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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如凡-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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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后一次……最后一次了,然……
  想明白了心中的挣扎后,夏如凡放开身子,去接纳这个曾经多次进入的人。
  夏如凡打开自己的双腿,抬高下身,去轻蹭那人的火热。感觉到那人喷在脸上的气息骤然加重,夏如凡知道他已经欲罢不能了。
  夏如凡的动作,让蓦然的欲望直线上升,低咒一声后,蓦然扯过夏如凡的脑袋,狠狠的吻上那张吐出优美呻吟的小嘴。
  ……
  激情过后,剩下的,只是离别的哀愁。
  夏如凡勉强打起精神,看着紧紧搂住自己熟睡的英俊面庞,心中的哀伤一涌而出。
  然,我不想让你为难,但我也不想放弃十多年的努力……
  我知道你舍不得你的父亲……
  可是我的爹爹呢!就为了你父亲自私的想法,断送了我爹爹的性命吗?!
  想到这里,夏如凡的复仇之火,又熊熊燃起。轻轻的掰开横在腰上的手臂。站起身子穿戴好衣物,静静的凝视那张桀骜不羁的面庞。
  然,下次见面,你我就是敌人了……
  一滴泪水滑过精致的脸,滴在熟睡的脸上……

  试才镇

  “他这样下去,怎么行啊?”白傲晴依在荣安背上,站在院子中看着坐在房间里一动不动的蓦然。
  “这是他们之间的事情,我们不方便插手。何况,蓦然对于如凡又是这样一个特殊的身份……”
  “哎……都五天了,他这样痴痴的坐着,也不是办法啊……”白傲晴老成的叹了口气。
  “明天英雄大会就要开始了啊,不知道会不会见到如凡呢……”
  “走吧,别在这里打扰蓦然了,让他自己好好想想。”说着,荣安便拉着白傲晴作势要离去。
  “唉唉唉……我还没有问清楚呢!”
  转过头,看着离去的白傲晴和荣安两人,蓦然的眼神,渐渐汇集在两人牵着的双手上。
  夏如凡离去的着五天时间中,蓦然想了很多很多。想到了第一次见到夏如凡时候的情景,想到了他们之间的一言一语,以及种种亲密的行为……然而,这些,都已经成为了过去,都已经是一种回忆……
  蓦然很迷惘,很迷惘……就像身处弥漫着浓雾的森林,找不到出去的路。
  一个是自己的父亲,一个是心中最爱的情人……两个他都不愿失去。两个他都想拥有。若不是一个“仇”字联系着这两人,或许,鱼与熊掌都可兼得。但是,偏偏……
  他们就像是油和水,永远也不能真正的融合在一块。
  他曾经想过,能不能放弃自己皇子的身份,跟着凡儿一同离开这片养育自己的故土,去一个无人认得他们的地方,过一辈子的小百姓?答案是否定的。偌大的一个中越,偏偏皇储只有他一人。也偏偏,原本毫不想干的两人,是永远都不能释怀的杀父之仇。
  再次从思绪中抬起头是,原本明媚的阳光,已经成了夕阳……
  明天……就是英雄大会了……他,会去吗?……会的,英雄大会是他的目标,他一定回去的!……
  想到这些,蓦然的眼中跳跃精光,五日萎靡的精神,似乎恢复了光彩。
  “禀楼主……”舟子的声音在房门外响起。
  蓦然眉头一紧,似乎料想到了某些不幸的事情。
  “进来说。”
  “是。”舟子踏入昏暗的房间。看到的,只有一脸憔悴的主子,而夏如凡的身影,已经浑然不见了。
  “有事?”蓦然的话,打断了舟子的思绪。
  “是。”简短的回答。
  “跟柳飞絮有关?”一针见血。
  “……柳飞絮在回来的路途中,被不知名的白衣人劫走了。”
  “白衣人……”
  “正是……舟子想,会不会是……”
  “住嘴!”蓦然打断了舟子的推断。
  因为他知道,下一秒,那个人的名字即将会从舟子的嘴中吐出。他不愿想,也不敢想,那人为何会劫走一个将自己画的一无是处的人。也不敢猜测,为何那人要将柳飞絮劫走……
  “你立即往京城赶,暗中注意品茗居。切忌,不要与静女交头。一切有关方芸的消息,如实回报,不可有半点隐瞒。”有条不紊的布置了舟子的下一个任务,蓦然挥挥手示意舟子退下。
  “是。”舟子领命后,便遵照蓦然的吩咐,立即赶回京城,暗中注视方芸的行动。
  是夜,阴暗不明的天空,示意着即将爆发的暗战……
  × × × × ×
  天刚蒙蒙的亮,小小院子中的六人(蓦然、白傲晴、荣安、霓裳、文笑竹、温碧柔)开始了一日之行。
  白傲晴和荣安去村口租了一辆正好可以坐下六人的马车,随便打听了去到镇上最短的时间,然后便带着一行人离开了这个居住了快半个月的小院子。
  一路上蓦然不支一言,闭着眼睛冥想。而同样一言不发的,还有霓裳。
  自从夏如凡离去后,霓裳就想要跟着一同离开。可是却被文笑竹一把按下,说她现在已经是有身孕的人了,不能这么随处乱走。可性子直的霓裳怎么能容忍自己与公子的杀父仇人之子一行。文笑竹无语,只能告诉她,她家公子或许也正在挣扎中。因为是人都能看的出,蓦然与夏如凡两人的情分有多深。
  因此,霓裳也进入了沉默的状态,因为她知道,夏如凡此次来到试才镇,目的并不单纯。
  摇摇晃晃间,马车停在了繁华的镇子上。
  一行六人从车子上下来,看到的均是各大门派的人,而小百姓们,都识趣的躲到家里,以免会被无眼的刀剑伤到。
  话说这个试才镇,虽说是各大门派聚集最多的地方,但是也是混乱最多的地方。试才镇的中心范围虽然不大,也就那么几条大街小巷。但是城镇以外范围,却非常的广大!也正因为这样,各大门派均在这里建立总部。而这个试才镇也就自然而然的成为了各大门派采购的汇集地,因而也常常出现纷争。
  蓦然一行人从车上下来后,便被嘈杂的争吵声给吸引了目光。
  “你个娘娘腔!看剑!”一个白衣女子一剑刺向穿着华丽的美少年。
  “哈?你叫我娘娘腔?你这个男人婆!”美少年一个侧身,躲过向自己刺来的剑,姣好的面容一副快要被气爆的样子。
  “哼!男人婆也好过你这个娘娘腔!快把手链还给我!”白衣女子一跃而起,站在桌子上双手插腰,姿势非常不雅的冲着坐在长椅翘着二郎腿的美少年大吼。
  美少年故意亮出手腕上闪闪发亮的链子,一脸嚣张的说道:“有本事就来拿啊!”
  “哼哼!看我有没有本事!”只见女子冷笑两声,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从衣袖中甩出银针,直向少年射去。
  少年被逼得不知所措,一不留意,左脸便被划出了一道血口子。
  “啊啊啊!!”少年怪叫一通。
  “你这个恶毒的男人婆!看我比你长的漂亮就想要毁我的容啊!!你%#……@¥#&~!&#!”少年被划伤了左脸,已经不再顾及自己的形象,什么话都对这女子狂吼。期间,还不忘将身上的暗器一一抛出。
  “你们两个闹够了没有!”一道洪亮的男音穿过打斗着的两人,震撼整间茶馆。
  荣安看着打得毫无形象的苏蜜和白凤银两人,不禁无奈的按了按额头。
  “你们两个还要不要形象了?”白傲晴从荣安的身后走出,温柔的替他按摩。
  “晴哥哥!苏蜜他欺负我!”白凤银见到白傲晴和荣安两人,立即扔下手中的宝剑,“蹭蹭蹭”的跑到白傲晴身边,撒娇的牵住他的手。
  “别叫得那么恶心行不?”白傲晴嫌恶的拍掉缠在手臂上的玉指。
  “嘿嘿!我们有缘啊!都姓白咧!”再接再厉,手再次缠上去。
  “哟!男人婆也会撒娇啊!真是天大的奇闻啊!”苏蜜一副大吃一惊的样子,挑衅的对白凤银嚷嚷。
  “你!……”
  “小娃娃们都别闹了!……安安!娘想你了!”人群中,走出一个发行怪异的华贵妇人,一脸笑得谄媚的向荣安走去。
  很明显,荣安脸上的肌肉抽搐了一下,然后用及其不自然的笑容回了一句:“娘……”
  白傲晴看到姜小霜后,立即躲向荣安的身后,小声的叫了一声:“霜姨……”
  看到这样情景的人,多数会认为,白傲晴和姜小霜两人的关系不好吧。这样想的话,各位看官就错了。并非姜白两人的关系不好,正好相反,他们的关系好得不得了。但是,为何白傲晴见到姜小霜后,会有这样的表现呢?这还要说回年中,夏如凡还未到达扬州之前。
  那正是一个小荷才露尖尖角的初夏。白傲晴与荣安一同去看望姜小霜夫妇。那是,白荣两人的关系已然公开,因而,白傲晴在姜小霜夫妇面前,并无尴尬。反而是姜小霜夫妇非常喜爱这个性情大大咧咧的男孩子。
  当晚,一家人(姑且可以说为一家人了)和乐融融的在一块儿出晚饭。不料,姜小霜的一句话,气愤就顿时冷却了下来。
  姜小霜那是说的是:“安安,我想抱个孙子。”
  说完,姜小霜还没有发觉自己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见荣安不搭理她,便再说了一次“我想抱孙子了!”
  须臾,便听到白傲晴轻声说了一句:“我吃饱了,你们慢慢吃。”然后,就离开了。留下一脸尴尬的荣韩柏,脸色黑暗的荣安,以及不知所以然的姜小霜。
  自那次之后,白傲晴就不知应该用怎样的身份面对姜小霜。因而选择了逃避。
  每每荣安提及要回去看望二老,白傲晴就只是敷衍的说:“你自己回去吧,我这几天累了”云云。
  “舅妈安好!”苏蜜一看到姜小霜,便套近乎的走了过去。
  “小娃娃!”姜小霜一脸宠溺的摸摸苏蜜的脑袋。看来姜小霜是非常喜爱这个大哥的儿子呢!
  “闹什么呢?闹得脸都花了?”
  “还不是白凤银,差点把我的脸都给毁了!”边说,苏蜜边伸出手腕,“无意”的晃了晃手上的链子,一脸埋怨的对这白凤银嘟囔。
  “你!哼!快把手链还给我!”白凤银看到苏蜜炫耀似的晃晃手中的链子,气的肺都快要爆了。
  “什么链子啊?”姜小霜一脸的茫然。
  “就是这条啊!白凤银硬要说了她的!”苏蜜闻言,立即伸出手。
  “那是长孙公子赠与我的!”
  “人家长孙公子说‘你们喜欢就拿去吧’。人家可没有说‘在下赠与白姑娘’。”苏蜜俏皮的模仿着前几日长孙本仲说话的样子。
  “你强词夺理!长孙公子明明就是对着我说的!”白凤银一急,从袖中踌躇柳叶飞刀,想也不想的就往苏蜜身上掷去。
  “你这个男人婆,毁了我的容还想要削我的发?”苏蜜握着手中的几缕青丝,又是一脸气愤。
  “看招!”苏蜜一手怒吼,手重重的击上桌面。一只杯子一跃而起,随着苏蜜运行的真气飞快的向白凤银飞去。
  又是一场混战……
  “娘,让他们闹去吧!我们上楼歇息。”荣安无奈的看看已经打成一团的两人,暗自摇了摇头。之后,转头向蓦然等人表了一个歉意的眼神,牵着姜小霜,跟着荣韩柏上楼去了。
  白傲晴犹豫了一会儿,咬咬牙,也跟着上去了。
  而温碧柔不知该如何是好。心想:自己都已经跟着荣安了,也算是个丫头了吧……
  白傲晴见她为难的表情,于是轻声说:“温姑娘,你也跟着上来吧。”
  于是,只留下文笑竹霓裳以及一直不发一言的蓦然在楼下品茶。

  修罗的情报

  坐在文笑竹身旁的霓裳略有些感到无聊,将目光投注在街上熙熙攘攘的人群中。心里叹息:若公子还在,那该多好……
  如果说霓裳不想跟夏如凡走,那是不可能的。当夏如凡走后,霓裳也曾经想要追去。但是,顾及自己已是有夫之妇,且还有孕在身,这想要追随的想法,也就那么两三天。可自己是夏如凡身边的护卫之一呀,又怎能与夏如凡的仇人——蓦然,一同行走呢?
  文笑竹也曾跟霓裳商量过,是够要离开蓦然而独自向试才镇去。但是霓裳并未表态。因为她想,公子在走时并未与她联系,那自己留在蓦然的身边跟着,必定还能为公子做些什么。就这样,霓裳与文笑竹便依然同白傲晴、荣安以及蓦然一同来到试才镇。
  可这时,霓裳是真的感到无趣了。他原本就是一个好玩乐的姑娘。原先有白傲晴一行人在时,自己还能与白傲晴说笑,还有温碧柔与她谈谈姑娘间的事情。可姜小霜出现之后,荣白两人走了,便不会再有人与她做乐了。虽然夫君文笑竹对她极是关心,但并没有玩乐来的实际。
  想着想着,霓裳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老板,可还有上房?”
  霓裳一个激灵,将视线从大街上转以后客栈。一个身着白色绢衣,一挂淡绿色纱袍在外的女子,和声和气的询问住店情况。
  是绿腰姐!啊!还有楼主和桑林!
  霓裳非常的激动。但在她那可爱的娃娃脸上并未表现太多的起伏。双眼只是静静地注视着一行人上了楼。心里想着:不知楼主她们知道了么……
  × × × × ×
  “进来吧。”蓦然感觉到门外的动静,自叹了一声,心想:该来的,还是要来……
  进来的,正式一直被蓦然派在夏如凡身边的——修罗。
  说来,修罗已经在门外等候多时了,只是一直没有听到命令,便也不敢打扰蓦然。而蓦然,则是因为还未能接受夏如凡把修罗遣回的事实。
  蓦然没有转过身,还保持着以背对着门的姿势,道:“他还是开口了。”
  “嗯。”修罗并未多言,只是应了蓦然一声,便从衣襟里取出玉坠——血麒麟,递给蓦然。
  蓦然转身结果血麒麟,拇指细细地摩挲,心情复杂的看着它。
  真就如此绝情……
  将血麒麟收入衣襟,蓦然从桌上拿起一份资料,交给修罗,吩咐道:“将它送入宫中,交给我父亲。路程虽短,但切记要小心为妙。去吧。”
  接到任务,修罗纵身一跃,从靠近街道的窗边飞奔而去。
  话说这八音三杰——静女、舟子、修罗三人中,武功和保密最好的便是修罗,因而最机密的物品,蓦然自然也交给修罗。
  其实,江湖中的情报机构并非只有八音楼,只是其他的机构要么已经被各大门派给订下了,要么就一直躲在暗处,专作黑手交易。而唯一一个光明真大的,也就八音楼。
  八音楼办事从不躲躲藏藏,就算是最机密的文件,也是光明正大的走在众人面前。原因无他,正是因为八音楼中的探子和传递手的武功和躲避修为足以让他们毫无忌讳的光明正大。也因他们做事从不躲藏,因而被跟踪和窥探是常有的事。只是,他人从未得手罢了。
  虽说八音楼的情报从未泄密,也无人感到奇怪。担有一件事情,就令人百思不得其解——为何三杰做的,只是一般探子和传递手做的活儿呢?
  这其中的原因,只有蓦然知道了。静女、舟子、修罗三人之所以被称为八音三杰,自然是他们三人各怀奇技。善于发现人或许能够知道其中一二。例说:
  修罗,他可以说是三杰中最闲的人,但,他虽然不爱言辞,可记忆却超强,能将说过的话一字不差的记下来。而且,他所习之武并非中原本土的,因而其隐藏能力非常人所能想象的高。除非他自己想要让人发觉,否则就算他在你身边埋伏一辈子,你都未必能发现。可想而知,若是要修罗去窃听,得到的资料是多宝贵。而其他二人,在此就不多言了。
  蓦然细细地抚摸从修罗手中接过来的血麒麟,然后在他身上仔细地撕出一层薄膜。然后将那薄膜浸入水中。慢慢的,小小的一张膜延伸开来,足以从中分开两三层。蓦然取出已经化开的膜,涂上药水,不久,那薄如蝉翼的膜,便显现出密密麻麻的字。
  开头的几个稍大的楷字书写着:夏如凡亲述
  接着,便是一行行整齐的行楷:
  “修罗,你回去告诉蓦然,我夏如凡与蓦然两人的情分已尽,不必在做任何纠缠。父仇,不可不报,因而,夏凯弦,我定要取他性命。若他要为父报仇,尽管找来便是。我夏如凡一人做事一人担,若他要取我项上人头,我定会奉陪到底。先前与他共处,我很是快乐,但他是我杀父仇人之子的事实不能改变。我不恨他,要恨只恨他为何偏偏是夏凯弦的儿子。过去的就让他过去吧,我夏如凡不会在专情于他。现下,如凡已有向粼相陪,他虽曾要伤寒与我,但毕竟对我真情相对。若蓦然对如凡亦真情相对,那么,如凡能拥有幸福,拥有快乐,相信蓦然也会高兴。谢谢他这段时间的照顾。夏如凡与蓦然,下次再见是,已是仇人了。”
  看完记录夏如凡言行的小膜片,两道英眉已经深深地拧在了一起。
  此时他的心中,浮出一丝疑问:这口气的确是凡儿的,但……太突然了。不管是凡儿的作风,还是那个宫向粼,都太突然了。再说,当时宫向粼的心脉明明就被我给刺断了。难道……
  为求解心中疑虑,蓦然取出剩余的一长膜片。上面,记录的是修罗对此次交谈过程中人物和环境的描写:
  “此次谈话在夏如凡房中。房中两椅一桌,摆设简单。夏如凡端坐床边,身着里衣,衣襟微敞,隐约可见肤上红痕。宫向粼身坐夏如凡之后,亦在榻上,由后双手搂着夏如凡要不,下颚枕在夏如凡肩上。”
  看到这里,蓦然的怒火已经熊熊燃烧。但他仍旧疑惑。这夏如凡和宫向粼何时如此亲近如情人?若说是宫向粼强行要求夏如凡,以夏如凡的性子定会抵抗。难不成……夏如凡与宫向粼的关系,也如先前他与夏如凡一般——交易关系?!
  想到这里,蓦然双眸一暗,眼里放出的尽是冷光。但瞬间便有恢复了。当初与夏如凡定下这个协议,蓦然知,夏如凡对他并不无情丝。但现在这般情况,又作何解释……
  据舟子报,当时柳飞絮是被夏如凡中途劫走的。而舟子也曾经调查过,着柳飞絮曾是宫向粼的情人,两人交往数年。但自从宫向粼对夏如凡下手,被蓦然刺断心脉后,二人便无联系。而柳飞絮也承认,之所以将夏如凡被宫向粼□的画面画下,并流传出去,原因是蓦然将宫向粼害死。
  想到着一层层复杂的关系,蓦然不怒,反而邪佞的笑道:“看来并非看上去的这般简单……”

  阻挠

  是去还是不去呢? ……
  霓裳一直在这问题上挣扎。以她现在的情况,想要运功恐怕是不可能的了,这样会伤到孩子。可见到了楼主,不去找她,怎知她是否已经知道公子的事情了呢?但如果就这样光明正大,这不明摆着要告诉蓦然:我去向我们楼主汇报情况。
  “霓裳!霓裳!”
  “啊?”正在思考着的霓裳听到有人在叫她,才赶忙回过神来。
  “啊……绿腰姐……”
  真该死,应该在房里想好了才出来的,有了宝宝人也变笨了……
  “能在这里见到你真好,公子呢?”绿腰一脸欢愉的询问着夏如凡的情况。
  啊……她们还不知道吗?……
  “呃……公子……”
  “呀!霓裳!你的肚子……”绿腰好似发现新大陆般,对这霓裳已经微微隆起的小腹惊叫。
  “你……不会是……”
  “嗯……正如你所想的一样。”说到那已经开始孕育生命的肚子,霓裳就一脸的幸福,一只手轻轻地覆在上面。
  “着……你私定终身?要是被楼主知道了……”不知情的绿腰很是担忧。
  “不不不!公子已经允了!”霓裳赶忙解释。她可不想看到绿腰那怪异的神情。
  “哦……对了,公子呢?”绿腰突然想到了夏如凡。
  霓裳很犹豫,说是不说呢……
  夏如凡走时并未跟任何人说什么,他们一行只知道:蓦然是夏如凡杀父仇人之子。别的,一概不知。因此,霓裳不知该不该把她所知的告诉绿腰。
  思前想后:“罢了,我霓裳终是品茗居的人,公子未说明什么,我将此事告知楼主,想来公子也不会怪罪于我的。”
  霓裳一脸严肃,说的尽是些绿腰听不懂的话。
  “绿腰姐,带我去见楼主吧!”
  也不知道霓裳要说些什么,还是带她去见楼主,让她跟楼主亲自说明,或许会好点。
  绿腰想了想,点了点头。
  “笃笃笃”。一小段有节奏的敲门声后,绿腰轻声说:“楼主,霓裳来见您。”
  “进来吧。”
  霓裳的心中,忐忑不安。她不知,若是将实情告诉方芸,方芸会是怎样的反应。
  “楼主……”霓裳小心翼翼的唤。
  “多日不见,我们霓裳漂亮许多。”方芸看着日渐迷人的霓裳,露出一丝宠溺的笑。
  想来也是。对与绿腰、霓裳还有桑林三人来说,方芸对于她们就像是亲女儿一般。虽说她们对方芸的称呼一直都是“楼主楼主”的这般见外。但在她们心底,都已经将方芸当作自己的母亲般对待了。
  想及此,霓裳不禁红了眼眶,眼泪直在眶中打转。
  “傻孩子,伤心什么呢?瞧你都快要哭了!”方芸打趣的说。
  “还不是想你呗。”霓裳撒娇的应话。
  “笛公子待你可好?”方芸突然问道。
  “啊!楼主你……怎么知道的?”越说越没有气势。原本还想,若楼主不同意自己与文笑竹的事,还想要极端些,以死相逼呢。
  “那日来时,便看到你俩了,还有蓦然。”方芸轻啄了一口茶,又问:
  “什么时候临产?”
  “这……楼主您……都知道?”霓裳大惊。
  原以为方芸只是看到了她与文笑竹亲昵的样子而得知她俩的事。没有想到方芸连她有了身孕都一清二楚。
  “我也是过来人啊。”方芸敷衍的轻笑。
  看到方芸这样的笑容。霓裳就知道,似乎有什么要发生了。想想,或许,与公子有关……
  “说吧,你家公子呢?”
  “……楼主可知八音楼主对与公子的身份?”霓裳并没有直接道出夏如凡与蓦然现下的关系,只是以反问的形式,探一探方芸对此事的了解。
  “蓦然的身份……他……如果我猜的没错,是夏凯弦的儿子吧。”方芸面不改色的道。
  “那……楼主可知夏凯弦对于公子,又是一个怎样的存在?”霓裳继续追问。她认定,方芸对此事一无所知。
  “……有什么要说的,就直说吧。不用担心我的承受。”方芸似乎已经知道了些什么,知道些与夏凯弦有关的事情。
  “公子的父亲……是被夏凯弦,当今天子,谋害的。”霓裳一字一句,清清楚楚的向方芸道来。
  “……他……”很明显的,方芸的手抖了抖。
  方芸,一个很强的女人。一撑着如此庞大的品茗居体系的女人。一个教育出了如绿腰霓裳桑林般优秀的探子的女人。一个拥有坚韧意志和不挠精神的女人。
  在提到夏凯弦时,居然手抖了。是的,她手抖了。为了一个曾负她而去的男人,那经历了十多个孤独春秋的手,抖了。
  女人啊,在面对感情问题上,永远都不能真正的抛开,永远也不能以“从未发生过”的态度去面对。一旦付出了的心,就在意回归不到原点,回归到认识前的日夜。
  “你们退下吧。”轻轻揉了揉额角,方芸挥了挥手。
  “楼主……”绿腰看到这样的情形,很是担心。
  绿腰、霓裳、桑林三人,从小,便是由方芸亲手教育的。因而,对于方芸的种种,她们是再也熟悉不过。她们知道,夏凯弦,这三个字,在人前,是一个禁忌,一个不能说出口的禁忌。所以,她们知道,现在的方芸,是最脆弱的,但也是最坚强的。
  轻轻的离开房间,还贴心的带上房门,留出一个让方芸独自思考的空间。
  为什么是你……为什么偏偏是你……
  方芸的心在挣扎。
  一个,是寻找了十载的侄儿;一个,是让自己又恨又爱了十多个春秋的男人。当一个既坚强有脆弱的女人,处在亲情与爱情的两难选择的独木桥时,她是应该倒向爱情,还是应该倒向亲情。
  男人,可以再找,亲人失去了,就再也找不到了。
  可是,有谁想过,一个让自己的心揪痛了十多年的男人,还能去哪里找呢?这十多年的日日夜夜,一生中,还有多少个呢?
  “为什么……”泪,再次溢出那双已经看遍世间冷暖的眼,滑过那依旧如二八少女般细致的脸颊。
  多少次了,为了这个男人流泪,已经是多少次了?明明说过不要在为了那个不值得的人哭泣,可为什么总是控制不了自己的泪水。
  “或许,弄错了呢……”方芸猛然抬头,对这已经空荡荡的房间轻声低语。
  “对……或许是,凡儿弄错了呢……”
  说着,方芸整顿了衣裳,门也没开,就从窗户飞奔而去。
  跟着寻魂香的味道,方芸一直来到里不久后的英雄大会擂台不远的观擂楼。这个观擂楼因为正好处在一年一度英雄大会擂台的正前方,因此房价极高,一般的江湖中人是无法暂住在这里的,除非腰缠万贯。
  凡儿怎么在这里呢……
  夏如凡身上的寻魂香,并不是方芸刻意下的。当时,方芸找到夏如凡时,曾邀夏如凡到品茗居去安顿。而品茗居表面上看,是一个供人品茗赏乐的雅致小楼,实则不然。正如霓裳绿腰等人,品茗居为什么方便在她们任务是轻易寻到,因而,在楼里专门的房间内,置放了寻魂香,只要在里面居住一些时日,便会染上着香气。
  所以,这寻魂香,这时正方便了方芸寻得夏如凡。
  跟着寻魂香,方芸找到了二楼的一件雅室。
  寒气……
  方芸在靠近着房间的时候,明显的感觉到了房里透出的阵阵阴寒。
  “笃笃笃”节奏有力的敲门声响起,房内的阴寒气流渐渐退去。
  “进来。”不带有任何感□彩的声音。
  “凡儿……”
  “芸姨?”看清来人后,夏如凡的双眉微皱了一下,很快有松开了。
  “芸姨怎么找来的?有事?”
  “我也不多说什么客套话了。凡儿是否已经要对夏凯弦动手了?”
  “……芸姨来,竟是为了这人。芸姨不是应该恨他入骨吗?若不是他为了那原本就不属于他的江山,芸姨和表妹,会如落到如此地步?”夏如凡针针见血的抛出话题。
  “可……”
  “没有什么可是。这样的男人,就应该千刀万剐,不得好死!”说道夏凯弦,夏如凡的面目有些狰狞。
  “难道就不……”
  “不!”还未等方芸把话说完,夏如凡便一口否决了。
  “芸姨啊芸姨……侄儿万万没有想到,您竟会出言帮忙!”
  “凡儿……我也是有感情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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