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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玉足缘-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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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片了。只有几个人还撑着喝,但显然也已经差不多了,孟长苏也喝醉了,倒在长椅上睡着了。姚雨菲平日酒量就高,还清醒着。分咐小二拿毯子给趟倒的人盖上。
她摇了摇孟长苏,问道:“苏公子,你要不要到楼上房间去睡?”
“回家。”孟长苏挣扎着起来,对姚雨菲说道:“我回去了,再见。”但感觉天旋地转的“我走不了,你帮我找骄夫吧!”
这三更半夜的,去哪找骄子啊?于是问道:“还是上楼到房间去睡吧?”
“不了,谢了,我自己回家。”孟长苏扶着桌子,手拍了拍脑袋,摇摇晃晃的往外走去,可却不断撞到桌子或椅子上。姚雨菲想叫小二送他回去,可想到小二走不开,这店里就只有两三个人,有这么多客人,真是一个都走不开,于是赶紧追上去,扶住孟长苏说道:“我送你回去。”
“好,那就谢谢啦!”孟长苏打嗝说。半个身子都倚在姚雨菲身子上了。幸而姚雨菲身材高挑又健康,不像那些闺阁里的小姐们娇弱,孟长苏又比较纤瘦。
深秋的夜很凉,在路上被风一吹,姚雨菲打了一个寒颤,下意识的把孟长苏扶得更紧些。
孟长苏真是醉了,出了酒肆被风一吹,没走多远就要吐,姚雨菲把他扶到湖边让他吐,自己走开了,没走多远就听“嗵”的一声,心叫不好,赶紧跑回去,只见孟长苏已经掉湖里在里面扑腾。
“救……啊……”刚说一个字就已经掉到水里被灌了一口水,头还撞到石头上,一阵刺痛传来就失去意识了。
姚雨菲跳进湖里,还好湖边的湖水不深,抓起孟长苏费劲把他拖到岸边,看他已经昏迷了。赶紧不断的双手按他胸部,并向他嘴里吹气。
“喂,苏公子,你醒醒啊!醒醒啊!”不断重复按压他胸部,并向他嘴里吹气。
“咳……咳……”他从嘴里吐了口水出来。却并没有睁开眼睛。
“喂,孟长苏,醒醒啊!睁开眼睛。”姚雨菲摇着他的头。感觉手上粘粘的,借着月光一看,是黑色的,心下大惊,知道他撞破头了,赶紧查看伤口,还好伤口不是太大,流血也不是很急。往周围看了看,一个人也没有。无奈叹了口气,把自己的裙子撕破一条下来,给他包扎住伤口。
“只能带你先到我家去了。”姚雨菲无奈的说道。
于是把孟长苏背起来往自己家走。
气喘吁吁到家,把他往榻上一放,赶紧打来一盘水给他清理了伤口,还好伤口不大,在太阳穴上面点点的头发里,幸好没伤到太阳穴,真是险啊。拿来药箱给他洒了些止血消毒的药,用纱布给他包起了。
可看着两人全身湿透的衣服,姚雨菲想得赶紧换掉,不然在这深秋之际肯定得伤风不可。
进入更衣室,几下给自己换好了衣服。出来时,手里拿了一套自己大了的里衣“苏公子,你就将就着吧。你也不想没撞死给冻死,是吧?”孟长苏仍然昏迷着。
于是,快速的脱了孟长苏的衣服,给他套上了上衣。看到他的裤子时,姚雨菲皱了皱眉道苦笑道:“也不知道是谁占谁便宜了。”于是去脱他的靴子。才发现他的靴子有些不同,靴帮比一般人的细,还有带子绑在小腿上。解开带子,脱下靴子的一瞬间,姚雨菲愣住了,孟长苏的脚居然是姚雨菲在戏院里看到的戏台上那双三寸金莲,脚上还穿了一双小弓鞋。震惊了,姚雨菲这下彻底震惊了。她赶快速脱下他另一只靴子,也是一样的穿一只弓鞋的小脚,鞋子还在滴着水。姚雨菲深深吸了口气平静下来,脱掉他的鞋子,看到他小小的脚上还缠着白色的缠足布,一圈圈的解开,姚雨菲的心里咚咚的跳着,心里想起小脚那种畸形的样子,有点犯恶心,想停下,却又理智的告诉自己,这是在救人,当最后一圈解开后,缠足布滑落,一只雪白的小粽子出现在姚雨菲手中。她的心安静下来,没有想象中那么恶心。整只脚只比脚踝长一点点,只有一个大母趾居中向前延伸形成脚尖,其于脚趾全部整齐的压在脚底踩得扁平,从脚内侧边缘冒一点头,没有指甲。脚跟只有常人脚跟一半长,与脚趾靠在一起,中间是一条很深的沟,小母趾就藏在沟内,看不到,从脚跟到脚尖成后高前低的一个弧形,脚长不到三寸;脚很软,肉肉的,好像没骨头似的。
姚雨菲脱掉孟长苏另一只脚上的鞋,解开缠足布,露出的是一模一样的小脚。愣愣的看着他的一双完全没有脚形的小脚,心里总算明白为什么他走路总是有点别扭,很且走得很慢,小步小步的,偶尔出门还总是乘骄子。
用布给他擦干脚后,把他裤子脱了,换上干净的裤子。对于刚受到他小脚的刺激相比,脱他裤子已经对姚雨菲没任何影响了。给他换完衣服后,发现榻上已经被他的湿衣服打湿了,不能睡,便背起他放到自己的床上。自己则从柜子里重新拿出干净被子,重新铺在榻上,等弄完这些时,天边已经萌萌发亮了,姚雨菲也累得不行,倒在榻上便睡着了。
早上,姚雨菲醒来的时候,太阳已经出来很高了,看到孟长苏还没醒,便放了壶水与两个苹果在床头凳上,留了张纸条,就去店里忙去了。
刚过完重阳节的早上又恢复了往日的热闹,姚雨菲在店里又忙得脚不沾地。各个店铺都有一两个家比较远的人还没回来,大家得顶上工作,而姚雨菲先去了“何处可归”,昨夜的客人都已经离开了,厅里已被夜班的小二打扫干净,小二已经回去了,姚雨菲转了一圈看没什么事,就去了客栈,吃了饭,后又去了米铺,对了对账而后又去服装店,忙完一圈后,太阳已经西落,天又要黑下来了。肚子也饿了,便去了客栈带了饭菜回家。
回到家,发现孟长苏已经走了,连榻下他还没干的湿衣服、裹脚布、金莲弓鞋都一起不见了。床头的水跟苹果都没动,就好像从来没出现过一样,唯一能证明他来过的迹象就是姚雨菲留下的纸条不见了。
“唉……只能一个人吃饭了。”姚雨菲叹惜道。
作者有话要说:
☆、山贼劫了米粮
那日之后,姚雨菲便没再碰见孟长苏。
半个月后跟安城的米铺第一大老板万开元一起饭,在坐的还有安城其他米店老板,席上,万开元说话:“如今这世道也不太平了,西南王跟东南王闹上了,我们的米粮供应也不如往常了,再加上土匪占山掠货,水路也有水盗,我们的成本大大提高了,在坐各位都是安城的米商,相信大家也都明白……”
“万老板的意思是……”同样是米铺起家的杨开泰有些沉思的确说了半句,等着万开元的后话。
“涨价!”万开元肯定的说道。
“涨价,可是这突然涨价,涨多少?恐怕对官府很难说得过去啊!这米虽然不如盐那般全由官府管,但是突然涨价,怕官府还是会过问啊。更何况西南边关战式吃紧啊。”另一个米商严安培说道。
“今日请大家来,就是工共同商议这些。”万开元点点头说。
“没错,我们成本是比原先高了些许,但仍有营利,想要涨价,无非是想如往日般赚钱,何不认真算算成本提高了几层,价格便相应的提高些许?官府那面追问,便以此说法。如若追责则让他们去把山贼,水盗剿了去,还我们正常途径,我们自然也把价隆了去。”姚雨菲淡淡的说,但每个人都听得清。这些个官府的平日里作威作福,一到要打战就更乌龟似的。
“说得也在理,我也想过,不过……官府听不听得进你这些言语啊?”万开元对姚雨菲说。
“是啊,是啊,官府会听你的吗?”其他几个米商都关切的问道。
“……”姚雨菲想了一会,也觉得不能这么简单。喝了一杯酒。
“这要怎么让官府能认可我们成本高了,必须涨价呢?”一个米商问道。”
“唉……要是没有这些匪就好了。”另一个米商也说道。
“那就叫官府去剿匪去……”姚雨菲突然似笑非笑的说道。
“怎么可能,姚老板你开什么玩笑,官府要剿匪早剿去了,再说,他又怎么可能听你的?”严安培立刻反问道。
“姚老板,该是有后话要说吧?”万开元略有深思的问姚雨菲。
“这事可就得看各位老板了……”姚雨菲淡淡的笑着,看着各位老板不明所以,便说道:“如果各位老板运输时同时被抢全部米粮,甚至有人落于匪手,此时向官府求救,官府会不会去剿匪?”
“不会。”杨开泰肯定的答到。
“姚老板你这不是废话吗?”严安培也说道。
万开元别有深思的看着姚雨菲,直觉让他觉得姚雨菲,后面的话才是重点。
姚雨菲淡淡地扫了众人一眼,然后慢慢说道:“那么,我们没了米粮,这城内的米,是不是就不够吃了?简单来说就是供不应求,那么价格高那么一点点,官府会不会追查呢?”钝了钝后又问道:“在坐各位,总有人认识什么官位高那么一点点的人吧?如果知道有匪抢劫大批米粮,还劫持人质,当地官府却不管不顾,会怎么样呢?”似笑非笑的看着各位,看着多数人终于一脸明了才最后补了一句:“当然这是演戏!”
“不错,我们要的不是官府能剿匪,而是明正言顺的涨价,我们是商人,管他那么多国事干嘛?姚老板提意不错,来,我敬你一杯。”万开元摸了摸你下巴上的胡子后,敬姚雨菲。
“多谢万老板看得起晚辈,我就先干为敬了。”姚雨菲一饮而尽。
“姚老板,这演戏是没错,可这匪盗不是一般人啊,怎么能让他们跟咱们演戏呢?”一个米商对了一句多人的心声。
姚雨菲只摇了摇头,笑着不说话。
“说了演戏,谁让你真找山匪啦?”万开元瞪了那米商一眼。
“万一,官府真来剿匪呢?”那米商还不死心的小心问了问。
“你不会玩吗?官府士兵真有那么不要命吗?还不是得胜就邀功请赏的?”万开元喝了杯酒后说道。
大伙于是开始研究细节,姚雨菲也适时的提一两点建意,这事总算安排妥当了,饭也吃完了。
“好了,事安排妥了,大家各司其职,今晚我们去绡红馆听戏去,听说今晚是苏公子这半月来第一次登台。估计这戏院都满了呢!还好我提前定的位置。”万开元笑着对大伙说道。
万开元果然不愧是安城第一大米商,定的二楼视觉最佳的位置,离戏台很近,看得清下面整个戏台上的人的脸,任何细微的动作都看得真切。几位老板看得津津有味,有的点着头,有的晃着脑,有的抿着茶水,甚至有的眼睛发直。
姚雨菲不懂戏,也基本不看戏,但她也在看着,因为她在看一个人,孟长苏。孟长苏的旦角还是那么娇弱,好似风一吹就倒,却又傲气昂然,不肯屈服,让人无不怜爱疼惜。这是姚雨菲自重阳节他喝醉撞破头后第一次见他,看他眼含精光,精神焕发的样,伤该好了。
“这个苏公子啊,真是比女儿还娇,尤其那双小脚,估计就两寸半,真是让人心痒,只可惜是踩跷,若真有人能得有那么一双金莲为妻,真叫人少活几年也值了。”万开元盯着孟长苏那双小脚眼神痴迷的说着。
众人便一齐往孟长苏那双小脚上看去。
姚雨菲突然想起那天,她看到他的那双脚的样子,心里一时感觉很复杂。却真感觉不出有什么好看,更不可能让人痴迷了,真是想不通这些男人的审美观。
“是啊,是啊!那可真是羡煞旁人啊!”也有人咐喝道。
“每每我来听戏,也最喜苏公子那双脚呢!不过,万老爷,说道金莲,谁不知道你们家有个金莲小姐啊,听说那双金莲直让人叫绝呢!”杨开泰也和说道。
“唉……绝什么绝,是大家谬赞了,那脚都三寸二了,大了大了。”万开元故作遗憾的说道,可那脸上那眼里分明就是神气得很。
“呀,才三寸二?那可真是绝了,说是三寸金莲,这世间真正能在三寸半以下的能有几个?大多都在四寸左右。这真正到了三寸左右的,怕是路都不会走了。”
“不便行走,不更让人疼惜吗?为夫的定会更加珍爱如宝的,岂不更好?”
“是啊,是啊,我若能有个金莲三寸二的妻子,我定日日捧在手里,含在嘴里的疼,少活几年都愿。”
听得万开元更是眼光放光,自豪万分。
“我还有事,我先走了,各位老爷,慢慢看吧!”姚雨菲听着这些男人们对于女人的畸形小脚的猥琐痴迷样,直觉得胃部犯酸水,便急急了句客套话走了。
众人也不多说,只道是因她大脚,听他们谈论小脚,自觉羞愧,所以才离去。
其实姚雨匪并没有离开,只是在楼下一个小角落里坐着看喝茶,很安静,与这个世界的喧闹相反。
孟长苏唱完后退了场,但戏却还有尾段,戏结束后,人们陆续离去,姚雨菲看人稀少了才走,踏着月色,悠然的走着。
第二天在客观栈的姚雨菲就听说西南王跟西面的朝栖国大战风南岭败北,栖南国战士突进风南城,风南城的城民死的死,逃的逃,西南王也退到了沿城。西南王的封地在西南部,西端与朝栖国相邻,最靠近朝栖国的就是风南城,延线则是沿城,洛城,扶恙城,惠郡,柔城,茂城,安城,过了安城就进入中州区域了,也就不再属于番王封地了。
西南边境一直都有小摩擦,但都不大,两国的商人则互通有无,没多大影响。风南岭则是与朝栖国的分界线,山大崎岖,怪石野兽,峡谷峭壁,易守难功,一直以来就是双方相持不下,谁也占不了便宜,倒也相安无事,今日却被朝栖国所占,也相当于打开了大门了。
朝栖国是一个并不大的山林之国,国土大多是崎岖的山地丛林,交通不便,人口也并不多,多数过的狩猎生活人人能征善战,一直与西南边境的风南城相互滋扰。
如今安城大街小巷都传遍了西南王丢了风南城,朝栖国进军沐原国(安城所在国家)的事。虽传得凶,却不至于人心慌慌,毕竟还离得远。
如此又过了几天,听说西南王又攻了回去,朝栖国又退到风南岭之上了,这下士气大胜,大街小巷都说西南王有望收回风南岭。
又过了几 风南岭那一直没动静,于是乎,茶余饭后的战争话题又平静下来了。
可还没安静两天,安城这边又热闹了。
这天早上,衙役刚打开大门就看到混身是血的米商严安培倒在衙门前,赶紧派人通知大人。
“山……山贼……抢……抢劫了米粮……还……还……救,救我们……”说完就晕了过去。
“严老板,严老板?”衙役大喊着,却不见严安培有反应。看他混身是血,于是大喊道,来人啊,快叫大夫。
“怎么回事?”房内,知府大人问老大夫。
“并无大碍,劳累过度,休息休息,好好调养段时间就好了。”大夫摸摸胡子说道。
“他混身是血还无碍?”知府追问道。
“哦,没事,都是些皮外伤,我已经给他包扎好了,只是有些失血过多才会晕厥,我已给他服了补血的药。”大夫收起了药箱,把药方给知府大人道:“大人,按这方子给他抓药,就好。我先走了。”
“来人啦,送大夫。”知府大人对下人分咐道。
一个下人便与那大夫走了出去。
知府大人来到府衙大堂。
“你说,这是怎么回事?”知府问那衙役。
“回大人,今天一开大门就看到严老板这样躺在门口了,口里说什么,有山贼劫米粮,让我们救他们来着。”那衙役老实的回报。
“山贼劫米粮?”知府大人陷入了深思中。
下午安城的人又热闹起来了,大家又把严老板的事传得沸沸扬扬。其实,米粮被劫并不是什么新鲜事,本不会这样热题的,只是因为这次不同,一是因为严老板受伤混身是血的向衙门求救,二是因为这次被劫的米粮数目巨大,因为刚刚秋收完,马上入冬,入冬就不好运输,所以,几乎安城内所以米商都同一批进货,这可是三分之一的冬粮啊。三是,巨严安培所说,这次的山贼也非寻常,是山贼加水盗陆水两路夹击,而且那人数足有数百,所以他们才几乎全军复没,幸而他练过几招,又眼快,要不,连他也回不来了。
有的人说山贼太猖獗了,该派军剿灭;有的人则说山贼人数众多,又都是些练家子,心又狠,手又毒,还是不要送死;有的人说这时候就该是士兵保卫人民的时候了;有的说,士兵也是爹娘生养的,有家有子,边关又在打战,将来上战场打敌国的,该做英雄,死在山贼手里划不来……
姚雨菲淡淡的听着这些议论,不置可否。只是看府衙那边会是什么反应。
这日夜里下了雨,也越发的寒了。
第二天早上起来时穿上了三件还不觉得暖和。姚雨菲照列去各个店里走一边,刚出服装店就遇上府衙的衙役。
“姚老板,知府大人请你去府衙一趟。请。”衙役见着姚雨菲就说。
“好,走吧!”姚雨菲迟疑片刻便也不说什么,跟衙役走了。服装店里的店员们却面面相视,担心起来。
“万老爷?李老爷?”姚雨菲刚到衙门门口就遇上了同被衙役带来的万开元与李保华。
“姚老板,你也来啦?”万开元,有些奇怪的看着,怎么还在城中的米商老板都一个个被知府大人请来了。
“参见知府大人!”看到知府走进大堂,众位米商都拜见到。
“嗯,众位都来起了吗?”知府问身边的衙役道。
“回大人,城内的米商老板都来齐了。”衙役回道。
“众位老板可是疑惑本官为何全招各位前来?”知府大人,坐下问道。
“是,大人。”万开元作为米商之首,自然是他回答。而且他也是损失最大的一个。
“严老板的事,相信大家也都知道了。”钝了钝后才又继续说到:“这次的米粮被劫的老板有多少?站上前来。”
一个个都迟疑着,后都站到前面来了,只剩下三四个小老板没有动。
“好,看来是挺多的。你们一共损失了多少米粮?”知府大人继续问。
“往年过冬所有的三分之一啊,大人,您可得给我们做主啊!”万开元悲泣的说道。
“这些山贼啦!也太太猖狂了,是该治治了。”然后看了看一副倾家荡产的众人,眼中似乎露出了惊喜,“咳咳……”咳了咳“但是,现在边关正在打战,急需士兵上前线支援,我这手上的兵也不多啊……我听说这次盗匪足有数百之多,而他们又占了天时地利,双方战斗起来势必损伤严重,这也不好派兵啊……兵士都是保家卫国的,这也得先有国才后有家嘛!大家说是不是?”
“大人,说的是没错,可我们的米粮啊,三分之一啦!若是没这些米粮,我们这个冬季可就损失惨重啊,连成本都补不上啦!大人,我们所有家当可都押这上面了……这不得让我们倾家荡产吗???”万开元更是说得悲痛欲绝,就养老泪纵横了。
“是啊,大人,我们也是有家要养啊!我们,我们辛苦这么多年赚的钱可都白费啦!大人……”李保国也一脸哭相。
“大人,您是百姓父母官,做父母的哪有看着自己子女饿死的道理?我们是商人,商人就是赚钱的,为自己赚也为国家赚,同时又怎少得了大人你赚呢?我们也不希望赚大钱,只希望如往年那样赚点生活费,还望大人体谅。”姚雨菲适时的提出解决方法给知府。
知府当然也不笨,听她这么一说,有些为难的说道:“这现在边关正在打战,兵士自然是得勒加操练,不能去跟山贼硬拼做无谓的牺牲,国家要紧。既然你们也是为了生活,那你们就把现在的米粮涨点价不就得了?只是不能太过了。这等山贼平静些了,你们再去进些米粮保证今年冬季需求就行了。”
“大人,那我们那些运输而被扣押的工人呢?”一个米商小声的问。
“严老板说了,一共是八十七人,加他一起逃了十三人,跑进山里和跳进水里的四十人左右,大约三十人被带走。你们放心,本官会派人去谈判,让山贼放了他们的。你们还是去找找那些失散的人吧!”知府有些头痛的说着。
“谢大人。”众人一致谢到。
“好了好了,就这样吧!本官得派人去救人,你们回去吧!”知府大人感觉真是累啊!边境战争不关他多大的事,他这边却出这事,真是头大。
作者有话要说:
☆、请求
回到“何处可归”酒肆时,已是下午了,雨浠浠滋沥沥的下着,路比较滑。小二一看见姚雨菲就赶紧跑过来。
“老板,听说你被衙役带走了,吓死我们了,你没事吧?”小二一脸着急。
“没事,只是米被劫的事慰问慰问。”姚雨菲对他微微一笑,让他安心。“今天有没有什么事?”
“哦!有,唱戏的苏公子差人送来一封信给你。”说罢从怀里取了信双手递给姚雨菲。
姚雨菲进屋拆开,信上说,请她去绡红馆,他在绡红馆等她。
姚雨菲看完信便信步去了绡红馆,天还没黑,多数人还在吃晚饭。绡红馆内还没什么客人。她刚进绡红馆便有个头发花白的老头子过来:“可是姚老板?”
“嗯,孟长苏,苏公子请我来的。”姚雨菲说道。
“这边请,苏公子等你好一会了。”那老头子作了个请的全动作,便在前面带走,带她走进了后台。
后台是一排排的梳妆台,有戏服在旁边挂着,桌上都有一个大大的手饰盒,旁边还有个架子,有的挂着胡子,有的挂着头发,有的挂着发帽。
老头带她直接穿过这些梳妆台的房间走到了尽头的一扇门前,说:“苏公子是台柱,他一直都是单独用一个房间,平常没人进去。他就在里面等你。”说完他就走了。
姚雨菲敲敲门,里面传来孟长苏说:“请进。”她才踩着步子进去。
这房间有一扇小窗开得高高的,一般人看不到里面,只起到了通风采光的作用。这里面点着很大的蜡烛,把房间照得很亮。与其说是划妆间,还不如说是房间加更衣室,房间一侧挂满各种精致的戏服与道具,旁边是梳妆台,还有一张小榻方便他休息,另一侧则是一张八仙桌,桌上备了酒水,此刻孟长苏正坐在桌对面等着她,却没有看她,而是低着头看着酒菜。
“苏公子,今日请我来,所为何事?”姚雨菲自行坐在孟长苏旁边问道。
“昨晚听馆内的人说安城米商的米都被山贼劫了,大家都损失惨重,听说,你也在其中,是吗?”孟长苏淡淡的说。
“是”姚雨菲平淡的回答。
“千金散尽还复来,以后会赚回来的,你还有其他行业赚钱。”孟长苏安慰道。
“我并没有为此难过。”姚雨菲看着他淡淡的笑了笑,又说道:“钱太多也并不一定是好事,对吧?”
“嗯。”便不再吱声。
姚雨菲喝了几杯酒,吃了些菜忍不住问道:“苏公子,今日请我来就只是为了安慰我几句?”
“还有一事。”沉默了一会后孟长苏深吸一口气才说。
“何事?”姚雨菲想了想,她跟他之间好像没发生什么事啊。
“我……”然后又是沉默……
“平日里甜笑淡然的苏公子,今天怎么吱吱唔唔起来了?这可不是我认识的苏公子。”姚雨菲有些调笑地说道。
“重阳那天……很抱歉!”叹了口气后继续说“我不该喝醉还麻烦你救我……我知道你很厌恶……厌恶小脚”最后两字几乎小得听不见,从姚雨菲进来起就没抬起过的头低得更低。然后才说:“我也是身不由己……”
姚雨菲不打断他。
过了一会孟长苏才轻轻的说:“这也是我的痛处,还请姚老板替我守住这个秘密。”
姚雨菲经他这一说,想起那晚他那双小得可怜的脚来。沉默一会后说道:“这离重节都过了一个多月了,我若要说,估计早就满城风雨了。”
“谢谢!”孟长苏有些激动。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隐私,平日里你都藏着掖着,就是说你不希望被太多人所知晓,我又何必去做这恶人呢?”姚雨菲从来就不是一个大嘴之人。
“我以后会尽量少在你面前出现的。”孟长苏突然冒了一句,差点把姚雨菲呛着。
“什么意思?”姚雨菲挑挑眉看着,今天这个完全不一样的孟长苏。
“我知道你很讨厌我的脚,你不见着我就不会想到它了。”停了停后说道:“时候不早了,我该回去了,我就不留你了。”
“我说两点,一:我只是讨厌男人打着以畸形为美的标号来摧残女人,并让女人愚昧的也认为这是一种美,是讨厌小脚的表面而深入的心理问题,并非小脚本身,当然也不喜欢。你若心理正常,我自然没有讨厌的理由,你没必要总是避着我。二:你要回去?你今天不上台吗?”
孟长苏一脸复杂的表情看着姚雨菲,今晚第一次看她。过了半晌,消化完了才说:“谢谢!”过了一会才又说道:“阴雨天气,脚疼,不上台。”
“那你还来戏院干嘛?”姚雨菲有些奇怪。
“中午听张妈说,你被衙役带走了,又想了想米粮的事,有些……好奇,便来看看。”孟长苏淡笑的说道,令人如沐春风。
“谢谢!”姚雨菲诚心道谢。也许有个朋友确实不错。
“走吧!再不走他们一会该上戏了。再走就不方便了。”于是扶着桌子站起来。眉头轻轻皱了一下,被姚雨菲看在眼里。
两人向外走去,姚雨菲走了几步一回头,正看孟长苏危危颤颤摇晃得厉害,眉头紧皱,似有痛苦之色。姚雨菲扭头走回去一把扶着他嘟喃道:“疼还来找罪受。”
孟长苏对她抱以一笑:“没事,就这一两天,都习惯了。我的骄子在后院,我们快些走吧!晚些,怕是要来人了。”
姚雨菲扶着他走出去,虽是扶着,也仍感觉他摇晃得厉害,眉头一直皱着,看他难受的样,倒也感觉挺可怜的。
扶他走进后院,骄子就停在门边。孟长苏看见骄夫便不着痕迹的推开姚雨菲,一脸平静淡然的微笑,恢复往日的神采,自行进了骄子。对姚雨菲说道,“我先回去了,姚老板请便。”
“嗯,后会有期。”姚雨菲也对他说道。
孟长苏的骄子从后门走,姚雨菲则绕回前院走。
作者有话要说:
☆、缘份
第二天,全城的米价涨了三层。人们也知道是因为大批米粮被劫的原因,倒也不说什么,只是手头更紧了些。
接着,边关又传来西南王溃败的信息,而且沿城也丢了,已经退到洛城了,还听说向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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