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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奇遇记-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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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象说故事一样侃侃而谈:“我是元神重生,他呢,只算是夺舍重生吧。”“夺舍?!”这词路荻听说过,心里一下把那个未曾谋面过的卢十八定位在一个邪恶的位置上。重重地点了点头,道:“这么说来,原来的王爷被他给杀了!”“不,不是他杀的。”沈宸摇了摇头,道:“国师原来的身体一直是宿疾缠身,打小就缠绵病榻,从未好过,吊着一口气罢了。卢十八与百里蓝争斗,有一次被偷袭,没有法宝防身,被百里蓝打得无路可逃,只得弃肉身元神逃了,后来用了快断气的国师的身体。皇族有龙气护身,百里蓝才罢手。”“百里蓝?!”又是趁沈宸天劫打架,又是偷袭卢十八……路荻怎么也无法跟见过的百里蓝那个高贵华丽的形象联系起来,不由腹诽皮相真的骗死人不赔命啊。“你的意思是说……”路荻皱紧了眉头,道:“那个卢十八为了报复百里蓝,特地把骆正峰给偷走了?!可是……他直接找到百里蓝开打不就得了,绕这么多弯做什么?平白地还给了百里蓝时间准备。”“因为……他出不了京城。他如果出了京城就会失了龙气的保护,别说与百里蓝斗,就是普通人,他也未必是对手。骆正峰只是意外,应该说……”沈宸抿了抿嘴,道:“楼衢完全是意外,但骆正峰的事与他脱不了干系。”“我,越听越糊涂了……”

往事(二)

沈宸笑着拍了拍路荻的头,道:“其实也没那么复杂。楼衢在百里蓝出现之前就打定主意要用骆正峰炼丹,一方面报仇,一方面解决他自身识宝眼所带来的问题。”“所以,他才一直对骆青妍表现得与众不同?!”“这个……”沈宸犹豫了一下,道:“这个,我并不敢肯定。楼衢心思难测,我没办法替他回答。”“那,楼衢他又为什么会与百里蓝的事联系在一起的呢?”路荻皱紧了眉头。“当初楼衢是如何打算的,我不知道。只是他打算出手的时候,正好遇到了百里蓝想求他用识宝眼找玄龟古甲,而百里蓝的性格却并不愿意屈尊求人,两人都很骄傲,交易就失败了。此时,楼衢故意与骆青妍幽会,显示出不一般的感情。此时,百里蓝才出手,想利用骆正峰来要挟楼衢。只是……没想到楼衢只是想借这个机会要挟骆正峰,并没打算答应她的要求。同时,卢十八可能也误会了骆正峰的重要性,不想让百里蓝得手,把骆正峰偷走,以达到百里蓝没有了要挟的手段。所以……百里蓝她没有办法,才用绿醐找我出头。一方面也看我与楼衢有些世俗上的关系,另一方面,也觉得只有我能与卢十八说上话吧。”沈宸说了长长一堆,路荻终于算是理了个明白。点了点头,道:“你跟那个卢十八很熟吗?此次去找他你会不会有危险?!”沈宸灿然一笑,道:“宝宝很担心我吗?”“当然!”路荻瞪了沈宸一眼:“咱们在一起行动,你有危险就是我有危险,我能不担心吗?!”沈宸一挑眉,勾起一边唇,痞痞笑道:“宝宝,你不了解自己吧?现在你可比我这个半吊子道士厉害多了,有危险也是你保护我~~”“什么?!”路荻傻了傻,在自己的印象里,沈宸是无所不能的,什么时候轮得到自己保护?!“你喝了绿醐,三天没醒,你自己没觉得身体有什么异样吗?”沈宸侧过脑袋笑问,月光下看起来份外清朗。“不一样?!”路荻闭上眼睛运了运气,身体里的妖丹突然被点亮了一样,整个人通透的感觉用言语无法述说,满足地缓缓呼出气,睁开眼,道:“确实不一样了,很舒服,很……我也说不出来,好象闭着眼睛也能看清周围一样。”沈宸轻轻笑了一声,月光从上洒下来,在他脸上打出阴影,让路荻看不清他的表情,只听他声音格外地温柔,软软地道:“傻瓜,这种突然增进道行五百年,自会有如此说不出的好处。过两日,给你调理好了,我再教你些道法,以后,我的命就交给你了哦~宝宝。”“什么?!不,不行!”路荻吓得差点蹦起来,自己只是一只八哥还要负责一个人的命……这是自己从来没想过的事啊~~“唉……”沈宸并不为难路荻,只是仰头长叹,看着月亮,一脸地圣洁,缓声道:“罢了,我怎么舍得强求宝宝呢?虽然我这一世只修炼了十几年,对付一般人类还是绰绰有余了。只是这一次,与卢十八相遇不知是怎样的情形,再加上楼衢肯定会跟来追找骆正峰,到时京城怕是会人妖道混乱一场。遇到强敌……宝宝你道行深厚,又是八哥,飞起来比较快,你就先行逃走吧。我不怪你。”“我,我……”路荻闻言一下没了底气,心里终有些愧疚,“我”了半天,闪闪烁烁没说出句完整话来。“没事的,宝宝,别为难。你是个女子,又没经历过什么大场面,会害怕……我很理解的。”沈宸低下头来,握住路荻的手,拍了拍,柔声安慰道:“万一真的有什么事,我会掩护你,让你先跑的。不过……”沈宸顿了顿,深深地叹口气,道:“事情过后,如果可以话,宝宝可以回来,让我入土为安吗?”明知道这家伙如此低姿态就是在诓自己,可路荻在这样的气氛下,这样的语言攻击下还是受不了,心里酸酸麻麻地,一点也不象自己。路荻咬咬牙,见沈宸还要张口说话,连忙一把捂住沈宸的嘴,大喊一声,道:“好了,我认了,你的命……就交给我吧!我会保护好你的!”被捂着嘴的沈宸笑了,笑得眼睛弯弯亮亮如明月,也不挥开路荻的手,直接在她的手掌下说话,声音低低沉沉:“宝宝真好。那以后……我可就交给你了~”感觉到沈宸说话呵出来的热气烫在手心,从手心直痒到心里,路荻吓得一把松开手,放在身上蹭了又蹭,试图去除那种莫名的酥麻感。红着脸道:“我怎么以前不知道你这么厚脸皮?!”沈宸盯着路荻但笑不语。路荻被他这种含义莫名的笑搅得心怦怦乱跳,扭过头去,平定了一下呼吸,才从纷纷乱的思绪中跳出来,赶忙问道:“那……楼衢也是喝了绿醐的,那他岂不是也有了五百年的道行?!那样的话,他还要骆正峰做什么?!如果他不要骆正峰,岂不是百里蓝的任务你就完不成了?!”沈宸摇摇头道:“绿醐虽是好东西,但楼衢得到的益处远没有你多。一则,他本不是修行之身,也不是妖。二则,他又没吃过我特制的绿豆糕。”沈宸说到这里突然笑了笑,看着路荻的目光里有一种逗弄的意味。“绿豆糕?这个跟绿醐有关系吗?!”路荻看着沈宸,是觉得哪里不对劲,可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有很大的关系……”沈宸目光的兴味越来越浓,盯着路荻道:“我给你特制的绿豆糕好吃吗?”“好吃,特别细腻,特别香。”路荻想起来,忍不住还要流口水。“那,宝宝还记得你刚来的时候,有一天,我给你拿来的一盒绿色小虫吗?”沈宸的声音放得特别慢。“你,你,你是说……绿豆糕是,是那个虫子……”路荻登时眼前直冒金星,手指着沈宸一直在颤抖,胃里不停地翻滚,好想吐啊~~~“没错。那种小绿虫配合绿醐有绝顶效用,你看,你运气多好,竟然碰到一起了。”说着,沈宸从小桌上拿了块绿豆糕送进嘴里,慢慢地开始咀嚼。“哇~~~”路荻已经趴在车边吐了起来。听着沈宸在一边带着隐隐笑意道:“放心,那种特制的早吃完了,现在的是真的绿豆糕。”“吃完了?!”哇的一声,路荻又开始吐。“破万卷书不如行千里路,古话果然有道理啊。这场旅行看来是个不错的选择呢~”沈宸站起身,伸了伸懒腰,感受夜风与身体交融的舒适。眯着眼睛从车顶望出去,看着一望无垠的荒草原在月光下起起伏伏,有一种广阔的荒凉的神秘的美,不由感叹。

盘查

天明,沈宸才收了半夜吟诗的情怀,坐回车厢,一扬手,不知道触到了哪里,刷地一声,厢顶合上,看起来又是个普通的马车厢了。沈宸看了看脸色发青的路荻,笑眯眯地道:“京城马上要到了,我去赶车,你乖乖的休息一会儿吧。”“赶车?!”路荻这才发觉自己的迟钝,这一路只有自己与沈宸二人,俱在车厢内,根本没有马夫的……路荻汗颜,自己这智商到了古代直接降为负的了!这么不小心,真要是被卖了恐怕还替人数钱呢!不行,不行,要小心~“你用的什么法术让马车自己前行的?”路荻虽然心思转了又转,但还是好奇问道:“教教我吧!”太有用了,平空多了个仆人的感觉。沈宸在厢外一扬马鞭,空气中发出啪地一声轻脆响声,听了路荻的话,爽朗笑道:“好啊,很简单的法术。接着。”应声,车帘一掀,一个小小的黑影被丢了进来,路荻接过一看,竟只是个粗糙的小木人,只是在木人背心上贴了张符纸,符纸上画了个简单的阵法。虽然简单,路荻也看不懂,路荻从没学过符纸类的法术,一直以来,学到的几个仅有的法术,还都是用手捏诀的。“把那个阵法记熟,黄纸,朱砂,画的时候缓慢输入道力,你一样能做的。沈宸在教导方面一向不藏不掖,路荻信他说得没假。嗯了一声,开始记阵法。用手指在虚空里画,这个阵法实在是低级阵法,路荻没用多久就记得纯熟。听到人声渐渐杂了起来,路荻掀个窗帘缝向外看,意外地看到京城巍峨的城墙还很有一段距离,车就已经停下了,排得长龙,城门外一圈卫兵,戒备森严。队排得长,沈宸竟然就跟旁边的人聊了起来。“老人家,这是出了什么事?!怎地盘查得如此紧?”沈宸跟站在自己前面的驴车老头套近乎。“小兄弟是外地来的吧?”老头咂吧了下烟袋,见沈宸乖巧地点头,才贼头贼脑地凑过来,压低声音,道:“难怪你不知道呢。小老头我可是天天进城卖菜的,这里的消息可灵通着呢~”说着,戒备地看了看四周,见没人注意,才又道:“刚才我去打听,听人说,昨晚国师在国师府被刺啦,现在生死不明。皇上大怒,城内只准进不准出,戒严啦!”沈宸不着痕迹地避了避老头的烟臭气,笑容不改,故做困惑状,道:“刺杀国师?!谁这么大胆子?!听人说,国师可是很有神通的啊~”“可不是!”老头叹了口气,道:“人都说国师是菩萨转世呢,有他保佑,这才过了几年的风调雨顺的日子啊,如今又……这刺客也太可恨了!”沈宸做惶惶然状,道:“国师通神,那刺客恐怕也是很厉害的!皇上这样搜捕咱老百姓,恐怕也没什么用吧?”路荻在车厢内听得也是一笑,这些阵式只能吓吓普通人,城墙再高,卫兵再多,还管得了一只八哥吗?!老头听了,却是嘿嘿得意地笑,看了眼沈宸,用烟斗指着城门边,道:“当然不是查咱老百姓,那城门边上还请了个什么神通的道士,跟着一起查看呢~是人是妖还是仙都跑不掉!”“哦~?”这回沈宸认真起来了,眯着眼睛看着城门,里面一片黑暗,什么也看不见。沈宸抿了抿嘴,侧头,细声问路荻:“宝宝看得见吗?”路荻沉重地摇摇头,道:“这点距离应该难不住我,但在我看来,里面一片迷雾,什么都看不清。应该是有人设了禁制。”糟糕了……自己这么一妖,不知道一会儿会惹出什么麻烦。“小哥可是进京赶考的?”老头见沈宸半天没搭腔,有些无聊,主动问道。沈宸拱了拱手,笑道:“正是。老人家眼真利!”老头被沈宸赞得飘飘然,呵呵笑了半天,才道:“人老了,只剩这么点本事了~别看你不象别的书生那样,既不背书厢,也不骑驴,但老头一看你这模样,就知道你是个读书人。”路荻在车里撇撇嘴,这不废话吗?!沈宸还穿着书院那身儒衫,有点常识的傻子都知道他是个读书人!真是,人老了竟然活到自欺欺人的地步了,找着事得意。不再听他们说闲话,一心想着一会儿怎么过关,坐在车里鼓捣起来。“来赶考的读书人现在满京城都是。但象公子这样携家带眷的可不多啊。”老头的声音洪亮,一听就中气十足,说着话,意有所指地笑着看了路荻坐着的车厢。沈宸眯着眼睛跟着笑,道:“老人家这次可猜错了,可不有什么家眷,这车厢里可一个人都没有呢。”老头愣了愣,看了看沈宸,突然呵呵笑道:“真快,这就排到老儿我了。”说罢,一拍驴的屁股,毛驴登登登走了几步,踏进城门洞里那一片迷雾之中,转眼就不见了踪影。沈宸一掀厢门,愣了一下,笑了起来。拿起桌上憨态可鞠的瓷娃娃,往怀里一揣,泰然走了出去,就听到卫兵在喊:“下一个。”却正是自己。沈宸赶着马车,面带笑意走进了这一团迷雾。穿过迷雾的一瞬,依旧是门洞,只是亮堂堂,灿灿然,一片晴空万里的模样。一个意态慵懒的老道,坐在一个案几之后,打着呵欠。见沈宸过来,本来是懒洋洋地打量了他一番,突然挑了挑眉,收了懒劲,坐直身子,招手让他过去。沈宸看了眼案几前的地面上的花纹,勾起嘴角一笑赶着车就走了过去,镇定地站在场中间。施礼道:“道长有礼了。”老道见沈宸稳稳站在中间,一点反应都没有,只有地上的花纹变得深了些,隐隐地泛着些光。老道不由眉头皱得更深,看了眼沈宸,道:“哪里人士?来京城干嘛来了?”“学生绛阳人士,进京赶考。”沈宸答得简洁又中规中矩,递上路引。“绛阳人?!”老道顿了顿,仔细地看了看路引。抬起头又扫了眼马车,接着问:“一个人?”“一个人。”“一个人为何还驾辆马车?”“学生晚上宿在车里,省些钱财。”沈宸笑得更灿,耀得老道平白生出了点火气。老道突然拂尘一指,向沈宸挥过来,来势凶狠。沈宸不躲不避,笑颜面对。老道的拂尘眼见到了鼻前一寸猛地停住,大声道:“你明明是个修行之人,为何不躲?!”“学生只是进京赶考,并未犯任何错误,想来道长不至青白不分,学生为何要躲?!”见老道气得一噎,沈宸笑道:“再说,学生并不知什么修道,只是幼时体弱,受过些灵药,之后一直有人误会学生修道,学生也莫口难辩。还请道长明查,还学生清白,放学生过城门。”老道一愣,上前一把揪住沈宸的脉门,愣在原地,半晌,道:“什么灵药?!”“十几年前的事了。听赠药的道长说,似乎是叫绿什么?绿什么来着?哦!对,是叫绿醐!其实就是一坛酒。”沈宸做不以为意状,抿了抿嘴,看着天。“绿醐?!!”老道这回嫉妒地头发都飞起来了,紧紧地捏住路引,恨恨地看着沈宸,道:“那个道长呢?!”“不知云游何方了。”“绛阳最近可有什么新鲜事情?!”老道显然已没了刚才的兴奋劲儿,软软地问。“学生苦读诗书,两耳不闻窗外事,实在不知。”“罢了,罢了,去吧!”老道在路引上一划,丢给沈宸,不再看他。直到沈宸出了城门,才提笔快速写了张纸条。一招手,不知从哪里落下只信鸽,把纸卷成小卷,绑在信鸽脚上,放飞。见信鸽远去,才恢复懒洋洋的状态,提声道:“下一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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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我出来!”路荻的声音嗡嗡地,也不敢大声。在沈宸的怀里睁眼一片黑暗,外面又人声鼎沸,间或还能闻到酒香,肉香夹缝而来,路荻好奇得不得了,想看看古代的京城到底有没有电视里那么繁华,但又不想让人觉得是妖怪,因为不能动,只能嗡声嗡气地小声提醒,谁料到沈宸根本不理,只能感觉到一路颠簸地在走,路荻郁闷死了!沈宸好笑地按了按怀里硬硬的一块,听着路荻充满孩子气的埋怨生气,心里莫名有些温暖。他不是不想把路荻放出来,可眼下……沈宸用神识一探,也知至少有七道目光正有意无意地跟着自己,京城果然比绛城来得复杂,连修行之人都如此之多,还俱效力于他人,在绛城这种出产闲云野鹤的地方是完全不可想象的。到云来客栈定了房,把马车交给小二,沈宸一进屋迅速地屋内画了个阵法结界,才放心地把路荻拿出来,却正是那个憨态可掬的瓷娃娃。明明瓷娃娃是没有办法有表情的,但沈宸看着它,总觉得它嘴也噘起来了,瞪圆的大眼睛里全是怒火。越看越觉得可爱,沈宸生出逗弄之心,也不急着放路荻出来。上前用手指刮了刮她的脸,道:“宝宝很聪明嘛,学了一招傀儡术,就能举一反三地用在自己身上,把自己变成傀儡,厉害厉害~”其实,沈宸这话有很多成份是真心的,毕竟清晨才把傀儡术的阵法教给路荻,她就能在一两个时辰内学会并反推出用法,实在是不可多得的好学生。但听在路荻耳朵里却完全是讽刺的意味,谁叫自己笨呢?!一时心急,光实验了反傀儡术,却不知道一但自己成了傀儡,却是无法自主的,动也不动,只能听看说,捆都把人捆死了,郁闷!沈宸如此说,定是在嘲笑自己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就敢行动!“放我出来啦!”路荻大喊了一声。“现在还不行。”沈宸指了指屋外,道:“一路都有人跟着,突然多出个你来,很危险。”路荻愣了愣,怒道:“谁叫你故意惹得那个看城门的老道注意?!你要扮个普通书生,哪儿有这么多事?!”“宝宝~”沈宸摸了摸路荻现在光溜溜的身子,委屈道:“我现在才修道几年?再厉害也厉害不到能隐藏道行的程度,能象现在这样,收敛道行,已是很好的结果了。你没看到,自是不知,那老道倒没什么厉害,问题在于他那儿的那个测试阵法,肯定是卢十八那个老家伙弄的,确实不是我这等道行级别的人抗拒得了的。没办法啊~幸好宝宝聪明,变成傀儡,别说那个阵法,就是仙阵也测不出你的道行来,宝宝实在太知心了~~”说着,拿起路荻瓷娃娃亲了两下,冰冰凉凉的瓷面,却无情地提醒沈宸,这只不过是个瓷娃娃。路荻身不能动,想躲都没处躲,甚至想脸红心跳都不可能,只能近近地受着这吻,这亲密过度的气息。沈宸的唇……可真软哪~路荻这么近地看着沈宸又长又翘的睫毛微微颤抖,感受着沈宸的气息热热地刷过全身,一时酥酥麻麻地走了神,这种要命的温柔滋味,是个HC都拒绝不了……这个算是初吻吧?路荻意识迷茫中想着,猛地又想到自己还是八哥的时候好象就吻过吧?吻过吗?吻过吗?这样乱七八糟的想法窜来窜去,真至意识完全消失,整个人沉浸在粉红泡泡里。沈宸见路荻一直没有说话,拿着她慢慢地摸,半晌,道:“要不,这样。宝宝,我去花鸟市场买只八哥回来,然后再把你放出来,这样,你总算有个来处,省得招人觊觎。你要是突然变成人,我怕还没见到卢十八就惊动了皇家的其它人,到时就麻烦了。这次京城戒严来的人都有些道行,一个两个咱是不怕,但大象抵不过蚁多,我们还是小心为上。”“诶?!”路荻从神游中清醒,消化了一番沈宸的话,道:“笨蛋!”终于有机会骂他笨蛋了,哼哼哼!路荻摆开教导员的架式,道:“我才不要一直当八哥!而且,你买只八哥回来,我一变成八哥,那岂不是两只八哥?!难道,你还要把那只……吃了不成?!”路荻蓦然想起楼衢,心里抖了一下,口气也不象开始那么强硬了。“不是,这个有办法解决。”沈宸还要说,却被路荻无情打断。“不如,你把变身的法术教给我,然后随便放在一个地方,然后走掉,等追着你的人走了,我再变身回人,岂不两厢方便?”“不行,不行!”沈宸一直摇头,道:“你这样离开我身边,我不放心。”路荻此时虽然没有心,听到这话,却还是有一阵心跳加速缓不过气来的感觉。要命,这沈宸越来越……路荻正在花痴,突然被沈宸狠狠地点了点额头,道:“笨蛋,笨蛋!”“什么?!为什么又骂我?!”“你就算变傀儡,也应该变成铁人这类比较结实的身体嘛,变成瓷的,一不小心碎了,那就真的是身体碎了,你现在元神也没修出来,到时就白死了!你说,你不是笨蛋是什么?!”沈宸皱紧眉,一直絮絮叨叨,却意外地让路荻心暖。“那容易啊。”路荻声音温柔下来,道:“你现在把我变回去,我再变成铁人,你再把我丢掉,我再加来,不就成了嘛~”沈宸还是不放心地看着路荻,犹豫了半天,终还是道:“好,我来教你。看着!”说着,手势起,沈宸随着咒语刚放出一丝道力,路荻就看见结界一阵晃动,然后是一阵狂笑声:“妖魔邪道快快现身!以为这么一个小小的结界就能拦住本大爷的神识吗?!”沈宸眉头一皱,收起手,把路荻放进怀里,刚一起身又觉得不妥,看了看四周,迅速地把路荻放到了比较柔软的被子上,随手画了个圈,当作临时的结界。然后,起身收阵,跃出窗外,与来人对峙:“来者何人?!信口雌黄?!”路荻竖起耳朵听着外面的动静,突然感觉么眼前一黑,竟然无声无息地有个人来到了自己面前。这个人是个男人,但长得普通得过度,自己看了一遍,发现他竟然一点特征都没有,连自己这样的妖见过他之后,闭上眼也回忆不出他的长相。实在是……有古怪。“咦?这人怎么会有这种东西?”来人伸手要抓路荻,却不料一触到沈宸的临时结界,被射出的金光扎得一阵疼,没有防备地小声呀地叫了一声。来人看着路荻的眼光已完全变了:“能让他这么宝贝的,怕真是个宝贝呢~”自言自语地嘿嘿笑了两声:“这等简易结界是拦不住人的~”说着,路荻只看到来人手势一挥,几道青光闪过,结界的金光慢慢褪了下去,路荻不敢出声,眼睁睁地看着来人大手一把握住自己,塞在怀里,路荻这才知道,原来不是所有人的怀抱都让人安心,这个人的怀抱只会让自己想呕吐……

“先生”

“先生,这是那人房里的……物件。”在一阵奔波之后,路荻终于从气闷的汗臭味解脱出来,长长的舒了口气。被那人的大手举在空中,闻到淡淡的檀香萦绕,因为角度的原因,只能看到窗户跟门,背对着这人口中的先生,不知道这先生是何等模样。放眼望去,屋外阳光灿烂,一片葱翠,环境很是怡人。屋内……很简单,唔,应该说是一种低调的奢华。每件物品都是必须的,没有什么奢侈品。但每件物品又都清雅精致,就算路荻这个半个古代人的眼光也知道是价值不菲。“是个有钱人。而且是个有古怪品味的有钱人。”路荻在心里给这位“先生”下了这么个结论。“什么物件?”男声明显中气不足,有些断断续续的气喘。但,声音却非常有磁性,象黑夜里的大提琴,纵使低沉却充满了缠绵之意,让路荻听得酥得直起鸡皮疙瘩。“一个……”抓住路荻的人显然也有些不知该怎么形容,顿了顿,又似乎很害怕,抓着路荻手都在发抖,赶紧期期艾艾地道:“一个很古怪的瓷娃娃。”古怪?!哪里古怪了?!路荻纳闷,自己为了扮演好一个瓷娃娃的角色,连大气都不敢喘,竟然还被这么一个小喽罗看出古怪,自己真是不要活了!“哦?”先生拖长了音表达诧异,路荻能感觉到抓着自己的人的手瞬间冒出许多汗,好恶……“拿过来,我看看。”那人偷偷舒了口气,小心翼翼地把路荻递到一个拖盘上,被仆役端着承了上去。路荻被人用什么绢丝之类的东西年扑头盖了下来,仔仔细细擦过,检查过,路荻直想骂娘,哪有把一个姑娘家翻来翻去地看地?!XXOO的!正在腹诽,就感觉到一双冰凉的手抓住了自己,似乎比自己一个瓷娃娃还要冰凉,让路荻生生地打了个冷颤,然后就听到低沉的大提琴发出漂亮的颤音,“先生”在笑。“做得不错,赏。下去吧。”随着“先生”的一句赏,底下发出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渐渐安静下来。那位“先生”把路荻转过身来,修长苍白的手把路荻从头摸到脚,冰凉又缓慢,柔柔地带着些魅惑,抑或可以说这位“先生”的眼光与手指交织成一张暧昧的网,把路荻困在网中,不知归路。路荻此时沉默却并不是因为害怕,而是花痴的本性再现,被眼前人的神采把神智砸到外太空去了。见过楼衢与沈宸之后,路荻一直以为:美男嘛,自己已经免疫了!谁知道会见到这样出乎自己认真范畴的一个人。很显然这人的身体不好,面目清癯,形容削瘦,衣服套在他身上显得松松绔绔的,头发也是披散着,一身闲适,斜靠在软榻上。他的年纪路荻看不太出来,也许二十几,也许三十多,身上却有一种与年纪不相称的很镇定很强大的错觉,连背后从窗外照进来的的光都似乎是为他而发一样,整个人有过于强烈的存大感与压迫感,让明明很空旷的房间都显得局促了起来,让人窒息。与这种气质不相符的是,他面色苍白,唇色近无,整个人象玉一样,几近半透明,只有一双眼比琉璃还亮,湛然若神,有着天下事俱在掌握的自信与坦然,微笑地看着自己。“小家伙,怎么会把自己搞成这样?”声音低沉温柔,带着淡淡笑意。对于太美太震撼的东西,路荻在第一反应惊艳之后往往是从心底里升起惊悚的感觉。在路荻自己的心底里一直觉得,事到反常必为妖,美也是。对楼衢就是这种心理。这位“先生”一说话,路荻神智立回,一个字也不敢说出口。自己现在这个样子太脆弱了,把人惹火了,谁都可以把自己摔个粉碎,更何况还是这样一个人?!路荻最是惜命,还是安生点好。连看都不敢直视,只能盯着他身下的软垫的繁复花纹发呆。“哦?不想理我?还是害怕?”“先生”拿起路荻轻轻地在她头上敲了敲,笑道:“让我猜猜,你这么胆小的家伙这种时候到京城来做什么……”难道他竟然看得见自己的本形?!路荻愣了愣,抬起头看向“先生”,一下就撞进了他幽深的眼睛里。这人与楼衢不同的是,楼衢让路荻产生恐惧,而这人让路荻莫名在不了解任何信息的情况下就产生一种类似崇拜的情绪,他的压力太大,气势太强,如果说,沈宸如春风,楼衢似青竹,他就是山,高耸入云,神秘的山,让人不敢逼视,谁在他面前都小了下去。路荻在现代见过俊男女美,真人还是CG,也有堪比楼衢沈宸的,但美到这种气势的,却是绝无仅有。毕竟,这种东西靠演是演不出来的。一瞬间路荻就了解了把自己掳来的那人为何在他面前谨小慎微成那样。自己现在也一样。“你不认识国师,定不是为了他来。”声音不管路荻思绪万千,继续说着:“你的道行不浅,却寂寂无名,不是隐居才现世,就是最近突得异宝。而你……”“先生”看着路荻顿了顿,道:“你这样的道行却被人做成傀儡,除非你愿意,这世界能对你如此的,实在不多。百里蓝现在自顾不暇,而且她对你定是没什么兴趣。那么,是谁呢?是谁把你带入京城的呢?傀儡术这样的小法术却用得这么生涩的我实在想不出能有谁。你说……不如,我把你的同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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