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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人盯上的感觉 by胭脂虫-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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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下午萧大人虽然醒了,却立刻移驾书房,不许人打扰。
萧府管家一向知趣,我家大人小睡片刻之后都有看一会儿书的习惯,此时若进去打扰,萧大人定当火冒三丈。
那文荷逊本就是等得心头火起了,又听闻这种话,更是当场就要发作,然而想起自己毕竟是有求于人,咬咬牙,将那一口气硬吞下去,留在大堂内候着。
那头书房里,萧未央翻了翻手中的书,打了个哈欠,看了看时间,再过几个时辰便是掌灯时分,若真让那文大学士拖下去,可当真是讨厌至极了。
于是萧未央欠身,踱入大堂。
一进来便看到大堂内被人抬进来的几箱东西,萧未央的眉头就蹙起几分来。虽是明白这朝中官员往来,少不得都会送上些礼,为官这么多年,见过的也不为少数,然而每次看到,心中总是会不悦。
“府中老仆不知轻重,不知是文大学士驾到,真是失礼、失礼了。”萧未央道。
“萧大人,您一定要救救我胞弟!”扑嗵一声,那文仕诧便跪倒在地,“皇上,皇上他要派他去北疆,萧大人定当知道那五州中有三州今年均是颗粒无收,那儿本就是咸碱之地,发生旱灾实属天灾,这怎么可能是一年两年能治理得好的事情!圣上又是限期一个月治理旱灾,萧大人,您说,这不是要他的命吗?”
萧未央对文仕诧此人才华,其实是欣赏的,然而此时他注意到的人倒不是那能屈能伸的文仕诧,却是那坐在一旁没有动静的文荷逊。“闻得大学士身体有恙,不能下床半分,不知今日是要不要紧?”萧未央微笑着接过家中仆人递过来的茶。
“舍弟自幼顽劣,对白王无礼实乃酒后一时冲动所致,萧大人在当时帮了舍弟一把,文家感激在心,今日特备上薄礼,还望萧大人不要嫌弃。”那文仕诧眼色一使,早有他们的手下将那大箱子齐齐打开,那一箱的金光乱冒令萧未央不由得叹一声。
“闻得大理寺少卿与下官同为四品,下官却不知大人的俸禄倒是不少。”
“萧大人也不要见笑了,这区区薄礼,下官也委实羞愧难当,舍弟留在京师的事情……”
“留在京师,下官也委实想不出办法来了……”萧未央状似头大如牛,一脸忧愁状,“然而不去那北疆,倒是挺容易。”
“真的?”那文仕诧喜出望外,“只要不去北疆那等蛮荒之地,别处都行。”
萧未央望了那文荷逊一眼,意味深长地微笑了,“好说。”
文仕诧一把按下文荷逊的头,“还愣在那里干嘛,不快快去谢过尚书大人!”
“谢倒是不必了,”萧未央抬抬手揉揉眉心,一副苦恼状,“只是那一日下官为舍弟说了几句话,引得白王似乎对下官极为不满,今日若又做下此事,可能就此跟白王结怨。文大人也是聪明人,也知道与白王作对的人,多半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那文仕诧迅速接上,“下官在家中另备薄礼,待事成之后,再暗中派人送入大人府上。”
“噢?文大人的俸禄倒是真令下官感到惊讶了。”萧未央挑眉。
“让萧大人也见笑了,家中在江南有一家小小丝绸作坊,下官家中有人还略为懂些经营之道,所以也算是少有进帐,毕竟下官家中人实在太多。”那文仕诧答,竟是面不改色,“那此事就这样说定了——”说着抓起自己的弟弟又要叩首。
“不——”萧未央连忙制止,“银两的事情,倒还是小事,主要还是在白王那儿,本官怕的就是那白王知晓了此事,万一闹将起来,下官实在担当不起了。”
“那白王一心想逼死舍弟,萧大人务必要帮忙。人道那白王工于妍媚之道,在圣上身边搬弄是非,圣上也是一时受小人所蔽,然而若真因为他而使得朝中有用之才枉死他乡,岂不冤哉。”
那文仕诧说得是义正辞严,然而偷觑得萧未央脸色,却是不以为然,而那萧未央方才又死不答应,心里不由得又咯噔一下。
“噢?是吗?”果然对方如此作答,“其实要堵住白王殿下的嘴,也不是没有办法……”
“萧大人可是有主意了?”
“其实,也只要令白王再消消气就是了。可是这个主意,对大学士倒是极为不好,下官不知道当不当说出口。”
“只要舍弟不去那该死的北疆,大人对舍弟就是再造父母,萧大人尽管说无妨!”
“掌嘴五百。”
萧未央轻描淡写道。
文仕诧的双眼一下子瞪大了。
那文荷逊一下子暴跳起来,“萧未央!你这是安的什么心?”
“放肆!”“砰——”的一声,萧未央将那茶水往案上一放,倒是震住那暴跳的文荷逊,早有萧府侍卫上前来。
“文大人考虑吧,下官还另有急事。”萧未央站起来,慢悠悠踱至那文荷逊面前,“那五百大板,打得可还痛?下官可是听说此去北疆,车马少则一月,多则三月,大人要去那种地方可是远着哪,是每日伤处还受颠簸之痛?还是仅掌嘴五百?由得大人考虑吧。”
“你——”
“闭嘴!”那文仕诧“啪——”的一掌就刮在自己弟弟脸上,“还不快快认错。”
“我——”
那文仕诧转过脸来对着萧未央赔着笑,“此事,还望萧大人转告白王,舍弟愧不敢当,愿负荆请罪,自掌嘴五百,另送上黄金八百两、夜明珠一颗,以谢白王不杀之恩。”
“下官只能令圣上改调他处,至于圣上若再有刁难,那恕下官再难相助了。”萧未央道,望了一眼那房内装满金银的箱子,“倒是文大人又要准备给下官的礼,又要送一份给白王,恐怕是攒够三十年的薪俸也不足够吧。给下官的礼就不必了,带回去留给白王吧。”
说罢,也不顾大堂之内两个人,萧未央转身离去。


从今日下午起床到现在日落西山,白王殿下便一直都是这般,眉蹙春山,眼含秋水,晕生双颊。
掌灯之后,白王情态更是严重。
偶尔目光迷离怔忡之际微抚胸口,偶尔轻声暗叹幽怨之情溢于言表,偶尔又紧握双拳目露凶光杀气腾腾,然后转瞬之间又哀哀戚戚令人生怜。
所以今日白王府无论是下人还是护卫皆过得极其凄惨。
已经不知是第几次被自个儿主子的妍态弄得心猿意马,下一刻又倏地全身警戒,因主子身上杀气瞬间强盛到连一旁枝头啄食的小鸟儿都惊飞了。
“怎么办呢……”忧虑的白王殿下接过侍女端上来的晚膳,抬眼看时竟有几份迷茫几份可怜兮兮几分忧伤几分郁郁,然而即便是这样的神情,在白王身上显露出来,也不会减去他风流倜傥的十之一二,所以那小侍女轰的一下,双颊便红得像要冒出火一般了,将那托盘掩着脸快步跑开了。
“有什么好怎么办的?让人家来为白王分忧解愁吧!”伴随着飞扑过来的人影,红叶的娇声惊醒了这一栏的迷梦。
亭畔荷池的彩鲤本是全聚拢于亭侧,等着白王手中漏下的食粮,然而现在被这一吓,只见一片五彩鲤尾扑击水花,那些鱼儿瞬间便逃得无影了。
白王有些遗憾地转过头来,“你不是去了刑部了吗?为何这么快就赶回来了?”
“呸呸——”红叶吐掉扑倒之际啃到嘴里的泥草,怒瞪那守候在一旁的屈吟。
那屈吟从一开始便是守在水榭亭栏一侧,就如同那雕龙画凤的朱漆柱子一般,似是一动未动。
这个护卫一定是有问题!
被他红叶扑倒的男人不上百也上十,方才他朝着白王怀中扑过去,又怎会没料准,却偏偏在空中半途被一颗石子打中腰部,哀嚎一声当即伸手捂腰,这下身子便一下子掉落下来,才落得一个狗啃泥。
“区区一个刑部,还能把我怎么着。”红叶毫不客气地抓过一旁候着的侍女盘中的丝巾,抚抚嘴,坐在地上望着白王,“白王殿下又有什么忧心的事了?让人家帮你想想法子吧!人家真的真的很乐意帮你的!只要白王您对人家有一点点的好。”
“是吗?”白若水的目光又游离开来,凝望着那已开了荷花的水池,“那你说,本王是过去谢萧大人呢?还是不要过去?”
“谢?谢什么?”红叶大惊。难道就在他被困在刑部盘问的短短几个时辰内,那萧未央就来过白王府?就做了什么大好事?就又勾走了白王殿下的心?
可恶!
“你不知道啊?那就算了……”白王叹息着俯身摘了一朵甫盛开的白荷,一瓣一瓣轻轻数去,自言自语道,“本王到底要不要去呢?”
白若水恍恍惚惚仿若周遭无人,而那一头红叶急得直跳脚。“喂喂喂!白王殿下,您得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啊!这样人家才能帮你!”
“唰——”的一声,白若水倏地站直,“本王决定了!本王要去向萧未央府上!本王要亲自去道谢!”
“等等!白王殿下!等等——”
“你不要给我过来!”白若水的身影早已飘到十丈远,那焦虑之极的红叶只见得白王连身体都没转过来,那背影只是微抬手,“屈吟。”
“是。”
“啊呀呀——又要去刑部?”那红叶哇哇大叫,“刑部晚上不办公的啊——白王!白王殿下您千万不要乱来啊!您千万不要被那萧未央骗了啊!您根本不是他的对手啊——”
森森夜色中忽有屈吟阴冷的声音传来,“五皇子可是在侮辱主子?”
“哇呀呀!你你你——我说了刑部不办公的啊——”
“如果刁贼是白王府中擒到的,自当不同一般小贼;处理的是白王殿下的事情;想必刑部也会乐意之至的吧。”屈吟觉得今日真是大快人心至极,等到从刑部回来之后,一定要小饮两杯。
“如果刁贼是白王府中擒到的,自当不同一般小贼;处理的是白王殿下的事情;想必刑部也会乐意之至的吧。”屈吟觉得今日真是大快人心至极,等到从刑部回来之后,一定要小饮两杯。

    第十二章

白王殿下凭着冲劲杀去那萧府,然而在门口,却又情怯起来。
就这样进去……
萧未央那个家伙为不会认为他白王是来求着他巴着他?
白王的眉头皱了起来。
怎么说呢……
今日午时看到那被人押来的文荷逊之时,白若水是疑惑多于惊讶,然而看着文荷逊在自己面前一边说着小的该死一边掌嘴的时候,心里不是不舒畅的。
嗯嗯,所以——
一脚踹门进去,雄赳赳气昂昂地走至那萧未央面前,道一声“本王谢过你了。”然后转身就走?
不成不成,萧未央会不会认为他是过来踢馆的?
如果吓到他了倒是弄巧成拙。
那怎么办?温柔体贴地款步上前,“萧郎?今天的事情,真是谢过您了……”
呸呸呸!
白王殿下怎可作女儿娇态。
又不是白依依!
白若水在萧未央门前思来想去,屡次抬脚欲踢门,然而又放下来,屡次抬手欲轻敲,然而欲敲又止,后手背在身后,低着头喃喃自语。
其实白王根本没有想到,萧未央官仅四品,就是为他白王做一些事,他白王也用不着亲自登门道谢。
如此听闻有一件事情可以作借口跑去他尚书府,白若水巴巴的就跑了过去,白若水这一头也是太着急,理所当然地认为他萧未央做了此事,应当正眼巴巴的候着他白王过去。
正犹豫间就听得萧府大门吱呀——的一声,那萧府中似有仆人出门,白王殿下本是有些心虚,这一下惊得差点要跳起来,那小仆也是没想到门外候着的会是白王,这一下四目相对,大眼瞪小眼,两个人竟然都傻乎乎站在那里。
还是那白若水先反应过来,没好气地挥挥手,“去去去!没见过本王来找人啊!”
那仆人回过神来,吓得一溜烟逃得无影无踪,连跪拜之礼都忘了。
“为什么那么怕本王?”白若水望着那犹在晃荡的半边门,抬步进入,心中还自疑惑,“本王又不是长的面目可憎,见着本王,这么害怕?”
难道本王不够温柔是因为长得凶神恶煞?
这样想着信步进来,见着那大堂之内仅有一两个仆人在擦拭桌椅,一见得白王进来,吓得抛了手中的抹布便跪倒在地,“参见白王!”
“免了免了。”白若水此番觉察到了一些怪异。
这萧府上下怎么了?
上一回他白王来时,那些仆从惊是惊,但还没有这般情态,既惊恐又敬畏的样子。
“你家大人呢?”
“老爷……老爷他正在房内沐浴——”
白若水的双眸倏地闪闪发亮,“当真?本王这就去瞧瞧!”
“等,等等——老爷有令,不许人打扰的!”一小仆急急补充。
然而白王早已离开那大堂,往萧未央房内奔去了。
大堂之内的仆从们犹在窃窃私语,“喂……看到没?”
“管家说,他可能是我们以后的夫人?”
“我的妈呀……看不起真的很不好侍候的样子……”
“你看他的衣服,那腰带上系的一堆珠宝,你说大人怎么养得起?”
“管家会不会搞错了?据说他自己便是会是因为讨厌之前的骄纵的主子愤而离去的神奇人物,若主子当真娶了这白王,那老管家不更是跑得飞快?”
“没见着他跑啊……是因为老爷是好人的原因?”



白王殿下热血沸腾。
蹑手蹑脚开门,一进房内,就感觉到一室氲氤雾气。
白若水刹时口干舌躁。
左右瞅瞅,那室内雾气缭绕,却不见人影,白王殿下看到那房内正中的绣了山水的屏风,伸出手轻轻触上,就闻得里面传出一个男人含笑的声音,“白王殿下为何如此性急?”
那声音,温润如玉,较平时的萧未央语调相比,不是讥诮不是针锋相对又不是反抗,倒是如带了一丝水汽般的,柔了几分,这仅仅的几分柔意,进入白王耳中,又化成几分媚意。
白王瞬间居然不知如何反应。
屏风后有人的身影站立起来,宽肩窄臀,长身玉立,随即挂在屏风上的一件单衣被一只大手拉了过去,萧未央信步走出,望见白若水刹时目瞪口呆的样子,不由得微微一笑,“白王殿下。”
白若水何时见过如此美景。
之前除去萧未央生病之际,借着白依依的身份倚在那萧未央怀里左摸右摸,然而对方也是有抗拒之意,更勿提平日里来见那白王,都是里三层外三层,连一丝多余肌肤都不让人看见,更勿提更多时碰到的,都是在宫中,全身包着的是那更为厚重的朝服,白若水几时见得萧未央如此诱人如此性感。
也许是因为正在沐浴,一贯端谨束起的长发如今正松垮地随性地披在背上,犹湿的黑发末梢尚在滴水,染得那本就凉薄的白色单衣更是透明一片;而那萧未央起身着衣之际,似是没有擦干身上水珠便披了衣出来,这衣服半湿地贴在身上,比不穿更多几份风流姿态。
萧未央慢慢吞吞地在系腰带。
白若水一口气哽在喉间几乎上不来!
在本王面前仅披一件单衣!萧未央这是什么意思?
小麦色的肌肤,看上去就像是极其舒适一般,让人想把手放在上面,如果抚摸上去,也会是那种温润如玉的顺滑?那额上的发还在滴水,连那淡眉那不是很长的睫毛都浸湿了,染了水的样子更显得那五官如画般端庄雅致。
“白王?”
更勿提那脖颈旁,还有几缕不羁的湿发贴在上面,让人想伸手去撩拨开来,再沿着那半敞的领口划下去——
白若水这时早已是满脑春色,绮丽无边了。
而那萧未央的大手正放在腰带上,宽宽的腰带很简单,仅只是浅浅的打了一个结,末端松松地垂在衣畔,萧未央抬头,望见白若水痴迷的样子,唇边带了笑,伸手轻轻抚向白王脸庞,倾身向前,在那白王耳边私语,“喜不喜欢下官这样子?”
“喜……”白若水死死盯着萧未央的胸口,因为前倾的动作,那带了水的凝重的单衣轻微地往下滑了几分,沿着脖颈向下便是露出锁骨相离的浅浅凹处一片肌肤,如果说白若水是清雅精致的单薄,那萧未央的肌肤则是结实的富有韧度的完美,所以看不出锁骨具体的形状,仅有那肌理浅浅起伏的样子,然而已是令人喘不过气来的夺目。
本王——
倏地,脑中回想起那一日自己兴冲冲跑到他萧未央府上,满怀期望地对着这个男人吼叫喜欢你,然后被这个男人狠狠嘲笑的事情,白王殿下强自咽下一口的唾液,终于能缓和回来,冷笑一声,啪一声打掉那萧未央抚在自己脸上的手,“本王见过的美人多的是!萧未央!你不要给本王耍花招!就凭你这种三脚猫的功夫?”
白王殿下很气。
欲火攻心的愤恨。
恨得磨牙声霍霍,令人毛骨悚然。
本王早该在见着此人的时候,便要了此人!
居然这么长时间,还未拆解入腹,本王的功力真是下降了!
由得他今日张狂到这种地步!
这简直就是蓄意勾引人一般的,有哪一个人,拒绝了人,又这样来勾引人的?
本王是你想耍就耍,想玩就玩的人吗?
“是吗?”萧未央的黑眸倏地沉了下去,唇角危险地勾起,“是啊,那请问白王殿下您偷偷摸摸进入下官府中,像个采花贼般窥视下官入浴,又是何理由?”
“哼——”白王殿下伸出手指戳着萧未央的胸膛,“本王来这里,只是想警告你一句,本王要惩罚的人,不劳你动手!本王的事,你不用多管!”
“是吗?难道白王殿下以为下官今日所做的,是为了讨好您?”萧未央微笑了,“白王殿下是否太高估自己?”
难道不是?白若水本是理所当然地想如此说,然而见着了对方脸上的嘲弄,不由得冷笑,“如果不是讨好本王,那萧大人大可穿好衣服出来,为何衣不蔽体的在本王面前巧笑?本王听着你的冷言冷语,看着你的身体,就觉得萧尚书也是心口不一之人。”
“你——”萧未央瞬间气结。
萧未央此人,从来没有引诱过人,第一次引诱人,想不到却遭人如此讽刺,一时气极,紧闭了唇一下子便转过身去,抓起犹挂在屏风上的衣服就要往身上套,然而在那转身一瞬,萧未央眼角像是瞥见了什么,动作倏地停了下来,慢慢吞吞地转过身来,萧未央脸上的笑容令白王心惊肉跳。
“白王殿下……”明明是挑衅的话语,然而从那样的唇舌之间吐出来,却是柔软的温和的像要溺死人一般,修长有力的手指触到了白王的额际腮边,白若水唰的一下倒退三步,萧未央望着收回的手背上透明的液体笑了,“白王殿下,您出汗了呢。”
“本王……”
萧未央将那手指移至唇际,轻吐舌尖,舔舐起那指背上的汗水。
“你——”白若水刹时气血下涌,指着面前抬头冲着他微笑的人说不出话来。
“白王殿下说的没错,下官正是在讨好你。”萧未央眯起眼睛微笑的样子让人联想到狐狸,“那一日在左大人府上,下官对白王不敬,还望白王大人见谅。”
“本王向来宽宏大量。”白若水哼一声,然而视线却像被摄住一般,死死地盯着萧未央的手指看。
修长的手指,骨骼的线条并不会令人觉得突兀,反而是很优雅的美,这样的手指如果与本王那软铺上白色的床单缠绕在一起,不知当是如何的销魂?
就是将那双手紧紧抓住,束于床柱之上,在折磨身下这个人的时候,抬眼望过去的话,一定会令人瞬间就疯狂吧。
“那……下官与白王殿下,就算是尽释前嫌?”萧未央笑了,那一时笑如春花,令白王看得几乎痴了去,差点就晕乎乎点头了,然而又忆起奇耻大辱来,“不!”
“噢?那白王对下官还有何不满?”萧未央蹙了眉,那睫毛微微低下,看不清此人眼中表情。
“砰——”的一声,门被人踹开,萧未央的黑眸一黯,倏地拉过白若水往一侧闪避,那屏风上悬挂的衣服也瞬间飞了起来,被那萧未央抓在手上往身上包裹,那白若水未及反应过来,就见有人风风火火地冲进来,“白王!不要中了此人诡计!”
正是那五皇子红叶。
身后还跟着那气喘吁吁的仆从,见得萧未央骇人的脸色,个个吓得齐齐跪下,“大人,我们实在是阻拦不住!”
萧未央真个是气得额上都冒出青筋来了。
“白王!他明明嫌弃你不够温柔不够体贴,既然嫌弃,现在又为何如此饥渴淫荡地冲着你媚眼有加,这不是捉弄你又是什么?”五皇子一脚踏入房内,望见房内奸夫淫妇一对,更是气白了脸,指着那萧未央咆哮,“本宫才被人抓去这一会儿!你居然就对白王如此无礼!来人哪——”
“将本官拖出去斩首?”萧未央冷笑,“本官饥渴淫荡?五皇子殿下未免太过多事了吧。”随即又低下头,轻抚那怀中白若水脸颊,温言软语,“白王殿下,要不要让下官帮您将此等扫兴之人赶出去?”
白若水双颊在萧未央拥他怀之际便轰然绯红一片,现下又那萧未央一双手臂紧紧地搂住他,紧得几乎令人透不过气来,那萧未央又本就是衣不蔽体,白若水只觉自己的脸贴着的胸膛尚濡湿一片,带一点微凉的刺激,又有一种说不出的愉悦,心口处紧贴着那人的薄薄衣料,尚能感受到对方澎湃激昂的心跳,自己的心,也是那般紧张地突突直跳。
那萧未央俯头说话之时,吐纳的气息都在自己气息之间,带着浴后的水气,这样的香味,是夜夜本王枕上的味道,白若水早已是陶陶然痴了过去,又哪里听得那萧未央到底问了什么,只听得萧未央轻声暗哑地在他耳边问,“好不好?”之后便茫茫然地点了点头,就见得萧未央瞬间笑逐颜开,朗声道,“听见了没?来人,还不快将那五皇子赶出府去!”
“白王!你是聋了还是傻了!”那五皇子高声尖叫起来,“白王,等到你再一次被人戏弄,就不要怪本宫没有提醒过你!”
这尖锐的话语,令白若水倏地惊了一惊,睁开双眼之际就见得那红叶被人架住要往外扔,一下子大喝,“住手!”
萧未央闭上双眼,手在不被人所见的地方,轻轻地紧握成拳。
可恶!
果然坏了他的好事!


“白王!你是笨蛋不成?明明口口声声说过要给萧未央此人颜色看!现今他宽个衣解个带,你居然就晕乎乎不知天地,险些被人吞进腹中,你都不知道吗?”
白若水被那红叶自萧未央怀中一把拉出,顿时周身有些发寒,一时有些怔忡。
“白王,你放聪明点!”那红叶当真是恨铁不成钢,他的白王殿下何时变得如此愚蠢?“人还说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绳,你是被蛇咬了一口,见着那蛇,又巴巴地跑上去求着人再咬你一口。你真是无可救药了!”
“本官是蛇吗?”那萧未央本是气极,没有料到那五皇子冲进来便拉人,现下闻言笑起来,“白王,您觉得本官像不像蛇?”
白若水抬眼时便见得那萧未央眉梢眼际均是挑逗意味,心瞬间又砰砰直跳起来,“……有点……”
“白若水!白王!白王殿下!”红叶急得抓住白若水的双肩直摇,“你清醒一点!难道你想要被这个人整得团团转,永世不要翻身吗?!”
这话说得相当之重,重得令白王觉得如当头棒喝。
“本王——”白王瞬间坚决起来,然而看到萧未央浅笑的样子,又略微地有些动摇了,“……本王……”
这个萧未央太过危险!
由得他站在白王面前骚首弄姿,白王岂不是根本就听不进他的话?
思及此,红叶急急拉着白若水就往门外走,一脚踢上房门阻隔了白若水恋恋不舍的视线一边还在教训他,“白王,你要想想,哪里凭空会有煮熟的鸭子飞过来给你吃?更何况那鸭子还是自动跳进热水里?这也未免太过美好了吧!大凡太美好的事物,都会是陷阱——白若水,你有没有在听?”
“……”
“白王。”身后的门被萧未央打开,仍是那种衣衫不整的样子,白若水的脚禁不住便停住,那红叶拉也拉不动,简直气得头顶生烟,“白王!你真是扶不起的阿斗!”
“白王殿下。”萧未央微笑着凝望着他,“回去之后好好想想,下官拒绝你,却又三番五次来引诱你,如果下官说,这不是为了捉弄你,又是为何?”
白若水怔住。
“白王殿下如此聪明,用不上一日便会明白吧。”萧未央笑了,笑得极为善良无害,“对了,至于您身边的五皇子,下官有一句话,思虑再三,觉得不得不说,圣贤之道之一,亲君子,远小人,身边人的话,白王也得慎思。还有,五皇子曾与下官说过,他与白王极为相像,下官那一日酒醉,几乎将他看作白王殿下您了。”
红叶也怔住,然而下一刻,他立刻瞪大了双眼红了脸指着萧未央破口大骂,“萧未央!你好阴险——”
人畜无害的户部尚书大人仍在微微笑,“白王殿下,下官现在稍有不便,就不恭送了。改日再见。”
被萧未央的一记眼波迷得晕乎乎的白若水喃喃,“改日再见。”
===================================
呜呜呜;好懒好懒~今天本来不想写的~

还有~这篇完结后要写小县令身边的人~

墨憔,或那个拐走二大王的柳芜君,

大家比较想看哪个?



白王殿下一回府,一脚即将那红叶踢出门去。
红叶大叫白若水无情无义,那萧未央对他如何,他红叶又对他如何,那萧未央不怀好意,仅是轻轻提起一句话,就这样简简单单地将他与白王的关系挑拨开来,恨只恨白王被蒙蔽得昏头昏脑,气得在白若水房门上直捶。
而此时白王已是悔了。
“本王居然听信了你的胡说八道,居然放过那萧未央!真是蠢大了!”白若水在房内恨恨。
“白王!人家是为了你好!你怎么就这么想不明白呢——”五皇子急得额上汗如雨下,“萧未央是何许人也,给你一点甜头,下一刻便会让你不得翻身,白王啊白王,你怎么就这么想不开呢!”
“本王只知道!如若你不来打扰本王的好事!那萧未央早已被本王吞入腹中!”白若水怒火攻心,“论情爱,那萧未央还比得上本王?本王让他舒服得喵喵叫,少不得他以后便会乖乖听本王的话!还会有什么花招不成?”
“白王……”
“烦死了!滚开——”白王殿下一把打开门,“五皇子殿下!你不要以为本王是白痴,本王告诉你!那萧未央是本王的!就算现在还不是,迟早也会是!你——休想打他的主意!”
“冤枉啊!”那红叶这下子当真是百口莫辩,“人家哪有打他的主意!人家打白王的主意都还来不及!”
萧未央那种长满刺的木头,有什么滋味?
怎么比得上白王风流知情知趣!
若是那萧未央,想想就头大,整日只会在书房里看公文,空放着千娇百媚的人儿在床上浪费,若是白王,那可就不同了,夜夜春宵日日嬉戏,不知有多少乐趣。
“是吗?”白王眯起眼看着抱住自己双腿的五皇子,“仔细瞅瞅,你倒是与本王真有几份相似,也无怪乎那萧未央会将你看作本王!”
“白王——”那红叶有不详预感。
“就算你没有存了心勾引那萧未央,但若留你在本王身边,迟早会出事。本王绝对不能容忍这样的事情发生!”白若水眯细了眼睛瞅着那红叶,平日里没注意,现下这细细一打量,倒是越看越觉得那小脸精致,那双眼睛狐媚,那盈盈檀口若人怜爱,那举止轻佻,那浑身上下都流露出妖媚形态来。
白若水沉思着本王怎么会留了这等危险人物在身边?还令他三不五时便闯入那萧府中?
如若今日是那红叶闯进萧府,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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