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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毒妃的蚀骨诱惑-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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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娃:“非珏,你说这世上是先有鸡还是先有蛋?”
非珏:“当然是先有鸡,没有鸡怎会有蛋?”
女娃:“那鸡是怎么来的?”
非珏:“鸡当然是蛋孵出来的。”
女娃:“那是先有鸡呢还是先有蛋?”
非珏:“…这个嘛…额…”
女娃:“所以,为什么你们男人总认为女人要比你们低上一等呢?”
非珏:“…这个和先有鸡或先有蛋有什么关系么?”
女娃:“当然有关系,你想啊,这世上是先有男人还是先有女人?”
非珏:“当然是先有男人,盘古开天避地,是他创造了世界”
女娃:“那盘古是从那里来的?石头缝里蹦出来的?”
非珏:“……额…这个嘛…”
女娃:“所以说,不论是鸡或蛋还是男人或女人,都是相互依存的共体,谁也离不开谁,谁也不比谁低等。”
“好——说得好”皇帝忍不住赞好。
瞧着这一身打扮,傻子也知道来者何人。
小小连忙跪下问安,皇帝可不比太子,太子年幼,好糊弄,皇帝可是见过世面的人,若是惹他一个不高兴,她的小脑袋便要搬家了。
都起来吧!
皇帝在刚刚太子坐的位子坐下,抬眉打量着这舌灿莲花的小妮子,模样确实可人。
总觉得她说话时的神态和她的年龄严重不符…
“你叫什么名字?”皇帝尽量端出一副和蔼的模样,柔声问道。
先有鸡还是先有蛋
“你叫什么名字?”皇帝尽量端出一副和蔼的模样,柔声问道。
“回皇上,民女苏小小”她偷眼瞧了瞧这皇帝,也就四五十岁的模样,浑身上下都笼罩着王者气息,将他那硬端出来的和蔼掩了个无影无踪。
“今年几岁啦?”
“回皇上,今年八岁”
见苏小小回答得体,心知定是皇后派人教了规距的,可又一想到刚刚她和非珏辞云单独相处时的模样,一点也不像是学过规距的模样,太子和王爷对弈,她站在石凳上眉飞色舞侃侃而谈,任凭唾沫横飞…
“无须紧张,放松些,就和刚刚朕没来时一般便好。”
小小一听,悬起的小心肝松了不少,看来皇帝不是来找茬的,这便好,这便好!!
她仰头望着皇帝,咧嘴儿一笑,道“多谢皇上”
“小小,你家住那里?父母亲人呢?”
哇靠!一来就人口普查啊!
“皇上,小小自小便是孤儿,蒙师父收留,一直与师父生活”
皇帝摸了摸下巴的短须,哦了一声,又问道“既然和师父生活在一起,又怎的跟太子进宫了?”
小小幽怨的瞥了非珏一眼,凉凉道:“小小是被太子装在麻袋里拎进宫的。”
非珏脸蛋瞬间涨得通红,却也反驳不得,小小确实是被他强行带进宫的。
辞云嘴角笑意扩大,他这珏弟,算是栽在小小手里了,小小简直就是他的克星。
皇帝一听,目瞪口呆…
瞧着儿子红着脸垂着脑袋不吭声,想来这事错不了。
“小小,你想师傅吗?若是想师傅了,朕可以做主送你回师傅身边,或将你师傅接来京都城,如何?”
先有鸡还是先有蛋
“小小,你想师傅吗?若是想师傅了,朕可以做主送你回师傅身边,或将你师傅接来京都城,如何?”
非珏一听,急了,大声说道:“父皇,您可不能将小小送出宫,她是儿臣的太子妃,儿臣,儿臣,儿臣不能没有她。”
瞧儿子这怂样,皇帝心底叹气。
小小见这皇帝还挺像个皇帝的样,便大胆的提要求了:“皇上,让小小留在宫里也没什么不可以,只是小小有一个小要求 ̄”
“哦,说来无妨”皇帝饶有兴味的瞧着眼前的小姑娘。
“小小想求得皇上特许,准许小小随意进出皇宫,小小自小生在宫外,实在做不得这笼中之雀,偶尔也会有想振翅高飞的时候,求皇上特许。”
皇帝心想,她一个小娃娃,在外头过惯了自由自在的日子,进了宫来凡事都由不得她,确是苦了她,偶尔出宫玩耍也没甚大不了,便当下允了。
皇帝此时确信,非珏和辞云的改变定是和小小相关,这样的小姑娘,的确有改变身边人的魔力。
儿子的眼光确实不错,能在这纷乱的俗世之中,寻得这一颗明珠。
只是这明珠,是否只为非珏发光?
皇帝若有所思,他瞧着立于一旁含笑不语的辞云,论品才,非珏及不上辞云十分之一,他的优势就是他这太子的头衔。
儿子的情路堪忧啊
……
小小离开毒楼已经一月有余,老头本以为,时间久了他会淡忘,会回到从前他一个人时的心境,可他发现,他错了,他再也回不去从前。
先有鸡还是先有蛋
小小离开毒楼已经一月有余,老头本以为,时间久了他会淡忘,会回到从前他一个人时的心境,可他发现,他错了,他再也回不去从前。
他想念小小在时那些吵闹的日子,他思念远在京都十五年未见的儿子。
这天,他终于下定决心,他背起行囊,去往他此时最想去的地方。
京都城如今的繁华程度令他惊讶,看来二弟将国家治理的不错。
他来到安王府前,守卫不认识他,瞧他一身穷酸的打扮,跟本不理会他。
老头亮出尘封多年的腰牌,他们却认定他这是假的……
老头怒了,与他们争吵起来,真恨不得将包袱里的毒药全喂他们这群狗奴才。
这时,老管家从外边办完事回来。
“吵什么呢?”
福伯朝拦着毒老头的侍卫们嚷道。
侍卫指着毒老头,道“福伯,这人竟敢冒充安亲王,简直不知天高地厚。”
福伯转脸一瞧,他简直就不敢相信自已的眼睛。
虽然打扮寒酸了些,虽然身形不如从前挺拔,虽然气质不如从前那般贵气逼人,可那眉目,分明是十五年前离开皇宫的太子爷。
“福公公”
福公公 ̄多少年了,再也没人叫他福公公,大伙都叫他福伯。“太子爷,您…”话一出口,顿觉失言,他掩口,重来一遍:“安,安亲王,这么些年了,您终于回来了,终于回来了…”
说着,福伯老泪纵横。
是啊,一晃十五年过去了,他已从太子的身份变成了亲王。
两个不知死活的侍卫,这时才知道自已犯下了滔天大罪,赶忙跪下,给自个儿掌着嘴。
福伯见状骂了他们两句,让他们赶紧传信去宫里通知小王爷。
小王爷便秘
原来,毒老头十五年前离开京都城时,竟是太子,纪吟风。
他难以承受丧妻之痛,又恨自已身为医者,却解不了妻子所中之毒,一气之下,便离开京都城,寻了处无人可寻的地方隐市而居,放弃一切荣华富贵!
无奈,先皇改立次子纪展言为太子,同年便病逝,纪展言继登大宝。
安亲王府很大华丽,却处处透着寂寥,这些年,云儿都是在这儿过的吧。
“福伯,云儿他,这些年可好?”
福伯摇头叹气:“旁人看来确是不错,可他是老奴一手带大的孩子,老奴知道这孩子,他心里苦啊”
怎能不苦,娘亲早逝,父亲弃他而去,十五不知所踪,怎能不苦,纵有享用不尽的富贵荣华又如何?怎及得上天伦之乐的万分之一?
“他一直在找你,动用各种关系。”福伯说着说着,老泪又要泛滥了。
纪吟风点头,道“他找到了我的住处,却没见我”他的怀里,揣着那块云儿遗落的血玉。
辞云和非珏正坐在花园里瞧小小使飘香粉招蜂引蝶,非珏乐不可吱,没想到小小拿着帕子这么一挥,竟能招来这么许多蜜蜂和蝴蝶,场面真是壮观。
非珏问小小招这些蜜蜂来何用。
小小抿嘴笑道“得知某些人便秘,为了使其排便通畅,这才招来这些蜜蜂,让它们在这儿筑巢,好取了蜂蜜给某些人治便秘呀!”
小王爷便秘
非珏不解,啥叫便秘呢?是一种病么?怎么觉着小小的笑容有些怪呢?
“便秘是什么病呢?是谁得了这病?”
小小瞧了瞧非珏,又瞧了瞧辞云,道:“你拿面镜子,比较一下你们哥俩的脸,说出不同之处,我再告诉你。”
非珏命人取来铜镜,照照自已,又瞧瞧辞云,说道:“我觉着云哥的脸不如我白净,其余也没什么不同呀,鼻子是鼻子,眼睛是眼睛的。”
辞云瞪了他一眼“胡闹”
小小放下手中的帕子,走上前来,说道:“太子爷,您瞧啊,辞云哥哥面色无华,失去润泽,微红,昨天有看到他舌现苔白,明显的便秘之像”
非珏问道:“那便秘倒底是什么病呢?”
小小嘿嘿一笑,朝辞云道:“辞云哥哥,你最近是否有什么烦心之事?出恭如厕是否不顺畅?是否坐在恭桶之上半天拉不出屎来?是否已经很多天没有顺利出恭了?”
辞云面颊爆红,不悦道“胡说八道些什么?没有得事,你一个姑娘家,就不能做些文雅的事,说些得体的话?”
非珏凑到辞云面前,问道:“云哥,什么样的事是文雅的?什么样的话是得体的?”
小小也猛点头“我也想知道,你举个例子吧”
辞云吱呜了两声说不出话来,这时刚好瞧见丽妃娘娘在花园的另一头赏花,举止优雅,笑不露齿,行着小碎金莲步。
他指着丽妃说“就如丽妃娘娘这般,举止文雅,不露粗俗。”
非珏瞧瞧丽妃,她美则美矣,却太枯燥,宫里多得是这样的女人,他早就瞧腻了,连小小的万分之一都及不上。
亲王回府
“云哥,你不觉得这样的女人很无趣么?”
辞云现在就算觉得她无趣,那也是不肯承认的,正准备厚着脸皮狡辩一番,一位小太监匆匆走来:“参见太子殿下,王爷,苏姑娘”
“什么事这么着急?”非珏不悦道,扰了他们的好兴致。
小太监答道:“安亲王府派人来传话,说府里有要事,须请小王爷速速回府”
“什么事这么急?”辞云问道,若是换作从前,他铁定二话不说,甩袖子便走,可现在,他越来越留恋这宫里,竟舍不得走。
“奴才不清楚”
辞云无奈,只好打道回府。
刚进得王府,福伯便冲了上来,他指着不远处已经换上锦袍玉带梳洗过的男人道:“小王爷,您的父王,回家了,回家了”
辞云停下向前走的脚步,站定,他远远的望着这个弃他十五年不顾的男人,面上没有一丝情绪,看不出是喜是悲,纵然心里千愁万绪。
纪吟风瞧着已然长得与他一般高,身长玉立,面目俊秀的男孩,他的儿子,纪辞云,他今年十五岁,他长大了,他将王府打理的很好。
泪湿了眼眶,他低低的唤着“云儿,云儿…”
辞云扭头不看他,只是冷冷道“这人是谁,本王不认得”说罢,他扭身便冲出王府。
他飞快的奔跑,只希望风能快速吹干他脸上的泪痕,他快速的奔跑,只希望疲累能消减心中的那份痛楚。
他的父王,弃他十五年之久,从不曾出现在他的生命里,从不曾如同别的父亲一般抱抱他,教他读书练字,从不曾…
亲王回府
十五年来,他过着孤儿一般的生活,可他明明有父亲,明明还活着,明明还活得好好的。
“小二,拿酒来”在街边酒铺,他喝着闷酒,十五年的恨,十五年的怨,十五年的愁。
小小见辞云出宫回府,顿觉无聊,便想着出宫耍耍,偏偏非珏今儿要去牡丹宫探皇后,没空陪她。
她便捉摸着独自出宫。
皇帝见过小小几次,表示很喜欢她这个未来儿媳妇,瞧她这古灵精怪的模样,就怕有一天她独自出宫,便给她派了一名近身护卫。
是个漂亮的姐姐哟。
她本来叫青竹,小小嫌这名儿不好,愣是给她改名叫:童童。
青竹表示对这个名字很无语,但人家是主子,由不得她说不,从此,她便叫童童。
童童今年十四岁,年纪虽小,身手却不了得,据说她从三岁便开始习武,颇有天赋,十岁便已是她众师兄师妹中的佼佼者,待到十二岁时,已是除师傅外的第一高手,师傅将她送入宫做侍卫已有两年,进了宫她才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宫里当真是高手如云。
童童本是皇后宫中众多女护卫中的一个,因她年纪最小,功夫也不错,这才被皇帝指派给了小小,不过,她也着实喜欢小小,性子虽然古灵精怪,却没有丝毫的架子,还总叫她姐姐,甚至常常将太子赏给她的小玩意转送给她。
用膳时,只要太子不在,便让她与她同桌就食,这可是在宫里从来没有的规距,被太子撞见过几次,太子见小小高兴,也没说什么,默认了她们这种主不主,仆不仆的关系。
得此众多殊宠,童童发誓,一定做一个尽忠尽职的好护卫,决不让敌人伤害小小一根汗毛。
小小出宫
小小拉着童童出宫,因这皇宫太大,今儿又没有太子或辞云陪着,所以她没有马车可以坐,一路用她那小短腿走着。
刚出宫门,她便上气不接下气,瞧着童童像个没事人一般,脸不红,气不喘,精气很好嘛。
脸上还似乎有那么点小兴奋,又有一点小期待,她在期待什么?
“童童,你背我吧,我走不动了。”
童童是练武之人,身体强健,背个八岁大的娃娃那就是小菜一碟,当下二话不说,一把将小小抄上了背。
小小这回舒服了,姑娘家的背就是比男孩的舒服,非珏每次背她,她都嫌咯得慌。
还香香的,嘿嘿!
小小玩着童童的头发,唠叨开了:“童童,你是不是有心上人了?”
童童那白晰的俊俏小脸瞬间爆红,嚷道:“小小姐,你可别乱说,人家才没有呢”
“没有才怪,最近总觉得你怪怪的,常常一个人杵着发呆,还傻笑,夜里还讲梦话。”
童童急了,忙问“小小姐,我,我梦里都说什么?”
小小吐了吐舌头,这小妞,不打自招了,谁知道她梦里都说些什么。
“不就是说一些情话呗,什么你喜不喜欢我啦,我很喜欢你啦,你…”
童童连忙将她从背上拽下来,伸手捂住她的嘴巴,慌张的看着四周“小小姐,别说了,求你别说了”
小小拉开她捂着她嘴的手,追问道“那你喜欢谁?说来听听”
童童垂着头,小脸儿红的,跟猴屁股似的,连连摇头,死也不肯说。
小王爷喝闷酒
小小知道问也白搭,这妞就一死心眼儿,认定的事就是认定的,决不更改,她要是不想说,用撬棍也撬不开她的小嘴。“那他喜欢你么?”
童童摇摇头“不知道,应该不喜欢吧,像我这种身份的人…”
不待她说完,小小打断她“你这种身份怎么啦?谁要是敢瞧不上你,我,我,我打太子爷阉了他。”
童童连忙摆手,急急的说“别啊,千万别,这怎么使得”
小小噗嗤一声大笑起来,这丫头,她说什么她都信啊难不成她还真会因为人家不喜欢她而阉了他。
瞧她这般,童童知道自已又上当了,哎,她叹气,这种戏码每天都要上演好几次,可她偏偏傻傻的每次都上当。
童童将她背上,继续朝街面上走着。
“童童,你敢不敢表白?”
童童摇头,表示不敢。
小小趴在她的肩头,说道:“童童,咱们做人呢,退一步海阔天空,但是谈恋爱的话,退一步便极有可能人去楼空”
童童一头雾水“什么?什么谈恋爱?”
小小敲了她一记,道“笨呐,就是谈情说爱呗,你喜欢他就勇敢的说出来,要不然他也不会知道,若是一直憋在心里,待将来他喜欢上别的女子,那你岂不是要遗憾终身了?”
童童没想过这么多,在她而言,喜欢就是喜欢。
再说,那有男人一生只喜欢一个女人的?男人不都是三妻四妾的么?
小小顿觉与这小妞无法沟通,封建思想太浓厚,太根深蒂固。
“咦——那不是辞云哥哥么?”小小指着街边小酒铺里正狂饮着的辞云。
小王爷喝闷酒
童童扭头一瞧,果然是他,原本背着小小脸色有些发红的她此时更红了……
小小滑下童童的背,三步并两步的蹿进了小酒铺。
老板是个中年男人,见一小姑娘进来,连忙打趣道:“小姑娘,小孩不能喝酒哦”
小小笑嘻嘻的说:“我只是来闻闻,不喝,绝对不喝,嘿嘿”
老板还没反应过来,小小已经窜到辞云身边。
“辞云哥哥,不是说王府里有急事么?怎的跑到这儿来喝酒啦?”
此时的辞云已经醉了七八分,他眼前似乎有好多个小小,他甩甩头,不清不楚道:“他回来了,十五年了,他终于回来了,可我,我的心,好难受,我,我恨他,恨他”
他?十五年?
难道是毒老头来认他了?他回到了王府?
辞云眼里的凄苦令小小非常心疼,她抚着他的肩,说道:“其实他这些年过得也很痛苦,他很爱你,也很想你,我常常瞧见他独自坐在月下流泪,常言父子连心,你有多想他,他必定多你十倍的思念你”
辞云摇头“不,你撒谎,他才不想我,若是,若是想见我,为何不回,为何不回来瞧我一眼,十五年,整整十五年,我过着怎样的生活,他一点也不关心,一点也不关心,既然如此,他又何必,又何必现在回来呢?”
小小反驳他:“你根本不了解他,他深爱着你娘,深爱着你,你娘的死对他打击太大,他才会想到逃避,可是,他并没有想过不要你,只是,时间久了,他不敢面对你,怕你恨他,怕你怨他,这才…”
误会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你说谎,你说谎…”辞云红着眼,他拼命的摇着头,不想再听小小说下去。
小小见他已经醉得神志不清,便吩咐童童扶他回王府。
……
纪吟风瞧见儿子醉成这般模样,心疼极了,连忙亲自下厨做醒酒汤药。
待辞云喝下醒酒汤,这才拉了小小在一旁叙旧。
福伯瞧了觉着甚是奇怪,这王爷怎会识得准太子妃苏小小?
苏小小叫王爷老头,王爷叫苏小小丫头,说话似乎也没甚分寸,怎么随便怎么来,很是亲热。
莫非这苏小小是王爷这些年在外面与别的女人生下的孩子?
福伯这样想着,瞧了瞧躺在床上昏睡的小王爷,心疼极了,王爷怎么能这样呢?放着儿子不管不顾,却又在外面有了别的女人,还有了孩子。
瞧着天也不早,小小告辞回宫。
直至黄昏,辞云尚未醒来,纪吟风一直守在床边,福伯这时送来晚饭,便拉了福伯在一旁话些家常。
闲聊了几句,福伯问出了心的疑问:“王爷,您这次回来,是不是为了小小姑娘?”
纪吟风也不避讳,点头:“不错,确是为了她,她是被太子强抢入宫的,我一直担心她的安危,如今见她安然无恙,终于放心了。”
果然如此,他果然是为了苏小小而来,他可怜的小王爷,福伯再次红了老眼,即将泪流满面之时,纪辞云睁开了双眼。
他坐起,冷冷的望着纪吟风,眼里不只有陌生,还有怨恨,他起身拂袖而去。
误会
王府中最高的阁楼,楼顶有一间耳室,里面常年都是空荡荡的,而此时,一位一身白衣的少年,正蜷缩在角落,他在人前从不流下的泪,全在这里流尽。
父亲回来了,隔了十五年,他终于回来,却是为了别人。
小小,他竟是为了小小。
难道,小小是他这些年在外面和别的女人生下的孩子吗?
难道,旁人所说他当年专情于娘亲都是骗人的吗?
难道,这些年,他抛下他,在毒楼与别的女人一起快乐生活吗?
抛下他,让他孤苦无依,而他却在一处辟壤享受天伦宁静?
他好狠的心。
耳室小小的窗户洒入月光,落在浑身雪白的少年身上。
他好看的俊脸扭曲了,他咬牙切齿恶恨恨道:“我不会让你们再快乐,我会让你们尝尝我所尝过的一切苦果。”
……
皇帝对大哥的回京也甚是高兴,毕竟十五年未见,兄弟二人把酒言欢,似有说不尽的话。
皇后却在宫里暗自忧心,暗骂皇帝没脑子,这纪吟风原本是太子的身份,后因出走这才论上他做皇帝,如今他又回来,也不知安得什么居心,他竟然还在那儿乐不可吱。
安亲王回京的消息很快传遍后宫甚至朝野上下。
其中最为坐立不安的莫过于太后,自从刚刚皇帝携吟风前来问安之后,她便一直处于这种坐立不安的状态,却让旁人对她这做母亲的百思不得其解。
这日,父子同朝。
辞云提议出城狩猎。
围猎
皇帝本也有一身好功夫,天天窝在这朝堂之上处理政事,根本没有闲暇功夫去施展他的武艺。
辞云的提议正中他下怀,当下便允了。
皇帝下旨安亲王父子及太子同行,以及众武官同行。
小小自然不能错过这种好玩的事,央着太子去求皇上同意让她同行。
出城狩猎本没有带女人的规距,但小小不过是个八岁大的女娃,带着去玩一下也没甚关系,届时派个侍卫护着她便好。
小小猫在御书房外等非珏的好消息,远远瞧见辞云朝御书房走来,跟他打招乎,辞云竟直接当没看见,瞧也不瞧她一眼,浑身上下都冒着寒气,让小小忍不住打了个寒战。
虽是冬天了,却也用不着摆这么个冰山脸吧!
小小觉着甚怪,这辞云最近也不知是怎么了,对她不理不踩,面对面碰上了也跟仇人似的。
她是何时得罪了他?又是怎么得罪了他?问他也不说,怎么着,给人叛死刑还不让人知道自个儿犯了什么罪?
皇帝出围,阵仗颇大,大批的护卫前后左右夹着皇帝及众位大员们缓缓而行。
围场位于京都城郊外的松子山,整座山以及方圆百里都属于皇家专属猎场的范围之内,一般的百姓不得擅入捕猎。
松子山由许多小山丘连绵而成,这儿风水极佳,草丰水美,野生的山猪山兔极多,运气好还能遇见鹿群。
皇帝一上马背,勾上弓搭上剑,便一发不可收拾,他奔跑在山林之间,射杀野兔无数,直至黄昏方才依依不舍的回营。
众人皆有斩获猎物,可算是大丰收。
报复
最无聊的莫过于小小,他被一护卫看的死死,那也不让去,连马都不让骑…
晚上大伙围火烤肉时,她寻不到太子的踪迹,远远瞧见辞云在火堆旁不知想些什么,严重发呆中。
又见毒老头在另一堆火旁有一搭没一搭的与身边的人闲聊着,眼神却时不时的瞄向辞云。
她跑到毒老头身边,靠在他身上和他说着悄悄话,毒老头原本忧郁的脸瞬间光明了,映着火光,灿烂无比。
这一幕,瞧在辞云眼里,深深的伤害了他,眼里的火苗却不知是他因怒而成,还是身前的火堆映照而成。
小小撇下毒老头,跑到辞云身边,:“辞云哥哥,明天带我去围场,好么?”
辞云转脸望着她,眸底竟有一丝狠意,他道:“好”
小小瞧着他,他很快转过脸去,是自已看错了么?他刚刚那眼神,好可怕。
非珏这时走了过来,将手中烤好的兔肉递给她“本太子亲自烤制,第一个给你尝”
小小瞧着这黑黑的肉,心想,这能吃么?
“你们在聊些什么?”非珏问道
小小神秘一笑,道:“我和辞云哥哥说鬼故事呢,怎样,要不要听?”
非珏一听,身子抖了一下,立马说:“不要,我不要听”上次她讲的鬼故事,害他晚上吓得睡不着,总觉着身边凉飕飕,似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报复
“小小,你也叫我珏哥哥,好不好?”
小小还在瞧着那块黑呼呼的肉,研究着要怎么吃,头也不抬的道:“不要”
“为什么?你都叫云哥,为何不肯叫我珏哥哥”
小小嘴儿一翘,幽怨道:“因为他没有对我逼婚呐!你若是答应不要我做太子妃,那我也叫你珏哥哥。”
非珏挠挠头,起身道:“我去看看还有什么好吃的给你拿过来。”
切!每次都这样!!说到这事就开遛。
起风了,冬日里的寒风刺骨的刮着,小小躲在辞云的斗篷下,她紧紧的搂着他,以防被马颠下去。
可怜那负责看护小小的侍卫,正迎着寒风站在小小的帐篷外,等小小起床…
辞云骑着马,一路狂奔,他并没有朝小小所说的那个地方而去,而是去向另外一条路。
一条通往万丈深涧的路。
马儿停下,辞云下马,顺手将她拎了下来。
小小抚了抚颠得生疼的小屁屁,环顾四周,问道:“这是我说的地儿?”
辞云道:“不是”
“不是?那这是什么地儿?带我来这做什么?”
辞云将她望定,冰冷的语气比这寒风还刺骨数分。
“一会你就知道我要做什么。”
小小的身子忍不住缩了缩,这家伙,今天好生奇怪,让人对他忍不住的心生惧意,他到底要做什么?
报复
她打量着四周,这是一处绝壁,前方便是悬崖,虽未立于崖边,但崖下冲腾而上的雾气表明这是一处极深的涯涧,身后便是来路,一条极窄的小路,若非骑术超凡之人,万万不敢上此路,更别提上这儿守猎。
也就是说,这儿跟本不会有人来?
那辞云又为何要带她来?瞧着他冰冷的面孔,以及眼底浓厚的恨意,还有他最近的反常表现,小小顿感不妙。
这小子不会是对她有什么误会吧?
这小子不会是想做什以傻事吧?
辞云步步朝她逼近,她忍不住的步步后退“辞,辞云,你这是要做什么?”
辞云冷冷道:“你不是一向都很聪明么,你不是一向都能看透世间之事么?怎么还没看出我要做什么?”
眼看着自己已然退至涯边,退无可退,小小连忙打了个暂停的手势,道:“停,我想知道原因,为什么?你为什么变成这样?”
辞云停下,冷笑,为什么?她竟然还问为什么?好,那他就好好说给她听,好让她不做个冤死鬼。
“因为,你是他和别的贱女人所生的孽种,所以,你必须得死。”
小小被他这一说,顿时云里雾里,啥?什么跟什么?
“你能不能把话说清楚?我是谁和谁生的孽种?刚好我不清楚自已的身世,你说说看啊!”
报复
“你能不能把话说清楚?我是谁和谁生的孽种?刚好我不清楚自已的身世,你说说看啊!”
辞云哼了一声,道:“还跟我这装?我全都知道,你是纪吟风和外面的女人所生的孽种,这十五年来,他抛下我不管,却在外面找了别的女人,风流快活,还生下了你,哼,哈哈哈——真是可笑,世人还以为他已经为我娘殉情了,真是可笑啊!”
他凄冷的笑声回荡在山谷之间,令人毛骨悚然。
小小朝他翻了个白眼,大声嚷道:“拜托,你搞搞清楚好不好?我半年多前才认识这毒老头,怎么可能是他的女儿?再说,毒老头一直都是独居,从来没有什么女人,你之前不是去过么?难道没查清楚就走了?”
她怎么知道他之前去过?那夜他去到毒楼,跟本没见着活人,连纪吟风也没见着,她又怎会知?
莫非纪吟风也知道他去了?
明明知道他去了,却也不肯出来见他?
他好狠的心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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