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我才是宠妃-第14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她贴身的宫女也是自小伺候她的,对她的脾气也是知道的清楚,听她这样说,也不怕,还是站在她一旁,用合时宜的响度继续和她说话,“本不过是死宫女的小事,只刚听闻,永康宫那儿也是得了消息。”
莫屏幽才停下来,似笑非笑的把针扎在绣棚上,“哦?”
等听丹枝把前后因果讲了一遍才站起来,“给本宫更衣吧。”
“是,娘娘。咱们这可是要去永康宫?”
“那可不是么,毕竟是死了人的大事呀。想必皇后娘娘宅心仁厚,总不会再次放过才是。”
便说那赵容华当日的死,后宫大部分人都是怀疑了淑妃的,毕竟,那个十字,还有事后皇后娘娘这样轻描淡写的就处理了,不还是去询了陛下给出的结果。
那位,可才是真的如珠如玉,在陛下心里重要的不可方物的存在呢。
她刚换了衣服,掀了帘子看着外头的景色,慢慢的却呆住了,丹枝也不敢问,过了一会儿听她问,“已是三月了?”
她才敢回答,“回娘娘,还早着呢,还有一个多月的功夫才到三月。”
就听到莫屏幽笑起来,“是呀,还早着呢。”
丹枝在心里纳闷,却好像抓到一个点,砰的就炸开了。她看着娘娘慢慢恢复的表情,心里苦的要命,却也是怕的要命,稳稳的扶住了她的手,“娘娘,咱们走吧。”
“嗯。走吧。”
有些事是不能问的,丹枝心里很清楚。
永康宫里来的人不少,想必都是来看热闹的。皇后坐在上头见莫屏幽来了,就笑起来招呼,“贤妃也来了,想是妹妹都对这事儿是极关心了,这样的季节却也都赶过来了。”莫屏幽行了礼,呼了声不敢才坐下来,却发现莫嫣然封绛白等都不曾来。她也不说话只坐的端正,慢慢的喝茶。
就听下头就低位的妃子说话,“皇后娘娘,这事儿说大不大,面上只是死了个宫女的小事,可说小也不小,仔细牵扯起来也是涉及到大皇子的事儿……”
这话谁不知道,莫屏幽挑了眉,便是自己要过来也是看的大皇子的原因,若平凡死了个宫女不管死因是什么,她都没兴趣知道,可这宫女可是曾经被定了谋害大皇子而后自尽的赵容华的宫女。她喝了口茶,陛下到底是心慈,念那赵容华自尽了竟也只说随礼葬了便是,没有夺了她的位分。
她可不知,只当时涉嫌到封绛白,大皇子死者已矣,沈初寒不想这件事再深入下去罢了。
想着想着就听上头的皇后打断,“此事本宫自有计较,妹妹你口口声声离不开淑妃,难道是怕本宫在这件事上处理的不公,还是觉得本宫没有断这桩案的能力呢?”她回过神来才发现底下的那人居然想着把淑妃拉出来。大家都清楚的这件事,左右是离不开淑妃的,不过这本就要看皇后娘娘的意思。蠢货。
那妃子吓得跪下来直呼不敢,皇后让人赶了她回去,永康宫内才有安静下来。半晌皇后低不可闻的叹了口气,又揉了揉额头,才吩咐,“把那个叫从文的带进来。”
名字倒是秀气,不像宫里旁的太监都是易养活的名字,等人带进来了,发现人长得也是斯斯文文的。可这时哭的满脸都是泪,虽说不是男人了,可还长着男人的脸,这样哭却叫人看起来有些有些好笑了。
他进来朝皇后磕了一个头,也不说话等皇后的吩咐,这样看来规矩倒是学的不错的。
皇后问他,“你在永康宫外叫冤,如今见着本宫,有什么冤屈最好是说的清楚,”她停了一下,“若是胡乱说了,下场可不单单是打几棍子那么便宜的了。”
那太监道了声是,又磕了头,才回答到,“本奴才们的命自来就卑贱,不该因着这样的小事惊扰了皇后娘娘。奴才自知烦了娘娘已是万死,奴才不惧死,只求娘娘能主持公道,若是,若是得了清白,奴才这条命本也就没打算要了的。”
“有什么你且说来。”
听他条理清楚,莫屏幽也不禁坐正看着他,见他已经用手擦去脸上的泪痕,如今脸上一片宁静,只一双眼淡淡的没什么光,“长秋本和奴才是同乡,只奴才自小丧父丧母,皆是靠着长秋家的接济才得以有机会宫来伺候主子们,长秋和奴才没什么私情,不过是一起拿了例银捎回去孝敬她的父母罢了。
“所以长秋的事,奴才虽知道的不甚详细,可也不能看她枉死。”
“你所说的长秋枉死,可曾想或许是她想下去陪了她的主子自尽而死呢?那碧澜湖如此之远,她莫名的跑到那边去,不是寻死又是为什么。”
“回娘娘,大家皆以为长秋是寻死的,可是她父母常在,进宫来当宫女不能侍奉父母膝下已是百般不孝,如何会让父母白发人送黑发人!
“可娘娘,原本奴才也是这样想的,只是……只是……”他说着竟又沉沉哭起来,皇后也没不耐烦等他哭了一会儿才听他接着说,“只是不日竟然传来长秋父母皆已亡故的消息,农家人向来身体安康,也向来淳朴和旁人不会有什么仇怨。
“竟是纵火烧了她全家啊娘娘,是怎样的深仇大恨,望娘娘做主!”
☆、第38章
莫屏幽这时才是被吓了一跳,不过是一个宫女,能翻出什么浪来,居然是把她全家都给弄死了,下手这般歹毒,又是这般的干净利落。她端茶喝了一口,听那从文接着说下去,“百姓人家里若是有什么冤屈自可到大理寺申冤,可那长秋却不曾有什么姑婶叔侄,一把火烧的干净,若不是奴才前几日捎了例银回去,却听闻人都没了,怕是,怕是就这样枉死了呀。
“长秋刚死,尸骨未寒,却叫了人灭了她全家,这叫她如何闭眼,虽她只是一个宫女可进宫来也是尽心的伺候了主子的。奴才求到娘娘面前来,也不只是为长秋申冤,这样的事告到娘娘面前未免烦了娘娘,只昔日长秋和奴才提过赵容华的死怕有蹊跷,奴才只怕真正的凶手会逍遥法外,不能叫大皇子在天之灵安息!”
莫屏幽眉头一跳,这说话很到点上,若你不过只是一个宫女死了,哪怕是灭了满门也万万没有告到皇后这里的道理,这也是她们今儿过来的原因,这事往里头牵扯了不外乎就牵扯到了大皇子一案,当时匆匆结案也是皇上的意思,如今再拿出来旧事重提,哪怕是皇上不乐意也没别的法子。
除非他直接说,不过死几个人,有什么要紧。可,谁都知道,他不会这样做。事情就不会再这样轻易了结了。
莫嫣然听到这里的时候才放下杯子,“那你的意思是,那从文口口声声说长秋的死是和大皇子有关了?”
清浅给她捶着腿,一边回了她,“可不是,说的那叫一个斩钉截铁,好似他亲眼看见似得。也亏得皇后娘娘仁慈,偏也听他说这些话这么久。”
莫嫣然失笑,拍拍她的头,“要是大家都只有你这点想法,怕真是无数冤魂都睡不着觉了。”
且柔看了她一眼,“那主子的意思是,这长秋的死确实是和大皇子一案有联系的?”
“有没有联系这个我可不敢说,陛下不是吩咐了么,没关系咱们擅自猜测不是驳了陛下的意思么。”
“那这事儿难道皇后娘娘就也不管么?闹的这般,许是轻易不得善了。”
“当然不得善了,许是会去搜房吧。”
“搜房?”清浅的手一顿,莫嫣然就让她起来不必接着垂了,她就又空不下来似得去挑了挑炭火,又回头问,“便是搜房又能怎样?过了这么久,还能搜出个什么东西来?”
“这个吗,需要的东西自然是会搜的出来的呀。”莫嫣然笑了下,端起茶碗喝了一口,却是突然咳了起来,一时停不下的趋势。
且柔急忙去拿了药丸给她服下,她才将将的止住,又喝了一口茶就见她们都关切的看着她,便扑哧一笑,“这是做什么,老毛病罢了,你们还一脸我第一次犯的样子。”
“娘娘,您的身体……”
“我的身体。”我也知道我的身体很弱,莫嫣然手收紧了些,过了会儿又慢慢松开,“听太医的话不过是娘胎里的病症么,哪里有什么办法,不过慢慢养着罢了。”
“娘娘。”疏影站在最边上,本来一直不曾说话,这时却接口,“不知娘娘是否还记得,娘娘大概十岁的时候遇见过一个大夫,当时娘娘身子极弱,许多大夫看了都说难医,可那大夫下了几幅药之后娘娘身子却是好上不少……”疏影少有一口气说这么多话,停了一瞬似乎犹豫了下才接着说,“当时那个大夫不是王家……”
“疏影!”清浅蓦的叫起来,却吓得整个房间里的都抖了一抖,她向来跳脱,如今却是安静下来沉沉的看着疏影,“你不要乱说话。”
疏影似乎知道有所不妥,也安静下来,对着莫嫣然福了一福,“娘娘,是奴婢失言了。”
莫嫣然听她话说一半却被清浅打断,她向来知道这两个丫头感情不错,可疏影沉稳些,清浅便事事都有些听着疏影的,如今这样驳她还是少有,她却也不问,只淡淡说,“好了,各自做事去吧。我要去睡下。”
她听的她们慢慢挪出去,还听到没走远处那疏影就轻声说起,“清浅,是我失了分寸。”
清浅似乎还没缓过神来,连声音都带了点哑哑的,“你真是吓死我了。”
“其实,也不是太要紧的了,娘娘都已经……”
“我知道,可是……”
便再听不清了,她不带原主那么多的记忆,根本就不太记得了她们说的当年的那个大夫是谁了,也根本猜不透为什么这事儿是不该被提到了。她既然不知道也就没什么好继续想的,就躺回去沉沉的睡去了。
果然不出莫嫣然所料,皇后吩咐了搜宫。本那广阳宫已经是座空殿,也没什么好搜的,可偏偏在那长秋的屋子里搜出了不该有的东西。
尊紫檀水晶玉镯。
东西呈到永康宫的时候后妃们都在,皇后面前的袭香姑姑亲自掀了盖在上头的红帕子,把东西清楚的展现在大家面子。正殿里一时间有点安静。
半晌就听那淑妃开口,“哟,这玉镯子可真稀罕。”她也不避讳,只直直的看着坐她对面的人,“这东西可不比一般的宫廷御赐之物,这可是一拿出来就知道是谁的。”她笑了下,拿起茶碗也不喝,就拿盖子划了下,“也不知德妃你是有什么重大的事儿要交托给那么个小丫头,竟是把这你封妃时候御赐的镯子都给掏出来了。”
她也不等德妃说话,自顾自的说下去,“想必是大事了,不过可惜了,这丫头死的早也不知你的事儿有没有办好。
“下次若还有这种事儿,不如交给本宫下头的丫头来办,那镯子定不会就这样随意叫人搜出来打眼。”
便无人敢接话,德妃一直是好脾气示人,现下却是急红了脸,“淑妃娘娘这是什么意思?是诬了臣妾害死了那宫女?更有甚者,难道是诬了臣妾涉嫌……”
淑妃却不以为意,极没礼貌的挥了挥手,任意的打断了她的话,偏偏如此那德妃还真的就停了下来,“诬了你?”她笑了一声,“是不是诬陷和本宫逞这口舌之辩又有什么用,陛下和皇后娘娘自有主张。”
看那德妃恼的气都喘不过来的样子她反而笑的更厉害,“别总拿你那老毛病来掩饰什么了,若你真是涉嫌毒害了皇嗣,杀害了宫妃,怕就算你那老毛病犯个一万次,陛下也不会对你有任何的……”她不说下去,又朝皇后娘娘笑了下,“哦,娘娘,您还是自己问吧,省的这德妃娘娘说臣妾针对她呢。”
皇后对淑妃的包容向来只次于皇上对她的,当下也就只拍拍自己的额头,“你呀。”又转过去看德妃,她已经面色如纸,软软的跪在地上,她示意德妃后头的宫女把她扶起来,却见她虽身子瘫软,可还是强硬的跪在地上,叹了一口气,“德妃,这件事,虽淑妃说的有些过分,没有十足的证据不过是猜测罢了,你不必如此,先坐回去,交代清楚这镯子到底是怎样,你便不会有事。”
“皇后娘娘容禀。”
“你说来。”
“这个镯子是臣妾封妃时候御赐的,便如淑妃娘娘所说,和娘娘的凤头钗,淑妃娘娘的掐丝玉叶金蝉簪一般,都是见物如见人的东西,臣妾没有不敬之意还望娘娘谅解。臣妾想说,臣妾身子自来不好,娘娘都是清楚的,感恩娘娘昔日对臣妾关怀,时常免了臣妾的晨昏定省,臣妾少有出户,这样的东西自来都是保管妥帖,轻易不示人的。
“平日里都只藏在库里,少有节庆才戴,前些日子便是怡嫔和陆修仪的封位仪式,臣妾知其重要才让底下的丫鬟去翻了找出来带,可偏偏那日竟是怎么也找不到的了,臣妾心急,但也知不能失了礼数,那天毕竟是两位妹妹的好日子,便使了人翻了另一副镯子出来,”她微微把袖子往上抬了一抬,便看到她手上带着的那副紫檀玉琉璃镯,看上去竟是一时间差的不多,可识货人都知道,不过是看上去罢了,虽也是御赐之物,平日不过是其它娘娘拿来压箱之物,也难得她位居德妃还拿出来带。
淑妃就坐在她正对面,这时还含了笑意看她,德妃似乎惊着了,抖了一下才把袖子放下,接着说,“便是这副了,粗粗看来也是相似的。只那水晶玉镯实在珍贵,臣妾如何敢伸张,便让底下的丫头细细找了,便是库里都反复翻了好几遍也找不着了。臣妾没有及时向皇后娘娘禀告是臣妾的错。
“只这毒害皇嗣,谋害宫妃的错是臣妾万万不敢认下的!”
还不等皇后开口,淑妃就开口了,她还是噙了点笑意,不过话却是对着皇后说的,“娘娘您看,这德妃说了这么多不外乎就一句话,这镯子呀她前些日子刚刚不见,偏偏今儿就叫人搜到了,明显就是陷害嘛。”皇后娘娘却不答话,她似乎也不等皇后说话,“可德妃你也是有意思的,皇后娘娘仁慈便说没有十足的证据没法论你的罪,只你自己也得清楚才是。”
她收了笑意,“若你没那十足的证据证明这镯子不是你拿来收买那长秋的,没证据证明那叫长秋的不是你事后便杀人灭口还殃及全家的。你便别在这儿喊冤,半点不中用。”
淑妃字字戳了心,那德妃本就恼的脸色发红,这时更是喘着粗气看着淑妃,半天移不开眼。
莫嫣然不过一晃眼,就听那德妃的丫头叫起来,“皇后娘娘开恩啊,德妃娘娘昏过去了!”
☆、第39章
既是德妃厥过去了,便不能再审。皇后便罚了她禁足,让她守着德阳宫。
莫嫣然看了一场闹剧回了怡和殿只觉得浑身都酸痛,趴在塌上让且柔给她揉背。清浅去焚了香,莫嫣然闻了觉得身上松乏不少,味道也不难闻,她向来不喜欢熏香,可却觉得这味道自然无比,一时间也讨厌不起来,便问,“清浅,这香是新的?”
清浅停了手,“是,娘娘不喜欢?”说着就要灭了,莫嫣然止住了她,“没,这香熏的倒不像往常的叫人头晕。”
清浅笑起来,“那可不是,御赐之物也是旁的那些能比的?”
她微微睁了眼,“御赐?”
“可不是。”且柔也在她身后笑道,“陛下知道娘娘不喜用旁的那些香,便使了人送了这九和梦恬来,说是宜安神,陛下还让太医院的来看过,这香对娘娘的身子无碍,咱们才敢点了的。”
“难为你们了。”
清浅弄好了便出去净了手,才进来就听到她说这个笑嘻嘻的开口,“娘娘哪里话,娘娘这般好伺候若奴婢们还不找些事儿做,那才真真是无趣了呢。”
莫嫣然也笑,她手交叠着搭在下巴下头,一边吩咐,“稍稍用力些。”
疏影端了茶过来,她便让她伺候着慢悠悠的喝了一口,又听且柔才问,“今儿那淑妃娘娘的反应却是有趣。”
疏影和清浅都不曾去,却也有打听到十之一二,听她这样说,便睁大了眼睛看莫嫣然,莫嫣然还闭着眼,鼻子哼了一下才说,“姑姑怎么看?”
且柔回,“奴婢想,怕不是落井下石那么简单。”
莫嫣然这时挥了挥手示意可以了,就慢慢坐起来又正躺着看着她们,“哪里是落井下石,这次若是操作得当,怕是德妃都要被拿下了。”
“这是什么话?”且柔大惊,“这可如何使得?”
“如何使得?当然使不得,只这使得使不得的,也不是咱们说了算了。”莫嫣然心里清楚,德妃现在这个时候是万万不能被扳倒的,哪怕这案子再次搁浅,如今四妃位上坐了三妃,淑妃独大已是不争的事实,那德妃虽平日不见如何,到底是宫里的老人,怕是比那淑妃进太子府的时候还长。
淑妃今日在永康宫中面上似乎是半点没给德妃面子,可不过是嘴上不饶人罢了,她并不能真的如何德妃,现如今,贤妃(莫屏幽)刚上位,纵使她做莫妃积威已久,却也是半点比不得德妃的,是如今,莫屏幽这时上位真说不上好了,若是德妃一旦倒台那下一个便是她了。
莫嫣然当然不是担心她莫屏幽,她左右能猜到那陆青芜被抬上来是和莫屏幽相互制约的,可沈初寒不是一个傻子,哪怕他再纵容封绛白也不会让后宫出现唯淑妃是从的事,毕竟还有皇后。偏偏问题出在这里,一定程度上,作为皇后就不该管底下妃子是如何分庭抗礼,只要不威胁皇嗣,不伤及龙体,不要闹出人命,她是不能过多牵扯的。那陆青芜不单单只是和莫屏幽制约的这么一个作用,她需要在合适的时候又和莫屏幽站在一个战线上,对着那封绛白。
九嫔空虚,陆青芜虽不是最高位,却因为跳级如此之快便也无人敢仗着大她半级就压制她。她虽被淑妃打过脸,可她父亲如果不日打了胜仗回来,那往上走则是必然的事了,那么这个时候德妃就千万不能出事,一旦她出事,陆青芜尚在修仪位上又能做什么,莫屏幽也半点奈何不了封绛白。
下一个遭殃的,怕是就是和封绛白对立已久的莫嫣然了。
这也就是为什么,这是万万使不得的了。
可莫嫣然却又清楚,德妃也清楚这一点,甚至淑妃也清楚。可淑妃怕是更清楚,那就是莫嫣然什么事都不会做,她一旦做了,不被拿住把柄还好,如果稍有不慎,那莫嫣然纵使是有再大的恩宠也不容易保住她。
莫嫣然也不傻,必定不会拿以后可能遭受的事来赌现在可能遭遇的危险。
德妃若是不自救,若是让淑妃有可乘之机,她便必死无疑。
若真到那地步,莫嫣然揉了揉头,“再拼个你死我忘罢了。”
再说那德妃被关了禁足也是不许旁的人随意看望,这日莫嫣然刚在永康宫陪着皇后说话,就有宫人急急来报,一时间竟然也顾不得莫嫣然还在,就匆忙的在皇后跟前跪下,“禀皇后娘娘,德阳宫出事了。”
皇后正和莫嫣然在聊天,脸上的笑都还没有放下,听这一说表情顿了顿,先是把手上还端着的茶放下的,又看了看莫嫣然,见她目光炯炯的看着自己,不禁失笑,缓了下情绪才问,“是什么事,禀来就是。”
那太监答了声是,也不敢直起身子就趴在那里回话,“回皇后娘娘,德妃娘娘今儿中午的午膳被验出来有毒。”
“有毒?!”皇后站起来,袖子碰倒了边上她刚放下的杯子,使她的袖子都有些湿了。莫嫣然也急忙站起来,拿出丝帕给皇后擦了手才问,“怎么回事?御膳房是死人吗?这呈给德妃娘娘的居然也敢有毒。这是吃了什么豹子胆!”
皇后这才回了神,握了握莫嫣然的手,“德妃可有大碍?”
“回娘娘,德妃娘娘尚安,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娘娘问话你答来便是,畏畏缩缩是个什么样子。”
“奴才知错。”他这才微微抬了头看了皇后一眼,慢慢的说,“只是德妃下头的宫女珊瑚中了毒,刚已经吐了血不治了。”
皇后愣了下,却也不对这个小太监问太多,只挥手让他下去了。“娘娘,您感觉去换一身衣服,臣妾在外头等你。”
“嗯,这般也好。你就和本宫一块儿去德阳宫看看。”
莫嫣然却是没想到,她们到的时候淑妃却已经坐在主殿的侧位正喝茶呢。她看到她们进来,快到跟前了才站起来悠悠行了个礼,不等皇后说话就笑起来,“娘娘,却不知这德妃又是玩儿什么把戏呢。这连贴身宫女都死了。”
皇后眉头皱了皱,淑妃看她这个样子却也马上不再吭声,只垂首站在边上,皇后上去坐了。才开口,“德妃呢?”
德妃是她身边的大宫女璎珞扶着出来的,她脸色差极,她本就身子不好如今怕是又受惊了,惨白如纸,似乎下一刻就会昏过去似得。她还是恭敬的行了礼,才缓缓的坐下来。
皇后倒是直接问,“德妃,你说说这是怎么回事。”
她抬头看了皇后,一双眼倒是红红的似是刚刚才哭过,听皇后这么问,竟直直的就跪在她面前,“求皇后娘娘为臣妾做主!”
莫嫣然在心底啧了一声,面上不动声色,这时候才看到陆青芜带人从外头进来了,她行了礼也不计较就坐在莫嫣然下首的位子,莫嫣然本是应该站起来给她腾位子的。可她却没有,反而端了茶杯起来慢慢喝着,余光去瞟陆青芜的反应。
她却是很镇定,反复没有坐在她下头似得。只一双眼看着德妃的方向,莫嫣然也乐得自在,听德妃说下去,“若不是,若不是珊瑚为臣妾试菜,那如今躺在里面死的不明不白的就是臣妾了。望娘娘做主!”
像这种高位主子有人试菜再平常不过,便这样淑妃才回她,“那你的宫女可不是今儿头一遭为你试菜了吧,有脑子的人都知道了,谁会往你的菜里下毒,不仅毒不死你,还平平的打草惊蛇。莫不是以为谁都和你一样蠢?”
德妃这时朝淑妃看去,她眼睛鲜红,脸色惨白,相比之下更是叫人看了吃惊,“淑妃娘娘这是什么意思?”她冷笑了下,却是不符合她平时对着淑妃战战兢兢的样子,反而剑拔弩张起来,“难不成是臣妾自己下毒想要害自己,还是臣妾偏偏就去故意毒死了自己的贴身宫女呢!”
淑妃却半点不怕她这个样子,“这个谁知道呢。置之死地而后生这句话也不是这两天才有的,德妃这一手下的够狠,自损八百,却是叫人不得不信了。”
“淑妃娘娘又何必咄咄逼人呢?如今皇后娘娘还坐着自然有所分辨,却也轮不到娘娘您越俎代庖……”
这话已经是大不敬了,也就是德妃可以说罢了。她不过次了淑妃半阶,伺候陛下年岁又比她多,这样说淑妃也是奈何不了她,可那是淑妃,她当下就摔了杯子,“放肆!”
“臣妾是放肆了,可这放肆对着淑妃娘娘却不过是半点一点,比不得淑妃娘娘往日里对着皇后娘娘的放肆罢了。”
淑妃怒极反笑,“你算是什么东西,也敢和本宫相比较,你不过就是一介被小轿子就抬进了……”
“淑妃!”皇后猛地打断她,“现在却是好了,什么话都敢说了。”
淑妃却是很恼,“娘娘,难道臣妾说的不对嘛,旁的人不清楚也就罢了,难道我们还不知道这莫止薇是个什么东西,若不是她当年……”
“越说越没底了!”皇后也摔了杯子,“怎么,你也想被罚个一两个月的禁足才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不该说么!”
淑妃似乎是听到那杯子摔到地上清脆的声音才稍稍恢复神智,这时候又重新恢复她平日里淡淡的样子,“差点着了你的道呀,莫止薇。”
☆、第40章
这是莫嫣然第一次听到德妃的名字,她叫莫止薇。也姓莫,甚至还顶着那张和莫嫣然相似的脸跪在那里。刚才和淑妃呛声的时候连莫嫣然都在恍惚间觉得怎么这样像自己。她脸上不和那日去行宫时候有淡淡的痕迹。没有任何化妆的痕迹了,才看到其实比起像莫嫣然,更像莫屏幽罢了。她虽不知道这样遮掩能掩饰什么,不过她现在却是避讳不了那陆青芜时时往她身上靠来的目光。
她放下茶杯低声问她,“陆修仪在看什么?臣妾身上可是要开出花来了。”
陆青芜一笑,也轻声回她,“不过觉得这宫里有意思的很罢了。”她伸手碰了下莫嫣然的袖子接着说,“德妃和你还有贤妃娘娘都有着关系吧。本见着你们的人就该有预料的。”她又轻轻的笑了下,“哦,如今都是姓莫了。看来陛下喜欢的类型向来都是不轻易改变的。”
莫嫣然脸色自然不会好了,她忍了忍不在皇后面前公然发火,才换了笑脸过去,“陆修仪说的有理,毕竟陛下怎么改好像也是不喜欢你这个类型的吧。”她一把抓住陆青芜的袖子,不然她挥袖离开,上头皇后还在问德妃详细的情况,“修仪娘娘莫恼,怎么,被我说中心思难受的要死?对呀,臣妾真是迷瘴了,以为就臣妾自己知道呢,想是最清楚的不过是陆修仪了,您该感恩您真是有个好父亲呢。
“不然的话,臣妾都要怀疑,华清裳的死和您关系大着呢!”
“你!”陆青芜猛地把袖子扯开,又一个杯子摔烂了,莫嫣然在心底觉得对不起德妃,这一来她一个屋子里的杯子都被摔了不少。
皇后也看过来,问“陆修仪,怎么回事。”
陆修仪自然知道着了莫嫣然的道,可她怎么说,被怡嫔讽刺了?当下整理了脸上的表情,平静的站起来福了福,又朝莫嫣然看了一眼,突然笑了下,“回娘娘,刚才怡嫔和臣妾谈起来说觉得德妃娘娘手段高明,也说了淑妃娘娘竟是这样好被挑拨的脾气,觉得可笑罢了。臣妾觉得她这话大不敬,刚想规劝她,却不想怡嫔脾气大的很,摔了臣妾的手,还累的德妃娘娘的杯子。
她深吸了口气,似乎是遭受了莫大的屈辱,才说下去,“臣妾做事纵然不分场合有错,可也想娘娘恕罪。”
站在莫嫣然身后的清浅被她这么一顿不分青红皂白的指责都弄愣住了,都没顾上莫嫣然的反应就跪下来,“皇后娘娘,陆修仪胡说……”
“放肆。”陆青芜打断她,“娘娘如今却是应该相信了,臣妾哪里会编排怡嫔的不是,您看连她的丫头都敢站出来说主子的不是了。想必她的主子还有什么不敢说的呢。”
清浅入宫时候尚浅,平日里又是都被莫嫣然放在宫里头好好保护着的,今天替了且柔出来就被人拿了把柄,她一时觉得对不起主子,眼泪就在眼眶里打转了。
莫嫣然这时候才慢悠悠的站起来,先不理会她们让清浅站起来才回陆青芜,“陆修仪,我这宫女胆子小,可别的不敢说,冒犯主子?怕她是不敢的。”
“怡嫔,你现在是要在皇后娘娘面前信口雌黄吗?刚才你那宫女对本宫说了什么……”
“说了什么?我说她不会冒犯主子,敢问陆修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