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哑夫养成记-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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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帮子比你们马帮更熟捻了,是吧,蔡老板?”

蔡襄一笑,“看模样,白公子对咱们保宁马帮倒是有几分知晓。不瞒你说,走货不比走马,马是自己的,货却是别人的,不是那么好走呐。这番我得了消息,西北边最近不大安生。”

白庆薰笑道,“要说保宁马帮,那南关马市的蔡襄,绝对是数一数二的。人都说蔡老板一身胆,不过是顺道捎货,听说那泰宁和福胜马市就在从州边境,蔡老板不妨考虑考虑。白某这番也是受那客商所托,如蔡老板有意,今晚便由白某设宴,为大家引见一番,坐下来商榷商榷佣金问题。”

霍安看一眼蔡襄,蔡襄略沉吟,笑着拱手,“承蒙白公子看得起。”

白庆薰粲然一笑,“好好好。那今晚祥庆楼见。”

蔡襄转头看一眼霍安,“霍安,既然你与白公子是旧识,晚上你也跟着一起去坐坐。”

霍安点点头。

白庆薰这才笑着看了一眼霍安,又去看苏换,笑眯眯道,“小四,我还给你带了顾渚紫笋来。”

白春笑嘻嘻将一个小红盒子递给苏换,喜得苏换两眼发光,捧了盒子笑,“白大哥,你真是好人呐。”

白春快嘴快舌,“四姑娘,我告诉你一个秘密,我家少爷送茶给你,其实是想来骗你做的糕。”

白庆薰笑得风雅,“小四做的栗子糕蛮好。”

白春赶紧说,“红豆糕也好。”

苏换笑得十分得瑟,“那我下午做一些,让霍安晚上给你们捎去。”

白庆薰毫不客气,“好。”

又坐了片刻,白庆薰便带着白春告辞了。

蔡襄站起来,笑嘻嘻看霍安和苏换,“霍安,你们这一路北来,结识的人不是大帮主就是富商,真是有造化呐。”

苏换笑眯眯拍马屁,“最大的造化,还是结识了襄哥。”

蔡襄哈哈大笑,手一摆,“我要去堂子,这事还得和孟先生他们商量商量。霍安你也去,有些事还得理理,若是接了这笔货,想来明日是没法启程了。”

苏换一喜,觉得霍安又能多在她身边待几日了,于是积极地推霍安,“你快去你快去,好好做事。待会儿,我让蛐蛐把做好的糕给送到堂子去,晚上你给白公子捎去。”

霍安含笑点点头,和蔡襄一起走了。

下午时,覃婶去街上买了做糕的粉糖什么的回来,苏换便专心窝在厨房里做糕,栗子糕红豆糕桂花糕,忽然想起那永荣的阿婆,又顺带做了一屉白糖糕。

覃婶在一边尝了尝,笑道,“四姑娘这手好厨艺,是跟谁学的?”

苏换含糊其辞,“嗯我娘生前喜欢下厨,我跟着她学的。”

覃婶道,“就这手艺,可以开糕点铺了。”

苏换手上一顿,眼睛亮了亮,思忖片刻,又埋头做糕。

做好糕,装了食盒里,让蛐蛐送去堂子,顺带把白糖糕送到永荣家去。

小半个时辰后,蛐蛐大汗淋漓地跑回来了,“四姐姐,永荣哥让我跟你说声谢谢。”

他说完又叹气,“阿婆又不大好了。覃婶,永荣哥说,劳烦你抽个空子,过去帮阿婆擦擦身。”

苏换赶紧道,“覃婶,你去你去,晚饭我来烧,反正今晚襄哥他们不回来吃。”

覃婶想想也对,便拾掇一下出门了。

蛐蛐坐在厨房门槛上,托腮发呆,叹口气,又叹口气。

苏换瞥他一眼,“你一个小孩子,装什么忧伤。”

蛐蛐气道,“我不小了!我明年都能出去走马了!”

苏换顺他毛,“是是是,你成熟你稳重你是男人大丈夫。成熟稳重的蛐蛐少爷,你叹什么气?”

蛐蛐又叹口气,“我为永荣哥发愁呐。四姐姐,说实话,我觉得阿婆大概也撑不了多久了,可她不安心呐,总念叨着还没见着孙媳妇就走了,福薄啊。”

苏换一听,也来了些八卦兴致,洗过手跑来坐在门前小凳子上问,“你说你家襄哥就算了,一看就有花花肠子,没个成家的定性儿。可我瞅着那永荣,却是个极实在的,为什么也没成亲呐?不是说走马贩马这活路来钱么?他没钱娶媳妇呐?”

蛐蛐皱眉,“襄哥怎么算花花肠子?他就只有一个晚晚姑娘。再说了,襄哥说,男人要一点腥都不沾,那不是身子不行就是喜欢男人。”

苏换满额黑云。这个蔡襄,就胡乱带坏小孩。

于是正气凛然地反驳,“出入脂粉地,笑醉美人怀,这还不算花花肠子?你看你安哥,就是一个没有花花肠子的典范。”

蛐蛐上下打量她一眼,嗤地笑了,“四姐姐,我觉得吧,安哥有你,实在没有精神去沾腥了。”

苏换一愣,瞬即红透耳根子,噌的一声站起身来,羞怒道,“你还说蔡襄没有花花肠子,瞅瞅都把你带成什么样了,小小年纪,满嘴胡言!哼!”

说完,愤然拂袖而去。

蛐蛐傻了,不晓得苏换怒从何来,挠着头站起来,手足无措道,“四……四姐姐,你生什么气呐?傻子都看得出来,安哥满心满眼都只有你,其他姑娘自然是连头发丝都入不了眼的,这……不对吗?”

苏换的背影一顿。

啊啊啊,她好郁闷,原来是她邪恶了,人家蛐蛐是个好小孩。

她咳了一声,转过身,面色和悦道,“哈,逗你玩玩呢,你这孩子,怎么就不经逗啊。对了,扯远了扯远了,还是说说你永荣哥为什么没娶媳妇吧。”

蛐蛐被善变的四姐姐弄得摸不着头脑,傻呆呆道,“前年襄哥让隆叔帮永荣哥张罗过,永荣哥也没反对,觉得该成亲了,找个媳妇还可以照顾阿婆。可那姑娘家里嫌永荣哥干走马这营生,太危险,担心会守寡,又说还有个药罐子阿婆。永荣哥就怒了,坚决不肯再张罗这事了。”

苏换哦了一声,蹙眉道,“走马真那么危险?”

蛐蛐点点头,“比一般营生是要危险些,不过襄哥说,在外面闯荡,就别怕流血流汗。”

他想了想又安慰道,“四姐姐别担心,咱们帮子走的是马,边境那些胡人有的是马,不稀罕的,要说抢,他们更愿意抢那些富商呐。再说了,襄哥安哥都那么厉害,要挑他们,得有些本事才行。”

苏换闷闷地没说话,沉思了一会儿,展颜笑道,“晚上想吃什么?”

------题外话------

姐又一脸血地被贴了条子,顿时深深反思自己好猥琐好不纯洁,啧啧~

群里的请戳共享~不解释~~

江湖远 第七十二章 女王你请!

这晚蔡襄和霍安回来得晚。

白庆薰大少爷来牵线搭桥的那笔生意成了,那胡姓客商很是爽利,走货佣金提得很高,蔡襄和孟先生于是点了头。

因着接了这笔生意,启程的日子又推后了一日,改在后日一早出发。蔡襄多拨了几个人去,加上他自己,一共四十人,大家卯足了劲头,要走一批好马回来,因为孟先生认为,若是下半年里边境不安生,他们就少走一季,挣钱固然重要,可有钱没命花,着实也沧桑啊。

第二天一早,苏换还没醒呢,霍安就跟着蔡襄出门了,害得她醒来后发现枕边空空,小失意了一会儿,觉得自己不正常,掐指算算,从认识霍安到如今,也就四个月,可她变得很黏他呀。

苏姑娘私以为这不好,总是想着他黏着他围着他转,会让霍大爷翘起傲娇小尾巴的。

于是她精神抖擞地爬起来,兴致勃勃地去找覃婶,学着裁做衣衫。

快晚间时,蔡襄和霍安回来了,二人坐在厅堂里,不知在嘀咕什么。

明日一早,霍安就要跟随马队外出走马了,这一走少说也是一个多月,因此苏换晚间吃饭时,有些不争气地情绪低落,自从她遇见霍安以来,还从未与他分别过这么久。

她抬起头来,却见坐在对面的蔡襄和霍安推开了碗筷,正一说一写,不知在议什么,专注而又热烈。多数时候是蔡襄说,霍安听,偶尔霍安也在木牌上写一两句话,两人表情很认真。她看得出来,对于第一次走马,霍安很有些期待。

于是她低头去戳碗里的白米饭,赵敢大哥说得对,大丈夫不安于室,男人总是志在四海。

蛐蛐一边猛啃排骨,一边艳羡地望着蔡襄霍安二人。他也好想去走马,干一个真正的男人该干的事,他还好想去边境看看异域风貌,听说那边的姑娘都漂亮得不一样。

吃完饭,苏换帮着覃婶收了碗筷,去后院拾掇。厅子里只剩下蔡襄和霍安,又说又写,蛐蛐蹲在一旁,谦虚地听课,为自己明年出去走马热身。

蔡襄显得兴趣很浓厚,他发现这个霍安虽然口不能言,但心却是明白的,好多事一点就通,性子沉稳,身手出挑,嗯,可用之材。

拾掇好一切,苏换无聊,坐在厨房里看覃婶烧热水,有一句无一句地闲聊。

她想起一件事,于是开口问,“覃婶,保宁这里也是有绣品卖的吧?”

覃婶道,“这自然是有。四姑娘要买绣品?”

苏换积极地说,“我会绣绣品,什么帕子香囊鞋面子扇面子,我都会绣。覃婶你帮我打听打听,哪家绣庄要做这些活计,我想接些来做。”

覃婶看她一眼,“四姑娘想去做绣娘?”

苏换道,“也不是。我们老家那边的绣庄,就常常外包了这些活计出来给人做,按件计钱,也有大户人家千金出嫁,让人给绣嫁妆的。我女红不算顶好,但也还拿得出手的,覃婶你相信我,我就在家里做。”

覃婶忍不住笑道,“我不是不信姑娘,只是四姑娘哪用得着做这些活计,做多了,当心伤着眼。”

苏换坐在小凳子上,耷拉着肩,垂头丧气道,“我只是想挣些银钱,补贴家用。霍安他那么辛苦,我也没什么用,我们还得在这里买宅子安定下来。我问过卯伯,保宁的宅子可不便宜。”

覃婶安抚她,“女人家都这样,不好像男人,到处抛头露面。那要抛头露脸的,多是不得已。四姑娘福分好,嫁给安爷这样的好夫君,有本事,又稳重,四姑娘不必太忧心,走马这活路苦了些险了些,可绝对是挣钱的营生,哪里用得着四姑娘去挣家用。”

苏换闷头想了半天,低声道,“我只是不想太没用。”

覃婶笑呵呵,伸过头去,悄声道,“谁说的?霍家的香火可得要靠四姑娘。”

苏换怔了一下,闹个大红脸,扭着衣角说不出话。

生孩子?好像霍安对这件事并不迫切,她自己就更不迫切了,每当一想到生孩子,她就忍不住想起那王氏颤巍巍的冬瓜大肚子,还有那一夜惨绝人寰的痛叫声。

于是她忍不住说,“覃婶,我见过别人生孩子,好痛的,搞不好就没命了。”

覃婶轻轻拍她手背一下,略微有些嗔怪,“呸呸呸,童言无忌。四姑娘怎说这样的话,哪个女人不得过生孩子这一关,生头一个要苦些,多生两个习惯习惯就好了。”

啊啊啊,还要多生两个,好崩溃啊。

苏换托着腮不说话,看起来闷闷不乐。

覃婶赶紧又笑了笑,拍拍她的手背,“四姑娘不必忧心,孩子也是一种缘分,该来时自然会来。有了孩子,男人的心思就更紧着家里了。”

苏换有气无力地点点头。好吧,就看缘分吧,要实在怀起了,她也只有生,不然怎么办,难道让霍家绝后呐?还有,她一直不生孩子,霍安嫌弃她怎么办?纳小妾怎么办?

不行,霍安绝对不能分给别人!

于是苏姑娘振作起来,决定回房洗个澡,香喷喷地等霍安。霍安要外出那么久,不能让外面花花世界,扰花了他的心,她得让自己在他心目中独树一帜。

覃婶不知道她这番内心重建,只见她哼着小歌去舀热水,又精神焕发起来,不由得笑了笑。这姑娘性子蛮好,就不会哀怨个没完别扭个不停,嘴甜又勤快,活泼又欢乐。

正忙着,蛐蛐跑进来,兴冲冲道,“四姐姐,襄哥说我要练好那套新拳法,他这次走马回来,送我一匹纯血野马驹。”

苏换笑眯眯,“哦恭喜你呐,蛐蛐少爷。”

蛐蛐抹一把汗,对覃婶说,“覃婶,襄哥说待会儿回房要洗澡,让你先给他调好洗澡水。”

覃婶哎了一声,起身来在围裙上抹抹手,去兑水。

蛐蛐笑嘻嘻地继续八卦,“我刚才还听了好多有趣的见闻。四姐姐你不晓得,胡人住的地方,和咱们保宁可大不一样,大片大片的草原,大片大片的荒漠,也有高山,高山顶上的雪长年不化,可山脚又热得死蝎子。那里有种草叫红棘,一堆一堆像火一样,一年半载不降雨,它都能活,听说在沙漠里迷路的人,可以挖它的根来挤水喝,虽然苦,但没有毒,能救命的。哦对对对,还有草原上的小姑娘,又奔放又漂亮,葱子那么高就会骑马赶羊了……”

苏换舀热水的手顿住。

蛐蛐继续沉浸在自己的美丽幻想中,自言自语道,“我明年十五了,就可以跟着马队去走马了,说不定能拐一个又漂亮又会骑马的小姑娘回来当媳妇,啊哈哈,好激动啊。四姐姐,你怎么看?”

苏换转过身来,郑重地看蛐蛐,“那里的小姑娘又奔放又漂亮,谁说的?”

蛐蛐愣了一下,“襄哥啊。”

苏换说,“那安哥听了什么表情?”

蛐蛐老老实实道,“他在笑。”

苏换摆摆手,“好,你可以走了。”

蛐蛐半张着嘴,“啊?四姐姐,你还没说呢,你怎么看?”

苏换瞟他一眼,语重心长道,“少年,又奔放又漂亮的小姑娘大多鸡飞狗跳,不好收整。所以,快去好好练拳,别胡思乱想,为美好未来打好基础才是关键。”

蛐蛐回味了片刻,将右拳往左掌里狠狠一砸,目光坚定道,“四姐姐,你果然是个有见识的,说得极有道理,我蛐蛐服你!”

苏换眯起眼,十分自我膨胀。

不想蛐蛐又一笑,继续盟誓道,“我要像安哥一样,练好本事,收整一个像四姐姐这样,既漂亮又鸡飞狗跳的媳妇!”

说完,舌头一吐,扮个鬼脸,飞快转身,跳出了厨房。

覃婶摇着头笑笑。

苏换气得挥挥手里的木瓢,“姐姐这种叫漂亮端庄落落大方好不好?”

霍安回房时,已有些晚了。他原本以为苏换已经睡下了,不想走进里间,却见她披衣坐在桌边,就着灯烛,背对着他,专心致志地绣着什么。

他轻手轻脚地走过去,探头一看,见她手里拿着他一件白色中衣,绣得专心,只是不知在绣什么。他中衣没有破吧,这缝缝补补是做什么?

正想着,目光一转,落在苏换身上。

哦苏姑娘,天虽然热,但也不带你这样穿衣服的,这样他觉得更热了。

苏换刚洗了头发,半干半湿的一把乌发披散下来,因为天热,她只穿了一件葱绿色绣小兰花的肚兜,下面穿同色薄布裤,翘着一双白白的脚丫子,踩在绣鞋面子上,脚趾头在那里得意地扭来扭去。

霍安站在她身后,轻而易举地看见那薄薄的肚兜勾勒出诱人的形状,还半遮半露。

哦太热了。

霍安毫不犹豫地脱了上身衫子,甩在地上。

苏姑娘就在这时笑眯眯回过头来,“你干什么?”

他从外面推门进来时,她就晓得了。

霍安笑一笑,伸手去挑起她下巴,俯身在她唇上亲了亲。

苏姑娘,你穿成这个样子,我还能干什么?

苏换仰着脸,坦坦荡荡地坐在那里被霍安亲,亲着亲着,霍大爷就亲到她脖子上去了,右手也开始不老实。

苏换低低喘口气,很好心地问他,“其实……你弯着腰累不累?”

霍安停下,抬起头来,黑眼眸亮闪闪地看着她,右手拇指的指腹不老实地摩挲过。

苏姑娘抖了一抖。

啊啊啊,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今晚的计划是,她先勾引他,而不是让他来反勾引好不好?

于是她果断地拍掉他的手,低头咬断线头,放下针线,将手里中衣一抖,“霍安你看,这件中衣好不好看?”

霍安看她肩如雪笋玉背晶莹,小腹热得万马奔腾,小霍安激动地要站起来,哪里还有心思去看中衣。于是胡乱点点头,便想伸手去抱她到床上。

但苏姑娘又果断地一巴掌拍掉他的手,“那你说好看在什么地方?不然不许睡觉。”

霍安只好转眼去看那件中衣。照他对苏姑娘的了解,顺了她的意,他在床上会有更美好的回报。

看了两眼,也就发现那白棉布中衣的衣襟上,绣了一朵小梅花。

呃,这也不稀奇啊,苏姑娘对自己的女红信心满满,没事儿就往他中衣褂子上绣梅花,当然都绣在不打眼处。他由着她性子去,绣来绣去都是梅花,大约是苏姑娘对自己绣的梅花最满意。

今天这朵梅花也没什么稀奇,就是要大些,打眼些,不过中衣穿在里面,也没什么。

苏换殷勤地将那朵梅花往他眼前凑凑,“你再看仔细一点。”

霍安只好定睛细看,顿时哑然失笑。

那梅花中间,绣了一个小小的换字。

苏换哼哼一声,得意地挥了挥手里的中衣,“霍安,记住了,你是我苏换的,走到哪里都是。又奔放又漂亮的小姑娘什么的,已经不适合你了。”

霍安简直笑得要打滚,二话不说,弯腰抱起她便往床上滚。

苏换慌慌张张手忙脚乱推他,“哎哎……衣服掉地上了……你还没洗澡……等等,等等,今天我要在上面!”

霍安停下,俯身撑在床上看她,眼眸亮得像黑夜里的萤火。

苏姑娘,你要在上面?你确定?

苏换看懂他的眼神,躺着喘了喘气,定了定神,斩钉截铁道,“对,我要在上面!姐姐今天要当女王!”

霍安欢快地一笑,笑得见牙不见眼,伸手搂过苏姑娘的腰肢,欢快地一翻身,男下女上了。

然后他好整以暇地看着苏换,抬抬下巴,示意女王你请。

女王苏姑娘坐在他结实的小腹上,趾高气昂地俯视他,不怀好意地贼笑,一只软手蹦蹦跳跳地抚过他胸膛,勾了勾他下巴,然后轻佻地按在他唇上,俯身下去看着他,“霍安,刚才我说的话,你记住没?蔡襄那个不正经的,你不许跟他学坏了。”

霍安笑了笑,伸出舌头来舔了舔她的手指尖。

苏换脸红了红。

霍安继续笑得暧昧,张嘴就含住了她一根手指,慢悠悠地吞吐吮吸。

苏姑娘的女王气场顿时山崩地裂。

这这这……太太太……羞耻了……

霍安,你什么时候学得这么坏?

就在女王山崩地裂时,霍安大爷已按捺不住,轻车熟路地剥了她。

他很舒坦啊,这个姿势真心好,躺着不费力,美景尽入眼。

苏女王真是好崩溃,为什么她在上面还是没有主动权?他倒是又得意又舒坦爽得要死的模样。

偏偏他摸摸捏捏又恰到好处,她好销魂啊。于是销魂的姑娘,全身软成棉花,软塌塌趴下来,女王气场荡然无存。

霍安叹口气,女王之路还遥远,姑娘你要勤修炼。

这么想着一翻身,压住这个伪女王,彻底拿回主动权,迫不及待地去探路。哦水汪汪啊水汪汪,热情的姑娘就是妙不可言。

不想苏女王还做垂死挣扎,在迷乱中神智一清道,“我要在上面!”

好好好,你在上面。

霍安听话地脱光自己,握住她的腰肢,让她重新坐回自己身上。

这时的苏女王已粉嫩嫩水汪汪,像颗甜蜜多汁的水蜜桃,等人去摘撷。霍安急得不得了,苏女王还在慢吞吞地找位置,顺带抱怨一声太大。

霍大爷好纠结,小了你才悲惨好不好,真是急得老子想吐血啊,干脆单手掐住苏姑娘腰肢,将她猛力往下一按。苏换闷哼一声,胀红着脸一把扭住他的手臂,咬着牙额冒汗,“你……就不能拿一次稳重点?”

霍安简直全身都在飚汗,还稳重,再稳重都要燃起来了,苏换你属乌龟的吧,老子都要被你折磨死了,你老人家动一下啊。

苏换两手撑着他胸膛,扭了扭,桃花脸艳得如火如荼,霍安实在受不了她隔靴挠痒,果断自动,苏女王于是彻底名存实亡,嗯嗯啊啊长发乱甩,根本不由自主。

呜呜呜,好郁闷,好崩溃,主动权还是在他手里。

霍大爷越发骁勇,将苏女王当作面团一样揉来捏去,翻身压住,大展宏图,各种意气风发各种爽……

夜渐深,苏姑娘软绵绵外加昏沉沉,呜呜呜,霍安,你要不要这么狠呐?老娘腿麻好不好?老娘全身都麻好不好?

好伤心,原来她真的不适合当女王。

天刚亮,霍安就醒来了。

苏换窝在他怀里睡得熟,昨晚这个女王被收拾得妥妥的,哼哼唧唧讨饶,表示再也不妄想当女王。

霍安笑了笑,低头在她额上亲了亲,轻轻抽出发麻的手臂,下床来走到屏风后,简单地洗了个冷水澡。

昨晚苏换原本为他调好了洗澡水,结果色诱太成功,洗澡水根本没用上。闹了大半夜,全身黏糊糊,也没来得及洗就睡了。他得赶紧收整一下自己,辰时三刻,人马就得出发了。

洗完冷水澡,光着身子,神清气爽地走出来,却发现苏姑娘已经醒了,随便套了件皱巴巴的中衣,光脚站在衣橱旁,帮他拿衣衫。

他走过去,从后面抱住她,亲了亲她头发。

苏换扭了扭,“别闹,回来再闹。”

说完转过身来,丢了一身短衫长裤给他,斜睨一眼光溜溜的他,指着小霍安义正严辞道,“你听话啊。敢不听话,回来我剁了你。”

霍安真是哭笑不得,麻利地穿上衣衫,拿过木牌来,迅速写一行字:“它只喜欢苏女王。”

苏换立马就笑了,娇滴滴地踮脚去抱他,瓮声瓮气道,“霍安,你快去快回,平平安安。”

霍安拍拍她的背。

蛐蛐中气十足的声音从院子里传来,“安哥安哥,襄哥说,别缠绵了,该去堂子了!”

苏换推开霍安,咬牙红脸,低声道,“这个蔡襄,尽不教蛐蛐好的。”

霍安拿起打好的包裹,低头亲了她额头一下,转身向外屋走去。

苏换舍不得,却又没法。她这时衣衫不整,不敢出门相送,只好眼睁睁看着霍安离开。

“霍安。”

霍安刚走到门边,转过身来看她。

苏换有些眼眶泛热,但她努力笑了笑,“记得给我带礼物。”

霍安笑了笑,推开门走了出去。

苏换呆立片刻,只觉得外面清静一片,偶尔听得几声清脆的鸟叫,有一缕阳光从窗格缝隙里投进来,正好洒在她脚背上。

她转过头看了看乱糟糟皱巴巴的床褥,叹口气,好了,收拾一下心情,先把自己洗洗,再洗床单。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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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脱小剧场:

又一夜,苏女王想重振风采,找回场子。

于是男下女上,各色春光。

苏女王磨磨蹭蹭腻腻歪歪找不对位置。

霍安:你快点你快点!

苏女王:霍安你不懂,一场高质量的XO,就和好酒好茶一样,要慢慢品慢慢品。

霍安:品毛线!老子晋江都要燃烧了,再品就变火烈鸟了!

果断一翻身……

啊啊啊!

苏女王猛然想起一件事:啊啊啊,霍安你怎么会说话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江湖远 第七十三章 她不是来客串媳妇的

霍安和蔡襄走了,宅子里总觉得好似冷清许多。苏姑娘吃过早饭后,勤快地跑到后院去洗衣服,覃婶见了,便笑着来端木盆,“四姑娘,以后有脏衣服给我,我来洗就好。”

苏换紧紧抓住木盆,拼命摇头,“不不不,覃婶你歇着。”

覃婶道,“我们做下人的,自然该做这些,不然襄爷每月发我月例做什么,再说咱们宅子人少,不比那些大户人家,来来去去不过几件衣服,我洗着也不累。”

苏换还是紧紧巴着木盆,紧张得耳朵都红了,“不用不用……”

昨晚霍大爷那么能征善战,真心将这床单蹂躏得不成样子,覃婶这年纪,必是过来人,还能不明白?啊啊啊,又不是在自己家里,好羞人。

二人正僵持,蛐蛐突然噔噔噔跑进来,脸色发白,气喘吁吁道,“四姐姐,覃婶,不好了,永荣哥的阿婆快要去了,大夫说,熬不过半个时辰了,让人准备着办后事。孟先生带了几个人,已经赶过去了!”

苏换啊了一声,呆住了。

覃婶面色一变,也不和苏换争木盆了,麻利地在围裙上擦擦手,“卯伯人呢?”

蛐蛐抹着汗说,“卯伯听着消息,已经赶去帮忙了。襄哥临行前叮嘱过,这次走马大多人都去了,堂子里没什么人,要是永荣阿婆熬不过了,让卯伯帮着操持操持,孟先生年纪大了,不能劳累的。”

覃婶听着,眼圈就红了,抬起衣角来,擦了擦眼角,点点头,“嗯,卯伯做这些是利索的。我回房去换身素衣,这就过去帮忙。”

说完便往自己房里去。

苏换傻了,呆呆问,“……那……我是不是也该去帮帮忙……”

蛐蛐背过身去没说话,他和永荣一个地方来的,多少有些难过,这时眼圈微红,不晓得该说什么好。

覃婶转过身来,“四姑娘,若阿婆真熬不住了,要办白事,堂子里自会有人帮着操持,你不用帮什么忙。不过,既然安爷他入了帮,和永荣也算是兄弟,你也该去看看,也算帮安爷表达过心意了。”

苏换赶紧点头,觉得覃婶说得对,人情世故也是识得极清楚的,再说那永荣人不错的,就他对霍安最和善。

于是回房去换下身上粉裙,穿了素净的灰青布衣裙,然后慌慌忙忙跟着覃婶蛐蛐一起去了。

永荣家的路,她还记得,可院子却已和几天前不一样了。

卯伯立在院门口,正和两个马帮的人说着话,看见他们来,也只点点头,没顾得上招呼。

苏换微低着头,亦步亦趋跟在覃婶身后,看着自己的脚尖走路,只听蛐蛐恭敬喊了一声,“孟先生。”

她微抬眼,正好瞟见孟先生从一厢房里出来,凉凉淡淡地扫她一眼,她赶紧垂下眼。

孟先生略转头,声音低沉对身后一汉子道,“让人准备着。”

那汉子点点头,小跑出去了。

苏换等人侧身避让,待那孟先生不紧不慢走了,才抬脚进了屋。

七月的天本就闷热,屋子里弥漫着一股难以言说的气味,还有些缭绕不去的药渣滓味。

苏换屏息敛声站在覃婶背后,抬眼看了看,只见窗棂半开,投进些光在临窗的床榻上,前几日见过的永荣阿婆仍是一身蓝布衣裤,闭目躺在床上无声无息,整个人干枯得有如一片薄纸。

她忍不住心惊,难道已经……

蛐蛐轻喊了一声,“阿婆。”

永荣跪在床前,头也没抬,只闷声道,“多谢了。蛐蛐,你们先出去。”

覃婶低低叹气,碰了碰苏换的手,便拉了她要转身出去。

谁知刚转身,一个苍老暗哑的声音,微弱地响起,“……阿荣……”

覃婶又转身看去。苏换松了一口气,原来那阿婆还活着,转身一看,只见永荣急忙抬起头来,去握他阿婆如同枯枝一般的手。

永荣阿婆睁开浑浊的眼,发灰的眼珠呆滞地转动了一下,猛然看到站在覃婶身旁的苏换,停了片刻,倏然乌紫的嘴唇抖起来,枯手也挣扎着要抬起来,“……”

苏换被她看得心惊肉跳,抓了覃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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