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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攻记1-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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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
“二爷,您在说什麽呢?我听不见。”
陆夭夭用手指圈住谢玄衣的铃口,缓缓搓弄,另一只手却又探进了谢玄衣已然滚烫的後穴内。
不知道是不是牵罗香的药力发作得厉害,陆夭夭只感到谢玄衣还未上过任何药物的後穴居然有些湿润了,而且内壁更是紧紧吸附在了自己刚探入的手指上,看来,这位二爷骨子里可不是一点饥渴。
陆夭夭的手指又在谢玄衣的後穴中转了几圈,直把谢玄衣逼得呻吟不止,挣扎不停。
“好了,夭夭也就不多玩了,看二爷这样子,我今天不给您也不行。”
陆夭夭解下自己的衣物,抬起自己也有些感觉的分身,对谢玄衣说道,“我马上就好好服侍二爷,不过在那之前,还请二爷您能亲自替我做些前戏。”
他口中所说的前戏无非是要做些润滑,虽然他的手指进入谢玄衣的身体无碍,可他却不想自己换了这根之後真把人弄伤了,何况上次谢玄衣替他品箫的快意一直流连在他心中,久久无法忘怀。
陆夭夭说著话,上前取出了塞在谢玄衣口中的锦帕,他眉梢微弯,爱抚地摸了摸谢玄衣的面颊,将自己的分身送到了对方的嘴边,轻轻地触碰著柔软的唇瓣。
嘴得到了自由,谢玄衣的呻吟却仍是压抑而低沈的。
他看著越来越得寸进尺的陆夭夭,唇角只是那麽略略地一扬,便顺从地张开了嘴。
陆夭夭被谢玄衣唇舌火热的挑逗推到了浪尖上,他舒服至极地哼了一声,眼眸半眯。
“多谢二爷成全。”
──────
实在很忙没时间,又要去开会了。唔,回头看晚上把这段H补完吧。XD
寻攻记(四十一 H)
陆夭夭并没有在谢玄衣口中泄出来,他算准时机,从谢玄衣卖力替自己品箫的嘴里抽出了男根,然後这才趁著兴致摩擦著缓缓插入了对方的後穴。
他还记得上一次就是这样才让二爷全然泄了的。
已经被含弄得很湿润的分身没有遇到什麽阻力就进入了谢玄衣的身体,陆夭夭极其温柔地摇著腰,修长的手指一点点地摸过谢玄衣的喉结,摸过他的胸口,一直摸到他的小腹上,轻轻地捏住了他半硬的分身,搓弄在手里。
前後的刺激一起来的时候,这才让谢玄衣感到了前所未有的爽快。
他放松地呻吟著,把身体完全交给了陆夭夭控制,牵罗香的药性也发挥到了极致,让谢玄衣的身体每一寸肌肤都变得渴求抚摸,更让他的後穴感到了深深的空虚。
“快一些……”
谢玄衣扭了扭腰,修眉微微地皱著,他很舒服,可是这舒服对他来说还远远不够。
陆夭夭得意地一笑,腰上重重一顶,他听著谢玄衣嘴里流露出的呻吟,一手掐住对方的乳尖,轻轻笑道,“要我快一些也行,不过我想听二爷您求我呀。”
“好……求你,求你再快一些……”
“快一些什麽啊,二爷,您不说清楚,我可不懂哦。”
陆夭夭调笑著放慢了身体的律动,一点点地折磨著急於泄欲的谢玄衣。
“快,快一些干我,干我,再快一些!”
迷失在欲望之中的谢玄衣,在经历了这些日子的许多磨难之後,似乎连身为帝王的尊严也丢失了,他想也没想地就出声恳求起了陆夭夭,似乎现在只要能让他快乐,他就是一辈子这麽被这个男妓压著也心甘情愿。
反正,这世上已经没有他爱的人,亦没有真心爱他的人了吧。
※※※※
“哥,水来了,你喝吧。”
下身疼痛不堪的谢潜龙将换到一小碗水送到了谢潜鱼嘴边,照顾著对方慢慢地喝下去。
神智不甚清楚的谢潜鱼喝光了自己弟弟用屈辱的方式换到哪一点点水,仍只是呻吟,却没有睁开眼。
谢潜龙颓然地抱著他的头,异色的双目中木然而死寂。
他不知道他们还要被这样关多久,谢苍穹是不是一直要把他们关起来折磨到死?
说到底,都是自己的任性害了哥哥,可是要他们一直这样被人当做异类,甚至被自己的亲人们蔑视欺侮地活著,他又如何能甘心?
他想让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他的哥哥谢潜鱼也是先皇的儿子,他不比任何皇子差,他不该受到排挤和打压,只能生活在苦寒的北境,做一只只懂卖命的看门狗。
可惜的是……这场失败却并非因为自己能力不够……
谢潜龙苦笑著抚摸著谢潜鱼昏睡中的面颊,他贴近了对方,温柔地吻了吻谢潜鱼的干裂的嘴唇。
在谢玄衣被射杀之後,他就已经发现了谢潜鱼的变化,可他还是将所有的赌注都压了上去,他以为自己会是谢潜鱼最爱的人。
三天的日子里,果然如谢苍穹所说的,没有人给谢潜龙兄弟送来任何水食。
但是谢潜龙用自己的身体还是换来了一点水和几块馒头,他把这些东西都留给伤势沈重的谢潜鱼,自己则承受了一次次屈辱的凌虐。
谢玄衣在陆夭夭的床上躺了三天,这三天里他被陆夭夭玩弄得整个人都有些神智恍惚了,不停吸入的牵罗香一直让他保持著欲望旺盛,以至於到了最後陆夭夭都觉得自己快被榨干了。
“二爷,你怎麽还没够啊?”
疲惫的陆夭夭抱著谢玄衣的腰,好气又好笑地看著对方怎麽又立了起来的男根,嗔怪著轻轻掐了一下。
谢玄衣苦笑著摇了摇头,他觉得自己的後穴都快被插坏了,可是当陆夭夭的男根或是玉势一放进来,他还是会觉得异常兴奋,他想要,非常想要,似乎前几年他受不举之症折磨时所欠下的享乐,都要在这三天里一并尝尽。
现在,陆夭夭不敢再给谢玄衣用媚药了,他这三天玩得太过火,几乎都忘了对方可是身份尊贵的客人。
正当两人正抱在床上一起安睡时,门突然被人猛踢开了。
“陈大人,夭夭还在接客,您千万不能闯进去啊!”老鸨的声音焦急而尖锐,却无法阻止来人的闯入。
“哼,什麽客一接接三天?!我堂堂三品户部大臣屈尊降贵地来见这个小贱人已是他三世修来的福气,你还要怎麽?!”
那陈大人似乎来头不小,派头也不小,带了好几个手下跟著,老鸨带人拦不住,只能眼睁睁地看著他们闯了进去。
寻攻记(四十二 H)
谢玄衣未想到有人会忽然闯进来,他略微一愣,赶紧把整个人藏进了被子里。
倒是陆夭夭显得颇为镇定,他虽然也吃了一惊,但很快就镇定了下来。
“哟,这不是陈大人吗,怎麽今天有空来这里。”
“嘿嘿,知道我来了,你还躲在床上做什麽,怎麽我堂堂户部侍郎还讨不到夭夭你一点欢心吗?”
陈大人带著下人径自走了过来,他瞅见陆夭夭一副光溜溜的样子就忍不住口干舌燥。
陆夭夭为难地看了眼不知什麽时候已经躲到被子里的谢玄衣,心想这陈大人来得可真不是时候。
“陈大人勿怪,实在是夭夭这几日有贵客要接,所以才怠慢了大人,虽说咱们这一行不入流,但是总也有自己的规矩,讲个先来後到,贵客还未离开,我又怎麽敢轻易下床呢?”
陆夭夭边说边笑,满面谄媚之态。
只是那陈大人却不买他的账,随即就扬起了眉毛,一脸傲然地说道,“本官都来了,你还接什麽贵客?还不快给我下来,好好伺候伺候本大人,不然你们这里我连店一起让人封了!”
正当那位陈大人仗著自己身为朝廷大臣的身份而耀武扬威之时,一直藏在被子里的谢玄衣再也忍不住了,他本来不想在这样的人面前暴露自己的身份,但是一股怒气冲得他心痛。
他的朝堂之中怎麽会有这样的狗官?!
谢玄衣掀了被子,一把搂住陆夭夭,冷冷看了那陈大人一眼,缓缓说道,“陈秉宏,你可认得我?”
那陈大人听见有人直接叫出自己的名字,不由一怒。
“好大的胆子,谁敢直呼本官姓名?!”他抬头一看,却见陆夭夭身後的“贵客”已然坐了起来。
那张脸俊逸淡定,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却又深含著说不出的威仪。
“啊……陛下!”
陈秉宏吓得立即跪了下去,他完全想不明白为什麽已传出死讯的谢玄衣会忽然诈尸在一间妓院之中。
※※※※
一袭素衣的谢苍穹此时正在御书房中批阅著奏章,虽然这几年来所有的奏章几乎由他一人批阅,但是这还是他第一次真正地坐在属於皇帝的位置上干这件事。
对於谢玄衣的死,他无疑是十分伤心的,不过伤心过後,总得有人干事,已经摄政数年的他,当仁不让地代替自己的哥哥将成为鹰扬大地上新的主人。
虽然他还没有向外人透露自己的心思,不过一向善於揣测主子心思的大臣们已经迫不及待地表示起了自己的衷心,纷纷上书请谢苍穹自立为帝。
对於他们来说,懒散而耽於声色犬马的谢玄衣不算一个好皇帝,甚至有点像一个庸君,特别是他这几年得了病之後,更对於整个朝政没什麽大的影响,反倒是雷厉风行的摄政王更具威势,更像一个天下之主。
此时,谢玄衣死於谋反,且身後无子,先帝的诸位王爷里便只有身为摄政王的谢苍穹权势过人,迟早都是他坐龙椅。
谢苍穹放下一封几名元老大臣联名上书请自己早登帝位的奏折,冷硬的面孔上终於有了一丝淡淡的笑意。
他搁下笔,舒坦地靠在宽大的龙椅之上,以手支颐,冷眼看著眼前的一切。
忽然有一种的奇怪的感觉爬上了心头,这麽舒服的位置,当初一直让自己那个终日懒散无所事事,而且总是心怀妇人之仁的哥哥坐著,或许真是有些浪费。
王者的风范,就该是如自己这般的。
只是话虽如此,谢苍穹还是深深地想念著谢玄衣,他想,不管对方是不是一个称职的皇帝,却总还是自己的哥哥,是自己心中所爱慕的人。
一声轻叹之後,谢苍穹唤来了在门外随侍的心腹太监,他让对方传话给内阁那几位大人,可以开始为新帝登基之事早做准备了。
户部侍郎陈秉宏都快被吓呆了,他战战兢兢地看著谢玄衣披衣走了过来,不停地地上叩头恭迎圣驾。
而与此同时,陆夭夭也吓呆了,他虽然没读过什麽书,但是陛下两个字他还是听得懂了,刚才还耀武扬威的户部大臣居然这麽跪在二爷面前,那说明……二爷其实就是传说中的那个整天只知道纵情声色的昏君吧。
不过看二爷这几天在床上的样子,果然和传说中的一模一样。
自己还真不知道二爷就是他们的皇帝祖宗谢玄衣,听说先皇死於叛逆之手的时候,他一滴泪也没流。
还好,对方还活著。自己的发达,看来也是指日可待。
陆夭夭又兴奋又有些畏惧地跟著跪了下来,这几天他把谢玄衣折腾得够呛,也让对方足够痛快,不知道这麽一比起来,皇帝陛下会不会一高兴就赐自己一个大官做做呢?
寻攻记(四十三 NP帝受)
已准备登基的谢苍穹怎麽也没想到,就在他要荣登大宝的前一阵,户部侍郎带同他本该死去的兄长谢玄衣出现在了他面前。
“啊……二哥!”
惊喜交加之下,谢苍穹上前便紧紧搂住了消瘦了许多的谢玄衣,他打量著眼前这人,慢慢确认了对方的身份;虽然消瘦了许多,但是那俊逸过人的眉眼以及那戏谑懒散的神色昭示著谢玄衣本人就站在他面前。
“臣弟听闻您已殁於叛军之手,怎会又……”
“唉,说来话长,一言难尽啊。”
谢玄衣笑著摆了摆手,并不想多做解释,他实在有些疲惫了,千里迢迢赶回来,在欢馆里还没彻底放松两天,却又不得不回到这森严的皇宫之中,毕竟还是风流最痛快啊。
而此时替谢苍穹将登基大典准备得差不多心腹大臣们都慌了起来,消息都传了出去了,大家也都认定摄政王将成为新的鹰扬之主了,现在那个庸君却又跑了回来,这倒叫他们如何是好。
身为内阁之首的林大人连夜带同诸位大臣将领来到谢苍穹面前,跪请他按照原计划登基为帝。
不得不说,无法顺利地即位为帝,这让谢苍穹颇觉沮丧,但是想想自己最敬慕的二哥好歹还活在人世,这沮丧也淡是了许多。
他挥了挥手,冷静地看著跪在面前请愿的诸位大臣,“既然陛下已安然回来,本王自不能取而代之,你们就不要劝了。”
林大人一听谢苍穹此言,也顾不得许多,随即扬声说道,“王爷,鹰扬上下谁人不知您才是真龙天子?虽然陛下即位数年,但是却一直疏於朝政,诸事尽要王爷劳心,况且陛下多年无子,早就违了祖制,更当退位让贤才是!如今世间皆以为陛下已死,正是王爷名正言顺登基之时!至於陛下……反正他历来不问朝政,且缠绵久病,倒不如另辟府苑让他颐养天年才是……”
这话中已透露著唆使谢苍穹将谢玄衣软禁的口风,睿智如谢苍穹者如何又不知。
但见他修眉一扬,相较谢玄衣更为刚毅威严的面容上顿时显出一阵怒意。
“尔等欲陷本王於不义?!”
“若为天下百姓,大义当前,王爷何不捐弃小义?!”
“恳请王爷登基!”
“躬请王爷成为鹰扬之主!”
在寝宫中休息的谢玄衣静静听著新任的内侍总管宣华说著自他失踪後发生的诸事。
听闻谢潜鱼与谢潜龙所遭受的一切之後,谢玄衣的心情顿变沈重,虽然他心中也无法原谅这两兄弟的背叛,但是听到他们竟被谢苍穹与谢展翔如此残虐,心中不由一酸。
“唉,都是兄弟,苍穹怎能如此?将他们按律赐死便罢了,何必如此手足相残呢……”
宣华乃是进宫四十余年的老太监,他之前乃是谢苍穹的心腹,却在宫中一直不得重用,直到明顺随谢玄衣北巡身死之後,才被提拔到这个位置。
他听见谢玄衣如此叹息,心中不禁冷笑,如此妇人之仁的男人,怎配坐在帝座之上呢?
宣华默不做声地抬头看了看因为愁绪太多而扶额垂眸的谢玄衣,那一刹那,对方面上的悲伤与怜悯,竟让向来冷酷无情的他有些触动。
与此同时,门外响起了侍卫的传令声。
“摄政王驾到!”
谢玄衣听见弟弟来了,微微地睁开了眼,也不知为何对方连夜赶来究竟有何事。
谢苍穹进来之後,看了眼正在伺候谢玄衣的宣华,目视他暂且退下,然後这才走到谢玄衣身边微微行了个礼。
“怎麽这麽晚了还过来?”谢玄衣站起身,轻拍了一下谢苍穹的肩膀。
谢苍穹尴尬地一笑,只说,“久未见皇兄,甚是想念,况且还有些要事要请皇兄定夺,所以又过来叨扰皇兄休息了。”
“你我兄弟,无需如此多礼,以前你也不总是半夜扰我清梦吗?”谢玄衣淡淡一笑。
谢苍穹沈吟片刻,见谢玄衣神色倦怠,低声说道,“皇兄,那两个叛贼,您准备怎麽处置?明日您便要重新上朝,届时还是早对这党叛逆做出裁决才好。”
叛贼,叛逆……谢玄衣听见这些字眼,目中便显出一些不快来。
他望著谢苍穹,一如当初他望著谢潜鱼兄弟那般,莫非身在皇家,这手足亲情便什麽都不是了吗?
同是血亲,却只剩下如今这对立的关系,何其可悲!
“朕听闻皇弟对潜龙与潜鱼施以酷刑,令其二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哎,这也未免太过了一些。”
原以为谢玄衣会痛定思痛力除谢潜龙兄弟,却没想到第一句话却是责备自己残忍,谢苍穹听了,脸色顿时一变,眉宇之间隐隐浮现出一抹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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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是很想完成这个坑的= =。又想虐皇帝哥哥了,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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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攻记(四十四 NP帝受 虐)
本应是欢喜重逢的两兄弟就这麽不欢而散,谢玄衣愕然看著黑著脸告退的弟弟,苦笑著低下了头。
随後,他便下令要去地牢探望谢潜鱼兄弟。
地牢之中,数日以来,看守们一直想尽办法折磨谢潜鱼兄弟,他们以谢潜鱼的性命为要挟,一次又一次地辱弄了曾经风华绝代高高在上的亮王殿下。
谢潜龙此时全凭一口气撑著,他知道谢苍穹是绝对不会放过他们的,但是这一切本是自己造的孽,若自己能以一己之力承担一切,只要能为谢潜鱼求得一线生机,他便觉无怨无悔。
几名看守吃饱喝足,又走到关押著谢潜鱼兄弟的地牢门前,他们嘿嘿地淫笑著,目光歹毒地望向了正在照顾谢潜鱼的谢潜龙。
“亮王殿下,差不多也该陪陪我们了吧,今天咱们可是给了你们兄弟不少好处呢。”
说是好处,其实也不过半碗污水,两个发硬的馒头馒头罢了。
谢潜龙将泡软的馒头塞进了一直半昏迷著的谢潜鱼口中,自己也端起碗喝了一小口水,这才拖著伤痛的身体慢慢站了起来。
虽然衣衫已然脏污破损,甚至他自己身上也是伤痕累累,但是谢潜龙昂然走过来的模样,依然不改当初风采,他冷眼走到打开的牢门前,异色的眼瞳中并没有恐惧与屈辱,反倒显得淡然镇定。
几名看守相视一笑,合上牢门便将谢潜龙拖到了身下,按手的按手,按脚的按脚,都作出一副犹如禽兽般的贪婪。
宣华阻止不了定要去地牢探视的谢玄衣,只好一边暗自差人告知谢苍穹,一边陪谢玄衣下到地牢去。
甫一踏进阴暗潮湿的地牢,一阵刺耳的淫靡之声便传了过来,谢玄衣神色一愕,旋即快步走了进去。
在他面前,是一副不堪的画面,连宣华也吃了一惊。
一群淫笑连连的男人正压在谢潜龙身上,任意取乐,昔日的亮王正以最卑微的姿势承欢在男人们的胯下。
一股怒火陡然冲上谢玄衣的头颅,虽然他也恨谢潜龙的狠毒无情,但是见到对方受到此等侮辱时,他的第一反应却是此人乃是自己的弟弟,即便要受惩罚也轮不到这些无耻之徒!
“来啊,将这些畜生给朕拖出去,斩!”
被看守们操弄得痛不欲生的谢潜龙听到那个“朕”字时,不禁微微抬起了头,果然,他又看到了那个男人,他一直嫉恨著并想法设法要除去的男人──鹰扬之主谢玄衣。
刚才还耀武扬威的看守们见谢玄衣来了被吓得屁滚尿流,纷纷求饶,一列铁甲卫随即进来将他们拖了出去。
谢玄衣一改往日懒散淡然的神色,只见他整个人横眉倒竖,目中尽是悲愤。
“他们怎敢如此……怎敢如此待你们!”谢玄衣怒喝一声,快步上前扶起了谢潜龙。
谢潜龙面带冷笑地看著大怒欲狂的谢玄衣,只是轻声一叹。
“成王败寇,本该如此,陛下何必为我等叛贼动怒。”
这时,门口响起了谢苍穹冷酷低沈的声音,他听说谢玄衣去了地牢,立即就快步赶了过来,他知道,依谢玄衣那仁厚的性格只恐不会坐视不理。
果然,一进门他便见到了谢玄衣少有的大怒一面。
谢玄衣回头怒视著谢苍穹,心中自然知晓这些人胆敢如此妄自非为,必然是得了谢苍穹的暗许,否则饶是他们有九条命也不敢这麽欺侮谢潜龙兄弟。
“同是兄弟,苍穹你为何如此残忍狠毒?!”
“哼,兄长,你却想想他们在迫害你时,何尝不残忍狠毒?我不过以其人之道,还制其人之身罢了。”
谢苍穹不以为意地转过了头,嘴角露出一丝冷笑。
谢玄衣听得脸色一变,暂且忍下心中怒气,转身走入了牢中。他走到半昏迷著的谢潜鱼身边,看到对方满身的伤痕,以及手腕脚腕处残缺的伤口,终是再也按捺不住。
“呵,这小子还没死啊,真是够命硬的。”谢苍穹看了眼只剩下微弱呼吸的谢潜鱼,倒有些後悔自己没差人再下手狠些,早点要了谢潜鱼的性命,也免得谢玄衣又与他相见。
啪……一声脆响赫然响起在阴冷的地牢之中,原是谢玄衣重重打了谢苍穹一巴掌。
“混账!你杀了他便也是了,怎能如此狠毒!”
谢苍穹挨了这一巴掌,缓缓抬起头来,他强自著一腔愤恨,冷冷地逼视著谢玄衣,突然大笑了起来。
“你以为我做这些,都是为了什麽?”
撂下这句话,谢苍穹转身便走,而谢潜龙眼看著这两兄弟瞬间反目,只是冷笑。
谢玄衣听见谢潜龙如此冷笑,心中一时气郁,他无可奈何地盯著死不知悔改的谢潜龙,低声说道,“都到这般地步了,你怎还是如此?”
谢潜龙哈哈一笑,身形踉跄地站在牢外,目光渐柔,缓缓地投向了昏睡著的谢潜鱼。
“那又如何?我已做了我想做的事,此生无悔,只是连累兄长至此,实在可叹。”
旋即他又扬起头颅,一脸傲然地对谢玄衣说道,“起兵谋反乃至要杀你之事,皆是出自我一人的谋划,兄长只是为我所迫,想必你也明白。今日既然落为阶下囚,我也没想著能活著出去,不过我希望你能念在兄长是受我胁迫的份上,饶他性命,别再让谢苍穹伤害他。”
说完话,谢潜龙又看了谢潜鱼一眼,缓缓跪了下去,轻轻说道,“哥,小弟就此拜别。”
谢玄衣看出不对,急忙跨出牢门扶起了谢潜龙,只是为时已晚,谢潜龙已咬碎了暗含在口中的毒药。
入口即化的剧毒乃是谢潜龙在得知他们必败的消息时暗自藏下的,他是个可以败不可以辱的人,但是为了自己的哥哥,却不得不屈膝受辱,如今,可以托付的人已出现,他的使命也便到头了。
多少次,在受辱之时谢潜龙都想咬碎药丸一死了之,但是却因牵绊著谢潜鱼不忍离弃,只可惜,他的兄长一早便已离弃了他了。
谢潜龙的口鼻中缓缓淌出毒血,他看著神情悲恸的谢玄衣,真是不理解这个傻瓜怎麽对谁都这麽好。
他指著还在牢中的谢潜鱼,挣扎著对谢玄衣说道,“别……别让哥知道我不在了。我怕他……会难过……”
谢玄衣神色凝重地看著气息减弱的谢潜龙,终於重重地点了点头。
宣华站在一旁,几乎是有点不可置信地看著这突发的一幕。
以前,他一直觉得谢玄衣是个昏庸的君王,根本不值得摄政王这般忠心效劳,但是此刻,他却发现了谢玄衣的另一面,这个男人,的确有一种让人敬服的慨然气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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