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何如当初莫相识作者:红烛泣夜 完结-第1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何如当初莫相识》作者:红烛泣夜【完结】
宫廷; 完结; 李白; 关键字
…
文案
秋风清,秋月明;落叶聚还散;寒鸦栖复惊。
相亲相见知何日,此时此夜难为情;
入我相思门,知我相思苦,长相思兮长相忆,短相思兮无穷极,
早知如此绊人心,何如当初莫相识。
………李白《秋风》
一个,是儒雅懦弱的太师女婿;一个,是性情清冷的当红小倌。
他们之间的,爱,恨,缘,虐,最终只化作一句,“何如当初莫相识”。
红烛泪:最后完全歪楼,请大家忽略文案吧……
内容标签:虐恋情深 情有独钟 宫廷侯爵 怅然若失
搜索关键字:主角:楚鹏飞,冷清秋 ┃ 配角: ┃ 其它:虐心,虐身,三角恋,单恋
1
1、不行的老爷 。。。
作者有话要说:红烛泪:新文,写了许久之后发现虐文实在写得苍白啊……
“大爷~你能不能快点,你这都这么长时间了还没动静?!”
“就快了,就快了,你等一下,等一下。”
半晌,底下的姑娘睡着了,她身上的中年男人还一脸油汗地在她身下摆弄,嘴里嘟嘟囔囔:“怎么就是不行啊?!不会的!不会的!”
又半晌,男人夺路逃出妓院,衣冠不整地在路上趔趄而行。
“不会的,我一定是可以的,我一定可以的!”他嘴里碎碎念着,低头猛走。
突然,他感觉自己好像是撞到了人,对方还被他撞倒在地,“哎呦”一声。
他慌忙抬头,却正迎上一掌,只听“啪”一声大响并一声呵斥“什么人好大胆子!”,他一下子被打懵了,呆呆看着刚才打他的人。
那人见是他,也愣了,忙堆上笑来:“老爷……你,你不是在衙门公干么?怎么回来了?官服也没穿着?”
男人捂着脸,看着眼前熟悉的大门,再低头看地上,一个眉清目秀的小倌正躺着捂着腰,男人也挤出笑来:“夫人这么晚还出来送客,夜深风凉,夫人小心受凉,还是与为夫一起回去吧。”
打他的那妇人眼神扫一下地上的小倌,赶过去扶着男人:“当然,当然,妾身在屋里准备了酒席,就等老爷回来,和老爷对月酌酒。”说着话,眼角还对着那小倌抛个眼色,那小倌翻个身叫唤得反而大声起来。
男人被妻子扶着,这个时候带着笑容跟夫人说:“夫人,你的客人碰撞之中可能受伤,应该给他些药费,让他尽快就医以免留下病根。”
夫人忙点头:“老爷此言正是,来人啊~”旁边有家仆迎过来,夫人也不回头,“你多多给他些药费,让他尽快就医疗伤,以免后患。”
家仆早就熟知规矩,过去给了小倌嫖费,那小倌站起身来,拂拂身上的尘土,嗤笑一声,扬长而去。
男人听得清楚,嘴角抽搐一下,背着妻子的手掌紧紧地握成拳头。
那夫人扶着丈夫往家里走,却一边回身贪恋地看那小倌离去的背影。
夜空中,一弯月亮高悬,月色惨白,凄凉如水。
2
2、捉奸 。。。
销金窟,月字包厢。
一个小倌附在一个妇人身上动作着,妇人叫得销魂,半晌,小倌退出来,起身。
妇人拉住他:“你别走,奴家还要。”
小倌甩开,走到桌边坐下:“你还不回去,不怕你家老头子找到这儿。”
妇人起身,□裸地走过去,攀住小倌的脖子:“有你奴家就够了,谁怕那条没用的虫子!”
她风韵犹存的脸上写满欲望,把嘴唇贴在小倌的耳廓边:“在床上,你就是奴家的老爷,奴家爱死你下面的那条龙~~”
她说着低下头去,俯身在小倌的下面,小倌垂着眼睛看她,眼神像是看一条发情的母狗。
“堂堂吏部尚书的二夫人,居然趴在我身下服侍我,我冷清秋真是受宠若惊。”
妇人嘴里含着他的东西,含糊不清地挤上一个笑容。
猛然间门被撞开,几个大汉冲进来,后面跟着一个打扮富贵的中年男人。
妇人一见来人,尖叫一声,跳起身来,捂着身子往床上躲,早上来一个大汉揪着她的发髻,把她拖到中年男人面前。
中年男人脸上似笑非笑:“我说这些日子你也不吵着闹着要我去你那儿了,原来是这小子喂饱了你。”
妇人脸上花容失色:“老爷,老爷饶了贱妾吧!”
那老爷眯着眼睛看桌旁坐着的小倌,脸上浮起一丝愤恨:“这就是名满京城的冷面郎君冷清秋?靠女人吃饭的小子,你好大的胆子,连我的东西也敢碰!”
冷清秋脸上表情云淡风轻:“吏部尚书大人您给小的安的罪名小的担当不起,小的身份低微,拿钱办事儿,尤其是有权有钱的显贵恩客,小的更是得罪不得。”
吏部尚书听这小倌言带嘲讽,脸上更加难看:“你这张嘴倒是很厉害,来啊,给我掌嘴!”
身后一个大汉上前去,对着冷清秋的脸上就是一阵抽打,吏部尚书抓着自己夫人的头发,把妇人的头扭转过去,对着桌子的方向:“你不是爱他的俊俏模样么?我就让你看着他怎么被打得面目全非,看你还如何对着他发浪!”
妇人被逼着看一会,眼泪滚滚而下,看到后来闭上眼睛转到一边,嘴唇颤抖。
冷清秋被人打得满脸满嘴是血,神色却还是淡淡的,吏部尚书狠狠地盯着他,一把松开妇人,自己上前去,扯开大汉:“这么小力气,我平时养你做什么!”说罢揪着小倌的头发,从桌子上拿起烛台,对着小倌的脸上就砸下去。
一下,两下,血肉飞溅,三下,四下,地上的妇人已经哭昏过去,冷清秋却连一句求饶都没说出口。
忽然门口响起一个温润的声音:“吏部尚书大人手下留情。”
吏部尚书一听见这个声音,手一抖,回身看向门口。
只见门口袅袅娜娜地进来一个美艳的女子,虽然年龄稍显大些,但正因此更具风韵。她眼神扫过桌边的小倌,看向吏部尚书,福了一福:“大人好久未见,是不是已经忘了月娘了。”
吏部尚书一见之下,怒气顿消:“怎么会,只不过政事缠身,无暇前来相会,可我心里无时无刻不在记挂着月娘你。”
月娘轻移莲步,行到桌前,看看受伤不轻已经失去意识的冷清秋,笑着问吏部尚书:“月娘不知道这孩子怎么得罪大人您,惹您如此生气,但不知道大人能不能看在月娘的情面上,保全他的这张脸和他□的东西,月娘花费银钱养他在此,就是想靠这两样东西来赚取些许本钱,还望大人成全。”
吏部尚书也没想到月娘如此狠心,言下之意只要不毁了这小倌的脸,不阉了他,其他任何惩罚都不会加以阻拦。话说得如此露骨狠辣,也不枉这女人当年把半个京城的达官显贵玩弄于裙裾之下,更自赎其身,开了现在这座销金窟,端的好手段好胆魄。
这销金窟中自然不乏娇美女子,更绝的是还有好些模样清俊的小倌,不仅把另半个京城的男人也吸引至此,更因为那几个小倌在床上可男可女,功夫了得,加之精通诗赋,气质清雅,甚至引来很多有身份的官家夫人来此一会。
吏部尚书当年也曾是月娘的入幕之宾,到现在仍对这女子的滋味念念不忘,不过自从她当了老板娘之后,就洗手不做,甚至很少露面,让众人引为憾事。现在让他抓到这个机会,他自然不会轻易放过,当下收敛神色,放开冷清秋,对月娘说道:“此人勾引我的二夫人,被捉奸在床仍然出言嘲讽,完全不将本官放在眼里,实在可恶,我今天不给他一点教训,难消我心头之恨。”
月娘淡淡一笑,像是春花吐蕊,娇艳非常,吏部尚书按住心头旖念,神色不动,只听月娘软语道:“奴家手下的小子不知进退,害大人如此失态,不如奴家改日到大人府上,向大人赔罪,大人觉得意下如何?”
吏部尚书大人脸上的正经神态再也装不住了,斜眼看月娘,只见一双美目盈盈,正看着自己,当下脸上浮起笑意:“好,既然如此,我就看在月娘你的情面上,放过这小子一马,不过有言在先,如果这小子再落到我手里,我一定要将他用以勾引女人的玩意尽数毁去!”
月娘上前扶住吏部尚书大人的手臂,笑盈盈地送他出去,几个大汉给地上的妇人盖上衣裙,用麻袋一装,扛着离开。
屋里转瞬静下来,只剩那小倌满身是血地倒在桌上,门口人来人往,甚至没人往房中多看一眼。
3
3、销金窟 。。。
男人被礼部右侍郎拖着来到京城里最有名的那座销金窟,男人一路推辞:“右侍郎,我夫人还在家里等我,我就不去了吧。”
右侍郎满是富贵肉的脸上颤巍巍地抖起笑纹:“我说左侍郎楚鹏飞楚大人,对我这个老朋友还遮掩什么,你家里那头母老虎哪比得上这销金窟中的软玉温香,就算我请客。休多言,随我进去。”
礼部左侍郎楚鹏飞大人儒雅的脸上浮起一丝苦笑,那销金窟对一般男子是温柔乡,对他可是龙潭虎穴,且不说他家里那位当朝太师家大小姐出身的夫人天生霸道刁蛮,占有欲和性欲一样旺盛,连妾室都不许他纳,虽然现在因为自己年老色衰,对自己的索求大减,但如果被她听到丁点风声,不知道回去之后又是怎样一顿喝骂羞辱。更何况自己有难言之隐,上次来这销金窟就铩羽而归,不久就有他不能尽人事的传闻流传出来,他还哪敢再来一次,让这流言坐实。
可他天生不会拒绝人,又加之这理由是个男人都说不出口,他只盼着到时自己多灌两杯,最后装醉混过一宿了事。
想到这儿,楚鹏飞大人脸上也堆上笑容来:“事先言明,我酒量可浅,等会不能陪右侍郎你尽兴,大人你可不准埋怨我。”
右侍郎拽着他的手,往里走:“好好,你真是啰嗦,进去了可别再侍郎侍郎的叫了,小心被上头知道了查办了咱们。”
一进门一个小丫头迎上来,十岁左右模样,声音还有些稚嫩,脆生生的十分动听:“请两位老爷的安。”
右侍郎松开楚鹏飞的手,手一背,肚子往前一腆,官威立现:“老规矩,醉翁亭。”
小丫头眼睛往两人身上一扫,脸上浮上和年龄不符的假笑来:“醉翁亭现在有客,请两位老爷在一边雅间稍等。”
右侍郎肚子又往前腆一腆:“老爷我今天招待客人,本老爷倒是无所谓,但是怠慢了客人……”
小丫头眼角掠过楚鹏飞,楚鹏飞觉得自己清楚看见那个小姑娘眼里一闪而过的轻蔑,似乎是在说“下面不行还来嫖妓”。
楚鹏飞只觉得脸上一下子腾起一阵热意,似有芒刺在背,听那小丫头脆生生地和右侍郎说:“老爷的客人尊贵当然怠慢不得,不过在这里这儿的老爷们都是咱们的恩客,也都是一般尊贵,只得按个先来后到的顺序,还请两位老爷包含则个。”
右侍郎脸上无光,又不好放□份和一个孩子争吵,一张胖脸板成一张白皮,楚鹏飞赶紧圆场:“既然今天我是客,那不如听我一句,既然来了这繁华热闹的所在,更应该好好体会一番,不如你我在这儿楼中大厅中稍坐,听听小曲,岂不乐哉。”
右侍郎脸色顿霁,打个哈哈,两个人随着小丫头到大厅一边雅座上坐下,叫上一壶好茶,两个人品评来往美娇娘,倒也有趣。
等了两盏茶时间,从楼上下来三个人,打头一个粗眉白眼,一身官派,后面跟着两个精壮大汉。
右侍郎回头一眼看到那三人,碰碰楚鹏飞:“是刑部姓柳的那个小子,听说最喜欢看拷问犯人,甚至还研究出几种前所未有的新鲜法子,屡试不爽。看那长相,两条扫帚眉,一双三白眼,就知道此人狠辣无比。原来是他在醉翁亭,难怪刚才的丫头不敢得罪。”
楚鹏飞端起茶杯来啜一口,从杯口上方看一眼那柳大人,正好那姓柳的眼神扫过,两下里看对了眼,楚鹏飞心里不知怎么的一个激灵,赶紧把眼神别开了,心里顿生不祥之感。
那柳大人似乎是认出了两人,领着随从横穿过大厅,到两人桌前,也不行礼,就哈哈一笑,声音倒是出乎意料的清润:“我说今日怎么招呼怠慢,原来是因为两位老爷来了,忙着招呼二位之故吧。”
右侍郎打个哈哈:“好说,我们心说是哪位贵客包下醉翁亭,刚才门口丫头只说上面客人尊贵非常,让我们在此稍等,原来是柳老爷。”
柳大人哈哈一笑,似乎是没注意右侍郎言语之间的嘲讽,楚鹏飞手心里有点冷汗,心里纳罕一向圆滑的右侍郎为何如此刻薄。
三个人又客套几句,柳大人领着侍从走了,楚鹏飞问出心中疑问,右侍郎喝口茶,沉沉地叹口气:“之前我一个朋友,因为一件冤案落在他们手里,被他研究出来的刑罚逼供,结果没等到翻案,就被生生折磨死了。”
楚鹏飞心里一凉,喝口茶,看柳大人离开的身影,耳中听见远远的有词唱起:
“梦儿里的相偎是伊,梦儿里的相抱是伊;却才舒眼来倒是你,又顾闭著眼去想著伊;凤倒鸾颠虽便是你,雨意云情都只是伊。你今便耐久儿,学吾乖巧也。我只图个快活儿,顾不得伤了你。”
那词虽艳,但唱的人声音清雅,带着一丝情思缠绵,楚鹏飞不由得往那出声处望去,却只见一个妆饰淡雅的年轻姑娘坐在台上,手抱琵琶半遮面,浅浅弹唱。
楚鹏飞不知道怎么的,下意识转头往门口看,却见那柳大人停在门口,一双眼睛像是要咬在那姑娘身上,此时小丫头过来,引两人上楼去那醉翁亭,楚鹏飞收回眼神,起身离座。
4
4、醉翁亭 。。。
醉翁亭名字虽有“亭”字,却只是一个普通的房间,楚鹏飞第一次来此,站在门口往里一望,见里面装设布置也无甚出奇之处,心里纳罕这名字的出处,只这一耽误,身后的右侍郎已经耐不住:“咱们快进去吧,这房门口有甚好看。”
楚鹏飞进去,右侍郎点了几样小菜,要了两壶酒,却没叫姑娘。
楚鹏飞又喜又疑,原本就说是来玩乐,却不叫姑娘,不知是何缘由。
右侍郎却也不说明,等酒菜都上齐了,招呼的人出去了,屋里就剩他们两个,右侍郎给楚鹏飞杯中倒上酒:“来,咱们先喝着酒,等会再叫几个绝色的姑娘。”
楚鹏飞听了心里一颤,心想该来的还是要来,看来这醉酒的戏还是要扮的。他拿了酒杯,和右侍郎对饮一杯,又拿过酒壶来,给二人满上:“这杯酒,我敬右侍郎大人,敬大人平日关照。”
不等右侍郎答言,楚鹏飞一仰脖,灌了下去,伸手再去拿酒壶,右侍郎呵呵一笑,按住他的手:“左侍郎大人,花酒如此喝,有何趣味,我给你看样好东西,保准你不虚此行。”
楚鹏飞看右侍郎脸上浪荡笑容,隐约猜到什么,但当右侍郎引他到房间一边的墙前,揭开墙上所挂的书画,露出一个小洞的时候,他还是吃了一惊:“这是?”
右侍郎邪邪一笑,将头凑过去那小洞前,朝里作势一望,楚鹏飞这才顿悟这房间名字的来由,原来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在乎隔壁之春光也”。右侍郎做个手势让楚鹏飞上前窥看,楚鹏飞凑过去把眼睛对着那洞,心里也觉得刺激新鲜,怦怦乱跳。
只见这洞正对着隔壁房间的床榻,那上面正有一对男女行事,女子披散了头发骑于男子身上,大动不止,虽然听不见声音,但从那女子脸上的神色来看,正是销魂无比。
楚鹏飞只觉得口干舌燥,心里乱跳不止,面上滚烫,耳边听右侍郎轻轻一笑,更觉羞臊无比,但偏偏足下如生根一般,无法从这个窥洞前挪开。
不久那女子身子挺直,脖颈后仰,身上震颤,似乎到达了极乐巅峰,之后便软下来,瘫在男子的身上。
楚鹏飞微侧身子,看向下面的小倌,一见之下心中一震,想起那晚在自家门口撞见夫人送这小倌出来的情形,脸上一下子变得冰凉,当时被夫人掌掴的一侧又丝丝作痛。
他移开眼睛,问身边的右侍郎:“那小倌是什么人?”
右侍郎急色地把眼睛凑过去看,嘴里应答:“那是冷清秋,这销金窟里有名的小倌,听说床上功夫了得,女人被他沾身之后,和其他男人便再无趣味。”
楚鹏飞走过去到桌前坐下,端起酒壶来满满地斟一杯,一口灌下,再倒,又是一气儿灌下。右侍郎在洞前看了一会,回身一看,忙过来挡着:“你这是作甚?到这儿来是寻乐不是喝闷酒的,来,我再让你见识见识。”
楚鹏飞百般不愿靠近那面墙,却还是被右侍郎拖着到墙边,右侍郎笑嘻嘻地看他一眼,伸手把墙前桌上一个花瓶中的腊花取出,往里面一指,楚鹏飞低头看,那瓶底竟然有个黑洞洞的小洞,再看那蜡花的根部,竟是一个软塞,想必插入有堵住洞口之效。右侍郎把耳朵靠在瓶口,脸上浮起笑意,又招呼楚鹏飞过去,楚鹏飞也依样画葫芦,把耳朵凑过去,只听见似乎远远的有喘息之声,渐渐又响起女子的呻吟之声,夹杂着一些淫声浪语。楚鹏飞抬眼看右侍郎一眼,抬起头来,右侍郎笑眯眯地说:“这老板娘果然好头脑,不止设有窥洞,还在那房中留了通音的洞口,那厢翻云覆雨,这厢活色生香声情并茂,真比那春宫图并淫词艳曲还勾人心魄,也不枉这房间如此高昂的费用了。”
楚鹏飞刚才低头听音,再抬头起来,只觉酒意冲顶,脑中有些昏沉,见右侍郎抱着瓶子听得得趣,自己又不好继续灌酒,就挪到窥洞前,往里窥看。
他额头顶着墙壁,一片冰凉,看见那边两个男女已经换了个姿势,这次是女子附在桌上,那小倌就站在女子身后,抽动不止,脸正好对着窥洞的方向。楚鹏飞醉眼朦胧,看不清楚,揉揉眼睛再看,那小倌身子纤弱却筋肉匀称,只不过肩窄腰细身形近似女子,一张脸清秀但线条过于阴柔,远谈不上俊美。就在楚鹏飞上下打量小倌之时,却见那女子抬起头来,身子被顶着前后耸动,脸上神色迷蒙愉悦,楚鹏飞忽然就觉得心里蠢蠢欲动,酒也醒了一半,他抬眼再看那小倌,却对上那小倌无比清明的一双眸子。
楚鹏飞一声惊叫脱口而出,从窥洞前弹开,身上激灵灵出了一身冷汗,一下子酒意全无。
右侍郎在一边被他吓一跳,见他远远地避开墙壁,忙过来往里面望一眼,回身问他:“你怎么了?为何惊叫?”
楚鹏飞也不知如何回答,只觉得胸口被那目光扎得生疼,吸几口气,那疼痛减退,可那双眸子却刻入脑海,无法磨灭。
右侍郎扶他坐下,给他倒一杯酒,楚鹏飞无意识地接过来,结果没拿准,酒杯一斜,尽倒在了衣袍之上。右侍郎忙帮他抖去长衣上的酒水,手无意拂过楚鹏飞的□,不由得一愣,抬眼看楚鹏飞的神色,了然地笑了:“我早先还听有传言说左侍郎你不能行人事,今日所见,雄风依旧,果然传言不可信。”
楚鹏飞只觉□鼓胀,心中又惊又喜,又听右侍郎如此一说,更是觉得云开雨霁,之前的烦闷一扫而光,拿起酒杯来:“这事儿还望右侍郎为我正名,我在此先行谢过,先干为敬。”
两人对饮,相视一笑。
5
5、窥成瘾 。。。
作者有话要说:红烛泪:出去旅行,许久方回~~重捡起文来,争取快些完结~
当天晚上回去,楚鹏飞几个月来第一次和夫人求欢,到了床上,对着夫人他的下面却又没了动静,夫人等得心焦:“老爷你难道是嫌弃了妾身?为何迟迟不动?”
楚鹏飞老爷有苦说不出,心里又急又悔,忽然那小倌的一双眸子闪过眼前,他想起当时那香艳的场景,想着想着,下面竟然又有了动静,夫人见了,自然喜欢,两人共赴巫山,红绫帐中春色无边。
了事之后夫人枕在楚鹏飞胸前,沉沉睡去,楚鹏飞却望着帐顶,难以入眠,想夫人几个月不见,索求有增无减,更加如狼似虎,自己即使再振雄风也难以满足,更何况自己须得想那春宫场景才能雄起,今后日子必定更加难熬。
之后的几天,夫人对楚鹏飞格外和颜悦色,天天都派家丁去礼部催促楚鹏飞早些回家。礼部中十停人有九停人都听说过这太师之女的刁蛮霸道,都为这妇人突然转性纳罕不已,只有楚鹏飞心中深知夫人又贪恋自己雄风再起,逼不得已,每日早早返家,与夫人颠鸾倒凤,直到深夜,第二天早上起身的时候总是委顿不堪,几日下来,楚鹏飞身心俱疲,形容憔悴。终于有一晚,无论他怎么回想那日的情形,都再无法雄起。
夫人开始还帮他百般□,后来看他实在疲软,从鼻子里哼一声,两道峨眉倒竖起来,上下刮了丈夫一眼,往床上一倒,先自睡去。楚鹏飞□裸坐在床边,也不好上床,也不好不上,被子又都被夫人扯去,只好套上衣裤,和衣而睡。
第二天晚上,楚鹏飞又去了销金窟,进了醉翁亭,凑在窥洞前看了许久,才回家去,是夜,又和夫人恩爱。
此后几个月,楚鹏飞每隔一段时间就要去窥看,到了晚上回想所见情形,才能与夫人欢好。渐渐的他去的间隔越变越短,待的时间越来越长,和夫人颠鸾倒凤之时,他有数次竟错眼将夫人看作是那阴柔妩媚的小倌,一双清亮的眸子幽幽地注视着自己,每次都吓得一身冷汗,草草了事。
渐渐地周围的人都知道他每日早早离去的缘由,一日,右侍郎在门口截住神色匆匆的楚鹏飞,拉着他去茶楼里,两人落座之后,右侍郎慢悠悠喝着茶,看楚鹏飞脸上难掩的焦急神态,许久才开口:“左侍郎你每日早早离开,却不是返家,不知到哪儿消遣时光?”
楚鹏飞一愣,端起茶杯来,眼睛却望着远远销金窟的灯火辉煌:“右侍郎你何出此问?”
右侍郎脸上神色严肃:“我把左侍郎你当做挚友,有些话须得问你,你是否最近频繁进出销金窟,每次必包醉翁亭,少则半个时辰,有时候一两个时辰之后才返家?”
楚鹏飞心中顿觉不愉:“右侍郎你难道连我消遣取乐也要管?更何况,那个地方还是右侍郎你介绍我去的。”
右侍郎叹口气:“正是因此我才要提醒左侍郎,不要贪恋那洞中窥来的春色,之前也有几人,窥看那小倌与妇人行事,渐渐成瘾,到最后不可自拔,耗尽家财,更是因为纵欲无度将一身精气榨干,最后妻离子散,悲惨收场。”
楚鹏飞霍然起身:“右侍郎把我楚鹏飞当做什么人了,我只是去那里喝酒消遣,并不是偷窥成瘾,更不会在那种烟花之地放荡纵欲,右侍郎休得再提此事,如果右侍郎再无教诲,我要先行一步了。”
右侍郎还坐着:“左侍郎你看看镜中自己的形容,就知道我为何如此直言相劝了。再一个,现在左侍郎你流连烟花之地,夜夜一掷千金的流言已经在礼部传开了,一旦传到上头,就算左侍郎你的那个太师女婿的金字招牌,也保不住你的乌纱,此事非同小可,还请左侍郎大人你深思慎行。”
楚鹏飞听右侍郎言辞恳切,所言有理,心中深受触动,一下子觉得想去销金窟窥看的念头淡了许多,当下坐下来,端起茶杯:“右侍郎你所言甚是,为我设想,得友如此,夫复何求。我以茶代酒,和右侍郎你痛饮几杯。”
右侍郎胖胖的脸上又挂上了平日里的笑容,两人喝茶谈天,深夜方散。
6
6、私奔 。。。
之后几日,楚鹏飞都忍着不去想销金窟,醉翁亭,还有窥洞中的一线春光。到了晚上,他又开始以公干为名,迟迟不回家。回家之后也直接睡下,不和妻子行房。
几天下来,夫人已经忍耐不住,一晚亲自到礼部门口等待丈夫,一顶大轿,并轿夫家丁,还有丫鬟数个,大马金刀地横在礼部大门前,闹的众人皆知。逼得楚鹏飞只能放下手中公务,随她回去,晚上曲意奉承了一番,才好了。
第二天早朝散了,楚鹏飞回到礼部瘫在椅中,半晌闭目不动,神色委顿不堪。
右侍郎晃悠悠地踱进来,一看楚鹏飞的模样就凑上来:“怎么了,昨晚上被母老虎榨干了?”
楚鹏飞睁开眼睛,起身让座,两人归座,右侍郎看看楚鹏飞的神色,手里把玩着瓷杯,说道:“左侍郎你昨天走得早,必是没听说那个消息。”
楚鹏飞喝口茶:“什么消息?”
“销金窟那儿有个姑娘和人私奔了。”
“哦,必是攒够了盘缠,脱出苦海了。”
“呵呵,出不出的了苦海这是后话了,问题在她那盘缠……是那个小倌冷清秋给的。”
“哐啷”一声,礼部左侍郎楚鹏飞大人手里的瓷杯跌在地上摔成八瓣。
右侍郎似乎是没注意,低头品茗,然后继续说:“这件风流韵事里还有一个角儿,左侍郎你绝对猜想不到。”
楚鹏飞两只耳朵都竖着,两只眼睛都钉在右侍郎身上:“是谁?”
“就是刑部那个姓柳的小子。”
楚鹏飞一愣,心里闪过那天在销金窟柳大人看台上姑娘的眼神,身上有些发寒。右侍郎大人接着说:“听说那小子对那个姑娘极为中意,包了一个月之后要给她赎身,钱都给了,人却飞了。那小子占欲极强,又是那般毒辣的角色,你说,他会怎么对付那个帮着自己女人私奔的小倌呢?”
楚鹏飞心里一颤,看向右侍郎,右侍郎两眼炯炯地盯着他,似乎要看到他心里去,楚鹏飞有些害怕右侍郎的这副模样,似乎是对自己的心思了若指掌,他干笑一声:“柳大人如何报复那小倌,与你我有何干。”
右侍郎呵呵一笑,点头称是:“不错,而且那柳大人的脾气是出了名的,发起火来想必连他老子都不认,我想,必不会有人为那小倌出头,惹祸上身的。”
楚鹏飞陪着干笑,脸发僵,脊背上一片冰凉。
晚上,楚鹏飞换下官服,三步并两步地往礼部门口走,还没出去就被右侍郎拦下了,楚鹏飞陪着笑:“右侍郎,你有何事?”
右侍郎的表情在昏暗天色中看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