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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夫君是面瘫by记城-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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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不知那是什么药膏,珞季凉只感觉到微微的凉。而后便是钻心的疼,整个人如同冰火两重天般的。邺孝鸣毫不留情地揉搓在那部位上,更是疼痛难当,又觉得火辣,只不一会,珞季凉身上便溢出了细细密密的冷汗。被绑着的手也不禁死死扣在床头的木板上。
  “忍着。”邺孝鸣头也不抬地说道,仔细地涂抹着药膏,“这是父亲带过来的,虽疼,却见效快。”
  “唔!”他倒是宁可慢慢的疼!
  “好了。”邺孝鸣抬起头来,冷冷地说道。珞季凉虚弱地躺在床上,死死的咬着嘴唇,身上出了满身的大汗,一片粘腻,却是恨恨地看着邺孝鸣。
  “这个表情好。”邺孝鸣轻笑了声,拍了拍他的脸颊,把枕巾扯了下来。
  “有你这般给人上药的么。”珞季凉吸了口气,有气无力地说道,“把腰带解开。”
  “方才还说是个男人。”邺孝鸣一边解开他的手,一边说道。他绑的不紧,可珞季凉的手实在白嫩,还是勒出了红痕,细细地看了会他的手腕,邺孝鸣才继续道:“不过是个小孩。”
  “你……我已经及冠了!”珞季凉想了好久,也不知如何反驳。最后只虚张声势的以及冠来表明他的立场。
  “确是及冠,只不过却不足龄。”邺孝鸣摸着他的眉目,低声轻喃道:“太小了。”
  说完,却是毫不留情地咬了上去。似是要扯开他的皮肉一般,珞季凉只觉得唇上突地一痛,皮肉被含着,却并非不能忍耐,邺孝鸣力度控制得很好,只让他痛了会,便觉得发麻起来。
  疼且酥麻着,细细密密的从四面八方涌了起来。珞季凉推拒的力道慢慢小了下来,蒙蒙朦胧间似乎看到邺孝鸣在笑,心里焉地一紧,浅浅的回应着。
  好不容易邺孝鸣放开了他,珞季凉差点没匀上气来。双目如同春水般,呼呼地看着他。
  昂着头道:“便是不足龄,我也懂得。”
  “哦?”
  珞季凉脸红了红,一只宽大的手掌轻轻按在了他的腰侧——纹着他身份的地方,轻轻摩挲着。
  “既是懂得了,可要圆房?”
  【好害羞(>﹏<)你们说啥时候圆房好→_→还是直接办了?】

  ☆、63。审问

  珞季凉没想到邺孝鸣居然是个厚脸无耻之人!恼羞成怒地推开他,脸上一片火辣,也不知道是害羞多些,还是气恼多些。
  “别、别胡说。”珞季凉理了理衣裳,敛下神情,顿了顿,复又说道:“那叫予颜的你要如何处置她。”
  邺孝鸣只看着他,并不说话。
  珞季凉抬头瞪他:“为何不说话?”
  “在想你是真想知道,还是转移话题。”邺孝鸣随意地开口,又听到门口传来敲门声,顿了顿,吩咐道:“进来。”
  白鹰走了进来,恭敬地单膝下跪,看着坐在床上的两个人愣了愣,又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笑容说道:“少主,予颜自杀了。”
  “什么!”珞季凉喊了声,又突然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呐呐住了嘴。
  邺孝鸣站了起来,顺手拉着珞季凉站了起来,似是突然想到什么,又转身对珞季凉冷冷说道:“你太弱了,改日叫黑鹰教你些防身的功夫,竟还能被一个女人按着打。”
  珞季凉面上一赧:“她是喊了人。”
  “便是没喊人,怕你也是打不过予颜。”
  这是什么意思?!
  邺孝鸣并没有意愿听他的回答,径直走了出去。珞季凉在旁边不知是气是笑好,想了想,也连忙跟了过去。
  “我也去。”邺孝鸣没有答话,便是同意了。珞季凉跟在旁边,看着白鹰略为不满地看着他,选择了装作没看到。
  “死了没?”
  “没。被黑鹰及时扣了下来。”白鹰说道,“谁知道那婆娘居然还带着毒簪子,属下一不留意,差点就让她得逞了。”
  “倒是要谢她手下留情了。”
  白鹰自是听说了方才的事,立马明白过来。他一向不待见予颜那臭婆娘,妄图以色待君,也不看看她是什么货色,现下居然还敢对少主出手,简直是不知死活!不禁哼了一声:“谅她也不敢!若真伤了少主,她怎会不知她的下场会比死还不如?”
  邺孝鸣冷笑了声,却没有答话。脚步缓了缓,扯过一旁的珞季凉,视线一转,来到了一座阴森的门前。白鹰走上前去,打开了门。
  只见里面黑乎乎一片,只点了几盏灯火,连脚下的道路也照不清晰。
  这里是后花园的一座宅子,稍显荒芜,平日更是无人踏足。珞季凉走了进去,只感到有些气闷,才发现竟是地下的密室。想来,这便是是一些官宦家族私自建造,用以关押犯人,逼供询问的地方。
  “跟着我。”邺孝鸣走在他前面,高大的身躯一点点的被黑暗掩埋,又慢慢出现在烛火当中。珞季凉紧了紧拳头,莫名地紧张和兴奋。
  他还是第一次来这种天牢,过了会,不禁声音沙哑:“邺孝鸣,你平日里都是来这里处理犯错的人?”
  其实也不过是无话找话,想不到邺孝鸣却认真的答了:“不。这是黑鹰和白鹰审问的地方,只有他们可以进出。平日并不常用。轻的根本连黑鹰他们也动用不上。”
  珞季凉点了点头,也不管邺孝鸣看没看到。邺孝鸣突然停了下来,转过身:“还有什么要问?”
  珞季凉差点撞上他,略略退了半步:“予颜你打算怎么处置?”
  “你想怎么处置。”邺孝鸣说着,继续走,“既是伤了你,你来决定。”
  “到了。”
  昏暗的牢房里潮湿阴寒,满满都是血腥味。而予颜仰躺在地上,急促地呼吸着,玉簪子被震碎了一地。
  “少主,珞少爷。”见邺孝鸣他们来了,黑鹰恭敬地喊道,退到了一边。
  “少主,饶了我吧!”予颜看着白鹰的脸也不由一瞬间惨白起来,眼泪糊了一脸,身体虽动弹不得,看见了邺孝鸣,却还是撕心裂肺的求饶。白鹰折磨人的手段她刚刚尝试过了,便是死了,也不这般难受!简直就是生不如死!
  邺孝鸣走上前去,看着她手上千仓百孔,微微露出笑意:“你觉得仅仅因为银子的事情会这般处罚你?白鹰审问了这么久,你怎么还会不知道如何让自己舒服点?”
  予颜面上一骇:“少主。”
  “说。”邺孝鸣冷下脸来,“说了兴许还能痛快的死。”
  “我什么也不知道。少主,你相信我!”
  “少主,哪里用得着讲什么道理,便是再用上些刑罚她便讲了。”白鹰兴奋地说道,看着放在一旁的箱子心奋不已。见邺孝鸣点了点头,走了过去。
  “慢着。”珞季凉也走上前去,看着躺在地上的人微微皱了眉。
  “珞公子,你让我痛快地死吧!我也只是打了你几拳,也该还够了!”
  “你明知不是因为这个原因。”珞季凉缓缓说道,声音里却不容抗拒:“装疯卖傻对你并没有好处,便是你死了,你身后的人也不会有丝毫的可惜。总归是一颗棋子,少了一个还有千千万万,不会有丝毫怜惜。你现下不过有两个选择,一则你弃卒保车,被活活折磨致死,只是白鹰的手段你应当也知晓了,怕是死不去,还得无休无止承受折磨。他的手段还有多少,你可又知?二则,若你不说,我们也并非找不到幕后的人,只不过是时间问题。但若你说了,我可保你不受一丝痛楚的死去。”
  予颜的眼睛莫地睁大,又无神地掩了下去,看着白鹰和邺孝鸣,不禁闪过一丝痛苦:“你当真……”
  “我说话一向说话。”珞季凉微微一笑,半蹲在她的面前:“邺孝鸣可是把你交给了我。”
  “……是、是暗琰。”
  【直接办了,这么简单粗暴的事情我能做的出来吗!你们太天真了→_→】

  ☆、64。仇怨

  邺孝鸣站在旁边,听着他的话,眼色不禁有些复杂。
  他什么也没对他提起过,倒想不到珞季凉竟从他们的只言片语里知道他们想要些什么。珞季凉听到了答案,报以安心的眼神给予颜。站了起来,朝邺孝鸣微微一笑。
  “邺孝鸣,她已经说了。”
  邺孝鸣神色复杂地看了他一眼,朝黑鹰摆了摆手:“黑鹰,交给你处置,就按珞少爷说的。”
  “是。”黑鹰颔首,把予颜拉到另一个牢房,只听见一声呜咽,时间极短,整个地牢又安静了下来。白鹰不禁无聊地啧了一声。
  果真是如他所说的,还不曾感到痛,便让她死去了。
  “满意了?”
  珞季凉点了点头,人往邺孝鸣身边靠了靠。
  “少主。”白鹰走了过去,沉声说道:“这暗琰为何老是与我们作对?”
  “之前在江城曾和他短暂交过手。我和他并无深仇,没有理由。”邺孝鸣说道,拉着珞季凉走出地牢,“作为朋友,是个值得深交的人。只是,作为敌人,可就棘手了。”
  “怕也是不值得深交!”白鹰冷笑了声,“只不过交了一次手便对少主揪着不放,这般小气之人,怎配与少主深交?”
  “这也是我觉得可疑之处。”邺孝鸣顿了顿,眼里冷光一闪,“暗琰完全没有必要和我作对,于情于理,稍微聪明点,也不至于此。”
  “少主,那人怕是欺人太甚,不把少主放在眼里!”
  白鹰想起暗琰嚣张的笑容不禁气的牙痒痒!本并没有想着交手,谁知却被他发现了!暗琰根本不把他和黑鹰放在眼里,便是尝试以礼服人,也丝毫不理睬!更可气的是居然还让黑鹰受伤了!
  “上次你们去,可有发现什么?”
  “他根本不把少主放在怀里!怕是仗着自己武功高强,又被江湖人士所忌惮,便处事轻狂!”
  “白鹰,”珞季凉突然出声道,“你带着如此的个人感情怎能看破全局?”
  “你!”白鹰猛地转过身看着珞季凉!就他一副什么也做不成的模样怎敢教训他!当真以为自己让予颜交代出幕后的人来便以为自己功不可没了!?
  “白鹰。”邺孝鸣淡淡地开口,“不可无礼,他是你主子。”
  白鹰满脸的不服气,愤愤地看着珞季凉,半响,还是咬牙应道:“是!”
  珞季凉也突然意识到自己的失言。他什么也不知道,便在旁边指指点点,无论如何也是不得当的,难怪白鹰会不服。见邺孝鸣并没有说什么,只好呐呐住了嘴。
  “黑鹰,你说。”黑鹰不知何时跟了上来,站在他们的旁边。
  “跟他打斗之时,似乎隐约有听到他说什么抢了他的东西。”
  珞季凉斜耳倾听,一不小心又出了声:“东西?”
  “是。我觉得十有**是这个东西让暗琰发狂,无论如何也揪着少主不放。”黑鹰恭敬地答道,“我本想与他谈谈,谁知他完全听不进去,只听到我们是少主派来的,拿起剑便刺了过来。属下不才,没能打过暗琰,只好先回邺家,报告少主。”
  “这么说来,倒是。”邺孝鸣冷冷笑道,“确实抢了他的东西。我倒把这事忘了,却没想到,这东西对他如此重要。”
  “少主?”
  “只是,单派人来取,可不够诚意。”邺孝鸣顿了顿,“我倒要看看,他什么时候亲自上门来取。”
  “少主,那是什么东西?”白鹰拱过来,问道。
  “一个人。”邺孝鸣脚步不停地继续走着,“我抢了一个男人回来。”

  ☆、65。曲子

  绮旎的房间里,梁泽看着窝在他脚边的男人,掩面轻笑。
  “对,就是这样~再重一点……”梁泽低声说道,身体放松地半依在贵妃塌上,眼眸半闭。而跪在他脚边的男人听到他的话,眼神不禁一振,手下越发殷勤地动作起来。
  “幕阳,你按摩的手势越发纯熟了。”半响,梁泽才懒洋洋地说道,抽出自己的脚,神色略微倦怠。
  “我专程去跟老师傅学了这脚底按摩的技巧,梁泽喜欢便好!”幕阳半跪着,一手抓着梁泽的手,深情款款道,“若你喜欢,我便是上刀山下火海也为你去闯。”
  “真恶心!”梁泽猛地踹开了他,“一个大男人说话就不能不这么矫情?”
  “是是是,梁泽……可是,你什么时候才肯……”
  “你废话很多。”梁泽摆了摆手,如陶瓷般莹白的脚收进了衣裳当中,睥着眼看他,冷冷道:“害我倒尽了胃口。抱歉,今天没心情了。”
  “可是……”
  梁泽对这些登徒浪子向来不愿花太多的心思,把人吊足了胃口,往往就失了兴趣,一手撑着腮,心不在焉:“幕阳,我不想重复第二遍,你知我一向没什么耐心。而且,我最讨厌别人死缠烂打。”
  幕阳一听,也知惹了梁泽生气。梁泽向来是阁中最为难搞定的男人,时而清冷傲慢,时而热情如火,若即若离,其实从未让人接近过。大抵男人都是犯贱,越是这般,越是觉得清丽脱俗,越是觉得吸引力十足!该死的诱人!
  殊不知梁泽是真没心情跟他们玩下去,欲情故纵什么的把戏,都他妈的见鬼去了!
  越想越恼火,梁泽黑了大半边脸,猛地把手边的茶杯扔了出去,气呼呼地看着幕阳求饶着逃出房门才聋搭下表情。
  门却突然咿呀一声打开了。
  “你还有完没完啊!”梁泽大喊了一声。
  “怎么?”邺孝鸣站在门口,冷冷地问道,“几日不见,你性子倒是长了。”
  “是你啊。”梁泽抬起眸子,晶亮亮地看着他,微微撅着嘴:“你是不知,你手下的幕阳一直骚扰我,刚才才被我赶了出去。”
  梁泽依上前去:“家中的俊公子不陪,没想到邺少爷还记得我。”
  “少阴阳怪气。”
  “你手下的人都能调戏到我份上了,抱怨一下也不可?”
  “你把你娇柔做作的表情收一收,兴许我能为你收拾一下。”
  “这可是你说的!”梁泽心情焉地变好,拉着邺孝鸣坐到了床边,“前些日子新谱了一首曲子,你来听听。”
  “什么曲?”
  梁泽睥了他一眼:“相思曲。”
  梁泽为人虽不太靠谱,作曲却是上乘。端端正正地拿出笛子,悠悠扬扬地吹了一首相思曲。
  如泣如诉,似在责怪恋人,又似在撒娇一般地轻吟,猛地转音,似甜蜜,似酸涩,又慢慢融为了难以言遇地淡淡哀伤……只是最后却突然变得凌厉起来,毫无章法,难听至极……
  邺孝鸣猛的开口:“倒像是相杀曲。”
  “哼。”梁泽冷哼一声,“亏你还听的出来。”
  【明双更,庆国庆~(≧▽≦)/~】

  ☆、66。过去

  梁泽是个面上藏不住表情的男人,却热爱与人虚以委蛇,只因为觉得麻烦。可往往半头就失去了周旋的耐性,底子里烦躁麻烦的任性性子毕显无疑。
  便是这么一个怕麻烦的人,也最会惹麻烦。
  扒拉着头发,梁泽把笛子丢到一旁:“为了予颜的事?”
  “为了你的事。”
  “我?我有什么好让你操心的?”梁泽不正经地道:“既不偷蒙拐骗,又不给你招惹麻烦,给点小甜头,给点吃的,就帮你管理两个阁楼不说。别人出了事还得我后面擦屁股,你说我容易吗?”说着说着,不知为何就成了抱怨,看着邺孝鸣黑下的大半边脸,梁泽咳了咳,漫不经心地把话兜回来:“所以,我到底有什么值得你操心?”
  “暗琰。”邺孝鸣淡淡地开口,一手毫不客气地捏着梁泽的下颔,声音里充满了不悦:“看来当初捡你回来的时候,你瞒了我很多事。”
  一听到暗琰的名字梁泽的脸上显现出一丝的不自然,只不过须臾又掩了下去,低声道:“你轻点,很疼!”
  “你跟他怎么回事。为何他死缠着我不放?”邺孝鸣放开他,“你若不说清,我只能把你还回去。”
  “你怎么可以这样!”梁泽猛地站起来,“我为你做牛做马做了两年,你帮我一下会死啊!”
  “会。”
  “你!”梁泽咬了咬牙,冷笑道:“想不到你居然也搞这种冷式幽默!叫世人怎么看待你!”
  邺孝鸣只抬着清冷的眸看着他。
  梁泽焉下语气:“就、就是我在他手下工作过一段时间嘛,然后因为误会,他以为我背叛了他。”梁泽低声说道,语气里不禁带上了一丝沮丧,“那个死人……居然还派人追杀我,一点也不留情面!后来,后来的事你也知道啦。我也没想到,过了这么久他居然会找你麻烦。”
  梁泽是邺孝鸣两年前捡回来的,当时他被暗琰派来的追兵追杀,好不容易逃了出去,躲在了草丛中。他全身上下满是血迹,双眼发黑,脑袋里混混沌沌的,只知道自己大概是时日无多了。
  他并不想死!
  大约是求生的意识太过强烈,听到脚步声,他猛的抱住路过的邺孝鸣的腿,当下也顾不得是不是追兵,死死揪着他的裤腿不放。
  声音微弱地几近于无:“救救我……”
  邺孝鸣蹲下来,面无表情地冷声道:“价值。”
  “……若是你救……我、我的命便是你的。”说完,整个人却是昏厥了过去。
  “我知道了。”邺孝鸣掩下眼眸,“你是我门下的人,我会护你周全。”
  “只是,暗琰断不会为了一个叛徒,不仅不怕得罪我,相反还揪着不放,你擅自拿了他什么东西,瞒了我什么……”邺孝鸣停了下来,没有继续说下去,只意味深长地看了梁泽一眼。
  梁泽嘴唇抖了抖:“他只是单纯看我不顺眼而已。”
  邺孝鸣并没有再说些什么,指尖轻叩在桌上,又与梁泽谈了公事交替的事情后,便离了去。
  而梁泽看着邺孝鸣离去的背影,掩下无心无肺的表情,慢慢露出复杂的表情。
  “好久不见。”窗户突然打了开来,一名男子一身黑衣,坐在窗边,勾起一抹阴森的笑容直直地看着他。

  ☆、67。暗琰

  来人一身黑袍,衣领、衣袖处皆绣了一圈暗金的丝线,也不知在那窗边坐了多久,一只手撑在膝上,放在右颊边,虽只说了短短四个字,却足以让梁泽骇了脸色。
  梁泽顿时僵在原地,尝试扬起一抹笑容,脸却如同冻住了般不能动弹,只好作罢。好半响才吐出一句轻飘飘的话:“你来了。”
  来人只阴森地笑着,左颊上的一抹疤痕突兀的很。从眼角往下约长一寸,只差一丝一毫,便要刺进眼里去。刺地凶险,怕是一不注意,眼睛便废了。
  梁泽自然知道当时的情况有多么凶险,因为那一刀,便是他刺上去的。
  见来人久久没有言语,梁泽又往前走了一步:“暗琰,你来是为了什么。”
  “你可让我一顿好找。”暗琰打量了房内一圈,仍是笑的阴森:“难怪我一直找不到你,却是想不到自诩清高的你,居然在烟柳之地当个小倌。”
  “你来是为了说这个?”梁泽抿了抿嘴,面上没了往日的嬉皮笑脸,一脸严肃:“那我跟你没有什么话好说的。邺孝鸣那边,我希望你不要再找他麻烦,我们从此桥归桥,路归路。”
  “梁谦!”暗琰收了笑容,猛地跃进了房内,吧嗒一声,窗被放了下去,只一瞬间,暗琰便抓住了梁泽的手,将人重重地压到了床上;“不要挑战我的耐性。”
  “你知道我想要些什么!”梁泽反倒气盛了,并不怕他:“既然你不给,那我就不要。我告诉你暗琰,我他妈的多的有人要!我早就发誓了,既然你完全没有把我放在眼里,别人一两句话就能挑拨我们的关系,那我也不要你了!”
  “你不是说我是妖物么?我当年不承认,我现下认了!”梁泽恶狠狠地瞪着他,“邺孝鸣不同你!他比你好一百倍!即使知道我是个怪物也还是要我!所以,他叫我当小倌我便当了!你又何必摆出一副惊愕的样子?反正我不早在暗大人你的认知里就是这样的角色了。”
  “你!”暗琰反手一个巴掌打了过去,双眼发狠:“你还要置气到什么时候!”
  “我没有置气。”梁泽把脸静静地撇向一边,“我只是不明白你现在来是什么意思。”
  他从鬼门关逛了一圈醒来的时候,是被吊在天牢的。一瞬间,他以为自己是被暗琰抓了回去,继续那无比残酷的拷问。看着周围清冷的月光,掩下眸子,心里如同被挖空了般,他已经不想再做无谓的反抗了。
  叛徒便叛徒,既然他不信他,不稀罕他,那他也不要他了。也许……或许……死了便能回到那个地方……
  他这样消极地想着,却想不到从此会有不一样的人生。
  邺孝鸣帮他隐瞒了身份,又隔了他人对于他行踪的追查。给了他权利,给了他新的身份,他顶着皓月公子的名号游移在烟花柳巷,扮演着纸醉金迷的皓公子。与暗琰相处和审问的日子,却如同上个世纪般遥远。
  “你知我不会轻易放过叛徒的。”暗琰又扬起了那抹阴森的笑,低下头轻轻含住了梁泽的唇瓣,“梁泽,你应该知道的,我不会放过你。”
  “我当然知道。”梁泽笑了笑,露出了嬉皮笑脸,拍了拍暗琰的脸颊:“我可是跟你一起长大的,你的脾气我怎么可能不知道?只是看来,我预计错误了,还是得不到我想要的结果。”

  ☆、68。演戏

  “想要了吗?”梁泽突然妩媚地一笑,双手缠了上去,“我在这里可学到了不少知识。”
  “够了。”暗琰一把推开了梁泽,嫌弃地说道:“演够了。”
  “喂!可不要翻脸不认人!”梁泽揪住暗琰的两只耳朵,“答应好了,每个月陪我演一次的,我还不过瘾呢怎么就不演了!”
  “不要无理取闹。”暗琰正色道,眼里满是唾弃:“配合你演这种戏码本身就够我倒胃口了。”
  “你!”梁泽说道,眼眶慢慢变得通红:“我本来就是一个演员,却莫名其妙地来到了这种鸟不拉屎的地方!大好的星途没有了,还得被利用!原以为遇到了志同道合的人,可以好好地发挥人生的余热,不碌碌为无,老爸老妈也不会唾弃我。。。。。。”
  暗琰听惯了他那奇奇怪怪的语句,倒是不觉得难以明白。只是梁泽一恢复自己本身的性格,就聒噪无比,暗琰实在受不住,把人压在床上,结结实实地吻了一顿,又细细地舔着他唇上的水渍。梁泽睁大眼睛看着他,双眼水润荧光,像是被欺负惨了一般,只呼呼地呼吸着。
  “你每天都在演戏,演够了,宝宝。”暗琰知道他喜欢被这么叫,人也会变得软软乎乎起来,摸着他的头发,不禁又亲了亲他,低声道:“别闹了,好吗?”
  梁泽傻傻地点了点头。
  “情报说,邺孝鸣的相君是他的弱点,这可是真的?”
  梁泽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不清楚。只是予颜被弄死了。”
  “死了?”暗琰眸色暗了下来。
  “嗯,邺孝鸣的态度很可疑。”梁泽说道,微微露出为难:“小琰,邺孝鸣城府很深,我觉得跟他作对没有好处。你最近的试探貌似触到他的逆鳞了,怕是会有什么动作。”
  “你觉得我会怕他?”
  “不是怕他。而是从社会经济学的角度。。。。。”梁泽顿了顿,“说了你也不懂啦,就是与其两败俱伤,不如两相得益。”
  “你想我跟他合作?”
  梁泽点了点头,沉思道:“这是最好的选择。邺孝鸣并不是个会亏待自己人的人,赏罚分明,我觉得可以深交。与其一直去猜度他的罩门,不如与他合作,或许更快能达到我们的目的。”
  “你倒是知道他有多好。”
  “我都跟了他两年了,拜托!”梁泽骄傲地说道,猛地回过神来,看见暗琰正危险地笑着,嘴角抽了抽:“这不是你让我干的吗。。。。。”
  “我可没叫你深入地了解他。”暗琰捏住他的下颔,笑的阴险:“我是不是太放任你了,导致你认不清自己的地位?”
  “这就吃醋了?”梁泽奸笑着挑着眉头,“还有不少的青年才俊等着让我深入呢,你知道的,像我这种行业。。。。。。”
  “你找死?”
  “那也是你一手推的!”梁泽瘪了瘪嘴,“跟他合作吧,我想回去黑天阁泡温泉了。这里太危险,洗个澡还怕有人偷看。你也不是不知道,就凭我那三脚猫的功夫,万一有人觊觎我,不惜霸王硬上弓,或者用上迷药什么。。。。。”说着说着,竟像是真的一样,惊恐起来。
  暗琰看着梁泽委屈的表情,哪里不知道他是在煽风点火。可还是被他的话给拐了,梁泽是他的,怎么可以给别人觊觎!可邺孝鸣那家伙居然让梁泽做小倌!他本来就气的怒不可言,要不是暗中派人照看,他怎么可能让梁泽呆在小倌堆里!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之前的事便是前车之鉴!该死的!邺孝鸣那家伙居然在梁泽的房里呆了整整一宿!
  暗琰气的当场把屋子里的东西摔了个透,旁边站着的手下大气也不敢出一声。最后,还是冷静下来的暗琰派人出去试探邺孝鸣。顺道带上了反抗杀无赦的命令。他不喜欢速战速决,可那段时间却发疯地想把邺孝鸣给一次性解决掉!
  “好。”暗琰扯了扯梁泽身上那块什么也遮不了的纱衣,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一把把人抱了起来:“我带你回去泡温泉。邺孝鸣那边,我再看着办。”

  ☆、69。丢失

  珞季凉躺在椅子上看书,不时抬头看窗外青青郁郁的盆栽,复又低下头,翻一页纸张。
  他的伤好的差不多,最严重的腹部的淤青也散了来去,只余下淡淡的痕迹。而那破了皮的地方,也因为被邺孝鸣按着涂了好些药,早已经结痂,长出细嫩的肉,浅红浅红,带着微微的痒。
  “公子!”珞萤风风火火地跑了进来,气喘吁吁。
  “怎么了?”珞季凉放下书籍。
  珞萤从怀里摸出一块东西,用叠的整整齐齐的布包着。而后,捧到珞季凉的面前,一脸期许地看着他。
  “这是何物?”
  珞萤一层一层的剥开那布:“公子你最近老是受伤,我便跟着凌皖去庙里求了道保平安的符。”那符被折成了奇异的形状,还勾上了一条红绳,珞萤小心翼翼得把它放到了珞季凉的手中,“这是那庙里的主持加持过,特别的灵验。”
  珞季凉看看那符,又看看摆着一脸腼腆含蓄表情的珞萤,心里如同暖流缓缓流过。半响,不禁出声笑道:“我很喜欢。”
  珞萤这才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公子喜欢便好,他们都说很灵的,公子以后一定平平安的!”
  珞季凉微微一笑,正想问些什么,看到他脖子上的红绳又停了口。拿起那符走到了柜子旁。
  “萤儿,拿块干净的帕子来。”珞季凉把箱子抬了出来,放到了桌上。
  “公子,又要清理了?”
  珞季凉点了点头。顿了顿,又低声说道:“也要给他分点好运才是。”
  一别便是八年。
  其实除了那人温润的眉眼和淡淡的笑容,其他也记得不太清楚,记忆里过于温柔,有时候连珞季凉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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