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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清龙虎传-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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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巴雅喇指挥众人把城内外都把好,一点点向里冲去,努尔哈赤冲到一半,正好和慌不择路的柳承载碰上,一见努尔哈赤柳承载伏倒在地哭道:“将军饶命,我是不得已才献得城啊!”努尔哈赤冷笑一声道:“原来是你买了这金策城!”挥手一刀将柳承载劈为两段。
  原来锅岛直茂把残军收拾了,等努尔哈赤他们走了之后强攻金策城,原本被调走的石井生札、下村生运二人也回来相助,柳承载在元千圣的劝说下,便献了金策城。
  锅岛直茂万想不到努尔哈赤他们还能冲进来,急忙指挥着人马下来围攻,努尔哈赤等人都已疲惫不堪,一被围上,打的异常吃力。
  守护北城的金丰五正在城上转着,就见一队人马如飞而至,打的正是日军的旗号,金丰五知道明军和朝军懂日文的几呼没有,难以冒充,不由欣喜若狂大声道:“快开城门!”
  城门一开,大军飞一般的杀了进来,一入城中便将日本旗丢了,金丰五这才看清他们人人脑后都垂着一条辫子。
  当先一人脱得赤条条的,手执双斧见人就杀,正是图鲁什,金丰五吓得磨头就向城下跑,正好和伦布撞上,金丰五一看他的狼牙棒吓得跪倒在地,叩头不止。
  费英东指挥大军片刻工夫把日军和朝军杀得四散而逃,锅岛直茂眼见不知从那杀出来的这支人马,不敢再战,和石井生札、下村生运带了些亲兵自西门逃了,成权立、元千圣两个无处逃脱都被抓了。
  左秩擒了一个叛兵问道:“这城中的将佐呢?”那兵士心惊胆战的道:“都被柳将军关到地牢去了。”
  左秩带着鄂托伊冲入地牢把关在下面的部将噶盖、达海、尼堪等人救了出来。
  义州城内,李如松打发走了所有的将官,慢慢闭上双眼,长出一口气,他刚从宁夏平叛回来就被派到这里来了,不论身体和精神都难免有些疲惫,但是李如松的内心却异常兴奋,在他之前,戚继光、俞大猷二人名镇天下,就是因为他们的对手是倭寇,他的父亲李成梁一生征战,也是因为没有和倭寇交过战,才一直没有什么名气,今天他有了这个机会,就一定要超过戚、俞二人。
  一个亲兵走进来,把洗脚水给李如松端进来,李如松闭着眼睛,让亲兵为他除去鞋袜,把脚放入水中,自己则用手不住的按着两个太阳穴。
  突然李如松二目一睁,两道精光向窗外一闪,左手拨开亲兵,单足一挑洗脚盆飞一般向窗外打去,撞开窗框落在院中。
  李如松从床头抓起大刀飞身出来,院中黑沉沉的看不见一个人,除了远处洗脚的大木盆和近处洒落的洗脚水之外,再没有任何东西。
  李如松慢慢转身似呼要回屋去,两只光脚踩在地上马上染满了泥土,刚走到窗口呯的一声,那名亲兵从窗口飞了出来,身分三截向李如松砸去。
  



☆、第二章:金甲十万下南州:第六节

  李如松连连后退,猛一反手大刀**那滩水迹当中,一声惨叫一股血窜了起来,李如松刀向上挑一个黑衣人被带了起来迎着亲兵的三截死尸撞去,方一撞上轰的一声巨响。
  李如松被爆炸的气浪冲了起来,他人在空中没等落下,五条黑影闪了出来,五柄刀同时向他劈到,李如松大刀随身一转架开五刀,然后一刀刺去,将一名黑衣人的手臂齐根劈了下来。
  李如松十趾点地,不待站稳大刀疾劈,将另一个黑衣人劈成两片。
  一声呼哨三名黑衣人一闪而没,除了李如松和地上倒着那个丢了一只手臂疼的死去活来的家伙之外,竟找不到一个活人了。
  李如松渊停岳峙的站在那里,嘴角扬起一丝不屑的笑意,忽然一口刀从地下钻了出来,向他的下腹刺去,李如松闪电般跃起,那知又一人闪了出来,身在李如松之上,一刀劈了下来,李如松手掌一翻,大刀向后迎上来刀,当的一声火花四溅,一震之下李如松的身体直向下落,正对着那口穿出地面的太刀落去。
  李如松左手向下,拇食二指掐住刀尖,身子一得借力回手就是一刀,把空中那人从腰劈开,然后二指一用力,土下猛一哆嗦,一团血丝浮上地面,地下那人竟被他的内劲撞碎心肺死在下面了。
  李如松大步向院外走去,刚走两步就听风声一响一口刀劈面向他砍来,李如松看也不看,一刀刺去,将那人刺到在地,大步出了院子。
  院子外面李如松的护兵死了一地,他用脚踢了踢倒在地上的死人,将一双靴子取下来穿了,然后大步向经略宋应昌的院子走去。
  方到院子门口就见宋应昌提着宝剑,在金玉和、邓祥、吕青、李彪四人的保护下走了出来,金玉和一见李如松急忙一礼道:“将军,我们杀了四个忍者,检视各处之后,没有再找到他们。”
  李如松眉头一皱道:“这就怪了,来我这的也不是什么重要人物,他们既存心行刺,怎么不派几个好手来?”宋应昌思索片刻道:“不好!他们真正的目标是朝王!”
  李如松一拍大腿道:“不错肯定是朝王!那里虽有锦衣卫守护,只怕也难保险!”说完转身就走,宋应昌急忙向金玉和道:“你也跟上!”金玉和答应一声走了。
  宋应昌还不放心,又向邓祥道:“你去一躺营中,见中军官李有升,让他马上派人来接应。”邓祥也急忙去了。
  宋应昌这才有些安心道:“李彪你去叫些人来,把这里的死尸收一收。”李彪答应一声向外走,刚走到门前一口刀闪电般伸了出来,直插入李彪腹中自后背穿出来。
  宋应昌惊叫一声,吕青急叫一声:“四弟!”一挥手,如意抓飞去,扣住李彪把他扯了回来,但吕青却忘了提防偷袭李彪那人了,李彪刚到那人也到了,一刀向吕青头上劈去,刀势奇快。
  宋应昌大叫一声:“小心!”一剑横去,那人的刀先砍在宋应昌的剑上将剑劈断,然后才向吕青头上砍去,吕青趁着他劈剑这么一慢之即甩开李彪如意抓向上一格,火花飞起,抓上的指头同时被那人削断。
  吕青丢了如意抓把李彪身上的走线锤解了下来,向后退了一步道:“经略小心!”
  那人微微一笑道:“宋经略,久仰了!”他的汉语说的虽然生硬也还能让人听得懂。
  宋应昌冷哼一声道:“你是倭人?”那人道:“在下是大日本快刀流的浅见愚,奉了我家小西将军之命,来请经略到我们大营走一躺。”
  吕青冷笑一声道:“我既在此,那你就是痴人说梦!”浅见愚眼角向他一扫道:“我看看是不是痴人说梦!”一刀劈去,吕青双手握锤合着向上一隔,浅见愚的刀不等劈到就已变招,斜掠而下。
  吕青左手一丢,锤向浅见愚的刀身砸去,浅见愚刀向起一立,刀柄撞在锤上,锤向一旁荡开,浅见愚跟进一步一刀劈去,将走线锤的金线切断,然后一脚踹在吕青的腰上,把吕青踹出四五步远,一屁股坐倒在地。
  宋应昌转身就跑,浅见愚丢了吕青就追,正追着一个黑影闪身出来,向着浅见愚喷出一口浓浓的酒气,然后挥手一刀,浅见愚横刀一架,一股巨力将他震的连退十几步,一直从院中退回门外,刀也断了一截。
  浅见愚大惊失色道:“什么人!”黑影把宋应昌护住,走过来道:“浅见先生,我们见过,那时我们虽没动过手,但你行刺戚大将军的时候,我见过你的刀法,很是了得。”
  浅见愚又惊又愕看了对方一会脱口道:“你是努尔哈赤!”当日努尔哈赤与柳生宗严的那一战,深入人心,故而浅见愚一眼便认出了努尔哈赤。
  努尔哈赤用一个大皮袋向口中送着酒,边喝边道:“浅见先生的刀法比柳生先生如何?努尔哈赤很想领教一下。”
  浅见愚心道:“我再练一百年只怕也达不到你和柳生宗严的地步。”他笑笑道:“柳生宗严也在军中,我把他给努尔哈赤君找来,让你们再比一下。”说完转身就走。
  一个白衣人不知何时出现在浅愚的身后,浅见愚一回身险些和他撞在一起,白衣人指指地上的李彪道:“这是你杀的吗?”
  浅见愚怕努尔哈赤出手,急于要走,猛的大吼一声,一刀向白衣人的头上砍去,白衣人冷笑一声右手一抬,一只燕挝磕开浅见愚的刀,向前一步道:“你既然杀了他,你也一起死吧!”
  叶克书话音不落燕挝已向浅见愚的头上打去,不等打到,后手一翻燕挝的笔尖对着浅见愚的头顶百会穴点去。
  浅见愚头一次见过这种兵器,急忙抬刀一拦,刀背虽然磕上燕挝,但那笔尖仍是点到浅见愚的头上,可叶克书手腕收力向左一挑,笔尖把浅见愚的头发挑开,头皮挑去一块。
  浅见愚疼的怪叫一声,伸手去摸头顶的伤处,叶克书抬腿一脚把他踢到努尔哈赤身前,不屑的道:“你也算是练武的人吗?”
  努尔哈赤正蹲着看视吕青的伤势,一伸手把浅见愚掀起来,道:“接着再打!”用手一推,浅见愚不由自主的向叶克书而去,到了叶克书身前,方自停住。
  叶克书一伸手抓住浅见愚的脖子,一用力把他的喉管掐碎,甩手丢在一旁向努尔哈赤道:“这种人有什么好玩的。”
  努尔哈赤站起来向宋应昌一礼道:“建州都督、征东偏提督努尔哈赤见过经略大人。”
  宋应昌急忙把他扶起来道:“将军不必多礼!”
  努尔哈赤道:“末将的人马在咸镜道与倭寇加藤清正部交战,末将特来拜见大人。”这是费英东教他的,本来努尔哈赤不想来,费英东向他说明,若是不来打多少仗也无法向神宗皇帝交待,努尔哈赤这才无奈的带了叶克书匆匆而来,好在扈尔汉的后军直接到了义州,这里也还有他们的人马。
  宋应昌道:“将军既来,不如去看看朝王,我和李提督都猜倭人今夜必将全部力量放到了朝王身上。”
  努尔哈赤道:“正是,他们抓到朝王,或是刺死朝王,都大有好处。请问经略大人,朝王住在何处?”
  宋应昌指了路径,努尔哈赤向叶克书道:“你留下保护宋大人,我去看看。”叶克书全部精力都在吕青身上,心不在焉的应了一声。
  李如松、金玉和到了朝王李昖的住处,也不走门纵身而入,刚一跃进去就听里面杀声一片,无数的日本忍者和朝王的卫士杀在一处,日本忍者武功高强,故地上倒下的多是朝鲜的卫士,奉命前来保护朝王的大明锦衣卫,则没并没有出手,而是守在寝室左右。
  锦衣卫领军指挥使焦天魁和朝鲜内卫总管、朝鲜俗家第二高手张印全并肩站在寝室当中,看着外面。
  李如松让金玉和去帮着朝鲜护卫动手,然后慢慢走进室来,焦、张二人急忙向他一礼,李如松也不还礼道:“朝王如何?”
  张印全道:“请提督放心,有我和焦大人在此,应无大……”话音未落就听里间房顶哗啦一声,焦天魁惊呼道:“不好!”闪身向里,李如松一把将他扯开先冲了进去。
  一个日本大汉,手执太刀从天而降,一刀向躺在床上的朝王劈去,左右的彩女吓得尖声大叫寻路逃开,太刀劈开珠帘劈到锦被之上就听当的一声响,竟被磕了起来。
  日本大汉诡异的向后一退,就见锦被翻开,一人手执双锏跳出来道:“原来是大宫先生,当年咱们见过,没想今天重新一会,在下荣幸之至!”却是扈尔汉。
  这日本人正是八年前的大宫雄本,他可不认识面前的扈尔汉了,一眼看见榻上没有朝王怒吼一声,轮刀就劈,未等劈下就觉身后一寒,大宫雄本急忙回身,一拳捣去,正好架开李如松的一掌。
  焦天魁在后面跟着进来,他看一眼屋顶的大洞不觉愤恨的道:“好贼子!”一弹指,三粒弹丸向大宫雄本打去,张印全是最后进来的,也是最关心朝王的大声道:“大王呢?”
  扈尔汉笑道:“在这呢,我看你们守在外面,于是就进来把朝王藏……啊!”他一边说一边向榻后转去,谁想榻后竟然显出一个大洞来,透过洞去,仍可看到一个和尚挟着朝王向后墙而去。
  



☆、第二章:金甲十万下南州:第七节

  李如松推开扈尔汉抱着刀冲去,把大洞冲得更大,飞尘上天,他在飞尘中向那和尚追去。
  焦天魁、张印全也追了出去,大宫雄本一见得手刚要走,扈尔汉纵身过来,一腔怒火都发在他的身上了,大声道:“那里走!”左锏劈山一般打去,大宫雄本太刀在地上一点,人借力飞起,冲出屋顶的大洞出来,扈尔汉大喝一声:“那来走!”也跟了出来。
  焦天魁的轻功最好,当先追到,一剑向那和尚的肋骨刺去,那和尚长诵一声佛号:“阿弥陀佛!”左手回手一击,正打在剑尖上,剑尖迸断,焦天魁连退四步,那和尚借机向墙上窜去。
  “放下朝王!”李如松怒吼一声,一刀劈去,这一刀包天含地,那和尚惊异一声,急忙翻身让开,大刀在墙上划过,半扇墙轰然倒下。
  李如松快速转回身来,和焦天魁、张印全以鼎足之势围住和尚,和尚看看他们,诵声佛号道:“阿弥陀佛!三位都是高手,但贫僧只须一掌便可将朝**死,三位可要一试?”
  李如松冷笑一声道:“你是景辙玄苏?”
  和尚一合十道:“在下是安国寺惠琼。”
  众人同时一震,安国寺惠琼是当今日本第一高僧,此人极为神秘,他既是和尚又是领主,既是文士又是武者,从来没学过忍术却被日本忍术最古老的门派天忍门尊为宗主。
  李如松深吸一口气道:“久仰大名,今日一见却不怎的,大师是佛门有道高僧,如何也来这人间的修罗场上管闲事啊?”
  安国寺惠琼道:“大人说的那里话,出家者乃为救世,今我关白,以大军北来解朝民灾苦;除李氏孽政,与天下人共谋太平,贫僧岂可不来相助。”
  李如松道:“大师汉话说的不错,但汉学只怕不好,子曰:‘兵凶战危,圣人非不得已而用之,岂可妄为。’”
  安国寺惠琼道:“圣人也道:‘吊民伐罪’,这李昖主昏臣贪,朝鲜国政衰败,难道我们来救民不对吗?”
  张印全实在听不下去了,道:“秃驴少废话,快把我家大王放下!”
  安国寺惠琼道:“不经这位施主提醒,我都忘了,请几位让开,不然我就杀了李昖!”
  李如松不满的白了张印全一眼,原来李如松和安国寺惠琼说话就是在想办法救人,没想到张印全竟把这个局面打乱了。
  焦天魁冷笑道:“大师杀了朝王,只怕大师也走不得!”
  安国寺惠琼道:“在下一命升天,正去西天,生死何足论哉。”
  李如松笑道:“大师武功卓绝,你我比试一下如何?若大师胜了,尽管带走朝王,若大师败了,请把朝王留给在下。”
  安国寺惠琼道:“贫僧没有与俗人争名夺利之心!”说完纵身就走。
  李如松大喝一声:“那里走!”三人同时出招,焦天魁的剑指向安国寺惠琼的后心,李如松的刀劈向安国寺惠琼的小腹,张印全怒吼一声,身形一转右足向安国寺惠琼的头上劈去。
  安国寺惠琼身子一矮从刀剑之中穿过去,把李昖向前一送,脑袋迎着张印全的足跟而去,张印全急忙向回收脚,身子不稳踉跄后退,安国寺惠琼一脚向张印全撑地的左腿弯点去。
  李如松知道这一脚点上,张印全就废了,急忙回手,一刀背打在张印全的肩上,把张印全打出十几步远,然后大刀向下一带,斜斩安国寺惠琼。
  安国寺惠琼双脚不住向后,大刀在他身前劈了过去,刀风带的他袈裟飞舞不定,连李昖的帽子都飞出去了。
  安国寺惠琼道:“阿弥陀佛,李施主刀下无情,不怕伤了李昖吗?”一边说一边抬起左腿身子向右歪去,让过焦天魁弹来的三颗弹丸,跟着身子向前,一拳捣向李如松面门。
  他这一拳捣的断长剑,李如松那敢让他捣上,侧身一让,大刀拍去,安国寺惠琼长笑一声,脚下用力纵上半空,手中甩出一支铁钩抓住墙头向外飞去。
  “回去!”努尔哈赤从墙上窜了下来,一刀斩断铁钩,跟着一掌将一朵莲花向安国寺惠琼的脸上推去,大刀向回一收,右手抓住安国寺惠琼的手腕猛一用力,安国寺惠琼不由自主的一松手,李昖脱手落下,张印全急忙纵起,抱住李昖。
  安国寺惠琼落下站稳之后,向努尔哈赤一合手道:“阿弥陀佛!这位施主是?”
  努尔哈赤拱手一礼道:“在下努尔哈赤!高僧是……?”
  安国寺惠琼他眼看成功却被努尔哈赤毁了,但却一点怒火也没有,可一听努尔哈赤这四个字却神色一变,眼中睛光暴射看着努尔哈赤道:“是建州大贝勒吗?请问一句,令友石戎施主何在?”
  努尔哈赤一愕道:“高僧认得我那朋友?”
  安国寺惠琼道:“无缘相识,但小女曾与他有过来往,并因他而留骨中原。”
  努尔哈赤一呆道:“高僧是安国寺惠琼?令爱是武田多理子小姐?”
  安国寺惠琼一合十道:“阿弥陀佛,正是贫僧。”
  努尔哈赤自然知道安国寺惠琼找石戎是为了武田多理子,他长叹一声道:“我那朋友已经失踪八年了。”
  安国寺惠琼看他态度不像做假,于是一点头道:“既然令友不在了,就请阁下为令友消灾吧!”说着一拳向努尔哈赤小腹捣去。
  “大师且慢!”随着一声高呼,墙上又纵下四人,其中一个和尚也出一掌挡在努尔哈赤身前,嘭的一声,那和尚手中的金钹一瘪,但安国寺惠琼也被震的连退十几步。
  来的人正是索万年、鳌千、纳兰百良、智上法王四个,这四人是建州四大高手,本来要陪着完颜空一起去长白山找努尔哈赤的,听说努尔哈赤来了朝鲜,完颜空就把他们打发来了。
  安国寺惠琼眼光一扫已看出这四人的功力了,笑道:“贫僧今日有幸,得遇这些高手,但事起突然,无法长聚,只好告辞了。李大人,你假意谈判实则想取平壤的计策已经被我们小西将军识破了,你若想夺平壤带人马来吧!”说完转身而去,众人清楚留他不住只得罢了。
  大明万历二十一年正月初五,大明兵马齐集平壤城下,除了明军之外还有扈尔汉带来的一万建州兵、朝鲜顺安守将李镒、金应瑞二人的一万精兵和朝鲜僧人组织起来的五千僧兵,率领僧兵的正是当日在海上与努尔哈赤交过手的休静大师,以及他的三个徒弟惟政、处英、灵圭。
  在平壤的正门下立着一面白旗,上书‘朝鲜人民自投旗下者免死’,李如松骑在马上看着大旗,好一会方长吁一声向身后的朝鲜随军使领议政柳成龙道:“柳大人,这旗已竖了半日,并无一人出城,看来城中百姓不是被倭寇控制就是已被杀尽,我们攻城可以没有顾虑了。”
  柳成龙点头道:“李将军所言极是。”
  扈尔汉在他们身后听了冷笑一声,向努尔哈赤低声道:“这位李提督很有意思吗,这种情况谁能出得来啊,他跟本就是想把平壤打个希烂,还不想担恶名。”
  努尔哈赤摆摆手道:“少说!他要怎么做我们没必要去管。”
  话音没落就听李如松道:“大贝勒,我们马上就要进攻了,你看当攻何处啊?”
  努尔哈赤带马上前一步道:“李大人早已谋划完必,何须再问。”
  李如松道:“多算则胜、少算则败吗,自当广听人言。”
  努尔哈赤也不推辞,喝了一大口酒,然后用马鞭子指着平壤道:“大人,平壤正当平原,左右有大同、普通两江,无险可恃,易攻难守,但城北也是全城惟一的高处牡丹台,却抚有全城,我们一但进攻,倭寇必从牡丹台向下袭我后背,故我们若想顺利拿下平壤,就要先拿下牡丹台。”
  李如松鼓掌不住道:“大贝勒所见极是,正与如松不谋而合!”他一边说一边露出欣赏的笑意。
  柳成龙忙道:“那不知李将军安排了那路人马进攻牡丹台啊?”
  李如松道:“我请休静大师的僧兵去攻牡丹台,他们个个武功高强,加上镇守牡丹台的倭寇只有松浦镇信的两千人,僧兵却有五千,足可破敌。”
  努尔哈赤道:“大人这个安排不妥,僧兵人数虽多,但兵器极劣,除了少数的禅杖、戒刀,就是棍棒,倭寇铁炮历害,刀也极好,僧兵若是与倭寇平地而战还可支持,这攻城只怕不妥。”
  李如松笑道:“大贝勒所见极是,但我们的主要人马都放在进攻平壤上了,没有其它兵力可以进攻牡丹台了。”
  努尔哈赤一笑道:“大人还分派我建州兵马,不如我们去接应休静大师如何?”
  李如松看他一眼,拉他的马跑开一些低声道:“大贝勒,攻打牡丹台损失必重,僧兵不是正规人马,就有损失也没什么,否则我们的人马损失了,我们没法再打下去,朝军若是损失了则就没有什么精兵了,故而我才让休静去打牡丹台。”
  努尔哈赤道:“我明白大人的意思,只是休静的人马恐怕拿不下牡丹台,若有麻烦全军受制啊。”
  李如松想了想道:“我对你明言,牡丹台想拿下来,可能性不大,那里太不易攻了,我只是让僧兵牵扯住松浦镇信,以便我须利拿下平壤,平壤一失松浦镇信就没有了留守牡丹台的必要了,自然退兵,你要是非去助战,不论胜负人马一定损失不少,那时却不要来怪我。”
  努尔哈赤道:“你留下我们不动,有什么深意吗?”
  李如松一笑道:“没有,你的人马大部分在咸镜会战加藤清正,功劳已经有了,我可不想把这的功劳再分你一份。”
  努尔哈赤道:“既然如此我是闲不住的,你不如让我去凑凑热闹。”
  李如松无奈的道:“那只得随你。”
  二人拉马回来,李如松道:“休静大师的人马已经去了牡丹台了,我这里再请努尔哈赤将军助战,以求拿下牡丹台。此外杨元、张世爵领兵一万攻打七星门、李如柏、李芳春领兵一万攻打普通门、祖承训领兵一万攻含毬门、李镒领八千朝军攻芦门,留长庆、大同二门不攻。出发!”
  战鼓敲响,四路人马一起冲了出去,随后努尔哈赤也带兵向牡丹台而去,李如松看他们走远之后,又向柳成龙道:“柳大人,我让你安排黄海道防御使李时言、助防将金敬老设伏于南路的事怎么样了?”
  柳成龙笑道:“将军放心,一切都已安排妥当。”
  李如松志得意满的道:“今天就当斩小西行长这个药贩子的头了,我要把它挂在这平壤的城头,让倭寇知道他们的下场!”
  



☆、第二章:金甲十万下南州:第八节

  “轰!”一声巨响,七八个僧兵被轰上天空,僧兵已经见识过日军的铁炮了,但这西夷火炮却是头一次见,他们不由呆愣的看着同伴被炸烂的尸体,惟政和尚大呼一声道:“我们既已来了,岂是这一声巨响就可吓住的!”说完提了金刚杵当先冲去,和尚们发一声喊,跟在他的身后向前冲,向着朱雀、玄武二门攻去。
  炮火冲天僧兵们毫不畏死的向前冲着,一个又一个的倒在地上,血染红了大地,突然炮声停了,处英挥着戒刀抢先登城,一刀将一个日军头目劈下城去。
  又是一声巨响,一颗弹刃打在处英的肩上把处英轰下城去,随后无数的铁炮手闪了出来,用铁炮向下猛轰,原来他们只有一门葡国大炮,五六发炮弹,一气下来炮弹打光,大炮就成了废物了,只好再用铁炮来打。
  铁炮比起火炮差的远了,灵圭挥舞大棍,带着几个武功好的和尚冲了上来,和倭寇杀在一处,但大多数的僧兵仍然被阻在下边,松浦镇信令部将宫本原太郎带一哨人马把灵圭等人围在一角,想聚而歼之。
  这时努尔哈赤的人马也到了,努尔哈赤向扈尔汉道:“僧兵已然攻上城楼,但只怕难以拿下牡丹台,我们自然不能为他们把人马都丢在这,但我们也不能不攻,不然我讨了这军令岂不让李如松笑话,你们说,我们应当如何进攻?”
  巴笃理走过来道:“大贝勒,惟此之时,只有勇战夺旗了,我带一哨人马从牡丹台的西面向上攻,现在倭寇的人马对付僧兵就很困难了,只要我们一攻松浦镇信必然调人马过来,这一来僧兵就有机会了。”
  努尔哈赤笑道;“也好,我们也不要这份功劳,你们攻城,穆克潭;你带一队人马在牡丹台下一带埋伏,我猜松浦镇信就算丢了牡丹台也不会被僧兵拿住,那时你却出手擒下松浦镇信。”
  巴笃理、穆克潭二人答应一声带了一部份人马杀了下去。
  巴笃理到了牡丹台西面,命令众将下马,架了云梯往上攻,守城的倭寇急忙用铁炮来轰,并急忙通知松浦镇信。
  松浦镇信并没有把僧兵放在心上,但一听明军的辫子兵来了,却是一惊,急忙调了一队人马到西边来,建州兵经年作战,个个经验十足,人人头上顶了一个大铁盾向上攻,火炮的弹丸打在盾上叮当乱响好像下雹子一样。
  巴笃理亲自爬城,奋力向上,几个日本兵将热油泼了下来,然后放火烧梯子,这些建州兵个个乖觉得很,一见油来先向梯子下面跳去,换了梯子再来,松浦镇信的注意力全被巴笃理等人吸引住了,却没想到这些人只是给僧兵帮忙的。
  努尔哈赤看在眼里向扈尔汉道:“你带人马在此,我去前面看看。”招呼了几名亲兵向平壤方向而去。
  平壤四处城门一起开战,明军蜂拥而上,架云梯、挖地道、撞城门、弓箭对射所有的办法全用上了,几呼就是压着日人在打,但日本人也清楚,一但破城他们必无生路,故而拼命一般死战,双方一直处于拉锯的状态。
  努尔哈赤赶到城下,就见明军已攻到城下,日军一直以来所倚重的火炮这回终于碰上对手了,明军的火铳比他们的火炮威力还要大,数量还要多,往往一个火炮手因为矩离不足未等开炮就被七八支火铳打下城来了。
  努尔哈赤催马到了李如松的身边道:“李大人,看来不用多长时间,就能拿下平壤了。”李如松得意的一笑道:“不错,最多到中午也就能拿下来了。”
  可让他们万想不到的是,日军就像一块韧劲十足的老牛皮上午是这样,下午还是这样,不论明、朝两军怎么打就是攻不进去,李如松午饭也不肯吃,烦躁的在地上来回走着,马鞭子不停的敲打着山石,努尔哈赤也很烦躁,他也没想道牡丹台也没有被拿下来,两个身经百战的大将同时想到他们轻敌了。
  这时杨元的人马开始往后退了,李如柏的人马攻势也不如前了,李如松双眉紧锁道:“李有升!”中军官李有升急忙过来道:“末将在!”李如松指着下面的战场道:“你去问问杨元和李如柏是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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