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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有喜-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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夷不急着给我解释什么,拾箸就夹了一片形貌端庄的菜放到我面前的盘子上,促我:“先吃看看。”
我略带疑虑,瞅了瞅了夷,又低眼看了看盘中餐,终于是拾箸吃食。一口咀嚼下咽,只觉口感甚好,似肉非肉,似菌非菌。再一口下咽,我不禁要啧啧称奇,搁下箸再问夷:“这到底是什么呀!为什么我食不出是何。”我承认,以我的口感,是怎么也不可能吃出宫里的大厨子煮出来的食物。
夷笑的不为所动,又夹了另一道菜放到盘内,再促我:“若是觉着好吃就多吃点,问那么多做甚,又不用你下厨,你只管吃好就行。”
好吧,我承认他说的很有道理。于是,不再纠结这个问题,继续投入到吃食行列。
夷见我吃的开心,他也偶尔的夹几口往自己口中送去。总之这一餐吃的是其乐融融,感觉甚好,甚好呀!
作者有话要说:咳咳,对于老柴与烈火,纵使带着肉球亦可以滚床单
于是,就连这章也河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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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第三四回 。。。
调整了几日后,一切都趋于平稳,身子也没有任何的不适,好吃着好睡着,还有个情人暖被窝,捂脚心,日子过的还算舒适。
这日起身,舒展着腰肢,重重的吐了口气,好不舒畅。现在有夷陪着,阿裳也鲜少在内寝伺侍,除非我们都起身了,她才会进来伺候。
我掀开纱帐,只见夷背身对我,此时正由阿裳服伺着穿衣,我就这样静静的欣赏着夷的完美曲线,笑的很不纯洁。
夷回身,正好对上我的视线,他唇角轻扬,举步就朝我走了回来。
“怎么不多睡会儿。”他伸手就来拢了拢我身前微敞的衣襟,一如这段时期的温柔语气,我都感觉快被溺死了。
我摇头,不自觉的就附和着他的温柔。正所谓温柔复温柔,温柔何其多呀!我说:“今日天晴好,你陪我到外头去走走。”总是关在殿阁里头也不是个事儿,再这样待下去我想不发福都难了。
夷点头言好,顺从的令我发指。我不禁问他:“你是真心的,还是违心的。”
夷被我这一本正经的问话逗笑了,伸手揉了揉的发,他说:“我若是再不让你出去走,你定要说我把你跟孩子憋坏,是不是。”
我点头,“算你还识趣。”遂下床由阿裳服伺着梳洗换衣。
“太后。”阿裳惊呼一声。
一阵目眩袭来,我不禁摇晃了□子,脚下一软,好在阿裳扶了一把。而经她这惊心一叫,把外室的夷给叫回了进来。
“快去传宫医来。”夷扶住我的时候回头就令阿裳去叫宫医,俯身就将我抱起,回到床榻上将我放好。看着我亦是难掩忡忡的忧心,他说:“芈儿,你没事吧!”
我摇头摇,怪他大惊小怪,“看把你紧张的,我没事儿,就是有点头晕,歇一下就好了。”
话虽如此,待宫医替我把过脉后,神情却不怎么乐观,吱唔着不敢妄言。我挥手示意着他:“有什么话直说便是,本宫恕你无罪。”这些人就是这样,怕事却又不失精明,在每说一句话前总会斟酌复斟酌,哪怕是有一点点的无把握,他们都不敢擅自妄言。
他谨小慎微地说着:“太后脉象虚浮,呈气血两亏之兆。”
“如何?”未让他把话说完,夷就急急问去。我亦是侧目静待着宫医的回复。
宫医将头低了低,小声道:“太后身子本虚,受孕初期不宜过度操劳,还需按时服用安胎之药,方可确保母子安康。”他这话说的隐晦,我一时之间竟没听明白了,欲启唇再问,却被夷打住了。他说:“你们先退下,阿裳随去将煎好的药带来。”
。
待他们都离开后,我不禁要问夷,“他说的是何意,为何我没听明白。”我眼睁睁的看着夷就问,一时还真没往他处想。只见夷苦笑着摇了摇头,眼中透露出丝丝暖昧之色。我这才恍然大悟,一时羞赧不住,烧红了脸。那老不休的竟是在暗喻我们不宜过度床上运动,这这这,这叫我情何以堪呀!
夷握着我的双手凑到自己唇下亲了亲,自责不已:“对不起芈儿,令你受累了。”
我顺势抵在夷的肩头,说:“怪不得你。”我自己也贪欢来着,不能把责任推到夷一个人身上。谁让我们俩人都是头一遭当爹妈,谁知道还有那么多的讲究,如果知道,我想我们一定克制住,最起码也不会这般的无度。
“那,你……”
我忙说:“我没事的,待会儿服了药,你陪我到外头走走。”我自然是知道他想说什么,就这样眼巴巴的望着他,希望他不要摇头。
夷没让我失望,他只犹豫了下,便就笑言好。
而我虽不喜服那又苦又涩的中药,但宫医说了是为安胎,再难喝我也要把它咽下。
。
一出了殿门,我就像一只出了笼的鸟儿,虽然被夷牢制着不至于又跑又跳,但好歹着能够走在太阳底下。这个时节的阳光格外的暖人,照在身上令人忍不住就想着要犯懒。我几欲撒开夷的手都被他拉了回来,然后瞅着我摇了摇头。
我无奈,只得环抱住他的胳膊倚在他身侧,以闲庭信步之态缓行于绵长的宫廓上,我说:“孩子要等到明年春末才会出世,这么长的时间里,你可有想好如何打发,若一直待在骊宫又无甚可娱乐,我铁定会受不了的。”
夷说:“在咸阳宫三年,我怎么不见你生无趣之感。如今你我二人可避居于此,安享一时的清闲,你还烦闷啦!”
我想说,咸阳与骊宫不能同媲。在那里,我的业余生活很丰富,既可以教育儿子,又可以斗一斗权臣,无所事事的时候还可以出宫去溜达溜达。前不久又认了奚祁,那样的日子,自然是不会无聊。但在骊宫就全然不同了,这里除了我跟夷,就是宫人内侍。既没有街可逛,更没可供消遣的玩意儿。这里除了物质生活的完满外,精神生活却很匮乏,这让我一个现代人情何以堪啊!
见我不说话,夷侧过头来,“怎么,这就开始烦闷上了。”他略带调笑的语气说着,大抵是想逗我一乐。
我摇了摇头,“我在想,其实会有好多事让我来做的。”这也是刚才才将想起的。
夷轻挑着眉头,饶有兴致地问我:“都是些什么事呀!”我们双双在城头停下脚步,面前正对着的是骊山蜿蜒的林麓;虽然时值深秋季节,万物凋零,但苍松劲柏仍然在一派颓败的气息中翘首独显风姿。
我绕手环抱在夷的腰上,转了转眼珠子,我说:“我们可以替孩子想一些中意的名字以供来时挑选,我还可以令阿裳教我如何缝衣。孩童时期长势较快,一岁以内的衣衫,至少要缝出一十二套,这样他每月都可穿上娘亲亲手缝制的衣衫。除了母乳外,待孩子满周岁后我还要亲手烹饪食物给他吃,这样算下来,其实我也没有多余的时间可以用来烦闷……哦,对了对了。”
在我还未说完的时候,夷不禁笑开了怀,捻指就往我鼻尖上捏了捏。他说:“你这个傻瓜,这些事情又何需你亲自动手。”
我拿开夷的手,甚不赞同,顶了回去。我说:“这不一样,我一针一线缝制的那就不是衣衫了,是一个作娘的对孩子的爱。”
夷略懂,但还是忍不住要泼我冷水。“可是你会么,那可是细致的活儿,可别把你这双十指不沾阳葱水的纤纤玉手给涂害了。”
我来了劲儿,撒开手,转身正视着夷。一板一眼,颇显认真且严肃,我说:“你又要将我轻瞧了是不。”
夷忙摆手道:“不敢不敢。”他自然是不会忘了我那时学铜鼓的气势,这般的无视只会将我的斗志愈激愈烈。
可我就是看不惯他这副不怎么看好的表情,我仰了仰头,信誓旦旦道:“你且看好了,我若不会做那些,你就……”我犹豫着,纵使我中途而败了,该以何来定罪才对自己有利些。
夷将双手搭上我的肩头,说的肯定,“你会的,我相信你定能说到做到。”难得他今天这么给面子,我便就顺着台阶往下走。“好,我在做活的时候你也不许闲着。”
夷一听顿时挑起了眉头,活似我会让他帮我穿针引线、生火摘菜。我哧笑了声,说:“怎么,难道你想袖手旁观不成。”
他抽笑着,难得看到他也会有展现如此尴尬的一面,我一个没忍住就想要逗他一逗。我又说:“哦,原来你除了会撒种外,就想着不劳而获是吧!那好,孩子生下来随我姓,跟我过,他的一切都与你无关。”
夷急眼了,忙应承着,“我也没说不帮忙,瞧把你急的。”说着,绕手到我身前拢了拢敞开的披风,企图转移我的注意力,“今日风大,我们还是先回去吧!”说罢,揽上我的肩头欲将我往回带。
我不与他计较,顺势往他肩头倚去,适时打了个呵欠,我说:“我有些困了。”
夷大感解脱,连连应承着就将我往回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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犹自睡的轻浅,不多时便就自然醒了来,坐起身的时候下意识地伸手揉抚了小腹一阵。心尖暖暖的,小家伙正在里头一天一天的成长着。虽然现在还感觉不到他,但看着微微隆起的小腹,内心深处却自发的洋溢着无限的甜蜜与幸福的感觉。
一走出寝室,就瞧见夷正自着伏首案上,不知在写写画画着什么。那认真的样子恍似入了定,就连我靠近他的时候他都没有感觉到。
“风筝!”待看到案上铺就的东西,我不禁脱口出声,那不是风筝还能是什么。
“你怎么就起来了。”将手中的笔搁下,他忙伸手扶我坐下,然后才又问:“你方才说什么风筝?”
我不答反问他,“你这是在做什么?”拾起折翼,是以布为帆竹笺为骨。我这才想起来,这个时期还没有纸,自然不是纸鸢。而且中间画的图腾不似秦国所常见的图饰,左右两翼各见有一行字,细瞧之下,原来是夷跟芈八子的名字。
夷兴致犹盛,他自我手中将风筝接了回去,解释道:“这是鹞子,将你我二人的名字写在上头,再将其放飞,我们就可以天长地久,永不分离。”
夷很认真的说,我却听着不怎么舒心。拾起案上的笔,将芈八子的名字划去,写上了我南西西的大名。而后冠冕堂皇的说:“若是让有心之人瞧见了,定要惹出事端来,反正你知道就可以了。”
一扫脸上的阴霾,夷复又笑了,“甚好,还是你想的周到。”他方才许是瞧我把名字划了,所以误以为我不想跟他天长地久永不分离,后再听我这一通解释,又自解开了心结。
其实他哪里知道,我是不爽他喊芈八子喊的这么爽口,什么天长地久,该久也是我南西西。哼,我迟早得把这个名字搬到台面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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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夷在露台上一个人玩得欢快,我却是怎么也坐不住。离席就朝着露台中间走去,嘴里止不住的说着:“先别放了,先别放了,分我玩一会儿。”
夷瞥眼大惊,忙撒开手就来扶我,直说着:“慢些慢些。”
“啊,飞走了。”我心有不甘,推了推夷的手,“我不是让你别放的么,我还没玩呢。”眼视追随着鹞子飘去的方,只见它在掠出宫墙的时候突然坠落,我不禁又来了劲,回身冲着廓下的阿裳喊去,“阿裳,你快去宫门处瞧瞧,将那鹞子给本宫寻回来。”
“你若是喜欢我再做一只就是,飞走就让它飞走,寻回来的可能也飞不了了。”夷甚是好笑的说着,像是在教育孩子一样,可明明我比他大,哪轮到他来教育我了。我转回身,冲他努了努嘴,“谁知道你是不是故意将鹞子放走的,我就要那一只。”突然觉得,我这是在无理取闹,可是一个无理取闹的孕妇,他又能奈我何。
夷妥协,满口应承:“好好好,你说了算。”自从我怀孕之后,以前那个呲牙必报的夷渐渐的淡出了我的生命,不仅对我百依百顺,他还言听计从,真不知道再这样下去会不会把他训练成老婆奴。
。
阿裳还没回来,倒是一个外禁的侍卫将鹞子送了回来。
我看了眼一身戎装,垂首在侧的侍卫,随口吱了句,“你可瞧见了上头写的字。”
那侍卫可是机敏,他沉着的回应着:“属下什么也没瞧见,属下只是拾了只内廷飞出的鹞子。”
我不得不承认,他很识趣,而且也很守本分。只是一直低垂着脑袋让人看不清他是何面目,于是我又随口吱了声:“把头抬起来让本宫瞧瞧。”其实我也就是那么随口一说,我本来就不期待着一个守宫门的侍卫能长得如何如何的惊天地泣鬼神,怎样怎样的貌似潘安。可是当他毫不含蓄的把头抬起面向我看来时,我差几没从榻上摔下来。
“当心。”手臂被托了下,随即坐回到榻中,那侍卫若无其事的退回到一侧站着,恍似刚刚无意之中扶了我一把根本就是他灵魂出窍所为,与他的肉身毫无干系。那不苟言笑的模样竟与郑允浩有七分相似,那眉宇之间的冷漠,轻抿的薄唇,简直可以以假乱真。就算被我这样打量,他仍是目不斜视,淡漠一切。
我强自着按耐下冲上去掐他脸蛋的冲动,还有就是问他要签名的冲动。清了清嗓子,收敛住了荡漾的心神,口气以一百八十度之势转变。我说:“你叫什么,目前居何位。”一个不小心,我又开始搭讪帅哥了。只是这个帅哥是我的偶像,所以性质上会有别于其他。
他毕恭毕敬的回答着我,说:“属下木易,骊宫禁守,位居左庶长。”
我琢磨了下,说:“以木庶长的身手,禁守屈才了,不如就到内廷来守卫。有你这样的高手,本宫才可高枕无忧呀!”诶,谁知道他什么身手,但放着我的偶像在守大门,我的心里怎么也会过意不去。把他调到内廷来,时不时的让我看上几眼,说不准生出来的儿子也会帅几分。
木易没有拒绝的理由,但他也没有表现的很欢快,只是垂首应承下,一切的言行举止相当之合乎他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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夷回来的时候不住的频频回头看着殿外,纳闷道:“禁卫来此做甚?”我不得不说,夷的嗅觉太过于灵敏了,我这还没怎么地呢,他就闻出什么来了。又或者说是我自己做贼心虚了,所以才会看什么都不自在?
我迎上夷的目光,轻描淡写道:“哦,没什么,他在外头拾了鹞子给我送回来。你去哪了?”我反问着夷,甚至明显的感觉到了心跳加快。我不禁反问自己:我只是见着一个偶像,我只是把一个守外门的调来守内门,我紧张做甚。于是,我面呈坦荡,
34、第三四回 。。。
做贼心不虚地朝着夷眨了眨眼。
夷兴许就是那样随口一问,并没有别的意思,但经我这欲盖弥彰的小举动,倒是惹得他睨起眼来狠狠地打量着我。对视良久,他竟情不自禁地俯身在我唇上轻轻吮了一口,稍微停留了片刻,松开时说:“过些时候就要降雪了,我令人去检视山上的栈道,等到雪下厚了,我带你上骊山观雪景。”
听之,我差几未从榻上跳起来,难掩的兴奋充斥满面,咧嘴笑得跟个二百五。我说:“真的吗真的吗,你当真要带我去观雪景。”这是一件多么难得的事,来了三年,几乎是每年的冬天都在下雪。夷除了将我禁足在甘泉宫,就是就将我禁身在床上,哪容许我出宫嘻戏。至于蹋雪寻梅这种有益身心的事,我更是无从落实,如今我挺着肚子他竟还要带我登山观景,我这岂止要兴奋,我简直恨不得扑上去狠狠的啃夷几口。
“但是……”就知道他有后招,我眨了眨眼,等着他往下说。夷又说:“你在这段时间里一定要将身子养好,我会令膳房多烹煮一些补血养气的膳食,你都得乖乖的食下。”
我甚至是想都不想就点头应承下,只要一想到可以在冬天出门,就没有什么可以让我难为了。若不然,时间久了,我都要误以为自己是冬眠的动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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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第三五回 。。。
在得了夷的承诺后,有事没事的我都会巴望着窗外的山麓,总期望着能在一个不经意之间偶然看到飘零的雪花,可越算日子过得越慢。夷笑说我越是这样在意,日子过得越是煎熬,倒不如把注意力先转移到别的事上。
于是,我就试图着把注意力转到了缝衣上,裁剪我自是不会,布料都是阿裳裁好了给我,就连穿针引线也是阿裳代的劳。然后她再一针一线的教我如何将几片裁好的布料缝合在一起。我突然发现,阿裳真是一支万能胶,又会跳舞,又会梳头,就连衣衫也会缝,人才,真是人才呀!
“……咝”指腹扎疼,我不禁倒吸了口气,已不知道是第几次把自己给扎了,这一分心,又给狠狠的扎上了。
手中针布不翼而飞,顿感指腹一暖,转头看去时才发现,夷又再次凑来抓着我的手指吸吮起来,舌尖轻舔更似在行挑逗之事。我一个忍俊不禁,抖了抖肩,他这个样子怎么这么像某吸血伯爵,不能浪费一滴鲜血。
夷甚至有些后悔了让我把注意力转移到缝衣上来,不悦道:“不要再缝了,看看你把自己伤成什么样了。”他可是心疼地捧着我的双手,恨不得要把那些针头线脑给掐死。
我低头看了看展开的手指,这一瞧禁不住唏嘘了声,每根手指的指腹上或多或少的留下了我自己对自己残害的痕迹。转眼看夷,他那那锁起的眉头似乎可以夹死一只苍蝇,我缩了缩手,讪笑着说:“没事儿没事儿,多扎几次就长记性了。”我怎么都觉着这话好生耳熟,细想之下忆起,那都是夷在床地之间对我的威逼之言。这一随口,倒让我给说了出来。于是,我面不改色心骤跳地说着:“你想了多少名字出来,让我看看。”
夷很是无奈地睨了我一眼,将几片竹简递至我面前,我甚至才将接过手来,就觉胃部一阵翻搅,迅速丢了竹简,忙伸手掩口,连续着干呕了几声,却是什么也没吐出来,却差点让我将胃给呕抽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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夷似乎已经习惯了我这间歇性的、不分场合、不挑时候的作呕,除了顺抚着我的胸口,决计没办法替我呕吐。只听他略显纳闷地自语了句:“奇怪,不是说了三月后就会缓和些,瞧这势头怎么像是有增无减。”
我也奇怪呢,照理说过了怀孕初期,一切都应该趋于平稳才是,为什么我还是这么喜欢呕吐,还是这么喜欢睡觉。难怪人家都说孩子是妈身上掉下来的肉,如此折磨复折磨,岂止是掉肉,简直就是掉心肝。
我强忍着难受吭了声,“你说为什么女人这么命苦啊,在/上要被男人压在//予取予求。在男人潇洒地撒完种后还要欢天喜地的怀孕生子,唔……”说罢,略为不满地握拳在夷的胸口敲了又敲。
夷哭笑不得,握着我乱敲的手往自己/膛揉去,他说:“你这个傻瓜,怎么竟说些傻话。”绕手就将我揽进自己的怀里呵护着。
在我还想说什么叨唠的话,就感有物抵在唇边,我想都不想的张口含下,旋即皱起眉眼扭曲成一团。
夷忍不住抖了下,笑出声来。他说:“瞧你如此遭罪,吐出来。”说着,递手到我唇边。
我摇头,以前从来不吃酸物,如今怀上孩子竟就喜好上了。虽然折磨着我的感观,但对安抚我的胃却是很凑效。我咽了口唾沫,说:“要不你也吃一粒吧!”说话的时候我已经拾起了摆放在案上的酸梅,递到夷的唇边,促着他张嘴。
夷犹豫着,瞅着我不眨,最后真就张开嘴含了下去。我一愣,忙坐直了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的面庞,企图看他能够作出何反应。
可是没有,他不皱眉不眨眼,还爽歪歪地冲我笑着。我结舌道:“你,你不是最讨厌吃这些东西。”我伸手钳着他的腮边,强迫他把嘴张开,打算一探究竟。
“好了好了,芈儿,别闹了。”夷拿下我的手,灿笑不住,“我咽下去了,咽下去了。”他毫不掩饰地说着。
我在想,若不是那酸梅事先被去了核,真不知道他会被噎成什么样。我说:“谁让你咽下去的,再吃一粒。”
夷窘了,万般不情愿的张开了嘴,就在他要含下的时候,我又故意缩回手送进了自己嘴里。夷不甘被调戏,凑上唇瓣,硬生生撬开我抿起的嘴唇,灵舌驱入缠绵纠扯着,退开的时候,我口中的酸梅竟不翼而飞了。
我轻抚着唇瓣,拿眼瞪了夷,扭头,生气。
“好了,今日就到此为止,你该休息了。”夷无视的佯装的生气,直接就将我抱了起来,转身就往寝室内走回。
我今天除了扎的自己满手外,还未做出什么实质性的事儿来,就连衣料的一边都还没缝好。到此为止,是不是有点儿戏了,我还得为儿子缝十二套衣衫呢,这个进度,半套能不能缝出来都不敢保证。
。
榻上早已铺上了一层柔软的绒毯,听夷说是用狐狸皮毛做成,洁白色的,不染纤尘,我甚至都怕把它给睡脏了。
夷躺下来的时候习惯性的绕手枕在我的颈下,抚上我的肩头,我想翻身侧伏在他身上,可是隆起的腹部却让我不得不放弃这个舒适的睡姿。左右调整着,最后只得背身朝夷。
隔着里衣,夷的手滑向我那隆起的小腹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揉抚着,活似在抚摸他的儿子一样。又因着我这个睡姿,令他更是顺手,自身后圈住我,那只手就没停下来过。
在我快要睡着的时候,突觉身前一阵痒痒,且是滑进里衣。我禁不住叮咛了声,扭了扭,企图挣开那只不安分的魔爪。我低喃了声,“夷,别闹了。”我自然是知道,自从上次宫医示警之后,夷就一直隐忍着自己的渴望,一天两天还好说,这将近两个月的可欲不可得,自然是忍的很痛苦。而我自己因为噬睡的紧,这一躺下,就无法无天的呼呼睡去,根本就不理会身侧这个男人以及他身上某个特殊部位的感受。
夷非但没有撒开手,反而变本加厉的将另一只也滑入,加入了蹂躏的行列。灵动的指尖不住的撩拔着我心底里那最后一道防线,轻舔着我的耳垂,声音很是沙哑。他说:“别乱动,让我摸一摸就好了。”
“嗯。”我轻应了声,真就乖乖的不动了。我想,没得吃,总不能摸都不让摸吧!可是顶在身后的那把、已经上了膛的某物真的是摸一摸就能罢休么?我不信了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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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扭了扭身子,却是愈发的烦躁,愈发的难耐。很显然,我又高估了自己的自制力。在我还担心着夷会忍受不住的时候,我自己已经忍受不住。那替代某特进入的手指竟欲将我临幸。我忍住倒吸了口气,缩着身子往后退,企图将那造次的玩意儿抛出阵地。
可,前有狼后有虎,我根本就是无路可退。无计可施,又心痒难奈,我甚是无力的说:“夷,别,够了。快出来……”
蓄积了良久的烽火,绝绝不会因为一次的发泄而得到解脱。而我再噬睡,也决计不可能在这种情况下睡去。
(如下河蟹删除近千字~~实在是无法用相近的词句概括而过,于是果断删除。)
滑倒的时候,夷托住了我轻轻地他的身上卸下,俯身在唇上吻了好一阵才依依不舍地分开。“芈儿,可好。”他伸指轻轻拨弄着沾在我脸颊的发丝,擦拭着我额头的汗珠,似乎很满意此次的交欢。
我已疲惫不甚,如今连睁眼的气力没有,轻喘着,说不上话来,只能扯着嘴角勉力一笑。心想,带着肉球作战果然费劲,果然费劲呀!旋即便以无法阻滞的速度陷入了梦境……
作者有话要说:本章遭河蟹,部分内容删~ =_=|| 欲看全筒子可以加群索要~ 44578376 暗号文下留言名字 或在本章下留邮箱,我会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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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第三六回 。。。
自带着肉球打了一战后,我足足养息了两日才恢复元气。夷这才知道事态的严重,自责着以后断不会再这般对我无度索求。我说:“要不给你找几个女人来侍寝,总不能让你受委屈了不是。”我口是心非的说着,他若真敢这样,我还不把那狐狸精给毙了再阉了夷。我的男人绝对不允许被别的女人染指,除非我不要了。
夷脸色一沉,好像不太开心的样子,揉在我脸上的手故意停在腮旁掐了下,口气犹显不悦。“说什么胡话呢。”
夷未施力,我却哇哇叫疼,倒是让他心疼不已,忙自着揉了揉,直问:“疼吗?”
我拿开夷的手,瞅着他说:“去把布料跟针线给我拿来好不好,这一天到晚躺在榻上好无聊,缝缝衣衫也可以打发打发时间。哦,对了对了,快去把窗子打开,听阿裳说昨日清晨飘了一阵雪花,可别让我错过了。”这紧闭的门窗,我根本就感觉不到外头是个什么天气,殿内可是暖和,我有时还误以为是春天呢。
夷不允,他说:“初雪重寒,开了门窗不是令寒意跑进殿来。再过些时候,等积了雪,出了太阳。”他知道我这身子骨抗寒能力较弱,所以才会对我诸般严苛。
我见争他不过,这便自我妥协。我说:“那将阿裳唤来,教我缝衣。”无聊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我可不想自己跟孩子被憋出不适来。
于是,阿裳来了,夷被我赶走了。我觉着,既然我都说了要给孩子缝制几身衣衫,那么,纵使到最后也没实质性的缝出一件来,我现在还是要走走过场,不然岂不是要让夷笑话。
。
待我将一门心思放在缝衣上,倒也没再把自己扎的满手针眼,阿裳在侧边缝着手里的布料边拿眼瞅了瞅我手里的动作,只要一走错针,她都会立马指出。我想她也许不想让我做无用功吧!这样半日下来,我可算是把两只袖子给缝合上了。
将小衣捧在手上,我自然是开心不已,“阿裳,快去将戎王唤来。”我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让夷看看我的劳动成果,我忍不住想要开始佩服自己了。想我一个高才生,除了考试的时候有些成就外,我连找个工作都找不着。没曾想到了这里,又是高位、又是情人、又要教育儿子、又要智斗权臣,现在还要生儿子,就连缝衣这种细致的活儿都与我沾上了边,我我我,我实是太完满了。
阿裳未有怠慢,搁下手里的活计就往殿外去,我依旧沉浸在满满的成就感中,倒没注意外头的动静。
。
只听砰声大响,倒是将我吓的不轻,撒了手里的小衣,忙不迭从席位上站起来,心想哪个奴才这么放肆,正待开口斥去,就见一抹黑影掠进寝室,手持利刃,寻视一圈后就将目光落在我的身上,他眯了眯眼,二话未说剑身一反,疾步朝我袭来。
我一吓,连连后退。事发突然,我甚至都忘了喊人。感受着那直面而来的凛冽剑气,脑中一片混沌。但瞧此人汹汹来势绝非等闲之辈。
赫然间,又一声巨烈地撞击声传来,窗子应声碎裂。我一瞥眼身后,就见一抹赤影破窗而入,亦是出鞘的长剑自我身后直击而来。
在两剑抵近的时候,我不禁紧紧闭上的眼,但听“呛”的一声,并不是皮肉被划开的声音,而是两剑相交的声音。顿觉腰上一紧,我已被一只有力的手臂揽上,往后退去的时候,倚进了一个宽厚的胸膛内,但绝不是夷。
我抬眼往上一看,是木易!
木易护着我,尖剑直指对方,口气冷冽,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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