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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攻记1-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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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袭素衣的谢苍穹端坐在宗正府的大殿之中,堂下跪著谢潜鱼,谢潜龙两兄弟。
大半个身子都是鲜血的谢潜鱼似乎受了很重的伤,若不是有人在身後押著他,只怕他此时已倒在了地上。
谢潜龙焦急地看著脸色苍白的谢潜鱼,一向高傲不肯服输的他不断地将头捣在地上,恳求身居上位的谢苍穹,“三哥,求你看在我们同宗的份上,你快叫人救救七哥吧……”
谢苍穹板著脸,默默地喝了口茶,突然大笑起来。
“哈哈哈!你们也知道大家乃是一脉同宗吗?那你们为何要谋害也是你们兄长二哥!”
谢苍穹想到谢玄衣乃是被下跪的两兄弟所害便悲愤交加,他狠狠摔了茶杯,走到谢潜龙面前一脚将他踢翻在地。谢潜龙也知晓谢苍穹与谢玄衣之间手足情深,便似自己与谢潜鱼之间一般,如今对方恼恨成狂,只怕不会轻易放过他们。
他定了定神,挣扎著跪了起来,挺直腰板,对谢苍穹说道,“谋反乃至杀害二哥一事,乃是我一个人的意思,七哥也曾劝止我不要如此,只是最後念在与我乃是同胞手足的情分上,他才被迫做出种种大逆不道之事。实际上,他是一点也不想谋害皇上的……”
因为失血过多而昏昏沈沈的谢潜鱼听见谢潜龙这番言语,心中一凉,竭力出声打断了他。
“胡说什麽!我乃北军总帅,谋逆一事非我不能轻举……潜龙,你就别为我遮掩了,这事中你才是最无辜的,要不是哥野心勃勃不知好歹,也不会害你……”
“哥!你胡说什麽!你本就是无辜的啊!”
谢潜龙听见谢潜鱼到现在还这麽维护自己,不仅感动也深感愧疚,若非他性子偏执孤傲,心胸狭隘,他又怎麽会一步错,满盘皆输,自己事败身死倒也罢了,只可惜终究还是连累了他最不想伤害的人。
“无辜!你们谁也不是无辜的!这时候还敢在我眼前演戏,嘿嘿……怎麽,你们这两个畜生以为自己揽了罪名,另一个人我便会放过吗?我可不是宅心仁厚的二哥,他容得你们,我可容不得!”
谢苍穹正要叫人将谢潜鱼与谢潜龙带回牢中拷打泄愤,却见门外一道白色的身影飞快地掠了进来。
来者正是诸位皇子中排行十二的景王谢展翔。
谢展翔虽然也是一身缟素,但是却是白袍白铠,犹自在军中似的,他提著马鞭而入,一见到披头散发的谢潜鱼便哈哈大笑了起来。
“三哥,我就说这丑八怪不是我的对手吧!看他现在这样,真是像一条丧家之犬!”
虚弱无力的谢潜鱼听见谢展翔这般的辱骂,只是微微眨了眨金色的眼眸,并没有透露出过多的情绪。
他小时候便是在一边辱骂嘲讽声中长大的,那麽多皇子,除了自己的亲弟弟之外,只有谢玄衣不曾薄待自己,可谁知道,若干年之後,自己居然会忘恩负义至斯。
他忘不了谢玄衣对他的好,也忘不了自己心中对温柔的二哥深藏的眷恋,更忘不了那一日,白雪纷飞之中那个绝然落崖的身影。
倒是谢潜龙听见谢展翔这样嘲弄辱骂自己的哥哥,激愤不已。
他挣扎著想站起来,却被身後的卫士紧紧压著跪在地上。
“谢展翔,我不许你羞辱我哥!你这黄毛小子,要不是哥故意让著你……”
此话自谢潜龙嘴中一出口,谢潜鱼随即沈默地低下了头,他绞著被绑在身後的手,坚毅的面上露出了一分凄然与愧疚。
自从杀了谢玄衣之後,他便战意全失,甚至想用自己的败亡来告慰已在九泉之下的谢玄衣,虽然他知道,若自己败,谢潜龙也必然不得善终,但是那一刻,他却第一次没有为自己的亲弟弟著想,直到一切如他所愿,兵败如山倒。
只是他不知道,原来谢潜龙早已看出了自己的打算,却还甘愿陪在自己身边,受缚乃至受死。
他缓缓转头,望著自知失言已然噤声的谢潜龙,低声问道,“潜龙,你恨我吗?”
谢潜龙眉梢一扬,异色的双瞳中既有著吃惊也有些不知为何的欣慰,他神色宁静地一笑,微微摇了摇头。
“以前哥你都听我的,做事也都随我的意,这一回,也让我随你一次吧。”
虽然这一次的心意相随,意味著生离死别。
寻攻记(三十六 NP帝受)
“哈哈哈!”
谢展翔看见潜龙与潜鱼兄弟之间如此深情,反倒惹得他哈哈大笑。
他抽出马鞭上前便打在谢潜龙面上,一道鲜血顺著谢潜龙的眉骨滴下,愈发衬得谢潜龙容颜的妖冶豔色。
“败军之将,还敢猖狂?”
谢展翔冷哼一声,回头看了眼谢潜鱼,世间皆称赞谢潜鱼乃是诸位皇子乃至将领中当之无愧的战神,而驻守南境三郡的自己纵有赫赫战功,但在威名上始终逊色这个丑八怪几分。
心高气傲的谢展翔自然不服气,一直想著有朝一日能挫败谢潜鱼的威风,让世人看看这鹰扬一国之中谁人堪称战神之名!
这一次阿难江大战,谢展翔身先士卒,冲锋陷阵,终於将谢潜鱼率领的北军击溃,也算偿了夙日之愿,只不过该死的谢潜龙却说什麽谢潜鱼让著自己,这自然让他极为不快。
本来就对谢潜鱼谢潜龙兄弟憎恶已久的谢展翔面色一沈,走到谢苍穹身边,对他说道,“三哥,既然谢潜鱼被谢潜龙说得这般厉害,未免日後生变,我看还是将死鱼头的手脚筋挑去,让他彻底成为一个废人的好,你看如何?”
“你们敢!”
谢潜龙万没料到谢展翔会如此狠毒,尤甚自己,他悔愧不已地转身看了眼谢潜鱼,挣扎著想靠在他身边。
谢苍穹听见谢展翔这一狠毒的建议,只是颔首微笑,他点了点头,漠然吩咐道,“也好,谢潜鱼谋害皇兄,罪无可恕,受此酷刑理所应当,你们便照景王之意去做吧。”
“不,不要!你们要对付就对付我!不要欺负我哥!”
谢潜龙眼睁睁地看著谢潜鱼被摁在地上,让人残忍地割断了手脚筋,强健有力的手脚乃是武人不可或缺的东西,但现在转瞬之间,鹰扬曾经的战神便永远失去了再战沙场的能力。
谢潜龙声嘶力竭的哭喊并没能阻止行刑人,到最後他终於挣脱了抓住他的人,半跪半爬地来到了谢潜鱼的身边。
剧痛之下,谢潜鱼的神智似乎有些恍惚,然而谢潜龙却见到他金色的眼中透著一片解脱的澄净。
“哥……痛不痛?”谢潜龙流著泪,将头贴到谢潜鱼面颊边,痛心地吻著他。
谢潜鱼张了张干裂的唇,此时仍对谢潜龙勉力笑了笑,“不痛,没事,哥不痛。”
谢展翔站在一旁,方才还得意的脸上,这时才慢慢有了一丝不经意的敬服。
他看了看手脚处都已鲜血淋漓的谢潜鱼,又听见谢潜龙如此悲伤的痛哭声,忽得觉得心中有些闷堵,只好悻悻地转过了身。
谢苍穹站在一旁冷静地目睹了这一切,他看著谢潜鱼的伤以及谢潜龙的痛,不禁痛快地大笑了起来。
“哈哈哈……你们也有今日!害死二哥这笔仇,我是绝对不会轻易了结的!来人,将他们先投入死牢,记住,别给他们任何水食。”
※※※※
正悠闲走在北境某处小镇的谢玄衣显得很悠闲,他牵著从燕五那里借来的马,啃著烙饼,不慌不忙地在赶路。
有了马之後,脚程自然也快了许多,谢玄衣盘算了一下,这样下去不到十日便能抵达天宇城,届时离四十九日的国祭还早得很,若在这中途好好游玩观光一下,也应该颇有意思。
接受了卫行云淳厚的内力之後,谢玄衣之前所受的致命内伤已好了八九成,只不过他夜宿店中,试图自渎解闷,却仍发现自己的分身不易举起。
不过想来自己向卫行云要这不举之症的解药也不大可能,想想,谢玄衣倒也认命了。
反正也不是没办法让自己完全挺立起来,只要刺激得当,也可成就这极为快乐之事。
想到此,谢玄衣不禁想到了第一个让自己不举之後再度重拾雄风的男人,或者说那个不男不女的人,天宇城第一男妓──陆夭夭。
说起来自皇宫密室一别之後,自己倒是很久没遇到他了,不知这小子现在如何了呢?
或许还是那麽贪钱地呆在妓院里卖笑卖身吧。
要不是他出身不好,又是一个千人骑万人压的小倌,自己把他收进宫中给个职位倒也未尝不可,但真这麽做了,内阁的几个老头,以及三弟谢苍穹顶会烦死自己。
只是一路行来,风餐露宿,谢玄衣的身体除了倦怠之外,心里也有些疲乏。
他很清楚地知道自己急需宣泄欲望,寮慰身心。
本来打算慢点再回天宇城的谢玄衣,干脆翻身上了马,他一手勒缰,一手捏著烙饼,对胯下的骏马笑道,“马儿,马儿你快些跑,若能尽早赶回天宇城,日後朕便让进宫吃皇粮去!”
那马儿像是听得懂人话似的,听见谢玄衣如此许诺,立即长嘶了一声,奋蹄疾驰,在官道上扬起了一道青烟。
寻攻记(三十七 NP帝受)
宗正府乃是鹰扬专门羁押犯皇室的场所,谢潜鱼与谢潜龙兄弟作为皇室的一员自然也被关押在这里。
依照谢苍穹的吩咐,宗正府的差役们将他们关到了条件最恶劣的死牢之中,并且断绝了他们的水食。
谢潜鱼的手足已废,而且身负重伤,刚被扔进死牢後不久便陷入了沈沈昏迷。
谢潜龙无力地抱著浑身发寒颤抖的谢潜鱼,用自己的体温去温暖他。
失血过多让谢潜鱼在昏迷中也感到口渴难忍,他轻声呻吟著,不自觉地唤著水,只可惜冰冷而空寂的死牢之中却是找不出半点水来。
无可奈何之下,谢潜龙只能拍打著囚笼向看守讨水。
“喂,拿点水来,我哥渴了。”
看守们正在抱怨大好的日子居然要守在这阴沈的地牢里看著两个要犯,此时听到谢潜龙那不知好歹的要求,牢头狠狠地一拍桌子,起身便了走了过去。
他本想说摄政王有令不得给予他们水食,却在看到谢潜龙那张惊豔至极的面容时微微愣住了。
亮王好颜色,果然名不虚传,不愧是先帝最喜欢的皇子之一。
此时,死牢之中只有他与几名手下看守著谢潜龙与谢潜鱼,拿不拿水食给这兄弟,其他人也不会知晓。
牢头眼中顿生一股邪气,他摸著下巴,趾高气昂地站到谢潜龙面前,故作为难地说道,“亮王殿下就别再为难小的了,摄政王已然有令,不许给二位王爷水食,小的又怎敢抗令?”
谢潜龙见他阴阳怪气,怒道,“我们好歹也是皇族,就算要死自然会有死法,岂能由他谢苍穹胡作非为!”
牢头哈哈一笑,眉毛一挑,靠近了囚笼边,色眯眯地看著纵然憔悴却豔色不改的谢潜龙,回望了其他的差役一眼,这才压低了声音说道,“亮王,您若真地想要水,不如就老实地拿些东西来换吧?”
“什麽东西?”
“你的身体。”
※※※
“呸,什麽东西!老子接他的客就是给足他面子了,居然还敢诸多要求!”
腮红唇润的陆夭夭衣衫凌乱地从醉梦楼的天字一号房中走了出来,方才他伺候了一个前来此处捧场的富豪,却没想到对方在床上太过放肆,完全不顾他乃是醉梦楼头牌的身份竟然想强迫他做一些他厌恶的事情。
乡下的土富豪虽然有钱,但终究在陆夭夭眼里像一坨狗屎,他当即发怒,罢了牌子便带著随侍的小厮冲出了房门,一路走还一路骂。
老鸨见自家的摇钱树如此火大,也不敢再强迫他接客,只好由著脾气古怪的陆夭夭自行回房休息。
陆夭夭摔门回了後院自己房间,愤然坐下,目光不觉落到了床上的一块玉佩上。
自从被神秘的二爷接去过了几夜之後,陆夭夭已经很久没有接到合适的客人了,他一直无法忘记二爷的风日飒然的气度,一掷千金的豪爽以及对方任由自己为所欲为的快感。
他走过去拿起那块刻了玄字的美玉,满心怀念地摩搓著,只感叹贵客难得。
“唉……二爷,你死哪里去了?难道夭夭伺候得你不爽吗,怎麽都不来找我了?”
正在他感叹之际,老鸨又跑了进来。
“夭夭,有个男人想见你,你见是不见啊?”
陆夭夭收好玉佩,扯了扯衣襟,冷面说道,“老板,你嫌我还没受够气吗?今天我不想接客了!”
听见摇钱树罢工,老鸨顿时露出一副苦相,他上前低声下气地恳求道,“夭夭,这个人我看他气度不凡,必定是出手阔绰的那家老爷,你就勉为其难地见一见吧,绝对比刚才那位客人好多了。反正接到好客人,你也是有大把钱分的。”
一听到钱字,陆夭夭这才稍微缓和了些神色。
於他而言,人这一辈子可以和天作对,和地作对,唯独不能和钱作对!
老鸨看人的眼光向来很准,既然他都说是个贵客,那麽自己见见也无妨。
“那好吧,我就先见见他,若真是个多金又有相貌的贵客,倒也可以考虑。”
“嘿,这才是我的好宝贝!”老鸨一听陆夭夭应承了,急忙下楼去引荐那位贵客。
其实这位贵客的穿著很是普通,不过对方的长相与气度实在不俗,又怎麽可能只是普通嫖客。
谢玄衣在醉梦楼的楼下等了好一会儿了,他知道天宇城最出名的欢馆便是醉梦楼,而醉梦楼中最出名的男倌便是陆夭夭,要不然当初他也不会特意令人将陆夭夭带进宫中替自己“治病”了。
虽然他现在已经回到天宇城中,按理说应当早日进宫,可是他却忍不住先来到了醉梦楼。
反正已经回来了,也不急这一两天的功夫,要是进了宫之後,後续必然还有一大堆麻烦事,届时自己想风流一场却是难寻机会了,而他养在宫内的男宠们,究竟没有谁像陆夭夭那样让自己在不举之後还能再次昂扬雄风。
陆夭夭漫不经心地跟随者老鸨下了楼,来到了後院招待贵客专用的花厅之中。
一进门,他便看到了那个挺拔而熟悉的背影。
“贵客,咱们这的头牌来了。”
谢玄衣喝了口茶,转身一望,明亮而温柔的眼里在见到还是那麽花枝招展的陆夭夭时,不禁渗出了一丝暖暖的笑意,“许久不见了。”
陆夭夭见到眼前这熟悉的人,这在梦中梦过无数次的人,惊喜交加。
“二爷,是您?!”
谢玄衣点了点头,起身走了过去,他笑著抬手摸了摸陆夭夭涂脂抹粉的面颊,说道,“今日我特地来找你,可别让我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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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章争取喂肉。大家不要客气地为人家的专栏和新人王投票吧。XD。我一高兴就会做很多肉哦。XD
寻攻记(三十八 NP帝受 H)
谢潜龙被反绑著双手按在地上,牢头扯住他的头发,欣赏地看著那张可堪绝色的容颜,满意地咂了咂嘴。
虽然一般的皇亲国戚他们是不敢动的,但是如谢潜龙这般犯下谋反大罪的人,这辈子都别想翻身了,所以他们也不怕报复。
“兄弟们,扒了他的裤子。”
“别忘了你们答应我的话。”
在几双正准备撕扯掉自己衣裤的手伸过来时,谢潜龙只是淡淡地说了提醒了一句。
牢头嘿嘿几声淫笑,急不可耐地转到後面,一把将谢潜龙的上身按在草垫上,掏出自己的男根对准了对方的後穴。
“放心,忘不了!”
粗大的男根艰难地挤进了谢潜龙的身後,剧痛让第一次遭受如此折磨的谢潜龙差点叫了起来,他咬紧牙关,只是扭著头一直望著昏迷不醒的谢潜鱼。
然而一旁的看守很快就被自己老大享受的神情所鼓动,他们在征得同意之後,强令谢潜龙张开嘴,要他用嘴伺候他们。
谢潜龙无力地挣扎了几下,前後都被人用腥臭的男根堵住了。
昏暗的死牢之中,牢笼的这一边躺著正在生死边缘徘徊的谢潜鱼,而那一边却是折磨谢潜龙的地狱。
※※※※
陆夭夭满面谄媚地挽著谢玄衣回到了自己接客的天字一号房中,屋内暖意洋洋,熏香缭绕。
他看到谢玄衣穿的只是一件普通的灰衫,料定他必是特意如此微服出行,不然依他上次一掷千金的豪爽,岂会穿得这样寒酸。
谢玄衣风尘仆仆在赶了几日的路,著实有些累了。
他一把握住正在替自己宽衣的陆夭夭的说,对他说道,“令人去烧点热水,我想先行沐浴。”
“好,就让我来服侍二爷您沐浴吧。”
陆夭夭点点头,叫过自己的服侍小厮如此这般吩咐了一番,然後又叫人取来烟管,亲自为谢玄衣点上。
他知道谢玄衣有吞云吐雾的嗜好,自然百般讨好。
已经久未过烟瘾的谢玄衣一见烟管顿时大喜,他接过烟管,随即就半躺在榻上享受地抽了起来。
虽然这里的烟丝比起皇宫中他特意令人从凤舞国重金购入的要涩口一些,不过对於九死一生差点就没命回来的他来说也算是一种安慰了。
陆夭夭轻柔地谢玄衣捶著腿,心里不禁暗自盘算,自己这般服侍了二爷,回头是会得到一盘金子,还是两盘金子呢?
哎呀,真是想到那些金光闪闪的东西,就不由地让人高兴。
醉梦楼常年都备著热水,随时给小倌和客人们洗浴,所以陆夭夭要的热水很快就好了。
冒著腾腾热气的浴盆里撒上了许多花瓣,温馨芬芳。
抽完一杆烟之後,谢玄衣这才慢悠悠地坐起来,陆夭夭亲自为他更了衣,将他扶进了浴盆。
“好舒服……”
谢玄衣散开长发,懒散地靠在浴盆边上,悠悠地感叹了一句。
陆夭夭取来毛巾小心地替谢玄衣擦拭著身子,生怕怠慢了这位神秘的贵客分毫。
氤氲的雾气之中,陆夭夭颇得豔色的面容看上去倒有几分出尘之意,谢玄衣觑著眼看了,喉头轻轻一动。
“一些日子不见,你似乎更惹人怜爱了。”
谢玄衣笑著抬过被热水打湿了的手,在陆夭夭的面上轻薄了一番,水珠自陆夭夭光滑的脸上垂到下巴,更添了几分难言的风韵。
“二爷,您说笑了。”
矜持不是陆夭夭的习惯,不过该矜持的时候,他也知道装出来。
他微微地低著头,手里的毛巾一直从谢玄衣的胸膛擦到腹部,然後再往下滑去。
他看了神色舒坦的谢玄衣一眼,手开始不规矩了,他裹著毛巾拨弄著谢玄衣那根安静蛰伏的分身,心道这般情况下对方未必不会有反应。
那温柔的爱抚的确让谢玄衣的内心产生了丝丝异样,只是每当关键之时,他的分身却仍是一副无力的样子,似乎光是那样的抚摸和揉弄还远远不够。
这种想要却不能满足的感受让谢玄衣难熬地呻吟了起来,他抓紧了浴盆的边缘,头往後仰著,整个身体都绷了起来,可是他的下半身却仍是无法体味到最终的快感。
陆夭夭皱了皱眉,手下又重了几分,他按照自己平日伺候客人的方式无比认真地隔著水幕替谢玄衣按揉著本该敏感的分身,可那根小东西始终半软不硬地躺著,一点也不随他的心。
最後还是谢玄衣笑著叹了口气,“罢了,二爷下面不行,一会去到床上你再多试下法子吧。”
陆夭夭虽然不甘心,却也只能放下了毛巾,他看著冲自己微笑的谢玄衣,随即跪过去,搂住对方的脖子,柔情蜜意地在对方唇上点了点。
毕竟,能遇到二爷这样洒然又大方的贵客,也是自己的一种幸运。
──────…
话说大家有啥想看的陆夭夭在床上伺候不举谢的法子吗。…V…
寻攻记(三十九 NP帝王受 调教H)
洗完澡之後,陆夭夭替谢玄衣披了件袍子,扶他到了床上。
谢玄衣安躺下去,冲不知为何又跑到一边的陆夭夭招了招手,让他快些过来服侍自己。
陆夭夭正在准备一些可以提兴的药,他拣点好几瓶药水药膏之後,这才统统端了过来。
烘烤著暖炉的屋子里并不算冷,谢玄衣懒洋洋地躺在床上,微微地闭起了眼,人这一生,何其苦短,若不能及时行乐,日後追悔,便是晚矣。
陆夭夭笑眯眯地看著已经露出副安逸闲适样子的谢玄衣,心道今晚一定使出浑身解数赚个钵满盆满。
他爬上床,取了一张锦帕拿在手里,然後往上面倒了些许药水。
然後陆夭夭狡黠地看了闭著眼正等著自己伺候的谢玄衣一眼,悄然地将浸了药水的锦帕捂到了谢玄衣的口鼻上,既然谢玄衣深受不举之症的困扰,不玩点刺激他便硬不起来,那麽自己今晚要玩的,便是刺激。
被忽然捂住口鼻的谢玄衣的吃了一惊,他睁开眼,却只见眼前陆夭夭那张微笑的脸。
“二爷,您好好闻闻,这牵罗香的滋味足可让您一会欲仙欲死呢。”
谢玄衣一听陆夭夭这麽说,随即明白了那捂在自己口鼻上的异香必是某种媚药,不过他真没想到这个大胆的男妓居然敢用这样的方式给自己下媚药。
只是陆夭夭向来颇有手段,自己若想好好地爽上一回,或许还是乖乖听他的为好。
谢玄衣无奈地眼角微弯,依言深深吸了几口气,对方这才放开了手。
这股浓郁的幽香味让谢玄衣的神智一下都迷惑了,他有些茫然地睁著眼,薄唇半张,喉头也开始了轻轻地滑动了起来。
陆夭夭见药效发挥得如此快,随即附在谢玄衣笑道,“二爷,您看我没说错吧,是不是觉得身子开始发热了?”
谢玄衣斜眼看了看颇为自得的陆夭夭,也不隐瞒自己的真实感受,微微点了点头。
他舔了舔开始发干的唇,低声对陆夭夭吩咐道,“今夜,我只求尽兴。”
“放心好了,今夜,夭夭只求二爷尽兴。”
陆夭夭笑著用手指在谢玄衣的唇上轻轻摸了摸,更是放肆地将手指探入了对方的口腔中。
谢玄衣不自觉地舔著陆夭夭伸进来的手指,也任由对方搅弄著自己的唇舌,甚至还容忍了对自己脆弱的咽喉的搔刮。
陆夭夭正在小心地试探著用了牵罗香之後的谢玄衣更够做到如何地步。
这个药他经常用,所以他很清楚这个药的药性,用了此药的人会变得淫荡无比,更会变得对情事无比顺从,不管怎样的调教逗弄,只要你能让他满足,他都会照办。
突然,陆夭夭意犹未尽地抽出手指,忽然反身一把握住了谢玄衣的男根。
微微颤抖著的男根说明谢玄衣很想要,可是因为某些原因却无法顺利地昂扬挺立。
“唔……”
被陆夭夭握住男根的那一刻,谢玄衣的身体不自觉的颤了一下,他实在太希望能有一次顺畅的泄欲了,但是似乎这牵罗香的药力远远比不得卫行风下给自己的毒。
陆夭夭套弄了几下那根蠢蠢欲动的肉棒,却见谢玄衣的面容微露出了些许为难之色,看来,这刺激终究不到位;他转了转眼珠,将木匣里的一根毛刷取了出来,又打开一盒青色的药膏,将毛刷在里面滚了一遍。
谢玄衣低低的呻吟著,直到陆夭夭将那根小毛刷刷上他脆弱的男根时,才开始了不可抑制的呜咽。
他抬头看了眼正在竭尽全力逗弄著自己下身的陆夭夭,苦笑著躺了回去。
自己这该死的不举之症到底该如何是好,难道真地再无痊愈的一日了吗?
陆夭夭将毛刷上的药膏都涂在了谢玄衣身上,此时,那根涂满了药膏的分身已半立了起来,伴随著谢玄衣胯间不时地抽动和颤抖。
眼见成了一半,陆夭夭这才得意地点了点头,他用小麽指挑起些许药膏,一手握住谢玄衣的分身,一手却将涂满了药膏的小麽指塞在了淌出晶莹液体的铃口处抠挖了起来。
前所未有的刺激以及疼痛让谢玄衣吃了一惊,他随即坐了起来,却在对方不断用指尖抠挖著尿道的内壁时浑身发颤。
“你……你干嘛?”
“没干嘛,替二爷您上药啊。怎麽,二爷不喜欢?”
陆夭夭一脸无辜,凤目中却是满满的笑意。
谢玄衣嘘叹了一声,说不喜欢不是,说喜欢也不是,毕竟是他让陆夭夭想法子伺候得自己能够硬起来的,虽然这些手段对於他这个久经情场的老手来说也是太过匪夷所思,不过却又不便阻止。
倒是陆夭夭善解人意,他见谢玄衣隐忍难言,随即移开了手。
“二爷,您放心好了,夭夭怎麽也不会害您的。”
陆夭夭扶著谢玄衣躺下,瞥见对方神色松懈了下来,这才悄然地将床边的一根丝绢拿了过来,缠绕到了谢玄衣的右手腕上,然後绕过床柱紧紧一勒,算是将谢玄衣的一只手固定在了床上。
武功高强的谢玄衣岂会没察觉陆夭夭在做什麽,但是他并未挣扎,只是半闭了眼窥了眼对方。
“唉,你这又是干嘛?”
陆夭夭不慌不忙地用同样的方式绑著谢玄衣的左手,料定对方不会反抗,顿时笑得眉目如画。
“在床上二爷听我的便是,何必多问?若不能让二爷满意,明日我自会向二爷赔罪。”
他说著话,拿起枕边之前浸了牵罗香的锦帕,送到了二爷的唇边,半哄半劝道,“未免二爷一会不自觉打断夭夭,还请二爷开一开金口。”
谢玄衣的眉已经高高地扬了起来,虽然他为人温和,但这却不代表他是个任人鱼肉之人,如今这小小一介男妓居然敢……居然敢对自己如此放肆,实在大大出乎他的意料。
可是眼前这人笑得颇是乖巧,又让他怎麽忍心厉声呵斥,况且自己身负绝技,随时都可挣脱,似乎倒也不必害怕对方打什麽歪点子。
谢玄衣深吸了一口气,不悦的神色一闪而过,他无奈地看了眼陆夭夭那分明透著几点狡黠笑意的脸,只好张开了嘴。
陆夭夭趁势将锦帕尽数塞紧了谢玄衣嘴里,还恶意地用手指压了压,非要看到那张谢玄衣清俊温柔的脸露出些微痛苦之色後才肯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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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寸进尺就是讲的陆夭夭这样的人吧= =
还好他遇到的是无比温柔无比圣母无比懒惰的皇帝陛下,要是换了皇帝的其他任何一个兄弟,他就惨了。=V=
下一章接著调戏倒霉的不举症患者。
寻攻记(四十 H)
堵实了谢玄衣的嘴,其实不过是满足了陆夭夭想听对方呻吟的恶趣味。
他随即就放肆地狠狠拧了把谢玄衣的乳头,心满意足地听到了那动人的呻吟声。
谁说做小倌就只能被人玩弄的,今天,在这张床上,他还就做主定了!
这里是欢馆,而且此处是欢馆头牌的房间,所以床上的东西自然多得令人咂舌,陆夭夭拉开墙上的暗格,从里面取了不少连谢玄衣都没见识过的东西出来。
一根柔软的皮绳在谢玄衣的注视下绑上那根本就无法完全挺立的分身。
“唔……”
谢玄衣轻哼了一声,摇了摇被捆住的手腕,他那里只怕是没什麽用了,绑不绑起来,难道又能乖乖地流出几滴东西来吗?
陆夭夭狡黠地一笑,欺身又凑到了谢玄衣身边,他颇为戏谑地拨弄著谢玄衣那根不争气的东西,全然不知自己早就犯了足以灭族十次的死罪,那可是龙根啊,也是能让他随便这麽玩得吗?
绑好龙根之後,陆夭夭用手指开始轻轻搔刮起了谢玄衣的腿根处,他温柔地抚摸著对方滚烫的腿根,略带寒意的指尖悄然掠过了对方的会阴,马眼和春囊等处,缓缓地揉按著对方身体本该最为敏感的地方。
快感一丝丝地从下自身开始在谢玄衣的体内升腾,但是不够,还远远不够,虽然陆夭夭的手让他很舒服,可是……
谢玄衣看著陆夭夭把玩著自己下身时投向自己的狡黠目光,嗓子中渴求般地呻吟了起来。
“呜呜……”
“二爷,您在说什麽呢?我听不见。”
陆夭夭用手指圈住谢玄衣的铃口,缓缓搓弄,另一只手却又探进了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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