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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玉足缘-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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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慢便快言快语道:“你腿果然有问题。”
“自小便如此。”男子淡然说到。
“难得你还有此胆识敢来找我。”寨主倒有些佩服他。
第二天一早,雨小了许多,众人便又去各处找人,那男子虽腿脚不甚方便,却也硬要一同跟了去,寨主叫了一名壮硕的兄弟扶着那男了,说是扶其实说是拖更为贴切,找了一早上,仍没有任何收获,男子问道:“还有什么地方没找?”
“除了这一片,就只剩后山与断崖那边了。”那搀扶他的男子回答说
“那我们再往前把这一片找完。”男子继续往前走了一段路,突然男子看着树丫上钩着的一小块衣巾喊道:“看,衣巾,肯定就在这周围,看找找。”
大家立刻分散去找,突然在一块有些滑坡的地方又有人看到了一大块衣巾,大家赶紧围过去,男子看到衣巾后,激动的大喊到:“雨菲,雨菲,你在哪?雨菲……”
“我在这……”一声几不可闻的声音从下面的一丛树下面传来,大家纷纷跑过去,当男子被连拖带拽的带到那声音出处时,才发现,原来那是一个被树丛庶住的洞,从上面隐约能看到倾斜的洞里有一个混身是泥的人。
“雨菲,雨菲,是你吗?”男子趴在洞口激动的喊到。
“长苏?”姚雨菲微若颤抖的声音从洞里传来。
“是我,是我。”孟长苏眼泪瞬间奔涌而出,又是兴奋又是激动,差点就直接往洞里跳,幸得身边的壮汉手快把他拉了回来,还没回过神来的孟长苏喊道:“快,快救她出来,快啊!”这时雨也下大起来了。
“我们这不是在救吗?”一个山贼找来了一根树藤,放到洞中,叫到:“抓住树藤,我们拉你上来。”
姚雨菲抓住树藤,外面,大家慢慢把她拉上来,可没拉起来一人高,姚就没力气了,咚的一声又摔回洞中,吓得外面的孟长苏大叫:“雨菲,你怎么了?”
“我没力气了。”姚雨菲虚弱的说到,她在洞里饿了几天,只凭着洞里的水维持生命,哪还有力气。
“快把树藤捆到腰上,再缠到手臂上抓紧,一定要坚持住啊!雨菲。”孟长苏洞外心痛的说道。
“好。”姚雨菲按他说的,终于大家要将她拉出洞口的时候,当大家脸上成功的笑容还挂在脸上时,洞口“轰”的一声巨响塌了,同时传来姚雨菲一声惨叫,大家站在洞外,洞塌下去,大家摔了个人扬马翻,却也没受多重的伤,孟长苏顶着雨望去,独独不见姚雨菲的身影,大雨冲洗着泥土,孟长苏扑到刚刚姚雨菲的位置双手不断刨着泥土,大叫着:“雨菲,雨菲……雨菲……快救人啊……”
大伙立刻扑过去,双手不断刨着泥土,终于看见了一方衣角,接着是更多的衣服,同时还有血合着雨水一起流入泥土中,孟长苏喊着:“雨菲,别怕,马上就救你出来了,别怕啊!”终于将姚雨菲从泥土中刨出来时,混身是泥,分不清鼻嘴的姚雨菲已经没有声息了。
“雨菲!”孟长苏大叫,用衣袖将姚雨菲满脸的泥擦掉,终于看到她的脸,同时也看到鲜红的液体不断从她嘴里涌出,右胸也不断有鲜血冒出把泥冲出一条条血流。
“雨菲,雨菲,求求你,不要有事,求求你,坚持住……”孟长苏紧紧抱着姚雨菲哭得像个孩子。
“赶紧把她血止住带回去找大夫啊!”身边不知道谁说了一句。
马上就有人从身上撕下衣服把她右胸的伤口包起来,原本搀扶孟长苏的壮汉说道:“我来抱她。”孟长苏放开姚雨菲,壮汉一把打横抱起姚雨菲就往回跑,另外两人一左一右架起孟长苏跟着跑。
作者有话要说:
☆、地狱重返天堂
孟长苏在门外看着一盆盆的血水端出来,浑身发抖,心底的恐惧无以复加,终于门开了,山寨里的大夫走出来,脸色凝重的走到孟长苏面前说道:“暂时保住命了,快带她去城里找好的大夫,不然她活不过两天。”
“谢谢!”孟长苏向着大夫深深一拜。
“寨主,我们这就去拿钱,但雨菲情况危急,我希望您的大夫能随我们一同前去。”孟长苏向寨主请求着。
“可以,走。”寨主豪爽的答应。
“驾!驾!”孟长苏的马车上,刀疤男与寨主坐在车外驾车,马飞快的在林间狂奔,车箱内,姚雨菲躺在几床棉絮上仍昏迷不醒,孟长苏跪坐在她身边细心的护着她,不时用湿毛巾给她润润嘴希望给她补充水份,偶尔能喂进几滴水,一旁的大夫时刻关心着她右胸的伤口,千万别因着马车的颠簸而伤口裂开。
三天后,姚雨菲终于醒了,看到孟长苏趴到床边睡着的脸上满是胡渣,情不自禁的伸手去抚摸,可确牵动右胸的伤口,疼得她“嘶”龇牙咧嘴。
“你醒了?哪疼了?”孟长苏听到姚雨菲的叫疼声,睁开熬得瞒是血丝的眼,又是安心又是担心的问道。
“你一直守在这?”姚雨菲看着孟长苏那憔悴的脸满是心疼的问道,孟长苏看着姚雨菲对他投来的眼神,觉得这些天来的辛苦疲卷顿时烟消云散。
“我一点也不累,只要你醒了,便是好。你放心,你店里我已经请人去说了,你不用担心,你那几个掌柜的还都来看过你了。”孟长苏轻轻搂了搂姚雨菲额前的头发,感觉一切皆是这般满足,突然也不知是谁的肚子传来“咕咕”声打破了这份平静,孟长苏这长如梦初醒:“呀!我去给你拿粥来,你等着,呵呵……马上就好。”
“我没事……”姚雨菲对于孟长苏的心情是能感同身受的。
孟长苏还没等姚雨菲说完就站起便往外跑,结果忽略了在床上趴了一晚,腿早麻了,一个踉跄着点摔倒在床前。
“没事吧?嘶……”姚雨菲看他要摔倒,本能的伸手去扶,结果是,又牵动伤口,疼得没昏过去。
“雨菲,怎么了?”孟长苏跪坐在床前,担心不已。
“没事没事,牵动了一下伤口,无甚大碍,倒是你,怎么了?”
“我也没事,只是腿麻了,呵呵……一会就好,看来你得再饿一会肚子了。”孟长苏这才撑起身子坐回床前的凳子上揉着发麻的腿。
“看把你激动的,至于吗?搞得跟什么似的”姚雨菲看他这样,倒是从未有过的,便生起打趣的心态的。
“我激动是正常的啊!现在这心情已经不是如获至宝能形容了,嗯……是失而复得的心情。”孟长苏一反常态,居然大大方方的表露心迹倒把姚雨菲弄得有些不适应了。
“如何是失而复得?我又没死,苏公子,今天可是有些反常哦!”姚雨菲用没伤着的左手指着孟长苏打趣着。
“胡说什么呢?你不知道你当时伤得有多吓人,都成个血人了,嘴里还不停的呕血出来,我都快被你吓死了。”孟长苏现在想起当时的情形,还感到后背发寒。
“看你说的,有那么严重?我现在精神为什么还这么好?”姚雨菲记不得当时的情况了,只记得孟长苏找到了她把她吊出洞口时,震了一下,全身一疼,还没搞清状况就昏了。
“你都昏了三天了,幸得大夫前些日子采了棵几百年的人参,才……”才保住你的命,不然你叫我如何是好?孟长苏把剩下的话憋肚子里不说出来,顿了一下:“好了,你去给你弄点粥来。”起身便急冲冲走了出去。
姚雨菲看着孟长苏离去的背影,总觉得好像不再如前般显得孤单柔弱了,一种男子臂膀之感萌然而生,当她查觉到自己心理时,嘴角轻轻一勾,露出一抹期许的笑容,原来自己不再孤单了,想着自己从来到这个世界也有好几年了,虽已熟识这世界,却总觉得自己与这里格格不入,与这些人是不同的,没有人能走进她的世界,可如今,这个并不健壮的男子虽不了解她的一切,却是唯一能给她温暖,在她最要帮助时两度救她性命……
“雨菲,雨菲?在想什么呢?这么出神?”孟长苏把正在神游的姚雨菲拉回来,正端着碗粥坐在床前。
“嗯?没想什么,只是,我想我明白了……”姚雨菲看着孟长苏神秘的笑了笑。
“明白什么?”孟长苏感觉姚雨菲这眼神太神秘了,是他从未看过的,而且侯乎还带有一种了然。
“天意。”姚雨菲简单答了两字,便住了嘴,盯着孟长苏手里端着的粥,孟长苏这才意识到,姚雨菲在被他找到之前已经饿了几天了。
“来,轻轻的,小心一点。”孟长苏轻轻托起姚雨菲的头,在她头下再塞了一个软枕,还是找姚雨菲家的丫环拿的,本来姚雨菲的丫环是要在这照顾的,可孟长苏就是守着姚雨菲寸步不肯离开,丫环看着他这样,心里也有数,便回来忙姚雨菲家里的事去了,还要去店里看看报告姚雨菲的情况,便只是每天早晚来看两次,也就由着孟长苏了,倒是张妈,每天要来医馆三次,给孟长苏送饭,也看看姚雨菲,老人家每次看着姚雨菲昏迷的样子,都担心得偷偷抹眼泪,日日对天祈祷着:“公子好不容易遇着个好姑娘了,偏偏这姑娘还受了这么重的伤,老天爷,这回你可得长眼了啊!千万要让姚老板快快醒来啊!”
“我吃不下了。”刚刚才喂了半碗,姚雨菲就不再吃了。
“好。大夫说,重病之后无食欲,就不逼你多吃了,但过几天后就必须多吃点好好补起来,知道吗?”孟长苏本是想劝她再吃点的,又不想勉强她,现在哪怕是她一丁点不舒服的表情都是他所不愿见的。
“嗯!我还得把我流的血给补回来呢!”姚雨菲乐呵呵的答着,突然想起什么似的问道:“唉?怎么不见大夫?”
“大夫昨天就出去了采药,要明天才能回来,他说,如果你这两天还醒不来,就只能等他回来给你用新采的药引了,如果你醒来了,就说明没事了,可以给你少吃点清粥。”孟长苏尾尾道来。
到底年轻体健,不到半月,姚雨菲便跟什么事似的,回到堆成山的事务中。随后的一个月中都忙得分身乏身术,以至于忽略了一个异象,便是孟长苏居然一直没来看她,若照孟长苏平日习惯,由其是现在的他,知她重伤初愈,怎么着也不会一个月没来看她的,当她在阴沉沉的天气反应过来时,立刻身未动脚前行朝孟长苏家快步走去,心中满是担心,难道是他病了?到孟长办家时,居然大门紧闭,敲敲门,没有人应门,心中难免胡乱猜测难道真出什么事了?姚雨菲在门口等了一会儿,张妈便买菜回来了。
“张妈,呼……原来买菜去了,我还以为出什么事了呢!大门紧闭的。”姚雨菲看到张妈回来,总算是松了一口气,往张妈身后张望着,却并没有孟长苏的身形,难道在家睡着呢?忍不住又问道:“张妈,长苏呢?可是在家?”
“哦!先进来吧!”张妈开了门把姚雨菲领进了家,然后把菜放石桌上,自己坐下摘菜,说道:“公子啊!上戏去了。”
“上戏?”姚雨菲惊讶道,接着追问:“可他不是很少上戏,更是阴、雨天气便不上戏的吗?今天这么阴沉,他脚上旧伤不疼吗?”
“疼啊!怎么不疼?这每天不泡药都睡不着了,你看看那边药莆里的药都快给他用完了,看那墙角架子上还晒了好些药呢!”张妈指着正屋旁边露出一角的药莆,又指了指墙然架子上晒着的草药,心疼不矣的说着。
姚雨菲意识到不对劲,立刻追问张妈:“张妈,你老实告诉我,出了什么事?”
“唉……这个,只怕还得你去问公子,我只知道,自从得知你可能遇上山贼后,公子便疯了似的,后来竟一个人失踪了,直到几天后就带着重伤的你回来,彻夜不眠的守着你,直到你伤好了,然后他就开始几乎日日登台,除了大雨那两天,那双小脚啊!唉……几乎每晚都是发着抖回来的,我问过他几次,可他每次都是摇摇头笑笑说,没什么。也许你去问他,他会告诉你。”张妈昴着头眨眨眼睛,继续说道:“姚老板,你别怪我多嘴,我想问你一件事。”
“什么事,说吧!”她雨菲总感觉孟长苏身上似乎发生了什么,但她受伤的时候,他又明明很正常的啊!
“你明白公子对你的心意吗?”张妈如同一个母亲般的心,姚雨菲何其不懂呢?只怕孟长苏也把张妈当母亲一般吧?他这一生从未得到过母爱,跟张妈一起生活这几年,张妈也确实事事为他事尽其责了,这两人虽名为主仆,却早已实为母子般的亲情了。
“我明白的,张妈,我明白!”姚雨菲看着张妈,与孟长苏相遇后的一幕幕在脑子浮现,笑了笑对张妈又说道:“张妈,别担心,他马上就会正常了。”说完也不跟张妈道别便起身劲直离开了。
张妈也没问她为什么突然离开,因为她不需要问,她知道姚雨菲要去哪,她也相信姚雨菲说的,她终于露出了夕阳般灿烂的笑容。
“公子,有人找你。”后台的小厮进到孟长苏的更衣间门前敲门跟孟长苏说道。
“谁啊?”已经画完妆,马上要准备上台的孟长苏还在做着最后的准备工作,随口问道。
“我,怎么,大名鼎鼎的苏公子不欢迎?”熟悉的声音出现在孟长苏面前,使他手中的珠钗差点掉到地上。
“你怎么来了?”孟长苏抬头看着姚雨菲,惊讶的问道。
“这种天气,你都能来,我为什么不能来?”姚雨菲有些生气的说着。
“这……我没事,只是以前比较懒罢了。”孟长苏淡定从容的说着违心的话,若不是姚雨菲知道他的情况,只怕也要被他的淡然给骗了。
“我到过你家了,还看了你家那清理得很是干净的花园,及那晒满草药的药架。”姚雨菲看着孟长苏在她说完这句之后沉默的表情,接着问道:“你确定今天还要上台?”
“戏幕已经发出去了……”孟长苏淡淡的说着已经无法改变的事实,然后看着姚雨菲,喜欢她能理解。
“好,那我就看你的演出,等你结束后我们再好好叙叙,我可是有一个月没见了吧?”姚雨菲听着外面的器乐已经起了,便潇洒的走了出去,把孟长苏丢在房中愣愣发呆。他能感觉到她的怒意,虽然她并没有发怒,虽然心中有点畏惧但却有点甜,直到外面想起他出戏的曲调了,这才忍着脚疼颤颤着上台……
整出戏下来,姚雨菲甚至都没明白演的是哪一出,眼光只盯着孟长苏似乎时刻都有摔倒的可能,当真是一阵风都能吹倒,真真是随了那句弱柳扶风,令人心疼不矣,恨不得立刻冲上台去搀他一把,那每一步都如踩在针尖上般,同时也每一步都踩在姚雨菲心尖上,别人看不出孟长苏的异样,可姚雨菲却看得明明白白,他会时不时颤抖一下,那是疼得抽啊……待戏未完时姚雨菲已经看不下去了,去了后台孟长苏的房间,等着他,看着他满屋的戏服,想来他这个月怕是都穿了个遍吧?他到底是为了什么要突然这出拼命呢?努力回想着他变化的前后……
孟长苏回到后台时,姚雨菲正坐在他房间,面色冷冷的看着他进来,他把门关上,坐在姚雨菲面前坐下,倒了杯水喝,姚雨菲也不说话默默地接递了张汗巾过去,也不开口。
“我真没事,你别问行吗?”都沉默片刻后,孟长苏突然淡淡的说道。
“我明白了……”姚雨菲叹了口气站了起来慢慢往外走,孟长苏看她突然要走,急了,忙解释:“雨菲,我不是不相信你……”
“我明白,长苏,我明白的……”姚雨菲回到孟长苏跟前,拿起桌上卸妆的东西开始给他卸妆,他有些惊讶的看着她。
“我虽然不是完全明白整件事的来龙去脉,但容我猜猜,你做这一切,应该跟救我相关吧?”看着孟长苏惊讶的眼神,姚雨菲知道她的方向对了,继续说道:“找到我的地方是山贼的地盘,平民百姓根本不可能去,那么救我时的那么多人是就只能是山上的,对吧?”看着孟长苏更吃惊的神情,姚雨菲顿了顿接着往下说:“可是,山上的人为什么会听你的?义士无财便是义,你与他们自然不可能有结交……”姚雨菲停下话,继续给他卸完最后的一笔妆,神秘地笑了笑说道:“让我猜猜,你的家当是多少啊!你这几年,阴雨天气不上台,而安城的阴雨天气也不少,那么要减一半时间,而就算天天晴天,你也不会天天上,就算三天上两天得了,那么,就算每一次抽……”
“雨菲……别说了,对不起!”孟长苏再也忍不住了一把抓住姚雨菲在算帐的手指,满眼深情。
“不!”姚雨菲含泪摇了摇头“你没有对不起我,是我对不起你,当我终于想明白时,你知道我有多心痛吗?多自责吗?我这个月是忙,积压了很多事,可是我却居然忙到忽略了你的变化……居然累你至此,你叫我如何心安?”眼泪如断了线的珍珠滑落莹润的脸颊,晶莹的泪珠在昏暗的灯下闪闪发光。
孟长苏,伸出一根手指接住一滴泪珠,不敢至信的放到眼前细细观看,迟疑的问姚雨菲:“这是为我流的吗?”
“嗯”姚雨菲点点头。
“谢谢!”孟长苏突然感觉眼匡一热,泪水不由自主地流了出来。
“长苏……”姚雨菲看着孟长苏居然流了泪,可她心里却是美得出其。
“谢谢你肯为我流泪……从来没人为我流过泪……我好欢喜……”孟长苏突然抱住姚雨菲,抱得好紧好紧,紧得想溶入骨髓,再不想放手了。
“长苏,在我心中,你我是平等的,无需讲究谁一定要照顾谁,可在你心中呢?”
“我……我明白了。”孟长苏看着姚雨菲的脸有些尴尬的笑了笑,然后下定决心的说:“明天起,我不会再勉强自己,更不会让你但心。”
“时间也不早了,外面人都走光了,我们也走吧?”姚雨菲待孟长苏换完便装后搀扶孟长苏一同往外走,出了后台,孟长苏竟不上骄,还对骄夫说道:“你们先回去吧!我跟姚老板有些事要谈。”
骄夫很快离开了。
姚雨菲与孟长苏两人携手漫步在阴沉空寂的街道上。
“长苏,为何不乘骄?”姚雨菲感受着孟长苏每一步的疼痛都心疼不已。
“跟你携手相行,比什么都好。”
作者有话要说:
☆、战将起,相邀离去
当相人携手出现在张妈面前时,张妈乐呵呵地把热呼呼的饭菜端出来,招待好两人吃喝后,对他们说:“公子,我把泡脚的药水放你房里了,刚沸的,待你们吃完饭就差不多了,要没什么事的话,我就行回房睡了。”
“嗯!张妈,你去休息吧!”孟长苏对张妈道谢着,姚雨菲却在他碗里堆起了一座小山。
“唉……雨菲,你这是干嘛?我自己来……”
“快吃吧你!只怕这以后就没这么太平的日子可过了呢!”
“说什么呢你?”
“这西南王与朝栖国于风南岭开战快一年了,双方你来我往,害得近邻几个城的百姓苦不堪言,多少落草为寇……”
“雨菲这是担心山贼多了,以后生意不好做?”
“这倒不是,生意嘛!西面不安全,我便不往那去就是了,我担心的是,这西南王与朝栖国一直打了这么久,双方伤亡只怕不轻啊!东南王又与之不合,此时只怕南面的沙图拉国要坐收渔翁之力利了,这沙图拉国国土辽阔,大漠、丛林更为国家主要地势,士兵更是骑射、丛林战无一不精啦!这若真要攻入我沐原国,若朝庭再仍无增援的话,此时只怕如入无人之境,不出一月便可攻入安城。”姚雨菲与孟长苏分析着,沐原国不许百姓议论国事,可这天高皇帝远,西南番王百姓私下底座国事是有的。
“雨菲,你怎么知道这么多?”孟长苏惊讶于姚雨菲一介女子竟把国家局势大胆推测,有些明白她为何以孤身一已之力能在几年内成为安城商贾名流了。
“不是我知道这么多,而是你们本无心国家形势而已,我只是看的书比较杂一些,再就是国家教育过于迂腐,只重孔孟之道,四书五经,就算有学之士十之□□也是不懂军事格局的。平常百姓就更难接触有关军事的书籍了。”姚雨菲不知这对百姓是福还是祸,若是福,战事来了,百姓连预防都做不到,若是祸,百姓又无需时时担心战争的波及。
“雨菲,你真的只是寻常百姓出生吗?”孟长苏看姚雨菲真如同看迷一般了。
“长苏,我们现在不是探讨我是什么身份的时候,而是要做准备的时候了。”
“你想离开安城?”
“不!”姚雨菲摇头否定,轻轻抓起孟长苏的手,看着他的眼睛说:“是我们!”
“那你的这些产业怎么办?”孟长苏不希望姚雨菲这么多年的辛苦白费,又说道:“再说了,这不是又没打吗?万一我们走了,沙图拉国不打呢?岂不是得不偿失?”
“长苏,你该知道沙图拉国,并不富裕吧?”姚雨菲知道孟长苏从小吃苦太多,所以并不懂国家这些事,只能耐心跟他解释着,看孟长苏点点头后又道:“而我国建国两百年来,及少遇上天灾,且地大物博,国泰民安,富庶异常,而近二十年来,国家重文轻武,皇帝只图享乐,士兵役也只有三至五年,甚至军营中有,军中诗会,营中雅阁这样专为军营中提供将士玩文斗诗之地,操练闲散,更有‘红戟残风轻飘絮,战甲沉灰不复朝’这般形容将士专从诗文,不抄战戟之况,如此这般,如此怎打得起仗?再者,沙图拉国,一半国民游牧为生,一生以马背上过活,丛林居民更能吃丛林之苦,更善百种之毒,沙图拉国人生性好斗,且人人能征善战,从我朝建国以来,他进犯我国不知多少。”
“可这好些年不都相安无事吗?”孟长苏问道。
“没错,近二十年来,沙图拉国是一直没有动静,那是因为,国内政乱,不过,据我所知,三年前,沙图拉国已被一名亲王的儿子统一政局,并且外扩经济,内强军民,是一位难得的一见的皇帝,如今有此机会,他岂会放弃?”姚雨菲看着孟长苏瞪大的眼睛,神秘一笑。
“他们国家穷,我国强盛富庶,岂是他能打赢的?”孟长苏觉得不论如何,沐原国也不是沙图拉国能撼动的。
“我若是沙图拉国的皇帝,自己也不会想吞下沐原国,但拿下西南部,向沐原国要点好处还是很容易的,这可比发展国内经济便捷多了,又快又有效。”姚雨菲说完,喝了一口茶漱漱口。
“雨菲,我突然觉得你好可怕……”孟长苏发现他一点也不了解她雨菲。
“这有什么好怕的,我只不过比你多读了几本书,多知道一点东西,再多研究研究分析分析罢了,我是做生意的,走的地方多,看得多,综合推理下除了得到最新境况外更易掌据将来走势,不然,我怎么在你们这个男权社会做到这般生意呢?”
“雨菲,你到底是谁?这些东西不可能是寻常百姓家的女子可能知道的。”
“长苏,我只是姚雨菲,我没有任何亲人,也没有任何朋友,现在,只有你。明白吗?”姚雨菲无比真诚地对孟长苏说着,眼中的情意易于言表。
孟长苏看着姚雨菲那干净透彻的眼神,无限沉沦下去,心下决定道,无论你有多少是我不知道,只要你这份情意是真的,我便信你,开口说:“明白了。”
“那可愿随我一同离去?”
“我本是无根之人,到哪都无所谓,只是,你的产业还有张妈……”孟长苏觉得姚雨菲产业可惜了,张妈有家人在这,祖祖辈辈都在安城,怕是不肯离开的,若不离开,这要发生战争……
“我这个月在忙的事除了之前堆下的余案,也有要离开的准备,你不用担心。倒是张妈,我想给她一笔钱,叫她到偏远些的山区去买些田地房产,待我们走后,她可以回家享儿孙福,若沙图拉国攻来,她家自会去那山区躲避的。”姚雨菲其实在上山进货时听到见到的种种迹象就已预知,战事不远了,变在想要怎么办了。
“这怎么行?她是我的仆人,怎能用你的钱呢?”孟长苏立刻反驳。
“好啊!那用你的钱吧!那你把二度救我性命所花的银子加上我两条命的银子算出来,我先还你,你再给她吧!”姚雨菲觉得他们都已经到这份上了,他怎么还分得那么清,没来由有些气。以前也曾想过还他银子,但知他性子,他定会生气,也知他不缺钱,便也就算了。
“那还是按你说的做吧!我要做些什么准备?我们何时走?”孟长苏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你要带什么就带什么吧!跟张妈,也别说原因,她不会多问的,你说了反而让她担心,我那边还有些事没处理完,大概几天时间吧!现在已经夏天了,沙图拉国,去年旱灾,估计粮食是接不上今年秋收的,按时间算,估记过不了几天就要开战了,我会越快越好,不然战事一打响,难民如洪流般,城门紧闭,我们就是想走也走不了了。”姚雨菲希望天助她一臂之力,现在正是汛期,就让沙图拉国多下几天雨吧!下雨时,两国交界处地处丛林,暗泽居多,不利行军。
“我是没什么可带的!几身衣物罢了,倒是你,我也不懂经商……”孟长苏想着姚雨菲有那么多店,那么多人,肯定很辛苦,但他除了唱戏,什么也不会,难免有几分自卑几来。
“我们毕竟生长环境不同,现在只是恰好用上我所了解的罢了,物有所用嘛!”姚雨菲心丝何等细腻,怎会看不出孟长苏的心理,一句话便打消了他的自卑心。
“你不是不记得以前的事了吗?”孟长苏这下可没遗漏姚雨菲话中意思。
“哦!呵呵……其实……这次受伤就想起来了……以后有时间我再慢慢告诉你,不过你要有思想准备,免得接受不了,还说我胡说。好了,饭也吃好了,快泡脚去,水冷了可就不好了。”姚雨菲还不想貌然告诉他,她的来历,便拉扶着孟长苏往他房里泡脚去了。
“好……你说什么我都能接受,只要你不是皇帝的女儿就行。”孟长苏很只趣见好就收,当她想说的时候自然会说,当她不愿的时候也逼她不得。
“怎么?皇帝的女儿还配不上你啦?”姚雨菲这下打趣起孟长苏来,掐了下他手臂。
“哎哟!我可配不上皇帝的女儿,皇帝的女儿要是找了我这样的人,只怕皇帝看都不看我一眼就把我给砍了,免得污了皇家颜面。”
“你怎么能这么自轻自贱呢?哪不如人啦?看这仪表堂堂,姿容俊美,身姿挺拔,往那云山雾海一站,还以为是哪个风华绝代的天神下凡呢!”姚雨菲故意在他身前故意转着圈打趣着,却说的也不算假话,只是她心情特别好。
“也就你现在当个宝。”孟长苏坐在床前的矮凳上,面前是张妈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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