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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如凡-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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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芸姨啊芸姨……侄儿万万没有想到,您竟会出言帮忙!”
  “凡儿……我也是有感情的啊……更何况,他给我的记忆,是这样的深刻,我与他之间的点点滴滴,你叫我如何忘却啊!”
  “哈哈哈哈……”夏如凡闻言,竟怒极反笑。
  “感情?你跟我说感情?哈哈哈……他,还有感情吗?他的心已经被名利挖走了!他已经没有心了!”
  “凡儿你冷静点啊……”看到夏如凡几近疯狂的表情,方芸慌了,她不知道这次的探寻,是对是错了。
  “冷静?你叫我冷静?我如何冷静下来?!”
  “是他的兄弟啊!是他的同胞兄弟啊!他竟然就这样下来杀手,竟要为了那虚无的江山,对我们下了杀手!!那可是人命啊……芸姨啊芸姨,你可知,这十年,为了能够亲手杀了他,我做了多少的牺牲……”慢慢地,夏如凡的情绪渐渐冷静了下来,可……
  “十年来,我无一日睡得安稳,无一日,能够真正释怀的笑过……为了能够杀了他,我拼命习武,拼命练功,为的就是有朝一日,能够到那大内皇宫中,亲手为爹爹报仇!呵……还差一点,还差一点就要成功了,只要能够唤醒红炎剑,我就可以为父报仇了……为什么,你是我唯一的亲人了,为什么要那么残忍的叫我助手?……为什么啊……我已经每了父亲了,娘也不见了……为什么?就为了那一段没有结果的情?为什么一段没有结果的情!你竟叫我放下十年的仇恨!!”
  夏如凡的情绪极度的不稳定。
  “真是我的好姨娘啊!好啊……好啊!!”
  “凡儿……你冷静些……”
  “滚!你给我滚!”夏如凡运起了雪狼的内力,房内顿时阴寒一片,就如身处冰雪中一般的寒冷。
  这,使得方芸不得不也运起内里驱寒。
  “凡儿!你听我说啊!”方芸非常的情急。
  “不停不停!我不需要你们的同情!你们统统都给我滚!没有你们,我一样能够亲手杀了那个狗贼!”夏如凡的情绪越来越糟糕,阴寒的真气使得房间中的布帘飘舞在空中。
  越来越寒了……
  夏如凡的雪狼已经练到了九重九的地步,就算是方芸三十多年的内力,也不及夏如凡此时的一半功力。不得已之下,方芸只好放弃这次行动,草草的收了功,逃离这个已经寒冷无比的房间。
  方芸走后,夏如凡的情绪终于控制了下来。看来,这个雪狼的侵蚀作用,并不是对夏如凡无用的,只是,平时的夏如凡沉静寡言,外在并没有表现出来罢了。
  一直躲在水台后面的宫向粼,待方芸走后,终于得以缓下御寒的内力。
  要是方芸一直不走,不知是否真能抵得住他的内力……
  “不要过来。出去。让我静一静……”夏如凡知道宫向粼想要走过来,在他还未到达自己身后五步之遥是,阻止了他的行为。
  无奈,只得听从夏如凡的命令,离开了这个房间,留下夏如凡一个人,静静的坐在茶几前……

  英雄大会——画

  时间永远是不等人的。一转眼间,英雄大会已经拉开了序幕。
  “窸窸窣窣……”,一阵脚板与地面摩擦的声音过后,一个江湖人士败下阵来。
  为何会有如此奇妙的声音呢。原因很简单。
  此次英雄大会和往年的大有不同。往年的英雄大会目的在于试才。而今年正好是自上次武林盟主选举之后的第二十年。而武林中有规矩,每二十年进行一次武林盟主的选举。因而,今天参加英雄大会的各路江湖众人,抱的心态自然是与往年不同。
  而且,今天英雄大会的最终胜出者,不禁能够进行武林盟主的候选,还能得到盟主长孙泓的秘宝——琉璃鼎!
  这个琉璃鼎可是个内功秘宝。它本性属火,是极阳之物。但凡是吸收了它的内力,不论是再阴寒的内力都可被中和。
  也是这个琉璃鼎的原因,使得蓦然非常不解。
  若说夏如凡是为了盟主之位而参加此次英雄大会,毫无根据可言。蓦然心里明白,不管夏如凡做什么,他的目的终是为了能够血刃夏凯弦。因而,他判定,夏如凡此次参加英雄大会的目标,不是盟主。那么,只有琉璃鼎了……
  可是,若夏如凡为了琉璃鼎而参会,那么,他为何还要练雪狼呢……
  环顾四周,看到的多是各大门派的人。而坐在擂台右侧,也就是蓦然正对面的楼中的,是一对看似依偎在一起的同性情人。蓦然看着刺眼,但又不得不时刻注意那两人——夏如凡,宫向粼,的行动。
  你喂我一颗果子,我哺你一口茶。两人言笑晏晏,丝毫不将周围人异样的眼光放在眼里,我行我素。当然,擂台上激烈的比赛亦不是两人关注的焦点。在别人眼中,他们,只是两个占了好位置,用来谈情说爱的情人罢了。
  做戏?看夏如凡的笑容不像是虚情假意。曾经见识过夏如凡种种笑颜的蓦然,如今也迷惑了。看着那个既熟悉有陌生的笑容,蓦然心中的疑虑更大了。熟悉,那是定然的。而陌生……那笑容中,多了一丝蓦然自己也未曾见过的妩媚。对了,那双眼睛,那双眼睛除了冷漠,更多了一丝……妖媚……
  “在下武当宴衡清,小露一笔,望各位前辈赐……”
  “哈哈哈……”台上宴衡清的话还未说完,观擂楼上,窝在宫向粼怀里的夏如凡哈哈大笑起来。
  “阁下为何而笑?”宴衡清有礼的向二楼的夏如凡赐教。
  “哼!”夏如凡冷哼一声。从宫向粼怀里站起来,趴在二楼的围栏上,高傲的看着台上的宴衡清,道:
  “就武当山的画技,也感拿出来献丑?”
  “你……莫非阁下画技非凡?”
  “想看?你……还不够格。”轻轻地吐出的话语,竟是如此的刺人。
  “如此,想来,阁下的画技定是非凡了。何必如此吝啬?让在座的各位包饱眼福又何尝不可呢?”宴衡清玩味的对这楼上的夏如凡作揖,貌似邀请的状态,实则不然。
  对此,夏如凡的嘴角一勾,露出了一个妖媚的笑容。在场的多数男子,包括宴衡清在内,无不傻眼了片刻。
  “哈哈哈……”看到这场景,夏如凡得意的笑翻了天。
  “看你们那傻样!好!就让你们见识见识。”一跃而起,轻盈的就如彩蝶一般,衣袂翩翩。
  众人听到夏如凡口出狂言,虽然暗自咬牙,但又不得不承认自己被那妖媚的笑迷惑。
  “这人是谁啊?竟敢口出狂言。”坐在蓦然后面的苏蜜边嗑瓜子边散漫的问坐在一旁的白傲晴。
  “等会他定会自报家门的,我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你。”白傲晴一边关注着擂台上的一举一动,边回答苏蜜不经意的问题。
  我能怎么回答你呢。范儒?还是夏如凡。这个人真是如凡吗?这么不羁的笑,与先前的温文儒雅成了鲜明的对比。可若不是他,这般轻盈的轻功,江湖上还有谁做的到呢……
  “真是搞不懂那些中原人,英雄大会不比武,比什么琴棋书画啊?”一旁略显无聊的白凤银,闭目假寐,全然不理会擂台上那人笔下的绝世佳作。
  “说你不懂了吧,男人婆怎么会懂这些呢!”苏蜜趁机讥讽一般。
  “你又知道多少?倒是说说看啊!”向来就是冤家的白凤银与苏蜜,意见从来没有统一的时候。这会,又对上了。
  “挺好了!”苏蜜放下手中的瓜子盘,正好衣裳,道:
  “这英雄大会,二十年进行一次盟主选举。今天刚好自上次盟主选举后的第二十个年头。而选举盟主当然不能马虎,除了要比试武功之外,还有才能。谁也不愿找一个武夫做武林的统帅吧。故,着学具擂台的第一关,便是才,即琴棋书画。接下来,才到武力,最后方是夺宝。”
  “哦~这样啊~”男的见到白凤银会对苏蜜服输。
  “所以说你不懂了!仔细看看那人画了什么吧。”苏蜜得意的一笑。
  给你点颜色就开染坊,臭屁什么啊……
  心里忿忿不平,但还是把视线转回了台上。
  “哗……”
  擂台周围的人一阵骚动。
  为什么?
  因为一幅画。
  夏如凡手中拎着刚刚做完的画,慵懒的依在擂台边的旗杆上。
  一幅绝世佳画!
  人们骚动的原因,一是那画中之人美如天仙。二是……
  那画中之人,正是夏如凡自己。
  斜卧在软塌上,闭目假寐。月光洒在轻薄的单衣上,犹如仙子一般。美的让人不敢亵渎。
  将要给画提名时,夏如凡的笔顿了顿。然后,甩开毛笔,跃回观擂楼。
  从那画中仙人的美貌中回过神来的宴衡清急忙追问:“阁下为何不提上名讳?”
  “名?这倒不必了。只是,着画中之人……名叫夏、如、凡。哈哈哈哈……”又是一阵不羁的笑。之后,便卧回宫向粼的怀中,邪笑的看着那群已被自己惊呆了的傻子。
  “顽皮!”宫向粼轻点夏如凡的鼻尖,宠溺的一笑,便带他离开了观擂楼。
  那一幕竟是如此的刺眼。原以为能够释怀,却没料,那人的一颦一笑均能如此大的影响自己。
  蓦然暗想:是什么,让他有如此大的变化,只因仇么……
  “是否有人想要挑战那位夏公子的画技呢?”擂台上司仪大声询问。台下,却无人敢应答。
  “既然无人迎战,那么,今日的画技之拼,便到此为止吧。盟主意下如何?”司仪转头,看向盟主长孙泓。
  长孙泓微微点头,以做回应。
  随着一场场的比拼下来,天色已暗。再加上夏如凡的一幅绝世美人图,惊艳全场,已无人再敢来挑战。因而,也渐渐散去了人潮。
  人潮散得差不多了,方芸也从座上起身回房。不料,竟会在门口遇到蓦然,方芸用复杂的眼神看了看蓦然,无奈的去了。
  方芸回到房中,刚想要点亮烛灯,不料去被人从身后捂住了口。
  这人竟能无声无息的偷袭我,是我太大意了,还是来人的功力太高了……
  来人放开了方芸的嘴。
  方芸一转身,看清来人的脸后,瞳孔紧缩,露出惊慌之色。
  “你……”
  “嘘——”来人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我们慢慢聊啊……”
  黑暗中,展开了一场不为人知的对话……

  赶尸人

  一连四日的才能比拼,众人都全力以赴。今下终于结束了才擂,众人都聚在一起放松放松紧张的心情,好集中精神准备明日的武擂。
  试才镇最大的客栈,金鼎客栈内——
  “哎,你们说,那个夏如凡究竟是何人?不仅画技了得,还如此通晓音律。那琴音真是只应天上有,人间难得几回闻啊!”大厅内角落的一桌子人对夏如凡聊开了。
  看他们的衣着打扮,应该是崆峒派的弟子。再看他们衣袖上的袖章,应该只是派中中等水平的弟子。
  “是啊!虽说他没有参加‘书’和‘棋’的比拼,但那画技和琴技,都已经可以挤压群雄了。只可惜啊……”其中一个边喝酒边叹息道。
  “可惜什么啊?”
  “你没看见,他出席画技比拼那日,身边可是有个宫向粼的啊!看他俩的样子,应该是那个……”喝酒的男人对同桌的其他三人使使眼色,那三人便知晓了“那个”的含义。
  喝酒男人又如染把脑袋伸到桌子中央,使了个眼色给其他三人,示意他们靠过来,又道:“你们有没有听说过宫向粼这个人啊?”
  “我以前下山的时候,偶尔会听到江湖人提起过。听说啊……他是个好男色的人,好像‘绝笔’是他情人呢。”其中一人亦小声说道。
  “喔~好像有些印象。可他不是被人给刺了心脉吗?听说是因为他曾想要‘那个’一个人的情人,呃……应该叫范儒吧!”
  “嘿!你知道的可很不少,是不是经常背着六师兄下山逍遥去了吧!”喝酒的男人打趣的说。
  “呵!”八卦男挠挠头,傻笑道:“几次而已。几次而已!”
  “哎呀!别打岔!宫向粼不是被刺了心脉吗?怎么还在这里呀?”有人不耐烦了。
  “我怎么知道啊,我这不是听说的嘛!不过,我倒是看过一张春宫图。啧啧啧……”
  “这跟宫向粼有什么关系啊?”
  “那图可是绝笔画的呀!”
  “绝笔?画春宫图?”
  “是啊!就是画的宫向粼调戏那个,什么范儒啊!咦,不是我到是没觉得,这个夏如凡和范儒还有那么丁点儿像呢!”八卦男像发现新大陆一般,眼睛泛着傻里傻气的光。
  “真的假的?不过……那个夏如凡还真的魅!如果……嘿嘿……”喝酒的男人一边搓手一边露出猥亵的表情。
  “哦~原来啊……嘿嘿……”最在喝酒男人对面的男子,似乎听明白了他的话中之意,也露出了不轨的表情。
  “静女!”舟子看到一身怒气的静女,连忙低声叫住她,以免她做出什么严重的事情。
  虽然,那一桌崆峒派弟子说话的声音极小,但是内力较高的人,同样能够听得一清二楚。而他们的这番话,正是被静女听了进去。
  各位可能会觉得奇怪,这静女原先不是对夏如凡有些偏见的吗?为何这下听到有人说着侮辱夏如凡的话,她会这么生气呢?其实,早在夏如凡住进八音楼之后,静女对他的态度就渐渐改观了。夏如凡进驻八音楼之后,出楼的次数并不多,可以说几乎没有出去过。所以,日常生活中,静女与他,多多少少有些照面。因此,从日常生活中,静女看到许多夏如凡不同的面貌,渐渐的,对夏如凡的态度,也就由原先的不屑,变成了敬仰。她敬仰他能够放下男儿之态,真心诚意的对待他们楼主——蓦然。
  然,对于夏如凡于当今天子夏凯弦的仇恨,静女不是不知道,而是采取了三不管态度——不管他们之间有什么仇恨,不管夏如凡怎么做,不管蓦然有何行动,她只管蓦然给她下达的命令。对于这样的静女,或许会有人说她冷血。是的,她的确冷血。在进入八音楼经过了非人能够承受的训练后,她心脏的温度,渐渐的冷却下来了,脑子中唯一记住的,就是主上下达的命令。但是,当夏如凡的生活方式已经生活态度入侵了她的大脑后,她的心脏,才渐渐的有温度回升。
  如今,当她听到这些崆峒派的人对夏如凡有所亵渎后,她气急。但是,经过训练的她,知道不能够意气用事,还要静观其变。
  而唯一能够了解静女的舟子,在知道静女的忍耐已经到达极限是,不得不出手压制住静女的怒气。
  当然,怒气冲天的并不只有静女一人。还有霓裳。
  但,有文笑竹担心她的身子,还有方芸的“镇压”。霓裳不得不压制住自己的怒气,而乖乖的坐在座上。
  有人可能会觉得奇怪。这方芸不是夏如凡的姨娘吗?为什么如今对夏如凡的事情如此的冷眼旁观呢?其实这也拐不得她一个女人家。自从去夏如凡那儿劝告被夏如凡发疯似的吼叫一番后,她就陷入了思想的挣扎中。是要帮助旧情人呢?还是要站在自己侄儿一边,寻旧情人报仇然后还帮自己的侄子杀了自己最爱的人?不管是那一边,自己、夏凯弦、夏如凡都会受到不同程度的伤害。与其伤害自己和别人,还不如冷眼旁观,随其自然。
  “静女,冷静些。你听!”舟子秘语传音给静女,示意静女认真听客栈外的声音。
  同时,文笑竹也小声的提醒同桌的几个女人,仔细的听那怪异的声音。
  整个客栈,慢慢陷入沉静之中。只为了探听那奇怪的声音从何而来,为何而去。
  “铃……铃……铃……”一阵一阵清脆的声音,由远及近而来,目的地,似乎就是金鼎客栈。
  “似乎是手摇铃的声音。”在仔细分辨那铃声之时,绿腰密语说着。
  “是手摇铃。”方芸一口咬定。
  “铃……铃……铃……”诡异的铃声越来越近,最后,停在了客栈门口。
  “好安静啊!在等我吗?”一个沙哑的声音,从灰袍男子的口中发出。那男子头戴一定斗笠,遮住了脸孔,看不清他的面貌。
  “茅山道人。”文笑竹沉静的说着与那男人问话不相干的话。
  “笛公子好雅致啊,与美女,们同桌一桌品茗!”男人似乎在看着文笑竹,说着轻佻又带些讥讽话语。
  “掌柜,可还有上房?”转而,有对站在柜台一动不动的掌柜说道。
  “不知客官是要自己住呢?还是……”
  当掌柜的毕竟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在这试才镇做生意,没有些个胆量,是活不下去的。这不,遇到了一个诡异的茅山道人,掌柜的只能够看情况办事了。
  “嗯……聪明人。包括我,一共六个。”茅山道人也不点明了说,只是说了个具体的数字。
  “……”掌柜的沉吟一阵,接着道:“六个正好,只是……客官,能否待各位官爷用完膳后在进驻?”
  “掌柜啊!来着是客啊!为何叫小道如此为难呢?小道愿意,小道身后的朋友们可不一定愿意委屈啊!”男人也不生气,只是,画中带了点威胁的色彩。说着,便摇了摇手中的铃。
  随着“铃”的一声,男人身后对了一双鞋,小半个身体露出了男人身后。同样灰白色的衣袍,平时看着普通,但在这已经黑下天来的客栈门口,着灰白色的衣袍在风中轻飘,有着说不出的诡异。
  “这……”这下,掌柜的开始有些犹豫了。若是因为这么一个客人而把其他客人吓坏了,可就有损客栈的声誉了。但是……这个茅山道人看来,可不是好惹的……
  “掌柜的!不用为难!我们习武之人,胆子大的很,无所畏惧!”坐在角落的崆峒派弟子中的喝酒男人嚷嚷到。看来是酒喝多了,有些醉咯!
  “这……好吧,来者是客,这位客官请进吧……”掌柜的还是一脸的为难样子,但又不得已,因而,只能请进那怪异的茅山道人。
  “呵……”低沉的笑声从斗笠中传出。
  之间那个茅山道人扬起手中的铜铃,有节奏的轻轻摇晃。随之,铜铃发出清脆的铃声。
  “铃……铃……铃……”一声又一声的手摇铃声,似招魂般,在这已经挂上黑幕的城镇阵阵回响。
  茅山道人身后那同样灰白色的衣衫,在一阵清风吹拂后,开始显出真名目。
  “喝——”一阵倒吸冷气的声音,从客栈的大厅内响起。
  原因无他,只因那茅山道人身后,幽灵般的晃出一个人。如果是平常人,定不会使得这一群所谓见过时间的习武之人惊恐。那么,出现的这个幽灵一般无声无息的人,只能是与平常人不同的了。
  那灰白色衣袍的人,面色铁青,毫无生气,犹如死人一般。双手垂在身体两侧,脑袋也是低低的垂着。若单单只是这样,众人不会“大惊小怪”。但是,那个幽灵一样的人,除了面色苍白铁青的和常人不同之外,他的嘴角,还挂着一抹诡异的笑容。而双眼,不想是一般傀儡般的无声空洞,而是盯着大厅内的某一个地方,发出诡异的精光。
  这光景,就连胆大如牛的掌柜,也被吓的不清。掌柜的明白,这个茅山道人定是与平常来他店内打尖住店的茅山术士不同。光是看他身后的傀儡便知。若是平常赶尸的茅山术士,他们的傀儡,最多只是面色苍白如死人,双眼空洞无神罢了。只是……想来这个茅山道人并不简单啊!他的傀儡眼放精光,嘴角还带笑……
  “铃……铃……铃……”伴着又一阵的手摇铃声,众人才从震惊中晃过神来,但随之,众人的心脏有一次紧缩。
  只因为,这个茅山道人的傀儡,不仅仅只有一个。就像男人先前所说的,带上他自己,一共有六人。也就是说,除了他之外,其余的,都是那毫无生气的傀儡。但可怕的并不是他的傀儡有多少,而是……他的五个傀儡,个个都像先前那灰白衣袍一样,双眼放出非同寻常的精光,嘴角,但这淡淡的凄惨的笑。

  夺取琉璃鼎(1)

  “凡儿……好好活着……为了爹和你娘……”
  “爹?……爹!……爹!!!”
  都是血……到处都是鲜血……不要……不要走!!
  梦中醒来,已浑身是汗,天,也已经翻出了鱼肚白。
  “又是这个梦,……多少年载了,这个梦一直跟着我多少年载了?……爹,是你吗?是你让我不要忘记家仇吗?爹……娘……孩儿一定会帮你们报仇雪恨的!一定会的!一定会的……”又一次从梦魇中醒来的夏如凡,一个人坐在床上自言自语。
  十年过去了,每每刚刚入睡,这一幕幕记忆又会出现在夏如凡的脑海中,让他不得安眠。殷红的地面、殷红的木屋、殷红的莲花池、还有……眼前浑身殷红的父亲。
  “爹……拿到琉璃鼎,就能够打开那扇门了,就可以……帮你们报仇了……呵……呵呵……”夏如凡笑了,笑得凄惨,笑得悲凉。
  因为他知道,只要打开那扇门,拿到火梅心经,他跟蓦然的关系,就真的要彻底决裂了。
  这段时间一来,他过的是怎样的生活,没人知晓。人家只道,他夏如凡是一个见异思迁,见利忘义,浪荡风骚无比的贱人,为了自己的利益,不惜出卖自己的肉体。
  呵……真是笑话啊!
  谁知道呢?谁明白他过的是怎样的日子呢?听着这些言论自己的流言蜚语,想着那个不能想的人,他的心是多么的挣扎。
  痛啊……一边是生育自己的父母;亲情不可割舍。可是……对蓦然的感情,已经不是说想要放下就能够放下的了……
  晃了晃脑袋,决定甩开脑袋中那些自认为不值得去思考的东西。夏如凡看了看窗外的天空。您 下 载 的 文 件由 ww w。2 7t xt 。co m (爱去小说网)免 费 提 供!更多 好 看小 说 哦!
  已经天亮了呢……
  整理好着装,带上那把已经由赤红变得银黑色的红炎剑,走向窗边,选择了最方便的离开方式——跳窗!
  来到断肠崖边,许多的武林认识已经蓄势待发了,只等待时间一到,盟主一声令下,就纵身飞往断肠崖的对头。
  断肠崖,不用多说,定时一个悬崖。但是这个悬崖悬得有些蹊跷。怎么说呢。从它的地势上看吧。断肠崖分为两岸,一岸正是众人所在的紧贴城镇的一岸;而另一岸则是在对头。那边仅靠深山,并且中间有湍急的流水阻隔,两岸间只有一条细细的铁索连接。并且除此路之外,没有别的方法可以过到对岸去。若是这样,这断肠崖也不过如此。但是,看似简单的断肠崖,其实并不简单。从崖岸的这头看过去,可以清楚的看见对岸。可是,当你身处其中的时候,就会发现,那不过是一个海市蜃楼,只是一个幻影罢了。
  这断肠崖,当人们身处在铁索上,并且已经走了一大半的时候,就会发现,中途迷雾重重,根本分不清南北东西,若一不小心,将会掉如着万丈悬崖中,被湍流冲走,绝无生还的可能。
  当长孙泓说出琉璃鼎藏放的地点是,众人听了也都是皱了些眉头的。毕竟,若是不能安全的过去回来,就有可能死无葬身之地了。也正因如此,许多想要打着侥幸心灵的人,都为保小命,退却了。留下的,虽然为数不多,但都是精英,若没有十足的把握能够安全进退的,是不会冒着生命危险留下的。
  夏如凡的到来,吸引了很多人的目光。虽说,多数人都知道,夏如凡应该是为了琉璃鼎或是武林盟主这个位置而参加的英雄大会。但是尽管夏如凡的武功底子不得不让那些武林人士、江湖人士佩服。但是,那些个人,从心底就看不起他,只因为,他跟宫向粼的关系……
  虽然众人很是关注夏如凡的一举一动,但是,随之,一行人的到来,吸引了众人的眼球——
  “铃……铃……铃……”又是手摇铃的声音,不用说,定是茅山道人。
  还是那一身灰白色的衣袍,悠闲的拿着手摇铃,慢慢的往断肠崖边走去。而他的傀儡们,则还是那一幅令人毛骨悚然的诡异表情,静静地跟在那道人的身后,行尸走肉般的走着。
  长孙泓打量了下刚刚晃悠到的茅山道人,最终,走到众人面前,背对着断肠崖,用他那洪亮的声音说着:
  “各位江湖人士,在下将琉璃鼎置放在断肠崖对岸的用意,相信各位应该都很清楚。这断肠崖不是普通的悬崖,它的地势险要是人人都知的事实。而此次英雄大会武擂的最终胜利者将会得到琉璃鼎。而有意竞争武林盟主之位的,自然可以进行下一轮的筛选。”
  “当然,各位应该知道。想要从断肠崖岸拿到琉璃鼎,要冒的风险是很大的。对岸是蚀人林,里面有多凶险,各位也不需要我多说了。若是各位已经做好准备,请容小女敬酒,给各位践行。”
  长孙泓向旁边一挪,从他的身后,走出一位女子——桑林。
  在看到桑林的时候,夏如凡着实是有些惊讶。为何着桑林一夜之间,变成了长孙泓的女儿呢?不过,现下着紧要的时刻,不容得他多想。现下,他只能提高精神,时刻准备着夺取琉璃鼎。
  桑林一个一个的敬酒,预祝他们能够安全返回。
  当她来到夏如凡身前是,停了停,站定在夏如凡的前面。
  “桑林姑娘,谢谢了。”夏如凡柔声对桑林说着,并从她手中结果酒杯,一饮而尽。
  桑林向他点点头,结接过那已经被引空的酒杯,又走想了另一个江湖人身前。
  “只许胜,不许败……”夏如凡暗暗对自己说,好让自己已经紧张不已的心情,更注入一道力量。
  随着长孙泓一声令下,众人便走到断肠崖边,准备飞跃湍急的激流。
  夏如凡回头看了看那个奇怪的茅山道人,心底暗自做了个准备。
  看来,那人是个对手……
  正当夏如凡想要纵身飞起是,他的眼角余光瞥到了一个他意想不到的人——蓦然。
  他来做什么……
  夏如凡正在苦思中,但是,当局不容得他多想,只好放下心中很想弄清楚的疑问,对那已经是人人相争的铁索展开攻势。
  放眼看去。一根细细的铁索已经被七八号人物占领,而还有一些还在崖边的,正试图想要用别的方法过去。
  盟主说过,只有唯一的一条道路通过去,那,就只能是这条铁索了。既然这是生死之战,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
  夏如凡暗思,最终做下了决定——夺铁索!
  夏如凡来到崖边,看了看上面正在打斗的人,脸上,露出了一抹嗜血的笑容。
  这笑容,被站在他身后不远出的蓦然,看的心惊胆战。
  想不到,雪狼的内力真的把他侵蚀得如此严重了……
  担心之余,蓦然也已经做好准备,就等待夏如凡的动作了。只要夏如凡身形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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