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芙蓉小说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gl厕所的故事-第7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可一正气心中留的护士从天而降,怒视我而后无视我:“照心电图的时候谁准你用手机?十三床的家属,过来把病人看着。”说着不由分说就把我的手机,不,汪然的手机从我手上抢走了,就算我哭给她看她都不给我。
  就这样对待病人,医患矛盾怎么能不尖锐?
  等我被分发到一病房的时候已经是早上八点。在衡量了无比贵的医药费和我无比薄的存款后,我否决了汪然为我垫钱的提议,直接拿了药就回家躺着。
  年轻人嘛,只要没被打死,躺一躺看看A()V怎么着都能生龙活虎的。
  多伦多到北京的飞机需要多少个小时?
  13个。
  我在家躺了几个小时?
  6个小时而已。
  汪然走的时候似乎有告诉我他会早中晚叫外卖到我家门口放着。可为什么下午六点就有人门敲得山响,你妹啊,现在送餐的素质真是江河日下,难道不知道我起床得挣扎,下床得颤抖,走路是蠕动的吗。
  挪到小套房门口,我艰难的举着钱包打开门:“多少钱?”
  却还没抬头就被抱住了。
  嗯,这送餐小妹的香水味道我很熟悉,陌生的是掺杂在其中的飞机舱里的靠椅味,北京出租车特有的尘土味,还有隔了整整一个北冰洋的想念。
  作者有话要说:我在哼《那个傻瓜爱过你》哼着哼着变成那个女孩爱过你。还是真的有这首歌?话说赵传同志要是个女孩儿。。。。那也是极丑极丑的事了。。。


☆、第一夜就肉是不靠谱的

  “我想死你了。”我肿着个脸,不潇洒不可爱更做不到笑靥如花,为了穷凶极恶的提高自身魅力,只能一直重复我在邮件里写给她的话。
  我以为沈杭会感动的给予回应,立刻四目相接打个啵什么之类的。不是吗,她人都来了,还想怎么着?可沈杭向来不走平常路,她在把我抱得快勒死的情况下,还有能力结结实实的在我肩膀上咬上一大口。
  疼到我跳脚,“沈总,我全身都是伤了,你忍心还咬?”
  “疼得还不够,这不是还能跳。”沈杭终于抬起头,满眼的泪不避讳我的,一滴一滴的滴落在我很久没收拾的,廉价出租屋屋子的地板上。
  我记得沈杭曾经说过,她不爱哭;也说过她羡慕能肆意大哭的人。我是否该恭喜我自己找到她的弱点,让她哭成这样,以后她稍不顺我心意就祭出自虐大法,最后把自己搞成人彘还能赚个“世界真奇妙之油嘴滑舌老人彘”的门票钱;还是继续着中二病的得意,始终你还是这般的在乎我?
  她爱上我是她的劫,而我逃,最后只落下个逃你妈的逃。
  她看着我的脸问我:“疼吗?”
  我说:“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我摸着她的心问她:“痛吗?”
  她没有挥开我的手,任由我用手掌覆盖住她的浑圆乳()房,我可以感受到她的心跳,嘣,嘣,嘣,嘣,这样让我感到她还活着,我也还活着。
  虽然看上去是这样色()情,但我心中是温馨。。。以及不揩白不揩的。。。。色()情。
  我以为这种温馨的场面还会持续两三小时,至少让我们滚完床单为止。可是沈杭除了哭了一小会儿和任我的手摸她的咪咪三分钟以外,剩下的时间都用来嫌弃我冬冷夏热的耗子窝了。
  她说,请问这地方能住人吗?请问那揉成一坨的是衣服还是抹布?
  我回答,嗯,亲亲~
  她说,你这是沙发是瓦楞纸堆的吧,怎么坐着就在摇晃。
  我回答,新风格,我要亲亲~
  没人搭理我。
  谁不想住好一点,富三代真是不知道柴米油盐有多贵。现而今的京城,我这种穷则思贱的年轻人能在靠近外环的地方找到一个小套房已经是很不容易的事情了,虽然它是那么有性格的土胚着。
  但沈杭受不了这些,她死活要我搬出我那小套房和她一起住酒店。我拗不过她。只能坐在被她嫌弃的沙发上,看着她把我的衣物和日常用品不太麻利的塞到包里。再给来接我们的司机带路,最后跟着他提着包深一脚浅一脚的走在夜色里。
  我想沈杭以前肯定没干过这些,从小锦衣玉食被她父母捧在手心里的小姐,今天却坐了十三个小时的飞机气都没喘匀,就穿着高跟鞋扛着一个大包走在没路灯的脏乱小区里,我看着这背影的心疼程度当场飙升,什么春运母子共吃一碗方便面,什么穷苦老太街头卖玉兰花都无法与之比拟。
  到了饭店,我问她累不累。
  她摇摇头又点点头说:”心累。“
  就知道她要说这个,这是我们之间的死结。
  不过汪然的电话打断了即将进行的谈话。
  他告诉我,我们做的视频一经播出就获得了不少点击和下载,现在有好多电话打进来,有要求私下和解的,有给他压力的,也有问我情况到底如何的。而我们准备去的那家杂志社则正式向我约稿了。
  我躺在床上得意洋洋的大笑,虽然一笑就会让我全身都疼。
  这电话确实打得有点长,但也没超过半个小时。可沈杭因此就从先坐在床边温柔的握我的手,变成扔开我的手站在窗边愣神,到径直走出卧室,把门给关了。
  我这才识时务为俊杰的赶紧把该说的话说完,开门找她。
  以我这个残废的造型再配上些许焦灼,就算放在韩剧里都催人泪下。我正想以此打着“孤儿林欢寻沈杭记”爬出门,在走廊上叫魂却见沈杭从浴室走出。
  “你干嘛去?”她问我。
  我一边回答:“没想干嘛去。”一边悔恨痛失了鸳鸯浴的机会。
  她没多理我,而是先进了卧室:“那就睡觉去吧。”
  按理说,第一夜,我和沈杭久别重逢的第一夜,在我和沈杭之前有过许多夜之后的第一夜,应该用彼此的体()液把全身都涂满,然后壮丽的写上五个大字:小别胜新婚。
  但显然想法特别好,现实也特别残酷。我努力的一本正经的深情款款的肿着个嘴,接了个吻,就疼得呲牙咧嘴的。以至于我内心澎湃着汹涌的情感,特别要求沈姓看护下无处发泄。请求她下载点讲残疾人的a片学习,她也理都不想理我。
  沈杭对于我的不为所动,让我觉得她在我不在多伦多的这段时间皈依了佛门。不过。。。话说回来以沈杭那性格,就算皈依了佛门,其最终目的怕也就是将佛家门下的三千弟子依照高矮顺序尺寸大小一一用过之后,对其个别特别有才华的进行表扬和奖励。我想起当日沈杭沉醉于三舞男身下那表情,还是有些酸楚的想。
  就那么不经意的叹了一口气。
  “在想什么?”沈杭特别喜欢在我神游太虚的时候问我在想什么,我能想说其实在幻想她把一群光头压在身下的画面会让我不正常的觉得有些嗨么?
  我深呼一口气,用手揽住她的肩膀,用天底下最温柔的声音说:“就想你了。”
  “想我用得了叹气吗?”沈杭同学十分的得寸进尺。
  擦。。。用不用这么犀利的反驳,我在黑夜里默默的鄙视了她一下:“你躺在我身边,就穿一件睡衣,随时准备上空。以我没受伤前的功力,现在已经让你高()潮四遍了。知道我现在什么心情吗?我看也只有糖尿病患者眼睁睁的看着一桌子满汉全席,一筷子都不能动的心情能和我相提并论了。”
  沈杭笑了:“你对我的爱,想和我做()爱的成分大概高达百分之九十九吧。”
  “此言差矣,因为我爱你我才会想和你做()爱,我不会和我不爱的人做这件事。”
  这似乎踢到了我们俩的痛处,这么会讲话,我想可以担当起社交女王这一称谓了。
  之后我几次想发起话题,她都没什么反应。
  难道。。。难道。。。我和她相逢的第一夜就这么混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我想今夜就这样吧。。就算孤独也无所谓。写肉真是技术活。在我没脱水而屎之前,我会把它放上去的。作者君留。春节不断更哦请大家表霸王文,不然本君屎得太可怜了。


☆、这不是肉

  事实上这一夜就是这么混过去的。因为药物的关系我甚至做到了一夜无梦。
  但欺负沈杭姐姐的报应是那么的显而易见。
  从第二天从起床起,沈杭就不给我好脸色看。虽然她依旧以沈姓护理员的名义忙进忙出,小心翼翼的帮我拿这个拿那个,而且对待为我看诊的医生保持了春天般的和蔼。可一扭脸她就敷衍了我冬天般的无情。
  我不就说错一句话而已,至于吗?
  接着汪然就来了,他带了几个他筛选过的报业同仁。他们忙忙碌碌的为我拍照做访问,把我吹捧成了当代雷锋堪比刘胡兰。于是我配合访问的程度基本等同于他们问能不能拍□,我都会假装思考一下就立刻宽衣解带的积极。
  这一来一去就三四个钟头。
  一阵欢声笑语曲终人散过后,汪然临走之前问我:“你表姐呢?
  (是的,我谎称沈杭是我在加国读书多年,最近回国旅游,忽然发现表妹重伤在家休养的助人为乐为快乐之本的温柔可爱贴心型表姐)。
  “不在么?”我伸着脑袋往卧室外面看看,确实没见到沈杭,大概她觉得自己算是一敏感人物,在记者进门那刻就小心回避了吧。
  汪然有些欲言又止:“我进门的时候有和她打招呼,她好像有点不高兴,是不是你告诉她我把你打了?”
  我不在意的回答:“不是,我怎么会这么嚼舌根,大概是她MC来了。”
  “谁MC来了?”出其不意,靠着门的女神发出质问,汪然立刻化作了受惊的小狼狗,讪笑着就这么默默的默默的撤退了,把出生入死的好伙伴就这么扔在了这荒原之上,任由气不顺的沈杭同学荼毒。
  我装作惊慌失措的嘿嘿两声:“没谁,没谁。”
  沈杭站在床边,冷静的俯视我:“为什么说我MC来了。”
  “开玩笑的吗。”我抓住沈杭的手,立刻要求撒娇。我就一无心之举,需要疾言厉色成这幅德行么?
  “我不喜欢你的玩笑。“她的脸靠我越来越近:“你不检查一下怎么知道我来没来MC。”
  “嘎。”
  “嘎什么噶,你鸭子吗?”沈杭冷酷的指责我。
  作者有话要说:我一贴。。。就待审怎么办


☆、不用怀疑,这是肉

  在真正□的沈杭面前,我强烈的觉着我就是一只猥亵而淳朴的小白兔罢了。
  在我不长的人生小河里,曾经有不少次为非作歹的检查过不少女性友人的秘密花园,比如公元叉年叉月,情窦初开的我打着关注梁朝伟演技的旗帜和某位女性友人共同研究《色戒》,研究着研究着就去研究生理健康去了;又比如西元叉年叉月,历经人生沧桑的我带着最后搞一发的心情视死如归的把陆眉叉叉圈圈了。
  每次都是出于强烈的个人意愿。
  而这次却是被人要求再加上个人意愿,这让我有些激动,甚至语无伦次。
  “但你必须得听话。我让你干嘛你就要干嘛。”沈杭一脸平静如水的阻止了我起身脱她内裤杀红了眼要干她三千场,以诉离殇的动作。
  我只能点头如捣蒜:“我听话,我一向听话。”
  沈杭对我的告白不置可否,但还是握着我的手,引导着我掀起了她的内裤,我摸到了一手的湿滑。我想这人。。。不是这个点才开始兴奋的吧。难道她看见我这病容也能激动,真是太色()情了。
  “亲我。”她发号施令。
  大抵我还算个good kisser,虽然行动不便但舌头灵活,在舌头和舌头的纠缠之间我能感觉到坐在我身边的沈杭越来越难耐,越来越湿润,以及。。。
  “你干嘛。。。”等我从热吻中回神,就不知道什么时候双手被一边一床柱的铐住了。
  “我说过你必须要听话。”原来从这句话起就是我丧权辱国的开始。
  她关窗帘逼近我时我以为她要扒掉我的衣服,全身心的做好了被她搞到死,成为她手指底下一抹香魂的准备,果然她脱掉了我的睡裤,却碰也不碰我的脱掉了自己的内裤。
  “看着我。”她小心的坐在我的大腿上,呼吸沉重的一点一点的开始移动起来。
  我大腿一片处一片青紫,这一片青紫又被一阵湿滑磨蹭,这触压让我又疼又心痒,双手被绑着又得不到释放。
  “求你放开我。”我渴望的吮吸着她的乳首,又用头发迷乱的蹭着她。这时她却离开,坐到了床边的单人沙发上。
  “知道这是什么吗?”她从包里拿出拿出一红色流线型的东西,看着我挣扎得更厉害了。
  “每一夜,我想你的每一个夜晚,我都把它当成是你。”沈杭说着就把那高科技仪器拿出,塞进自己阴()道,让我看着它在一汪稠密的汁液里时而勤恳的时而倦怠的抖动着。
  我咬牙切齿的想甩掉那两只手铐,又怒又心急的低吼:“你在折磨我!”
  “林欢,那你又是怎么折磨我的?”她冷笑着抽动起它,臀部因为激动而被抬高,这一起一落之间,我能更清楚的看到交合处,前面的粉红色小核分明膨胀着说“快来吃我”。
  “够了。”我紧紧闭起了着眼睛,尽力逃避听到每一声呻()吟,这些声音让我全身起了鸡皮疙瘩。我想如果我有鸡鸡的话早就喷射八百回精尽人亡了。
  就算我没有,我身下的这条内裤八成也废了。
  “什么够了?原来看着舞男和我在一起不能让你兴奋,要它才行。我从来没被人这么轻视过,你就能这么堂而皇之的觉得我抒压的方式就是和不同舞男SEX?”那东西震动的频率开始加快,她的手开始不稳,有些液体随之流下,滴在她的手腕,斜趟过她的手心,牵着丝般的滴在沙发上,随时准备带着她进入人间天堂。
  所以我讨厌反问句,我更讨厌被人绑着全身骚动还被人问反问句,我最讨厌人绑着我让我看着她自()慰的同时问我反问句。                    
  作者有话要说:拜托不要再待审了不想折腾了


☆、小肉怡情大肉伤身

  大多数科学家都说反社会人格是一种先天疾病,如果没那基因就算遭遇再不堪的事情都不会反社会。我想今日我就能够推翻他们的观点。
  我在欲()火和怒火的漫山遍野里想灭绝人类已经一百八十遍了。
  我低喝道:“沈!杭!”这说话的力度感觉我要把肺都喷出来。
  “再叫一遍我的名字。”她眼神已经迷离,可这本该让我心醉神迷的迷乱却让我不是滋味:“我已经有一百七十五天没有听过了。”
  这是找虐么?这是找虐吧。
  我说“我爱你”的时候她怒火攻心摆我一道让我哭着鼻子回中国;我写了几十封“我想你”给她的时候你就是不搭理我;现在她又清楚的记得我们一共分开了多少天,又这般的折磨我。
  我被铐住的双手放弃了挣扎,再看她的样子觉得自己活得太悲哀,几乎准备冷眼旁观她最后的冲刺。她却扔下那□,慢慢的爬上我的身体,用潮湿的毛发凑近我,一下,两下,三下,让那特有的费洛蒙气味着急的蛊惑我。在这来来回回纠纠缠缠之间,我终于像个不成熟的猎手结结实实的亲住了她的私()处,而后用舌头吞咽,搅动,进攻那条让我永不乏味的柔软巷道。
  直到她高()潮。
  直到我的唇齿之间体会到她的抽动的痉挛。
  我喘着粗气,哑着嗓子说:“行了,别折磨我了。你要么好好的爱我,和我在一起。要么好好的爱别人,别在找我。你这样又爱我又不理我又折磨我,你看你把我搞得,把我搞得,是个正常人都受不了。”
  沈杭听我这么说,一边狠狠默默的流着泪,一边像海难中求生者那样抓着我这块浮木:“我是真的真的不想理你了,可是我爱你啊。”
  有人说过,在床上叫的“宝贝”和讲的“我爱你”其真实性只有百分之0。000012的几率。
  但沈杭讲的呢?但沈杭在高()潮后以痛不欲生的方式宣泄的呢?
  我不知道,我也没能力再去算计,我只是湿了眼睛的请她把手铐打开,让我狠狠的抱住她的瘦削,她好的坏的让人无法抵抗的一切。
  一般一场相对完美的性()爱会换来一场完整的睡眠。
  在我被迫滚入梦乡的时候,沈杭拉了拉我,我好脾气的问:“又怎么?”
  “其实。”她在黑暗里用心的遣词造句:“如果你在多伦多,我们既可以有一段正常的关系,你也不用为了一个职位烦恼这么多,如果没有出现城管,你们真的就要做假新闻?”我想她想这事儿很久了,只是憋着欲()火加怒火没法和我说,不然她也不会那么不待见汪然。可这种深奥的问题,真的要做了爱筋疲力竭的时候讨论吗?真的没问题吗?
  “关于新闻操守这种事情。”我亲了亲她的额头,避重就轻的说:“在我没毕业之前就戒了。当时我的导师就问我是否能对中国的新闻自由做出自己的贡献。我很直接的告诉那理想主义的老头,关于理想那事儿,我十岁就戒了。可他还发毕业证给我,说明世界上任何地方的人都是一丘之貉,至于中国要是没背景没钱,要想快速致富总需要付出点什么嘛。”
  她似乎很喜欢我不经意给的亲密,于是真正的像个小媳妇儿那般带着期待的语调:“要是做得那么辛苦,你可以跟着我回多伦多啊,我相信你在哪里都会有好的发展。”
  “能有好的发展的都是你们这种所谓的old money,扎根加拿大经营多年有自己的人脉和产业,大抵是可以钱财滚滚来。”我是真的困了,得一边抚慰爱人刚刚激动现在稍缓的情绪,还得分神和她掰扯这些:“还有另外一种就是贪了几个亿,几十个亿潜逃去新世界的,用钱买关系和人脉,利滚利的,而我爸前几年倒是看起来有那希望,这几年就那样咯。”
  沈杭窝在我怀里转了转身:“我又不要求你赚多少钱,我想就算不靠家里,我也能让我们俩在加拿大过上挺好的生活。”
  富三代说话就是大气,我凑到她的头发丝里像只狗那样使劲的闻着她的香:“跟着你回加拿大,要么过几年我变成一个只会费钱的二百五小白脸;要么呆你公司和你反目成仇,觉着你不仅克扣我工资还逼迫我对你□;最可怕的是要是我们俩关系被你家那些大佬发现,分分钟让我自宫加净身出户,流落街头你又自身难保,我们俩是不是傻啦吧唧的给自己挖死大一个坑再兴高采烈的把自己给埋了?”
  “女的怎么自宫”高()潮完毕的人果然少了一半脑细胞。
  我只能敷衍她:“精神上的,精神上的。你看你刚刚不是就用行动实实在在的把我的精神给自宫了吗?”
  她得意非凡,眯着眼睛像一只偷鱼的猫:“那我试试能不能给你装回去。
  又一场滚床单的号角就这么实实在在的响起。我无力抵抗也不想抵抗,让我就沉醉在她的温柔乡吧。
  其实我还想抒情的,我不仅擅长床上作战也擅长抒情的。我没来得及告诉沈杭。当年我寂寞空虚无聊冷的时候研读史上最著名的戏剧《罗密欧与朱丽叶》。得到的唯一真理就是,人手里要有自己的钱,才能做到爱干嘛干嘛。就算怎么不融于社会,老子有了钱,所有的一切就会被合理化。君不见那赌场大亨娶了四房太太,那八卦周刊有谁敢说谁的小孩儿是私生子,夸赞都来不及。
  由此可见,如果朱丽叶和罗密欧不都是啃老族,说不定罗兄能一怒之下再创新帮一统江湖,和丽叶姐爱搞几次搞几次爱生几个生几个,气死几个老丫挺的。
  我是真的想和沈杭有一个未来,而不是说说罢了。
  只是和她做()爱太过热情,也怕这富三代太嚣张,这番话我就留在了心里。只有趁她累到睡着之际,沉默的亲她一下,偷偷的说:“沈杭,我就是被你盖过章了,货物既出概不退换了。”
  大海啊,你就是个渣,沈杭啊,你是我的花。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把肉更完了作者君累屎了恭喜发财,恭喜发财对了,今日莫有了


☆、令人发指的绝配

  欢乐多,离别苦,这句元曲道尽了我被沈杭照顾得极为舒适后,想到她就要离开的心酸。
  因此我们的相处模式和一般情侣的就不一样。一般普通情侣都会为了屁大点事吵得鸡飞狗跳,比如吃饭的时候居然不脱了裤子放屁之类的;而我们这种远距离的同性情侣基本就不吵架,时间太珍贵。反正她不爽就忍着,绝对不做出怒斥的姿势,但忍不住就半夜想起来咬我,咬得我嗷嗷叫,她就笑呵呵。而我不爽,那也就是我不爽而已。
  我大部分时间脾气都很好,除了沈杭一天到晚都接到沈氏各大中小隐形BOSS们的没完没了的电话,要么问她何时归,要么问她怎么归。
  “你就告诉他们你准备铁人三项的徒步回去,让他们后年在多伦多热烈迎接你。”和她步行在北京城最著名的雾霾之间,我不满的发着牢骚。
  她任由我这路痴牵着随便乱走,对着我笑得乱和蔼的:“林欢小朋友,你要是舍不得我可以跟我一块儿回去,多接两个电话你就这么不爽有点幼稚。”
  “我哪有不爽,你都不知道我几开心。”我学着刚刚粤菜馆的大厨讲话,心情像起床气后怎么都梳都不顺的头发,毛躁躁的。
  今天沈杭回多伦多前的最后一天,为了消解离愁别意,我特地安排了北京著名装逼圣地去喝大发的行程。可是大白天明晃晃的坐在小猫两三只的地方灌自己酒只会越灌越清醒,越灌越傻逼,于是只能放弃在附近穷走消食。
  偶遇绿色邮筒一个。
  “呀,邮筒。”沈杭感到特别惊喜。
  “嗯,邮筒。”基本上还沉浸在个人烦躁里的我面无表情的回答,都绿成这样还能是潲水桶不成。
  “我们去看看好不好。”沈杭问我,我只好点头。一个富三代,又不骄横又不拨扈,还具有温良恭俭让等中国优秀妇女的传统美德,让我等以“知心小姐姐”型作为卖点的□丝还怎么在江湖上行走?
  我简直就要怒视她了。
  但人不搭理我,只是在门口举着两小信封开心的晃呀晃:“呀,她们说可以写信哦。”
  原来这是一家以“慢递”作为噱头的店,玩的就是日本人从两岁玩到五十岁都玩不腻的时空胶囊的把戏。你可以给十年后的自己写信,也可以给五年后的别人写信,期待得就是那天收到信后的心情。
  毕竟在中国,时空胶囊那玩意儿是行不通的。就算你能买个巨漂亮的盒子,写巨厚一本发人深省的名言名句塞里面,再哼哧哼哧的挖巨深的一个坑,埋了。五年十年之后你想起这事儿再带着锄头到此地一看,早就变地铁站或者写字楼直插云霄了
  不现实。
  当然玩儿这浪漫的人更不现实,当年某陈姓歌手头年卖出情侣票,一人价格可两人观看,第二年去的人寥寥无几,这才一年就散了无数对,更别说五年,十年。。。
  “喂,林欢,你到底有没听我讲话。”沈杭的声音响在耳边。
  我连忙转过头微笑:“什么?”
  “我们给彼此写封信吧。等以后收到肯定是很温馨的回忆。”沈杭开心的说。
  “不会温馨。”我摇摇头:“刚回国那会儿,我让我爸给我寄了几本专业书过来,中间夹杂着一本我的上课笔记,我也就翻了两页,都有喊着‘神啊,把我这孽畜收了吧’的冲动。”
  她样子还是笑笑的,但语带保留:“那你是对我们的感情没有信心?”
  “小姐,请问坐哪儿写?”我立刻浪子回头金不换,问服务小姐该在哪儿进行这么烂漫的写字活动。
  给十年后的沈杭,我提笔写下了七个大字,开始挠痒痒。这种感觉和小学第一篇命题作文《我的志愿》一样不靠谱。当年班上百分之八十的女生都踊跃的要当老师只为了拍教育界的LOSER——小学老师的马屁;百分之八十的男生则选择了解放军作为终身职业只是想着老子以后想打谁就打谁,多爽;其他要当科学家工程师宇航员的大抵是为了附和他(她)父母年轻时候的梦想。而我写这东东,也只是为了让沈杭一时爽而已。
  很快的我就做到了提笔如有事,神经病的神。
  先默写了一段歌词。
  再解释为什么会默写这段歌词。
  再改写一段歌词。抒个情。交差。
  我去偷看沈杭的。已经窸窸窣窣的写了一大篇,还分段,分段了又一大篇。我试图偷看,她却扭扭捏捏得死活不干。
  服务小姐一副看惯了世间男男和女女们的假装疯魔,一直特别稳定的问我地址写哪儿,还特别强调:“一定要十年后都收得到哪个哦。”
  我思考了一下,对沈杭说:“寄多伦多你家吧。”
  “哪一个家?”世界各地都有房产的沈家大小姐讲起话来特别铿锵有力,让我十分羡慕嫉妒恨。
  “就你家那大别野好了,我计划着,十年我应该能赚点钱回多伦多摊着,那地儿不错你说对吧。”我用那中性笔敲着信封纸面,纯蓝墨水把那信封吃出了一个洞。
  沈杭听到这儿笑了。接过我的信封开始不熟练的写着地址,写到一半还特地打电话和秘书阿姨确定其正确性。
  这种逗闷子的事情忽然被她搞得无比严肃,一时半会儿让我回不了神,我并不觉得这小店能撑到十年之后不倒闭,也不信就算它不倒也会那么有人品的去寄出。但我不能说,说了沈杭会咬我。
  出了那小店之后,沈杭似乎还在为了那无比遥远的退休计划无限喜悦。她略显得意的娇羞着:“林小欢。”
  我茫然答道:“啊?”
  “退了休你准备干嘛?”
  “种种花养养草做做()爱什么的吧。”
  “这么没出息。”
  “那么怎么样才算有出息?”
  “和我环游世界去。”
  “环游完了呢?”
  “那就做做()爱种种花养养草之类的吧。”她想了半天回答。
  可见我们真是天上人间令人发指的绝配。
  作者有话要说:明日也更哦我是勤劳的小蜜蜂。嗡嗡嗡。各位读者君,能告诉我啥文案才吸引人么


☆、whatever

  大家都说人生总归是十全九美,刚刚做了自信满满写信给十年后的伴侣这种极度败人品的事情,我有些后怕。
  我是一个悲观主义者。鬼知道我的这个爱情故事会不会因为太过甜美而被其他人烦了,最后急转直进入一个大悲剧混合两小悲剧的轨道,最后剩下我一个人。以前我和陆眉好的时候还不是好成那样。
  于是在回饭店的车上,我抓着沈杭的手,先陷入沉思好几分钟,后又语带威胁的知会沈杭:“沈杭同学,你回多伦多后要记得遵守妇道,没事不要到处乱晃。等我有钱有闲时,我即刻背着几箱贞洁牌坊过去给你一一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