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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玉足缘-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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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长官。”姚雨菲站直身体,朗声道。
  “呵!叫得还挺快,我可还没答应收你。”说完,他快步往一旁走去,牵出一匹马,翻身上马,指着旁边马厩对姚雨菲说道:“你会骑马的话可以去那里弄匹马,不会的话,也可以跟着我的马跑到军营,或者滚回家抱孩子去。哈哈……”
  “我随你去军营。”姚雨菲毫不犹豫地说道,然后奔到马厩牵出一匹马,翻身上马,虽然不是很威风,但从不平安的平安镇一路赶来,为了赶速度能快些,她没有选择马车,而是匆匆学了一下骑马,便直接骑马而来,五天时间赶到惠郡。
  “驾!”那教官挥鞭打马,马如箭一般冲出城外,姚雨菲不得不加快速度费力的跟着他,那教官看她跟着笑道:“呵!还以为你只会读书抱女人,居然还会骑马。”
  姚雨菲也不多言,只是费力的骑马跟着他。
  姚雨菲随他一道进入军营,他劲直走到先烽营,对士兵吼道:“把那几个敌军小贼押到刑场。”
  “是。”士兵领命立刻奔跑离去。
  那教官带着姚雨菲到了刑场,刑场其实很简单,只是一个被围起来的并不大的地罢了。
  片刻,士兵带了三名着沙图拉国军服的士兵上来,让其跪在地上。
  那教官扔出一把刀到姚雨菲面前发出“咣”地一声脆响,对姚雨菲说道:“拿着,去杀人。”姚雨菲默默地捡起刀,看着刀,这是一把极其锋利的大刀,刀刃闪着森森冷光,握在手上立刻便觉着阴森的寒气传来,应该是常用来行刑的大刀,也不知斩下了多少亡魂。
  “发什么愣,去杀啊!不敢啦?刚刚不是还说得振振有词吗?我看你趁早滚回家暖被窝去吧!”教官嘲笑着用他的大嗓门吼道。
  姚雨菲拿着刀冷冷地扫了教官一眼,那眼神幽冷幽冷的如看死死人一般,让教官敏感地觉得好像回到战场上一般,乖乖闭上嘴。她提着刀一步步走向那三个被捆着跪在地上的敌军,那三人看着看着满身杀气的她一步步逼近,害怕也一步步加深,突然有个人害怕的往后退,嘴中不断求饶说:“不要,不要,不要杀我。不要杀我。”有一个开头,后面便会不断放大,另外两人也开始害怕地坐在地上往后退,嘴中喊着:“别杀我,别杀我。”
  姚雨菲心中的怒火瞬间爆发,脑中与孟长苏离开安城后幸福的一幕幕、火云山上恐怖如修罗场的一幕幕不断在脑中重复,心中一个声音响起:都是你们的错!你们该死!都是你们的错!你们该死!
  她挥起大刀,朝着最近的一个就是一刀砍下,一颗头颅飞起,身体趴下,鲜血瞬间从断裂的脖颈喷涌冲出,热血喷了姚雨菲一脸一身,温热的血带着腥味刺激着她的感观,这浓浓的血腥让她产生一丝错觉,仿佛又回到了那个满地残尸的山寨,她再次挥起大刀,一刀劈下,另一颗头颅飞起,身体倒下,鲜血洒到她身上,将她青色衣衫染成了血衣,剩下那名士兵大叫着,不断往后滚去。
  教官也是震惊非常,这种感觉作为从战场中活下来的他太熟悉了,这种萧杀的感觉太浓烈了,他对她朗声道:“可以了,我收下你了。”
  然而她却仿佛听不到一般,挥刀斩下,最后一颗头颅也飞出他的身体,落到地上翻滚了几圈,眼睛仍然睁得大大的瞪着她,她看到那眼睛在还没看清前便瞬间挥刀劈去,将那颗不愿瞑目的人头生生劈成了两半,这下再也看不到那眼睛了,她勾起嘴角似乎带着满意的微笑,转身慢慢回到了教官身前。
  “你……”教官看着她的面脸,震惊得简直说不出话来,而一旁带那三名敌军士兵来行刑的两名士兵,已经吓得脸色铁青,嘴巴直哆嗦。
  “我要洗澡。”她淡淡说道,仿佛像平时在家刚刚切完菜,感觉衣服脏了想换身衣服一样,似乎完全忘了她刚刚将三个活生生的人一断两断,此刻还如从血海中出来一般。
  “哈哈哈……好!我杨刚的先烽营要的就是你这种人。我带你去洗澡。”杨刚亲自带了姚雨菲往洗澡房去。
  “这哪是人,简直就是的杀人魔嘛!”离开刑场的那两名士兵其中一个轻声说道。
  “先烽营要都是这种人,那岂不成了杀人魔营啦?”另一个小声附合道。
  李刚将姚雨菲带到一个临时搭建的草蓬外对她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姚寻”姚雨菲低沉地回答,她是来寻找孟长苏的,找到便要设法逃离的,若用本名,怕以后会有麻烦,于是换了个名字。
  “好,姚寻,以后你就是我先锋营的先锋兵了,进去吧!这是先锋兵的澡堂。”李刚朗声说完便转身离开了。
  姚雨菲推开那扇小门走进这个草蓬,这个草逢里面药两丈宽,三丈长,中间是一口井,井两边各是一排一人高用木板隔开的隔间,姚雨菲一笑,心道:看来洗澡不用担心被人发现身份了。她打开一个隔间的门,看见里面有一个桶,桶内有一个瓢,她提了那个桶到井边打了一桶水回到隔间,看着只有一桶水不够用,于是走到隔壁间提了桶又提了一桶水到隔间,开始清洗身上的鲜血。
  晚上,姚雨菲在先烽军新兵营中住下,试机打探孟长苏的下落。
  “咣咣咣……起床!起床!起床操练了。”一阵锣声阵伴随着士兵的吼声将新入营的士兵们叫醒。
  姚雨菲及少数几个快速的爬起来,大部份也算爬起来了,嘴中嘟嘟嚷道:“天都还没亮呢!干嘛呀?”有几个拖拉着最后才起。
  “就是啊!天都没亮呢!还让不让人睡觉啦?”“这么早,要干什么啊?”操练场上,新入营的数百名士兵们站得到还是一排排整齐,大家嚷嚷着抱怨个不停。
  李刚走到操练场的指挥台上,朗声道:“禁声!都给我听好了!以后每天五更起床到场操练!”
  “五更?”“五更就操练?”“这么早?”李刚话刚说完下面的士兵便一闹吵嚷。
  “禁声!你们给我听好了,就你们这些新兵杆子,想在战场上活下来,就得给我练,没日没夜的练。”李刚扫了场下的八百名新兵,待大家静下来后接着说道:“从现在起,每个人到那边拿上长枪绕着教场跑十圈,再到南边那边沙坑扛五十斤沙到交边沙坑,再回来集合。”
  他说完,新兵们就开始跑起来,教场足有两百亩,一般人才跑了三圈就已经气喘吁吁,身体好的跑了五圈也累得不行,身体销差的才跑了两圈就已经上气不接下气了,姚雨菲跑了三圈后只觉得胸口气闷,七圈时就几乎是拖着脚走了,最后两三圈,跑完的几乎都是凭着毅力坚持下来的,有一二十人硬是没跑完十圈就躺在场上休息不动了,李刚走到一个躺着的士兵身边操起脚就是几脚,踢得那士兵抱着痛处在场上只打滚,“你跑还是不跑?不跑我就踢死你。”李刚骂着又是狠狠一脚踢在他屁股上,那人“哎呀!”大叫着爬起来就跑,其他躺下休息的人见事也赶紧爬起继续跑完最后的路程。
  他们凭着毅力走到南面沙坑,一屁股便坐在地上再也不想动弹,姚雨菲只感觉心连着口鼻火辣辣地疼,连头里面都是一抽一抽的,也一屁股坐在地上,这时李刚向他们走来吼道:“赶紧把五十斤一袋的沙扛到北沙坑,谁要是偷懒,我就赏他二十军棍。”
  大家拖着的拖,扛的扛,抱的抱,终于将五十斤沙运到北沙坑。李刚喊道:“好,现在拿上长枪在教场上列队,落在最后的五十人,每人杖责五军棍。”大家拖着快瘫下的身体往教场奔去,姚雨菲跑在中间,立于教场中,而最后的五十人则被拉到队前,每人领了五军棍。
  “以后,每天五更到教场操练,迟到者罚十军棍,到场先跑十圈,然后把头天搬的沙再搬回去,同时一天加十斤,直到一百斤,然后再到场上操练,落于最后五十名者,罚五军棍,再接着练。听明白没有?”李刚高声说道。
  “明白了……”看到已经有五十人挨了棍子,现下的人精神早起来了,齐声答道。
  “现在开始练枪,跟着队前的先锋军练。谁要不好好操练,那便挨的是棍,丢的是命。开始操练。”李刚命令一下,站在队前的先锋军便以慢动作练起长枪,后面的新兵们纷纷学着练,半个时辰后火夫兵给他们每人发了一个馒头一碗粥,李刚只给他们一刻钟时间吃早饭,又让他们不停歇地练了两个时辰后,李刚终于让他们停下来了。给了他们半个时辰去吃午饭,又让他们练射箭练到申时,半个时辰吃了晚饭后,又让他们练了一个时辰的近身博斗,末了又让跑了十圈才准休息,当他们拖着身体回到宿营已是亥时了。士兵们累得倒头就睡,满身汗臭也顾不得洗澡了,却睡得出其的香。
作者有话要说:  

  ☆、绝处逢生

  
  将军一脸不敢至信地奔到台上,一把抓起他,怒吼道:“你就这么不情愿吗?啊?就算做哑吧也不愿为做我的军宫戏子吗?啊?”
  孟长苏微笑着张了张嘴,却再未发出一点声音……
  将军将他往地上一扔,回头对台下吼道:“军医何处?”
  营帐内,孟长苏被扔在地上,将军站在一边,军医向将军汇报道:“将军,恕我无能,他这嗓子算是毁了,日后恐难言语了。”
  “你下去吧!”将军挥挥手让军医退下,他走到孟长苏身边一把抓起他的衣襟,简直怒不可竭,“你可知,这样会如何?”
  孟长苏淡然地点点头。
  “你就不怕死吗?”将军怒问。
  孟长苏看着他淡然一笑点了一下头。
  “我看你就是一心求死!”将军一把扔下他,站起怒走两步,突然又回到他身边蹲下,阴笑着说道:“想死,我成全你,但是,我不会一刀砍了你,让你死得痛快,哈哈哈……”将军起身对外喊道:“来人啦!”
  “将军!”立刻两名近卫十兵进帐对将军抱拳道。
  孟长苏心下已是淡然,死得痛快与痛苦都是死,一字之差而已,无甚区别。
  “将他给我丢到西山上去,他想死,我便让他尝尝野兽将他活活啃撕而死的滋味。”将军对那两名士兵分咐道。
  那两名士兵架着孟长苏到了西山,一把扔地上,一个圆脸士兵笑道:“长得还真细皮嫩肉的,够俊俏啊!”
  “是啊!我都好几个月没碰过女人了呢!你反正也是要死了,不如先给小爷我解解渴呢!”另一个长脸士兵阴笑道。
  “你这提意不错,要不咱一起上?”圆脸士兵也乐呵呵提意道。
  孟长苏欲哭无泪啊!难道连死都还要受敌军侮辱吗?就算死也让他死得有点尊严吧!他突然爬起便跑,那两士兵万万没想到他居然还有力气跑,看起来一副油尽灯枯离死不远的模样居然还有力气爬起来跑,却也只是一惊,孟长苏一双小脚何曾跑过?更何况是在这野兽群聚的大山之上,他刚迈出步子便已经摔倒在这山上,他又如何逃得掉这战场上斯杀而活下来训练有素的士兵?那两个士兵立刻捕上将他按倒在地动弹不得,他也曾练过手上功夫,对付一般百姓有余,可遇上这将军身边的士兵,哪还有还手之力,只能束手待毙罢了。
  圆脸士兵闪电般朝他脸上就是一拳,哼道:“还敢逃,我现在就让你尝尝爷的滋味。”
  孟长苏半边脸瞬间麻木一片,慢慢才火辣辣的疼痛起来,血腥味瞬间传满整个口腔,从嘴角流下血丝。
  圆脸士兵攻他上身,长脸士兵攻他下身,上下其手,瞬间他的衣襟被圆脸士兵撕烂,露出平坦的胸膛,圆脸士兵一愣,怒骂:“狗日的,居然是个男的。”
  长脸士兵听到也是一愣,扯着孟长苏裤子的手一顿,没扯下去,孟长苏抓住他们发愣这个空档朝那长脸士兵脸上就是狠狠一脚,将他生生踹翻了一个跟头,一个翻身滚出了圆脸士兵的钳制范围,可毕竟是身经杀场的士兵,瞬间就恢复一个飞身就又将他制住,长脸士兵一把抓住他的脚用力一拧,疼痛瞬间袭上孟长苏,他忙用另一脚飞快向那长脸士兵脸上踹去,逼得他立刻分出一只手去抓住那只又踹向他脸上的脚,孟长苏知道他若不快速逼那长士脸腾出一只手去,他的脚马上就会被拧折,可他长脸士兵正好抓住他脚腕,他脚腕因为缠足原因,连同小腿都很纤细,几乎没什么肉,所以他长脸士兵一只手便将他整个足腕捏得死死的甚至他都能听到骨头“嘎嗄”地响,疼痛也是难以忍受的,若任他捏下去也指不定会将骨头都捏裂了,他用尽力气抽脚,抽不出,他改为用力一登,终于将他登开,脚抽出来了,可是靴子却留在长脸士兵手上,连孟长苏所着的小脚鞋子也掉在了地上,突然两个士兵吃惊地看着孟长苏缠着厚厚裹脚布的小脚,哑口无言。
  “他奶奶的,不光是个男人,居然还是个学女人裹小脚的。”愣了片刻后,圆脸士兵骂道,他对男人可没兴趣,本来看他唱戏娇弱美丽,还以为是个女人的。他并不知道沐原国是没有女子唱戏的,沙图拉国因为是丛林与沙漠,所以女人与男人一样干活工作,更没有缠足的。
  “老子只听说过沐原国的女人是要缠足的,这男人却要缠个小脚学那些弱不禁风的娘们,恶心!我呸!”长脸士兵骂完狠狠一口唾沫朝孟长苏的脚吐去,幸亏孟长苏躲开脚,不然就吐到他脚上了。
  从小,孟长苏听到的都是别人夸他的脚缠得好、缠得美,虽然姚雨菲也不喜欢小脚,却也从未嘲笑过他,更别说侮辱。第一次听到有人赤裸裸的因他这双小脚而辱骂他,他第一次有种想反驳这脚不是他愿意缠的,可是他张了张嘴,却什么声音也没有了。
  “沐原国的男人女人都说小脚美,今天老子倒要看看这小脚倒底是怎么个样儿。”长脸士兵扔掉手中的靴子一把抓住孟长苏的脚,对着裹脚布就是一阵撕扯,孟长苏害怕地用另一只脚去踢他,圆脸士兵迅速抓住他另一只脚,一把扯掉他的靴子扔得不知去向,哼道:“让老子也看看。”孟长苏绝望的登着,嘴里一张一合无声地说着:不要。心中呐喊着:老天,我只求能让他死得有尊严一点,难道这也是奢求吗?
  就在裹脚布只剩下最后一层时,沙图拉大营战号长鸣,那两个士兵立刻停下手中动作看向大营方向,只见浓烟滚滚,圆脸士兵惊道:“不好,大营遭遇大规模偷袭,赶紧回去。”
  “那这家伙怎么办?”长脸士兵回头看了阵长苏一眼,问道。
  “将军不是说了扔在山上喂野兽吗?走,快回去。”圆脸士兵立刻起身说道。
  长脸士兵也站起身瞪了孟长苏一眼,却看到他正在往小脚上缠绕裹脚布,他骂道:“恶心。”心中怒气难消,突然对着孟长苏的小脚就是狠狠一脚踩下去,孟长苏立刻疼得抱着小脚无声惨叫,那长脸士兵看他痛状似还不解气,对着另一只脚又是狠狠一脚踩下去,看着孟长苏疼得抱着双脚在地上翻滚,这才解了气转身飞奔向浓烟处而去,转瞬消失在山中。
  孟长苏抱着小脚疼了足足一个时辰才销有减退,看着这双原本雪白纤小的脚,如今红肿如两个大馒头一般,他用手指轻轻碰了一下脚背,立刻疼痛异常,他知道,这双脚中原就断裂的骨头,只怕是又伤上伤了,没半个月,怕是都难下地了,转而一想,自己哪还有半个月的命啊!这不都是丢到这山上来喂野兽了吗?只怕到不了明天天明,自己就已经尸骨不全了吧?但只要一刻还没死,便得好好活着,他这样告诉自己,沙图拉大营在东,他就向西边而去。
  他爬过山顶,往山下爬去,天渐渐黑天来了,而他却还在半山,前方下山的路越来越陡峭,因为山太大,山中连可供借力的藤蔓都没有,突然四周一片寂静,孟长苏本原的感觉危险的到来,他坐在地上戒备的查看四周,什么也没有,连一点声音都没有,可他却看见右两丈远处的树叶轻轻摇晃,那里肯定有东西,他双眼死死盯着,一动不敢动,慢慢地那树叶摇晃越来越大,发出“沙沙”声,一个棕黄的身影挪着优雅的步子慢慢走了出来,那是一只花脸大猫,一双发着幽幽绿光的眼睛观查着孟长苏,戒备地绕着圈慢慢靠近他,他害怕的不敢动,他害一动它就会攻击,看着它那半人高的宠大体形,锋利的爪子,长长的獠牙,他可以断定,它一爪便可抓断他的颈项大脉,一口便可咬断他的脖子,而身下就是陡峭如悬崖的山坡,若摔下去也必定九死一生,留在这里只能成为大猫的盘中餐,看来他是再劫难逃了,那大猫一步步向他靠近,张大嘴露出它粗长如钩的大獠牙,它慢慢在他不足一丈远处停下,半蹲下,一只前爪轻轻刨土,孟长苏几乎感觉到死亡的气息,看着它即将发起攻击的姿势,几乎想放弃反抗了,突然大猫吊头就跑,瞬间消失无踪,孟长苏正呐闷,“嗷……”一声虎啸传来,几乎近在咫尺,一只足有三四百斤的王字大虎大摇大摆地向孟长苏走来,两只眼睛如铜铃一般大,发着森森寒光,额上的王字格外醒目,显示着他丛林之王的威武,硕大的身形带着光滑的条纹,显示着它高贵的身份,那浑身散发的王者之气令周围的空气都为之冻结,孟长苏感觉浑身的力气都似乎被抽空了,只能任它摆布的感觉,难怪刚才那大猫只感觉到这股气便跑得命都不要。
  “嗷……”那老虎站在孟长苏上方的一块大石上又是一声虎啸,惊起一片林鸟,孟长苏只感觉一股压力铺天盖地的压来,让他喘不过气,冷汗不受控制的滑下脸颊,让他毫无反抗地意识,仿佛成为老虎的点心是唯一的出路。那老虎端详着孟长苏恐惧地模样,仿佛很享受这种感觉,让猎物充分体会死亡前的恐惧让它很满足,足足看了半刻后,它从那丈高的石头上朝着孟长苏一跃而下飞捕而来,对着他的脖子就是一爪抓来,行如狂风快如闪电,转瞬到了孟长苏脖颈,也许是出于对死亡本能的抗拒,孟长苏竟在千均一发之际抬臂挡住那致命一击,但是丛林之王的一抓之力岂是他一介常人能挡得住的,那锋利胜刀的爪子在他手臂上留下几道入骨的抓伤,人也被掀得腾地飞出,直直摔到那陡坡上,瞬间向山坡滚下去,老虎气愤的飞捕到陡坡边缘,孟长苏早已失去身影,它气愤地在那陡缘上徘徊几圈,终于不甘地“嗷……”长啸一声离去。
  深夜,一阵人马在山中冲冲而行,马车行在最前端,身后是几车货物,在路旁不远处的草丛中,一个白色的身影伏在草丛中,赶车的人靠近定睛一看,竟是一个人影,立刻停住车惊道:“老爷,那有一个人。”
  “什么?”从马车内走出一个老爷模样的人,居然是万开元。
  “老爷,在那呢!”车夫指着那草丛中的人影说道。
  “走跟我看看去!”万开元对他说道。两人慢慢往那人影走去,那人影侧身躺在草丛中,左臂衣袖上有明显几个长长的口子,整只衣袖都被鲜血染红了,浑身的衣服也被刮得破破烂烂的,万开元蹲下轻轻翻过他的身子,他满脸乌青,有多处擦伤,双眼紧闭,嘴角还残留着血迹,却仍能看出俊美的容貌,正是孟长苏。
  “孟长苏?”万开元惊道,然后不敢至信的看着车夫,轻夫点点头说:“真是苏公子。”
  万开元伸出两指试了试孟长苏鼻息,还有气息,对车夫道:“快,快抬到车上去。”两人一同架起孟长苏,将他抬进了车箱。
  “叫他们加步脚步,我们得快些到镇上去找个大夫给他瞧瞧。”万开元对车夫吩咐道,自己则回到车箱替孟长苏先处理下伤口,虽然他们曾经闹过不愉快,但性命悠关,不能不救。
  万开元用绵巾沾水轻轻擦试干净孟长苏脸上的泥泞与妆容,脱掉他身上破烂不堪的戏服,给他换上干净的衣服,才去换他的裤子,轻轻将他的裤子退至膝间,准备从脚头将裤子脱掉,触手的娇小柔软令他辈感觉意外,往手中一看,居然是一只只缠了裹脚布的小脚,裹脚布早已被染得泥泞不堪,看着昏迷不醒的孟长苏,万开元万万想不到,孟长苏居然真的缠就了一双如此娇小的小脚,以前一直赞叹他戏台上的假小脚是如此美妙,却不想原来那戏台上的小脚才是真的。万开元如获致宝地望着手心那不盈一握的小脚,想不到居然能有人缠出如此小的脚,他轻轻解开泥泞不堪的裹脚布,最后那红肿如馒头的脚露于空气中,很明显受了伤,还有憋闷多时而散发的臭气,万开元两眼放光,兴奋不已,赶忙洗净他的双脚。
  呈现在他面前的是一双,虽然红肿,却肌肤细嫩如绸,母趾周正的位于小脚正前方尖尖小小的,足下四趾整齐排列伏于内缘,从脚背看不见一点根缘缝隙,小趾陷于深深的脚沟之内,足跟极其小巧,不似一般小脚那般粗大肥硕极不美观,虽然现在脚背红肿,但从其弧度不难看出其原来面貌也只是以一个极美的曲线微凸着,这是一双难得的绝世金莲。万开元本是极爱金莲之人,凡听哪有赛脚会便会千方百计赶往参观,除非实在抽不开身,他活了半辈子,看过的金莲小脚也不下万千,却从未见过如此完美纤小的小脚,不仅形态完美其小,轻轻捏在手中,手感细嫩柔滑,柔弱无骨,却又副有弹性,真是让握者欲罢不能,捏在手中久久不舍放下,感受其间每一处的完美……
  小镇一家客房内,万开元着急地问着正在给孟长苏把脉的老大夫:“大夫,他的伤怎样?”
  “他虽无性命危险,却伤得极重,左臂这几道抓伤深可见骨,估计是那山中猛兽所致,我已经给他包扎了,以后每天换一次药,半月后应无大碍,身上多处擦伤,上些药,几天便没事了,坏就坏在他的脏腑皆伤,得好生调养,没个三五月好不了,若不好生调养,只怕这一生都在病痛中度过了。我先给你开个药方,快些抓药去吧!”老太夫沉重的说道。
  “多谢大夫。”万开元送走老大夫,让家仆去抓药,自己则回到床边,揭开孟长苏脚头的被子,看着他红肿赤裸的小脚,忍不住轻轻把玩起来,越玩越上瘾,捏着小脚的手不注意用力重了些,一阵疼痛刺激着昏迷中的孟长苏,本能的脚一抽,人也由疼痛中悠悠醒来,拧着眉睁开眼睛,浑身如散架般刺痛他的神经,幽幽地查看着这个陌生的房间,简单的桌椅陈设,应该是个客栈内,“你醒了?”一个男人的声音传来打断他的省视,这才注意到床边站了一个人,当他大脑清醒过来认出这人便是安城的万开元,诧异地张了张嘴似要说什么,却没有半点声音传出。
  “你想不到居然会是我救了你吧?我也想不到。”万开元自嘲的笑笑说道,看孟长苏仍是一脸疑惑,他继续说道:“我奉命亲自运粮到西边战场,没想到在西山路旁救了受伤的你,你为何会到了西山的?不过啊!我更没想到的是,你居然一直隐藏了这么绝妙的一双小脚,上次在安城你差点要了我的老命,可我大人不记小人过,这些都不提了,这次我又救你一命,你说你要如何报答我呢?呵……”万开元阴笑着说道,反正孟长苏现在重伤在身,也跑不掉,还不是他万开元要如何便如何吗?想到都能笑出来。
  孟长苏愣愣的看了万开元片刻后,无奈了闭上了眼,命是保住了,可这救他的人却曾是他的冤家对头,这是才出狼窝又入虎穴吗?以后的日子还不知万开元会如何报复他呢!
  “你还没回答我呢!”万开元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孟长苏无奈睁开眼看着他,你想怎样都随你吧!可是他却无法用言语表达了,孟长苏静静的看着万开元片刻后,在后者终于不耐烦之前抬起无力的右手指了指自己的嗓子然后轻轻地摇了摇头。
  “你嗓子怎么了?”万开元一惊,忙问道。
  孟长苏再次轻轻摇了摇头,不再动作。
  “大夫,我去找大夫。”万开元急冲冲地奔了出去,不久后万开元又带着一个老大夫进房,对大夫说:“你快看看他的嗓子,他好像不能说话。”
  “待我瞧瞧……”老大夫快速走到床前坐下,轻轻摸了摸孟长苏的喉部,然后对孟长苏说:“你张开嘴,我看看。”
  孟长苏苦笑一下张开嘴,忍着嗓子的疼痛让大夫瞧了又瞧,随后大夫又细细把了脉,万开元忍不住急问大夫:“大夫,他这到底是怎么了?”
  “这是你自己弄的吧?”大夫却看着孟长苏问道。
  孟长苏微微一笑点点头。
  “真是胡闹,嗓子都破了,这下算是彻底毁了。”大夫斥责道。
  “什么?嗓子破了?那以后岂不是不能再唱戏了?”万开元可惜万分的问道,他素来有两好,一好小脚,二好戏曲,孟长苏这两样都是双绝,本打算让他做他家中戏子为报救命之恩,却不想,他居然将嗓子给毁了,生生将他的美好幻想撕碎万千,当真是让他痛心极首啊。
  老大夫瞪了万开元一眼:“能不能说话都还是难题,还唱戏?唱个什么戏?”
  万开元惊道:“那他岂不是成了哑巴了?”
  老大夫垂首想了片刻后说道:“也不一定,还好嗓子伤得不是很彻底,我先开几贴药试试,如果情况好的话,也许能轻声说话,自是远不如常人的。”
  孟长苏震惊地望着老大夫,他以后真的还能轻声说话,不会完全失去声音?他简直是又惊又喜。
  老大夫看了他一眼,仿佛他所想的,老大夫完全知道一般,对他说:“好生修养,按时服药一个月后应有效果,但你脏腑皆损,这三五月内得好生注意,否则气虚体弱将跟你一辈子。”说完,老大夫走到桌边开了个药方子递给万开元,便自行离开了。
作者有话要说:  

  ☆、囚禁

  
  因孟长苏身受重伤,不便移动,万开元便让仆人将货物送去,自己则留在客栈照顾孟长苏,照理如此,孟长苏该心存感激才对,可他却无比恼怒,因为万开元的留下,只是为了日日把玩他的双脚,也不顾他脚伤未愈,而他受伤卧床,竟毫无反抗之力,只能任他把弄。
  五日后,仆人回来,孟长办的身体也稳定许多,万开元带着他到了最近的城,惠郡,并在那里的一个偏僻地宅子住了下来,而其他仆人则被他安排回到安城,并代信回家说,他在惠郡有一壮大买卖要做,要长时间才能回安城,于是乎孟长苏又变相的被软禁在这惠郡偏僻的宅子里了。
  孟长苏躺在床上闭目养神,万开元乐呵呵地端了一碗药进来,对他说:“来,该喝药了。”
  孟长苏微微睁开眼,看着那黑漆漆地药汁,皱着眉头,撑起身子靠在床头,右手接过来闭上眼一口喝干,苦涩的药汁每每总是让他忍不住想吐,但这是唯一能让他说话的药汁,若不忍了这苦,他便此声再也无法口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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