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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嫁到 凤倾天下-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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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呢?”任少天眼角偷偷瞄了慕晨一眼,看出对方的内疚,他又趁机想占便宜了,“如果留了疤痕,以后洞房的时候被我老婆看到了,要把我退货,怎么办?”

慕晨想了一下,便安慰:“不会的,不会的,我一定会用尽全天下最好的药,势必把你的屁股恢复得白白嫩嫩,甚至比之前还好,就像初生婴儿般,让人摸过还想再摸,这样可以了吧?”

“要是恢复不了呢?我不管,你一定要负责任。我今天这么惨,都是因为你,要不是你让我跟长乐公主赌,我就不会赌,我不赌,就不会输,我不输,就不用天天去长乐殿,我不去长乐殿,就不会有传言,没有传言,皇上就不会动怒,皇上不动怒……”任少天又开始叽里咕噜的一番炮轰。

慕晨听得不耐烦,而且越听越内疚,确实自己是有责任的:“好了好了,别说了,那你想怎样嘛?直接说,要我怎样负责?”

“我屁股毁容了,没有女子肯要的,这样吧,你就让我以身相许,要了我吧,好让我下半辈子有依有靠,有个老伴相守终生。”任少天偷笑。

“以身相许?”慕晨听着怎么觉得怪怪的,好像是陷阱的感觉。她想起,任少天曾经向自己表白,他该不会是打算,趁这苦肉计,就让自己把他认头了吧。

“对。这样吧,现在先付点利息,来,亲一口。”任少天主动的把自己一边脸凑到慕晨那边,还稍带微笑。

这家伙,果然是趁火打劫的,慕晨算是看穿他了。

【132】更想你在身边

正当慕晨想拆穿他的时候,只听见他“哎哟”的惨叫一声,这声比刚才一路上的呻yin更痛苦百倍,更逼真。

当然,因为这次是真的痛,比珍珠还要真。

这一下痛苦,来源于屁股,苏无邪打的。

“老苏,干嘛又偷袭我?”任少天叫苦连天。

“谁让你装,你的屁股根本就没有半点伤。”苏无邪早就看穿他是装的,而且看得比慕晨还要透澈,“即然你那么希望以屁股受伤来赚同情分,我就帮帮你啊。”

从任少天说被打的地方是屁股之后,苏无邪就发现他是装的了。

如果真的挨了三十大板,又没有任何保护的话,挨打的地方一定会血肉模糊,任少天只是武功高,又不是铜皮铁骨,不可能怎样打都打不烂的,所以看他屁股那么完好,还说自己屁股开花,一听就知道是假的。

知道自己穿帮没戏了,任少天也就不再装痛苦,只好笑着乖乖承认:“哈哈……我只是开个玩笑嘛,玩笑,别当真。”

“开玩笑?”慕晨一开始的时候可真的当真了,而且还真的内疚了,现在知道被耍,心里肯定很不爽。

一回到太子殿,慕晨就把任少天甩地上,苏无邪当然是配合的。

任少天四脚趴趴,屁股朝上的倒在地上,又是一声凄惨的“哎哟”。

慕晨俯身看他:“哼,谁让你开玩笑?以后再给我随便开玩笑,我就不给饭你吃。”

“算了,他也没有完全说错,这次他挨板子,确实有你的责任。”难得苏无邪也会为任少天说句公道话,“只是,既然你说软猬甲长度不够,怎么你就没有受伤呢?”

“嘻嘻……”任少天又洋洋得意了,“因为我有……”

他爬了起身,从胸口摸出一叠银票,在慕晨和苏无邪面前甩啊甩。

一看就明白,又是有钱能使鬼推磨的戏码。

“小爷有的是钱。哈哈……”任少天自得其乐。

他一定给了刑房那两太监很丰厚的钱财,丰厚到这辈子都花不完,要不然,一点小钱根本没可能被收买。

不过那丰厚的钱财,对于任少天来说,只是冰山一角。

他本来一下子也忘记了可以用钱解决,因为入宫太久,没有什么花钱的地方,几乎都忘记了自己是富豪,不过在脱…衣穿上软猬甲的时候,发现兜兜里有很多很多的银票,才想起了可以尽量利用。

所以,软猬甲也是有一定功劳的。

钱,真是太有用了。

一个冷不防,慕晨抢过他手上的银票:“上缴。”

“喜欢就拿去。”任少天无所谓,反正他穷得只剩下钱。

“苏无邪,拿这些钱去买京城最好最高档的食材,今晚我们加菜。”慕晨瞟了任少天一眼,“他没份。”

“好。”苏无邪微笑着照办,“我现在就去。”

任少天的五官憋屈得扭成一团:“有必要这么狠?”

“这是你让我白担心一场的小小教训。”慕晨环手而坐,打量着丝毫没有损伤的任少天,“在刑房里叫得像杀猪一样,你演戏还蛮逼真的嘛,不如你回去福来重新搭个戏台,继续当戏子好啦。”

任少天连忙解释:“做戏要做足,我要不是叫得够惨痛,怎么骗过其他人啊,你这不能怪我啊。”

“所以,我已经决定把软猬甲打赏你了啊。”

“真的?给我了?”任少天欢天喜地。

“对啊,你不是羡慕苏无邪有蛟龙剑么?如今你也有软猬甲,不相上下的,我没偏心吧?”

“没有,没有,我从来都说,我的小矮子是不会偏心的。”此时他又觉得,少吃一顿饭,没什么大不了,只要看着这软猬甲就足够饱了。

其实慕晨只是随意跟任少天哈拉两句,目的是想等苏无邪走远了才说正事。

感觉到那个男子已经走远,慕晨才换了个凝重的脸色:“娘娘腔,今日收到边关消息,好像青龙国不接纳我们和亲的提议,所以和亲一事估计是谈不成了。”

任少天欢喜道:“不用和亲,你就不用怕会被派护送公主了。这样很好啊,为什么你看起来一点都不高兴?”

“和亲谈不成,青龙国大举进攻,如今边境之上,中原大军屡屡战败,父皇本来想御驾亲征,以振士气,但大臣们都纷纷觉得不合适,建议父皇别轻举妄动,于是……”慕晨叹气,愁眉不展。

任少天大概已经猜到下文:“于是,华千川就提议,由太子你带兵出征?”

“嗯。”慕晨点头。

带兵出征绝非小事,本来两国相争,沙场之上,到处都是死亡的味道,更何况华千川早已设计好置慕晨于死地,如果慕晨真的出征,内忧外患加起来,太危险了。

这比之前华千川和华妃原本设计的护送公主之行,更凶险百倍。

一想到此,任少天便不由得惊恐:“你没有答应吧?”

慕晨摇头道:“此事,暂时只是几名军机重臣与父皇私下商量,还没有在朝堂上公开讨论,我想,一旦公开,那时已由不得我选择。”

“那你觉得,此事何时会有定论?”

“很快,军情告急,父皇一定不会作无畏的拖延。”

“你不曾上过战场,毫无实战经验,若皇上真要你领兵打仗,仓促之下,是不是太冒险了?”任少天都被此事弄得忧心忡忡,越想越觉得不妥。

“要我领兵,不过是起到振奋士气的作用,并不是真的指望我可以独当一面、调兵遣将,父皇一定会派有经验的将领辅助。”

“依你之见,皇上会派你去的可能性,有多大?”

“很大。”慕晨早就思量过,这可能性不止大,而且是大到几乎可以肯定的,她早就看出,永和帝有想让她尽快建立军功的心。

“既然如此,若真成事,你一定要把我带上,否则我实在不放心。”任少天的不放心从此刻已经开始,“还有老苏,行军打仗他有经验。华千川的诡计,由我暗里提防,行军打仗的事,就由老苏辅助,这样更有胜算。”

慕晨神色未定的看着任少天:“娘娘腔,其实我遣开苏无邪才跟你说这些,就是想请你帮忙。”

“你到底想我帮什么?”任少天疑惑,但其实也已猜到一二,“你想瞒着老苏?”

慕晨点头。

任少天蹙眉:“你认为瞒得了多久?倘若确定下来,朝廷上下定必知道。”

“所以我才要你帮忙。”慕晨急忙道,“你在京城内外都有那么多生意,人脉一定很广,你想个法子,随便找个借口,让苏无邪到别的城镇帮你做点事,只要骗开十天,不,七、八天就行,你是他兄弟,他一定乐意帮你的,到时候,他出了京城,消息自然就不灵通了,待他回来的时候,我们已经出发很久了。”

“几天就行?”

“嗯,如今边境战况那么紧张,只要领兵人选一定下来,应该不到一两天,就得出发。”慕晨心中算过,“如果快的话,明天上朝,确定人选,后天便能出发。从今天算起,头尾不过三天,所以如果你能把苏无邪打发个七、八天,相信非常足够了。”

“好吧,既然你想这样做,我就照你意思做,你知道,我从来都不会拒绝你的。但……”任少天有些话想说很久了,但一直不知道如何启齿。

慕晨抬眼,看着他:“有话就说吧。”

“为何你要隐瞒老苏?为何不让他随你一起出征?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怕此行太危险,怕他受牵连,所以才千方百计瞒过他?你……喜欢他?”任少天早已隐隐觉得,慕晨对苏无邪的感情并非一般。

但此刻,喜欢和不喜欢,又有何区别?

不知何故,慕晨有一种很不祥的预感,只要一出宫,大事就会接踵而来,而这种不祥感,是前所未有的。

她是神女,直觉不会错的。

所以,她只是不希望爱自己的人和自己爱的人,受伤。

“是啊,我喜欢他,也喜欢你,我同样怕你受牵连,同样怕你受伤,同样不想你随我出征。”慕晨心里其实早已计划好,到了出征之前,她就会使计把任少天搁下,不过,这些当然不能对任少天说。

“那为什么你只是骗开老苏?”任少天的眼里蒙上一层失落,其实他的潜台词是:同样是喜欢,因为喜欢老苏更多,所以更怕他受伤害,对吗?

慕晨看了任少天许久,终究回答:“因为我更想你在身边。”

她心念:对不起,说了谎话,娘娘腔,原谅我吧。

任少天不是傻的,很清楚这话的真实程度,但即使明知道是假的,他也爱听。

“有你这句话,就够了,别扔下我。”任少天苦笑。

当晚,任少天就编造了一个谎言。

中原南部有一个小城名为翼城,那城本来只有一个十分落后的山村,后来因为发现地下是古皇陵的遗址,得到了很多财宝,村民的生活日渐繁华,翼城也因此而闻名,但也因为翼城离京城甚远,山高皇帝远,所以朝廷管得不多,即使想管,也管不来。

【133】床榻上的两人

皇帝管不了,自然就会出土皇帝,现在翼城的城主洪十七,掌管翼城的一切,黑白两道都归他管,就连朝廷钦选的地方官,也只能听命于他。

表面上是这样,实际上洪十七也只是一个幌子,真正的头,其实是任少天,他是发现古皇陵,并且花钱花人力去开发的人。

任少天生意众多,不可能长期留在翼城,所以翼城的一切繁华安定,以及皇陵遗址的开发进程,都交予了挚友洪十七。

反正要说往事,就真是三天三夜说不完,总归一句,翼城有今天,都是任少天的功劳。

以上都是实情,并且苏无邪在早两年已经知悉,而任少天谎言则是在这事实的基础上发展。

“之前的水患,翼城也有受波及,但那个地方本来朝廷就管得少,洪十七来信,说朝廷的赈灾金一文钱都没有拨到那边,城镇居民受水患影响不说,皇陵遗址也受洪水侵害,反正很多事情要处理,什么都要钱,以至近段时间资金周转不灵,所以要我送点黄金银两过去支援一下。”任少天拍着苏无邪的肩膀,“兄弟,你就帮我一个忙,帮我把钱送过去吧。”

“为什么你自己送?”算一算,就算在翼城不逗留,光是来回一趟,快马加鞭也要十天,苏无邪当然要问个明白。

“唉呀。”任少天一脸难处的说,“人家之前不就跟你说过吗?洪十七的妹妹洪十九,对我可是爱得死去活来,她缠人的功夫可不是一般,要是我到了翼城,她一定缠着我不放,一头半个月之内,我是铁定回不来。你这好兄弟,该不会连这个小忙都不帮我吧?”

任少天先是哀求的语气说着自己的难处,而后又加一句“好兄弟”,对苏无邪施加无形的压力。

想一想,也不是什么难事,就是花点时间而已,如果不答应,确实也太小家子气了,于是苏无邪就点头答应:“好吧。”

看苏无邪那么容易被说服,任少天的嘴角马上咧出笑容:“太好了,那明天一早就出发。”

“这么快?”苏无邪愕然。

“不快啦,快去快回嘛。”

这是慕晨的意思,要让苏无邪在明日早朝之前就起行,以防出征的事会在明日早朝尘埃落定,传到他耳中。

任少天和苏无邪的对话,慕晨一直在旁听着,一言不发。

苏无邪好奇,慕晨很少时间会极少说话。

任少天很识趣,知道这个时候,慕晨一定希望与苏无邪单独相处。

因为明早分开后,就不知道再相见是何时了。

任少天匆匆交代了苏无邪一些细节,诸如出发时间,取银两的地方,还有翼城的地址等等,交代完便说:“时候不早了,我先去看看小玉还有没有要帮手的。老苏,这件事情就拜托你了,小矮子有我,你放心吧,明天就出发,今晚早点睡。”

任少天其实心里也不好受,因为他居然欺骗了多年的好兄弟,从小一起流浪过,一起吃过苦的患难之交。

不过,他相信,苏无邪迟早会明白慕晨的用意的。

他跨出殿门的时候,不由回头多看了两眼。

殿内的两人是相爱的,他早就知道了,只不过现在更加确定。

两人似乎有点莫名的尴尬。

本来苏无邪再次入住东宫之后,两人各有自己的想法,对彼此都可以如往昔般淡然,但今晚,因为慕晨的寡言,让整个气氛低沉了不少。

“其实时候都不早了,我也该回去准备行装。”苏无邪并没有太多的心思,他丝毫没有怀疑过任少天是骗他的。

“稍等一下,你跟我进内殿一趟。”话毕,慕晨便穿过重重纱幔走进内殿。

苏无邪随脚步跟上。

慕晨从一个小柜里取出锦盒,那锦盒眼熟的很,苏无邪更是印象深刻,这盒子里装的是那夜在集市里赢的金步摇。

“这是你的东西,放我这里太久似乎不合适。”慕晨递给苏无邪。

慕晨突如其来的行为,让苏无邪不解。

“已经送你了,就是你的,没有不合适。”即使你喜欢的不是我,也不至于容不下这双步摇吧?

“我只是觉得,太浪费了。”很快便要披甲上阵,这双步摇的主人不应该是她。

“不会的,我相信总有一天,你有机会在你喜欢的男子面前,戴上它。”如果有一天,你会以女子的姿态出现在二皇子熙面前,也是理所当然的吧。

“喜欢的男子?”难道你还不明白,我喜欢的男子就是你么?

两人都是表面一句,心里却诉说着另一句。

慕晨突然放下锦盒,素手一样。

纤纤玉指在自己头上拨弄了几下,一头青丝便散落一肩。

柔风吹过,未经打理的发丝,略为凌乱的轻轻飘扬,几缕掠过白嫩细滑的肌肤,为一双美眸和两瓣樱唇多添了几分若隐若现的娇媚。

慕晨此举让苏无邪不禁呆立当场,一来是因为事出突然,二来是因为美颜当前,他禁不住入神。

心跳一下一下的捶打着胸口,虽然眼前的女子仍穿着男装的衣物,但不容置疑的真相早已根深蒂固的种在心中,而且对方乌黑的长发散落一肩,衬着那张小脸,怎么看都是活tuo脱的一个女子。

她,是女子。

如今撞入眼前的一张绝美容颜,更是一种赤luo裸的诱…惑。

“你可否为我戴上?”只见几缕发丝之下,樱唇轻启。

可是散着头发,是戴不上步摇的,这是为难他么?

“你的头发散着。”他有点失魂的道。

她微笑:“反正,你帮我弄好就是。”

他从来没觉得,她的一笑居然可以如此妩媚而妖娆,足以迷倒众生。

男子走近,抚过女子的发丝,想先理顺再扎起。

他拨开遮在女子俏脸前的几缕发丝,犹如拨开迷雾,让那倾城的笑颜更加展露无遗。

他像触电一点,那一道快而准的闪电,穿过眼眸,直指心灵,让他本已快跳出身体的心脏,一麻……

动作,因为心脏的麻痹而变得机械重复,一下,两下……

似乎已经忘记他走近的初衷,是要为她打理秀发,戴上步摇。

他死死的盯着那张俏脸,而那张俏脸,却一点都没有因为他痴迷的眼神而避开,反而用一双更加热情的美眸回应他。

这个女子,真是越发……妖孽。

他是一个刚过二十的热血男儿,任凭理智清楚对方爱的人不是自己,也无法制止自己的身体产生欲…望的漩涡。

已经无法分析到底自己该做什么,只是觉得头脑一片发热。

他的眼神落到她的每一处,都似有一把火,烧着他的心。

当看到那张微微发笑的小嘴,粉润得娇艳欲滴,唇红齿白,分明就像是在呼唤着:来尝尝吧。

闪电间,他五指插…入对方浓浓密密的黑发当中,扣着女子的后脑,早已灼热的薄唇吻住那两瓣早已让人垂延三尺却略感冰凉的香唇。

慕晨先是一怔,脑里闪过一片空白,这也并不是她的初衷。

但很快,她便合上眼睛,迎合着男子热情而激烈的吻。

感觉到女子柔软而甜美的唇瓣在回应着自己,男子更是忍不住张开唇齿,长驱直入,进一步享受花园里的香甜。

慕晨对突如其来的霸道掠夺有点吃不消,但她依然尽力的配合,两人的舌头紧紧纠缠在一起。

她的心也开始蠢蠢欲动起来,双手不自觉的环住苏无邪的脖子。

苏无邪心头一悸动,扣着慕晨后脑的手更加用力,而另一只大手搂过她的纤腰,吻得更加疯狂。

他的吻越发疯狂,好像要探尽里面的所有甜美,一滴不剩。

这个吻,是以往的每一次都无法相比的。

或许是因为慕晨的热烈欢迎,所以苏无邪更加无法自制。

苏无邪的身体不断向慕晨那边压,终于到了一个临界点,两人噼啪一声,倒在了偌大的床榻上。

这并不影响他们两人,甚至让两人的身体更加毫无保留的靠在一起。

严格来说,是苏无邪压在了慕晨身上。

两人已经完全沉迷于这个几近疯狂的深吻当中,所有理智都被抛到九霄云外,就连刚刚倒在床榻时发出的噼啪声,引来了经过殿外的任少天,他们都没有发现。

任少天知道苏无邪仍在殿内,但他只是以为他们两人在正殿聊天,所以无意打扰他们。

但练武的人,耳力多少都会比常人厉害,而且任少天的武功本来就不是泛泛之辈,所以他的耳力是比常人好上百倍。

他经过殿门的时候,忽然听到里面传来噼啪一声,那一声十分清晰,让他好奇心起,走近几步看看里面发生什么事。

他探头,正殿内空无一人。

但那一声无缘无故的“噼啪”,确是从太子殿内传来,而且慕晨和苏无邪都没有在正殿,这让他更是忍不住往里面一探究竟。

他小心翼翼,一边往里走,一边心里思忖着,到底是慕晨和苏无邪又闹矛盾,还是有外人偷袭?

【134】石室中,必看!!!

任少天心里思忖着,如果只是他们二人闹矛盾,那自己如此莽撞是否不妥?但如果是有外人偷袭,那此人必定武功高强,慕晨和苏无邪是否安好还不得而知,不去探个究竟又很难让自己心安。

三思之下,任少天还是步步往内殿而去。

从正殿通往内殿,虽然距离不远,但却有重重纱幔。

幸好有这重重纱幔,当任少天越来越靠近,若隐若现的看到内殿内似乎有人又似乎没有人的时候,两人终于感觉到寂静的夜里,出现了第三个人的心跳声。

虽然理智尽失,但作为练武之人天生的敏感,他们还是有的。

只是此事,已经逃不掉了,苏无邪也舍不得离开这个吻。

难得慕晨没有反抗之意,他绝对不想自己的热情再被硬生生的打断。

正当任少天又拨开一层纱幔,再一层……真相马上要呈现眼前的时候……

慕晨说时迟那时快,伸手扭动了机关。

当任少天拨开最后一重纱幔时,撞入眼帘的只是空无一人的内殿。

他随意的走了走,查看了每个角落,没有人。

莫非是自己听错了?那慕晨和苏无邪呢?他明明没有看到他们俩离开太子殿,他们到底去哪了呢?

任少天抱着一堆最终还是无法解开的疑问,灰溜溜的离开了太子殿。

慕晨和苏无邪再次一起翻进了床下的石室。

两人的双唇有如接吻鱼一样,继续他们火热的吻,不曾分开过。

两人搂抱一团,很快便滚落在石室的床榻上,虽然那张床榻较上面的小,但这完全不影响两人的欲…火。

不知不觉,慕晨已经整整一个人被压在身下。

虽然隔着重重衣衫,但她仍能清楚的感觉到,身上的男子已经产生了异常的高温,他的呼吸已经絮乱不堪,几近失控,而且下体似乎有温热的硬物顶着自己的腹部。

这样的触感,让慕晨心下一惊,小心脏像一下子被重重的憾动了一下。

这一下,唤回了她的一丝理智,任凭一个再没有经验的女子,也该知道,如果再不给予拒绝的信号,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

是做,还是不做?

是接受,还是不接受?

身上的男子曾经说过爱自己,但也曾拒绝过自己的爱。

到底他此刻的行为,是出自爱,还是只是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的本能需要?

这是自己的第一次,给一个对自己不明不白的男人,值得吗?

如果只是因性而性,并非爱,自己也能接受吗?

正当慕晨心底还在犹豫不决之际,苏无邪已经不再满足于现状。

一个吻再深,已经无法满足苏无邪的欲…望,他修长的大手本能的落在慕晨的身子上,肩膀,手臂,腰间,腹部……

那只大手越来越霸道,像一具火把,为到过的地方点火,虽然隔着衣衫,但慕晨仍然觉得自己的身体像被浸过火油一样,被火一碰就能马上熊熊燃起,烧得整个人酥酥麻麻,快要融化成一滩春水。

慕晨刚刚回来的一丝理智被渐渐击溃,已经不知道自己要犹豫些什么,或者根本已经忘记了自己还有犹豫。

当大手经过胸前的那一片美好时,裹胸布起了一阵负面的作用。

苏无邪似乎对这种手感很不满。

慕晨的衣领早在两人深吻纠缠的时候便已在凌乱间裂开,苏无邪只不过顺手往外一拉,衣襟便彻底打开了。

只是里面的裹胸布仍然烦人,不是一个顺便就能解决,这是一个破坏气氛的物体。

苏无邪的薄唇终于离开那甜美的小嘴,那丝香甜仍然缠绕不断。

垂眸而看,眼前的女子衣领大开,嫩白的脖子,凹凸有致的锁骨,尽入眼帘。

再抬眼看女子的俏脸,双眸早已蒙上了一层水汽,迷离而饱含情…欲,一下一下的呼吸已经乱了节拍。

而慕晨从苏无邪漆黑的深眸中,清晰的看到了一张销…魂蚀骨的女子的脸。

她不由得心下一震,这一张脸是属于自己的,往昔不曾看到过的自己,如此灵魂离散,如此情难自禁。

她终于有点明白,在这些事情上,不管一个女子平日表现得如何坚强傲气或是温柔似水,只要遇到爱的人,都会心甘情愿为对方袒露自己最本能而真诚的一面。

男人和女人都是一样的。

苏无邪早已顾不得自己的动作是温柔斯文还是粗…暴狂野,他一双大手拉着裹胸布一扯,胸前的无限风光一览无遗。

一双极富弹性的蜜桃一跃而出,诱人至极,美好得让人窒息。

当大手覆上的时候,慕晨只觉心口一颤,不由得合上眼睛,大脑再次坠入无底的漩涡。

手感真好。

这是苏无邪第一次去碰女子的那处柔软,他不禁握在手中,揉了几下,那恰好能一手掌握的尺寸,不大也不小,仿佛是为他而订做。

他的那么几下,不知道是故意还是无意,力度处在霸道和温柔之间,也是刚刚好,牵扯着慕晨的敏感神经,她禁不住挑…逗,闷哼一声,双手更用力的紧紧抓着苏无邪的双臂。

这一声闷哼,带着女子无比的娇羞和情…欲,像是一种邪恶的召唤,让男子瞬间沉…沦到极点。

也许是身上的温度终于到达了某一个高点,逼得连自己都几乎无法呼吸,苏无邪下意识的扯开了自己的衣领,隐约露出那层薄薄却有力的胸肌。

他一手摆弄着那柔软的宝地,而温热的吻也开始动作了。

他的薄唇落在她的耳垂,她的脖子,她的肩膀,她的锁骨,她的酥…胸……

苏无邪的每一个动作都诱…惑着慕晨的神智,把她推到悬崖边,然后让她跌落万劫不复的深渊,不能自拔。

“晨儿,晨儿……”苏无邪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在粗喘中轻轻的呢喃着女子的名字。

因为理智的抑制,他已经很久没有这样唤过这个他以为不爱他的女子。

一切都已经抛到九霄云外,不管爱或不爱,此刻就是属于他们两人的时间,谁也放不开谁,只管尽情享受这股情海翻波所带来的快…感。

苏无邪的呢喃,柔软而热烈,像温暖的酒,把慕晨包围。

她仿佛醉了,不再掩饰自己身上传来的愉悦感,伴随着一声一声的呻…吟,身子越来越热,那团火一直往下,她挺起了腰身,像是一种欢迎仪式。

她如今是半…裸之姿,衣衫还没有完全褪去,只是半挂在身上。

苏无邪身上的血气,早就随着彼此的韵律集中到了下…身,只是等着对方的点头。

慕晨的动作配合,某程度上就是一种鼓励,等同于另一种形式的认可。

得到了认可,苏无邪便迫不及待的就着位置,慢慢为她脱下袍子。

当袍子落地时,一块手帕从袍中跌出,突兀的落在一旁。

这是一块鸳鸯手帕,但它的突兀,并不在于那双鸳鸯有多么栩栩如生,而是手帕的角落上小小的绣了一个字……熙。

这个字很小,并且是草书,不注意的话,该会以为只是一个装饰的小图案,至少慕晨一直都是这样认为的。

但偏偏,这个字却清清楚楚的被苏无邪的余光扫到。

他再仔细一看,这个字像有着一种魔力,瞬间穿过他的眼球,深深的印在他脑袋里。

犹如五雷轰顶,这个字在他的脑海中炸开,“轰”的一声,脑袋一片空白。

下一刻,轰炸的碎片犹如一把把利刃,一下一下狠狠的割着他的心。

千头万绪涌了上来。

为何太子的身上,有绣着“熙”字的手帕?

这是二皇子的名字,为什么?

是二皇子熙送给她的手帕,还是她为二皇子熙绣的手帕?

无论是哪一种情况,太子把这手帕带在身边,才是最伤人的。

无论是哪一种情况,都足以把苏无邪送上邢台,千刀万剐,让他尝尽心痛欲绝的滋味。

他僵住了手上的动作,很快便让慕晨察觉到异样。

她缓缓睁开双眼,眼波流动,顺着苏无邪的视线看去。

心头一愣,那不是二皇子熙的手帕么?

她只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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