问他:“你暗恋我啊,大家家乡南辕北辙的,居然为了你的真爱——我,千里奔袭到这儿来堵着,要向我告白吗?怎么着也得教堂吧。”
汪然哼哼唧唧又不无得意的讲:“屁吧你,我是跟我女朋友到这儿过年的。”
“谁啊,这庙子里唯一一个不开眼的尼姑吗?”我踢着他,开着他的玩笑。
他老神在在的指着我的后面:“喏,我女朋友,陆眉。”
我第一反应是“陆你妹”。因为在很长一段时间里,每当有知情人士在我面前提起陆眉,我都用这句话作为句号回答。
但我还是忍不住转身去看,发现真的是陆眉的时候,我只能站在“色()即是空,空即是色的”的佛家禅院里神情萧条的回答:“哦,陆眉,我认识,不用介绍生肖星座性别爱好取向之类的了。”
从和陆眉分手,我就常在极端无聊的情况下意淫会和她在什么情况遇见。单身的、结了婚的、怀了孕的、带着小孩儿的陆眉都被我在想象中寒暄过。她们看着我倾吐对她的爱意或者带着恨意的爱意的时候,有的表情冷漠、有的看似热情、有的寂寞、有的脸上写着“我生君未生,君生我已老”的感叹。可她们都不是汪然的女朋友。在我想法里汪然女朋友应该是一个漂亮的路人甲,就像陆眉的男友应该是一个面目模糊的英俊路人乙一样。
我也就这么皱着眉头定在了那里。
“为啥她看到你就像见到鬼一样?”汪然好奇的问着陆眉:“你不是说她是你从小到大的好姐妹吗?”
我个人是没见过坦诚相对会引起对方性()欲的好姐妹过,我暗暗的想。
一身职业套装的陆眉笑容依旧清丽,她走到我的面前像往常那般揽住我的肩膀:“喂,林小欢,今天你看起来一点都不贱。”以前的我从来都会眉飞色舞的回答:“贱或者不贱,我都在这里。”然后不是亲吻就是把彼此春秋裤扒开大搞一把。
这句话就像每家的父母都会拥有的具有性意涵的词汇,我和她不见那么几年,居然她第一句话就对我讲这个,还当着她的男朋友,我的朋友的面。
我停了停,想了想,像刚刚拿了本上路的新司机躲过她揽住我肩膀的亲昵,非常有礼数的伸出了手:“您好,真是好久不见。”
作者有话要说:汝咪咪悬处是吾乡——出自此心安处是吾乡,据说苏轼听一歌姬说的,又有一说是白居易。但作者君比较喜欢自己变体的这句,嘎嘎。
☆、你少过女朋友?
握前女友的手是什么感觉?
如果是分手分得心甘情愿的大概会说再见亦是朋友握手握得就像左手握右手;如果分手分得心生怨恨的铁定会讲老娘的手就是因为分了手才会皮光水滑,离开她简直就是个枯木又逢春,握她的手,老娘才不握呢。
而我呢?握住陆眉的时候就像握住了我前半生恋爱日记的最开头。
只不过忍住了没翻那些往事,而是蹑手蹑脚的放开。
“怎么?怕我身上带静电?”陆眉好整以暇的看着我的动作,似乎我的一举一动都能被她轻车熟路的随便解析随便PS随便播放。
我望了望满庙宇的香火,作势举了举手上的香,对他俩指了指最最后面的大雄宝殿说:“太冷,我先到大雄宝殿拜拜去。”
“哎,烧香必须得一个殿一个殿的拜起。”汪然对这一套看来颇有研究。
我驻足,转身再白了他一眼:“难道你不知道先拜大BOSS,今年就全年防小人吗?”
“最后,我就像一只健壮的兔子一样轻盈的逃开了。”我在电话里喋喋不休的向沈杭复述了一遍我偶遇,且再三强调是偶遇陆眉的经过:“我只和她说了一句话哦。”
我以为作为我的女朋友沈杭至少有义务充满醋意的说“喂,林小欢,你是不是忘记我之前讲过什么,这才几个小时你就和前女友精彩的会面了?”或者大肆警告我远离名叫“陆眉”的核辐射区至少八十公里远,以免阵亡。结果她的回答让我很失望,她只是嗯,嗯,嗯的点头,旁边还有翻书打字再翻书的声音。这让我感到十分无趣,只能草草接着说“你要乖哦,我会乖哦”等没营养的屁话几句后就挂了电话。
沈杭没有对我的忠贞大肆褒扬和没有打翻老陈醋的做法让我很是失落。这种感觉让我觉得自己就像在微博炫富的失败者:放一张用哈苏相机拍了一组硕大钻石的照片,角度、光线连背景布都趋于完美,结果不仅没有人转发,而且孤零零的只得一个留言,上写:亲,你这钻石是我家电视购物渠道所得么?一看就是真品,货真价实,现在我们搞活动,您要是再买一款新品,我们将送您399元的平板电脑一个,先到先得哦,亲。
谈远距离恋爱的我十分需要存在感。
大抵我是上帝的宠儿,我要什么,他就扔什么给我。
第二天一早,我蹲在被封死的阳台正中,以一个正宗庄稼汉的姿势认真的吃着汤圆的时候,陆眉悄无声息的站在我身后用手戳了戳我的背。
十年前她心情好的时候常常干这事,过了十年,她似乎一样乐此不疲。
因为我没有预期是她,所以一回头,嚼了一半的肉汤圆咽不下吐不出的差点没把我自己给呛死。
我忙跑到厨房放下碗,站在洗碗槽面前大喘气:“你。。你!你?”
“我。我。是我。”陆眉紧跟着进来心平气和的拍着我的背。
我妈听见我一阵乱七八糟的疯跑和山响一样的咳嗽,便进来八卦我是抽了什么风。一见有沈杭,就很放心又阑珊的讲:“小眉你看,林欢就是这样,不管几岁了吃个东西还和小孩儿一样。”
“是啊,她在我这儿永远像个小孩儿一样。”陆眉用手指了指自己的心脏,表示十分同意我妈对我的结论。
一直等到我妈提着包携着我爸出门打麻将,我才从刻意制造的沉默中转换过来:“你这样弄有意思么?”
“是关于哪点没意思?我结婚?还是我离婚?或者我现在的男朋友让你现在才知道?”陆眉简单扼要且轻描淡写的概括了她这几年的私生活,这让我顿时觉得自己在她面前就是个弱爆了的小蚂蚁。
我想了一下,想理清自己是觉得哪里没意思,忽感有些事情不对,换了话题问她:“我进之前那家杂志社是你安排的?”
她摇了摇头:“我在北京还没这么大的能量。”
“不是你安排的,但是是你向我爸推荐的?”和陆眉呆在一起那么多年,从小就见识着她如何把身边一切从从容容的安排成自己想要的样子,而我一直就是被她安排的对象,原来到现在都是。
她没表情那就是默认。
“汪然对我那么照顾也是因为你吧。”我揉了揉太阳穴,端起碗把剩下的汤圆全倒进垃圾袋里:“我就说我离沉鱼落雁也有二十光年左右的距离,他怎么就看上我这秀外慧中的气质。”又顿了顿气不过的踢了垃圾袋一脚:“你和他怎么说我和你关系的,又是你从小就照顾到大的小朋友?”当年陆眉在照顾我这事上一向扛起了小妈的责任,交游广阔的她一需要帮我打点各种事项,对她的朋友的第一句就是:“林欢就是被我从小照顾的小朋友。”
陆眉点了点头:“我告诉他我们因为一点误会而产生了隔膜,我请他务必照顾你,毕竟你对我来说很重要。”
“操,你他妈的真可笑。”我徒劳的飚了句脏话,却提不起和她唇枪舌战一番的气概。
陆眉看着我,似乎在等着一个转折,比如我疯狂的发泄痛苦,然后垂头丧气的告诉她,是的,我还是爱她。
很可惜我没有。
我只是扬了扬眉毛,对她说:“我很感谢你为我做的所有事,但是请你不要做了。因为我有女朋友了,如果你再这么帮我她会误会。”
每次看小说或者电视,男一号或者女一号在感情上面总是有二号、三号一直到N号与他们暧暧昧昧不清不楚,经历酒后不脱衣盖棉被纯聊天的桥段后拖戏三十集的故事。颇受毒害的我暗暗对着荧幕发誓,在自己谈恋爱的时候,就算对别人的感觉是暧暧昧昧不清不楚也想要和她酒后脱衣盖棉被不聊天,都一定要当机立断的拒绝。
是,我承认我对陆眉还有感觉,从看到她那一刻起。所以才会那么慌不择路的逃开。
甚至她越靠近我,我越想拥抱她。我不是个机器人,没有格式化前尘往事的功能。我对她身体的熟悉程度,超过了任何一个人。
陆眉听了我的话,用手懒懒的刮了刮我的鼻梁,轻笑:“林欢,从你十五岁说爱我开始,难道你还少过女朋友?”
作者有话要说:收藏达到五十了作者君很激动。很鸡冻。没有鸡鸡所以可以乱动。再次祝大家新年好。写沈杭和林欢对话时候,忽然想起好基友推荐的一部小说,XX座和XX座。似乎我笔下的某女某男某人妖都带着XX座那贱性。
☆、睁眼说瞎话
对于太熟悉你的人来讲,站在任何高处喊一千遍一万遍谎话都都只会引人发笑。就像小时候每学期第一堂老师不想上课学生不想听课的课堂,撕一张作业本纸,写一篇新年新计划,过一个月月考,数学该59的不会60。
我,林欢,天生就容易被人勾引,不管身处顺境逆境。
一时之间,我就望着陆眉失了神,丈量着我还有几尺宽的意志力会失身,脑中也已然开始播放我和她未来的一些片段,比如某个炎热的下午,知了在窗外聒噪,我和陆眉中场休息的时候不巧来了电话。以她的旷世修为定能在我的手还在她的下()体匀速运动着的同时,脸红气不喘的用报新闻联播的语序语焉不详的告诉在家的丈夫(很大可能是悲催的汪然同志),今天工作上的应酬颇多,自己会晚归,请他先奶完小孩儿拖了地洗了衣服晾了内裤再先睡。而我则需要花大量时间少量良心忙里偷闲的和远在异国他乡的沈杭打百分百的包票,自己从来且没想过出轨。
这样的生活不仅充实还刺激,时刻都有颠覆我、沈杭、陆眉、汪然的生活的可能。
要是我还十九岁,要是我没经历过哪些留学四处打工四处奔忙的日子,或许我会神采奕奕的答应投身于这错乱的关系。这你妈的多好玩儿啊,4人飞哎,双飞和这比就是个渣。
但人总归会长大。长大的坏处就是知道干了什么就得付出什么。当人品变成信用卡,必须有借有还再借不难的时候,我必须得收起我的浪荡个性。于是便小心和陆眉又隔开了一小块儿距离,不会让自己或她一转身就能被拥抱住。
陆眉看着我的行为,有些气结。研究性的问我:“是恨我么?”
我摇头:“怎么会。”
又是一阵沉默。
“林欢,我对你说过那么多话,让你忘了我,不用和我联系了,有没说过我会放弃你?”这次陆眉开口换了一种口气,一种她不常见的伤感。
我脑中闪过不少片段,她好整以暇的、玩世不恭的、悲恸欲绝的、惊惶失措的,她是讲过不少重话,几度亲手为我们这段走成惊叹号的感情划上句点。但就算她要结婚的时候也从来没说过她要放弃我。
在陆眉的认知里,我从来就是她势力范围的所有物品,从一出生就没改变过。
所以她走过来亲我的时候,我并没有反抗,甚至连矜持的像抗日女战士一样挺着胸脯说“不要”。。。“啊”。。“不要”都没有。
但只有三秒。
我只变了三秒禽兽。在她的唇和我的舌头纠缠时,我无端想起了多伦多的那一片湖,湖边空气的潮湿气味,和沈杭洁白的脚踝。
我推开陆眉大喝:“我要尿尿!”便奔向厕所。
有节操这种事情出现在身上真是千年难见,陆眉似乎也并没有因此而动怒,而是敲了敲厕所门说:“看不出来,林欢,你变得比我想象中有意思多了。”然后关门离开。
我坐在马桶上顿觉压力山大。
我极度需要一瓶好酒,一个好人,一个我熟悉的女朋友。
可是那个又有好酒又能给我吃肉的女朋友却在千里之外。想给她电话又放下,想给她信息写了又删掉;心里充满了想说什么,不敢说什么都没谱的感觉。
任着时间慢慢走,我洗衣烧饭沐浴更衣又玩了两小把飞行棋才敢拿起电话,响了两声,电话很快通了。
“嘿,是我。”我说,同时还抠了抠睡衣的扣子:“你今天过得好吗?”
沈杭的声音和昨天一样清晰,却只简单回了两个字:“还行。”
我躺在床上,听着楼上不知哪个挨千刀的小孩儿磕磕绊绊弹奏的《致爱丽丝》,一遍一遍的捣腾让我心也跟着一遍一遍的茫然,支支吾吾的还是讲了:“今天陆眉来找过我。”
一般的情侣会问“怎么会这样?你到底是想干嘛?”吧。。。但沈杭却问我:“你想好了吗?”
“想好什么?”我不解其意。
沈杭的声音很沉静:“想好你是对我全部说实话,还是半遮半掩的一半实话,或者全都说假话骗我。其实我都能够承受。”
这种像通关密语的问话让我不知如何回答为好,难道她在我家装了摄影机镜头?只好装腔作势的问:“啊?”
“我们都是成年人。”她又讲这一句。
下一句是什么,我带着怕被看穿的怒气抢先回呛:“我他妈的不是你性伴侣,我是你女朋友,你只许是我的女朋友!一万年不许变。”
“你听我说,我没这个意思。”沈杭的声音慢慢的,像柔软的泉水一样妥帖着我的焦躁:“最近我觉得我越来越像个中国人。”
“。。。。。。“我没讲话,任由着这位不爱话唠的话唠姐把话题扯到十万八千里的天边去。
她似乎颇具谈性,更无视我的无语,继续说着:“小的时候父亲总是逼着我看一些中国的古代小说,说那些小说代表了一世中国人的灵魂。因为我不常忤逆父亲,所以也磕磕碰碰的看完了唯一的一本叫《牡丹亭》。但我并不喜欢那个故事,觉得那女孩儿蠢得很,为了一个在春梦中见到的对象就思念而死,中国人的审美情趣缠绵纤细得太吊诡了。”
她拿着电话走了两步,换了一个房间坐下,我听见她拉开窗帘的声音后,她继续讲道:“所以,一直以来我就更愿意拥有一个西方人那样的感情观念,勇敢的爱,义无反顾的付出,爱情如果走不下去就痛快的让它结束。但昨天我却并没有做得像我说的那样果断,我明明从你欲盖弥彰的讲话里知道你对你EX并没有忘情,也清楚你现在根本没有打算和我在加拿大一起生活,但我就宁愿这么和你耗着,看不见未来也不愿讲和你分手两个字。所以,如果你要骗我,或者为了怜悯我而骗我,我不会怪你。因为我们都是成年人,我能承担任何后果。”
我咬了咬后槽牙,厉声说:“我不会骗你,小狗才会骗你,我和她永远都不会有什么。”
睁眼说瞎话就是我这种没人品的选手。
我第二天一早就收拾包包一路“汪汪汪”着,买了最贵的飞机票回了北京。
作者有话要说:今儿说什么。似乎牡丹亭在这儿用得不是很好有待斟酌。祝各位读者君嗨好。
☆、条条大路通沈杭
这个年,我除了在逼不得已之下包了几个红包给亲戚的熊孩子,讨到了几声一点都不感人肺腑的“恭喜发财”之外,其他事情都让我觉得中国年味还没国外足以及。。。十分不的爽利。所以收假一上班坐在办公室的座位上就是一副臭脸,好像所有人都欠了我八百万块钱。
但可悲是需要比较的,有人比我脸还臭。
这人就是汪然。
我不知道他在陆眉那儿经受了什么样的折磨和打击,我也不想倾诉我遭遇了什么样的打击和折磨。我只是想回避他,在他用眼神、动作、离开座位站在我身后等我等一系列表示之后,我依然做出了开年就有三千吨稿子需要立刻整理的样子,目不斜视的从他面前呼啸而来呼啸而过。
直到下班前最后一秒他才把我逮着。
“林欢”他皱着脸,像一颗缩水的柚子:“我心里苦。”
“心里苦啊?”我收拾着自己的包,把一众资料扔进包里:”那你就下楼呗,往西走,过两路口就是一菜市场,有一萝卜叫心里美,买一斤回去生吃,嘎嘣脆,立刻就能中和中和。”
汪然像个耷拉着的面团黏在我位置上,拉着我的衣角:“喂,咱们也算出生入死的好兄妹。”
“干嘛?”我有些明知故问。
“还干嘛,不就是陆眉呗。你不帮哥哥一把?”
从小我就听着这话长大,众各家哥哥弟弟叔叔老伯都觉得我和陆眉关系亲密,可用大量零食零钱小恩小惠收买。谁曾想到老子才是通关的老怪,从来都是把糖衣留下,接着往死弄陆眉的花花草草,一直整成残花败柳才善罢甘休。
不过。。。现在老怪我本人已经转会去了沈氏俱乐部,也没那心情和陆氏花花草草兵戎相见了。于是我带着十二分的诚恳的对汪然说:”要是陆眉的事儿,那就算了,我现!在!真!的!和!她!不!熟!“
大概是爱上了我忽而正常忽而疯癫的表达风格,汪然依旧不放过我。他说随便我和陆眉熟不熟,但是陪一个心碎得要死了的同事喝酒是一个朋友应该尽的义务。见我依旧无动于衷,就举了张某家日本料理的卡出来晃啊晃说:“这家哦,你自己看看名字,要是自己出钱哪儿吃得起,今儿哥哥我可是签单,一句话,你去不去?”
结果就是我跟去了。
美女和美食,都美,都有让人着魔的痛苦。
酒过三巡,我已经狠吞了七八块鱼生,而汪然依旧什么没吃的眼巴巴的想打开话题,我吃人嘴短,只好烦躁的讲:“说吧。”
汪然咳了咳,有点尴尬:“过年的时候,我去了陆眉家,然后我们住在一起了。既然见了她父母,我觉得挺水到渠成的,就向她求婚了。可是她想都没想的就把我拒绝了。还说她需要冷静一下,思考我们之间的关系。”说到最后,他嗓子里都堵了一点哭腔了。
“嗯。”我淡定的向第九块鱼生发起了进攻。
“喂,你就‘嗯’啊?你不帮我想想办法?”汪然盲目的抓着自己的头发,大有让自己提前谢顶的意思。
我咽下那口食物,不动声色的问他:“哪天的事?”
“初一下午,和他们一大家子人一起吃饭的时候。”
汪然君,果真是个哪儿有火山往哪儿冲的重量级炮灰选手,我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强压住心里的这句话,只能按正常人的想法开解他:“可能是陆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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