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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居田园-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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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儿他们一直注意着这边的消息,听说疫情控制住了,第二天就回来县城了。珍儿、贯仲、方海、南星还有曹叶氏五人忙了一天,把铺子里里外外重新又洗刷了一遍,碗筷还专门用热水煮了的。等集市上人多了起来,就又开始做包子卖了。
又等了几天,听说楚州府那边已经开了一个城门,允许人员进出了,叶老爷子二话不说,收拾了东西竟是一刻也呆不住就要去楚州府。叶石韦他们现在还在大牢里关着,能跟叶老爷子一起去的只能是贯仲。
贯仲收拾好行囊,珍儿照例给了他两个荷包,里面比上次还多装了十两银子。她也是思量过的,一般有了什么事以后,最先有变化的就是物价,他们这一趟去还不知道会遇到什么,钱多傍身。
送走了叶老爷子,毛氏找阿风帮忙拖了关系,她又去大牢看了叶石韦父子。他们在牢里也还好,就是吃住差点,还有每天听那鞭笞犯人的声音,父子俩都有些吃不消。好在毛氏给狱卒送了银子。狱卒拿了银子办事还牢靠,给叶石韦父子俩换了个干净些的靠里的牢房,算是让他们好过些了。
叶老爷子跟贯仲这一去就杳无音讯了,非常时期,大车店也没有生意往楚州府跑,没了给珍儿他们带消息的,他们也只能在家里干着急。
前段时间疫情严重的时候,醉云楼的生意差了很多,不管是蘑菇还是熏肉要的都少了,让珍儿很是烦了一下。
自从她开始收蘑菇以后。每逢下雨,村里只要是闲着的有心想挣这银子的男女老少都上山采蘑菇去了,一时间珍儿这里是从来都不缺蘑菇的。还有野味。自从入秋以后,田地里清闲了,很多庄稼汉子都跟着村里的猎户上山,他们也不想着猎些什么大的东西,就是山鸡、野兔、狍子逮几只都成。珍儿这里收这些东西多的都没地方放养了。她挑了一些,有的做成熏肉,有的腌制风干了等过年的时候用。那段时间忙的她都昏天暗地的,好在有毛氏、孙氏带着叶白薇姐妹几个来帮忙,贯仲、方海、南星他们跟着帮忙杀鸡宰兔的,还有王大娘、钱大娘帮忙清洗。要不然她这可是忙不过来的。
疫情过去以后,城里的人像是在家里关了几天都没吃饭一样,都奔到醉云楼大吃大喝起来。醉云楼的大掌柜最喜欢人多。人多他们的生意就好。珍儿之前没感觉,当醉云楼要的野味多了一半的时候,她才对醉云楼人多是个什么概念。
醉云楼多订的不只是野味,就连熏肉也要的多了,现在天冷起来。东西也能放了,醉云楼现在五天的量都赶上之前十天的。珍儿啧舌之余更多的是高兴,她家里那些熏肉总算能卖出去了。
天儿一天天冷起来了,平时炒个菜还没等吃完饭就冷了,珍儿他们愁得不成。还是有一回去醉云楼送货看到他们的大锅,珍儿才想起来,高门大院里都有一种锅子,就是下面烧着炭,锅里烧着汤,旁边放些生的菜,想吃什么就把什么放到锅里煮。
珍儿仔细想了想那个锅子的样式,然后照着记忆画了出来,虽然叶白芷笑话她抹了一团墨渍,完全看不出来她画的是什么,但珍儿的热情完全没被她打倒,还是兴高采烈的去找铁匠帮忙打一个锅子。
没想到叶白芷什么那个乌鸦嘴还说中了,她跟铁匠讲了半天,他们俩愣是都没理解对方说什么,连找了三个铁匠以后,珍儿才认命了,把做锅子的事情丢到脑后去了。
这天珍儿跟柱子两个去醉云楼送完了货,又结了账,一路抖着手脚回的铺子。十一月的天儿,已经冷的不止一星半点儿了,早上看到树上挂的白色冰柱,珍儿才察觉到冬天真的到了。
王大娘看到珍儿冷的嘴唇直抖,脸也苍白着,忙把她领到灶门前坐着,还盛了碗大骨头汤给她。这大骨头汤从入秋开始珍儿就让煮起来了,天了冷,喝汤更暖和。
王大娘心疼的看着珍儿,道:“怎么也不穿厚点儿啊?看你这冷的。”
珍儿摸了摸身上新做的夹袄,孙氏知道珍儿怕冷,给塞了厚厚的棉花,摸上去软软的,穿上暖暖的。可惜她这怕冷的体质,穿的再厚手还是冷的,除非手里拿着热的东西一直暖着,要不然才热不起来。
一口喝完了汤,珍儿把碗递给王大娘,“没事,其实也不冷,只是身上不热罢了。大娘再给我盛一碗汤吧。”
王大娘转身盛好了汤,放到灶台上,道:“东家,之前夏大姐说那啥贵小姐成天拿在手里的那个小小香炉那叫什么来着,下回夏大姐再来我问问她,也给东家你买一个,这样不是就暖和多了嘛。”
这样暖暖的关心真好,珍儿笑着道:“那叫手炉,是拿在手里,里面放着炭,取暖用的。大娘,你这样说我才想起来,可不是应该买个手炉什么的嘛,还有汤婆子,那也要买几个,你们这成天在铺子里忙活,还要碰水的,这手哪里受得了呀?”
王大娘笑笑,摇头道:“我不要那东西,每天在这庖下里忙活,我一点儿也不觉得冷。我身体好着呢。可不跟你们小姑娘一样体寒。不过你叶姑姑是得要一个,你看她每天洗那么多的碗筷,手上都裂了,这还没到下雪的时候呢。这冻伤要是留了根儿,那以后每年可都得闹腾一回的。”
珍儿点点头,想着等下晌不忙了就让贯仲跟她一起去买手炉、汤婆子这些。还有炭,前段时间正是买炭的好时机呢,叶家出了事又有了天花的事儿,也没想起来买炭,现在去买肯定就贵了。算了。贵就贵点儿吧,谁叫这里跟他们那儿不同呢,连个炕都没有。只能烧火、烧炭取暖了。
下晌珍儿买了汤婆子、手炉,由买了上等的银霜炭一百斤,中等的炭二百斤,花了她将近八两银子。铺子里她留了两个手炉,一个给贯仲、南星用。一个给曹叶氏,还给曹叶氏留了一个汤婆子,她一个人睡,晚上也未必能把被窝暖热。至于贯仲跟南星,他们俩一起睡,说是晚上挺热乎的。珍儿就没给他们留汤婆子。
然后又给夏嬷嬷他们送了一个手炉、一个汤婆子去,就连炭也送了三十斤。
剩下的,两家帮工一家五斤银霜炭。十斤中等炭。王大娘跟钱大娘拿着炭,高兴的直给珍儿道谢。她们从来都没有用过这么好的炭呢,家里每年都买那种粗炭,一烧全是烟子,熏得人直流眼泪。
要送炭当然不能少了叶家。珍儿把炭送去,毛氏说什么也不收。珍儿说了半天她才把炭给收了。这些天为了叶石韦父子、蒋氏他们,叶家的银子都是流水一般的往外送,家里最近也是有些捉襟见肘了,除了杜云跟小茵陈,叶家其他人都没有用炭,冷了也是在烧完饭以后,把灶里的木材捡出来扔到烘炉里,提个烘炉取暖。
至于杜云,就叶老爷子问了一回,被毛氏几句话给回了,叶老爷子也就没管这事了。毛氏是杜云正经的婆婆,乡下人家虽说不需要媳妇在婆婆面前立规矩,可也不能这样在家里发生饿了大事的时候躲回娘家的媳妇。
杜云一直在娘家等着毛氏派人去接她回来,她想着不管怎么样,毛氏那么爱面子的人不可能连刚满月的孙女都不管。可只等了三四天都没见到毛氏的影子,她这才觉得问题严重了,收拾了东西抱着小茵陈就回来了。
对于杜云的回归,毛氏一点异样都没有,就像之前杜云她娘的事情没有发生一样,还是照常对她照顾有加,只让杜云感激的同时更愧疚。
珍儿觉得毛氏的定力真好,也太过宽容了,后来发现毛氏再也不会跟杜云说家里的大事了,完全把杜云当成客人一样对待,让杜云开始反思,并积极投身到家里,哄孩子之余还争着抢着做家里的活儿,珍儿更佩服毛氏了。
秋天的田地里要做的事儿不多,就是得锄草,现在虽说草不多,很多也都死了,可是还有有些顽固的草需要人去铲除的。
珍儿觉得她不能再什么事儿都不做了,特别是自家后院那地里的草莓,更要好好照料才是,也跟着拿着䦆头锄草。
怕那些草莓秧附近还有生出的小芽,珍儿跟放假两个人锄草、施肥的时候,格外的注意,一亩多的地他俩硬是忙活了三四天才锄完草、施了肥。
这一转眼就到了十月十五,珍儿去寺里给她爹娘烧完香以后,顺便把虎子也给接回家了。他们初一十五休息两天。
第二百三十七章 画的真丑
虎子回来以后,第一件事是跑去叶家问叶老爷子回来没有,在知道叶老爷子还没回来以后,失望的出了叶家。转身进行他的第二件事,去村长家问叶春水回来没有,这回他没有失望,私塾放了假,叶春水刚好在家。
想着虎子在寺里不能吃荤,之前好不容易养起来的圆鼓鼓的小脸现在又瘪了下去,珍儿就觉得心疼,不过叶老爷子说他现在身体是比以前强壮多了,珍儿才没有妇人之仁的把虎子给接回来。所以这没个月仅有的两次放假,她就会换着花样的给虎子做好吃的,现在家里菜园子里有蔬菜,野味这些更是不缺,材料有了,珍儿也大展厨艺,每次都让方海开了眼界,也学了不少好东西,所以说这个家里除了珍儿意外,他是最盼望虎子回来的人。
珍儿最近常在感叹当初她冒着危险收下贯仲(阿大)他们是何等的英明,你看这铺子里有了帮手,王大娘就能腾出手去庖下帮忙,所以现在就是夏嬷嬷专心在家里照顾盼儿,他们也能忙得过来。而家里呢,自从有了方海,不说她放心了很多,就是叶老爷子现在晚上也能睡个安稳觉,不用一晚上起几遍床从医庐那儿往她这边望了。
当然有一个人跟着一起做菜,而且还是这么一个热爱厨艺,比较憨直的人,珍儿更高兴。她总算可以把饶婆子教她的东西光明正大的拿出来用了。方海人除了好学,也不会问东问西的,多好呀。
晚上直等到所有的饭菜都上桌了,虎子才一蹦一跳的进了门。珍儿舀了热水让他洗手,念叨着:“怎么回来的这么晚呀?你就是不觉得饿,也得顾虑下村长爷爷他们呀,人家不也得吃饭呀。”
虎子冲珍儿憨憨的笑笑。“姐,我跟春水哥说的高兴就忘了时辰,下回不这样了。村长爷爷刚刚还留我在他家吃饭呢,我没干,我知道姐肯定在家给我做了好吃的。”
珍儿揉了揉一脸讨好的虎子,“以后可别这么笑了,太傻了。”一边那碗筷,珍儿随口问道:“你跟春水哥有什么话说?还说的忘了时辰?”
虎子洗了手,擦了擦手,道:“我还春水哥的书。然后他在里面发现了一张纸,问是不是我的,可我不记得我有在书里夹了纸。我跟春水哥拿着纸看了半晌也没看出来那张纸上的墨渍是什么。还是村长爷爷说看着像是锅。我确定那不是我画的了,本来想让春水哥教我念书的,可他一直心心念念那纸上的东西,还说可能是画的不好,要是稍微画的在大一些就好了。那样他就能看出来那是什么了。姐,我跟你说,那纸上画的真丑,整个就一团墨渍,我画的都比那好看,春水哥画的更好看。”
珍儿拿碗的手抖了抖。脸也不自觉的红了。方海在堂屋里喊道,“东家,小少爷。快来吃饭呀,菜都凉啦。”
“哎,”珍儿应了声,快步进了屋。
晚上睡觉的时候,珍儿还记着那纸的事儿。对虎子问道:“春水哥画画好不好?”
虎子直点头,满脸倾慕的道:“当然好啦。他们先生常夸奖他呢。我就看过春水哥画的小鸟,可漂亮了,跟真的一样。听春枝姐姐说,春水哥为了把小鸟画好还专门养了一只鸟,养了小半年才敢动笔,画的活灵活现的,他们先生说作画就要有这样的性子。不过教他们四书的先生不喜欢他画画,说他本末倒置,不务正业,被春枝姐笑了他好久。”
珍儿惊讶的看着虎子,“你用了好几个成语呢,谁教你的?”
虎子不好意思的笑笑,“跟我住一起的师兄教的,他说他诗文不好,除了教我识字,书上的东西也不会教,他就给我拿了本成语故事,让我一边学成语一边听故事。听的多了我也就会用,会说了。我觉得这样挺好的,我都学了三十八个成语了,师兄说我比他还强。”
是挺强的,珍儿赞赏的看着虎子,睡前对他道:“明儿你去把春水哥那儿的纸拿回来,那是姐姐画的。”
第二天虎子不止把纸拿回来了,还把叶春水也给带回来了。叶春水拿着纸,一脸虚心求教的架势,向珍儿请教那纸上画的是什么。
珍儿本来就打算请叶春水帮忙把锅子给画下来,这样也好让铁匠给打出来,于是照着记忆里的样子一点点的描述着。
叶春水的理解力很强,珍儿说完了,他又问了几句,可惜除了外形上珍儿会描述意外,其他的东西她就不懂了。
叶春水照着珍儿的描述画了下来,珍儿看着外形倒是差不多,然后拿着纸要去找铁匠。叶春水说他过两天也要回学堂,想跟着珍儿一起去,正好他也想看看这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哪儿能把图已送去就能看到实物的,可是珍儿跟叶春水两人都没有意识到这个问题,珍儿点了头就同意了。
去县城那天,除了前面赶车的,车上就坐着珍儿跟叶春水两个人,一句话也不说也太奇怪了,珍儿正在绞尽脑汁想着什么话可以说。可是,大宅门丫鬟最忌讳的就是多嘴多舌,珍儿当初怕自己祸从口出,在受过两回管事嬷嬷的处罚以后,她就学会了禁言,这一时让她找话说,她还真不知道说什么好。
好在珍儿还没纠结多久,叶春水就挑起了话头,拿着纸,叶春水又仔细问了珍儿几个问题,珍儿要么是摇头,要么是答不知道,叶春水竟然也没不耐烦,竟然还跟她讨论起了虎子的教育情况,让珍儿惊讶不已。
褪去了村长孙子、村子里唯一一个在县城私塾读书人的名头,叶春水还是挺好相处的。两人一问一答、沉闷无比的进了城找到铁匠,珍儿竟然觉得她跟叶春水之间的距离拉近了,两人都不再是活在对方听说中的人物了。
冬月十八,珍儿想她一定不会忘了这天。那天的码头人很少,那天的风很冷,吹在脸上刺骨的疼。比凛冽的寒风还疼。
毛氏、叶白芷、珍儿三人站在码头上,一动也不动的望着码头,目光随着由远及近的客船,瞳孔开始一点点的聚集。
贯仲扶着一夜白发的叶老爷子出了船舱,就看到外面站着的像石像一样的三人。
王越最先反应过来,快走几步帮着扶住叶老爷子。珍儿他们也慢慢的回过神,跑过去围住叶老爷子,还没开口,几人都忍不住哭了起来。
叶老爷子脸色惨白,瘦的只剩下皮包骨了。这才十几天的时间,他就成了这样,可见他心中有多么的悲伤。
把叶老爷子接到铺子里。先是让他喝了姜汤,又端了大骨头汤让他驱寒,可是叶老爷子一点儿反应都没有,你给他什么他接什么,让喝就喝。一点儿人气都没有。
珍儿看的既心酸又害怕。孙氏更是痛哭一声跑了出去。
“东家,你罚我吧,是我没把老爷子照顾好。”贯仲一脸羞愤的跪在地上。
珍儿擦了擦眼角的泪,示意南星把他拉起来,道:“这事儿也不是你能控制的,别自责了。你能平平安安的把爷爷带回来,我就得感谢你。起来吧,跟我说说是怎么回事。”
在南星的搀扶下。贯仲占了起来,珍儿看他穿的淡薄,就让南星去把给他新做的夹袄拿了出来,让他换上。
贯仲拿着夹袄,眼睛都红了。屋里也放了炭盆。门窗都关的严严实实的,坐在里面暖暖和和的。这才是家的味道。贯仲觉得他从来没这么幸福过。
“我们去了府城,还是住上次的那家客栈,掌柜的还记得我们,第二天就帮我们怜惜了那个狱卒,可是那些天正好是最忙的时候,狱卒也没空理我们。我们在客栈里等了几天,也不敢到处晃悠,城里到处都有巡视的官兵,看到人到处乱走就会上前盘问,有的说不清的还会被抓到一个地方隔离。掌柜的怕我们出事说什么也不让我们出去。”贯仲舔了舔干裂的嘴唇,接着道:“后来过了几天,城里的戒备松懈了下来,街上的行人也开始多了起来,老爷子就坐不住了,每天到牢门口去等着打听消息,这一打听才知道大牢里也有人感染了天花,老爷子当时就急的不成,想也不想的就往里面闯,差一点儿就被狱卒给当劫狱的抓起来了。后来我们回了客栈,掌柜的怕老爷子心急坏了事儿,帮着怜惜狱卒打听消息。狱卒送了信儿说是等他休沐就过来,让老爷子不要轻举妄动。我们等了两天那狱卒才见我们,老爷子一说出叶苏叶、叶苏祁他们的名字,那狱卒脸色就变了。”
说着贯仲声音也低了下去,“那狱卒说叶白果、叶苏叶跟叶苏祁都感染了天花。叶白果、叶苏叶已经没事了,现在已经回了大牢,叶苏祁,叶苏祁他已经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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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八章 小白花
好像昨天,叶苏祁还站在他姐身后,耀武扬威的对他们姐弟俩怒斥着,不让他们吃自家的饭,转眼间他却连灰都没有剩下了。
贯仲抹了抹红彤彤的眼睛,继续道:“狱卒说前两天他亲手送去火化的。老爷子当时脸色就不好看了,他一脸悲戚却一声也没哭出来,我还以为老爷子承受得了,谁知道第二天早上怎么叫老爷子也叫不醒,我这才觉得问题严重,托掌柜的请了大夫,还把官兵给招来了,好在老爷子只是昏迷了,要不然他也要被隔离的。”
半晌,珍儿才道:“那能找到叶苏祁的骨灰吗?”
贯仲一脸晦涩的摇摇头,“那些感染了天花的人都是集中火化了以后就地掩埋的,哪里找得到,老爷子也是因为这个才病的更厉害的。”
珍儿眯着眼睛看着炭上的火光,一会儿外面的火就灭了烧出了一层灰,一阵风过,灰被吹走了,炭又变亮了。如果没有注意,谁也没有发现那被吹走的灰,它们竟然连一点儿痕迹都没有留下。
叹了口气,珍儿对南星道:“这回天冷,你去打些热水来让贯仲好好洗洗,今儿你们早些休息,明天你也不用早起。”最后一句是对贯仲说的。
等珍儿出了门,人都走远了,贯仲才回过神,擦了擦眼睛。南星对叶苏祁不了解,再加上他们当乞丐那会儿,被饿死、被冻死的人不知道有多少。
两年前,那时候他们兄弟四个还住在破庙里,早上住他们旁边的那个老乞丐讨了个馒头还分了一小口给他吃,结果半夜里就冻死了,第二天早上还是他们兄弟给挖了个坑埋了。早就看惯了生死,他早就没有那么多感触了,这会儿想起身上的新衣服。高兴的对贯仲道:“贯仲哥,你看,你看,新夹袄,里面都是新棉花呢。二伯娘说我还在长个子,所以衣裳就做的大些了,不过她把这里给我收起来了,我穿着正合适,一点儿都没感觉到大呢。”
贯仲看着喜笑颜开的南星,训斥的话到了嘴边又咽下去了。他还是个孩子,这么多年别说新衣裳了,连温饱都不能保证。现在有了这样的生活,他当然会感到高兴了,说到底,还是见惯了生死,小小年纪却已经对这些麻木了。他要不是感受到了叶老爷子的悲戚。看到了更悲惨的人生,还有那漫天飘洒的纸钱,夜夜听着哀戚的哭声,他也感受不到这种失去了至亲的痛苦。他有什么理由责怪一个小孩子?
“南星,东家家里最近事儿多,你要注意一下。别整天嘻嘻哈哈的,一点儿异样的氛围都感觉不到。特别是在老爷子面前,前面别只顾着傻笑。听到了没有?”贯仲板着脸教训道。
南星收敛了脸上的笑,一脸忐忑的看着贯仲,点头,道:“贯仲哥,你说的我都知道。最近东家他们整天都苦着脸,你们送信回来了。我还看到东家偷偷的哭了,可是看到大伯娘他们,东家还笑,我看东家笑的比哭还难看,我就不敢笑了。我懂的,他们失去了亲人,肯定心情不好。”
贯仲摸了摸南星的头,赞赏道:“我就知道我们南星是个懂事的孩子。走,我们去庖下看看有什么能帮忙的。”南星用力的点点头,跟在贯仲身后出了门。
叶老爷子他们回来的时候府城的疫情就已经控制住了,衙门这也才腾出空来审讯叶家的案子,叶石韦父子本来就是被叫去问话的,当初也就是等着府城那边把案子给调查清楚,现在疫情完了,案子也得早些审理。叶石韦父子留好了口供,又有村长等好几个村里的人做了证明,他们父子就被放出来了。
叶老爷子伤心过度,身体亏损的厉害,因为城里大夫好些,而且药物也齐全些,毛氏他们商量了一下就没把老爷子接回乡下。
叶石韦父子被放出来这天,毛氏带着叶白芷还有贯仲、南星几个,一大早就去衙门口等着了。
珍儿他们在家里烧好了火盆,烧好了浴汤,等着叶石韦父子回来。
跨过了火盆,又用柚子叶洗了澡,叶石韦一刻也没耽搁去看叶老爷子,看到躺在床上瘦骨嶙峋的叶老爷子,一直感情不外露的叶石韦也忍不住痛哭起来。
叶石韦跪在地上连磕了好几个头,等抬起头以后额头已经一片青紫了,他却不在意,跪着走到床边,握着叶老爷子的手泣不成声。
听到哭声叶老爷子才有点反应,转头看了看叶石韦,眼角的泪就流了出来,“孩子,你回来了?”
“回来了,回来了,爹,我回来了。”叶石韦流着泪直点头。叶苏木跟着磕了几个头,也跑过去,叶老爷子四处寻找的眼睛定定的望着叶苏木,一下子有了神采,“苏木也回来了。”
叶苏木哭的比叶石韦更凄惨,珍儿实在不忍看下去,捂着脸出了门。叶白芷跟在她身后,哭的双眼通红的,却还是泪流不止。
不知道是不是叶石韦跟叶苏木回来,叶老爷子的心情好受了些,人也开始有了精神气儿,在铺子里又养了两天,就要回村子里去。
毛氏他们也早就想回去了,珍儿这铺子实在是太小了,他们这一大家子住在里面实在是太挤了,还不方便。而且他们占了地方,让珍儿这铺子也伸展不开,做事也不方便。
珍儿做主租了一辆马车,看着高大宽敞的马车,还有那能遮风大雨的车棚,毛氏心疼之余却又高兴,她也没跟珍儿客气,收拾了东西就让叶石韦跟叶苏木两人照顾着叶老爷子坐马车,他们剩下的还是坐牛车。
珍儿本来想租两辆马车,让毛氏他们也能坐的舒服点儿,可是毛氏舍不得银子,说什么也要把那辆牛车退了,珍儿争不过她,只好扔了床被子在牛车上,让他们有个搭的东西。也不至于太冷。
蒋氏他们那边消息传来的时候,叶老爷子已经从这场失去孙子的痛苦中缓过神了,他想亲自去府城把叶白芍他们接回来,可是他大病初愈,站起来还没走两步就差点摔倒了,最后还是叶石韦带着贯仲去县城拿银子把蒋氏他们赎回来的。
蒋氏瘦了,憔悴了,头上的白发也多了,整个人看着跟那个一心求死的曹叶氏一样,没有生气。叶白芍始终低着头。没人看清她的表情。叶苏叶从下了牛车就一脸的扭捏,谁靠近他他就大声叫喊,惊恐而凄惨。吓得人都离他远远的。而这群人中,最吸引珍儿的是她从来没见过的叶白果。她也得了天花,虽然治好了,但是脸上还是留下了疤痕。珍儿以为一个小姑娘毁容了,一定会伤心、痛哭。表现应该像叶苏叶那样,但是她却不然。
珍儿打量她的时候,她也正歪着头好奇的看着珍儿。见珍儿看她,她还露出了甜甜的笑容,往前走了几步到珍儿身边,好奇的道:“你就是齐珍儿吗?你们家真的只剩你跟你弟弟啦?”
那双忽闪忽闪的眼睛里面是一汪清泉。洁净而澄澈,珍儿见了就喜欢上了,这就是叶白芷说的那个小白花吧。“我就是齐珍儿,我们家就我跟我弟弟了。我们就住在医庐那边的茅草屋里,你要是空闲了就去找我玩呀。”
叶白果抓住珍儿的手,激动的道:“真的吗?我真的可以找你玩?”珍儿点点头,她高兴的跳起来。“太好了,回来的路上。我娘还跟我说以后不让我跟我表妹玩了,我表妹你知道吧,就是我舅舅家的孩子。她跟我差不多大,可是脾气很坏。我其实不喜欢跟她玩的,她好欺负我,可是我娘让我跟她玩,还不接我回家。现在好了,我喜欢你,我觉得你亲切,我喜欢跟你玩。”
珍儿也被逗笑了,“我也喜欢你,你的眼睛真漂亮,我也喜欢跟你玩。”这边两个小丫头聊得兴高采烈的,那边蒋氏看了暗暗咬牙,可是她现在处境艰难,也没敢出声喝止叶白果。
叶白芍看着熟悉的老宅,看着一个个熟悉却又陌生的人,耳边听着叶白果跟珍儿两个说笑的声音,突然觉得讽刺,觉得他们都是在嘲笑她,走过去一把拉过叶白果,骂道:“你笑什么笑?有什么好笑的?我们灰头土脸的回了乡下,很光荣,很自豪是吧?有什么值得你笑的?你弟弟死了,你爹要被问斩了,你高兴吗?你开心吗?你好好意思舔着脸笑?”
叶白果被这样目露凶光的叶白芍吓住了,愣了一会儿,突然哇的一声就哭起来。叶白芍被哭的心烦,扬起手就要打她,被站在堂屋门口的叶老爷子看到,出声阻止了。
他们家里突遭变故,几个孩子也还小,不能适应这样的落差是有的,叶老爷子也没过多的责怪叶白芍,只是把叶白果叫到身边去安慰她了。
蒋氏也不知道是真不懂还是真的伤心过度,自从回到叶家就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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