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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妻主我怕谁-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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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他的话,四个男人,果真差点再度没有站稳,待站稳后,一个个全都不信地惊问。他是女人,骗谁啊?他的脖子处,明显有男人标质的喉结!更何况,他的胸前,根本就是一平如洗!寒,这样的他若是女人,就算是脸绝美如仙,也会不想活了吧!

“你不会是想当女人想疯了吧?你放心,就算你是男人,我也一样喜欢!”

指指他的喉咙与他的平胸,潇玉小心地探问。他肯定是因为本身喜欢男人的关系,幻想自己是女人,幻想过头了!可是,就算他不是女人,自己也无所谓啊,自己喜欢的是他这个人,又非他的性别!

“是啊,玉说的没错,怜儿,就算是你男滴,我们也一样喜欢你啊!”

听闻潇玉的话,魅君也是猛点头安慰,就怕他有什么过激的反应。

“嗯,他们说的没错,我也不介意你不是女人,毕竟我喜欢的就是你的本性!”

本来就没有把他是男人这个问题放在心上的颜倾,也昌认真的点头付应。

“我都已经愿意做你的男人了,怜儿,我也不介意你是男人的这个身份的,你别那么执着!”

同样,也报着相同忧心的莫白,也是信誓旦旦的说道。自己等人应该没有说什么刺激他的话吧,他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吧!明明就是男人,为何硬要说自己是女人?

“哈哈哈,舞怜,你这下知道说谎的后果了吧!”

太搞笑了,骗人的人说了实话,居然没有一人相信的,一个个看着她,居然都如临大敌般紧张小心;月舞怜啊月舞怜,我看你扮男人简直是炉火纯青到一定程度了。居然没有一个男人怀疑你昌女的!坐在床上,看戏的风绝尘,被这堪称经典的一幕弄的笑滚倒在床上,嘴里还说着风凉话。而另一个坐在床上的夜风,虽然脸上还算平静,但从那抖动不己的肩来看,也知道心里肯定早己笑抽了筋。

“MD,老娘本来就是女人,我为啥要幻想,不相信我脱给你们看!”

娇颜彻底变绿,月舞怜怎么也没有想到,一个个男人不仅不相信自己的话,居然还一个个一脸忧心的看着自己,貌似自己得了妄想症般;再加上风绝尘没有形象的大笑和夜风剧烈抖动的双肩,忍无可忍,月舞怜一把将脖子上几可乱真的假喉结给扯掉,小手更是在众人都没有反应过来之下,一把扯下身上的男衫。

啊——

男衫被扯,众男皆无语,房间里,静的连根针掉下来都能听见。

他居然是女人!

四个男人,脑袋里来回反复的都这样一句惊叹的话语。

望着眼前裸露的肌肤和胸前一层又一层明显是束胸巾的东西,惊叹之外,每个人的眼神都渐渐暗沉了。她的长衫里,虽然上身裹了厚厚的布,可腰身以下,居然只着了短小可爱的亵裤,露出白皙修长的腿,底下长靴及膝!她的穿着,真的太大胆了。若今天有遇到动武,她岂不是就会曝光了!想到这儿,几个人,眼底又都有了不悦!

“看够了没有?没看够继续看!”

看着四个男人的表情,又望望在床上那两个男人眼底的欲念,月舞怜妩媚一笑,挑逗意味极浓的笑道,下一刻,小手竟然开始解开胸前的束缚。TMD,扮个男人,胸前裹了那么厚一层,都快要闷死了;再多来几次,真怕自己会发育不良。一边若无其事的解着左一层右一层的布,月舞怜一边在心底懊恼地嘀咕。一点也没有察觉到、六个男人,因为她这大胆的举动,呼吸都越来越急促了。

随着厚厚的布被一层层揭开,她玲珑的曲线也越来越明显。当最后一层束缚被扯掉,每个男人,脑子里想的都是将她按倒在床。她,天生就是个妖精!

“你们不热吗?你们不热,我可困了!”

自己都故意的脱成这样了,一个个不会就只在那儿看着没有动静吧!玲珑的娇躯刻意地扭动,月舞怜的嘴角噙着疏懒而诱惑的笑意,缓缓上床;望着每个男人的眼里,热情而大胆的邀约之意。

美色当前,如果没有反应的那也就不是男人了!

可是,如今虽然美色当前,一个个也是再正常不过的男人;但望着身边同样和自己有一样欲念的男人,一个个男人又犹豫了!毕竟她只一人啊,每个人的心里想的也都是独占她,如今,这样,他们还真不习惯,十分的不习惯。

“怜儿,你这个小妖精,就这么想玩火?”

毕竟早经过了与她亲密的洗礼,相较于其他男人的犹豫不决,夜风只是轻轻一愣后,大手一伸,便将她搂在怀中,轻抚她的娇肤昵喃。

“风都说怜儿是妖精了,妖精喜欢的便是媚惑男人了!风,你不喜欢吗?”

如火的菱唇,吻上夜风柔美的颈项,似轻吻似吮吸,无限春意。看得另外几个犹豫的男人,眸色更暗,小腹更是一股火烧的旺盛;一个个都想将那女子身边的男人给扔出去,换成是自己。

“呵呵,喜欢的很!只要怜儿将风收在身边,怜儿做什么都是对的,风都喜欢!”

身体灼热的像是被火煎熬着,夜风双臂紧紧环住她的娇躯,以肌肤的相亲寻求更多的触感安慰。

洁白如玉的身体,完全暴露在空气中,几个男人呼吸又是一阵急促,空气里,压抑的情欲与喉间艰涩的滑动;月舞怜与夜风,双双倒在床上,在几个男人的面前,上演着激情而迤逦的画面。

如果,这个时候,在这样的观感刺激下,几个男人还能忍住心底最原始使的欲念,那做出这一幕的月舞怜可真要佩服他们了。毕竟这种人,不是圣人,也离的不远了。

而几个男人,既不是圣人,也都十分正常,所以,在短暂的犹豫过后,全都解衣上床。

………………………………

未入后院,耳力极好的祈月麒,便清晰的听见那一声声凄惨的痛呼声。

压抑住心底的怒气,脚下更是加快步伐,迈入后院!

眼前的景象,一片凌乱。

三、四个清秀甚至是俊美的柔弱男人,惊颤地跪在地上瑟瑟发抖。身上,都有着触目惊心的鞭伤。

而那个制造混乱的主使者,却仍旧在用力挥着手中的皮鞭,对着一个已经看不出容颜的男子拼命的狠抽;娇美的脸上,盛怒的毒辣。

平时,若听见这样的声音,看到这样的景象;自己或许会冷眼帝观,也或许会掺上一脚,可如今,再听到这样的声音,看到这样血腥的画面,祈月麒却觉得十分的刺耳和恶心!

“祈清媚,你太放肆了!”

几步走到那个发疯似的女人身边,一把夺过她手里猛挥的皮鞭狠狠地摔了出去,祈月麒一张俊颜紧绷,冷冽地怒喝。当这里是她的后院吗?wωw奇Qìsuu書còm网

“月麒,你来啦!我在帮你教训不懂规矩的贱人呢!”

手里的皮鞭被抽走,祈清媚没有生气,反而娇滴滴地顺势倚上了祈月麒的肩膀撒娇道。

“不懂规矩?祈清媚,我的麒王府里有不懂规矩的人,本王怎么不知道?”

恶心的鸡皮疙瘩落满地,祈月麒不留痕迹的躲开她依上来的身子,邪冷的问。

“难道不是吗?现在整个邳城都在议论,说你不仅遣走了后院的那些男人,居然还对留下来的男人以客般对待;若不是他们不懂规矩,以狐媚手法迷住了你,你怎么会这么做?所以,我今天才会来替你好好教训他们,让他们知道,谁是主子!”

提到这个,祈清媚原本还娇滴滴的脸上,出现了一丝残忍。在镜城王府里听到这个消息,自己还以为耳朵听错了,要不就是家仆说错了;没想到,一到邳城,大街上,一个个都在议论,说如今的麒王爷变了……听了这些,自己直觉的认为,肯定是他府里哪个男人做的好事;这怎么行,他祈月麒只能是自己来左右的。

“不用了!他们是本王的人,还不用劳驾郡主亲自动手!况且,他们现在这样,是本王特意应允的,也是本王欠他们的!”

整个邳城都知道了吗?以后,也会传到她的耳中吧!想到这些,祈月麒阴暗的眼底,一丝希冀的温柔。看着一边还蠢蠢欲动,准备再动手的祈清媚,眉头又是一皱,冷冷地说道。

“你应允的?祈月麒,你不会真转了性吧?还是吃错药了?”

他的话,让祈清媚不敢置信的惊问。怎么可能,残暴了这么多年的祈国最让人头疼的王爷,居然变仁慈了,传出去,谁信!更何况,他凭什么转变,他可是自己看上的人,只有他的残暴,才配得起自己的残忍嗜血。不敢相信过后,祈清媚的脸上,出现了不甘心;眼光更是看着眼前的这些男人,想看出到底是谁让自己看上的男人有如此的转变。

“祈清媚,本王有什么转变,不关你事,这里也不是你爹的宁王府,本王这里不欢迎你!来人!”

就算自己转了性,也与眼前的这个残忍而没脑子的女人无关,看着那几个还在那儿跪着不敢起身,也不敢说话的男人,祈月麒眼底一阵烦恼,冷冷地说道,随及招来早在外面等着不敢进来的下人。

“王爷?”

惊惊颤颤,管家的身体小心走进,到了祈清媚的边上,还特地小心的避开了些距离。

“让下人将他们带到房间里,小心侍候;你去找大夫来,为他们看看!银子就从帐房里取!”

不理会祈清媚开始铁青的娇颜,面对下人,面对那些男子,祈月麒语气稍柔的淡淡吩咐。

“是,小的这就去办!”

听到王爷这几句吩咐,管家和那些男人们,就差点没哭了。王爷,真的变了,太好了!

“谢谢王爷救命之恩!”

跪在那儿的几个男人,被下人们小心扶起,一个个,全都哭花了一张脸,千恩万谢地说道。原以为,他们的命只能到念今日了;以后,他们可以真正放心了!

“还有,把这个女人,给本王丢出王府!没有本王的同意,不准她踏进一步!”

吩咐好一切,再转头,看到那个呆站在一边,仍旧一脸不敢相信的祈清媚,祈月麒的眼底,浓浓的嫌恶,随及冷声说道。

“祈月麒,我是郡主,你没权力这么做!”

太侮辱人了,他居然让下人将自己扔出去。被两个显然是有武功的男人给架着,祈清媚娇颜扭曲着怒吼,眼底毒辣的恨。

“这是我的麒王府,郡主你也没权力闯进来!扔出去!”

没权力!如果自己不是看在她爹还不错的份上,早就不耐的一掌劈了她了,哪还会容她在自己身边纠缠放肆。看也不看她恼羞成怒的泼妇样,祈月麒挥挥手,哼道。

“祈月麒,你够狠;等我知道你是为什么转变,我势必让你后悔你今日对我的所做所为!到时候,希望你还能像今天这般对我冷酷绝情!”

身体被越架越远,祈清媚疯狂的怒吼,言语中,恶毒不减。

她的怒骂,她的怨毒,祈月麒只是冷冷地望着,不发一言。随后,快速消失在后院。

正文  冷静的夜风

清晨凉爽的风,透过开启的菱窗,徐徐吹进房间。习惯早起的月舞怜,虽经历了几近一夜不眠不休的激情,却仍旧在风吹到脸上的时候,准时清醒。

睁开眼,目及的是乱飞的衣物和大床上累的横七竖八的男性身体。看着眼前的一幕,清醒的月舞怜嘴角轻轻上扬,缓缓坐起身盘腿调息。

昨夜,真的太尽情了;身体,居然比那时和夜风在一起的初次都要酸涩呢!调息了半天,才觉得身子稍稍舒服了些的月舞怜淡淡苦笑;他们,也太卖力了!不过,感觉真的很棒;难怪娘亲总喜欢和爹爹们如此玩了;还真是让人意犹未尽啊!

轻轻悄悄的下床,轻轻的披上衣服,床上,六个人,还在熟睡。柔柔的笑了笑,轻轻巧巧的推开半掩的窗,霎时,清新的空气,毫不吝啬的吹进,拨弄舞怜柔顺的发丝。

好舒服啊……眼神迷离俯看着宽阔的水面,一股股清新而潮湿的湖水味飘进鼻间,深吸一口,神清气爽!、

“醒了!”

贪看着窗外薄雾迷离的景象,没有回头,却可以感觉有人向自己走来,月舞怜轻柔地问。

“清晨气寒,小心着凉!”

宽大衣服,轻轻披上她纤弱的肩,紧接着便是一具温暖的怀抱,搂着她,身后的颜倾关心地低语,与她一同看临风楼的晨景。

“嗯!有你搂着,就不怕着凉了!”

懒懒地倚在他温柔的怀里,舞怜舒服的半眯着眼低喃。经常喝酒,他的身上,却没有半点难闻的酒臭,反而醉人的酒香迷漫;他是个很会品酒,品人生的人。

“怜儿!”

下巴紧抵着她脑袋,淡淡的幽香萦绕鼻间,深吸一口,醉人心肺;颜倾宠溺地昵喃她的名,淡淡的无奈。她总是这么不注意爱惜自己吗?

“倾,我没事的;自小我就常在寒雪峰上玩,这点凉风不算什么的!”

自小,就常去寒雪峰上玩的自己,体质比一般练武人都要更加能够抗寒,这一点点的小风,吹在身上,只感觉到清爽怡人,却无半丝寒意。可是,就是如此,他的关心,仍旧让舞怜心底暖暖的,柔柔的安抚。

“寒雪峰?”

祈国有寒雪峰吗?别的国家有寒雪峰吗?好像整个大陆,都没有她口中的地方吧!带了淡淡的疑惑,颜倾轻咦。

“嗯,那是个四季冰雪围绕的山峰,很美很美;只可惜,这一生,不知是否还能回到那个地方!”

半眯的眼神迷离,舞怜的心底升起了淡淡的感伤;冰雪环绕的寒雪宫,四季如春的绝情谷,天天鸡飞狗跳的无尘庄、神秘的夜魅宫、无趣的皇宫……每一处,这一生,自己能回去吗?

“怜儿?”

虽然看不清她的神情,可是,从她无限留恋的声音中,颜倾听出她的失落与心伤,不由得,从心底升起一股淡淡惊慌,下意识将她的身体再度抱紧,颜倾微颤着声音低呼。为什么在这一刻,她在自己的怀中,自己还是觉得她会随时消失般的不安?

“呵呵,倾,只要舞怜存在一天,就会尽最大的能力保护好你们!”

自己在想什么呢?既然已经从自己的时空来到这异世,时空石也丢在了那个时空,自己怎么会回去呢;将心底不安的想法给丢开,月舞怜转身将他精瘦的腰身紧紧抱住,将头埋于他飘着淡淡酒香的怀中,慎重的承诺。

“不论你到了什么地方,颜倾都会随行,我只要你开心!”

当今世上,又有谁能轻易动了身为‘四绝公子’中的自己,轻轻一笑,颜倾也认真的回应。只要跟着她,只要她开心,便一切都好。

“傻瓜!”

被他的执着,被他的认真弄的心头暖暖的,月舞怜浅浅喟叹。

……

“什么时辰了?”

“你们什么时候起来的?”

几道还带着浓浓睡意的声音,慵懒的响起在身后,两人回头,床上的男人,己都醒来,有的皱眉,有些淡笑,看着他们。

“卯时刚过呢,我们也刚醒了一会儿!”

望着床上五具迷人的身体,月舞怜眼中色意轻浅,淡笑着回道。美男就是美男,不论是清醒衣服整洁时,还是未穿衣服在床上慵懒时,都是魅惑万分呢!可惜了,那个狐狸男南宫子郎,醋意太大!

“好早!”

卯时刚过,难怪自己还觉得好困,轻皱着眉头,一张俊逸的脸微团,潇玉在心里哀叹。平常的自己,至少都睡到近巳时才起床的呢!

“玉儿很累吗?”

早?现在都已经快辰时了,他居然说早。平日的自己,卯时初便起,开始练剑练琴,到这个时候,一般都吃过早餐了。看着他一脸的困意月舞怜有些迷惑,有些怜惜地笑问。奇怪了,昨晚上虽然他也很卖力,可是,不会武功的夜风都已经神清气爽的坐在床边准备穿衣了,为何他还懒懒的样子。

“他啊,平时不睡到巳不起身呢,现在肯定会叫早了!舞怜,你知道他为何要叫梦丹青吗?那是因为他实在好睡,所以他自己自封的名!”

和四绝公子靠的比较近的莫白,十分了解潇玉口中的好早意思,邪笑着说道。说完,又十分多嘴地调侃。四绝公子中的梦丹青潇玉,常人难求一副画;一是因为他的画,实在很值钱,千金难买;而另一方面则是他本人太嗜睡,特别懒!

“是吗?那玉儿,你再多睡会儿吧;今天我不离开!”

呵呵,原来他的名还是自封的啊;每天睡到巳时,汗~~~完美的嘴角有一丝抽搐,月舞怜温柔地说道。

“离开?你要去哪里?”

今天不离开?那就是明天要离开吗?她准备去哪儿?四个男人,都因她最后一句轻轻浅浅的话而动容,全都惊声问。昨夜才有过亲密的关系,她就这么急着想走吗?

“吃完了我们你就想跑?”

朦胧的睡意早没有了,潇玉从床上跳起,惊慌的问,一双迷蒙的眸子清澈无比。

“我不是那种会始乱终弃的人!我们三人还被人追杀呢;我们准备远离镜城,一路游玩到京城!”

面对四个男人惊慌的神情,再听到潇玉的话,额上黑线轻跳,月舞怜微微一愣,很无语的嘻笑着说道。自己离开,他们干嘛这么大反应,自己又没有说不要他们就走。

“被人追杀?”“是谁?”

听着她云淡风清的话语,几个男人都皱了眉头,一个接一个的问。

“是麒王爷吗?”

微微皱着眉头,莫白并没有像其他三人那样惊慌,而是一脸的深思。

“麒王爷?”

三个男人,听到名字,都微微一怔,惊呼。那个残暴不仁、有特殊嗜好的变态王爷?他们怎么惹上他的!

“小白,你怎么猜到麒王爷和我们有过节的?”

消息有传的那么远吗?邳城与临风这地方,相距虽不算太远,也隔了镜城与一些乡镇小地方;他们莫家,只是经商吗?

“邳城知府夜一愚因贪脏枉法,七天前被送进京城了;三天前于午门已经处斩了。听说,原本夜一愚可以逃过此劫的,可他将原本要送给麒王爷为王妃的儿子给弄丢了。他的儿子,叫夜风,邳城难得一见的柔弱美男子!”

深邃的眸子,紧盯着不出一言的夜风,莫白低沉的说道。夜一愚,以他犯的罪,其实本以是死罪难逃;可是,若他不在送夜风的时候出了差错,或许,会拣回一条命!

“我爹他该死!”

在月舞怜开口之前,坐在床上的夜风,却出乎任何人意料的开口了,神情平静的像个没事人一般,只是衣摆下紧攥的手,显示了他的激动与在乎。毕竟是有血缘亲情,疼他爱他的爹爹,就算他再不好,再要为了前途出卖自己,但也曾经那样疼爱过自己。

“风!别难过了!”

就算他的神情再平静无波,月舞怜也能感觉到他的悲伤,轻轻走到他身边,将他搂在怀中,轻声安慰。

“没事,舞怜,我没有难过!就算没有麒王爷,我爹他贪脏枉法,本就该死!”

被她搂在怀中,夜风仍旧没有半点脆弱,神情反而越来越平静,越来越冷淡的轻笑说道。

他变了,他真的变了!若是从前,他定是软弱的哭倒在自己怀中,而如今,他居然还能冷静的笑出来,仿佛不是自己的事,不关乎自己的亲人;是自己让他改变的吗?看着夜风如此冷静的模样,月舞怜稍稍觉得安慰外,心上却一阵冷涩难言的寒意。这样的夜风,冷静的让人害怕,冷静的几近残忍。就算是自己,就算是看惯了生死的自己,也做不到他面对亲人被斩首,仍旧如此的漠然;就算那是罪有因得,也做不到!

“那莫白,我的娘亲呢,你有听说我的娘亲吗?她怎么样了?”

不敢再看着这样注视着自己的月舞怜眼神的夜风,有些尴尬、生硬的转变话题。

“没有听说!只知道皇上处置了夜一愚,好像夜家其他人有人在其中求情,所以都没有受到牵连!”

提到这个,莫白也觉得不可思议,依照麒王爷一贯作风,不斩草除根似乎是不可能的;可是这一次,夜一愚贪脏枉法,本应该全家处斩、株连九族;为何最后只是夜一愚一人受刑,没有一人能说的清楚;只听说,皇上本来准备处死夜家一门的,最后却有人从中求情,所以才免以此难!

从中求情?

神色复杂,夜风、风绝尘与月舞怜三人对望,心中都明白那人是谁了!

他居然为她改变了这么多!

当初是麒王爷上报了爹爹的罪,在朝中,敢与麒王爷正面做对的或许有,可是,面对贪脏枉法的爹爹,非亲非故的,除了麒王爷本来,因为月舞怜的关系,绝非有人出来为夜家说话;想着这些,夜风的心里,烦燥而矛盾。毕竟,这样下去,那个人,迟早会成为舞怜身边男人中的一个,而那时候,自己,该怎么办?毕竟……

真让人恶寒啊!原来色女人的魅力有这么大!想着那个性格残暴的王爷,居然为了得到个小女人的心有了这么大的转变,风绝尘不得不承认,身边的女人,真的魅力很大,而且大的离谱,连只喜男色的人,都转了性喜向,看来,她比神医都神了!(若月舞怜知道风绝尘此时心里想的,肯定会不屑的轻哼,神医算什么,自己的爹爹还是邪医和毒仙呢,自己更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毒医仙呢!)

他居然说真的!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吗?没有啊?难道小白说玩笑话?也不对啊,小白的神情也不像骗人啊!哈哈,自己的魅力也太大了吧,居然能让那个残暴的男人转性。此时的月舞怜,早就沉浸在无边的自我崇拜中无法自拔了。

“风,旧的不去,新的不来,你以后会有很多爹爹,他们都会很疼你的!”

是的,会很疼,而且是以很‘变态’的方式去疼!想到那几位如仙也如魔的俊美爹爹,月舞怜身子猛地一打颤,既而笑容十分灿烂的说道。

恶寒~~~

几个男人,面对她灿烂到诡异的笑容,都是身子一抖;再听到她说的话,一个个都想狠狠的抽她一下。一个正常的人,会用‘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安慰人家失去爹爹的痛苦吗?这不是明摆着让人家的娘亲去红杏出墙,不守妇道吗?

正文  清媚郡主的阴谋

脸上的表情,变了又变,夜风半天都很无语。若是她此时说的话,被自己的娘亲给听到了,恐怕会被吓晕过去!自小,自己就知道娘亲是一个非常注意三从四德、逆来顺受的柔弱女人,就算爹爹对她再不好,或者在外有多荒唐,娘亲也从未有过一句埋怨的话语,更不会有任何的反抗举动,始终乖乖顺顺。

“你们就算到了京城,麒王爷要追杀,你们仍旧躲不过的!”

暗咳两声,魅君很刻意的转变那个不雅的话题。汗,她以为每个女人都像她这样——另类,大胆吗?

“君君,你错了,追杀我们的不是麒王爷,而是宁王府的清媚郡主!”

祈月麒都可以放了夜风的家人了,那天也都放了他们了,哪可能还会来个追杀;摇摇头,月舞怜将他们错误的想法给纠正过来,带着三分邪肆的笑意说道。

“你们怎么会惹到那个难缠且变态的清媚郡主?”

呃,一个麒王爷不够,居然又惹到个女煞星?这下子,四个男人彻底无语了。不用猜,也知道,事端大概都是因她的护短而引起的吧!

“又不能怪我,是她抓走了夜风,我只不过是小小回报了她对夜风的招待,让她在床上‘舒服’的躺了一个月!”

想到上次夜风所受的罪,月舞怜一脸邪魅的笑,轻飘飘的说道。是的,自己的嗜血妖,的确也只是让她在床上‘舒服’了一个月,失血过多的下场!

在床上‘舒服’的躺了一个月?光从她的语气中,四个男人就能想到,她的反应肯定很过激。一个月啊,能让一个人在床上躺一个月,那会是普通的回报过去能做到的吗?

“京城不是最好的躲避之地,清媚郡主很难缠,凡是她看上的,不得手,是不会罢休的;况且,宁王爷在京城里也有部分兵力,你们去了,更加危险;怜儿,不如你们都留在莫家吧,就算清媚郡主她知道你们在这里,也是不敢来这里轻举妄动的!”

京城,虽然远离了镜城,远离的清媚郡主的势力范围外;但那里毕竟是京城,清媚郡主的爹是王爷,想要调动兵力,甚至是杀手,根本就是易如反掌,就算她再高的武功,就算她再聪明,也是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啊,更何况,三人之中,夜风半点武功都不会,万一有了什么危险,怎么办?紧皱着眉头,莫白十分不赞同她有想往京城去的念头,关心地安排道。

“嗯,莫白说的没错,祈清媚她再霸道,也是不敢轻易惹莫家的,怜儿,你和夜风他们不如就留在莫家;或许还能借由莫家的势力,让宁王爷看紧他的女儿,让她放弃追杀你们的念头。”

听了莫白的话。魅君也深有同感的附合说道。那个清媚郡主,的确是实在难缠,当初,他们这些四绝公子,也没有少被她缠过;若非他们的身份比较特殊,恐怕她早肆无忌惮的下阴招了。

“是啊,怜儿你不如就在莫白家里,我们也会陪你住在这里;反正莫白家里很有钱,就是一天到晚什么也不干的坐吃,也不怕吃垮!”

下一个忧心男人潇玉,也是拼了命的点头附应。若是她能住到莫白家,自己也就能长住莫府了,祈国首富,也是天下首富的莫家,饭菜可是一绝,有的食物,连皇宫里都难得能吃到!(汗,玉儿啊,你只想到吃了吗?某影很无奈的汗颜问/嘿嘿,吃饭是顺便嘛,毕竟,人是要吃饭!某玉被某影这一说,立刻有些不好意思的嘿笑道。某影十分无语)

“怜儿,你的决定是什么?”

没有像魅君与潇玉两人一般的附应莫白的话,颜倾只是温柔的看着舞怜,等待她的回应。因为,不论她说什么,想做什么,自己都会陪其左右。

“小白、玉儿、君君和倾倾,舞怜知道你们都很担心我;可是,我本来就没有打算躲着清媚郡主,对于那些会出现的危险,我也不曾害怕过;因为,比起那些未知的危险,我更怕在一个地方长待;我很想去京城玩玩,想四处逛逛;在一个地方,我待不住!”

一个祈清媚,自己还没有放在眼中;就算她派杀手追杀,自己也不放在心上;毕竟,实在人太多,不好解决,自己还有毒可以用;可是,若只留在莫家,在这里,自己不会被杀手追杀,没有生命危险,却会被活活给闷死。摇摇头,月舞怜拒绝他们的关心与好意。

“可是……”

从这次的招亲大会,她的掺一脚,莫白怎么能够不清楚她爱热闹的性子;可是,再爱玩,也要先注意安全啊!祈清媚那女人,可是什么事情都能做出来的,万一她有什么意外,怎么办?

“小白,不用劝我;我知道你们都很关心我,不赞同我明知危险还要去涉;但是,逃避并不是我的个性,更何况,我也相信,她祈清媚动不了我,我也更不会让她再有动到我身边人的机会!”

是的,夜风那次,是自己的疏忽,而从今以后,自己身边的人,只能自己欺负,别人,休想再碰到!绝美的娇颜上,满满的自信和傲气,月舞怜打断他的犹豫,很坚定的说道。

“既然你这么说,我和你们一起去京城吧,一路上,也有个照应;我杨那个祈清媚若知道有我莫白在,或许会收敛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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