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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清龙虎传-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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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宫雄本又道:“姚仲武,登州守备,刚刚有了一个儿子。”
  柳生宗严双手纂紧,道“第二句!”姚少良手臂抖个不住,剑不由自主的从柳生宗严项上拿了下来。
  大宫雄本接着道:“姚叔诚,两榜进士,不会武功,被称为齐鲁第一神童。”
  柳生宗严紧张起来,声音都有些颤抖了,轻轻的道:“第三句。”姚少良则两条腿也软了,牙齿不住的打架。
  大宫雄本长出了一口气道:“姚季权,练武走火入魔,双腿瘫痪,听说有人能给他治了。”
  柳生宗严的目光重又暗淡下去,喃喃的道:“第四句。”姚少良却都要哭出来了,孟古疑惑的看着他,她不知道大宫雄本说的都是什么人,但她身后的六个捕快却知道,大宫雄本说的是姚少良的四个哥哥,他们兄弟五人各自出众,被称为‘登州姚家五方神’,那些捕快疑神疑鬼的看着姚少良,心道:“这鬼子怎么对我们五捕头的家世这么了解?”
  大宫雄本见姚少良仍无动作,强压怒火道:“罢了,我好话说尽,你也不听!我要说这第五句了!你别忘了我们是怎么来的!”
  姚少良到了这个地步再无选则,回身向孟古就是一剑,就在这个时候就听一人大喝道:“这第五句话你说了!”一直呆坐在那里的柳生宗严一跃而起双拳齐出打向大宫雄本。
  这个变故出自所有人的意料之外,他们的目光一齐向柳生宗严看去,可一直盯着孟古的大宫治二一见机会来了,大吼一声:“扣楼!”一直把刀对着六名捕快的十二位武士一齐出刀,桶进六名捕快的胸口,大宫治二抽刀在手向孟古冲了过去。
  大宫雄本跟本无法躲避柳生宗严的进攻,回手抓过站在他身后的两名武士向胸前一挡,柳生宗严的双拳正好打在二人的面门上,竟把鼻骨打入脑腔,两名武士立时倒下,大宫雄本身后的另一名武士冲过来回手拔刀,可却抽了个空,原来他那口刀被大宫雄本刚才当暗器打向孟古了,柳生宗严往起一跃,双脚同时踹在那武士身上,把他踹倒在大宫雄本的怀里。
  姚少良知道现在无法善了,只有杀了孟古才能保证自己的清白,重新振作起来一剑向孟古的后心刺到,而大宫治二也在同时向孟古的前胸刺来,孟古牙关一咬把大宫信子向大宫治二刀上一推道:“给你了!”回手一扇向姚少良打去想先把这个汉奸宰了,那知大宫治二恨极出手,无法收刀,眼前大宫信子向他刀尖撞来,只得将刀向横里一偏,刀身从孟古的袖下穿过,刺入姚少良的前胸。
  姚少良怎么也想不道会有这个变故,目眦欲裂的看着大宫治二,一剑自孟古袖上穿出,正刺入大宫治二的左眼,直穿入脑。
  孟古手臂向回来,从刀剑中扯了出来,不敢相信的看着这二人,眼角一扫就见几个日本人向大宫玉子冲了过来,她一回手正好把将要倒下的大宫玉子抱到怀中,向身前一绕大声道:“你们来吧!”
  大宫雄本高声道:“柳生君!你做什么?”柳生宗严低下身把倒下的两名武士的刀抽了出来,道:“你说了第五句话了!”大宫雄本这才明白坏在何处,忙解释道:“柳生君,你搞错了!”但马上又想道:“他明显是失心疯了,我说这些有什么用啊。”
  柳生宗严双刀一剪跃起一尺向他冲来,大宫雄本知他是日本‘剑圣’上泉信纲的惟一传人不敢大意回手抽刀,可倒在他怀里那名武士突然干嚎一声,顺口中吐出血来,整个人软了下去,撞在他刚要拔出的剑上,原来这人挨了柳生宗严一脚之后,整个心肺都已碎了,一时没死却在这时候发作了。
  大宫雄本他们是六个人,在他身后还有两名武士,眼见大宫雄本一时间拔不出刀来,二人同出左手抓住大宫雄本的双肩向后一甩,右手出刀来战柳生宗严,大宫雄本身子向后飞去,就见那两名武士刀出一半人成四片,向两边飞去,柳生宗严从二人中间穿了过来,一刀前一刀后,立在手中向他指去。
  注:柳生新阴流的武功,以防守为主,不杀为上,远没有这么霸道




☆、第五章:事不平,把与君:第四节

  第五章:事不平,把与君:第四节
  努尔哈赤向人问好了路,悠哉悠哉的边喝酒边向总镇大营走去,到了辕门口就听见有人道:“今日的护牌发完了,你要找少天师,可他也刚走了,你明天再来吧。”努尔哈赤心道:“这不知是那家好汉,又来领护牌,只是已经发完了,却不知我的有了没有。”想着抬头向辕门与中军说话的那两个人看去。
  那两个人,一个是个风度翩翩的少年,从背影看去,正当如玉年华,另一个则是女奴打扮的一个黑衣少女,努尔哈赤一下就呆住了,他一眼就看出了这个背影是谁的!激动的嘴唇都有些发抖,本想大喊,可语音沙哑,出来的话音竟是那么的小:“天……兵!”
  少年慢慢转身,那熟悉的眼神、熟悉的笑容、熟悉的脸庞,只给了努尔哈赤一半,努尔赤就认准了他了,那少年也看到了努尔哈赤,他眼中喜色一动,但马上转过身去,拉了黑衣少女转身就走。
  努尔哈赤大为不解,高声道:“天兵!是我!”大步追了过去。
  石戎听到努尔哈赤心道:“我还认不出是你吗?只是与你见了面就别想去杀戚继光了,我就算不把天师府扯进来,也要先保证厄赫的安全啊。”想到这扯了武田多理子向海边狂奔,武田多理子回头看了一眼追上来的努尔哈赤道:“是你的熟人?他可追上来了!”
  石戎瞟了一眼,就见努尔哈赤果然近了许多,心道:“他的内力看来又精进了不少,轻功也好了许多。”一抖手把武田多理子丢了回去大声道:“他要拦我杀戚继光!你拦住他!”武田多理子在空中拔刀,双手捧起向努尔哈赤的头上劈去,努尔哈赤快速抽刀一手刀头一手刀身捧刀向上一迎,当的一声,武田多理子被震得在空中翻了一个筋斗摔了回去,脚一沾地连退数步。
  努尔哈赤眼看石戎已跑得追不上了,大声喊道:“天兵!你刚才说什么!你要刺杀戚大将军吗?”武田多理子不等站稳一甩手十二只星形镖一齐出手,向努尔哈赤打去,人随其后捧刀飞去。
  努尔哈赤大刀连劈,脆响不绝,把十二只镖劈成两半,当武田多理子冲过来的时候他大刀一横,武田多理子的刀正好砍在他刀的刀首龙头之上,火星四溅,龙头连半点损伤也没有。
  努尔哈赤赞了一声:“刀法不错,够个快字。”武田多理子听了这话直觉异常刺耳,忖道:“你的刀连劈我十二只镖,然后还能挡住我的刀,这样你还说我的刀快,岂不是讽刺我吗?”她不知道,若换了别人就是再丢十二只镖也不会迫的努尔哈赤翻刀不及,用刀首去阻挡来刀了。
  武田多理子大喝道:“再看一刀!够不够快!”那知努尔哈赤大喝一声道:“先看我的!”大刀如云流水泄自然奔出,一刀未毕而一刀又至,武田多理子跟本不知道对方几时出刀,几时收刀,只见眼前白光闪闪,如同深冬瑞雪下个不停,突然努尔哈赤一收刀,大笑着抛了她追石戎去了。
  武田多理子就见眼前头发像落雨一样落了下来,急忙用手一摸,却又不觉少了什么,捉摸一会才想明,努尔哈赤只削了她几根头发下来,然后用刀削碎,武田多理子完全被他的刀法震住了,呆了半响,这才想起努尔哈赤追石戎去了,急忙又跟了上去。
  不知为什么石戎并没跑远,努尔哈赤追到的时候石戎手掌在剑鞘上一按,剑鞘向后飞去,努尔哈赤自然不会像对别人那样将剑鞘斩碎,伸手接住向腰间一插道:“天兵,你站住!”石戎放声一笑道:“那剑鞘上有毒,你小心些吧。”大步向前而去,努尔哈赤那里信他的鬼话,紧追不舍。
  二人沿着海滩紧走,一前一后就如同流星相仿,武田多理子以轻功见长竟追不上二人,跑了一会二人就听见前面有喊杀之声传来,二人脚步不停,仍往前奔,当跑过这片海滩的时候,远远就见一伙人正围着孟古在呜呀咆哮,而大宫雄本正在和柳生宗严斗得昏天黑地。
  石戎回头看一眼,见努尔哈赤冲下海滩,便向下冲去口中大声喊道:“我来了!”
  残月流十二名武士同时回头,他们几乎都认得这个对他剑法横加指责的人,此时他们不知如何是好,见了石戎只觉得竟有几分亲切,就见石戎像一阵风似的到了他们面前,青釭宝剑随手挥舞,十二名武士手中的刀呛啷啷一齐折断,他们还没等明白是怎么回事,石戎已经冲过去了,大声向身后道:“杀!”。
  努尔哈赤紧随石戎身后赶到,口中大喝道:“我也来了!”大刀动处十二名武士一个接一个的飞了起来,脖子上各有一个血糟,竟一个活口都没有留下。
  孟古一见他二人,喜得丢了大宫玉子跳了起来,向努尔哈赤就扑了过去,那知石戎从她身边冲了过去,努尔哈赤脚下不停,说了句:“你小心我身后!”也冲了过去。
  随后武田多理子就到了,跑动中一刀向孟古的头上劈去,孟古脚跟用力,人向后一纵,身子一伏亮扇护住面门,武田多理子一眼看见柳生宗严,不知怎地竟站住了,没有再往前追,挥刀向孟古一立,二人分开有七八尺的矩离,中间躺着一个大宫玉子,此时她烧的更加糊涂了,大声叫道!“柳生君!不要丢下我!”武田多理子早就知道大宫玉子爱着柳生宗严,想到自己已失身于人,柳生宗严总不会再要自己了,看他二人这样子是已经走到一起了,武田多理子不知为什么心中涌起一股恨意,大吼一声,一刀向大宫玉子的头上劈去。
  大宫玉子说的是日语,孟古听不懂,更不清楚她们之间的关系,眼前武田多理子一刀向大宫玉子劈去,急忙龙角扇一张挡在刀上,左手一抄把大宫玉子重又抱到怀中,笑嘻嘻的道:“她是我的,要杀也论不到你。”武田多理子像疯了心一样,挥动大刀向孟古没头没脑的劈了下去,孟古武功本就不如她,加上怀里又抱了一个人,被她劈的连连后退。
  石戎冲到柳生宗严身后,一剑向柳生宗严扫去,柳生宗严虽然仍是失心疯,但武士的感觉已经找回来了,猛一回身,双刀十字股架住青釭剑,这口剑随他多年,一下让他神智一清,昨夜的一切重又出现在脑海,人为一呆,石戎大声道:“封穴!”努尔哈赤脚蹬石戎后背而起,人在空中向下一冲,一掌拍在柳生宗严的紫宫穴上,柳生宗严浑身一软,看着石戎想要说些会什么,可嘴唇连着哆哆嗦嗦却说不出一句话来,慢慢坐倒在地。
  大宫雄本见连退十几步,执刀而立,全神贯注的盯着石戎和努尔哈赤,实在不知道这二人是干什么的,生怕他们再来把自己制住。
  石戎转过身来,看着努尔哈赤,努尔哈赤道:“你个小鬼头,终于肯回过头来了。”石戎向他身后指指,努尔哈赤回过头去就见从军营方面闹哄哄的冲过来一伙人,眼看就到眼前了,石戎大声道:“理儿!过来!”本来还在和孟古打个不消的武田多理子,猛的站住了,双手紧握刀柄,浑身抖个不住,石戎又道:“理儿,你没听见我在喊你吗?”武田多理子,低着头走到石戎身边轻声道:“理儿来了!”
  石戎抓住武田多理子的头发向后一扯,让武田多理子那如花似玉的脸儿对着努尔哈赤道:“你不是问我要干什么吗?你看这样一个尤物在手中,你说我会干什么。”努尔哈赤摇摇头道:“我不信你是这样的人。”
  石戎一笑道:“你太不了解我了,我马上就让你知道我是什么人。”拉着武田多理子,连退几十步,对着努尔哈赤和大宫雄本道:“佟豹!你竟然勾结倭人,要行刺戚大将军,你太要脸了!”
  话一出口除了努尔哈赤之外,所有人都是一惊,这时从军营方向来的那些人也已经到了,带队的军官一眼看到姚少良,大惊失色冲过去把姚少良抱起来大声道:“五弟,五弟!”
  姚少良慢慢的睁开眼睛,原来大宫治二本来就在用力收刀,发现刺错人之后更是一再向回收力,故姚少良伤势虽重,尚不至命,他轻声的道:“二哥!”姚仲武怒道:“谁把你伤成这样的!”姚少良看一眼已经死了的大宫治二,苦水心中流,当着这些人他怎么能说啊,他闭上双眼一指孟古道:“她骗我出来……,和倭寇联手,要劫走少天师昨夜带回的,一对倭人男女,我……我……,我被她暗算了。”说完心中有愧,头一歪晕了过去。
  孟古气得脸都红了,抱着大宫玉子跑过来道:“明明是他勾引了倭寇来救人,怎么颠倒黑白了!”姚仲武把姚少良交给身后的一个兵士,告诉他们快快送回去治疗,然后起身道:“姑娘说是我五弟勾引倭寇,那请姑娘拿出证据来!”
  石戎冷笑一声道:“还说什么,她怀里现在不还抱着那个倭女吗。”孟古听了甩手把大宫玉子向海中一丢,大宫雄本纵身接住,此时众人的注意力都不在他,也没人来拦他,孟古丢了人之后大声道:“那个愿意抱她!我是怕你的那个手下杀了她,我才……。”话说到此,她急忙住口,但大家已经都听到了。
  石戎拍手道:“说得好。”指指伏在努尔哈赤脚下的柳生宗严又道:“这个倭人不还在他的脚下被他护着吗,你让他也丢一回啊。”孟古气的几呼跳脚道:“他是我大哥制住的,自然躺在我大哥脚下了。”石戎冷笑一声道:“我在前面和这倭人动手,他在我身后踢了我一脚,各位前辈,你们那个看见了,出来给我做个证好吗。”
  还真有人站出来做证,人数还不少,都说自己看见了,孟古气的大声道:“你们胡说八道!离着那么远,你们跟本什么也看不见!”石戎笑道:“这么说只有你看到了?可惜你不会给我做证。”孟古大声道:“我自然不会给你做证!”话一出口立知失言,这一来无疑是向众人说了石戎的话是真的。
  孟古恶狠狠的瞪着石戎道:“枉费我大哥拿你当兄弟一样,你竟然能诬陷他!你的良心呢?”石戎面无表情的道:“我不能因为他是我的好朋友就任他胡作非为,加害戚大将军吧。”
  这时在人群之中走出一人,正是贺四发,他指着努尔哈赤的鼻子道:“难怪你要杀死四鹤,我问你昨夜杀了‘泰山四刀屠’打伤桃花岛主,救走一对倭人男女的是不是你?”努尔哈赤放声大笑,他相信天兵做什么都有他的道理,所以并不着急,听到贺四发一问,想来必是焦天魁所说,不禁大为好笑。
  贺四发冷笑一声道:“你想不道把,桃花岛主没有死,他把你的事都说了。”努尔哈赤越听越是大笑不止,最后把眼泪都笑出来了,孟古见他这样只道他是让石戎气疯了心了,扯住他哭道:“你别气,我一定还你一个清白。”她一指大宫雄本道:“这个倭寇就在这,你们问他,到底是谁把他勾引来的!”
  姚仲武知道此事关系到他姚家和蓬莱派的声誉,走上一步向大宫雄本道:“我问你,究竟是谁把你找来的?”
  大宫雄本接住了大宫玉子后一直在看视她身上的伤势,在怀里取了些药给她吃了,听到问话抬头看看姚仲武,又看看石戎、武田多理子,最后目光落在努尔哈赤身上道:“佟君,你的妹妹刚才想杀人灭口,但我看在你让她来救我小妹的份上,我就不和你计较了。”




☆、第五章:事不平,把与君:第五节

  第五章:事不平,把与君:第五节
  努尔哈赤一笑道:“好说。”他把柳生宗严提起来向大宫雄本手中一交道:“这个也给你。”大宫雄本恨透了柳生宗严,但现在这个场合下自然不能说别的,接过来装模作样的看视起来。
  贺四发这下抓住理了大声道:“怎么样!怎么样!你还有什么说的?”人群之中走出两人,分别向努尔哈赤一拱手道:“在下蓬莱司马渔、司马读见过佟朋友。四鹤是我们二人的门下,就由我们向您请教两招吧。”又一个青年人站出来向孟古一拱手道:“在下肖铠,是姚大侠的徒弟,你伤了我五师叔,我便向姑娘请教两招吧。”
  孟古理也不理他,向石戎一指道:“石戎,你出来!我和你一战!”石戎把青釭剑向地上一指,在海滩上划了一下,道:“咱们从今天起恩断义绝,我不想和你们这样人交朋友。诸位,天师宫门下石戎,在这里向诸位说一句,他们曾经是我的朋友,所以我无法和他们交手,请诸位原谅。”说完一个罗圈躬。
  人群中又站出几个青年,同时向孟古道:“在下青城彭如、在下崆峒沈定山、在下崂山田明,愿与姑娘一战!”他们都看出努尔哈赤神威不凡,而孟古则武功不高,想找些便宜。
  孟古不屑的看他们一眼道:“没你们的事,滚开!”肖铠冷笑一声道:“人家不愿意与你这么个贱货动手,小爷是给你个面子,不要……。”
  话音未落,努尔哈赤猛一伸手,一把按住他的膻中穴,将肖铠吸起来,向空中一举,掌心力道猛的一吐,肖铠立时向海中飞去,姚仲武急忙来接,那知肖铠身上的力道太大,他不但没接住人还给撞了一个跟头,贺四发见了急伸手在他背心一按,姚仲武这才站住,肖铠则直向大海飞去,和一个浪头撞在一起,等再爬出来的时候伏在沙滩上吐个不休,那里还说的得出话来。
  努尔哈赤神威凛凛的扫视众人一眼沉声道:“要战,我便与你们一战,缠着个小姑娘做什么?”彭如等几人同时一乍舌,缩了回去,努尔哈赤把铁葫芦打开,一饮而尽,道:“那个要来与我一战!”
  人群中走出一人道:“说的不错,要打就找能打的,和小丫头缠不清有什么用!在下沂蒙门下,‘大刀’查大受,领教阁下高招。”
  努尔哈赤就见来人长得又黑又壮,高高大大,一脸的憨厚,手里提着一口泼风大刀,乍一看就如额亦都相仿,努尔哈赤见了心中先生了几许好感道:“好!我就先来战你!”
  司马兄弟同时一皱眉,按招绿林规矩,他二人先出来挑战,而且和努尔哈赤有杀徒之仇,努尔哈赤没有理他们,这已经让他们很失面子了,偏这查大受又不识趣出来挑战,二人恶狠狠的剜了查大受一眼,慢慢退开。
  沂蒙派在山东是弟子最多的一个派别,但武功、地位却远不如泰、崂、蓬莱,甚至比渤海派都不如,他们的弟子主要是农民,教的功夫很杂,以硬功见长,派中又迷信邪教,什么白莲、弥勒,闻香、八卦一律是招单全收,故而很被江湖人看不起,但是他们人人都有一股忠义之气,待到晚清时节,国运衰败,就是在沂蒙派的基础上,山东百姓组织起了义和拳轰轰轰烈烈的和洋人斗了一场。
  查大受走到努尔哈赤面前,一拱手道:“咱们比武不讲花招,我的刀大,你的刀也不小,咱们互相对砍,谁被砍死算谁输。”努尔哈赤一笑道:“这不公平,我的刀是宝刀。”说着抬手向地上的一口倭刀砍了一刀,倭刀立时断为两截,查大受当时有些呆了,他一向崇尚力气,认为有力气就可以战无不胜,此时倒没了主意了。
  努尔哈赤道:“这样吧,你要和我比,你就去为我借一把刀。”查大受点头道:“好,我去借刀,你等着我!谁也不许和他动手,若抢我的,查爷爷和他没完!”那个愿意和他抢这个先,众人各自退开数尺,免得嫌疑。
  查大受走到人群中去借刀,借了半天也没借到,其实人群当中用刀的最多,什么柳叶刀、雁翎刀、双手带应有尽有,只是像查大受那样重六十斤,刀长五尺的泼风大刀一柄也没有,查大受还好心,想道:“人家那小子有宝刀不用,我若给他胡乱借把刀,到手就折,那我查大寿赢了也不光彩,人品也没了。”可他从这头走到那头也没找到一合适的刀,不由焦躁起来,胡乱从别人手里夺了一把朴刀走回来向努尔哈赤道:“你使我这口刀,我使借来的,咱们比比。”
  努尔哈赤笑道:“这是为何?”查大受道:“我的刀太重,借不到与它相应的,我让你使轻刀,岂不是欺负你吗,我查大受从不占人便宜,故而我使这把借来的。来吧。”说着把自己的大刀丢给努尔哈赤,自己立了那柄朴刀双腿八字步分开,心道:“你用了重刀,我便要先出刀了。”一看努尔哈赤拾起他的大刀,这查大受立即运足了全身的力气向努尔哈赤就是一刀。
  努尔哈赤急缩头退后一步让了开来,查大受砍的空了,一头向地上撞去,朴刀砍在地上把地砍出一个坑来,刀砍的碎了,人也摔倒在地,众人一阵大笑,查大受爬起来大怒道:“你这厮耍奸,明明说好一对一刀,你怎么躲了?”
  努尔哈赤颠颠他的泼风大刀,道:“好重的刀。”甩手丢给查大受道:“我也不占人的便宜,这个样子我不和你比。”查大受大急道:“那你让我到那去找刀?”
  姚仲武大声道:“我借一口刀给你们。”回头向小军道:“回营里去抬把关刀来。这关刀重九九八十一斤,这回可以了吧?”查大受一听关刀重八十一斤,忖道:“我这泼风大刀才重六十斤,不论谁使只怕都要吃些亏。”于是把大刀往地上一插道:“抬两把关刀来!”
  几个军卒果真抬了两把关刀来,查大受先抢了一把在手,舞弄两下,大吼一声向努尔哈赤劈了下去,努尔哈赤也不示弱,迎头劈了回去,两口刀劈到一处,发出一声巨响,刃口处火星乱冒,两个人各退一步,查大受开心的大笑道:“好爽快!”努尔哈赤也道:“这才是真汉子的比斗。再来!”又是一刀劈了过去。
  人也不讲究什么招法,只是挥动大刀狂劈不已,孟古在后面看的胆战心惊,忖道:“这样的大刀,若劈在身上,只怕不是劈死,而是劈烂了。”想到这不由为努尔哈赤担心不已。
  这两个却不管那些,只是挥刀劈个不住,就如明炉打铁,以实对实,两柄大刀的刃口处就如打闪一般,火光不断,叮当之声震得众人耳朵生疼,一个个瞠目结舌的看着他们动手。
  二人劈了整整一百零七刀,查大受的头上都见了汗了,手也不像刚才那么稳了,两只手的虎口处,血筋都起来了,一片通红,努尔哈赤却亦如平常,虽也有汗并不甚多,虎口处也只有一点红,这二人谁也不肯认输,同时大吼一声,又劈出一刀,刀刃相碰,查大受的刀当的一声从中间折断,努尔哈赤的刀,则在劈出去之后在空中折断,二人把断刀丢了,同时放声大笑。
  努尔哈赤走过去拍拍查大受的肩膀道:“这刀断了,还比吗?”查大受道:“既然断了就算平手吧。”人群中有人道:“真不要脸,人家是用内力自己把刀崩断的,你还好意思认个平手。”
  查大受回头看看,却是司马读,他豪迈的一笑道:“你这厮,以为我真的不知道吗!我们自己打的过瘾算了平手,要你来多什么口。”他向努尔哈赤一挑大指道:“果然是个好汉子,我信你绝不是个奸贼!”孟古拍手乐道:“好哇,你是第一个信我们的,日后我定要重重的谢你。”
  努尔哈赤拍着查大受的肩膀道:“我与查兄肝胆相照,乃是人生一大快事,只是此处无酒,少些助兴的东西。”查大受道:“有啊!谁说没有。”转回身跑到人群之中,提了一个大铁箱子过来,拔开塞子立时酒香四溢,查大受在箱子旁边取了两只小瓢道:“我天性好饮,只觉那些葫芦之类的东西带的酒太少了,故此定做了这么个家伙。”说完捧起箱子就往瓢里倒酒。
  努尔哈赤看着酒,馋诞欲滴,忽听得一旁有人大喊道:“不许走!”他放眼看去,就见大宫雄本抱着大宫玉子要溜,被彭如、田明二人给拦住了,他低眉顺眼的道:“我小妹烧得历害,要马上看医生才是,你们拦住他就是了,拦我做什么用。”
  田明冷笑一声道:“你们这些倭寇,我管你们死活,回去!不然就尝尝小爷宝剑。”大宫雄本刚要再说,努尔哈赤向孟古道:“你身上有药,去给他两粒。”孟古眼睛一瞪道:“你没喝就醉了不成?我给他们药?”努尔哈赤笑道:“救人的帽子咱们都带了,何况几粒药了。快去,休坏了我们的酒兴。”孟古无奈转身去了。
  努尔哈赤和查大受各尽一瓢,放声大笑,努尔哈赤突然一转身骂道:“小贼,你也算是练武的吗!”一踢了出去,原来,那沈定山看二人喝酒,竟偷偷过来要拿努尔哈赤的五龙宝刀,一听努尔哈赤骂他抱刀就跑,努尔哈赤一脚踹在他的膝弯处,沈定山人往下倒,他抱的刀是刀刃冲里,人一倒整个撞在刀上,五龙宝刀立时切进他的体内。
  众人看出便宜来了,竟一齐过来抢刀,查大受大吼一声,把泼风大刀一横道:“那个过来!都不要脸了吗!”努尔哈赤把五龙宝刀从沈定山身下拿了回来,右手执刀,左手拿瓢向查大受一递道:“查兄倒酒!我努尔哈赤要就着查兄的好酒,斗斗这些不要脸的好汉!”
  查大受还当真就为他倒酒,努尔哈赤左手将瓢就嘴,一饮而尽,右手轮了大刀向前冲去,这些人虽都是来保护戚继光的,但努尔哈赤怎么看他们怎么不顺眼,只觉得这些人异常的可厌,他冲入人群大刀左劈右扫,嘁哩喀喳把众人的兵器一齐削断,有人刚想还手他已经冲过去了,若是反应快些的,只怕还要挨他一脚,踹出多远,那些人从没见过这样动手的,兵器一断,心里就虚了,抱着头四散而逃。
  努尔哈赤打发了兴,长啸不已,一边冲还一边回手要酒,查大受提着铁箱子跟着他,那些人刚要站稳又被他撞的东倒西歪,片刻工夫一箱子酒尽,二人从这头冲到那头,查大受这才明白过来用手一摸脑袋道:“我怎地帮你打起自己人来了?”
  努尔哈赤大笑道:“查兄眼中有神,知道那个是真好人,那个是伪君子,不然也不会帮小弟这个忙了。”查大受放声大笑,道:“你这话却说得对。”




☆、第五章:事不平,把与君:第六节

  第五章:事不平,把与君:第六节
  “哼!”一阵冷哼之声从二人身后传来,二人回头看去,就见司马渔、司马读、贺四发、姚仲武四人站成一排看着他们,他们自重身份,自然不会过去抢刀,司马渔冷冷的道:“姓佟的,你好威风啊!好!老夫来领教一二!”说着和司马读一起走过来,司马读一拱手道:“佟朋友,我们兄弟向来是一齐出手,你和查朋友整好两个人,我们也不算欺负你了。”
  努尔哈赤一摆手道:“此事与他无关,止我一人,足以应对二位。”查大受刚要说话,努尔哈赤道:“查兄,小弟不杀个天昏地暗,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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