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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玉足缘-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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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去,哪知他突然变拳为掌像蛇一般绕过我拳头握住我手腕,我一惊另一手往他小腹击去,他避开,抓住我的手却不放开,一个转身绕到我背后将我手向后拧,我绝不能被他制住,我突然站起转身一拳挥向他面门,他没想到我还会有这招,忙撒手后退,我顺势伦起椅子向他砸去,他轻巧避开,可我赤脚站在地上,一阵疼痛立刻袭来,我失了重心一下摔在地上,我立刻意识到遭了,他笑呵呵的嘲我逼来,我往后退,他突然站住不动,笑着说:“站都站不起来,我倒是要看看你还能往哪逃,哈哈哈……”
  我退到柱头边,扶着柱子爬起来,靠着柱子站着,赤luo的小脚站在冰冷的地上,我的脚本是弓形脚底,脚尖低于脚跟,平时都只能穿弓鞋,脚跟得一两公分厚才能与脚尖在一个平面上,现在虽依靠着柱子站着,可着地的只有脚尖,脚跟悬空,双脚脚背是刺痛也是冰冷如断了一般,尤其是右脚,本来就被他的下人狠狠踩了一脚,现在更是疼得直抽,我只能把重心尽量往左脚移,可没一会,左脚也比右脚好不到哪去,可我就是不愿在他面前示弱,他慢慢走过来,在我一臂外站定,看着不断冒汗双腿发抖的我问道:“痛吗?”
  “哼!”我冷哼一声继续跟他对峙,只要在我有意识的情况下,我绝不能再输了我最后的尊严。
  “我今天心情很好,有耐性,呵呵……”他把椅子搬来在我面前坐下。
  寒冷将我包围,大雪的冬季,我仅披了件外袍,赤脚站在地上,双脚疼得发抖,浑身冻得发抖,可我仍不敢松懈,紧紧盯着他,而他用一种看待即将到手的猎物般的眼神看我,我倒更觉得像猫捉到老鼠时不及着吃只逗着玩的心态,我的心如入冷窟地窖般寒凉可怕。
  随着脚上一波强过一波的疼痛传来,伴着寒冷终于将我打败,我看着眼前越来越黑,他的笑容越来越大,我昏了过去。
  下ti传来一阵阵火辣辣的刺痛,我头痛欲裂,迷茫中抬眼看去,却发现浑身疼痛,连转头的力气都没有,终于,我连最后的尊严也失去了,在绝望的迷糊中睡去……
  “啊……”头好疼啊!我皱眉,抬手去揉揉头,感觉浑身好像被抽空了力气一般。
  “啊!公子,你终于醒了,可担心死我了。”耳边传来四十左右妇女开心地声音。
  我抬眼看了一眼守在床前的她,然后看了看房内,还一样,什么都没变,变的只是我,我撑起身子想坐起来,突然发现身上居然一丝力气都没有,还身体不适“咳咳咳……”
  “公子”她弯腰扶我坐起,在我背后垫了个枕头让我靠着枕头坐着,对我劝道:“公子,你得伤寒了,都昏了两天了,还发高烧,真让人心疼……”她在床边又坐下:“你就性子别这么倔吧?看弄得这满身伤,满身病的,不还是一样逃不开老爷吗?你又何苦呢?”
  是啊!任我弄得满身伤病,不还是一样被他rou lin玩弄吗?这样屈辱的日子过着还不如死了算了,但就这么死了我绝不甘心。
  “先把药喝了吧!”她转身揣来一碗药,我看了她一眼,又看了药一眼,接过来,一口喝干。
  “我去给你弄些清粥来。”她说完便走了。
  我眼光随她离去,追逐着她开门那刹那间的光景,可她很快把门关上了,我只能痴痴的望着门,直到她再次推开它,又再次关上。
  “公子,为何总是盯着门看呢?”她揣着粥走到床前问我。
  我没有理她,我不想说任何话,做任何事,也没力气没精神做。她将粥递给我,我喝了下去,嘴里也尝不出什么味,我喝完粥,她接过碗叹了口气走了,我仍然盯着门发呆,一直发呆,直到我睡着。
  我总是盯着门发呆,也不说一句,终日只是躺在床上。
  “病好了?”荣安晚上来看我。
  我闭上眼不看他也不回答。
  “呵呵……让我来看看伤好了没有。”他笑呵呵的揭开了我腿上的被子,轻轻的捧起我的脚,放在手心,另一手抚摸脚背和踩在脚底的每一个脚趾,喃喃道:“肿还没消,真狠心,怎能这般对待这么娇美可怜的小脚呢?”他轻轻含住脚尖吸吮,双手在脚上搓揉,我感觉一阵阵恶心,但却仍然随他,连反抗都已经不屑了,他的舌头在我脚趾间游走,钻进每一个缝隙,亲完脚底的三个脚趾后把舌头伸进脚弯处深深的脚沟里,捣古着被缠进脚沟里不见的小趾,他渐渐吸吮着,似要把藏于沟内的小趾吸出来一般,越吸越用力,舌头不断的绞着小趾,他shen yin出声,一只手抓过我另一只脚,捏在手心,随他的shen yin 一松一紧的捏着,一下又手指把玩被压于脚底的脚趾,一下又伸进脚沟去掏深陷里面的小趾,随他的揉捏节奏越来越快,他的shen yin 也越来越强,终于:“啊……”他释放了,趴在床头,把我的脚抱在怀里,嘴里还含着一只,此刻,我才明白他原来是一名迷恋小脚成狂之人,这一切都是因为我这双脚啊!我欲哭无泪。
  当晚,他抱着我的脚睡了一夜,当清晨我醒来时,正听到他在说:“阿英,好好服侍着,尤其是那双绝妙的小脚,若有半点差池,我要你的命。”
  “是,老爷!”一个声音恭敬地回答,这是伺侯我的妇女的声音,原来她叫阿英。
作者有话要说:  

  ☆、失去行走能力

  
  我的病是好了,脚也消肿了,人却没有半点精神,终日不是在床上躺着,就是在窗榻上倚着。
  “公子,你整天总这么躺着可气闷?”阿英午饭过后看我又昏昏欲睡,忍不住担心地说道,见我不答又说道:“公子可想下楼解解闷?”
  “解闷?你要我□□双足在冰天雪地里解闷?是要我爬还是要我滚呢?”都过去一个月了,裹脚布被收走了,鞋也没见着,明知我□□双足无法行走,她还说这话,分明是想羞辱我吧?
  “公子,你误会了,我只是怕你这样会憋出病来,我这就向老爷讨公子的鞋袜来。”阿英急切辩解道。
  我内心暗暗切笑,要逃就必须先得鞋袜。
  夜间,荣安来了,也带来了我的鞋,还有裹脚布,他乐呵呵的对我说道:“来试试,看还穿得下不?阿英说,这小脚要总放着是会变大的。”
  他拿起裹脚布帮我裹起来,手法熟练,看来是常练的,裹完后穿上我的鞋,果然发现鞋小了,“真变大了?不行,我帮你缠紧些。”
  他重新给我把脚缠起,这次每缠一圈便用力拉紧,脚被缠得充血般疼痛,缠好后套上鞋,这次很自然的穿了进去,刚好。
  “来,起来走走,好久没见你那曼妙的身姿了。”把我搀我起来,让我行走。
  “啊!”刚站起便学得两腿发软,双脚无力,右脚之前被踩伤的地方一阵刺痛传来,我腿一软,便要摔倒,幸得荣安一把托起我。
  “怎么回事?”他把我拉起来往前搀着走了一步然后放手,他一放手我就又站不住摔在地上,他大惊,“阿英!你给我滚进来。”荣安对门外大吼道。
  阿英立惊慌地跑进来,看荣安脸色不对,立刻跪在地上,不敢抬头。
  “我让你照顾好他这双脚,这就是你照顾的?脚变大不说,连路都不会走了。”他怒吼着。
  “老爷,或许是公子太长时间没行走了,一时没适应,我搀着他多练练,过几天估计就会好了。”阿英颤抖着说道。
  “哼!过几天我再来看。”荣安怒哼一甩门声走了,人影消失在门缝中,只有那“嘭”的巨响还在久久回响。阿英被那甩门声吓得瘫坐在地上,半天没回过神来,我看着她那被吓傻的样,冷冷一笑,这下终于有奴才样了,我冷冷对她说:“扶我回床上去。”
  阿英过来扶我到床上坐着,然后掉了一杯水给我,“公子,你别急,咱多练练,过几天你就会好的。”
  我没答。
  “来,公子,我扶你试试步。”她扶我起来,我忍着右脚的疼痛随她慢慢往前走,可我根本走不稳,左脚也是酸痛无力,险险摔倒,幸得她把我稳稳扶住,我只能把重心倚在她身上,靠着她往前挪,每一步都如踩在刀尖上,绕着屋子走了几圈下来,我已疼得汗流甲背,但还是重心不稳,左摇右晃,没她的扶持寸步难行,我心中生气,一把推开她,自己摔在地上,大骂:“滚!练什么练,我又不是不会走的,现在不能走了是为什么?我残了,再也不会走了。滚出去!”
  “公子,别这样,过几天会好的,这只是暂时的,你刚病好,还没恢复罢了。”阿英过来扶我。我一把推开她,把她推到地上,她愣愣地看着我,我对她吼道:“用不着你来可怜我,我如今是什么人你还不知道吗?你们荣府好啊!强抢、污辱、凌虐、看守……现在还装什么好人样,给我滚!”
  “好,既然你都知道,那我也不多说,你还是自己多练练吧!老爷过几天来时还不会走,会不高兴的。”她爬起来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我爬回床上,感觉好像掉进冰窟一般,裹上被子都还冷,难道我真的不会走路了吗?就因为之前赤脚在地上僵持了那么久,弄伤了脚?我不甘啊!老天,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难道我真的要一辈子困在这里受尽屈辱吗?我不甘啊!我不认输,绝不!
  无论我心中多屈,多不甘,几天过去了,我仍然离了扶持便寸步难行,行走时脚上的疼痛也不见消。
  “大夫,怎样?”荣安终于忍不住请了大夫来替我医脚,当然是不能让大夫知道我是男人,便把床幔放下,将我庶住,只伸了一只赤脚出去查看。
  “嗯……这个恐怕麻烦了,这脚本身缠得过小,步履为艰……”大夫又把用一张绸帕放在手中将我把脚放在他手心又细细查看一翻,疑惑着问荣安:“敢问老爷,这金莲最近可是受过伤?”
  荣安点点头犹豫道:“是,前些日受了点伤,还……还受了点凉。”
  “哦!这就难怪了……”大夫摸摸胡子叹了口气后说道:“筋骨受伤,而且湿寒之气又侵入,只怕再要行走,困难了……唉……可惜啊!又要多一位抱小姐了。”大夫语重心长的说道,我的心随着他的话跌入谷底,真是屋漏偏缝连夜雨,船迟又遇打头风啊!
  “什么?大夫,你是城里最好的大夫了,你一定要想想办法啊!”荣安不放弃追问。
  “唉……先开几贴药试试吧!”
  我天天喝药,阿英也天天硬拽着我在房里练步,一个月过去了,我仍是一点劲没有,没人搀扶,我就是扶墙而行也易摔,摔得多了,便也信心摔没了,不知不觉又过了半个月,他们也疲了,放弃了,药也停了,这大夫的药虽不能让我重新行走,行走时脚疼痛却变轻了,这药也算终于有点用。没几天,府里变得热闹起来,鞭炮放了好多天,原来是过年了,人们都在前院拜见去了,没有人看守我了,于我没任何意义,我的天地仍然只有一张床,哪也去不了,可是我绝没放弃逃走的念头,首要的就是让自己的脚能重新行走,像今天这种机会就是最好的时机,只可惜,我现在不能走,我想起以前不能走时,用过的药,我得想办法弄到这些药,还不能让他们察觉,我开始谋划着。
  过完年后,我故意让自己生了几次小病,叫阿英去抓几贴药方,并亲自在小楼煎药,阿英问我为什么不让药房的人煎,我跟我解释道:“我在小楼上太过无聊,自己煎药也算打发时间,药都是她亲自去抓的,还怕我搞鬼吗?”她便也由着我自己煎药,只是她不知,我暗中把我要的药都留了下来,于是,我便一直在“病”着,各种各样的病着,终于把药暗中留成一贴贴完整的,三个月后其实我煎的药与她抓的已经是两种药了。
  每日半夜我变悄悄起来扶着床练习走路。
  转眼已经到夏天了,半夜,我照例起来摸黑练习,已经能从床走到桌边了,我在房内小心翼翼的走着,不小心撞翻了凳子发出“咚”地一声响,心想坏了,果然隔壁阿英开门出来了,她很快走到我的门前,我不能被她发现,此时要回到床上装睡已来不及了也不能解释翻倒的凳子,我急忙趴到地上,刚趴下阿英就开门进来了,手里持着一盏灯,进来看到趴在地上的我,一脸惊讶,几步跑过来扶起我,问道:“公子,这是怎么了?怎么在这呢?”
  “我口渴了,想喝水,除了这样你认为我还能像你一样几步走过去吗?”我忧伤的说道。
  “公子要喝水,叫我一声就是了啊,何必自己呢?”阿英连声道歉。
  “宁可三更睡,不愿五更起啊!”我感叹了一句,看着她感动的眼神,我心中暗喜,知道她不仅被我骗过去了,还被我收服了一半了,只要再加把劲,就能完全打消她对我的戒心。
  “扶我回床上去吧!”我由她搀扶起来回到床上,她倒了杯水给我,我喝了再让她倒了一杯,然后让她回去睡觉了,待她走后,我心跳仍然没平负下来,好险,差点就被她发现了。不久后我终于能像以前一样行走了,但我仍然不敢动声色,他们都知道我没人搀扶无法行走,除了阿英伺侯我,其他的人都撤走了,我也从未下过小楼,但并不代表我不知道,府内的路,我从阿英口中听来府内的道路大概,还有每晚准时叫卖的夜香,半夜也悄悄试探过,每次走一点,下次再走远一点,两个月时间,已经把荣府的道路,出口岗哨都掌握了,只等时机了,荣安对我的屈辱我都忍了还有什么不能忍的,我要等待一个合适的时机,荣安的寿辰!
  已经入秋了,湖中的荷叶开始枯萎了,莲蓬已经变黄了,三三两两焉焉的垂在湖中,夕阳的余辉洒在枯叶上更添了一份凄凉……
  “在看什么出神呢?”荣安不知何时来到我身边突然说道。
  “看荷花。”我头也不回淡淡的说道。
  “都枯了,哪还有荷花啊?”荣安坐塌上也趴在窗户上往湖里看。
  “是啊,都枯了,跟我一样。”我忧忧的感慨着。
  “我看看,哪枯了?不还是一样风华绝代我见忧怜吗?”荣安扳过我的脸让我面对他。
  “放开,我累了,要休息了,你回去吧!”我挣开他,掀开身上的毯子,穿上鞋,坐在塌上冷冷的下逐客令。
  “你就不能对我热情一点吗?干吗非要这么冷冰冰的?”荣安有些无奈的对我说。
  “我要休息了,你要走要留自便。”我扶着塌走到窗边扶着墙往床边走去,我走得极慢,小心翼翼的生怕一不小心就会摔倒,估计荣安若一开始便看到我的这样子行走也就不会再对我有想法了吧!荣安叹了一口气快步走过来扶住我,问道:“阿英呢?她就这样把你一个人丢在屋里?你又不能走,万一摔了呢?”
  我回头看着他的眼睛,冷冷的问:“我不能走,是谁让我不能走的?我不能走,对你不是更好吗?永远只能待在这里任你玩弄。”
  “你!都这么久了,怎么还记着这个?”荣安忍着恼怒道,眼里有愧疚。
  “我这双再也无法行走的脚无时无刻都在提醒着我,它们是怎么废的,被谁废的,你说我能忘吗?我直勾勾盯着他的眼睛说道,坐在床上把脚伸给他看。
  “我这不一直对你很好吗?我也会好好爱护它们的。”荣安把我那只脚放在手心轻轻抚摸着。
  “你爱护就能让它们重新行走吗?你能体会我的痛苦吗?”我抽回脚,不再理他。
  “好好好,我们不说这个了,省得你又不高兴。再有两个月就是我的寿辰了,你有没有给我准备寿礼啊?”荣安笑呵呵的坐到我旁边问我。
  “没有。”我干脆的回答他,把头扭到一边不看他。
  “唉……别这么直接嘛!”荣安撞了撞我讨好我。
  “我连楼都下不去,又身无分文,去哪给你弄礼物?”我干脆脱了鞋坐在床上,拉过被子盖着,懒得再理他,他是越来越死皮赖脸了,看见就心烦。
  “来,拿着。”他从怀里拿出一叠银票来,往我手里塞。
  “不用,你给我钱,我也出不了门,更别说挑什么寿礼了,你还是拿回去吧!钱于我来说只是废纸罢了。”我故意塞回他手上,句句让他意识到我已经接受永远在小楼生活。
  “那也拿着。你乐意拿来当宣纸用都行。”荣安直接把银票塞进了我怀里。
  日子很快就过了一个多月,我拿了两张银票给阿英,阿英惊讶的看着我,似乎奇怪我哪来的钱,“这两百两你拿去帮我买个上好的玉石吧!给老爷过寿的。若剩钱两的话就给你了,钱于我也无用。”
  “公子要给老爷过寿,为何不亲自去挑呢?公子眼光肯定比我好。”阿英满脸笑容的说道,似乎已经是在老爷面前领赏一般。
  “我脚不好,出门不方便,你代我挑一个就行了。”
  “我可以扶公子啊!”阿英不知为何非要我一起去。
  “不了,我的脚我知道,平日在房里多走几步就会酸疼,让我跟你一般逛街岂不要了我半条命,不去丢人现眼了。快去吧!”说完便继续倚着看我的书。她幸幸的走了。
  天黑前,她拿了一只玉虎回来,晶莹剔透,一看就知道是上好玉石,她献宝一般拜捧到我面前说:“老爷属虎的,公子送这玉虎,老爷一定会很喜欢的。”
  “那就送这玉虎吧!”
  荣安寿辰前一晚又来我的小楼,抱着我的小脚又吸又咬又捏的,我早已习惯他的□□,每次只要把两只小脚给他,他便会让我身子少遭许多罪,待他畅快过后,捧着我的裸足一个个足趾把弄着玩,他仍兴奋的问我要生辰礼物:“听阿英说你为我准备了寿礼,是什么?”
  “明天你就看到了,急什么?”已是初冬的天气,我赤着的小脚有些冷,抽回被窝里。
  他一把又抓回我的小脚,还在上面亲了一口:“嗯,真美!”又亲了一口,说道:“真香。”
  “一双变型的臭脚,真不知你有什么好痴迷的。”我嘟咙了一句。他立刻反驳道:“哪里臭了?你闻闻你这双小脚可有一点臭?我可是让阿英每日都用花瓣给你泡的脚,闻着还有一股淡淡的花香呢!还有哪里变型了?小脚本就该是如此的,如此的完美,真是太美了,看着都流口水,恨不得时时含在嘴里呢!你这是得了宝还不懂,白白给糟蹋了珍宝,幸得是遇上了我……”荣安还沉浸在品莲的各种评价中,涛涛不绝,我懒得搭理他,睡着了,养足精神,明天我要给他一个大大的惊喜。
作者有话要说:  

  ☆、逃出伤心地

  
  第二天下午,我对阿英说:“你替我把这玉虎送给老爷去。”
  “公子,亲自去岂不更好?”阿英对建意着。
  “一、外边宾客众多,府内知道老爷的喜好,可府外并未知晓,我去了不就是全天下的人都知道老爷丑事吗?二、我脚都这样了,去了也不知道要站多久,走多远,脚肯定受不住;三、我从未下过这小楼,也不想下去了。你快去吧!估记都快开席了呢!别去晚了。”我挥了挥手让她去。
  “没事,我们下人坐的第二席,不会过的。只是我去了,公子的晚餐……”阿英有些迟疑。
  “老爷已经安排过了,你放心的去就行了。”我肯定的对她说,确实荣安已经安排了人单独给我做了一桌,与第一席一起给我揣来。
  “公子,那我就去了。”阿英高兴的去了。
  很快,两个下人给我揣了一桌丰盛的菜肴来,直待我吃完了,才收拾走人。
  待她们走后半柱香,前院放起了满天烟花,我的机会来了,此时几乎所有人都在前院看烟花,大概只有护院们还在看守着,我换上深色的衣服,草草拿了几件衣服,再把荣安给的八百两银票带上,他给的一千两,拿了两百两给阿英去买寿礼了,便只剩这八百两,我拿起蜡烛把床帘点着了,看着火光一下升起好高,我忍不住笑起来:“哈哈哈……荣安,你以为你真能囚我一生吗?我告诉你,休想,你这辈子都休想,烧吧!烧个一干二净最好。”我转身下了小楼。
  我快步走到假山处躲到假山里,我在等,我等火光把最近护院引过来,这样后院的门才无人看守,我才能无阻碍的离开,果然火光越来越大,把外面的护院引过来了,两个护院一进院墙就看到小楼火光冲天,一个立刻往小楼冲去大喊道:“着火了,快去叫人来救火,我去救火。”另一个往外院跑喊道:“快来人啦!着火啦!救火啊!”
  马上就有十几个人跟着他一起冲进来,立刻又分散去找桶,打水去浇火,最先那个冲向小楼的人跑过来对后来的人喊道:“你快去前院通知老爷,也快叫人来救火啊!火太大了进不去了,也不知道里面有没有人。”说完就往湖边打水,去救火。
  火越来越大,整个小楼都在大火中,火光冲天,浓烟滚滚冒,把他们一个个熏得眼都睁不开了,跑出跑进,“老大,我们人不够啊!火降不下来,再这样下去,不出一柱香这小楼就烧完了。”
  “这火不会无缘无故的烧起来,肯定是有人故意的,快找找有什么人抓起来,不然让人给跑了。”一个脸被熏黑的人突然冷冷的吼起来。
  “可这火就快把房子烧完了啊。”那个人不解的说道。
  “就我们这几个人能来得下来吗?找到放火的人,老爷怪罪下来也有个人在上面抗着啊,笨蛋,快去找!”他往四处看了看,立刻有人往长廊跑去,也有人往花园跑去,他看了看假山劲直往假山走来,我心想遭了,让他走到假山来还不抓到我,随着他离我越来越近,我看了看冰凉的湖水,再看看离我不到五十步的他,心一横,我转过阴角轻声下水,冰冷的湖水把我冻得一个激灵,我把怀里的银票往一个很隐敝的石孔中一放,拿起一个石头堵住,把全身沉进冰冷刺骨的水中,看着他很快走进假山中走到我刚刚所藏的洞中,还往四处看了看,在假山中四处查看久久不离开,我快憋不住气了,他还不走,我感觉头都发胀了,又不敢出去,我无意中碰到一根干枯的荷叶茎,心道:“天无绝人之路啊”我折断顺茎两头,一头放入口中,一头悄悄伸出湖面,终于呼吸到新鲜空气了,他查看了假山中的每一处可藏身之处,最后终于离去参与激烈的救火队伍中,很快乱成一团,我赶紧从刺骨的湖水中悄悄出来,拿出银票趁他们急于救火中,无人注意这个阴暗的院门溜出了荣府,出了荣府我看到荣府后门停着一辆满是稻草的马车,正无人看守,我知道这是卖马草的车,他每晚都会来荣府送马草,然后再把剩余马草往城内散卖,我立刻爬进草中把自己藏起来,回头看了一眼来时的路,幸得冬天总是阴雨绵绵,路上本就湿润,不然我这一身湿,肯定留下一条水路,马上一个老汉过来把马车赶走了,一路也不再喊卖马草,而是直接出了城到了一个很偏远的农户,把马栓上就往屋里走,嘴里直吆喝道:“老婆子,你猜今天怎么着了?”
  “怎么了?你捡金子了?”一个老婆婆的声音骂道。
  “不是,是今天城里的荣府啊,我去送马草的时候,荣府放了好多烟花,可美了……”他话还没说完就被老婆婆打断骂道:“放烟花就把你看傻成这样了?一回来就吆喝。”
  “不是,听我说完嘛!我刚把马草送进去交手,正在看烟花呢!就听到有人喊救火,我顺着声音一看,荣府着火了,好大的火啊!那火光都快冲上天了,我看了几眼就赶紧回来了,万一被荣府说成我放的火,那可就小命也不够赔啊!这荣府可是沾惹不得。”老头子好似智者一般语气。
  “嗯,对对对!这荣府的人啦!以后也得注意着点,保不准他们哪天就污了我们烧他房子。”那老婆婆也附和说是。
  我待他们睡熟后偷了老汉屋外的衣衫换了,又取了他的一双已经有些破烂的长靴穿上,捆在小腿上,我绝不再让自己这双小脚招摇了,我悄悄离开了农户顺着路继续往南走,我本想将马车一起偷走,可以带步,也会快很多的,但我怕吵醒他们,就逃不了了,也怕他们醒后发现马丢了去告官,被官府抓去,我就更无法逃了。
  我趁夜走着,没走出两里路,就双脚酸痛起来,又冻又痛,可我不敢停,我若停下来,非被冷死不可,我一直走一直走,到天亮时,我脱开黑鞭已看到,血已染红我的裹脚布,可我仍然不敢停,我总觉得荣府的人在后面追,我也不知道要多久才能到另一城,我更不想成为野兽的盘中餐,直到天黑我才走到另一城,当我柱着拐杖进入客栈时,差点被小二当叫花子轰出来,草草吃了些东西,早早休息,都没时间买药给脚上药,天刚亮我就赶紧顾了辆马车出发了,在马车上我脚疼痛难忍,天黑时,到了一个小镇,我让马夫去药店给我抓了些外伤药肓,找了间客栈,送走了马夫,我在房间关上门,洗了澡,换了干净衣服坐在床上,放下床幔,将蜡烛点在床内,才敢细看我脚上的伤,两只脚上简直就是血肉模糊,全是起泡被踩破踩烂的,双脚没有一个地方是好的了,我涂了药,也许是太累了不消片刻便沉沉睡去,我的脚也因此落下了病根,每逢阴雨变天就疼得下不了床。第二天一早,我又重新顾了辆马车,一路往南行三个城,才让马夫回去。这次我在客栈住了几天,直到脚伤好得差不多了才出发,一直往南三个月后到了安城才定下来,为了生活,我重新走上戏台,可我再也不让人平常看到我的小脚了……我怕了。”
  说完,孟长苏忧忧的叹了一口气,苍白的脸颊滑过两行清泪,屈起双腿,将头深深埋入腿间,只剩背不断轻轻颤抖着看得姚雨菲心中一痛。
  姚雨菲也久久说不出话来,想不到,他的一双小脚居然让他饱受如此屈辱,受尽极苦,最后,姚雨轻轻菲靠近他,将他紧紧抱住,他有些拘促却并未推开她。
  “过去了,一切都过去了,不是吗?忘了它吧!”姚雨菲轻轻抚着他的背,泪水滴在他的肩头。
  孟长苏突然抱紧姚雨菲,身子轻轻颤抖起来。
  “有时候哭出来也是一种解脱,放心的哭吧!我在这陪着你。”姚雨菲轻轻的在他耳边说着,如同心疼孩子的母亲般轻柔。
  “唔……”孟长苏一下如决堤般抱紧姚雨菲痛哭起来,从他记事起来,就从未有过的关爱这一刻他深深体会到,心中从小到大的委屈终于一下爆发了……
作者有话要说:  

  ☆、幸福的到来

  
  “这么快就要回去了?你脚真没事了?”姚雨菲还有些担心的问孟长苏。
  “嗯,都在你这叨唠了三天了,再不回去,张妈就要担心了。”孟长苏把靴子绑紧。
  “我让老徐去备马车。”姚雨菲见他执意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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