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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人都爱本教主-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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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愿再这个问题上与江策纠结,道:“对了,方天生呢?那小子死了没?”
  
  江策道:“他无碍,我已经让他回房了。”
  
  我咬牙切齿道:“这个混账,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我明日非要收拾他一顿不可!”
  
  江策道:“我们如今虽然知道了凶手是谁,但是打草惊蛇,想要得到证据就更难了。”
  
  我道:“不如我们等杜夫人生下这个孩子,届时滴血认亲?”
  
  江策默了一会,道:“你的意思是我们等十月后再结这桩案子么……”
  
  这肯定是不成的!我道:“杜擎让他们带了那么一顶绿帽子,不可能丝毫不觉,不如我们去瞧瞧杜擎有甚么密室,他说不定会在里边留下证据。”
  
  江策思忖了一会,道:“也成。”
  



29

29、 。。。 
 
 
  因为方天生的缘故;我们惊非但动了周远山;还险些有性命之忧;我十分恼怒;隔日逮了这个小子准备一顿竹板烧肉。
  
  谁知这小子先出手为强,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抱住我哭道:“萧大哥;你没事真好,你要是出了事;我就算死也不会安心了。”说罢,一直手还在我胸前拍拍地作安抚。
  
  他这一哭,我登时心软了;这小子做事虽然冲动,不经过大脑,但那也是年少轻狂,没甚么大错,我只能随便说几句就说罢了。
  
  哎,只能说长得好就是好!
  
  如此过了几日,待风头过去一些,江策准备再探曜日山庄。我心里十分想跟着一道去,可想着如今曜日山庄内戒备森严,我一个武功尽无的人跟着江策,只能是个累赘,于是死命按捺着不曾开口。
  
  江策换上夜行衣,取过宝剑,道:“我走了。”
  
  我在后边不舍地挥着小手帕:“阿策,你早去早回……”
  
  江策嘴角抽了抽,盯着我不作声。
  
  我道:“怎么了?”
  
  他一脸的不忍直视,道:“你满脸都写着‘带我一起去’。”
  
  我惊道:“你这也瞧出来了?”
  
  江策叹道:“你还真是变了许多。”
  
  我叹道:“我又何尝不知?”从前我武功盖世,能对着老情人十八次英雄救美,如今我武功尽失,除了卖萌打滚求包养,还能如何?
  
  江策见我一副了无生趣的模样,道:“不是想去么?还不快换衣裳?”
  
  我眼睛一亮,道:“你愿意带我去?”
  
  江策不语。
  
  我道:“马上!”
  
  我套上夜行衣,跟着江策一路混进曜日山庄。庄内的戒备显然比前几日森严了许多,我俩在杜擎的书房前落下,书房外守着两名守卫,我们用迷|药迷昏后闪了进去。
  
  书房内一片漆黑,我点了一支火折四处寻找打开密室的机关。
  
  江策跟着我一块扭扭蜡烛,推推墙壁,翻翻床单,忙活了半响,还是没找到密室入口。
  
  江策道:“密室会不会不在书房?”
  
  我道:“密室不是在书房就是在卧房,杜擎的卧房里睡着杜夫人,你有本事去搜呐?”
  
  江策闻言,只能默默地再寻找入口。
  
  杜擎的书房十分整洁,书架上放着许多书籍,其中有一本歪了出来,我便顺手推了进去。
  
  谁知这一推书柜整个动了起来,渐渐向右移去,露出一个黑黝黝地洞口。江策目瞪口呆地望着我:“你真是瞎猫碰上死耗子……”
  
  我哼哼一笑,表示你们这种凡人自然不会明白苍天庇佑这句话是甚么意思了。
  
  江策晃亮火折,拉着我朝洞下走去,这洞口不过三尺大小,密道却有一丈多高,地面还是用大理石铺成的。
  
  我跟在江策身后,脚踩上一块大理石,只听“咔嚓”一声,耳边忽然出现几道风声,五六十支箭地从四面八方向我们射|来!
  
  居然有机关!
  
  这些箭从四方一齐发射,无论我们用剑挡哪里都会有死角,江策立马搂着我一个驴打滚,从地上躲了过去。
  
  “唰”地一声,数十支箭钉入了我们方才站着的地方。
  
  我吓出一声冷汗,骂道:“杜擎这个老家伙,居然还在密室里放暗箭,简直太卑鄙了!”
  
  江策道:“越是机关重重,越是说明这里的东西珍贵。你跟在我后边,小心别踩中陷阱。”
  
  我颔首,紧紧抓住江策的手,小心翼翼地往前挪。再往前走几十步,前边出现一个转弯,江策先丢了一个石子过去,见毫无动静,才牵着我走了过去。我俩走出一段距离后,脚下的大理石忽然开始下落,边上的几块大理石均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往下坠落!
  
  江策本要拉住我往回退,可大理石下落的势头太快,根本来不及逃命。江策急忙松开手,运起内力将我往洞口送。
  
  我原就躲在他身后,他这一推我即可到达平安地带,可这大理石下漆黑一片,根本不知会有何险境,我哪里肯松手,死拽着江策不放。两个人便直直地一起往下掉,眼见就要掉进无底的黑洞,我忽然想起自己袖子里的飞爪,急忙用力向上抛去,千军一发之际,让我勾住了一块大理石!
  
  我左手拉着武林盟主,右手抓着飞爪,使出吃奶的劲不让自己松手,脑袋上的青筋都爆出来,嘴里还不忘逞能:“十年……河东,十年……河西!江盟主,你也会有今日!哈哈哈哈……”
  
  江策脸上一抽,拉住我的手往上一跃,亲手抓住飞爪一使力,我俩落在了地面。
  
  我浑身虚脱地趴在地上,从未觉得这地有如此踏实过。
  
  江策道:“这里机关重重,我们没有必要在这里丧命,不如回去。”
  
  我道:“不行!这么点雕虫小技还想阻拦本座的脚步?本座今日倒是要看看,这密室里到底藏了甚么宝贝!”
  
  我一口气就上来了,坚决不肯半途而废,江策无奈,只能继续往前。
  
  这地面塌陷了足足有十余丈,光凭轻功还要带一个人根本不可能飞过。江策道:“你把飞爪给我,我们利用这飞爪飞过去。”
  
  我面色凝重,道:“这恐怕不妥。”
  
  江策道:“为何不妥?”
  
  我讪笑一声,道:“上回不慎落崖后,我将这飞爪改良了一番,在身上缠了十多道,你要我把这飞爪给你,恐怕得先把衣服扒了……”
  
  江策道:“我以为是你拉住……”说至一半,又不认说下去了,转而道:“你把衣服脱了。”
  
  我瞧了就江策一眼,认为在这种命悬一线的时候,盟主大人绝不会有闲情跟我翻云覆雨,于是干脆利索地将衣服从里到外都扒了个干净。
  
  我怀着让老情人看光光的悲壮心情扒光了衣服,谁知江策居然撇过头不看我。我心里不乐意了,心说本座穿衣显瘦,脱衣有肉,你居然不看?你垂涎了本座这么久,本座好不容易正大光明地给你看了,你还倒矫情起来了?
  
  我故意大叫一声:“哎哟。”
  
  江策连忙回头道:“怎么了?”
  
  我道:“这绳子缠起来了。”一边把飞爪从身上绕下来,一边朝着江策炫耀道,“你认为本座的身材怎样?是不是十分高大魁梧,壮硕结实?有没有一种让你自惭形愧的感觉?”
  
  江策脸都红了,道:“你……你也不嫌害臊!”
  
  我瞧着十分稀奇,本那些老情人见了本座哪个不错如狼似虎想把本座吃干抹净,就你这家伙,本座脱给你还看还嫌本座不害臊?
  
  我道:“大家都是男人,害甚么臊啊?是不是爷们啊?来来来,瞧瞧本座这块腹肌,是不是特别结实?”说罢,拉着他的手戳本座的腹肌。
  
  江策直接气乐了:“你那不是腹肌,是绳索勒出来的勒痕!”
  
  “怎么可能!”我连忙低下头仔细打量自己的小腹,这家伙一定是羡慕嫉妒,如此结实有弹性,怎么可能不是腹肌?怎么可能不是腹肌?呃……似乎真的不是腹肌……
  
  我老脸一红,立马把衣裳套上,将飞爪丢过去道:“这里不是谈情说爱的地方,我们回去再讨论。”
  
  江策见我把衣服都穿上,接过飞爪搂着我飞了过去。
  
  接下来又遇到了几处凶险的机关,好在都化险为夷,最后,我俩站在了一道石门前。
  
  我道:“打开这道门,一定就是杜擎的密室了!”
  
  江策环顾了一下四周,在墙上一个烛台上转了一下,石门缓缓向上升起。这石门一开启,登时一股寒气扑面而来,目力所及全都是一块块的寒冰,我道:“这是甚么鬼地方!”
  
  “先进去看看。”江策拉着我进入密室。
  
  这密室约莫有三百尺,里边堆满了寒冰,我们绕着密室转了一圈,除了寒冰一无所有。
  
  我浑身冷得打哆嗦,道:“这究竟是甚么鬼地方,怎么冷成这样。”
  
  江策用手环住我道:“这里应该有甚么蹊跷,我们再瞧瞧,指不定能瞧出端倪。”
  
  我因为修炼《莲花宝典》的缘故,身中寒毒,如今再往这个地方一呆,更是冰凉刺骨。我搓了搓臂膀,道:“你自己看罢,我在外边等你。”说着,就朝出口行去。
  
  江策无奈地摇了摇头,就随我去了。我行至出口,离石门尚有几丈远时,门外忽然冒出一个人,我一瞧,居然是周远山!正准备叫江策来干掉他,谁知他向我扬了扬嘴角,我心理纳闷,就见石门“哐”地一声砸了下来。
  
  “糟糕!”我扑过去用力砸了砸,石门纹丝不动!
  
  江策听得异动,赶过来道:“怎么了?”在见到石门落下时亦是一怔,我道:“是周远山!他放下了石门!”
  
  江策道:“我们中计了!你方才推的那本书是他故意放在那的!这根本不是密室,而是一个四面埋伏的陷阱!”
  
  我道:“你早怎么不说!这下怎么是好!”
  
  江策道:“你让开,我用内力震碎它试试。”
  
  我连忙闪开,江策运起内力打向石门,石门纹丝不动!
  
  密室内天寒地冻,我浑身都打着哆嗦,想到周远山心思如此歹毒,心中愤怒极了,用力朝着石门打去。我这一掌是蕴藏深厚内力的,可这一掌如同打在棉花上一样,除了陷进去一个手掌印,石门甚么反应都没有!
  
   
作者有话要说:
江策:本盟主再次用血的教训证明了两句话,一:爱情是盲目的,二:智商低会传染!想本盟主英明神武,睿智无双,居然会再次相信萧定这个SB的话,将自己置身险境,真是无药可救了!
萧定(怒):你骂谁SB!你骂谁SB!你再骂一声试试!(╰_╯)#
江策:哎,明知道他那么sb,还那么爱着他的我,是不是比他更sb……
萧定:o(≧v≦)o~~
众:盟主,你们独处的机会又到了,快点拿下教主!!




30

30、 。。。 
 
 
  江策道:“这石门坚硬无比;光凭内力无法打震碎;我们四处找找;或许还有其他出口。”
  
  我别无他法;只得跟着他一起寻找出口,这密室里四处堆置寒冰;我们找了半响,连半个能开启机关的东西都没有。我站在一块寒冰前;扯了扯江策的袖口,道:“阿策,你看这个……”
  
  江策向着我指的方向一瞧;登时面露惊色,寒冰里边冻着一个人,一个早已冻死不知多久的人!
  
  我道:“这里根本没有出口,这个人就是冻死在这的,我们进了这里就出不去了……”
  
  江策道:“胡说,别自己吓自己,我们一定可以出去的!”
  
  他锲而不舍地寻找出口,我却是浑身发抖,再也走不动了,一屁股坐在地上,道:“阿策,我好冷……”
  
  他将身上的衣裳脱下来裹在我身上,紧紧地搂着我道:“你别担心,我们一定可以出去的!”
  
  我道:“你别骗我了,你心里也没有底不是?”
  
  他沉着脸不作声。
  
  我道:“全是我胡闹,倘若不是我执意要往前,我们也不会被困在这石洞中。”
  
  他道:“这不干你的事,是我连累了你。”
  
  我心里十分绝望,道:“阿策,我们可能要死在这里了,我问你一句话,你到底喜不喜欢我?”
  
  他道:“从来没有我喜不喜欢你,只有你喜不喜欢我。”
  
  我听后,心里十分高兴,道:“你跟我说句实话,我失忆前我们到底是不是老相好?你别坑我,你知道我最讨厌别人坑了我!”
  
  江策自嘲一笑,道:“我以为我们是。”
  
  他既不说是,也不说不是,让我自己来下这个决定,我道:“倘若我们能从这里出去,我们就在一起!”
  
  他道:“倘若我们不能出去呢?”
  
  我道:“倘若我们不能出去,那我们两个就死在一起,我到死也只有你一个人了,你有甚么不满意的。”
  
  江策垂目一笑,道:“好。”
  
  我觉得浑身越来越冷,快冻得没有知觉了,恐怕过不了多时,我就跟方才那个冰人一般,活活地冻死在这里了。我琢磨着自己就快要死了,却还未体会过断袖真正的乐趣,实在是忒亏了,果断开始解身上的衣裳。
  
  江策道:“你在做甚么?”
  
  我道:“古人云,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左右我们这回也出不去了,不如趁此机会来一发!快点,把衣服脱了!”
  
  江策道:“胡闹,这里天寒地冻的,还不赶紧把衣服穿上。”
  
  我道:“你装甚么正经,你脱还是我帮你脱?你不要害羞,也不要害怕,我会很温柔的!你放心,本座精心研究过,不会很疼的!”说罢,一脸淫|笑地向他扑去。
  
  江策面上止不住的笑意,死命推开我的手道:“你也不瞧瞧这是甚么地方,要发疯也等出去发,你是嫌不够冷,想死得快些么?”
  
  我松开手,瞪了江策一会,一咬牙道:“你是不是不想在下边?算了算了,我吃点亏,反正都快死了,我在下边好了!赶紧的,我们抓紧机会来一发!”
  
  江策可不跟我胡闹,他紧紧地捂住我的衣裳道:“你冻得连话都说不利索了,还在这跟我捣蛋!”
  
  我道:“你可得把握好了,过了这个村就没了这个店了!你是不知道外边有多少男人垂涎本座的屁股!”
  
  江策的脸色忽然冷了下来,道:“有那么多男人惦记你,你心里是不是十分得意?你那么高兴,怎么不去找他们?”
  
  我见他面色不悦,忙道:“哪能啊!本座的屁股随随便便就能让人上的么?我这辈子就没让人上过,今天肯让你上,你简直就是祖坟上冒青烟了!居然还推三阻四,赶紧的!咱俩体会一下断袖真正的乐趣,这才能死得甘心呐!”
  
  江策道:“你不后悔?”
  
  我道:“后悔甚么?你干不干?不干拉倒!”
  
  江策摇摇头,无奈地笑了笑,道:“罢了,就陪你胡闹这一回。”随即,俯身吻住了我的唇。
  
  我们在这冰室里呆了一个多时辰了,牙齿都冻得在打架,两张嘴凑在一起只觉得硬邦邦的,直到江策的舌头钻进来,才有少许的暖意。
  
  这家伙适才装得十分正直,说甚么也不肯就范,真上了正经就热情似火,亲得我直喘不过气来。
  
  他一边亲,一边把右手抵在我后背缓缓输送内力,他手上贯注了纯阳内力,游走到哪里,就在哪里点上一把火,我只觉得浑身暖洋洋的,恨不得他的手有芭蕉叶那么大,好把我全身都烘地暖暖的。
  
  我这兴致也上来了,手摸进他的衣裳里,上下揉捏。谁知这一捏,心里登时不平衡起来,这家伙瞧着长身鹤立,居然比本座都有料!
  
  我难以置信地推开他的脸,扯开他的衣裳瞧了瞧……货真价实,童叟无欺!再扒开自己衣服瞧了瞧,少了飞爪的缠绕,本座的腹肌居然消失不见了!我沉着一张脸,忽然兴致全无。
  
  江策道:“你在瞧甚么?”
  
  我面子挂不住,干脆扭过身不睬他。江策瞧了瞧自己的身体,再瞧了瞧我的,恍然大悟!他失笑一声,捏过我的脸道:“阿策,还满意你看到的么?”
  
  我脸上一臊,骂道:“无耻!”
  
  他低低地笑,把手钻进我的衣裳里游走,慢慢滑进亵裤,摸上了我的命根子,我登时浑身一凛,整个人都激动了。
  
  我喘着气道:“快点……慢点……快点……再慢点……”
  
  江策在我耳边调笑道:“你不是骂我无耻?那我们还是发乎于情,止乎于理的好。”
  
  我道:“别啊,你快点……慢点,快点……我让你慢点没听到啊!谁让你慢的!我让你慢你就慢,有没有一点自己的主见啊!”
  
  江策直接气乐了,道:“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这句话我总算是明白了。”
  
  我怒道:“废话这么多,是不是想偷懒!”
  
  江策在我命根子上捏了一把,道:“叫你再耍横!”
  
  我倒抽一口冷气,缓过神后立马用力地掐了回去,“江策,你敢掐本座小兄弟,,你今天死定了!”
  
  我俩因为这事斗了个你死我活,好不容易和解了,正是欲生欲死,难舍难分之际,石门忽然徐徐向上升起。
  
  我与江策一怔,扭头向出口望去,裴逍站在石门外面无表情地望着我们……
  
  我:“〒_〒……”
  
  江策:“………_…#”
  
  裴逍的目光在我们身上绕了一圈,垂首道:“属下冒昧。”说罢,就要落下石门!
  
  我连忙大喊一声:“别关!”
  
  裴逍站在门外一动不动地望着我。
  
  我佯装镇定道:“咳,你来得正好,石门别关,你先背过身去。”
  
  裴逍听话地背过身,我连忙提着裤子往上系,一张脸红得快要滴血,让自己的属下亲眼撞见自己跟别的男人发情,这是个甚么情况!我整理好自己的衣裳,见江策还在气定神闲地系自己的衣裳,不由接过手来替他系。
  
  江策望了裴逍一眼,温柔地抚了抚我的脸,道:“你对我真好。”
  
  我嘴角一抽,当作不曾听到。
  
  周远山以为我们困入石室后必死无疑,外头根本无人守卫,我们三人轻而易举地就出了客栈。
  
  我在石洞内冻得厉害,一回到客栈就用被子紧紧裹住自己,道:“裴右使,你这回救驾有功,回到正义教,本座重重地赏你!”
  
  裴逍面无表情道:“属下不敢居功。”
  
  我道:“你不必谦虚,本座一定会论功行赏,你先下去罢。”
  
  “是,属下告退。”
  
  裴逍下去后,我立马张开被子朝江策喊道:“阿策,你快来!”
  
  江策笑了一声,坐到床边,我张开被子裹住他道:“你冷不冷,我给你暖暖,我们俩个这次大难不死,必定有后福!”
  
  他道:“你在密室了说的话还算不算数?”
  
  我道:“君子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怎么能不算话?”说罢,捧住他的脸用力亲了一亲。
  
  江策噙笑道:“既然算话,那就把你那一堆烂桃花收一收,不说方天宝,就是你这个裴逍对你的心思也不单纯,怎么我们每回有难,他都会恰好出现?”
  
  我心道这不是怕你武功尚未恢复,特地差遣他一路保护我们么!我想了想,从床头的包裹里掏出那块正面刻着萧字,反面刻着江字的玉佩挂在身上,得瑟地抖了抖。
  
  江策笑道:“往后不准取下来。”
  
  我道:“必须的!”
  
  本座历经千辛万苦,终于把一个老相好变成了新情人!
  
  我与江策死里逃生,这血海深仇不能不报,我们养精蓄锐后,就开始着手搞死周远山一事。这证据我们也懒得去找了,本座准备直接带着裴逍去搞死他!
  
  两日后,我出现在周远山面前,嘴角挂着阴笑,道:“周总管,别来无恙啊~”
  
  周远山赫然见我出现在他的屋中,面露骇色,道:“你居然没死?”
  
  我心里恨得牙痒痒,面上却是一片淡定,道:“我要是那么轻易就死了,岂不是辜负了你的一片心意?”
  
  周远山道:“你到底到底是谁,为何要闯入我曜日山庄?”
  
  “你曜日山庄?”我嗤笑一声,道:“你以为自己爬上了杜夫人的床,自己就是曜日山庄的主人了?”我将手里的茶盏用力砸在地上,骂道:“瞎了你的狗眼,敢对本座动手!敢将杀害杜擎的这盆脏水泼往本座身上泼,本座就要你付出代价!”
  
  周远山惊道:“你是魔教教主萧定!”
  
  我道:“你如今认出已经晚了!不过你放心,对付你这种滋拢,本座还不屑动手。”我向后身后之人甩了一个眼神,道:“裴左使,交给你了。”
  
  裴逍从我身后踱出,道:“属下遵命!”
  
  周远山的功夫不过泛泛,裴逍的功夫在正义教中却是翘楚,这一战未曾开打就已经注定结局。过不了多时,裴逍就将周远山捆成一个粽子丢在我面前。
  
  我趾高气扬地行至周远山面前,用力踹了他一脚,道:“横呐,你再横呐?本座的一个右使都斗不过,还敢暗算本座!”
  
  周远山伏低做小道:“在下有眼不识泰山,不知是萧教主亲临,这才多有冒犯,还请萧教主恕罪。”
  
  “晚了!”我赏了一个赞扬的眼神给裴逍,道:“带走~”
  
   


31

31、 。。。 
 
 
  我让裴逍像麻袋一样地拎着周远山到曜日山庄后山;按照计划行事;江策此刻应该正领着一帮人在杜擎墓前上香。
  
  果不其然;杜擎的墓前围着一群人;为首的就是江策与杜夫人,后边还跟着一个方天生。
  
  我端着魔教教主该有的气度上前挥了挥手;道:“大家早啊~”
  
  在场之中除了江策与方天生以外,皆是露出一副惊骇的神色;大喊道:“是魔教教主!”
  
  “是萧大魔头!”
  
  周远山一见江策,就大声喊道:“江盟主,救救在下!”
  
  我用力在他脚上踹了一脚;道:“闭嘴,这里没你说话的份!”随即噙笑向着江策道:“江盟主,多日不见,别来无恙~”
  
  江策疏离一笑,道:“萧教主,别来无恙,不知今日驾临曜日山庄,有何贵干?”
  
  我叹息一声,道:“原本也不是甚么大事,只是本座发现江湖中人对本座误会颇深,前来化解而已。”
  
  江策挑了挑眉梢,道:“不知萧盟主挟了曜日山庄总管,是想要化解甚么误会?”
  
  我道:“杜掌门不幸枉死,本座也很是心痛,但冤有头债有主,你们甚么事都往本座头上栽,这让本座很不高兴。”
  
  杜夫人道:“萧魔头,你杀害我夫君,非但矢口否认,还栽赃我庄总管,简直是天理难容。江盟主,妾身恳求您杀了这个魔头,为先夫讨回一个公道!还武林一个正义!”
  
  在场中有不少是在江湖上有些名望的侠士,见状纷纷讨伐于我,细数正义教的罪名。唯有方天生一个人傻乎乎地冲出来道:“杜掌门的死因还没查明,你们怎么就能随便冤枉人呢?”
  
  我微微一笑,道:“好孩子,你叫甚么名字。”
  
  方天生见我明目张胆地装蒜,脸都红了,道:“我……我叫方天生。”
  
  我道:“好孩子,本座记住你了。“
  
  方天生扯着袖口,红着脸儿不说话,江策在边上瞧不下去了,道:“萧教主,关于杜掌门惨死一事,你可有话说?”
  
  关于杜擎的死,我是没有话说的,但是关于魔教教主跟正道盟主在这相爱相杀一事,本座是滔滔不绝的!昨晚我俩还卷着条铺盖嘴对嘴的亲,今晚就要恶言相对,互飞嘴刀,这实在太考验本座的演技!
  
  我道:“本座今日来前来,就是为了揭开这一桩杀人命案。杀害杜擎之人,不是本座,而是这位曜日山庄的总管周远山。”
  
  杜夫人怒不可遏,道:“你血口喷人,周总管对杜家忠心耿耿,怎么可能杀害先夫,分明是你栽赃嫁祸!”
  
  我淡淡一笑,道:“本座再怎么栽赃也不及杜夫人,你怀着周总管的骨肉,却要这孩子喊杜掌门爹爹,实在是棋高一招呐!”
  
  “你……你血口喷人!”杜夫人气得面无血色,险些晕厥过去。周远山向着江策喊道:“江盟主,这魔头如此污蔑夫人,昧地瞒天,你难道要做事不理么?”
  
  旁的不知情的,恐怕还真让他忽悠过去了,可江策岂能不知道实情?昨日在密室时江策已入到密室深处,周远山未曾看到他,以为只有我一个人擅闯密室,是以今日的江策在他心中,还是一朵纯洁无暇的白莲花。
  
  江策面无表情道:“空口无凭,萧教主可有证据?”
  
  我道:“证据?没有……”
  
  江策道:“那萧教主是要江某仅凭你一人之言,就认定整件事是周总管所为?这叫天下人如何信服?”
  
  “信服?本座说的话就是天理,谁敢不信服?”我从怀里掏出一把匕首,在周远山脸上轻轻刮过,邪邪地道:“你不肯说是罢,那本座今日就一刀一刀的将你凌迟!看你是肯说不肯说!”说罢,手上一用力,将周远山的左朵给削了下来。
  
  周远山痛得大喊一声,鲜血飞溅。
  
  “远山!”杜夫人猝不及防,情绪失控地喊了一声。
  
  我笑眯眯地道:“杜夫人叫得可真亲热~哎,本座原本是懒得管你们这笔子糊涂账的,不过你们敢把主意打到本座的头上,那就得付出代价!你说本座接下来该剁哪?要不把他的眼珠子挖出来,如何?”
  
  杜夫人哀求道:“萧教主,求您放过周总管!”
  
  周远山明明疼得浑身发抖,骨头倒是硬得很:“夫人……您不要为小人求情……小人……能捍卫夫人名节而死……死而无憾……”
  
  我笑道:“哟,挺有骨气,本座倒是要看看你的骨气值几斤几两!”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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