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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玉足缘-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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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金玉足缘
作者:月旦缘
文案:
一个普通女子穿越到女子盛行缠足的古代,遇上一个缠了一双绝世小脚的戏子。一个是性格干练爽朗却不溶于世的她,一个是遮遮掩掩不存于世的他。她那些奇思妙想原于何处?而他那双小脚背后又有怎样的故事?
他踩着一双不良于行的三寸金莲如何呵护这个特殊的女子……
她又如何搀起这个孤独的男子……
他们是天定的姻缘?还是跨越千年的磨难?

内容标签:穿越时空 情有独钟 天作之和 破镜重圆

搜索关键字:主角:姚雨菲,孟长苏 ┃ 配角:荣安,李锦云,龙毅,万开元 ┃ 其它:男主缠足,三寸金莲,缠足,缠小脚,不良于行,钟情专一,温柔善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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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初遇

  绡红馆是一家戏院,一家安城最大最红的戏院,戏院内时常人满为患,平常里也是人声顶沸,但人满为患的时候总有一个共同点,就是孟长苏登台。
  灯火通明,院内外都挤满了人,却不见嘈杂喧闹,只偶有几句喝彩声。只听美妙的戏词唱来,声音婉转回旋,仿如天籁,感情充沛,感慨万千,只听声音就知道定是佳人,戏台上只见一身姿阿娜的妙伶,容貌娇美的旦角,那我见尤怜的姿态,叫人无不怜惜。所演乃一深闺千金,行动真如弱柳扶风一步三摇,裙下一双小脚极小,不足三寸,不盈一握,真乃三寸金莲。台下不知多少财主老爷看得眼都直了,魂都不知勾去几多了。
  一台戏完后,戏院喝彩一片,热闹非凡,人潮涌挤,叫卖声,轰闹声随着人潮离去而平静。人潮散去后,戏院收了班。
  戏院后台,一位老四五十岁的男子走到一个身着月白长袍脚登银色暗花长靴的年轻男子身前说:“苏公子,常青,常宁他娘刚刚昏倒在家,他二人来不及跟您说就赶紧回去了。你看,要不我再去帮你找抬骄子来,您稍等一会。”
  年轻男子沉思片刻:“算了吧!我自己回去。”挥了挥手让那四五十岁的男子先走了。过了一会,才慢慢地站了起来,缓缓走了出去,身材纤瘦,身子有些轻晃。
  迎着月光,身着月白长袍,脚登银色长靴的男子在夜间安静的街道上缓缓而行,纤瘦的身子轻轻晃动着,似乎不适,给人一种怜惜的之感。但他眉间淡然,抬头看看月色,不禁念道:“良辰美景,却无佳人,可惜……”
  “苏公子不就是那绝代佳人吗?”突然一个爽朗的女声传来。一个身着蓝色流云裙的女子从暗处走了出来。步伐稳当轻便,一双蓝色秀鞋露出来,那双脚不大,却是一双天足,六寸左右。
  “我那是台上的佳人,此刻最多是公子一名,姚老板才是真正的月下佳人。”年轻男子含笑合道。
  “如此,岂不成了公子佳人?倒成一对去了”姚老板不但一点不含蓄,反倒调戏起他来了。
  “不愧为安城第一女老板,果然是非比寻常。想我长苏遇人不少,却还是第一次遇着姚老板这等巾帼……”言下讥讽之意明显。
  “我本就是为了生活而走南闯北之人,岂是那吃嗟来之食金丝笼中的闺阁女子相比的?自食其力,何需看他人脸色?这言论与思想自然与寻常金丝雀不同了。”这姚老板到慨然而谈。
  “照姚老板这话里言语,岂非世俗应无贵贱等级之分喽?”孟长苏倒有些惊讶于她这凡思维。
  “本就该人人平等,人无尊卑,业无贵贱。”她很肯定的答到。
  “好一句,‘本就该人人平等,人无尊卑,业无贵贱’难怪姚老板能成了安城唯一的女老板。”虽不认同她的言论,但却希望她所说的能存在。“只是,不知姚老板深夜为何不回家安睡,反而在此地,莫非是此处的月亮更圆些,特留此地赏月不成?”
  “我是特地在此等你的。”她很自然的说来。
  “哦?那真是在下的荣幸。只是不知姚老板深夜在此等候在下,总不会是请我去为你唱戏这么简单吧?”孟长苏真猜不到素无瓜葛的姚雨菲会深夜在此等他。
  “自然不是。不介意去喝一杯吧?”姚雨菲提意道。
  “何事非得深夜找在下谈,这孤男寡女,日后对姚老板名声不好吧?若非急事,大可明天再谈。”好奇心害死猫,他当然也好奇,只是不是猫而已。
  “想跟你喝酒聊天,就今晚的想法,我是一个随性而为,一切随心之人。你若认为我对你有岂图,那我也无法。”姚雨菲又耸耸肩,不以为然。
  “我能知道为何我如此荣幸吗?”当真是猜不透姚雨菲的想法。
  “今晚我去看了你唱戏,很好。不知真性情为何,想了解了解……你若不愿赏脸,我也没法。”说得到很是坦诚。
  “你是一个很独特的女人……那在下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姚老板请带路。”
  “请。”姚雨菲看着孟长苏做了一个标准的请的姿势,看孟长苏迈出银色长靴,眼下闪过一丝诧异,随后了然。心道,原来他台上的三寸金莲是踩跷。当时还好奇若一个大男人缠一双三寸金莲会是何种形象呢!现实中看他谈吐虽不带女儿腔,不过看他走路身姿扭动,步伐缓慢,且跨步不大,估计是受戏影响所致,多数戏子都会行为上有很多女儿作态。
  没多远就进了酒肆,这是一家通宵营业的酒肆,专为那些伤心买醉或无处可去之人准备,里面的桌椅都是长条形,困了就即睡,这酒肆正如其名叫:“何处可归”正是姚雨菲的产业。也是安城内唯一的一家日夜营业的店铺。里面也有客房,只是不像一般酒楼那般,这里的客房只是普通的摆上一张床。因客人类型而设定了不会太高档。
  “苏公子,可有婚配啊?”姚雨菲找了个靠里的位置坐下,不想离那些买醉的伤心人事太近,找了个话题。
  “好酒”孟长苏喝了一口甘纯的酒后赞道。却不回答姚雨菲的问题。
  “看来苏公子是怕我”姚雨菲故意似笑非笑的说着
  “姚老板倒说说我怕你何事?”
  “苏公子是妨我妨得紧啊,话都隐晦得很啦!你不敞心畅谈,又如何能知道你想知道的?”
  “我想知道什么?”
  “我”
  “你?”
  “对,你对我充满了好奇,却又只是瞎猜,为何不直接问呢?我肯定有问必答。”
  “那你能告诉我,你找我所为何事?”
  “一时兴起。我说过了,没骗你。”
  “就这么简单?”
  “我这人一向能简单就不会弄得复杂。因为我是懒人。”
  “你不像寻常女子。”
  “我是平凡得不能再平凡的女子,只是思维不同于这些闺阁深院里的女子。”
  “的确,若是寻常女子,也不会有这般事业,更是早已为人……”似有感觉不当,孟长苏及时打住。
  “呵呵……若是寻常女子,早已为人母是吧?”姚雨菲帮他补完。“寻常女子十七八岁便出嫁,三从四德,岂如我这般二十好几还独身一人,如苏公子一般都成了安城的名人了呢!呵呵……”
  “苏公子一表人才,艺术造诣又高,早有美娇娘了吧?”
  “艺术造诣?呵呵……姚老板真会抬举人,我就一戏子,寻常好人家儿女岂看得上我?自知身份低微,不敢奢望。”
  “我看是公子眼光高,看不上这些庸脂俗粉吧?你条件这么好,是该好好挑选。”
  “姚老板,我只是一个戏子,世间是没有戏子说话权力的。又何苦来挖苦我呢?不是无可奈何,谁又愿去做这戏子呢?”孟长苏可能是喝了不少酒的原因,有些激动。
  “在我看来,唱戏是一门很高的艺术,戏子就是艺术家,台上一分钟,台下十年工,把戏这门高深的艺术演艺出来,是很了不起的。”姚雨菲很是诚实的说来。
  “艺术家?呵呵……姚老板总是有新词,台上一分钟,台下十年工,这倒是事实。从小学戏,到今日在台上,不知吃了多少苦,遭了多少罪……”说到最后变了喃喃自语。
  “苦也是一种回忆啊,总比没有回忆强。”
  “有谁会没有回忆呢?只是别人的是快乐幸福罢了”
  “你知足吧你,我还连回忆都没有呢!”
  “嗯?此话怎讲?”
  “我是一个没有回忆的人,几年前,我在一座山中醒来,便是我在这世间的记忆开始。”姚雨菲款款道来。
  “你是说,你不记得你以前?”孟长苏有些惊讶的问道
  “是啊,当时,还真是凄惨呢!身无分文,一无所知。呵呵……幸而没有像其他女人那样缠个小脚,把好好的自己弄成残废,不然,我就死路一条了。”有些庆幸的说道。
  “姚老板,不喜人缠足?”孟长苏试探性的问?
  “切,也只有那些心理变态的男人才喜欢那臭不拉叽又畸形丑陋的小脚,难怪那些愚昧的女人连丈夫都不让看脚,那个恶心的形态恐怕自己看了都吃不下饭,哪敢见人啊!”
  孟长苏没有说话,沉默 。
  “你们这些男人也真是够自私无用的。怕女的有能力超越自己,为了自己的控制欲就大势喧扬缠足之道,还故意搞什么非缠足之妻不取,真是无能。非要把好好的人给弄残,他们才安心。把那好好的脚搞成那样,不知得有多痛苦。还一个个口口声声说对女人怜爱,害人家长期骨断筋残还谈什么怜爱?伪君子,真小人罢了。”
  “为何你这么厌恶小脚?”是因为自己大脚而被人嘲讽而气,或者因为天足而嫁不出去而恨????孟长苏不由得想到这些。
  “因为小脚而让天下女人失去了平等地位。更因为小脚让天下女人的心志也如她们的脚一样残疾不全了。”姚雨菲同情的说道。
  “平等的地位?自古以来,人就没有平等,怎么会因小脚而失去平等地位呢?”
  “在我的脑中,有这样一个世界:男女都平等,人人都可以上同样的学,都工作赠钱,家务也是平等对待,双方没有尊卑,人人都可工作,没有束缚,没有贵贱,工作也没有贵贱……无后代的老人有国家养,孤儿也有国家养。没有皇帝,领导人每隔几年都由全国人民选出……”
  “这样的世界是不存在的。你醉了。”孟长苏感觉自己也醉了,被她说的那个世界迷醉了,若真有这样的世界,他也不必吃那么些苦了。
  “也许吧!我真醉了,都忘了这是个封建主义社会了,那个社会只能在推翻这个社会之后才会出现。”姚雨菲心里有点犯酸。“你喜欢小脚吗?”姚雨菲突然问孟长苏。
  “怎会喜欢喜欢呢?小脚带来多少痛苦,你是不会知道的。”
  “说这话,难道你知道?哦……对,你在戏台上可是三寸金莲呢!不过那是踩跷,也就只是出场一小会,就算再痛苦也比不上真的啊。”
  “自然是比不上真的。你脑中为什么会有那样的世界呢?”孟长苏很奇怪姚雨菲的思维。真是与世间差别太大了。
  “一直都有的,那样的世界肯定是有的。只是不是这里罢了。”她很肯定的说。
  “很晚了,我该回去了。”孟长苏听到外面打更的已经敲响三更鼓了。也有困意了。
  “好吧!我也困了,我们走吧!下次再续。”姚雨菲再次邀请他。
  “好,下次你再跟我说说你那个脑中的世界。”孟长苏起身,有些没站稳晃了几下,差点摔了,幸得姚雨菲眼明手快及时扶住他才没出丑。他有些尴尬。
  “还说我醉了,看来你比我还醉,都站不稳了。”姚雨菲有取笑道。
  “没事,刚刚只是腿有些麻,现在没事了。我走了。”孟长苏说完变走了,只走摇摇晃晃很是不稳,走时扶了不少桌椅。
  姚雨菲看他似乎真醉了,便跟了上去,岂料出去竟不见人影了,心想他一大男人,还能跑这么快,不会出什么事,风一吹酒就醒了。于是自己便也走了。
  岂不知,待身影消失后,从“何处可归”酒肆暗处摇摇晃晃走出一个月白身影来。然后然后踉跄着扶着墙离去。
  姚雨菲回到家借着酒意倒头便睡,倒很安稳。
  孟长苏回到家,关上院门后,眉头皱着,似有痛苦之色,靠在门边。
  “公子,怎么今天这么晚?我还担心着呢!”一个五六十岁的大妈从房里出来,问道。长得很壮,一双天足,人也精神,但看孟长苏靠在门边,似有痛苦之色,担心的问道:“公子,是不是不舒服啊?”
  “张妈,没事,喝了些酒。你去你给我打一盆水来,我想泡泡脚。”孟长苏对张妈说。
  “嗯,水热着了,知道你唱了一晚戏,脚肯定不舒服。进房吧。”张妈扶着他慢慢的走进了房里。
  进了房间,张妈扶孟长苏坐在床上,就出去打热水了。孟长苏弯下腰,柔着脚后跟,似乎脚后跟很难受。张妈端了一盆热水进来,放下就出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也许有错别字,但懒得去看了,能看懂就算过了吧!嘿嘿……无意中看到一则写缠足的贴子,网上一搜发现这个题材很少有人写,也来凑个数,全当自娱自乐吧!

  ☆、小巷偶助

  日子依旧平静的流走,姚雨菲的生意也越来越顺利,原本做的酒店、服饰类生意,如今又打算往米粮类进军了。这日与供应商谈妥,去码头点货了。带了两三名伙计一同前去。
  “来人啊……”一声求救从姚雨菲路过的巷子里传来,马上另一个声音骂道:“你他妈别叫,把钱拿出来,不然老子杀了你。”姚雨菲望去,只见两个小混混正围着一个摔倒在地上衣着光鲜的男子,其中一个混混手中还拿着一把刀对着那摔倒的男子阻止他呼救。
  这些小混混的事,也出不了什么大事,无非就是抢点钱,姚雨菲不想去管,正转身要走,却传来那男子的声音:“姚老板……”
  “嗯?”他认识我?这声音有些熟悉。于是叫伙计们一起走进巷子。
  “叫你别叫,你他妈聋啦?”一名小混混踹了那男子肚子一脚,男子呼痛,抱着肚子弯成一团。
  “住手!”姚雨菲叫道。
  两个小混混惊慌的转身,看到姚雨菲他们一行四人,那两个小混混本也只是抢点钱罢了,不敢真杀人,于是乎扭头就往巷子另一头跑了。
  姚雨菲这才看清那男子的脸,原来是孟长苏。走过去扶他起来,问道:“有没有大碍?”
  “没事,谢谢了!”孟长苏一手扶着姚雨菲一手揉了揉肚子。一脸的痛苦。
  “你怎么会被这种小混混给盯上了?”姚雨菲平日里常常在街上行走,总没看见过他,他似乎很少出门,今日竟然在这先进码头的地方看到他,还被小混混欺负,是有些奇怪。
  “我的骄夫他娘过世了,他家就在巷子那头,我来看看,刚从他家出来就遇上这小混混了。”孟长苏苦笑了下。
  “哦,那走吧!”姚雨菲放开他。
  刚一走就听孟长苏“哎呀”一声呼痛,一回头,见他人已经摔在地上了。手捂着脚踝。看样子是伤到了。
  “怎么样?”姚雨菲问他。
  “扭到了。”孟长苏有些疼痛的说道。
  “我叫人送你去医馆。”姚雨菲对着身后的一个青衣伙计分咐道:“小杨,你去找顶骄子来,然后送苏公子去医馆瞧瞧。”
  “不用了,我的骄子就停在巷外的槐树下茶棚旁边。烦劳扶我过去就行了。”孟长苏对姚雨菲说道。
  “你还乘了骄子来的?”姚雨菲奇怪道,来趟码头也不远,还乘骄来,看来真是名人不轻易露面啊。
  “嗯,这巷子太窄,进不来,我让他们停在外面。”孟长苏揉揉脚扶着姚雨菲的手站了起来。
  姚雨菲孟长苏慢慢的走出巷子,果然一出巷子,就看到不远处一棵槐树下有个茶棚,旁边停了一辆蓝色的骄子。扶他过去后,骄夫们看到主顾受伤了,都通通过来关心。孟长苏微微一笑说没事,不小心扭到罢了。就没再说什么,进了骄子。
  “今日多谢姚老板相肋,来日定当设宴答谢,只望姚老板能百忙之中赏脸。”孟长苏掀着骄帘对姚雨菲谢到。
  “你苏公子的宴请,多少人求之不来呢!怎能不赏脸?一定到。只我还有事,先走了。”
  “再见!”孟长苏对姚雨菲抱拳道别。
  他们便都起身离去,茶棚一下变成安静起来。
  “万老爷,合作愉快,希望我们下次继续合作。”清点完米粮数最后,姚雨菲对米粮五十岁的供应商万启开说道。
  这万启开并不是安城人,而是临城茂丰城人,典型的生意人。专门做米粮生意,并不直接零售,而是四处收集米粮,再销售给各地销售量大的米粮商。他名声很好,他供应的米粮质量决对物有所值,且凡事亲力亲为,生意也做得很大,听说他家里院大人多,丫环家丁就百号人。妻妾子女众多。
  姚雨菲的米粮生意正顺风顺水,物美价廉,供不应求。客栈,店肆也随之名气渐涨,正是风生水起。她自己也是忙得不亦乐乎。都快忘了今时何日了。不得不贴出一则招聘启示,招聘助理一名。实际上就是招来给她记事情,安排行程的。一贴出去就立马有人不停的来应招,可就是没几个合适的。大多文化不够,而秀才们又很少做活的,偶有落难秀才,却也心高气傲,没几个愿给她当下手的,她正在埋头苦干之计,一个衣着光鲜,长袍袭地的高桃身姿缓缓靠近。
  “做过与帐房相关的工作没?”头都没抬就问道。
  “没有。”是好听的声音回答道,有点莫名其妙的感觉。
  “知道管家的工作内容吗?”埋头在帐本中,继续问道。
  “不知道。”有些熟悉的声音回答。
  “都不懂还来应聘……”话还没说完停住了,总算抬头的瞬间停住了,总算知道这个有点熟悉的声音的主人是谁了——孟长苏。
  “咦?苏公子,怎么是你啊?我还以为又是应聘的呢!”姚雨菲有些尴尬地笑道。
  “听说姚老板这些天忙得很,小心身体啊!所以在下特来请姚老板去喝喝酒吃吃饭放松放松,不知姚大老板可否赏光呢?”
  “苏公子肯屈尊降贵亲自前来邀请,真是小女子莫大荣幸,岂敢违抗呢?呵呵……呀!还真是累啊!”姚雨菲揉了揉太阳穴,看了看外面天色已渐黑。
  “走吧!苏公子,咱往哪走?”姚雨菲站起来问道。
  “明月楼。”孟长苏笑笑的说道。
  明月楼就在路对面,却是城中最好的酒楼,一面临湖,可以看到湖中风景,一共三层,顶层每一个包箱还有露台,可以看湖的同时赏月。正是出自姚雨菲的手笔。这“明月楼”是几年前姚雨菲刚来到安城时在那当过小二,后来做了帐房,给老板提了很多建意,明月楼才一步步壮大起来,后来她做了掌柜,对老板提意明月楼重新装修,于是就有了现在的安城第一明月楼。再后来她就离开明月楼自己做起了另类的“何处可归”酒肆。几年后逐渐壮大,到今日在安城她已成为了女性的另类。严然一个大名人。
  “丰叔,忙啊?”一进明月楼,姚雨菲就先跟掌柜的打招呼。
  “小菲啊,你怎么有空过来这转转啊?”一脸精明稳重的掌柜跟姚雨菲亲切的招呼起来。
  “想你了,嘿嘿……”姚雨菲有些顽皮的笑着说。
  “臭丫头,算你有点良心,还记得丰叔,当初啦,还是丰叔我求老板收留你的呢!”掌柜的回忆的说来。
  “当然啦!要不然,可就没有今日的我喽……嘿嘿……也没有今日的明月楼啦!”姚雨菲贼贼的笑着说。
  孟长苏有些惊讶的看着姚雨菲,没想到她还有这一面。
  “臭丫头!要过来也不早说一声,丰叔好给你留个最好的房间啊。”丰叔也有些宠溺的看着姚雨菲说。
  “不用了,今天是苏公子请,他订好了。”姚雨菲指了指身侧的孟长苏。
  “苏公子,请问订的是哪一号啊?”丰叔打量了孟长苏一眼后,用标准的掌柜式问起来。
  “顶层雅阁。”孟长苏说道。
  “小二,快带苏公子他们去顶层雅阁。”丰叔在薄上快速的查实后对小二分咐道。
  “公子,姑娘这边请。”小二立马标准的请到,并在前带路。
  湖上有不少人在泛舟,花船霓澜,灯光闪耀,杨柳随风轻摇曳,月色蛟洁,星光点点,却实一副美景。
  姚雨菲与孟长苏正坐在露台上享受美食。周围布了很多灯笼,把桌子照得明亮,两人在其中也是美若画绻。他们能看到湖上风景,而湖中之人却看不到他们。
  “姚老板对此处可还满意?”
  “你若不叫得这么生份,我更满意。”
  “安城中人都这叫”
  “他们跟我都很生份。”
  “呵呵……你我都不是安城人,他们跟我们都很生份。”
  “你也不是安城人?”姚雨菲有些惊讶。
  “我也是几年前才孤身来到安城。”
  “孤身?你们戏班呢?”
  “在来安城的前一年,我就已经离开戏班了,而且戏班走南闯北,也不知道往哪去了,说不定都散了。”孟长苏平淡的说着,但眼中不易察觉的伤痛却被姚雨菲看得真切。
  “那你为什么来安城呢?”姚雨菲不解,都离开戏班一年了,说明能安定啊,为什么突然离开了?
  “得罪了一些人,不得不离开啊!”孟长苏笑笑的说道。
  “你也会得罪人?不会是惹了哪家小姐的情债又不负责吧?”姚雨菲调笑的说道。
  “呵呵……倒也差不多。”孟长苏有些好笑的说来。然后问姚雨菲:“你又为什么来的安城?”
  “我在山中醒来,乱走着就走到安城了啊。然后为了填饱肚子就进了明月楼当了小二。”
  “难怪掌柜的跟你那么熟,原来你曾在这待过啊!我还真是选对地方了。”
  “对啊!以前,老板还不肯用我,嫌我是女子,后来还是丰叔看我可怜,求了情才留下我。丰叔为人还是不错的。”
  “你小时候是什么样的。”姚雨菲看到岸上的柳树,想着温文儒雅的孟长苏小时候会不会爬上去玩。
  “我从小就是孤儿,被一个老乞丐养活,但我三岁的时候那个老乞丐死了,后来我就饿昏在戏班门外,被戏班主救了,然后就进了戏班,学了戏……”孟长苏钝了钝,眉间有点痛苦,继续说道:“然后就成了旦角了。”
  “学戏很苦吧?有没有时间玩?玩过些什么?”姚雨菲感觉他小时候似乎不快乐。
  “算是吧!没法玩……”孟长苏淡淡的说。
  “玩艺术的都这样,基本上都得付出童年。不过还是比我强,我直接没童年。谁也不知道是什么样子的,不过,可能很顽皮吧!”看看现在的性格就知道绝不是正常的女子能练就的。
  “你们戏班里有没有女孩?”姚雨菲好像还没见过女戏子。
  “没有,世间没有女子唱戏的。”
  “若你是个女生,那戏班主可会救你?”
  “也许不会吧?!”
  “看来那班主为人也不怎么样。”
  “人嘛!总不喜欢吃亏。”孟长苏微笑着看姚雨菲。
  “我是生意人没错,可我还是有同情心的。小孩昏倒在我家门前,我还是会救的。”姚雨菲自然知道他的意思。
  “女人还是比较心善的。”
  这一夜,他们谈了很多,直到花船渐散,人流稀少,酒楼要打烊才走去。显然孟长苏酒量不行,走路东倒西歪,得姚雨菲扶着才能行走。
  出了明月楼,在清冷的大街上,只剩下他们两人。
  “好了,我们就此分别吧!我喝多了就不送你回去了。”孟长苏有些抱歉的说道。
  “那就,再见了!多谢你今晚款待。你自己小心。”姚雨菲也不多说。
  两人便向着相反的方向离去。只是姚雨菲走得稳当,而孟长苏却危危颤颤,似乎每一步都会摔跟头,他干脆走到了路边上,扶着别人家店铺行走。
作者有话要说:  

  ☆、惊现小脚

  时间一晃到了重阳节。街道冷冷清清,家家户户却灯火通明,人人都回家团聚去了,姚雨菲也给各个店铺放了假,只有“何处可归”依旧营业。而她自己也在这里待着。
  “何处可归”就是专为她这样的无家之人而设,店内三三两两的坐着些同样无处可去的异乡人。
  “今天店内所有酒水全部免费,就当同为无法团聚的各位置办一桌团聚宴吧!希望大家都把彼此当亲人朋友团聚吧!大家放心享用吧!”突然她站起来高声说道。
  “谢谢老板娘了。”有客人说道。所有的人都抬头看着他,有喜有惊,可能想不到这里的老板会是一个女子吧?
  其他的客人则真有些喝到一起去了,而她自己选了一个不起眼的角落坐着喝酒。
  过了一会,月亮已经高高挂起了,酒肆里又来了一位客人——孟长苏。
  “什么风把你也吹来了?”姚雨菲对孟长苏招呼道。
  “人家都回家团聚去了,像我这样没有亲人的人,你这‘何处可归’便是最好的归处。”孟长苏淡笑的说着。慢慢的走到她的桌子坐下。
  “小二,来一壶酒,再来两个小菜。”孟长苏对小二叫道。
  “不用这么客气,今日小店所有酒水全部免费。”姚雨菲对说完又对小二说道:“拿两壶好酒来,再来几个小菜。”
  “是,老板娘。”小二马上去拿酒菜去了。
  “今晚我们就为同是无家可归的天涯伦落人喝个不醉不归吧!”姚雨菲对孟长苏提意到。
  “好一个同是无家可归的天涯伦落人,咱们今晚就喝个不醉不归。”孟长苏也是心情有些低落,想喝酒解闷。
  很快,小二就把酒菜上了。
  “你家里的仆人呢?怎么一个人出来喝酒?”孟长苏问姚雨菲。
  “放他们回家团圆去了,家里冷清得很。你呢?怎么也一个人出来?”姚雨菲反问孟长苏。
  “我家里就只有一个张妈,我也让他回家跟儿孙团圆去了。”孟长苏说来。
  “看来我们还都是可怜人啊!”姚雨菲幽幽的说道,接着又说:“幸亏我们还可以一起喝酒,也不至于太孤单,不然就真是可怜人了。”
  “是啊!不然就太孤单了。已经好多年都是一个人过重阳节了。”孟长苏也有些低落的说来。
  “老板娘,我们都是没法回家团圆的人,感谢你给我们这个地方度过今夜,也感谢你的酒,来我敬你这杯。”突然一个客人拿了杯酒过来。
  “好,也谢你们陪我过节。大家都是无家可归之人,干了。”说罢一口饮尽杯中酒。
  “这位兄弟,来,我也敬你一杯。”那客人拿过桌上的酒给自己倒满,也敬孟长苏一杯。
  “干。”孟长苏也说罢一饮而尽。
  有了一个开头了,就陆续有人来跟姚雨菲喝酒与孟长苏喝。到后来,大家都喝成一堆了,走来窜去的,到天快亮时,已经倒成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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