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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妻主我怕谁-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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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语一出,房间里,魅君、潇玉、颜倾与莫白,八道热切的目光,突然转向,眸中,带着强烈的妒火看着一直跟在夜怜身边的男人。
原来,夜怜喜欢男人,就是被他们带坏的!难怪,一个悠闲的像个没事人,一个闹脾气的像个孩子,原来都是有心机的!
早就看总是抱着个茶杯不放的柔弱小白脸不顺眼的颜倾,眼神如箭,直射向夜风。
一个大男人,居然半点武功都不会,弄得跟个病美人般柔弱,自从到了这临风楼,就没和茶杯离开过,难道他当临风楼是个茶馆?
还有那个爱闹脾气的风绝尘,再怎么在江湖上他也是个十分有名的‘绝色神偷’吧,难道偷东西还不过瘾,还要偷男人的心?
接受八道凌厉的目光,夜风倒没有什么感觉,毕竟,人嘛,就是要淡定的,反正他们再望,也改变不了舞怜收了自己的事实;更何况,舞怜还没有想对他们坦白身份呢!自己更无须担忧的。
而风绝尘,就没有那么舒服了!望什么望啊,他们的表情都是什么啊?又不是自己偷了舞怜那丫头的心,而是她偷了自己的心!
正文 下不为例
他们都是他的男人!
既然是这样,为何他还要对自己说‘他喜欢自己’?难道他这样说,他们也不生气吗?看着他的手还拉着自己,莫白眼神复杂地直盯着夜风与风绝尘,想从他们的脸上看出端倪。而另外三个男人的热切目光,压根就没有离开过夜风和风绝尘;眼神之忧怨,让风绝尘颇感吃不消。
“怜儿想收谁就收谁,我们也是管不了她的,你们不用这样的目光看着我们!”
明明收美男,招桃花的是她月舞怜,为什么四个美男都望着自己和夜风;而且,为什么他们一个个不善的目光对自己犹为旺盛?自己又没有招惹他们,不过就是刚刚舞怜对自己亲密了些!切若他们要知道夜风早己得到她了,恐怕会拆了夜风的骨头吧。想到这儿,一直没有得到过舞怜的风绝尘十分坏心的又加上一句:
“更何况,到现在我都还没有得手呢,你们要盯也不是盯我!”
如此可怜忧怨的话一出,四个美男果然将视线给转移了方向;可是,风绝尘却被另两道视线给恶狠狠的盯上了。
“风绝尘,你别忘了,你已经连输两晚了!”
“风绝尘,我看你是皮痒了!”
虽为色女,但当着那么多美男说那事,月舞怜仍旧是有些羞恼的,与一脸淡怒的夜风一起,威胁的话语同时说出口。
“凶什么凶嘛,你都和夜风早睡过了!人家不过前晚开始才同睡一张床上,还是三人一起睡的,我本来就没得手嘛!”
被两人同时给盯上低吼威胁,风绝尘虽知道这样的事情,现在的情况不宜说,仍旧是委屈的小声嘀咕。只可惜,在场的除夜风不会武功,听不清他的抱怨外,其他几人却将他的嘀咕听的清清楚楚。
他和夜风早睡过了!他们三人一起睡?
四个男人,都被他的小声嘀咕的内容给吓倒了!一个个都在想,三个人,是怎么睡在一张床上的;他们是怎么接受对方的?更有盛者,思想本就不太纯结的莫白更是想着当夜风和夜怜同时睡的时候,两个同样娇弱的人,究竟是谁压的谁!
“风绝尘,你再说,小心我暴了你!”
望着几个男人震惊的神情,月舞怜明白刚才绝尘的嘀咕肯定被他们都听去了,娇颜羞红,气愤的有些失去理智的怒吼。只是,这声怒吼,在四个都以为他是男人的男人耳中,却成了‘原来他是攻’的告白!
不行,自己绝不做‘受’!领悟了他们的关系,莫白首先在脑中否决。自己可是堂堂正正的男人,要为‘受’也应是眼前这个比自己娇小的夜怜,自己一定会将他的思想改正过来!
被一个身材比自己小一号的男人压,光是想,潇玉就觉得浑身不对劲,一阵一阵的寒颤!自己虽然没有碰过女人,却也不谙世事的给个男人压,更何况这男人看起来远比自己柔弱,要让自己被压,倒不如先敲晕自己,来个眼不见为净!
看来要想将他与那两个男人分开,是不可能的了!对自己是否被不被压不曾忧心的颜倾,心里想的都是怎么能够顺理成章的也得到他。既然不能排除那两个男人的跟随,自己就溶入好了!
喜欢压人,也喜欢美男;眼前这个绝美的男子嗜好真的很多呢!不过,这样又如何!只要自己喜欢,管他什么样,自己都要了!
“求之不得!”
听见她的怒吼,风绝尘先是怕怕的一缩脑袋,待领悟过来意思后,立刻喜笑颜开的连连点头笑语。本来自己就因为夜风早自己一步得到她而郁闷,如今,又多了几个美男,万一到时候都比自己先得到她,自己岂不是混的丢脸到家了!
“你想的美,先进为大,你别忘了,你输了两晚!”
如果惹怒佳人,也能得到春宵一刻,他夜风还在舞怜的身边干嘛!坐在那儿,脸上漾着浅浅的笑容,夜风轻淡却不乏警告的话语,状似无意的抛出。反正,现在处于急怒中的舞怜肯定会听从自己的话的!
“我反对,今晚例外!”
俊颜一黑,风绝尘立刻不依的低吼。NND,好不容易等到舞怜暗示性的开口,自己怎么能够错过,谁知道下一次要等到什么时候了!
“反对无效!夜风既然是我第一个收的人,自然为大;除我之外,你也要听他的话;如果不服气,以后再有人进来,你自然可以管理他们!”
果然,夜风的算计没有失测,月舞怜立刻点头同意他的话,并且不介意还有莫白他们的在场,明白的立下了规矩。既然自己是妻主,自然夫君们也要分个大小,毕竟,将麻烦丢给别人去想,是自己最拿手的事情。
“不过,风,刚刚我都已经如此说了,就破例一次吧!毕竟,依绝尘的性子,那个赌肯定是你想出来下套让他跳的!”
一向把人心拿捏的十分火候的月舞怜,看着风绝尘郁闷了俊颜,夜怜得意的亮了眸子,立刻中肯的圆场哄道。而她的话一出,夜风眸光一闪,复又恢复平静,而风绝尘则又亮了俊颜。
“这一次,我就不计较你们拿我当赌注了;不过,若有下一次,主犯从犯,我绝不轻饶!”
男人,需要哄,当然也需要管理!眼底一道寒光掠过,圆过场的月舞怜既而邪魅的声音警告,眼神虽然还带着笑,语气却冷的让人寒颤。这个夜风,胆子越来越大了,心思,也与自己当初见到的他大有不同;自己不管他为何有这样的变化,却也不能任由他将自己的宠爱当成溺爱;男人,一旦宠坏了,就不可爱了!而绝尘,个性总是这么沉不住气,容易被风挑拨,这样下去,若自己不提醒,肯定会常常吃风的亏的!
“知道了,怜,风以后不敢了!”
一句饱含深深警告的话语,让夜风平静的眸子,再度缩了缩,最后,像是十分害怕的,微红了眼眶,低声的回应。她居然看出自己的心思了,原以为自己掩的够好,原来还是逃不过她的眼。
第一次,风绝尘被她这看似漫不经心却警告意味浓重的话语吓得身子一颤,脸上虽然还有喜悦,心底却渐渐开始发凉。看来,她那日说的‘妻主’理论,真不是随口的玩笑,不过,自己也真是笨,向来冷静的自己,总是会被夜风的三言两语给挑拨,也难怪舞怜会生气了!
既有哄,又有威压警告!短短数语,两个男人被收的服服贴贴。
莫白、魅君、潇玉和颜倾,看的都是心头发颤!可是,惊颤过后,一个个,却又更加想得到眼前这个让人摸不透的男子!这恐怕就是男人的劣根性吧,越是得不到的,越是难征服的,想得到的欲望便愈强;而那些轻易得到的,却又不知道在乎!按舞怜她娘的话来说,这样的男人就是‘犯贱’!自然,舞怜对于她娘这句话,又有了另外一句‘若男人不犯贱,我们就没有美男可以尽情泡了’!
“夜怜,那我呢?”
从惊怔中拉回思绪,莫白想起,他还没有告诉自己,自己在他眼里,究竟算什么。
“莫白,如果可以,我希望你能像夜风和绝尘一样,在我身边!我会认真的去爱你们每一人!”
是哦,被绝尘闹的,差点将这个美男的事给忘了,望着莫白俊美略显期待的脸,月舞怜诚心的说道。自己虽然很爱美色,却也非美人都收;眼前的莫白,自从看到他,自己就很喜欢,不想舍去,所以,才会一而再,再而三的调戏他,缠着他;还有这室内另三位美男,若是可以,自己还真想一次性收完。
“好!不过我是新进门的,今晚要先陪我!”
虽然不太满意他所说的‘认真爱每一个人’,但至少他的心里有自己一席之地,心里淡淡的甜蜜,莫白小小提个要求。
‘咚——’
几声人栽倒的声音,突冗地响起在凌乱的房间内,然后便是几丝闻不可闻的叹息。
完了,风流浪荡的莫少,居然会心甘情愿做‘妾’(貌似这种情况叫做妾),而且还像个孩子一般撒娇。魅君觉得,今天自己所受的刺激实在是太多了。
好可怕啊,连当今皇室都畏其三分的莫家少爷,居然自愿当人家的小,而且还耍心思的要求晚上陪夜。如果被他从前那些知己给知道了,恐怕一个个都会气的跳湖自杀吧!看着眼前淡笑的好友,颜倾觉得,自己肯定是醉酒了。虽然自己也想得到眼前这男人,可是,这样撒娇,打死自己也做不来。
天,自己耳朵没毛病吧!刚才的话犹在耳边,潇玉不敢相信地将耳朵掏了又掏,在心里一个劲的问自己!一向把情啊爱啊的当游戏的莫白,居然妥协了!汗,那些打着莫家主意的男人女人们,若是知道这样一个绝色强势男人就可以搞定他,恐怕一个个都会为了莫家商道去培养几个绝色强势美男出来吧!
“小白,他们嘲笑你;嘲笑你就等于嘲笑我,他们看不起你我!”
三位美男的反应,让月舞怜颇感觉到不顺心。听到莫白的话语,打着自己主意的他们不是应该也要求掺一脚吗?可现在呢,不仅半点反应都没有,反而一个个都栽倒错愕给自己看。哼,不借刀整治整治,自己不叫月舞怜。刻意地委屈了晶莹的水眸,月舞怜依在莫白的怀中幽怨地轻语。
“哈哈,小白!夜怜,你还是个男人不?居然撒娇!”
听着夜怜口中对莫白的称呼,潇玉忍俊不禁的笑出声问。而被叫了小白的当事人,也是脸上一个劲的抽搐!自己明明叫莫白,怎么就变成了小白了!
正文 爆发前刻
“玉儿,我的话有这么好笑吗?小白就如同我叫你玉般,是我对莫白的爱称,你有什么意见吗?”
居然敢笑自己,看来自己不多煽点风,他是不知道自己厉害了!依在莫白的怀中,月舞怜语带幽怨轻笑着问。
“潇玉!”
手臂搂着夜怜,莫白冷哼,眼中的寒意,明显的表达着,若他敢说一个‘有’,自己便会将他拎出去。
“呵呵,我没意见;我一点意见也没有,随你怎么叫,你爱怎么叫就怎么叫!”
汗,自己有意见敢提吗?两个人,一对子,一个笑里藏刀,一个冷眼喝对。自己又不是傻子,能不懂在人檐下要低头吗?更何况,他也说了,叫自己玉儿是对自己的爱称,自己还不偷着乐,想被众人扁吗?
“为什么我没有爱称?”
一直没有开口的魅君,不甘寂寞的开了口。他叫潇玉为玉儿,叫莫白为小白,叫夜风为风,叫风绝尘为绝尘,貌似听到他叫颜倾都叫倾倾,为什么就只叫自己为魅君?
“呃?我以为魅君只是你的名,难道你姓魅?”
依在莫白怀中,被魅君这一提问,月舞怜倒真的有些哑口无言了。自自己听到魅君这名后,就一直以为这只是他的名,心里还在想着他姓什么!
“我的确就叫魅君!”
不能姓魅吗?自小被师父收养,自己就叫魅君,从来也没有改过啊!
“原来真叫魅君啊,我以后就叫你君君吧!”
既然他这么强求,自己就勉为其难吧,不过,想了半天,月舞怜都不知道到底该叫什么为好,将两个字单独分开来,怎么叫都拗口,半晌,实在不知道如何叫的她,只好带着暗笑地娇呼道。
寒,真冷,浑身的汗毛都要竖起来了!
明知道他是故意的,魅君却无法提出反驳的言语,本来嘛,是自己要求要爱称的;再提意见,还不知道要被改成什么样了!
“哈哈哈……”
实在是太搞笑了,真的太搞笑了。比起那个小白,这君君实在是太让人喷饭了。再也无法忍住,潇玉再度狂笑出声,而屋内的另外几个男人也是暗笑在侧。
“玉儿,你笑够没有?再笑,我就点你笑穴让你笑个够!”
娇颜微恼,月舞怜冷冷地哼道。自己的话,就真的那么好笑?他一次又一次嘲笑自己!
“不,不用了,我不笑了!”
汗,他点自己的笑穴,他的功夫,自己可是见识过的,有多诡异,自己虽然没亲身体会过,倒也不会傻的想试试。
“你们的意思,是全都跟着我,做我男人了?”
一个个,都要求爱称,不就是故意告诉自己,他们都愿意做自己的男人吗?慧诘地轻笑,月舞怜也不拐弯抹角,十分直白地笑问,神情中满满的自信。
“怜,你当每个人都如你这般厚脸皮?”
这样问那些美男,她以为人家都如她一般大胆?看着每个男人多多少少都有些脸红尴尬的模样,夜风十分无语地哀叹。她都明知道这四个男人已经是轻松能收下了,还故意这样问,真是个让人又爱又恨的可恶小魔女啊!
“是!”
被夜风这一调侃,四个男人的脸色更是不太自然,相互看了看,都点点头。
反正自己都表白过了,现在就算说了愿意成为他的男人,也不是什么太惊人的事情了。深情地望着他绝美的脸,莫白在心里宽慰自己。
自己的目的就是能让他成为自己的,暂时让自己成为他的男人,也无妨,日后,自己一定会让他乖乖说是自己的男人!
成为他的男人就他是男人吧,反正,只要能和他在一起,自己无所谓这称呼是什么!脸上微微晕红,颜倾的心里,倒是没有什么计较。
哎,虽然还有些难以接受。但总比没有人叫自己玉儿来的好!
“呵呵,既然美男们都没有异议,就这样说定了;以后,你们可就都是我的男人了!”
直接忽略夜风那讪笑的话语,月舞怜面上隐隐一抽,硬逼自己将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到眼前四位美男点头应允的好消息上。该死的夜风,看来自己是实在太疼他了,才会动不动就扯自己后腿一下。
“小白,我要吃饭,我好饿!还有,吃完饭,我要告诉你们一件事情!”
既然一切确认妥当,自己又多了四个美男相伴,月舞怜终于有空理会快被饿扁的肚子;软软的要求。最后,还给四个美男一个意味深长的笑,故意吊他们味口。
“好,我这就让下人准备!”
眼前绝色男子软软的要求,捂着肚子的要怜模样,让莫白心上一痛,立刻想起,因为自己的愤怒,他们都根本没有吃什么,面上微微一赧,既而又帮做冷静的出门指挥下人。
不一会儿,凌乱的雅室桌椅一新,很快的,又是一轮精致的菜肴纷纷上桌。
这一次,饿了很久的一群人,倒十分有默契的不再说什么话,而是拼命对付面前的菜和饭,此时,吃饭最大!
………………
麒王府书房内
宽大的书桌边,祈月麒手执一张纸,邪气的眉时而轻皱,时而又舒展;不时魔魅的眸子里还会露出丝丝缕缕温柔的笑意。
低头垂目站在书桌边,一向随侍王爷身边的下人,注意到王爷的这些诡异现实,心里的不安,简直快到了极点。
自从刚刚一个侍卫送来了这个,本来还看着卷宗,冷颜皱眉的王爷,竟然心情立刻大好,眉字间,竟然柔和了许多。这样的王爷,自己是越来越迷惑了。其实,不仅是自己迷惑,连府里的下人,曾经被王爷掳回来的放在院里的那些男倌,也都深有同感。这段时间,冷残的王爷像变了个人似的!不仅不再每天都阴沉着一张脸,更是不再像从前那样残暴可怕!
还记得,前两天在后院,那些曾被王爷掳来的男人,原本还在说笑,待看到了王爷的出现,突然间却没有一个人再敢说句话,全都惊白了脸,个个都视死如归般等待着被选上,被蹂躏!哪知道,让人不敢置信的一幕出现了,王爷竟然对着一群心惊胆颤的男人说了声‘对不起’,并且在他们难以置信的目光下,告诉他们从此自由了!那些男子,有部分是平民百姓家的,在确定的确可以自由离去后,大都喜悦的拿着王爷硬要给的钱离开了;也有不少,当初在被王爷掳来之前,便是青楼楚馆里的戏子,得知以后不再会受到那样的非人对待,有的决定回到了原来待的地方;也有几个,留了下来;面对这样的情形,王爷也倒没有说什么;只是淡淡的吩咐自己,如客人般对待,如果想走,便给笔钱让人离开,
虽然不知道王爷为何有这么大的变化,可是府里的下人,却是由心里,十分开心王爷这样的变化,毕竟对于下人来说,谁也不想整天心惊胆颤的工作着,不想每天担心着小命什么时候会莫名的没了!现在,下人们,都在暗地里祈求,希望这样的王爷能永远存在!
她居然又一次女扮男装了,而且还做了莫家小姐的未婚夫婿,她,很开心吧!真像个肆意的孩子!
盯着手中的情报,祈月麒一张魔魅邪美的容颜,淡淡的笑意。她还是那么爱玩;居然连莫家的招亲都掺上了一脚。情报里,武场上无人敢战;文试里,才气惊人,四绝被压;月舞怜,似乎多了解你一点,你便会让我多吃惊一点呢!真想,将如此美好的你——独藏!望着字里行间里对她细致的调查,祈月麒优美的嘴角一点一点的上扬,眼底对字里描写的人儿,更是坚定了一份追寻的执念;舞怜,若你知道我现在的变化,会再给我那灿烂如骄阳的笑颜吗?会以赞许的目光看着我,对我说一声‘月麒,你变了!’吗?
“王爷,快用午膳了,您是在书房用,还是?”
时辰,一点点的过去,随侍在一边的公公,细着声音轻问,就怕一个声音过大,让现在如此温柔的王爷变回了原样,到时候,不止是王爷会治自己的罪,恐怕整个王府的下人,都不会饶了自己。
“让他们送到书房吧!”
略皱了一下眉,从遐想中回过神的祈月麒并没有如往常般被打饶便会发怒,而是淡淡地吩咐道。
“是,小的这就去安排!”
心惊的站在一边等待,待听到这淡淡的吩咐,小公公都喜的差点落泪了,连忙屁颠屁颠的跑出去。
看着下人如此的喜形于色,祈月麒先是眉头一皱,既而又舒心的一扯唇角,罢了,自己本来就没有想生气的,何必再大声,吓了人!其实,这段时间,自己不再无故发火,却感觉到日子也不是那么无聊了,也能感觉到一丝平静的乐趣了。月舞怜,谢谢你!
“王爷,王爷,不好了!”
放下手里的信件,小心的收好;再度凝神准备处理公务,一道惊慌的声音,从门外焦急的传来。
好看的眉轻拧,许久都没有听到过这种声音的祈月麒,竟然感觉到一丝的不适应,魔眸立刻锐利的看向来人。
“王爷,小的该死,小的该死!”
甫一到屋里,年轻的奴仆被他如此锐利的眼神一盯,半响才想起来以前的王爷是多么忌讳别人这样的大呼小叫,立刻腿下一颤,惊跪了下去,漫天的求饶!
“有什么事,起来说吧!”
知道自己的眼神吓到了他,在心底轻叹一声,祈月麒淡问。看来,以前的自己,给下人留下的印象真的很深很可怕。
“谢王爷,小的就不站着了,小的是想告诉王爷,清媚郡主来了,正在后院!”
紧盯的锐利眼神消失,奴仆知道王爷是真的和从前不同了,在心底欣喜的同时,又不减惊慌忧心地急语,脸上的害怕无法掩藏。
“祈清媚来了?现在在后院?”
听到那个女人的名字,下意识的,祈月麒就觉得胃部一阵翻腾,刚刚想吃东西的欲望都没了,有些不敢相信的地问。
“是的,小的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刚刚清媚郡主的娇子到了王府门口,就直直往后院冲;王爷,求您快去吧,否则后院里那些人就没命了!”
刚才,在打扫府门的自己,刚一开门,便被从轿上下来的清媚郡主一脸阴沉给吓着了,不放心的自己,一路跟随,才发现她的目标竟然是后院,没过多久,便听到里面传来的惨叫,心下一急,便只想到找王爷。
“知道了,我这就去,你去忙你的吧!”
黑眸里一阵紧缩,那女人疯了吗?居然敢到王府里来闹事!挥退了一脸感激的奴仆,祈月麒一脸怒气的走出书妄言,往后院而去。
正文 挑情
饭饱,桌子被下人收拾个干干净净。六个美男中的四个人,热切地将视线都投在了夜怜的身上,毕竟,他说过的嘛,吃过饭有事情要说。
“你不是说有话要说的吗?”
等了许久,眼睛都快看酸了,眼前的绝色男子还是懒懒的没有吭一声,小手在那儿摆弄着不知道是什么瓶子的东西,一向少语的魅君有些着急的开口了。
“哦,可是我吃过饭好想睡呢;都累了近一天了!”
从上午到现在,虽然没有花太多的精力F去应对那四关考试啦,可是,一向就比较懒的自己,吃过了饭,就比较爱犯困。娇懒着声音,几乎趴倒在桌上的月舞怜懒懒地应道,压根忘了吃饭前说过了什么。
“你是属猪吗?”
吃过了就想睡,貌似只有一种动物有这样的习惯吧!等了半天,没等到要听的话,本来就总是被他刺激的潇玉,斜眯着眼轻讽。他的模样也未免太没有形了吧,半点气质全无,自己真怀疑,若没有桌子的支撑,他是否会趴地上去。
“嗯,玉儿还真猜对了,我就属猪的。”
一点也没有认为潇玉是在讥讽自己,月舞怜很自然的接口,一双黑眸,都快眯到了一起。呼,还真的好累啊,好想柔软的床上,嗯,如果再有这些美男陪睡就更好了。
“小白啊,你们临风楼有床没,只要把我带床止,我就告诉你们我要说的事情!”
大大的打了个哈欠,不顾几美男脸色有多古怪,月舞怜继续懒懒地说道。
“临风楼不是客栈!”
俊脸铁青,莫白真想一掌拍死眼前这个懒到极至的男人。他难道不知道他的话有多煽情吗?不知道此时他懒懒的模样有多诱人吗?
“有床就行了,是不是客栈无所谓!”
一般来说,是凡有钱人家,弄了个这样大规模的景观楼,自然也是会独留别致雅居的;自然,这也是那个世界里那些爹爹们正常做的事情;所以,她是十分清楚有钱人的心理的!才不管屋内几男脸色有多古怪,月舞怜小嘴一张一合的低喃,大有‘你再不让我靠床,我就绝不说出你们想知道我要说的事情’的意思!
无语!
看着眼前这具瘫软的快滑地上的身体,莫白彻底无语,额上黑线跳了又跳,最终是无奈地在大家没有反应过来的情况下,一把横抱起他,往屋外走去。
眼看人被抱走,几个男人也都不放松的紧跟其后,毕竟,万一自己看上的宝贝再被人先占了,岂不是损失大了;而且,还没有听到他要说的话呢!
不一会,懒懒的月舞怜便被放到了一张柔软的大床上。
好舒服啊,嗯,不错,床也够大!
睡到了床上,本来还懒懒的月舞怜却突然来了兴致,对着又宽又大又软的床,兴奋的左瞧右看,末了还在上面蹦来跳去,玩个不停。
他是不是抽风了?
望着他的举动,六个美男的脑子同时浮现了这个疑问,只不过,看当事人跳的那么起劲,倒也没有一人敢开口将这话说出来。
“夜怜,你不是困了吗,现在在干嘛?”
终于,实在看不下去他跳来跳去模样的颜倾好奇地开口了。他不是说很累,要休息吗?为什么现在一点也看不出来了!
“我在测试这床够不够结实!不错,这床够大,也够结实,七个人一起睡,在上面玩亲亲,应该不会有塌床的问题了!”
面对颜倾的问话,月舞怜就如同一个乖宝宝般,一五一十的回答他的问题,只不过,眼底却是浓浓的邪恶。
‘扑通……’
几个人栽倒的声音,又一次响起!
“夜怜!”“月舞怜!”
铁青着俊颜,狼狈地从地上爬起,几个男人同时怒吼。
“你们叫他什么?”“月舞怜?”“他到底叫什么?”
六道声音,两个名字,那四个男人火了,全都怒吼着质问。
“呃,呵呵,别急,别气。这正是我要告诉你们的事情!”
被四个美的过火的男人的怒视着,又被自家两个夫直盯着,月舞怜立刻停止在床上的跳跃,讪笑着说道。汗,好恐怖啊,怎么一个个看似绵羊的男人,都要变成狼了?现在还不是在床上啊,没有到时候呢!
“快说!”
十分一致的,四个男人很有默契的开口吼道。
“其实我真名叫月舞怜!”
在众男的怒视下,月舞怜心惊胆颤地开口了,刚说出名字,四个男人一阵眼神射杀。毕竟,到了莫家的招亲大会上,居然还用假名字来比武招亲,不是嫌命长,便是皮痒了!
“那个,你们别这么看我啊,再看我就不敢往下说了!”
好毒的眼神啊,被四个男人如此‘深情’的注视着,月舞怜心里一阵阵的打突,头皮发麻。只不过,如此害怕的语气,并没有让四个男人停止如此火热的注视,反而眼神加热切,而夜风和风绝尘,则悠闲的坐到了床上,任他们大眼瞪小眼去。反正,事不关己,一切由她自己惹出来的,自然她自己一人解决去;他们可不想成为四个男人爆气愤之下的牺牲品。
“可不可以不要用这样的目光盯着我,我怕怕!”
老天爷啊,自己虽然很胆大,可是面对这么多美男的注视,一颗心仍旧是会七上八下的,苦闷着绝美的小脸,月舞怜可怜巴巴的求道。
“哼!”
“现在知道怕了,快说!”
四个男人,对于他这种小把戏,又是想笑,又是想气,最后,一个个都板着脸,一本正经的吓唬道。
“哼,说就说!你们都站稳了,别吓的再倒一次了!我真名叫月舞怜,其实我根本不是男人,我是女人!”
凶什么凶,要比凶,自己不比他们凶!面对四个男人的冷颜怒视,面对另外两个吃里爬外不管不问的臭男人,月舞怜也气呼呼的回话道。切,是男人就了不起啊,还不是败在自己一个女子的手上;是男人就了不起啊,自己还解决了莫家小姐不想嫁人的难题呢!他们能行吗?
“你是女人?”
听了他的话,四个男人,果真差点再度没有站稳,待站稳后,一个个全都不信地惊问。他是女人,骗谁啊?他的脖子处,明显有男人标质的喉结!更何况,他的胸前,根本就是一平如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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