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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夫的烦恼妖精的忧郁-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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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胖老太太一棍子挥到约翰屁股上,拍出声声砰响。
  伊莲娜掩起嘴嘻嘻直笑。
  约翰当然没有忘记今天的邀约,只是他思前想后,打算去仆人房间接她的时候以没有女伴为由拒绝的,没想到伊莲娜居然直接跑到自己家里来了。
  虽然他是面包房家的儿子这事并不是秘密,住附近的人都知道,但也未免过于大胆了一些。
  约翰看了看伊莲娜,又看了看妈妈,拒绝的话到了嘴边还是咽了回去,当着妈妈的面他实在是说不出口。
  “还拖拖拉拉的,是想几点回来啊?”
  伊莲娜听了红了脸不说话。胖妈妈看了她一眼又看了自己儿子一眼,忽然朗声大笑。
  “晚点回来没关系,天黑了可一定得护送姑娘安全回家啊!”
  为免妈妈说出更多不合适的话来,约翰草草收拾了一下就拖着伊莲娜往城门的方向走了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  

  ☆、第 4 章

  曾经有人说过,贵妇们的裙脚花样总是随着时尚的步伐朝夕变换,快得人眼花缭乱,而唯一能赶上的就只有黎顿城节节攀升的物价了。
  黎顿城的物价常年居高,穷苦人家对商店橱窗里的东西大都仅止于看看而已。他们尽可能地自给自足,不足的时候就到城门口的小市集去采购。附近镇上的农民会把农余的蔬菜水果运到市集上去卖,还有手工制品和二手货。
  “你觉得这个怎么样?”伊莲娜拿起杂货摊上一面有点磨损的铜镜子,向约翰问道。
  “……”
  相比起伊莲娜对杂货的热情,约翰显得一点心思也没有。他本来就不擅长和人交流,现在更是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
  原本今天是休息日,没有吵架的时候他都是和索尔一起厮混一整天。
  那双冷冰冰的绿眸子,时而玩味时而热烈地看着自己,从没有冷淡的时候。约翰开始后悔没有跟索尔说清楚就答应女仆一起到市集上来了。
  伊莲娜也觉得非常没趣,走去城门这一路上约翰都没几句话说,她深深怀疑那天晚上是自己累坏了才会产生约翰是个好男人的幻觉。
  “不如我们回去吧。”约翰终于老实地说出自己的想法。
  其实天色还早,但伊莲娜也点头同意了。“好吧,这个钟点,还可以顺道坐便宜的运邮车回去。”
  邮局运送邮件的车往往剩余不少空间,因此也会连带做载客的生意。
  “既然也是要去,就进去邮局看一下再走吧。”伊莲娜想起自己今天在镇上并没怎么逛,有点不甘心。
  约翰完全不知道邮局有什么好看的,但还是跟了过去。
  他们往最近的图塔邮局走去。走到离邮局不远,便看见邮局门前停放了一辆马车,车上挂着刻有鲜红色的标牌,正是一辆运送邮件的运邮车。
  曾经只供皇家使用的信差业务现在平民百姓也能自由使用,即便是像伊莲娜这样的平民,也能欣然感受到世界在不知不觉中的改变。
  “说不定哪天我们也能像贵族那样生活呢!”她乐呵呵地说着玩笑。
  “或许吧,可贵族的日子也没有看起来那么舒坦。”约翰认真地说道。
  “你又没当过,怎么知道不舒坦啊?”今天一直被扫兴的伊莲娜不高兴地撇了撇嘴,“别告诉我你不想过贵族的日子,不然怎么还偷偷穿老爷的衣服出去玩?”她最后特别压低了声音,但约翰还是惊慌地看了看四周。
  路上没人注意他们两个,但约翰还是吓出一身冷汗。他加快脚步,希望伊莲娜看完就赶紧走人。
  图塔邮局是最早得到女王授权的邮政处理局之一,历史悠久。
  门前是简洁端庄的陶立克式罗马柱,标志性的深绿色门框上可以看见木漆细细的裂纹,但并不显得破旧,反而增添了一份平易近人的亲切。
  大概是休息日的关系,邮局里只有一名职员在值班,听见门上的铃铛响起便抬起头来,一看进门的是两个平民百姓,也没怎么热情招呼,只是友善地点点头。
  邮局不大,伊莲娜看完橱窗内寥寥无几的待售信封,就站在墙边仔细琢磨起挂在墙上的记事板上写的行话是什么意思。
  “你会认字吗,伊莲娜?”约翰奇道。
  伊莲娜点点头,又摇摇头,解释道:“小时候爸爸教过我读圣经,但我还是有好多字不认识。”
  看了半天实在搞不懂上面的字写的是什么,伊莲娜放弃了。她回头去看柜台后面那一组黑褐色的胡桃木信件架,上面按一定顺序分别放置了待寄的信件。架子顶上堆着几个看似长年无人问津的待领包裹,当中还看到有一幅漂亮的风景画。
  “不愧是老邮局,真是风雅,连办公的地方都装饰得那么别致。”伊莲娜小声嘀咕。
  “哈哈哈,这位小姐,这可不是挂画,是信件呢。因为没有信封装得下,就直接这样寄了。”邮局职员把画拿起来翻过一面给伊莲娜看。
  果然,看到画的背面写上了地址和收件人。
  他们都感叹这真是一封精巧特别的信件,这时,门口的铃铛又响了。
  邮局职员抬头一看当即眼前一亮,连忙放下手中的画上前招呼道:“爵爷!”
  约翰闻声回头,只见进门的不是别人,正是他心心念念的索尔伯爵老爷。他顿时慌乱起来,张口结舌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邮局职员殷勤地上前招呼,“爵爷大驾光临真是蓬荜生辉啊!怎劳您亲自来寄件?”
  “今天是休息日,我的秘书也休假了。”索尔简洁地说道。
  实际上索尔今天不得不亲自办理银行的业务,他顺便经过邮局来寄送公函和邀请卡的回函。
  “原来如此,我们一定优先为您派送!”
  索尔点点头,扔下信件便面无表情地走了。
  “爵爷没看见我们?”连问安都没来得及的伊莲娜一脸惊讶,“看他那副眼高于顶目空一切的样子,也太傲慢了吧!本来还指望他能好心载我们一程呢。”
  约翰脸色铁青,他不敢肯定索尔到底是没有看见自己,还是故意视而不见。
  可邮局那么小,又没有别的客人。他不相信老爷没有看见他和伊莲娜。那唯一的解释就是故意不理他们了。 
  索尔从来不是对封地里的人不假辞色的势利眼,反而总是照拂那些有困难的佃户。刚才的傲慢一定是他生气了的缘故。
  约翰越想心里越是七上八下,胸中苦水翻腾,完全听不进伊莲娜说的话,连后来怎么坐上邮政马车回到家里都不太清楚。
  到家之后因为没有送伊莲娜回家,约翰被妈妈念叨了一整个晚上。
  他一句话也没说,闷头躺倒在床上,却一夜无眠。
  第二天,约翰连早饭也不吃就跑去上工了。
  只有埋头打理马儿的工作才能让自己的心稍微平静下来。
  “约翰!”
  正在给马儿喂草的约翰吓了一跳,转身看见管家皱着眉头看着自己。
  “老爷叫你呢。快去书房等他。”约翰点点头,拖着步子往宅子走去。
  管家看着他,只觉得迷惑不解,这老实的马夫看起来不像会惹事的,但老爷三天两头就喊他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还有那个默默无闻的女仆也是,管家摇摇头,真是搞不清楚贵族老爷的心思。
  约翰到了书房见索尔还没来,便坐立不安地左右踱步,看着厚重庄严的木桌,不由得想起这里是他和索尔第一次结合的地方。
  他心乱如麻,想不出该怎么面对索尔,这时索尔开门走了进来。
  他并不招呼约翰,只是径自在书桌前坐下,翻阅着文件,始终一言不发。
  僵硬的气氛压得约翰喘不过气来,甚至不敢抬头看索尔的眼睛。
  良久,他好不容易鼓起勇气抬起头,却发现索尔根本没有在看他。约翰也有点不是滋味了,终于,忍不住开口说道:“老爷,没有事的话我先出去了。”
  “不是说独处的时候要叫我的名字吗?”索尔放下手中的文件,顿了一顿才抬眼看向他,“还是有了新欢就连老情人的名字也不屑叫了?”
  约翰脸色一沉,哑着嗓子问:“……什么意思?”
  “怎么,你还不打算和我坦白吗?”
  “我不明白需要坦白什么?”
  “哈,你敢说你没有背着我和女人私会?”
  “我没有!”约翰高声辩白,索尔的态度就像审问一个犯人,私会这个词更加刺痛了他。
  “还说没有,我都亲眼看见了!”
  “那是在大街上,光明正大,并没做任何龌龊的事情!您应该放心,我不是上等人,没有资格参加公爵那些乱七八糟的宴会。”
  索尔一下慌了神,没想到之前故意去公爵的派对让约翰吃醋的事情会在这个时候被提出来:“我说了那只是逗你玩的!我没有和他们做什么。”
  说起那次的回忆约翰就感到锥心的痛,闹了一阵别扭最后还是被索尔以热烈的性事敷衍了过去。他重新回想起当时的委屈,胸中的郁闷一下全部爆发了出来。
  “那一点也不好玩,我受够了你的游戏。我会答应伊莲娜去镇上还不是因为被她看见了我那身行头,我不得不答应她免得她说出去。说到底还是因为穿上了那套不属于我的衣服,还像个小丑一样表演!”
  “是你不找我商量就答应别的女人私会,这还能怪到我头上?”索尔大力挥手强调自己的立场,但语气已经弱了下来。他没见过约翰发这么大脾气,而且看来他和那个女仆在休息日会面是事出有因,心中顿时火气大消。
  “老爷这么想看我穿绅士的衣服还不是因为不满我的阶级吗?既然如此我现在和同样阶级的人交往,不是正合您意吗?”约翰说出了心中的愤懑。
  “胡说,我只是想看你各种样子而已啊!可没有把你送进女人的怀抱。”如果可以的话,他甚至想看约翰穿上妓女暴露的衣裙,但索尔觉得此时还是不说为妙。
  他转为把话题导向自己感到焦急的方向:“倒是你,为什么没有任何一丝意愿靠近我的阶层呢?难道你不打算和我维持长期的关系吗?
  约翰沉默了。
  虽然在宴会上他在子爵面前大言不惭,但其实只是他不愿意去想更为现实的问题而已。 
  但现在似乎也到了应该挑明的时候。
  约翰仿佛用尽了力气把情绪全部抹杀,以平静得没有任何起伏的声音说道:“老爷,您不可能不结婚不找继承人吧。”
  索尔站起来激动地说:“为什么不可以,为了你的话,我可以永远不结婚,甚至放弃我的产业!”
  可约翰听了并没有什么表示,只是低头不语。索尔不由得厉声质问:“还是我没有了产业就不能得到你的爱?”
  “别说疯话,这不是我的问题。领地里还有那么多人指望着您……”约翰支吾起来。
  “他们指望的是一个宽厚的领主,并不一定要是我!”索尔自问不算嘴拙,此刻却不知道要怎样才能说服约翰,他越发焦急了起来:“你才是盘算着要和那个女仆结婚吧!”
  “当然不是。你不要再不可理喻!”约翰也急得陷入一片混乱。
  索尔的说法实在是太异想天开,简直太可怕了。只要想到那个可能性约翰就觉得浑身发抖,索尔居然为他想到了那一步。
  “那看来只有一个办法了不是吗?”那双绿色的眼眸闪动着决然的光。
  约翰脑海里闪过「分手」这个字眼。
作者有话要说:  

  ☆、第 5 章

  光是瞬间的想象,约翰就感到脑海响起一阵轰鸣,仿佛一个世界撕裂崩塌的声音。
  他费尽全身的力气,才控制住自己没有立即冲上前去捂住索尔那美丽的嘴巴。
  “就是你成为我的助手,留在我身边,和我一起管理庄园!”索尔上前牵起了约翰的手,双手牢牢地握住。
  “什么?”约翰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索尔话里的意思。“这,这不可能……怎么可能!再说……我又不识字。”约翰努力消化着索尔有几分真意。
  “我没说过这是件容易的事。我可以从头教你,如果你的自尊心允许的话,我还可以聘请家庭教师教你认字和学习数学,会计。当然你也可以不接受,毕竟我觉得我放弃产业进入你的圈子要容易得多!”
  约翰被索尔语气里的坚毅震动了。他一直以为在这段关系里,自己才是那个为了心爱的人,什么事都可以做到的人。
  他的心已经不自觉地妥协了,忍不住点了点头。
  “虽然不敢保证一定成功……但我愿意尝试。”
  索尔将他拉进怀里用力抱住,久久不能说话,好一会才喃喃道:“天啊,我紧张得快晕倒了。”
  约翰噗嗤一笑,主动献上了一个吻。
  “您现在才算体会到一点我的感受。”
  索尔皱着眉头回吻了他一下,“我可不记得你有对我说什么需要紧张的话?”
  约翰叹了叹气,低头把额头贴在索尔的肩膀上。“光是和老爷说话就已经够我紧张的了。我打从会做事的时候就爱着您,您的每句话,每个动作都对我产生影响力。”
  索尔抖着肩膀笑了起来,“没想到老实人也会说甜言蜜语。但老曼利先生过世之后你才来这里做事的吧,起码也有十八/九岁了。别说得像多少年前似的,我可没那么残忍使唤半大的孩子。”
  “老爹死的时候我十九岁。”约翰沉着脸说道,“但我不骗您,老爹老早几年就捎上我到马厩里去帮忙了,想我早点学会早点能做工养家。不过怕老爷不准,您来的时候都不让我出来,我就躲在放马具的小木房里,从木板门的缝隙里偷偷看您。”他闭上眼睛,脑海里还能浮现出那时透过门缝的阳光漂浮着灰尘的情形。
  “您骑上马的时候就像画里的骑士,好像在发光。”他回忆起第一次从狭缝里看到风度翩翩的俊美少年翻身上马时,胸中响起的异样鼓动。那抹银灰色的头发在风中闪动的画面在他心中仍历历在目。
  “我又不是太阳怎么还发光?”看着约翰眼睛发亮地说自己的事,索尔既感到高兴又有点担心。
  那说的真的是我吗?若哪天这个被夸大美化的形象幻灭的话他们的爱情魔法是不是就会消失。
  “在我心里您就是太阳!”约翰对索尔的担忧毫无所觉,继续倾诉着他真切的爱情。“我不能进宅邸里,就经常绕到西边的林子里偷偷看您出门,还试过被捕兽夹夹到,又不敢喊人,差点以为死定了。”
  索尔想起曾经有猎户向父亲抱怨偷猎者把捕兽夹偷走的事情。
  虽然约翰现在如此轻松地说起这段过往,但只要略为细想就能当时有多危险。捕兽夹的铁齿即使是成人也未必能独力挣脱,何况一个半大的孩子。万一被发现更会被当作偷猎者,那可是严重的罪行,只能说约翰的运气实在是太好了。
  索尔不由得为那时的约翰感到心疼。
  “那你是什么时候对我有那种意思的?”他亲了亲约翰的耳垂问道。
  “就……从第一次做梦……泄精的时候。”约翰越说越小声。
  “哈哈,你那时就想被我抱?”
  约翰红着脸摇摇头,索尔略加思索,笑了。看来他是想做进攻的一方。
  “那你现在会想抱我吗?”索尔正脸问他。
  约翰没有说不,婉转地说道:“只要按您希望的就好,谁抱谁并不重要。”
  “你这么说我越会想完成你愿望。”索尔干脆地松开衣服的领口,拉起约翰的手往自己身上探,“来吧。”
  约翰愣住了,显得非常犹豫。“您以前也曾经试过……”
  “不,从未。”索尔摇头,然后直视着约翰,深深看进他的眼里,“但我不愿意你总觉得你爱得比我多。这不公平。”
  约翰被说服了。
  “好吧。但要是您不愿意,就……”
  索尔将他推开半步,制止他继续说下去,然后一件一件地脱掉身上的衣服、裤子,不出一会儿,便一丝/不挂了。
  他站着半靠在书桌前,已然赤身裸体,仍散发出禁欲的气息。
  约翰看得直咽口水,却不敢贸然动作。
  索尔笑着向他招了招手。
  约翰听话地凑过去,试探着压住索尔开始亲吻,轻啄之后渐渐加深,在口内追逐着柔软的舌头绵绵纠缠,直到索尔终于喘不过气来将约翰的舌头顶弄出去,约翰的舌头仍依依不舍地舔舐着索尔的嘴唇久久不离开。
  还是同样的房间,却和当初的角色对换,真叫他感到异常地兴奋。
  约翰继续一脸虔诚地以唇吻膜拜他心中的太阳神。从颈项开始,一寸一寸,匍匐下滑,似乎打算吻遍索尔全身。
  一个个的吻挑动起索尔全身的情/欲,炙热的气息在他身上游走,但约翰的吻只如柔丝般滑过并不深入流连,经过身体的中心也只是点到为止。
  约翰双膝下跪,一路亲到索尔的脚趾尖。
  索尔终于被撩拨得受不了了,一脚伸进约翰衣服的领口踩住他,一双碧眼居高临下地俾倪而视。
  “别磨蹭,要上就快点。”
  约翰脸红得像炸开,急急忙忙地脱掉身上的衣服,上前抱住急躁的索尔一边为他顺背,一边低声为自己辩白:“我想把您身体的每一寸都铭记在心里。”
  索尔眯着眼睛享受着约翰的抚摸,伸手回抱他厚实的胸背,“傻瓜,忘记的话重新再给你看不就好了?”
  约翰激动得话也说不利索了。
  他的性/器已硬如烙铁,和索尔的肉刃一并厮磨,几乎要冒出火花,可双手还是小心翼翼地抚住索尔的臀部,不敢用力。
  索尔见他太过顾及自己,唯有转身背对他撑着桌沿主动敞开修长的双腿。
  “不想进来?”魅惑的回眸一笑几乎将约翰激得喷泄而出。
  平日高傲的索尔此时淫/浪的姿态冲击着约翰的理性,几乎想立即压住他忘我冲刺。
  可现下没有任何润滑,凶暴的欲望只会令美丽的主人受伤。
  约翰低头伏到索尔的腰身上双手撑开他的双臀仔细舔/弄起穴口周围。
  难以形容的感觉令索尔一阵颤抖。
  “住手,别弄了!在我后悔之前快点进来!”
  “不行!您会受伤的。”约翰难得强硬起来,他不理会主人的抗议,手口并用直至将他的肉/穴捣弄得湿水淋漓。
  “嗯呜……呜……”
  索尔双手紧攒半趴在桌上几乎要晕过去,在他担心在约翰进入之前就射出来的时候终于感到后/穴被比手指要粗大得多的硬块大大撑开。 
  肉/棒没入肉/穴将两人结合在一起。
  “啊啊──”
  梦萦魂牵的爱得以实现的触感让约翰忍不住热泪盈眶。
  “怎么了?”感受到背上落下的湿意,索尔不由得问道。
  约翰摇摇头吸了吸鼻子,
  “没什么,我只是太感动。”他深深地吻了吻索尔的背脊,在他白皙的皮肤上留下深红的印痕。
  然后以索尔想象中慢得多的速度开始了肉体的撞击。
  “啊…………啊……”
  快感在前端摩擦到内壁的敏感时凶猛地涌起,又在涨满之前退去,亟欲爆发的欲望迟迟得不到最后的会心一击。
  索尔觉得自己快被这该死的节奏折磨得要发疯了。
  “你…快一点…”索尔喘着气向后一迎,肉壁不自觉地随着说话的动作一缩。
  “等一下,呜嗯……”约翰被夹得太紧,一下没忍住,就往里射了出来。
  “啊──”索尔感到一股热流在体内激荡,也跟着发出一声低吼。
  待瞬间空白的狂潮过去,约翰伸手向前一摸,发现索尔仍硬得发烫。
  他心下一沉,问道:“不舒服吗?”
  “不是不舒服,只是……算了,我来示范好了。”索尔说着转身一把将约翰推翻到地上,也不管后/穴里的体/液顺着大腿根泄流而出,抬起约翰的粗硬的大腿就往下压。
  “!!!”
  索尔的肉刃就着前端的一点湿濡硬往穴里挤了进去。
  干燥的甬道将他的肉/棒摩擦得更为火热,火辣辣的刺激让他停了下来喘一口气。
  地毯的纤维踩着柔软但皮肉贴上去才觉得刺刺地不舒服,约翰挪了挪汗津津的背脊。
  “我的汗……会把地毯弄脏。”
  “别管了。”
  索尔向前用力一顶,约翰当即腹肌一鼓,痛得紧咬牙关不再啰嗦。
  索尔又浅浅地向内动了数下,然后退出一大段再深深刺入,如此反复。
  “啊──啊──”
  约翰被戳击得忍不住连连发出低哑的叫声,握住索尔按在腿根上的手腕,指节弓起却使不出应有的力气。
  然而随着火热的痛楚渐渐麻痹,穴口深处冒出了奇异的快感。射过之后了无神气的耷拉在一侧的性/器又开始蓄起了硬度。
  看着约翰一身精壮的肌肉在身下受自己的撞击而颤动,索尔陶醉地嘴唇半开伸出舌头舔了舔牙尖,然后将压在约翰腿根上的手向下一摸,套/弄起他硬挺的中心。
  “呜──”
  猛然受到上下夹击,约翰几乎被快感的巨浪淹没,他用脚勾住的索尔的腰,跟着他的节奏前后迎送。
  “啊……啊啊…啊───”
  两人几乎同时到达快感的顶峰。
  在约翰看来,索尔连这个时候的表情也带着一丝凛然,美得无可挑剔。
  索尔还留在约翰里面就趴倒在他身上。
  他们微汗的额头紧紧相贴,无言地交换着恬谧的情绪。
  明明没有说话,却仿佛心意相通,灵魂相连。
  原本属于两个世界的人,都没想到会如此深刻地受到对方的吸引。
  约翰眼角微红,看着索尔事后慵懒的脸,舍不得闭上眼睛。
  你总是这样,以最真诚的心面对我,直视着我的眼睛,让我感到灵魂深处也被洞穿。
  索尔不由得感到自惭形秽,约翰的这份纯粹,叫他既想亲手玷污,又更想不顾一切地去守护。
  “约翰,我想永远和你在一起。”
  听到这话,约翰又想到索尔之前所说的无异于是对未来的承诺,既感动又想说些什么来表达自己的心意,却苦于不善言辞。终于他想到了一句,便开口轻轻在索尔耳边说道:“直到死亡将我们分开。”
  索尔抖了一下,隔了一会儿又仰起脸问他:“即使我不是你的好老爷吗?”
  约翰哼哧一下,弯起嘴角笑了,“我早就知道你不是什么好老爷了。”
  索尔也跟着笑了,笑得眼角溢出了泪水,更加抱紧了约翰。
  被紧紧抱住的约翰并没有注意到房门被打开了,一个纤瘦的人影正颤抖不已。
  几天之后,伯爵家一位女仆伤心地辞别了。
  临行时,管家把伯爵嘱咐他写的一封赞美洋溢的介绍信交了给她,保她日后工作无虞。                    
作者有话要说:  

  ☆、第 6 章

  “子爵,有您的信。”
  特拉斯从男仆递来的托盘上拿起一张写有自己名字的便条。
  ──不如重温旧梦。
  署名一个字母“F”,后面接着一间知名酒店的房间号。
  特拉斯想了好一会儿才想到是那个把公爵当作假想敌的弗朗克中将。
  居然敢在公爵眼皮底下发纸条和他调情,真是个不怕死的。
  特拉斯把纸条揉成一团想扔到壁炉里去,又想了想,把纸团塞进了衣服的口袋里面。
  “以后这种东西直接扔掉就好了,不要拿上来,知道了吗?”
  “……是。”
  新来的男仆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然后放下托盘,开始笨拙地为特拉斯套上骑马装。
  特拉斯不悦地皱了皱眉头,他实在是怀念原来的男仆托马斯,比起现在这个要伶俐太多。但迪蓝坚决不同意把托马斯调回来,他只好无奈忍受。
  迪蓝笑眯眯地看着一路走去马房还在调整衣帽的特拉斯。
  “您知道一直盯着别人看是没礼貌的行为吧。”特拉斯气鼓鼓地说道。
  “亲爱的,你多虑了。我只是觉得你穿什么都好看而已。”
  迪蓝此刻的笑容在特拉斯眼里看来特别可恶。
  “要是换个手巧的男仆,还能更好看。”
  “比如托马斯吗?没商量。”迪蓝做出一个很遗憾的表情。
  特拉斯咂了一下舌,快步朝牵马走来的马厩小厮走去。
  “嗨,好孩子~”他脸贴着马儿使劲搓着马脖子。
  马儿愉悦地直哼哧。
  迪蓝感慨道:“要是你对我有对马那么温情甜蜜我就没什么不满意的了。”
  特拉斯心想人怎么能跟马儿比?明显马要可爱多了!
  不过他没这么说,只是勾了勾嘴角调侃道:“想让我骑你就请直接说好了。”
  “哦呵,真的吗?”迪蓝说着居然不去牵马反而靠了过来。
  看来自己永远都高估了迪蓝的道德心,虽然这不算是个坏主意,但特拉斯自问没有兴致在充满马畜气息的地方做/爱。
  “骑完了马再说吧。”说完便利索地翻上了马背。他双腿轻夹,不需要呼号多余的命令,马儿就像与他心有灵犀一般顺着他的意思开步走去。
  在迪蓝的引领之下,特拉斯的骑术大有长进。
  两人一前一后,在仿佛没有尽头的领地上尽情奔驰。
  特拉斯策马狂奔,妄图追赶天上滑过的飞鸟。一刻不停的马蹄就像上了齿轮的玩具般发出规律而有力的踢踏声。
  他的呼吸也跟着马匹一起越发急促,长时间紧张的腰背肌漫渗出汗水。风声在耳边呼啸,全身的热意被冲撞而来的啸风带走,本是痛快无比。
  然而以往痛快的驰骋今天却不能完全开解特拉斯的满腔忧郁。
  伯爵家那个马夫的话像个魔咒般缠绕着他的心,将他一度为之满足的幸福快乐逐步蚕食,慢慢分崩离析最终成为虚幻的碎片。
  特拉斯不顾马匹疲倦一直跑一直跑,直到跑进一片茂密的枞树林,马匹的速度才慢了下来。马蹄踏着零星的枯叶,发出清脆的声音。看见地上的落叶,特拉斯莫名地感到难以抑制的悲伤。
  他觉得自己快要疯了。
  特拉斯喘着粗气跳下了马,迪蓝随后赶了上来。
  “亲爱的,你是要把我的马都累坏吗?等下我们就不能回去了。”
  “那我们就不回去了不行吗?”特拉斯毫无预兆地扑进迪蓝怀里,在他颈边呼着热切的气息问道。
  迪蓝被他撞得踉跄了一下,随即哈哈大笑,“行,这里也是我的领地,怎么不行?”
  特拉斯闭上眼睛静静地贴在迪蓝的怀里。
  他听着迪蓝的心跳声,渐渐感到平静,气息也慢慢平复。
  蔚蓝的晴空,树草的气味,虫鸟的叫声,仿佛都和他们融为了一体。天地之间,仿佛就只有他们两个人。
  这一刻无比的完美。
  “我们就永远留在这里吧。”特拉斯好像担心会破坏什么似的轻声低喃。
  迪蓝仍旧抱着他,笑着说好。
  特拉斯抬起头,看进迪蓝温柔的浅褐色眼睛。
  不需要言语,迪蓝便低头吻住了特拉斯的嘴唇,接连不断的浅吻一个接着一个送上。
  迪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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