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惹火乡村-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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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巧花自己拿手拨弄两下,伸手将他的玩意儿抓住往下面牵引。人便傻乎乎地往前移,试着去攻了两次门都没进去,那硬度太强,姿势又不协调,每次被牵过去就杵在上半截。心里一阵着急。
还是张巧花有经验,自己把腿撩起来,往上仰那么一点把他接了,才勉强吞了这块硬铁。
东西一进去,就感觉掉进了万丈深渊,也像有一股具大的吸力在挤榨内里的冲动,更有一种酥麻难忍的快感。
赶紧了推送,动一下,张巧花就闷哼一声,这家伙,让人实在受不了,也就那么几下,就感觉顶峰造极一阵突突。
张巧花心里乐呵,跟林东第一次一样,没几下就完事了,还跟自己装不是处男,现形了吧?
平常的时候,像这样了就该结束了,可今天却结束不了,一是面子上过不去,二是那玩意儿没有一点示软的意思。也停顿那么几下,等吐泄得差不多了,又继续动作。
这才真正开始感受什么是女人,什么是女人的软和湿热,什么是女人火辣撩拔。
张巧花太明白他的心理了,也想让自己高兴一回,主动退出来,把他推动,骑上去,一阵快冲快坐,又让他有了另一番快感。
好家伙,以前只在毛片里见过,等自己亲身体验了,才知道这滋味是这样的舒畅,做这事咋就这么快活呢?真不知道是谁发明了这玩意儿,要不然这人活着就没啥意思。
张巧花把凭身的功夫都演绎了一遍,把他实实在在彻头彻尾的酥爽了一回,那酥爽上至毛尖下至脚指甲,无一余漏——
第134节 假戏真做(1)
等他再突突的时候,张巧花也张牙舞爪地乱了一回,再伏到他身上一阵急喘。
顾玉宏将她再搂进怀里,顿时多了一种亲近和熟识的感觉,这是自己有生以来的第一个女人,从某种意义上讲就是自己的初恋,心里倒生出一点爱恋的情感,真有种期盼以后天天和她在一起。觉得现在这样才是最真实的生活,比那些甜言蜜语虚幻的爱情更实际,更真切。只是担心父母接受不了这份情感,毕竟张巧花的身份让人难堪。
林东告诉李月情白妮有不轨行为,等在支书张成军家的院子见到的时候,心里便生出一份鄙视,更有一份好奇。按说自己也有这种不轨的行为,鄙视白妮就是鄙视自己,可女人往往就这样,看别人的问题是问题,自己的问题就不是问题。好奇白妮和谁有一腿?
白妮给她打招呼的时候只是用鼻子哼了一声。
尴尬地立在原地,心里也琢磨,这李月情以前不是这样的呀?咋今天见着这么傲呢?
就见她跟张成军说,“支书,我来拿证。”
“你进来,那个,白妮你先在外面等一下。”
白妮刚想迈腿进屋,被话给杵在原地。
我日你张成军的仙人,啥意思?明明是我先来,倒让后来的人先进去了,嫩是人长得漂亮点,该嗦?再说了,她又有啥子了不起?漂亮还不是嫁到山旮旯头,未必我又比她差得到好多嘿?
心里极度不平衡,张成军狗眼看人低比李月情的高傲还伤人,于理于情都该让自己先拿证。
张成军望着李月情甚是低微地笑,倒不是因为李月情长得漂亮,是张成军的狗崽儿张大安跟着林高在混,林高是上海松花江雪糕厂的一个小工头,张大安只是下面的一个工人,所以对她客气。
李月情也迎合笑笑,“支书,谢谢你哈。”
“客气啥,林高对我们狗崽儿一直很关照,我还没来得及谢你们呢。”
“哪里,谈不上关照。”
张成军望一眼外面,小声说,“你这个证我给你多批了几个平方,不要拿出去说,上次你给我的三千元钱,请客送礼还剩了二百,我退给你。”
李月情顿时紧张了,这哪跟哪,赶紧止住,“支书,你这不打我脸吗?我还没给你买瓶酒来谢你,你还退啥钱?”
“哪咋好呢?”
“支书,真的不用退,你收下,就当我给你买的酒哈。”
“你看你这妹崽,还这么客气,诶……那好嘛,以后就别整这些哈。”
“嗯。”李月情心里却说,指不定那三千也是你吃了,还装好人,但求人就得花钱,这事也算他帮忙了。
李月情出来,在院坝里,翻看了一下。
白妮摇头晃脑有点生气地进去,也不说话,把手摊开。
张成军也看看外面,诡笑一下,把本放到她手里,原本打算调戏两句,却见人一闪就出去了,只得把话噎回去。
白妮出来李月情都还在看,自己先往前走,李月情才反应过来是该走了,后去的人都出门了,也挪步跟着。
白妮心里很是不痛快,为了这么个破证,自己陪这老东西睡了觉才换来的,你看看人家来得多轻松,感觉就像张成军求着她办似的。
越想越不舒服,这老家伙得想个法制他一下出口气。
猛然有了主意,人便折转回去。
第135节 假戏真做(2)
差点和李月情撞上。李月情直勾勾地盯她一下,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咋了,咋又回去?”
轮到白妮傲气了,她哪是傲气,她是生气。
“东西拿掉了。”
两人各走一个方向散了。
李月情一愣,不对呀,除了拿证,她还有啥拿掉了?莫非这屋基证还有啥名堂是自己不知道的?或者是她和张成军有啥秘密?嗯,说不定白妮偷的男人就是张成军。
赶紧调转方向像特务跟踪似的尾随回去。
院门明明开着,白妮却还使劲踢一脚,“张成军,张成军。”
还没人这么无理的,大气地喊过自己,一听就鬼火冲,也没听清是谁就在屋里吼一句,“鬼叫啥子?”
“你给我滚出来。”
这声音估计邻居都听见了,很是丢脸的一句话。张成军才下意识停下手中的活,赶紧从里屋冲出来,一见是白妮,又软和下来,只是提醒似地阻拦,“仙人板板,你小声点。”
“啥子小声点,现在晓得丢人了麽?”
张成军脸一红,有点尴尬地说:“我说白妮,你又在扯些啥子,哪里不对你就说嘛,扯那么球远做啥?”他以为白妮发现李月情家多出的平方而没给她多的情况,心里也在想着对策。
“我说,我说你仙人。”白妮越是不客气。
这话把脸色给调起来了,有些诧异也有点生气,“咋子,咋子?没完了嗦?”
“就是没完。”
“哎呀,我一再给你说,小声点,小声点,我们这儿是大院子,隔壁还住得有人。”
李月情在外面偷听,隐隐感到白妮的话里有啥问题。
“有人又咋子?”
“进屋说嘛。”
“不进去,就在这里说。”
“行,行,那你说。”
“我不管,老子刚才给你面子没说,我给我说,我怀起你的狗儿了,你各人看着办?”
张成军和李月情都是一惊。
李月情想,果然是张成军,这人咋这么不要脸?
张成军紧张一下又回到沉稳。
“白妮,你别开玩笑行不行,是不是屋基没整对,没整对我给你重新核?”
“啥子开玩笑,我给你说张成军,娃儿已经成形了,我给你两条路选择,一是我把娃儿生下来,你跟你婆娘离婚,老子委屈点跟你。说了这一条,白妮自己都不相信会跟他过,这纯属鬼话,他张成军哪有那胆,他那个婆娘,平时还好,惹横了是要横掉一块土的。
又说第二条,二是我把娃儿打了,当啥事没发生。
张成军想都没想,抹一把汗说,“哎呀,白妮,我还有得选麽,肯定是打嘛。”
“行,可以,老子忍了,医药院、护理费、补偿费,你各人看着办?”
赶紧过去,在肩上轻拍一下,想套套近乎,却被白妮侧一下甩开。还是干笑着说:“哎呀,这个钱肯定要出嘛,这样子,你自己去弄一下,我给你两千块钱。”
白妮本来觉得有两千也不错,不得白不得,可自己演的是怀了他的孩子,这感觉二千不行吧?又怒火中烧地说:“张成军,你有没得良心,二千块钱,你打发野女人嗦?”觉着这词话用得不妥切,自己就是野女人,赶紧换一句说,“打发要饭的嗦?你婆娘生娃儿坐月你不晓得要用好多嘛?”
张成军厚着脸皮如实答一句让白妮哭笑不得,“我们那个时候,三十块钱就够坐月了。”
“三……三十块钱?你硬是说得出口哟,好,怕出钱是不是,行,哪个怕哪个,老子到公安局告你,反正肚皮头有你的证据。”
第136节 假戏真做(3)
这支部书记还是懂点法的,知道这强奸罪就是女的开口就行,这娃儿就是实打实的证据。着实被吓了一跳,心跳加快,慌里慌张地要挽留的意思,甚至有点发抖地小声说:“好妹妹,好妹妹,千万要不得,千万要不得,这个样子我也完了,你也完了,脸面上也丢不起,都这岁数了,娃儿也大了,你让我咋活?”心里却在嘀咕,这女人还真碰不得,当初明明是她自愿的,现在倒赖上自己了,真是长两张嘴的人,横不过她。
白妮稳操胜券地说,“哦,现在晓得要脸面了,当初呢,当初做啥子去了?那你说,咋个办?”
“我再给,我再给。”
“给好多?”
“一万,怎,怎么样?”
“一万?”白妮本来是吃惊吓的,却被张成军又误会为少了,赶紧追话,“一万五,一万五,好妹子,好妹子,我只有这么多了,再多拿不出来了,你晓得我那婆娘管钱管得紧,这点钱都是我平时存的。”
白妮心里忍不住想笑,但还是严肃了说,“行,算我倒霉,明天早上你自己把钱给我送过来。”
张成军又为难了,“妮,晚一点要不要得,我还要到街上去取。”
“中午之前,十二点钟,晚一分都不行。”
李月情在门外都忍不住想笑,这白妮没见她这么泼辣过,发起飚来还真不是省油的灯,心里还倒有点佩服她,也知道她快出来了,赶紧一溜烟往回跑。
快到家的时候,一头撞在一人身上,对方惊叫一声人便坐到地上。
李月情心里紧一下,缓神却见是妹妹薇薇。
又舒一口气,红着脸抹胸口,伸手拉起来,“你咋来了?”
“姐,你咋子了?这么慌?”
赶紧正色,“没做啥,我在想事情?”
“想我哥了吧?”故意逗趣。
“尽乱说,人小鬼大。”
“好了,我就是来给你说这个事的,不用想了,哥打电话过来了,说下个月2号就回来。”
李月情又一惊,“啊,咋这么早就回来了?”
还好李薇薇没有什么感情经验,这哪像一个妻子说的话,不是惊喜而是疑问。
“回来早还不高兴嗦?”
李月情才反应过来,知道自己说错话了。“哦,高兴,高兴,我是高兴过头了。”
“哎呀,哥说了,雪糕到冬天的生产要减量,所以事少,他就准备回来,他说你晓得的嘛?”
“哦,是,是,往年没回来,所以也没想到。”
才把薇薇的话挡住了。
两姐妹当晚说一宿话,也把林东在城里的事说一遍,李月情才明白,这黄颜为什么要喜欢他,更听出,薇薇对东娃的态度变了。
既是高心也是害怕,隐隐感到一种亲情和爱情的交织叠加矛盾。
林东和二虎练完车回来晚,也很累,直接回家,吃完就睡,李薇薇来的事也就不知。
第二天,张成军的确履行承诺,一大早就敲林东的门。
林东起来见是张成军,也客气问:“支书,啥事?”
“赶紧,送我上街。”
“支书,啥事这么急,非得这么早?”
“哎哟,别问这么多,送我去就是了。”
林东心里乐呵,这打摩的的第一笔生意就算开张了。也别说,还真没啥底,骑倒会骑了,可技术还过不得硬,只好硬着头皮上。
慢慢吞吞,也算摇晃到了街上。
张成军顾不得涮他,只叮嘱,“哪儿也别去,在这儿等着,我去银行取点钱,跟着就回去。”
林东也就在银行边上等着,把车架起来,躺上面再睡一个回笼觉,也一觉就睡着了——
第1节 摔了乡长
张成军摇醒林东,唬着脸说:“行,这会儿都能睡着,真是愣头青不焦不愁,哎……”话说到最后叹一声气,意思是不比自己,烦着呢,玩个女人还玩出事来了。
“叹啥气呢?”背后有个声音问。
“哎哟,是刘乡长哈。”
“嗯。”
张成军反应过来就跟见了祖宗似的点头,刘乡长却是轻描淡写地答一声。
“上哪儿呢,乡长?”
“去你们村。”
“哦,那请,请,要不就坐摩托下去?”
“坐摩托?技术行不行?”皱着眉问一句。
林东认得刘乡长,只是不熟,也知道他是王雪莲的同学,这不,上次被自己吓跑的就是他吗?心里想笑,面上却撑着,“行,没问题。”硬着头皮应承。
“那行,坐摩托。”自个靠着林东贴上,张成军再坐后面。
林东给自己打气,千万别出洋相,以后还指望着这吃饭呢。
用脚蹬着地,拐了几下,也算起了步。
“上街办啥事?”刘乡长在前面问。
“哦,取点钱,娃儿要回来了,到时得买点东西。”
“嗯。”
“代有才在不在?”
“好像不在吧,听说昨天去城里办啥事去了。”
“嗯。”
林东心里便想,哼,多半是王雪莲东西发痒了,约这老情人相会,刘乡长问这话多半也是明知故问。
想这会儿,又升起一股淡淡的醋意,王雪莲咋不找自己呢?虽然谈不上有多喜欢她,但这种感觉还是不错的,偏偏约这刘乡长。
思想抛锚,手上就不稳,遇上一小坑颠一下,车便乱拐,加上张成军着慌跳车,把车就活活给捌倒。
刘乡长还昂着头看天,根本没意识到翻车,人便直愣愣地扑倒在地,下去就哎哟一声。
遭了,遭了。林东心里想到的就是出事。也不顾自己摔没摔痛,赶紧了从地上爬起来扶刘在好。
“别动,别动,遭了,好像胳膊断了。”刘在好咬着牙说。
张成军过来的时候,已经开始额头冒汗,忙关切地问:“乡长,有事没有,有事没有?”
刘在好便眯着眼吱吱地吸气,估计摔得不轻。
两人跟抬豆腐似的慢悠悠将他扶起来,再扶路边坐下。
张成军对着林东吼,“赶紧到街上叫辆车过来。”
林东才傻愣地去扶摩托车,发动一下,还能用,赶紧骑上往回赶。
到街上转一圈,叫了一辆车,起先人家不愿意跑村道,听说是拉刘乡长,也爽快答应。
再回去的时候,林东心里担忧,闯大祸了,第一笔摩的钱没挣着,估计还得倒赔。
刘在好被送到医院,照光,发现还真是手臂线型骨折。
张成军对林东小声说,“还好,还好,还能治好,要是骨头断了,你娃儿就摊倒了。”
“支书,咋办?”
“咋办,赶紧找钱给人医。”
听说钱,林东心里便慌神了,前些日子补鱼苗、买摩托、给白妮妮做人流,剩下也不多了,估计也够不了。有点犯愁,“支书,我钱可能不够,你能不能先借我点,回头我卖了鱼便给你。”
张成军一下就紧张,不说钱还好,说到钱就想起白妮,赶紧打住,“别,你别打我的主意,我这还有用处,还不能借给你。”
“支书,先救救急嘛,要不我先把摩托车当给你。”
“给你说了,我这钱真有用处,不是不借给我。”
林东便陷入愁怅之中——
第2节 初见乡长女人
张成军看手表,心里着慌,离白妮规定的时间也近了,赶紧吼林东,“你闷着头做啥,去想办法,还有,我给你说,人既然是你摔坏的,照顾的事还得你来,先去刘乡长家里说一声吧,找钱回头再说。”
他知道,凭刘在好的身份,卫生院还是要给面子,肯定不给先提钱的事。
林东便急猴猴地往刘在好家赶,也不远,就乡政府的家属楼,走路五分钟便到。打听到几楼几号,在楼下给自己打气,早听说这乡长夫人脾气大,乡长平时都怕她,自己上去会不会被骂?
也作好思想准备,甚至想到一主意。
敲开门,见一女人出来,乍一看还以为是刘在好女儿什么的,但仔细看了,才发现这女人的年龄其实也不小,只是保养好,不出老,估计是刘在好老婆了。这就是传说中的乡长夫人,果然有姿色,该大的地方大,该细的地方细,眼睛大大的,瓜子脸,牙齿跟他妈镶上去的一样,整齐得想给她敲掉,脖子上再带一根亮闪闪的项链,耳朵上挂两耳坠,凡胎又多了一层富贵气。
拿眼望着笑,没吱声,倒把乡长夫人整急了,看这人还算长得精神,光是笑又不说话,便问:“啥事?”
才反应过来,“哦,我找姐姐你。”
舒成兰便笑,“还姐姐,你怕要喊我阿姨哟。”
“不会吧,你顶多比我大几岁。”
“看你也不满二十岁,我都大你一倍,你说该不该喊阿姨?”
“还是喊姐显年轻点。”
舒成兰也没再争执,喊姐就喊姐吧,自己也乐得这个好。
“你是哪个哟,说了半天我还没问你?”
“哦,我是明星村的,有个事要给你讲一下。”
“啥事?”
“刘乡长摔着了,在医院。”
“啊,严不严重?”
“有只手骨折。”
舒成兰的眉毛便皱起来,“咋会摔着呢?”
林东便红着脸说,“乡长跟支书去下队,坐我摩托车,路上遇上一坑,便被摔下来了。”
舒成兰的脸立马拉下来。林东以为要对自己发火,没曾想却骂上刘在好,“咋不摔死他,一天都往乡下跑,哪个把魂给他勾住了?”
林东杵在原地不敢说话,心里却想,咋不是呢?有王雪莲在勾引他。
但又想不通,明明这女人比王雪莲更有味道,咋放着好吃的不吃偏偏去吃王雪莲呢?估计这就是别人说的审美疲劳,再漂亮的女人成了老婆,男人都会腻,没新鲜劲。
正想的时候,舒成兰吼一声吓他一跳。
“想啥呢?赶紧带我去。”
“哦,走嘛。”
林东在前面领路。
到楼下,林东回身小声说,“姐,要不把这事给乡上说一下吧,乡长这也是公伤,医药费应该可以报吧?”
一语点醒梦中人,也就是林东之前想的主意,他能报账总不至于自己全摊着吧?
舒成兰却想的是另一件事,报账是肯定的,关键还可以收礼。
笑着说,那你等我一会儿,我去办公室说一声。
舒成兰到办公室,见着办公室主任便有点发愁地说,“王主任,老刘估计这些天不能来上班,麻烦你给书记说一声,给他请个假。”
王主任便紧张地问:“咋了,嫂子?”
“哎呀,那个砍脑壳的,坐摩托车摔倒了。”
“严不严重?”
“也没多严重,住几天院就好了。”
“啊,这么严重,那行,回头我就给书记说,下午我们去看刘乡长,让他多保重。”
“哎呀,看啥看,一点小伤。”
“没事,嫂子,这是应该的。”
“那行,我先去看看。”
舒成兰便回来了,心里却乐意,上次刘在好得个感冒在医院输两天液都收了好几千的礼,这回指定少不了——
3。引线
舒成兰问林东,“你叫啥名?”
“姐,我叫林东。”规规矩矩地答了。
“哦,多大了?”
“快十九了。”
“快十九了,十八就是十八。”
“是,姐,十八。”
“耍朋友没?”
“没呢。”
“咋不出去打工呢?”
“姐,我在村里包了鱼塘,不想出去。”没敢说自己是打摩的,就要让她认为自己是一片好心帮忙载人,免得赖着自己。
“不错嘛,还包鱼塘,有出息。”
林东想,这样说下去没劲,还是整点粉人的话吧。
他知道,这个年龄段的人,你夸她漂亮没用,你要夸她年轻。也就侧头看一眼,笑着说:“姐,你让我叫你阿姨是不是给我开玩笑,想占我便宜?”
“谁想占你便宜,我就是你阿姨辈的人。”
“我不信,你明明三十岁左右,还想骗我。”
舒成兰见他一副很认真的样子,也不像开玩笑,自己就忍不住笑。
“你个娃儿,硬是会看,别人都看得出我四十了,你却偏说我三十。”
“啊,你四十了?”
“那不是咋地,在楼上我就给你说了。”
“我咋就看不出来呢?”
“年轻了,没经验。”
“姐,这话不对,我们村上的女人还是挺多的,如果是四十岁的女人那看起来肯定不是你这个样子的。”
故意逗他,“是啥样子?”
“呵,你们站一块绝对认为你是女儿她是妈。”
舒成兰便哈哈大笑,这比喻还真有点恰当,自己也见过很多乡下女人,四十出头就老态龙钟,他还真没夸张。
两人说笑着到医院。这外人见她这表情哪里看得出男人是在住院,还以为是看生小孩的产妇。
张成军着急,见人到就赶紧笑盈盈地过来,“那个舒妹,你看我还有点急事,要不?嘿嘿。”
舒成兰瞟一眼就明白了,皮笑肉不笑地说,“行吧,你先去忙吧,交给我。”
又死盯着林东,唬着脸说,“把刘乡长照顾好,过两天再回来。”
舒成兰便假装客气,“不用,都走吧,反正也是小伤。”
林东觉得还是有些过意不去,笑着说:“姐,没事,反正我也是耍。”
“那行,就麻烦你了。”
张成军紧赶慢赶到代家湾,战战兢兢地把钱交给白妮,被甩了一副脸色,知趣地退出门。白妮便在院里骂,“以后少打老子的主意。”
正往后退,就撞上一人。
“哎呀。”
回头看,咋偏就这么会遇人呢?又遇上自己的小舅子了。
正神说,“咋的,又转乡卖肉呀?”
“姐哥,你咋在这儿呢?”
“嗯,哦,发点种子款。”
小舅子莫小勇面上应承,心里却说,“明明听见有女人在骂你,还发种子款,你哄鬼嘛?”
“那我先走一步,你也早点回吧,姐今天回来,妈的病也看得差不多了。”
“嗯。”张成军甩头就走。
莫小勇回屋,见姐莫秀英正要出门,忙喊住,“姐,我给你说个事。”
“啥事,鬼头鬼脑的?”
“哎呀,我还是为你好,你还说我。”
莫秀英倒紧张起来,“到底啥事?”
“我觉得姐夫有点不对头。”
“啥子不对头?”
“我今天卖肉到代家湾,看见姐夫也在,有个女人还在骂他,没听太清,但意思好像是姐夫想占别人便宜。”
莫秀英心里的气蹭地一下上来,“狗日的,老子前脚一走,他后脚就要翻天。”说完就甩开大步趔趔趄趄地往回赶。
“姐,你慢点。”
4。苗头
一路就想,咋整,虽然平时也能唬着他,但真惹急了,不理我咋办?
再说了,捉奸捉双,闷头闷脑地问他,肯定不会承认。
咋想也没招,眼看就要到家了,着急上火。
张四六挑着大粪往土里走,迎头望见莫秀英,想开句玩笑逗逗趣,便掖着嗓子喊:“耶,莫大嫂出国旅游都回来了?”
“张四六,你个龟儿狗嘴吐不出象牙,出你妈个铲铲的国。”
“我看支书在屋头潇洒得很哟,三四个妹儿一天围着他转。”
这是哪壶不开提哪壶,还真搞不懂他是玩笑还是当真,也试着问:“你龟儿一天乱说,老子把嘴给你撕到后颈窝去。”
“嘿嘿,我乱说,我都听见支书相好的找上门了。”一半是故意怂祸,农村就有这习惯,喜欢说点怂话,就想让你上当,另一半也是想把玩笑开到底,自己不能先认输。
莫秀英还真入局了,要是莫小勇不说之前的话,她肯定不信,关键是又这么巧,两边说的情况都有模有样的,鼻子一酸,有点硬咽地问:“四六,你莫哄我,到底是不是真的?”
张四六见她这样,也意识到玩笑开过头了,忙陪笑,“没有,大嫂,我开玩笑的,开玩笑的。”虽然真听见张成军和女人扯皮,但拿不准,也不敢乱嚼舌头。
“四六,你……”莫秀英哭笑不得,急冲冲回屋。
见张成军躺在椅子上无精打采地看电视,电视里面放着地方台的性病、性药广告,你说他在看吧,又没啥表情,你说没看吧,眼睛又盯在上面。
吼一声,“过得逍遥嘛?”
张成军魂都吓掉一半,从椅子上立起来,又坐下,“你这个人做啥子,你不晓得人吓人要吓死人的麽?”
“哼,我看你是做贼心虚。”
张成军便犟嘴,“我,我啥子做贼心虚?”
莫秀英便用张四六的那套唬人话唬他,“啥子做贼心虚,你以为我不晓得,相好的都找上门来了,你还沉得住气嘛。”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张成军心里卟嗵一声,完了,完了,这事被她知道了?额头直渗汗。还是硬着头皮说:“哪个,哪个乱说?”
莫秀英见他表情,觉得他心里一定有鬼,越发不依不绕地唬着脸说,“要哪个说,人在做,天在看,要想人不知除非已莫为。”
张成军便哑在原地,不敢接话,心里就想着对策,咋整?咋整?
医院这边,刘在好做完手术,林东跳前跳后地搀扶、打水,倒让舒成兰找不到事干。
到吃午饭的时候,林东还专门去饭馆烧了几个好菜送到医院。刘在好觉得这小子还有几分机灵,也招呼,“小林,别忙了,坐吧。”
“没事,乡长,年轻人嘛,有的是劲。”
刘在好望一眼舒成兰,“我这个是养伤,把这瓶液输完回去住。”
舒成兰恨一眼,“回去住,回哪去住?有病不住医院回啥回?”
刘在好还想反驳见她这眼神又缩回去,自个生闷气,妈的,受伤了都没个好脸色。
舒成兰话里是有意思的,你回家了,人家都知道是小伤,屁大爷来看你,好歹你要在医院赖几天,把该收的礼收了再回去有啥不行?所以说这直肠子通屁眼的人不球懂这些道理。
“晚上我回家给你煮饭,小林负责送。”
“那小林晚上住哪儿?”毕竟是乡长,考虑还是比较周全,不可能让林东陪自己在医院睡。
“没事,刘乡长,我随便伏哪儿都可以睡。”
舒成兰心里对这年轻人还是有好感的,便咳嗽两声,“没事,小林,晚上你就住我们家,也给我打个伴。”
刘在好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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